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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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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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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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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書妃,她這幾天人生遭逢巨變,從粉紅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獄,丈夫變成廢人、身體被姦汙、肚子還可能懷了小孩、又愛上不該愛的人……種種一切,一定讓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後者,乖巧單純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過自己婚後會出軌,隻能說感情這種事真的誰都無法預測,或許我該感謝標哥,要不是他讓書妃置身無助惡劣的環境,讓我有錶現英雄救美的舞臺,像她這樣懂事乖巧的名門少奶奶,永遠也沒機會被我先假戲後真作的行為所感動而淪陷。

而現在她已經沒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飽飽的再醒來。

但事情總不那麼稱心,不知道過多久,或許半小時、或者已經一、二個鐘頭,沙發上傳來手機鈴聲。

聲音響了六、七次,書妃才爬起來,迷糊的揉着眼睛,手機持續在響着,她「啊!」一聲清醒過來,轉頭四望,然後急忙爬到沙發那邊,找到手機、劃開螢幕。

「喂,媽……喂……」

看來對方已經掛斷了,她懊惱的咬着唇,纖細指尖在螢幕上輕輕點觸回撥出去,隔了幾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媽,對不起,我馬上回去。」

「……我沒事,隻是不小心睡着,沒聽到手機鈴聲……」

「……不,沒關係,我不累,讓您一個人在醫院才真抱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知道,我會小心,媽再見,等會兒見。」

她結束通話,垂手放下手機,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覺幽幽輕嘆一聲,那無助的動人模樣,讓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來的?」我問。

「嗯,我得回醫院了……」她仍望着前麵無神回答,忽然又「啊」ㄧ聲,想起我的存在。

「我剛才在妳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妳……都沒動?」她闖了禍似的神色。

「看妳睡得那麼甜,舍不得吵醒妳。」

「妳……這傻瓜,怎麼不叫我,妳的手不就麻掉了!」她爬回我身邊,急忙將我身體翻麵,我的手從幾個小時前就一直被綁在身後。

她站起來,繞到辦公桌後麵去找能割斷束帶的工具,最後翻出一把剪刀,回來幫我束帶剪掉。

我兩條手臂真的已經麻到關節不像自己的,手腕被捆綁的地方留下兩圈明顯的束痕。

「妳這樣……手殘廢怎麼辦?」她跪在地上用力幫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沒事啦,真的沒知覺了我ㄧ定會吵醒妳,我也不想手廢掉,不然以後要怎麼抱緊妳。」

說完,我突然緊緊摟住她,她安靜下來,雙臂也慢慢垂下。

感覺她把所有疲憊都暫時放在我身上,整個人軟綿綿的。

「我是不是個很糟的人?」她說:「我丈夫還在醫院,以後會變怎樣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這樣欺負……但我現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殺……」

「不可以有那種念頭,這不是妳的錯!我ㄧ定會想辦法幫妳……」

「不要!」她顫抖說:「妳別為我冒任何險,就算都聽他們的也沒關係,因為我現在唯一想的,就隻有以後還能像這樣被妳抱着,如果妳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書妃……」我自己都沒想過她短短二週內就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覺幸福又激動,不自禁將她抱更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我心裡想的就隻有這樣,連丈夫怎麼樣,或自己以後會怎麼樣,都累得不想去想,隻想要看到妳就會開心,以前談戀愛從沒這種感覺,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妳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間涼起來,我是標哥利用工具的事,終於她還是知道了。

「妳所謂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妳總是早一步知道我心裡想,我最恐懼的、最厭惡的,然後挺身出來替我承受,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擋不了的溫柔,我就是掉入妳這種卑鄙的陷阱。」她說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後麵,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鬆了口氣,原來是我幾次誤打誤撞連續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對我死心塌地。

其實我不敢說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隻是他們跟書妃交往時,都是在她人生勝利的粉紅時期,那時男人對她的溫柔體貼像是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邊追求者不乏各種名門菁英,年輕財力外貌才氣一樣不缺,隻要夠癡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讓平凡女生感動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們沒一個能像我有機會,可以ㄧ口一口幫她吃掉別的男人的精液、為了幫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為了不受脅迫侵犯她而差點被電烤老二……等等這些極度變態卻ㄧ次ㄧ次打動她芳心的事。

尤其讓她徹底淪陷的,是我拒絕她替我口交這件事,這是以前她交往過的男人不但無法作到,還想強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無理解男人為何總不懂體貼。

但我也並非完全僥幸而沒努力,從她進公司這叁年多來,我每天變態般暗戀她、觀察她,對她的了解癒來癒多,說不定還不輸她老公,才能在關鍵時刻作出讓她感動的事。

這樣分析起來,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為深谙自己不論年齡、外貌、學歷、傢事、財力等等,都比不上趙傢恩他們這種高富帥的年輕人,所以專攻他們不會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擄獲佳人芳心,他們敗給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這種條件普通的中年男人,為了心儀的女人,可以長期蟄伏,卑微又謹慎的慢慢前進,看到機會就出手,沒有縫隙就繼續等待。

聽起來難免有股淡淡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實證明蟑螂還是生命力最強的最後贏傢,看看齊柏霖跟趙傢恩慘被我戴綠帽的下場就知道了。

此時書妃急着要回醫院換她婆婆,但就這樣出去,是愛乾淨的她無法忍受的事,朱凱文離開前跟她說浴室她可以使用,還幫她準備了幾套新的小內褲跟絲襪在衣櫃裡,說她以後常會需要換。

這些「貼心」的準備,對書妃來說是極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凱文的浴室,更不願穿他替她準備的貼身亵褲和絲襪,隻是迫於情勢,總不能用染滿別的男人體液的身體,穿回濕透的內褲和殘破的絲襪去見丈夫的母親,所以隻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後一件件穿回衣服。

當她穿好白色襯衫跟小亵褲,但衣擺下仍裸露修長玉腿和秀潔足趾時,我鼻血都快噴出來,實在性感到該被就地正法。

書妃並不自覺自己此時有多誘人,她人在沙發上,瘦美的大腿緊夾,略擡起ㄧ條修長小腿、將腳背打直,往前彎身準備將薄薄的黑絲套入粉嫩趾尖。

但卻忽然停下動作,不甘心掉下淚來。

「妳怎麼了?」

「我不想穿上那個人準備的東西……」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的頭按向胸口:「都是我沒用,居然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相信我,我ㄧ定會救妳……」

她卻慌張的搖頭:「不可以!我不是告訴過妳,不能冒險。」

單純的書妃對我不負責亂許的承諾十分緊張,看來她不知不覺已步上小卉的後塵,因為目睹標哥對付丈夫的殘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懼,害怕我如果反抗標哥,也會被這樣處理掉。

「我會小心……」

「不行!」她激動抓住我衣服,美麗的大眼睛已經怕到有淚光:「他們不會放過妳,德川為了幫他兒子報仇,什麼事都作得出來,我不想妳跟傢恩ㄧ樣……」

「那妳怎麼辦?如果我什麼都不作,隻看妳被他們欺負,怎麼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負,身體都臟掉了,妳會不要我嗎?」

「當然不會,我如果……」換我激動得發誓,她用手蓋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隻能相信妳……其實……」她額頭靠在我肩上輕輕嘆息:「我覺得自己好墮落又好卑鄙,怎麼隻想着被欺負後,妳會心疼愧疚,然後就可以得到妳更多的疼愛,被妳抱得更緊……」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太荒唐,默默離開我肩膀,羞紅臉低着頭不敢擡起來。

我知道像她這麼純潔有傢教的女孩,從小就被當淑女來養,沒想到成為人妻後才被喚醒內心受虐的傾向,ㄧ定感覺自己很肮臟龌龊,所以我沒多說什麼,隻能用體貼來讓她感到安慰。

我取過她手上拿的黑絲襪:「乖,我幫妳。」

她嘟着嘴,淚還沒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嬌還沒撒夠的樣子。

「我今晚買ㄧ套送去醫院給妳換。」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換,臟的我幫妳洗。」

「真的?」

「當然真的。」我認真說。

她才將潔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讓我把黑絲套上趾尖,菈上骨肉勻撐的美麗足背、纖細的腳踝、修長的小腿……

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過手自己穿。

「剛剛隻是想被妳哄,妳千萬別真的送過來,不要來醫院。」她穿好短裙,將黑絲美足伸進地上整齊擺好的高跟鞋,對我說。

「為什麼?是因為那流氓的話嗎?我才不管。」

標哥離去時丟下的話,要我未來ㄧ個月不準見書妃,關於她陰唇穿環上的定時震珠,他會讓它停ㄧ個月,等到趙傢恩出院回傢休養,才會恢復設定。

「妳怎麼不聽我的話,妳不能反抗他們,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ㄧ個人反抗,那算什麼?」

「妳要是來找我,我就永遠不理妳。」她固執的瞪着我。

我隻能嘆了口氣,心裡還是很不甘願:「ㄧ個月不能見,要我怎麼過?」

她踮起鞋尖,往前親了我一下,依依不舍說:「妳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讓我擔心。」

「嗯,快去吧,別讓婆婆起疑。」

她默默轉身,走了兩步,又轉身投入我懷裡溫存了好幾秒,才忍着淚離開。

我獨自ㄧ人在朱凱文的辦公室善後,書妃被脫掉的小內褲跟遭扯破的絲襪,她自己已經帶走,以她愛乾淨又外柔內剛的個性,是絕不可能讓這些貼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濕布拭去留在辦公桌麵玻璃上的體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凱文的精液混合書妃的愛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處理他強暴我心愛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讓我覺得自己好窩囊。

地毯上也有書妃的尿,我隻能儘量用乾濕布吸拭,足足弄了半個鐘頭,看大致差不多,準備關門離開時,我的手機響了。

看來電是標哥打來的,我接起來不爽的喂了ㄧ聲。

「聽妳的聲音,好像搞得還不夠爽?」

「對,我是不爽那隻豬動她。」我直截了當的說。

電話那頭安靜了下來,這短短二叁秒,卻令我整顆心發涼,感覺自己說錯話。

果然,標哥再開口,聲音森冷:「妳是不是癒來癒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急忙解釋。

「再跟妳說明ㄧ次,這是最後一次……」他的口氣讓我不寒而栗。

「妳隻是個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戶麵前,妳的地位……不,更正,妳沒有任何地位,應該說妳的用處,隻是用來羞辱小乳牛跟書妃她們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罰仇人的玩具。」

我雖然不是完全不想當這種玩具,但還是有不滿跟難解的情緒:「有件事我ㄧ直弄不懂,為什麼要把我當作報負齊柏霖和趙傢恩的工具,而且制造機會讓書妃愛上我?其實要讓齊柏霖和趙傢恩死得很難看,或讓他們目睹心愛的女人在眼前被淩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來妳真的還不懂自己的用處」標哥冷笑:「我就告訴妳吧,如果隻是把他們心愛的女人抓來,在他們麵前淩虐、輪暴,他們頂多隻會像狗一樣憤怒亂叫,然後就被我弄死,這樣的逞罰ㄧ點意思都沒有。」

「那要怎樣才夠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軌,在他享受我賜給他肉體痛苦的當下,還要被帶綠帽的恥辱折磨,然後妻子不但不顧他慢慢被弄死的處境,還為了保護姦夫而願意接受任何羞恥的淩辱,讓丈夫懷着極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遠得不到安息,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敢頂撞標哥,但還是忍不住想問:「趙傢恩以後呢?妳是不是也要置他於死地?」

「不會,那個小乳牛的丈夫已經玩過了,趙傢恩我會讓他像廢人ㄧ樣活着,隻能聽、隻能看,但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眼睜睜看着美麗的妻子出軌、被強暴、欺淩、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結局。」

我傻傻聽着,心裡浮現的念頭是:還好,自己並不是有正義感的人,不會像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樣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後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書妃紅顔禍水,這二點對照齊柏霖跟趙傢恩現在的慘狀,居然是個優點,真是為自己感到慶幸、可恥,又淡淡的悲哀……

*****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

ㄧ個月的感覺,比我活這四十幾年來的任何一年都還久。

而且書妃的手機好像被控制了,我傳的試探性訊息都沒下聞。

到後來我都快被相思給逼瘋,但才過十八天。

午夜十二點多,我在房間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鐵栓固定在牆上,下體仰天敞開的清純女優想像成書妃,看着她被兩名強壯的男優蹂躏。

男優握着暴筋粗長的肉棍,將紫黑發亮的龜頭擠在黏稠的恥穴口揉弄,慢慢擠進去半顆頭,卻又故意往上彈舉,帶起透明的水絲,重覆弄了幾次,女優已經全身性感汗珠,終於猙獰的龜冠擠開窄小的濕洞,粗大肉莖纏繞生緊的恥肉慢慢沒入,她被箝制的嘴發出嗚咽……

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優強暴,卻又矛盾的興奮着,下體勃起到疼痛,那兩顆入珠,壓迫我的陰莖神經,硬起來總感到不習慣,但也讓我的命根子看起來更為兇惡,好想現在就把它插進書妃窄緊銷魂的小洞……

正當我兩腳張開跨在桌麵,手握發燙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螢幕上男優在女優的小穴中抽插濕淋淋的怒莖時,手機來電鈴聲不識趣的響了。

我本來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麼不叫出手機裡書妃的照片放在螢幕旁,跟着A 片情節ㄧ起打手槍,這樣代入感更深更刺激,於是伸長手拿起桌上手機,ㄧ看螢幕,立刻反射性跳起來,卻忘了兩條腿高擱在桌上,差點連椅帶人往後翻倒。

因為來電的名字顯示是書妃,我開始手忙腳亂按螢幕接起來。

「是妳嗎?」我第一句話,心裡仍存疑是不是標哥用她手機。

「嗯……,是我……」她聲音有點忍耐和顫抖。

「怎麼了?妳現在在那裡?」我着急問。

「在傢……嗯,不是……是在傢恩的……父母傢,這時候打給妳……很不應該……」她微微喘息,聲音惹人憐惜。

「妳別這麼說,我隨時都想聽到妳的聲音,更想見到妳,都快想瘋了!」

「那妳……嗯……」她小小呻吟出來,停了ㄧ下才繼續:「可以……來嗎?對不起,這麼晚……叫妳來……很不應該,但我……實在……」

她ㄧ直重覆着很不應該,可能基於我也是有傢室的人。

「他們又開了那個?」我瞬間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我說,但馬上又想到:「等等,妳說妳現在在夫傢?和妳公公婆婆住ㄧ起嗎?」

「嗯……晚上才離開醫院……他們要我們搬去ㄧ起住……方便照顧傢恩……」她呼吸顯得紊亂,但我不是要問這個。

「我是說,我要怎麼進去找妳?」

「妳……到了……會有人帶妳進來……哼……」她好像很煎熬。

「好!妳忍耐ㄧ下,我很快就到!對!給我地址!」

我胡亂穿上運動服,ㄧ邊打電話叫車,然後靜靜閃出傢門將鎖鎖上,走到巷口,計程車也差不多剛好來。

午夜時分交通順暢,按着書妃給的地址,計程車將我載到本市ㄧ處沿河別墅群的高級地段。

我付了錢下車,要找的那棟建築就在麵前,黑色金屬鑄造的厚重大門,質感樸拙的岩石圍牆,深幽幽的連裡麵宅邸長什麼樣都看不見,果真是豪門大戶。

我正張望着該如何進去,大門旁忽然開了一扇側入,一個體型壯實、穿着藍色看護服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

「進來。」簡短的一如她的麵無錶情。

我走進側門,她隨即將門關上。

「跟我走。」她低聲說,語氣卻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麵,我有點緊張地跟上。

書妃夫傢財力果真令人羨慕,矗立在四週庭園造景和柔和光雕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風現代格調,月色下低調簡約,卻透着逼人的奢華,在這地段這般佔地的建築,若沒有五、六億是買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內已無燈光透出,想必書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婦人繞了半圈到屋子後麵ㄧ扇門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門邊的指紋感應器,ㄧ秒後感應發出「哔」一聲,她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原來這裡是廚房,關上門,她又帶着我走過餐廳、經過客廳、步上階梯到達二樓,然後在一扇房門前停下。

「進去吧,她在等妳,房間隔音很好,裡麵再大聲外麵絕對聽不到,作完按個鈴讓我知道,我再來帶妳,不要自己亂跑,主人房就住樓下。」

我這才明白,這婦人八成是標哥安排在書妃身邊,錶麵是趙傢恩的看護,主要工作卻是替他控制可憐的書妃。

我小心推開門,側身閃進去,關好門轉身,就看見書妃可憐兮兮地坐在寬敞的華床中央,二條藕臂將被褥攬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樣白的香肩。

她剛開始沒發覺有人進來,我慢慢走近,輕喚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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