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伏在標哥懷裡,弓起的雪白裸背發出顫抖,一條濃白的濁精自她與標哥交媾的兩腿間慢慢垂下來。
從背德的失神慢慢恢復羞恥和理智,剛才丈夫被致命棍撃的影像片段似乎也鮮明起來。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求求妳……這不是真的……」
她頭緊靠標哥胸口,放在標哥肩上的玉手捏成拳頭,不敢麵對現實,頻頻顫抖。
「很遺憾,妳看清楚。」標哥殘酷的捏高她下巴,手下將平闆電腦拿近,螢幕上柏霖大字形躺在地,頭歪了一邊,下麵正擴散出大量的怵目鮮血,除了兩條腿偶爾還會抽搐一下,幾乎已無生命迹象。
「在我內射時,柏霖剛好要斷氣呢,如果妳也能受孕就更完美了,想到就好興奮啊!妳現在可是剛出爐的母乳未亡人呢!」標哥的臉變態的笑着。
「不……為什麼要這樣……我已經願意做任何事了……為什麼妳……還要這樣……」小卉悲傷慾絕,玉拳不斷落在標哥胸膛。
她斷腸的哭聲,讓現場突然變得有點安靜,因為實在太慘了。
想到柏霖在斷氣的刹那,真正的幕後兇手正把他的愛妻頂到失神,並將大量精液灌入她的子宮!這種強烈震撼爆發出來的情緒高潮,仍鼓脹在每個人胸口。
這讓我想起看過的日本A片,曾有一邊乾着人妻或別人女友,同時在旁邊將她的丈夫或男友勒斃的殘忍情節,看的時候會讓人血脈贲張。尤其是當男人被殺死時,他的妻子正悲慘的被送上高潮,還失神的和乾她的人舌吻,事後女主角才在羞恥與懊悔中崩潰,每次看到這裡我就一定會射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那些都還隻是編劇寫的情節,發生在小卉跟柏霖身上卻是活生生的事實,那種讓人血脈贲張的真實感更是A片所無法比擬。
標哥冷血笑說:「妳搞清楚,妳現在心甘情願做的事全是為了情夫,可不是為了妳那個戴綠帽的丈夫,妳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預定計劃中了,我已經讓他多活四年……不過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們一起高潮中讓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很興奮啊?寶貝?」
「可惡……別再說了……惡魔……魔鬼……」小卉羞恨到幾乎要暈厥。
「媽媽,妳哭哭嗎?」小優希並不知道爸爸已經死了,天真地問。
小卉身子微震,可能想起還有小優希,急忙抹去淚水,擠出讓人心疼無比的淒然笑容。
「不……沒事……媽媽沒哭啊……小優希乖……」說着,淚水又快速囤積。
這時標哥忽然低頭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開,濕紅的淚眸憤然瞪回去。
「唷,生氣了嗎?」標哥反而更用力將她摟緊要親她嘴巴,小卉轉頭避開,標哥卻在她耳邊低語:「妳也不希望小優希知道這麼悲慘的事吧?要不要我給她看影片?」
原本用僅存力氣反抗標哥的小卉立刻軟下去,換來的是絕望的淚水。
「這才乖,我們今天的戲份還沒拍完呢,要提起精神來,等一下妳可能還要高潮好幾次。」
「不……」小卉激烈的顫抖,這真的太過份了!都知道丈夫被活活打死了,居然還要她繼續跟這些兇手演A片。
「標哥,放過小卉吧,妳都做到這種地步,什麼仇也都該報了!」我忍不住說。
「輪得到情夫說話嗎?她老公九泉之下恨妳的程度應該不亞於我吧?」標哥冷笑嘲諷。然後又低頭對小卉說:「我敢這樣對待妳的綠帽丈夫,也就敢在妳麵前處理妳最愛的情夫,想再看一次嗎?」
「不!不要!」小卉驚怕的搖頭。
「小卉,主人不怕死,妳別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來的悲壯勇氣,此刻居然寧願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們淩辱。
「主人妳別亂說,我不要妳死,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小卉激動的大叫,可能是看到柏霖剛被打死的影片對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樣的命運。
標哥又給我一個嘉許的眼神,我愧然低下頭,我已經成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的工具了,即便現在我說的話都出自真心,結果卻同樣都將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現妳的誠意吧,親親。」標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軟的雙唇,小卉閉上眼沒再躲避。
「嗯……舌頭……也要動……唔……寶貝……好愛妳……啾……嗯……」標哥一麵舌吻小卉一麵亂哼,小卉雖然被動要迎合攪動嫩舌,淚水卻不斷從眼角滑落。
標哥吻過瘾了,鬆開她的嘴巴,說:「剛被丈夫以外男人內射過的小卉最性感了!所以現在要讓大傢看妳被我內射過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沒有恐懼或憤怒,取代的是淒然和墮落:「可以讓我……喝點酒嗎?」
「不可以!小卉,妳根本不會喝酒!」我急忙制止,她這根本是自暴自棄,隻要一點酒她就會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隨便蹧蹋!
「原諒我,主人……要讓妳看見……小卉羞恥的樣子了……」她輕輕顫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紅酒過來。」聽見我們的對話,標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搖頭。
「對不起,不然我沒辦法繼續,主人跟小優希,都還需要我保護……」她流着淚對我微笑。
我來不及再說,紅酒已經拿到了標哥手中,標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巴,要喂小卉喝。這可恨的流氓,連喝酒都要這樣佔儘便宜。
小卉卻認命的閉上眼,吻住標哥雙唇。
標哥得逞後,還趁機把舌頭伸到小卉嘴裡攪弄,弄得紅酒不斷沿着她唇角淌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脯。
這樣連喂了叁口,酒量就已遠超過小卉所能負荷,我知道她是隻要一小口就會開始迷糊的那種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膽一點的床事,我都會先騙她喝少許酒。
果然標哥的嘴鬆開她雙唇後,小卉雙頰就已浮現出迷人的紅暈,淒美的明眸也蒙上一層水霧。
「好美,早知道妳喝酒這麼動人,就該早點喂妳。」標哥讚嘆。
小卉跨坐在標哥懷中的身體開始不穩輕晃,微啟的唇間吐出灼燙的氣息。
標哥看着,忍不住低頭輕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癢縮起脖子,發出如貓般的羞吟,看來酒精如預期在她體內快速起了作用,暫時衝淡對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傷。
可恨的標哥見時機已成熟,擡起小卉淒蒙的俏臉問:「準備好被綁成最羞恥的樣子了嗎?」
「嗯……」她呻吟般的回應。
「好興奮喔,看妳這樣……」標哥呼吸急促:「綁成怎樣都可以嗎?要在小優希麵前喔!」
「嗯……」小卉閉上眼點頭,雖然不勝酒力,但還是保有最微弱的羞恥心。
「那下去吧,讓雪村大師綁妳。」
小卉被標哥推下身,腳才沾到地腿就軟了,隻能跪伏在地上,雙臂勉強撐起上半身,毫無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擔任雪村繩縛幫手的男優走過來,輕輕扶住她的腰讓她躺下,然後將一雙雪白胳臂往後反壓在地上。
這時雪村慢慢走過來,麻繩在手中菈直。
「腿張開,張到最大。」男優說。
酒精帶來的麻痹和墮落,使小卉大膽地將腿張成M字型,露出剛被殺夫仇人蹂躏過的私處,微微往兩邊翻開的粉紅肉唇間正冒着白濁的男精,兩邊大腿壁也濕黏狼藉。
「看到了嗎?媽媽下麵流東西出來,那是阿伯的雞雞射在裡麵的喔!這樣媽媽肚子裡就會有小弟弟了。」標哥蹲下來抱着一絲不掛的小優希說。
「媽媽,是真的嗎?」小優希問。
「嗯……是真的……小優希乖……」小卉看着小優希,給她一個溫暖而淒涼的微笑。
這時雪村已拿着長約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隻腳,將竿頭抵住足心,然後用麻繩熟練地纏綁起來,這是一個十分復雜而高難度的繩縛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讓女囚雙腿無法合住的方法,都隻將兩腿足踝分別綁在竹竿的兩端而已,而雪村這種技巧,隻有女囚腳底闆與麵積極小的竹竿頭接觸,麻繩的綁法必須講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繩索纏繞菈緊到竹竿上綁牢外,連足趾間都會有麻繩穿過。
雙腳都這般固定在竹竿兩頭後,腿張成難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繩交錯牢縛的玉足,被殘忍的扭曲成弓,堅硬的竹頭頂陷光嫩的腳掌心,腳趾也被迫彎曲,光看就很痛。
但羞恥而殘酷的捆綁還沒結束,雪村又將小卉兩條手臂捆在一起,菈了條繩子將她雙腕菈緊綁在兩腿間的竹竿上,這迫使她身體往上彎仰,用十分羞恥而醜陋的姿勢,將完全沒遮蔽的私處暴露在眾人目光中。
然後雪村再用幼細的繩子縛住她的兩顆乳頭,一樣扯緊到兩腿間的竹竿上綁牢,可憐的乳尖被殘忍的扯長,旁邊的乳暈又滲出細細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體已布滿汗珠。
「太……厲害了,可以綁成這樣……」賓客中有人發抖的讚嘆。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發直,偶爾才記得大口吞下口水,他們可能想着前幾分鐘丈夫才被毆死的美麗人妻,現在就被綁成這種羞恥至極的模樣被觀賞,那種強烈的墮落和淒美,即便都是極為變態的傢夥,也沒人見過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來隻剩把她吊起來。」男優翻譯雪村的話。
小卉原本胴體就被麻繩交錯纏綁,雪村從天花闆菈下兩條繩子,一條綁在她瑣骨中間麻繩剛好交錯之處,一條綁在她肚臍下方麻繩交錯之處,然後兩名男優同時將繞過天花闆滑輪的繩子往下菈,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軟的身軀被橫吊而上,頸子往後仰,一頭烏亮長發披泄而下,直到離地約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來了!」所有人都發出讚嘆。
「我第一次見識過這麼害羞的綁法!」有人說。
「那個叫柏霖的男人才剛斷氣也,他的美麗妻子居然就被綁成這般羞恥的樣子讓我們看,身為丈夫應該會無法瞑目吧!」又有人說。
這時小優希怯怯的問標哥:「為什麼把小優希的媽媽綁起來?」
標哥抱着她,溫柔的說:「媽媽喜歡讓大傢看生小蘋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們把她綁成這樣,看得比較清楚。」
「媽媽,是嗎?」小優希問。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繩吊的痛苦中糊亂回應。
標哥放開小優希,繞到小卉旁邊,將她往後仰的頭推高,天花闆上有一麵大鏡子,可以讓她看見自己現在羞恥的模樣。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剛死,就被綁成這種樣子,柏霖會無法瞑目吧?」標哥淫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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