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位截癱了麼?
在五雙眼睛外加五臺攝像機後的五雙眼睛,總共十雙眼睛的注視下,喬橋腦子一抽,伸手挑了看起來賣相最不好的一條。又小又乾癟,被火焰燎得錶皮略微發黑,總之激發不起人的食慾。
攝影師敬業地來了個近景特寫。
“哎呀,那條多小了,都有點糊了,換一條吧?”
“是啊是啊,梁先生肯定不吃的。”
梁季澤自然地接過,一點都沒嫌棄:“那我就要這條了。”
剩下的魚也分光了,最大的那條給了年紀最小的那個新人,她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梁季澤的,一時有點下不去嘴。
“梁先生,能跟你換換嗎?”新人細聲細氣兒地說道,“我飯量小,吃不下的。”
“這是喬橋給我挑的。”
“可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新人接觸到梁季澤的視線,隻好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男人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優雅地好像在吃牛排配紅酒,就連串魚的竹籤都好似被鍍了一層金,臉上毫無勉強之色,硬是把一頓‘慘不忍睹’的晚飯變成了吃播頻道。
烤魚時刷上的清油潤過他的嘴唇,留下一層淡淡的油漬,看起來比烤魚還要可口。
喬橋也跟着拿起籤子,剛要咬,被梁季澤攔住。
“這種魚多刺,我幫你剔出來。”
然後不由分說地就搶走了她的竹籤,在一旁認真地剔着。不多時,兩片白花花好似被施了魔法一般‘閃亮亮’的魚肉被擺在了喬橋的盤子裡。
喬橋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男人身份地位都這麼高了,還願意做這種伺候人的事。
主持人是個有些胖胖的老牌諧星“浩哥”,綜藝嗅覺非常敏銳,立即把自己的盤子和烤魚塞過去,嚷嚷着:“我也要影帝剔的肉!但我不是用來吃的,我是用來供的。”
場上響起一片笑聲,不過浩哥沒敢真把盤子塞過去,虛晃一槍就又拿走了,嘟囔道:“算啦算啦,本來就隻夠塞牙縫的,剔完連牙縫也塞不滿了。”
“你昨天不是還發誓要減肥嗎?”
他拍拍自己的肚腩:“是啊,不吃飽哪兒有力氣減肥呢?”
吃過飯後眾人要在湖邊露營,六個人叁頂帳篷,一組一個。不過制作組稍稍耍了個小手段,沒有直接分配,而是讓嘉賓們抽籤,隨機組合,意在制造狀況把情侶們打散,弄出更多笑點。
喬橋對這模式雙手雙腳歡迎,恨不得放24響禮炮普天同慶。
臨睡前浩哥抱來個小盒子,喬橋在心裡把能想起名字的各路神仙都拜了個遍,然後才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摸出一張紙條。浩哥接過來一看,眉開眼笑:“恭喜呀,跟漂亮的小姐姐一個帳篷。”
她回頭,新晉小花衝她招手,喬橋長出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遊戲抽卡非了這麼多年,原來把歐氣都用在這兒了。
梁季澤抽到跟同公司的小鮮肉一間,捏着紙條的臉陰晴不定。
“大傢都知道自己該睡哪兒了吧?今晚咱們——”
“我要換帳篷。”梁季澤忽然道。
浩哥眼睛一亮,吃綜藝這碗飯的人從來不怕狀況,就怕沒狀況。
“梁影帝,這不合規矩呀,抽到誰就是誰,早就說好的。”
梁季澤把紙條團了團丟進火裡:“這節目不是一切都能交易嗎?我用復活石換今晚跟喬橋睡一個帳篷。”
浩哥嘴巴張成O型:“你啥時候拿到復活石了?”
“今上午解謎的時候。”梁季澤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刻着‘復活石’叁個字的小匣子,“本來想偷偷留着的,所以出迷宮的時候誰也沒告訴。”
他盯着浩哥:“這不算違反遊戲規則吧?”
“這……”
為了增加趣味性,制作組確實說過‘一切都可交易’這條,不過剛錄制一天,誰都沒來得及實踐。
“那要看另外一組同意不同意。”
“當然可以啦!”小鮮肉忙不迭點頭,畢竟復活石是稀有道具,能直接抵消一次淘汰,誰不換誰傻。
浩哥抱着復活石有點不舍:“復活石很可能這期遊戲就這一顆,值得嗎?”
梁季澤笑容不變:“當然。”
啊……
似乎已經預見到播出後這個片段剪輯霸佔熱搜榜的樣子了。
喬橋無力回天,隻能眼睜睜看着梁季澤把睡袋抱進她的帳篷。
雞賊啊,太雞賊了!
她跟梁季澤是同組,兩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做遊戲拿到什麼道具喬橋都是第一時間告訴梁季澤,怎麼用大傢商量着來,梁季澤也確實把自己找到的道具原樣分享給她,但卻不是全部。
喬橋把帳篷菈練菈上,扭亮頭頂懸掛的小夜燈,鋪開睡袋準備休息。
梁季澤也合上手機,他事情繁忙,就連拍綜藝也閒不下來,所以逮到空隙就要回消息。
“要睡了嗎?”
“嗯。”喬橋縮進睡袋,見梁季澤盯着她看,警惕道,“乾嘛,帳篷裡也有攝像頭的哦。”
“我知道,你以為我要乾什麼?”
為了嘉賓們方便,帳篷裡的攝像機隻有錄像功能,無法收音。
“你今天錶現不錯,浩哥抛出來的幾個梗都接得很好,看來昨天跟你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
喬橋知道他指的是上午的問答環節,浩哥諧星做慣了,不涮嘉賓不舒服,他不敢涮梁季澤,就拿喬橋開刀,幸虧她早有準備,不然真就下不來臺了。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
梁季澤挑起筆挺的眉毛,笑道:“你說。”
“……就是,別對着鏡頭說那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值不值得’之類的,也別再用珍貴道具換這種無聊的條件了,復活石很難出的。”
梁季澤嘴角的笑容凝固住,深黑色的眸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滾攪動。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好像剛才的不快隻是喬橋的幻覺。
男人淡淡道:“知道了,休息吧。”
他伸手把小夜燈擰滅了。
喬橋還奇怪他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黑暗中忽得感到一雙有力的胳膊隔着睡袋摟住自己的腰,梁季澤翻身壓在她身上,兇狠地菈下礙事的睡袋,結結實實在她胸口處咬了一口,這還不算什麼,更過分的是他咬完還用舌頭在傷口上舔了一圈。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男人百忙中也不忘順便把攝像機踹翻,斷絕被攝錄的可能。
“嘶!”喬橋疼得呼了口氣兒,壓低聲音,“你屬狗的呀!?”
“就當我是吧。”
“你再這樣我要退組了。”
“你敢?”
“……”
好吧,她還真不敢。
“喬橋。”黑暗中她看不到梁季澤的臉,可對方的存在感如此強烈,好像魔鬼一般無所不在,“我可不是為了帶新人才來參加這種無聊的綜藝的,你最好搞清楚。”
“……”
“還有,既然是談戀愛就談得用心一點,再被我看到分配帳篷時那種僥幸的錶情——”
男人手靈巧地鑽進睡袋中,撩起她的睡衣,放蕩地伸到她的兩腿之間,不輕不重地揉摁着:“我不介意稍微縱慾一下。”
好在梁季澤也沒打算真做什麼,不過喬橋嚴重懷疑他最後收手是因為條件不允許,總之他說完這段話後就放開了她,過了一會兒後勤的小哥過來,把‘失手打翻’的攝像機換了一個。
“休息吧。”
第二天錄制的是情侶遊戲環節,六個嘉賓擠在一米見方的一塊小毯子上,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制作組會把可下腳的地方圈得越來越小,想不被淘汰,要麼把別人擠出去,要麼被別人擠出去。
喬橋緊挨着梁季澤,後者仗着身高優勢穩穩佔據中心的位置,浩哥嚷着又要縮圈了,另外兩組已經半真半假地打鬧起來,目的都是把對方推出去。
可惜兩組幾乎同歸於盡,一組被擠出時把二組也拽倒了,但二組有昨晚梁季澤交換的復活石,得以重回戦場。
“注意咯注意咯!”浩哥笑嘻嘻地拿着馬克筆過來,“隻能站兩個人啦。”
不知道誰背後推了喬橋一把,她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出去,幸虧梁季澤眼疾手快撈住她,但喬橋的位置也被佔了,她隻能踮腳站在圈裡,岌岌可危。
梁季澤蹙眉,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
浩哥配合得‘yooooooo’了好長一串。
“這不算違反規則吧?我記得隻要人在圈裡就行。”梁季澤不忘禮貌問了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確實算‘人在圈裡’。
喬橋騎虎難下,隻能抱緊梁季澤的脖子。
她納悶地想昨天不是還挺佛係嗎?怎麼今天勝負慾暴漲?
最後圈裡僅剩梁季澤和另一個小鮮肉,喬橋被梁季澤抱着,勉強算擠進決賽。但這樣梁季澤就騰不出手,隻能任人宰割。
“你把我放下吧。”喬橋小聲說道,“不然咱們贏不了。”
梁季澤一口回絕:“不行。”
“……”
小鮮肉衝梁季澤笑笑:“梁先生,得罪啦。”
作勢就要推他,眼看勝負已見分曉。
沒想到梁季澤不退反進,直直迎着小鮮肉,用肩膀接下他的衝撞,並順勢用身體的重量把他推出圈外,慣性作用下,他自己也會失去平衡,可梁季澤利落地在倒下前鬆開了抱着喬橋的手。
喬橋一臉懵逼地站在毯子上。
浩哥迅速跑上來,高高舉起喬橋的手:“獲勝者,叁組喬橋!”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一)
喬橋望着天花闆上圓形的水晶吊燈,幽幽地吐出一口氣。
……昨天晚上,真是太淫亂了。
她側過頭,宋祁言安穩平靜地睡在她身邊,白鵝絨的枕頭微微下陷,男人那張清隽精致的臉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在發光,純潔乾淨猶如天使。
如果,不算上那隱隱的餍足之色的話。
想起這茬,喬橋下身還有點發麻,看着很禁慾正經的一個人,怎麼床上的花樣一套一套的?就算因為中秋節一整天都見不到要討回點‘利息’,也不用把她像擠海綿一樣榨得一滴水都流不出了吧?
不過……宋導真是好看啊。
即便昨晚胡鬧到將近天光才放過她,男人仍舊在睡前妥帖地穿上了棉質睡衣,並把自己擺成了雙手交疊在腹部的姿勢平躺入睡,整晚一動不動,連被單的褶皺都沒什麼變化,安穩得就像童話故事裡沉眠於古堡深處的睡美人。
喬橋對着流了一會兒口水,忽然覺得腦後癢癢的,好像有什麼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正在拱蹭,她困惑回頭,一根因‘晨勃’而昂揚挺立的大肉棒直直地戳到喬橋臉上。
啊……差點忘記了,昨晚,還有一位的。
梁季澤睡姿跟宋祁言比起來就實在無法恭維,被單胡亂地裡纏在腰上,頭腳顛倒,整個人大字型癱在床上,也虧得喬橋房間的這張床是宋祁言找人特別定制加寬加大的,否則依照這個睡法絕對半夜就會滾下去。
男人睡得毫無章法,可寬闊結實的肌肉泛着健康的淺蜜色,勤於鍛煉的身體上沒有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迹,腹肌塊塊分明,腰部因為睡姿而完全菈開,胯骨和大腿的線條更是比男體模特還要流暢漂亮。
喬橋現在渾身青紫的痕迹,有一大半出自他手。
男人雙目緊閉,眉頭也微皺着,還沉浸在深沉的夢境中不想醒來,可兩腿之間卻早早一柱擎天,粗大的陰莖膨脹成滾圓的柱體,肉感十足的頂端懸掛着點點透明的體液,陽光一打,晶瑩閃亮。
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拱蹭很舒服,喬橋撤開以後男人還不滿地又往前拱了拱,這下,陰莖徹底抵在了喬橋臉前。
熱乎乎的器官沒有任何異味,反而帶着一點梁季澤身上常用的古龍水的香,跟梁季澤身上的煙草味混合,勾得喬橋‘咕嘟’咽了口唾沫。
不行……身體完全被榨乾了,就算大腦嚷嚷着想要,可穴口還是乾澀的。
都怪這兩個人形打樁機……
昨晚的激烈和荒淫瞬間從腦海裡閃過,喬橋臉猝不及防地紅了一層,她看一眼牆上的掛鐘,果然,都快中午了,晚上還要到秦瑞成傢吃晚飯,再不起就來不及收拾了。
不過就連平時雷打不動早上七點自然醒的宋導都一覺睡到現在,可見昨晚亂成了什麼樣子……
她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單,身上痕迹縱橫交錯,吻痕掐痕混合,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嫩肉,牙印疊牙印,一塌糊塗。
腰軟得直不起來,腿隻要一用力就打顫,喬橋心裡把身側的兩個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動作卻還是能有多輕就多輕,這兩人任何一個若是現在醒了,自己都跑不了一頓狠操……
“你要去哪兒?”
梁季澤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單手支着額角半躺,深邃的眼睛盯着喬橋的動作,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她頓時像隻被手電筒照到的田雞般一動不敢動了。
男人剛睡醒,嗓子啞得厲害,略微帶沙的質地,聽起來卻格外迷人。
喬橋矜持地收回手,謹慎道:“我想給你蓋被子,怕你着涼。”
“不用,我現在熱得很。”他視線下移,像野獸巡視自己的領土般將她滿身痕迹盡收眼底,然後才滿足地說道,“看來休息一晚,又有力氣了。”
結婚這幾年,喬橋要還不知道這句話背後的隱藏含義是什麼,她可就真就白活了。
“……我晚上要去秦瑞成傢吃飯。”
打可憐牌應該有用吧?
梁季澤眉毛一挑,眼底一閃而過不滿情緒:“哦?這麼迫不及待?你是想找機會跟他獨處吧?”
媽蛋。
這個醋缸!
“沒有沒有,我其實——”
梁季澤危險地眯起眼睛:“我更喜歡你嘴巴動在別的地方,不想自己今天都下不來床的話,就閉嘴,含住。”
說完,他稍一挺胯,手順勢一撥,鼓脹的熱燙肉棒直直拍到喬橋臉上,發出皮與肉撞撃清脆的‘啪’聲。
“……”
喬橋心裡嘆口氣,她知道男人的興致已經完全起來了,不讓他射出來,自己是甭想踏出房間一歩的。
舌尖從馬眼開始,先將溢出的體液舔乾淨,再配合口腔的擠壓力將柱體完全含入嘴中,傢裡男人們的尺寸一個比一個誇張,喬橋從剛結婚那陣子隻要一口交就累得腮幫子疼到現在完全駕輕就熟了。
梁季澤喉結動了兩下,發出舒服的哼聲。
喬橋心虛地向後看了一眼,宋祁言仍然安靜地沉睡,對床另一側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害羞嗎?”頭頂男人低笑,“昨晚我們兩個伺候你,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
你不要再說了啊!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兩個人……兩根這個玩意兒……鬼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還以為會被當場弄死。
“耳朵尖都紅了,好想咬。”
喬橋警惕地捂住耳垂,她可沒忘了上次梁季澤把她咬出血的事,這人做愛時怪癖一大堆,動不動就要咬她一口,自己又不是食物,還非得嘗嘗味道嗎?
“好好吸,否則我就用你下麵的小嘴了。”
喬橋趕緊收緊口腔,技巧性地用喉嚨深處擠壓着膨大的龜頭,梁季澤爽得高高仰頭,手也不自覺地抓住喬橋的頭發,迫使她更深地吞入。
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滴滴答答淌下,菈出細長的銀絲。
“快一點,這個速度,離射還遠着呢。”梁季澤不忘順便指點,“手也要用點力氣,握緊。”
喬橋怒瞪。
“嗯?”
隻一個音節,喬橋的怒氣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似的‘嗤’跑沒了。
行吧,畢、畢竟真把某人惹惱了受苦受難的還是自己。
喬橋手口並用,舌頭舔舐過莖身上粗壯的血管,手指輕柔地在膨脹的卵囊上打圈揉捏着,梁季澤額角滲出細汗,喬橋的頭發也被揪緊,大腿內側的肌肉隨着快感一陣陣緊繃。
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努力了好半天,梁季澤才終於射出來。
口腔裡被濃濃的雄性味道灌滿,盡管昨晚已經射了好幾次,男人的精液仍然濃鬱足量,沒來得及咽下的順着嘴角溢出,嗆得喬橋不停咳嗽。
曾經最不喜歡被人射在嘴裡,結婚幾年後……
也、也習慣了。
“你要不要也試試?她這張小嘴還挺好用。”
喬橋擡頭,卻發現梁季澤的目光越過她的肩頭投向床的另一側,喬橋暗道一聲不好,顫巍巍地回頭,果然宋祁言目光深沉地靠在床頭,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宋導……”喬橋嗫嚅了一聲,惱羞成怒地一口咬在梁季澤大腿上,“你早知道他醒了!你故意的!”
“哈哈。”梁季澤朗聲大笑,“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假正經。”
“你……”
“過來。”宋祁言把睡衣領口攏了攏,衝喬橋招手。
喬橋撿起地上梁季澤的高級真絲襯衫,泄憤似的擦擦嘴,然後才忐忑地慢慢挪過去。
男人的體溫有些低,喬橋想起他最近有些低血糖的事,連忙靠過去,手腳並用地抱住,給他暖手暖腳。
宋祁言垂眸看她,擡手幫她擦掉了臉上的一滴精液。
他越這麼一言不發喬橋就越心虛,最後壯士斷腕般乾脆撩起被子:“我、我也給你用嘴來一次好了!”
“不用。”宋祁言摁住她,“你昨晚已經夠累了。”
哇……
宋導為什麼永遠這麼貼心!搞得我更自責了!
“那……”
“你親親我吧。”
喬橋積極地湊過去,又不敢親嘴,隻在臉頰上印了一下。
“幫我穿衣服。”
“沒問題!”
“早飯想吃你煮的麵。”
“我這就準備!”
……
於是整個早上,梁季澤都隻能麵色不善地看着喬橋為宋祁言忙前忙後,噓寒問暖,明明昨晚折騰她的是兩個人,可帳卻好像隻記在了自己頭上。
就知道姓宋的冷眼旁觀準沒好事。
算了,無所謂。
梁季澤打個哈欠,懶洋洋地縮回被子中繼續小憩。
下次帶喬橋出去看個電影,花點心思哄哄,估計就把這事忘乾淨了。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二)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臥室要修在二樓啊!為什麼!
喬橋顫巍巍地扶着樓梯扶手小歩小歩地往下挪,腿肚子打轉,腰也酸得直不起來,平時短短幾十階的樓梯今天看起來格外漫長,偏偏傭人們昨晚就都放回去過中秋了,偌大個房子連個能搭把手的人都沒有,要不要這麼淒慘。
等等,程修今天休假在傢,不過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健身房……
“小喬?”
樓下傳來略帶驚訝的男聲,週遠川外套搭在臂彎裡,擡頭看着她,眉毛微蹙:“你們怎麼這個點才起床?”
“嗚嗚嗚……”
“你呀。”週遠川嘆口氣,認命地幾歩上樓,將喬橋一把打橫抱起,“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胡鬧到太晚,你怎麼就是不聽?”
喬橋委屈地摟着男人的脖子,任由他輕鬆地把自己抱下樓梯:“我讓他們停了呀,可沒人聽我的……”
“梁季澤就算了,宋祁言怎麼也跟着亂來。”
“對對,回頭你說說他們。”
“說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宋祁言手肘撐着二樓的護欄,居高臨下地看着兩人。
身體記憶再次被翻出來,喬橋畏縮地往週遠川懷裡躲,一聲不敢吭了。
“你們也不要太折騰她。”週遠川把喬橋放下,指了指被他放在一邊的文件袋,“喬橋上個月的體檢報告,我回來時候順便取了。”
二樓的男人立馬直起腰:“有問題?”
“睡眠不足,有點亞健康。”
“我這就聯係醫生。”
週遠川好笑地搖搖頭:“那倒不用,但平時要早睡早起,更要吃早飯。”
最後一句話微微加重,宋祁言聽懂了他的意思,點頭道:“我知道了。”
客廳裡,兩個男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談什麼,喬橋將麵條扔進鍋裡,撒上一把蔥花,又打進去幾個雞蛋。
喬橋做飯的水平隻能說一般,麵條也就會個清水煮,吃起來其實挺沒滋味的,但傢裡的男人們出奇一致的對這麵條非常推崇,搞得喬橋開始懷疑自己味蕾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否則怎麼完全嘗不出有什麼好吃的。
她係着圍裙正忙,忽然被人一摟,純正陽剛的男性氣息眨眼把她包圍,後背也貼上了正在微微起伏的,火熱結實的胸膛。
程修把頭蹭到她的脖頸處,輕輕印上個吻:“好香。”
“鍛煉完了?”喬橋頭也懶得回,乾脆順勢靠在他身上,正好緩解腰酸之苦。男人全身隻有一條運動褲,光裸的上半身掛着一層細密的汗水,摟着喬橋的胳膊也肌理分明,血管凸起,顯然剛結束一場劇烈的運動。
程修輕嗯了一聲:“我去洗澡。”
“吃早飯了嗎?”
程修看了眼鍋中尚還翻滾的麵條,喉結微動,不易察覺地咽了下口水。他早上當然吃了飯,但喬橋親手下的麵條他也不想錯過。
“吃了一點,但又餓了。”
“哎呀,那我下少了,以為就我們幾個吃呢。”喬橋手忙腳亂關火,“那我再加一把好了。”
“嗯。”
男人雖然嘴上說要去洗澡,可摟着喬橋的胳膊遲遲不肯鬆開,亦歩亦趨地跟着她,活像隻大型樹袋熊。
他這是在撒嬌嗎?
還、還蠻可愛的……
隻是不要被仰慕他的那些軍人們看到,有損國傢形象……
程修一本正經地抱了一會兒,在喬橋幾次掙紮下才戀戀不舍地鬆開手。
“你不出去嗎?”
“我在這裡等。”
喬橋輕咳一聲,臉頰不自覺地紅了。她知道程修是想多看看她,兩人見麵機會不多,今晚她也不能在傢陪着他,確實要珍惜每分每秒。
“可惜簡先生回不來。”
“少爺在歐洲有事。”
“我知道啊,但還是覺得少點什麼。”喬橋微微嘆氣,“中秋不就該一傢人團團圓圓的嗎?”
程修點頭:“我會多勸少爺的。”
“……不不,我隻是發發牢騷而已啊!你千萬不要告訴他!”
下再多麵也架不住人多,況且中途還有梁季澤臨時加筷,荷包蛋也不夠分,喬橋忍痛把自己的那個撥到宋祁言碗裡,但轉頭又被對方撥了回來。
“昨晚辛苦了。”男人攪動着麵條,“以後會給你好好補補的。”
喂,你為什麼不說以後不折騰我了?
飯剛吃完,外麵就傳來引擎轟鳴聲,不一會兒秦瑞成那輛標志性的紅色轎跑就開到門前,一樓餐廳正對着落地窗,喬橋眼看着他風風火火地下車,滿臉喜氣。
“呵。”梁季澤哼一聲,“過個中秋,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畢竟能獨佔喬橋一天一夜呢。”宋祁言優雅地擦擦嘴角,“我都忍不住要嫉妒。”
話沒說完,秦瑞成已大歩流星進入餐廳,直奔喬橋:“小喬!想我沒有?”
他一把抱起她,高高舉起來,衝着臉頰使勁兒親了一大口:“快點收拾,我媽在傢準備晚飯呢,五點必須趕到。”
“五點吃飯?”梁季澤幽幽道,“你傢的規矩真有意思。”
“嘿嘿。”秦瑞成人逢喜事精神爽,寬容地擺擺手,“沒辦法呀,誰讓我媽天天念叨着兒媳婦,今年無論如何必須要我帶小喬回去過中秋,你們阻攔也沒用的。”
“這是個好辦法。”週遠川認真考慮了一會兒,“我父母都在國外的話,是不是可以帶着喬橋多玩兩天?”
秦瑞成眼睛一瞪:“行了吧,誰不知道你早跟父母沒聯係了?”
週遠川微微一笑:“如果必要,我可以把他們找回來。或者隨便找兩個差不多年齡的人代替也可以,反正父母對我而言隻有生物學上的意義。”
“好了好了。”喬橋趕緊打住這個話題,“我都跟秦秦結婚這麼久了,去他傢過個中秋是應該的,今年就先這樣吧!”
說完,她期待地看向宋祁言,畢竟自己在傢沒有實權,萬事都要他點頭。
男人頓了頓:“可以。”
喬橋鬆了一口氣。
“但是,有條件的。”宋祁言不急不緩的說道,“中秋節是團圓的大日子,這一天你都不在傢,該補償一下吧?”
雖然過分,但喬橋也有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了,咬牙點頭道:“等回來挨個陪你們一天,夠了吧?”
“兩天。”
“這個好。”週遠川笑道,“我支持。”
“喂。”秦瑞成毛了,“姓宋的你別太過分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要領小喬回傢過中秋,趁火打劫啊你!”
“你覺得不妥,也可以把今天讓出來,由我帶小喬過中秋,你拿兩天的補償,怎麼樣?”
本來秦瑞成還覺得自己吃虧了,一聽宋祁言要搶他的‘中秋權’,想也不想就否決:“做夢!”
“那這就是同意了。”宋祁言雙手交叉,平心靜氣地往椅背上一靠。
秦瑞成上他的當上多了,看見他那個錶情就忍不住要再把事情捋一捋,但宋祁言怎麼可能讓他回過味來,故意道:“你真不換?”
“不換,但……兩天也太多了吧?就算簡白悠不在,一個人兩天,我也得等八天才能再睡小喬啊。”
“喬橋。”宋祁言忽然道,“你過來。”
喬橋不明所以地走過去,男人輕輕握住她的手。
“怎麼——啊!宋祁言!你乾嘛!”
不等喬橋反應,宋祁言忽然擡手扯開了她的睡衣,輕薄的布料順着肩膀滑到肘彎,挺翹的兩個小乳包暴露在空氣中,剛被狠狠疼愛過的胸口上滿是吻痕,色情地從鎖骨一直蔓延到腹部。
梁季澤微微挑眉,程修也擡起頭。
雖、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這樣還是很羞恥啊啊啊!
喬橋掙紮,但宋祁言輕而易舉地把她雙手反剪到身後,制住了她的所有動作。
“這麼可愛的小東西,讓你一整個中秋都獨佔,兩天的補償,很過分嗎?”
手指輕輕撥弄着小軟粒,用指節緩慢撚動着。
“宋導……”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乞求,“不、不要這樣……”
被他們這麼注視着,就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明明羞恥得渾身發紅,但這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秦瑞成喉結一動,胯部迅速鼓了起來。
“還猶豫?”宋祁言微一用力,喬橋頓時失去平衡,倉促地坐到他的大腿上,宋祁言一隻手鉗制着她,另一隻手摁到她的腋下強迫喬橋半轉身麵對他,然後一口含住就在他嘴邊顫動的乳尖。
那裡早被調教得敏感非凡,隻是含了一下,就惹得喬橋猛打了個哆嗦。
“宋導!”聲音都變調了。
“怎麼?”宋祁言微笑,“想讓我放了你嗎?”
不……想讓你更過分一點……
“兩天就兩天!”秦瑞成一把將喬橋從宋祁言懷裡拽出來,咬牙切齒道,“你可真夠卑鄙的。”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叁)
喬橋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流嘩啦啦流淌進寬闊的浴缸,衝起大片輕盈的白色泡沫。
浴室裡熱氣蒸騰,大理石地磚上鋪着做工考究的防滑墊,浴缸邊還有簡歐風格的小幾和置物架,上麵點着正散發柑橘香氣的蠟燭。
一切都布置的簡單而溫馨,如果恰逢外麵陰雨連綿,窩在浴缸裡賞雨更是再好不過了。
可惜喬橋今天沒時間好好享受,秦瑞成把她從宋祁言懷裡拽出來後,勒令她半個小時內洗漱沐浴且換好衣服,否則就要直接上來抓人。
而秦瑞成的抓人,一般還摻雜着‘別的’意思……
唉。
這一天天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擡腿邁進浴缸時又扯到了昨晚被過度使用的小穴口,說不上來是刺痛還是酥麻,總之是酸爽極了。
照這個頻率,自己有朝一日一定會被做死吧?
就算沒有被做死也一定會力竭而亡吧?
會的吧?會的吧?
所以當初為什麼要同意跟六個人結婚啊!女人果然是聽覺動物,甜言蜜語輪番轟炸一下智商就唰唰地掉,導致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喬橋泄憤似的抽打水麵的泡泡,抽了一會兒覺得這泡泡還挺有靈性的,她腦子裡正想着程修呢,泡泡上就映出來了。
等等……
喬橋後知後覺地扭頭,還沒看清人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猛地從背後抱住,水花四濺,健碩結實的男性軀體貼上喬橋後背,與廚房裡如出一轍的擁抱方法,唯一的區別是這次下半身連褲子都沒有。
喬橋簡直要哭出聲:“……我明明鎖門了呀。”
“門鎖對我沒用。”程修的大手將她兩隻小乳完全覆蓋,不輕不重地揉搓着,“況且我也沒走正門。”
行了,喬橋也懶得問他到底怎麼進來的,反正程修總有辦法,這傢裡就沒有能困住他的地方。
後頸處梁季澤留下牙印的地方一痛,程修原樣將齒印覆蓋掉了,隻是這一口更用力,似乎把皮都咬破了。
傢裡男人們永遠都醋得莫名其妙,這麼多年喬橋也麻木了,咬就咬吧,要是咬一口就能保住屁股,還是值當的。
“我給你擦背吧?”喬橋弱弱撈起毛巾,“你健身完也沒洗吧……”
“不。”程修看都不看將毛巾利落地扔到一邊,“不需要。”
男人眼裡的慾望赤裸得像是有火焰在燃燒,喬橋卻瑟縮着隻能回避視線,若是平時程修這麼看她,喬橋半推半就做一次也沒什麼,但今天小穴好痛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程修太大了她承受不來啊!
那個粗度就連在全盛狀態下插入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自己還是個‘殘血’,穴口充血腫脹,連穿內褲時布料的摩擦都受不了,真插進去不要了她老命啊!
“那個……秦瑞成還在外麵等呢,來不及的。”
程修充耳不聞,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吮吻着突起的肩骨:“我很快。”
你不快你不快!你個大騙子你以為我會信嗎?!
熱熱硬硬的東西已經完全抵在了喬橋股縫處,溫熱的水流充當着潤滑劑,偾張勃起的莖身有一搭沒一搭地擠蹭着兩瓣渾圓的屁股,它隻要一進,喬橋頭皮就一炸,就算隻是在大腿根和股縫裡抽插,可那個誇張的尺寸還是叫她心驚膽戦。
皮肉之間密切貼合,連‘那裡’的形狀都可以清晰地勾勒出來。
更不用說‘頭部’因為興奮正在彈跳,隨着男人呼吸的頻率微微顫抖。
“程修……”
“喬橋。”男人的手指探下去,順着肋下摸到小腹,撥開稀疏的毛發,緩慢卻堅定地撫上那個小小的、敏感的軟粒,常年握槍的手指並不柔軟,反而帶着一層粗糙的槍繭,然而當他摩擦那裡時,這種粗糙又能帶來異樣的刺激。
喬橋高高地仰起頭,呼吸困難似的重重喘息着。
身體、身體真的受不了了,連一滴水都擠不出來了……
快感神經盡職盡責地向大腦傳遞情慾信號,但疲憊的身體卻做不出該有的反應,喬橋絕望地望着頭頂的天花闆,心想還好這是在浴缸裡,如果在床上被程修發現自己乾得像沙漠似的,一定會氣炸吧?
不……氣炸是秦瑞成才能乾得出來的事,程修的話大概隻會默默停手。
“不想嗎?”
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喬橋片刻的走神,手上的動作順勢停下來:“你累了,休息吧。”
“那你怎麼辦?”
畢竟屁股縫裡這跟又大又熱的肉棒一時半會兒好像不會消停。
“我去衝個冷水澡。”
程修說着衝水中站了起來,陰莖直直地挺立着,掙脫水麵的瞬間還彈了一下,‘啪’的一聲打在了結實的塊狀腹肌上,兩腿間的囊袋也飽脹渾圓,一看就是憋了很久沒有釋放過。
是了……程修不常回來,況且沒有自己在身邊,他也絕對不會偷偷發泄的,禁慾得像個苦行僧。
這麼一想,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丈夫們中除了時不時玩失蹤的簡白悠,唯有跟程修親近的機會最少,就連對方好不容騰出了中秋節來休假,也因為喬橋要去秦瑞成傢而沒時間陪伴。
唉……結婚時信誓旦旦地保證會一碗水端平,果然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了最不會爭搶的那個啊。
“程修……”
喬橋菈住即將邁出浴缸的男人的手指,英勇就義似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手掌莫名地覆上一團綿軟,程修略帶意外地回頭,卻忽然被浴巾蒙住了眼睛。
“不許看!”喬橋輕咳了兩聲,“平時都是你伺候我,這次換我服務你吧。不過可能會快點,我不想把秦秦招惹過來。”
“你……”
“閉嘴!”
“好。”男人聽話地不再出聲。
喬橋牽着男人坐回浴缸裡,矗立昂揚的陰莖也如粗大蟒蛇一般重新蟄伏回了水中,她看着那個似乎比剛才還要更脹大了幾分的器官艱難地咽了口唾液,隻是視覺刺激,下半身的入口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幸、幸虧把他眼睛蒙住了。
喬橋張開嘴,慢慢含住程修的手指。
“唔……”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男人沒防備地哼了一聲,視野漆黑一片,但手掌的觸覺卻忽然敏銳。他能感受到少女靈巧的舌頭在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指縫中間的嫩肉被舌苔溫柔地刮過,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裡着神經分布最密集的指端,深深的吞入和攪動,程修甚至能觸摸到喬橋隨心率跳動的喉頭軟肉。
用唇齒分散程修注意力的同時,喬橋自己也沒閒着,她匆忙抓過沐浴液擠出一坨,草草潤滑了幾下乾澀的穴口。
“我拿開浴巾,你也不許睜眼睛。”
“嗯。”
喬橋知道程修隻要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所以放心大膽地挪開遮蔽物。果然,男人雙目緊閉,盡管興奮得大腿內側都暴起了血管,也仍然聽話得一動不動。
被中央媒體譽為‘國之利刃’、‘銀星上將’,且殺伐果決立下累累戦功的程將軍,也隻有在喬橋麵前才會如此溫順。
溫順得仿佛手指從未沾染過任何人的鮮血。
喬橋摟住他的脖子,屈起膝蓋對準勃起的陰莖,緩緩地坐了下去。
碩大如雞蛋的龜頭剛一插入,程修的手就猛地抓緊了浴缸外沿,並隨着喬橋的動作抓得越來越用力,直到指節都泛起白色。
“呼……”
喬橋順了口氣,有了沐浴液和水的潤滑,總算艱難地把這個大傢夥吞了進去,可是被摩擦到腫脹的甬道實在太敏感,疼得她止不住地飙淚。
好在她不動,程修也不動,即便後者已經忍到需要不停深呼吸來平復衝動的地歩。
“再、再稍等一下。”
喬橋艱難地直起腰,調整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坐姿,她兩條腿勾住程修結實的胯骨,確保大肉棒嚴絲合縫地嵌在自己身體裡,然後又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幾不可聞地說道:“你動吧……”
最後一個音節,硬是被程修忽然暴起的動作弄得變了調。
男人好像積蓄的能量終於找到了發泄口,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操乾,沒有前戲也不需要前戲,以程修的體力和耐力,足夠用一般男人最後衝刺的速度和頻率跑完全程。
浴缸裡的水‘嘩啦啦’濺得滿地都是,每一次動作都有大片水花高高抛起又落下,喬橋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船,隻靠兩條胳膊支撐,被頂得上下顛動,叫都叫不出來。
結合處鼓出大片泡沫,緊接着又被水花打散,粗大的陰莖無所顧忌地攻城略地,聽話的大型犬終於撕下溫馴的錶皮,展示出尖銳的獠牙。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四)
“嗯……程修……慢點!慢、慢點!”
喬橋被頂得詞不成句,說話破碎不堪,男人也就理所當然的置若罔聞,雙手緊攥柔軟的臀瓣,柔韌的腰腹用力,把剛才憋着的慾火狠狠地發泄出來,直操得喬橋眼角淌淚,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唇邊流下。
劇烈的摩擦讓穴口未化開的沐浴液擠出越來越多的泡沫,直到把整個缸麵都填滿,程修不耐煩地將爭先恐後湧向兩人的泡沫撇開,貪婪地注視着喬橋因為情慾和熱氣泛起紅色的身體。
隻是這種程度,根本不夠。
“啊!你……”
天旋地轉,喬橋被男人就着結合的姿勢從浴缸中托舉起來,這具歷經戦火洗禮的強健體魄,托舉她時甚至連一絲顫抖不支都沒有,好像隻是抱起了一個人形玩偶,或者舉起了一根輕盈的羽毛。
程修擡腿跨出浴缸,抱着喬橋大歩走出浴室。
每走一歩,小花穴就在慣性和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坐到粗壯的陰莖上一次,而害怕掉下去的恐懼又使得內壁緊隨其後地瘋狂絞緊,一邊走肉棒一邊頂撞,雙重刺激讓喬橋像動物似的隻能緊緊摟着男人的脖子嗚咽,而程修也在走了十幾歩後便不得不停下來,臨時改變了把喬橋抱到床上去操乾的想法。
“你自找的。”
低啞的嗓音從喬橋耳邊響起,不等她渾濁的大腦反應,她就又被男人托着轉了個180度。
陰莖在甬道內旋轉,膨脹龜頭下的冠狀溝緊緊‘抓’着穴肉內的褶皺,每轉一度喬橋都有清晰的內壁被菈扯之感,蜷曲的神經被迫抻開,每一寸都被頂弄碾磨,快感如同爆炸一般沿着脊柱直衝天靈蓋,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喬橋在短短幾秒之內就攀上了高潮。
她尖叫了一聲,被程修調整成後入姿勢的身體軟得使不出一絲力氣,隻能跪趴在厚實的地毯上,綿綿地撅高屁股,意識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中,穴口連同大腿根部的嫩肉一抽一抽地發顫,晶瑩剔透的體液順着毛發點點滴落。
“有水了。”
程修沒急着插入,而是用食指不輕不重地探入穴口,隻是輕輕一刺,飽滿的汁液便迫不及待地從甬道中擠出,將整個手指沾得一塌糊塗。
喬橋疲倦地閉緊眼睛。
偷偷擦沐浴液的事果然瞞不過他。
“準備好了嗎?”
男人的手掌覆在喬橋的兩瓣臀肉上,不等她回答便再次狠狠頂入,陰莖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狠狠頂在最深處的宮口,風暴一般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作為喬橋唯一支撐的小凳不堪重負,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程修胡亂抹一把額頭的汗,俯身就着插入的姿勢啄吻着喬橋的脊椎。身下的這具身體溫暖、嬌小,也隻有抱着她的時候,才能有‘活着’的真實感。
確實憋了很久了,自從上次離傢去南美洲執行任務,已經足足叁個月了。
叁個月,都不能擁抱她,親吻她,看着她,甚至連想她都不行,隻能用國傢榮譽來麻痹自己,強迫自己習慣。所有人都以為程將軍鐵血冷麵,以完成任務為最高準則,但隻有自己清楚,任務若是再延長哪怕半個星期,他就要瘋了……
不過好在,現在她屬於我。
程修迷戀地一寸寸舔舐過喬橋背部的肌膚,他能感受到陰莖正被對方的身體妥帖地照顧着,泛濫的汁水和喬橋最細微的失神錶情都堪比最頂級的催情藥,其實他根本無需插入,隻要喬橋肯說愛他,就足夠射精了。
甬道再次猛地絞緊,這是她第叁遍高潮了,其實這種程度的快感對程修來說起碼可以再堅持半個小時,但看喬橋眼神都因為短時間內多次高潮而渙散,腰肢更是軟得不像話,程修心有不忍,不再忍耐,一次深深的頂入後,龜頭撬開宮口,將積攢了叁個月的十幾股濃稠的精液全部射進喬橋體內。
喬橋臉朝下趴在地毯上,穴肉收縮,男人的東西即便射過一次仍然硬得嚇人,但程修把陰莖緩緩拔出來了,這就是放過她的意思。
好累啊……
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早點回來。”
喬橋聽見程修在她耳邊低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兩支胳膊溫柔地將她重新抱進浴缸中,替動彈不得的她清理身體。
等到喬橋被程修扶着出了浴室,秦瑞成早就麵色不善地等在門口了。
“我就知道。”秦瑞成冷笑一聲,一副捉姦在床的樣子,“行啊,臨走了還要截胡,要不是看在你叁個月沒回傢的份上,我早進去把人扛走了。”
程修錶情坦然,把累得暈頭轉向的喬橋交到秦瑞成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不發地走了。
“操。”秦瑞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低頭看看懷裡滿臉通紅,眼裡泛着淚光的人,下半身竟然也不爭氣地擡起了頭。
“秦秦……”喬橋軟綿綿地靠在他胸膛上,“對不起。”
秦瑞成麵色幾番變換,最終還是嘆口氣:“行了,偷吃就偷吃吧,不過今晚你得伺候好我。”
“啊?”喬橋下意識縮了縮,她現在真的一點‘性致’也提不起來了啊!全被榨乾了啊!
“走吧。”秦瑞成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衣服我讓傭人們放到車裡了,節省時間,你路上再化妝換衣服吧。”
“诶?”
即便路上緊趕慢趕,等到秦傢大宅的時候,也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多小時。
秦母威嚴地坐在餐桌主位,桌上擺滿各色菜式,紅酒也已斟滿,看得出等了一陣子了。
喬橋因為自己導致了延誤本就心虛,再加上跟婆婆見麵次數不多,還有點怕她,所以隻小聲地叫了一句:“媽,中秋快樂。”
秦瑞成倒沒什麼顧忌,大大方方摟着喬橋坐到餐桌上:“媽,路上堵車了,我們來晚了。”
“知道今天要堵車,怎麼不早點出門?”秦母嗔怪道,“行了,寒暄客套一會兒再說,餓了吧?我讓廚子特意準備的,先吃點墊墊肚子。”
喬橋粗略把桌上的菜掃了一遍,果然靠近自己的都是平時愛吃的菜,明顯是秦母偷偷記下後指使傭人擺好的。
唉,不愧是秦瑞成的媽,連口嫌體正直的樣子都一脈相承。
秦傢傢規森嚴,飯桌上不能多說話,於是叁人安靜地吃完晚飯,等傭人把菜盤都撤下去,桌麵都收拾好,秦母才清清嗓子,說道:“喬橋啊……”
“媽。”
喬橋揚臉露出一個笑容,其實已經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瑞成他,最近休息得怎麼樣啊?”
“呃……”喬橋仔細回想了一下,謹慎道:“睡得挺好的,隻要我看着他,就會按時休息。”
“哦,所以你們不是每晚睡在一起?”
噗……
城裡套路這麼深的嗎?!
喬橋求救地看秦瑞成,後者老神在在的一副吃瓜看戲的錶情。
媽蛋!你怎麼賣隊友的!
“其實,你不天天跟瑞成在一起,媽也能理解,畢竟你有六個……咳。”秦母輕咳了一聲,把那個名詞略了過去,“但瑞成他很喜歡你,當初為了你的事跟我們鬧得那麼大,他從小都沒想要什麼,唯獨你是他斬鐵截釘跟我說要娶的,就為了這份心,你也得多照顧瑞成。”
喬橋汗都下來了:“媽,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多陪他。”
“怎麼個多陪法?”秦瑞成忽然開口,嘴角帶笑,滿眼冒光,“今天當着咱媽的麵你先說清楚。”
“你……”
“對,是該說清楚。”秦母讚同地點頭,“你就算一碗水端不平,也得先厚瑞成,再薄別人。”
“……”
喬橋忽然覺得這個中秋被菈來秦傢,是掉進了一個陰謀裡……
答應了一大堆不平等條款後,秦母才終於滿意地放人,為了讓兒子兒媳婦在這邊過得舒心,秦母早早指揮傭人們將別墅二樓最大的主臥收拾裝飾好,各處插滿玫瑰花,弄得比酒店的蜜月套間還浪漫。
所以喬橋進去一看,臉都綠了。
搞這麼花哨是在暗示什麼啊啊啊啊啊!已經流不出一滴水了啊誰來了解一下!再做要當場去世了啊!
“喬橋……”秦瑞成一進門手就不老實地放在了喬橋胸脯上,隔着連衣裙使勁兒揉搓着,“終於就剩咱倆了,你今晚都別想睡了。”
胯部鼓囊囊的東西還色情地頂着喬橋的屁股,唯恐她不知道要乾什麼似的。
“秦秦……今晚中秋啊,我們好歹先看看月亮吧?”
“月亮有什麼好看的?”秦瑞成嘟囔一句,摟着喬橋的腰就往床上躺,“真想看我一會兒托人給你錄下來,明天回去的路上讓你看個夠。”
喬橋心想,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唔……等等,那不一樣啊。”喬橋奮力推開秦瑞成壓下來的胸膛,“我們兩個好像還沒一起看過吧?”
“那明天我陪你看錄像行吧?”
“你……我說的是實實在在的月亮!不是錄像的那種!你不覺得很浪漫嗎?”
“想浪漫?”秦瑞成邪邪一笑,菈開皮帶把自己的大寶貝放出來,“你要是肯好好舔舔它,我會覺得更浪漫。”
“……”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五)
喬橋麵無錶情地躺在床上,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正賣力地挑逗着自己,但疲憊不堪的快感神經早就懶得傳輸任何信號,使得她忽然有了一種皇帝麵對嬌艷後妃卻怎麼都硬不起來的無力感。
怪不得陽痿是天下男人的頭號大敵,這不僅是憋屈的問題,更關乎麵子啊!
“少爺。”
秦瑞成正要扯掉喬橋的胸罩,忽然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男人眼一眯,語氣不善地隔着門闆吼道:“滾!”
“少、少爺……您的朋友來了,在樓下等着呢。”
朋友?
喬橋頓時明白,肯定是秦瑞成以前的狐朋狗友們,知道他中秋回傢所以特來看望。
當年跟六位丈夫結婚後,選擇在哪兒安傢費了好一番功夫,程修和週遠川身份敏感,簡白悠更是個一舉一動都能牽扯到國際關係的敏感人物,新傢地址別的都可以不論,但務必要絕對安全。最後是丈夫們共同選定了如今居住的莊園,秦瑞成也選擇了‘拎包遠嫁’,跟着喬橋來到那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偶爾才回傢一趟。
距離遠了,以前的朋友們自然不能常聚,所以每逢秦瑞成回傢,他們都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定會來喊他出去喝酒玩樂。
“又喝……”秦瑞成埋在喬橋胸口嘟囔了一句,要他放棄在親愛的小喬身上馳騁有點困難,但跟朋友們也確實許久不見了。
“難得中秋,我們就不要在傢憋着了。”喬橋看出他的猶豫,煽風點火道,“你想做什麼,等晚上回來有的是時間。”
“不行,回去後要把你勻給他們一人兩天,我今天必須做夠本!
“啊啊啊!秦秦你……”
嘴巴被堵住,勸解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喬橋死命拽住自己內褲的邊緣,跟秦瑞成在床上展開了‘內褲保衛戦’。
“咦?”秦瑞成玩心大起,“今天怎麼反抗得這麼激烈?倒是很有情趣。”
情趣個鬼啊!我是真的不想做啊!
門又被敲響,這次換了個男聲,笑嘻嘻道:“秦哥,嫂子再好也不能忘了兄弟們啊。”
已經對秦瑞成不下樓的原因心知肚明了。
“知道了!一會兒出去!”秦瑞成笑罵了一句,到底沒再堅持,拽起喬橋給她收拾衣服,確保每寸布料都妥帖地待在原位,一絲多餘的皮膚都不會露出來。
關上門胡鬧是一回事,他可沒有把小喬給別人看的嗜好。
“诶?”喬橋被這急轉直下的劇情弄懵了,“我也去啊?”
“你當然得去。”秦瑞成輕哼一聲,“今天這一晚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你別想跟我分開一秒鐘。”
“……”
喬橋被秦瑞成牽着下了樓,樓下站着叁個跟秦瑞成年紀差不多的男人,他們也都是世傢子弟,是跟秦瑞成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喬橋記得,領頭的那個是叫杜飛。
“來啦。”杜飛嬉皮笑臉地湊上來跟秦瑞成撞了下肩膀,摟着他的脖子壓低聲音道,“秦哥,回傢有的是時間,勻兄弟一晚上不過分吧?”
“去你的。”
“我知道了,是不是在傢掛不上號,趁着中秋獨佔啊……”
“你欠錘是不是?”
“哈哈……”
男人們的嘀咕還是被喬橋聽見了,她有點尷尬,其實當年她跟秦瑞成提過,對外就說兩人是一夫一妻行了,反正喬橋的資料早被軍方封鎖,隻要不是主動說,沒人知道她有六位丈夫,但秦瑞成對此事好像並不在意,也沒有意瞞過,秦傢人和關係好的朋友幾乎都知道,當然知道了也不會去胡亂宣揚就是了。
“少廢話,今晚去哪兒?”秦瑞成打個哈欠,“我話說在前麵,今天剛回傢累得很,喝一輪我就要走。”
“是累還是精力旺盛啊?”
“你他媽……”秦瑞成順手砸過去一個沙發靠墊,被杜飛敏捷躲過。
玩笑開過,杜飛正色道:“我剛開了傢夜總會,秦哥不嫌棄,咱今晚就上那兒坐坐,就當給我熱熱場子,一切花銷我請。”
有人肯請客其他人當然沒意見,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開上車,向杜飛的夜總會駛去。
既然是老闆請來的客人,自然是座上賓,專門有大堂經理將眾人領到一處視野極好的半開放包廂,在二樓平臺能將臺下的錶演一覽無餘。
雖然喬橋進過的夜總會不多,但也看得出杜飛是很費了些心思裝修布置的,燈光和音樂都極具挑逗和肉慾的意味,臺上還有熱舞錶演,將氣氛炒到高潮。
“怎麼樣?要不要叫人過來伺候?”杜飛笑嘻嘻地給每個人都倒上酒,“我們這兒的姑娘可都是我親自挑的,一個歪瓜裂棗都沒有。”
他看喬橋一眼:“當然,嫂子想要男的也沒問題。”
“她敢。”秦瑞成摟過喬橋的腰,不動聲色地在上麵掐了一把。
喂!我啥都沒說呢好吧?
杜飛給經理使個眼色,不一會兒就有一排姑娘被領了過來,果然個個妝容精致,長相都在普通人之上。
秦瑞成當然不要,杜飛和另外兩人各挑了一個看着順眼的陪酒,剩下的全遣走了。
“快到時間了。”杜飛看一眼手錶,神神秘秘地說:“你們看好了,馬上就是重頭戲。”
果然,沒一會兒臺上跳熱舞的妹子便全撤了下去,舞臺下方緩緩升起五根鋼管,每根鋼管上都懸掛着一位身上僅用薄布料遮擋了重點部位的漂亮舞娘,她們如有飛檐走壁之功一般攀附在鋼管上,有的倒懸,有的秀一字馬,但共同點都是相當漂亮。
臺下瞬間被點燃,音樂也切換成了有節奏感的舞曲,酒精味與女人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真變成了一個享樂的天堂。
“你還搞了這麼多花樣?”
“嘿嘿。”杜飛笑笑,“這才隻是開頭呢。”
舞娘們開始在鋼管上翻飛,飽滿渾圓的胸脯隨着動作上下顛顫,別說男人,喬橋看了都有點流口水。
“羨慕了?”秦瑞成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撃中在臺下,不動聲色地把手從喬橋上衣下擺伸進去,隔着胸罩揉捏小乳包。
“你在乾嘛!”喬橋下意識看了週圍一眼,確定沒人注意到後才稍稍定下心,但也奮力反抗道,“發情也得分場合!”
“這地方就是來讓人發情的,我衝着你發情有什麼不對?”秦瑞成壓低聲音,“你動作別太大,不然要被看到了。”
秦瑞成你個王八蛋!
喬橋和秦瑞成坐在沙發末端,喬橋旁邊就是杜飛,兩人之間不到半米的距離,隻要杜飛心血來潮一扭頭,就可以將他倆看得一清二楚。
“你看人傢的胸,再看看你的。”秦瑞成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你說怎麼我們幾個天天摸夜夜揉,還是不長呢?一定是我揉得不夠用力,來,背挺直了,我今天非給你把這對小B揉成大D。”
“……秦瑞成!”
喬橋又氣又急,偏偏還不敢大動作掙紮,但衣服裡這兩隻罪惡之手又弄得她相當難受,重點秦瑞成還演技拔群,手在衣服下都放肆成那樣了,臉上的錶情卻很正經,在一位侍者無意間經過時還麵帶微笑地衝他點了下頭。
“诶,都看掉魂兒了,酒也不喝了?”杜飛第一個舉起酒盃,在他視線從舞臺上挪開的瞬間,秦瑞成就飛快地把手從喬橋衣服裡撤了出去,也跟着舉起酒盃。
喬橋胸罩扣子全開,現在隻鬆鬆的掛在肩膀上,好在上衣比較寬大,包廂裡燈光也昏暗,不會引人注意。
幾人喝了一輪酒,臺下的鋼管舞娘撤下,換了一群肌肉塗得油光閃亮的男人,每人僅穿堪堪兜着性器的小丁字褲,對臺下大方擺臀扭胯,性感又色情。
喬橋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暗道這個杜飛真是個人物,男人女人都照顧到了,生意不火才怪。
啊……這種半露不露真吊人胃口,丁字褲什麼的,果然是情趣利器。
是了,秦瑞成也穿過。
喬橋臉一熱,不由自主地想起來去年自己生日時秦瑞成送她的驚喜,薄得像紗一樣的一片布料,兜着雄赳赳勃起的大肉棒……
就因為被丁字褲蠱惑,那晚自己被迫‘騎’了一晚上……
“小喬,看別的男人看得這麼出神?”
秦瑞成危險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喬橋一驚,接着一隻手忽然鑽進她兩腿之間,迅速且巧妙地在略微濕潤的穴口摸了一把。
“好啊。”男人聲音冷得像寒冰,“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在臥室怎麼親你小小喬都乾巴巴的不肯吐出點水來,現在看着別的男人跳舞,你居然濕成這樣?”
“沒有!我不是!我剛才是想……”
“想什麼?”秦瑞成把被淫液浸濕的手指亮出來給喬橋看,“鐵闆釘釘,我看你怎麼圓。”
“我是想着你才會這樣啊……”喬橋慾哭無淚,她覺得自己被一個巨大的黑鍋砸中了,這種事怎麼解釋得清楚啊!
“哦?你的意思是你看着別人,腦子裡想着我,所以濕了?”
“我知道這聽起來挺扯,但這是真的啊你要相信我!”
“看來,我們六個平時對你太好了,搞得你看着鍋裡,吃着碗裡的都不夠,還時不時想打野食。”
“我——”
“杜飛。”秦瑞成放開嗓音,杜飛疑惑回頭:“秦哥,怎麼了?”
“給我間大點的、玩具多點的包廂。”秦瑞成將喬橋一把扛在肩上,“我要上傢法了。”
婚後日常:難忘中秋(六)
杜飛做事麻利,很快準備好了一間頂級VIP包廂,喬橋被秦瑞成一路扛過去,顛得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趴好。”秦瑞成踹開門,直接將她扔到大床上,站在窗邊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
“秦秦……”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男人的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錶情,但語氣全沒了平時跟喬橋開玩笑的輕鬆,顯然是動了真怒。
喬橋委屈地轉身趴在床上,擺好姿勢。
“褲子脫了。”
“我能不能……”
“褲、子、脫、了。”
喬橋隻好像隻蠶寶寶似的把屁股撅高,艱難地把褲子扒到大腿根。兩瓣雪白挺翹的臀肉暴露出來,引得秦瑞成喉結不自覺地上下一滾。
啪!
“哎呀!”喬橋叫了一聲,眼淚汪汪地回頭:“你真打呀?”
男人不說話,手一揮,另一邊屁股也多了個泛紅的手印。
“疼疼疼……”
“就是讓你疼。”秦瑞成冷冷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着野男人流水。”
這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喬橋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枕頭裡,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麼回事,明明都被操弄得一點性致也提不起來了,怎麼想到秦瑞成穿丁字褲就濕了?太沒廉恥心了,活該挨打。
又結結實實挨了兩下,秦瑞成才停下動作。他看着喬橋眼角含淚的樣子,心裡又有點不忍,可一想到這個小淫娃居然敢對着別的男人起反應,他就氣得恨不得把整個夜總會都炸掉!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六個人日夜耕耘都不夠,還要眼饞外麵的?還是這種夜總會的小鴨子!這都是些什麼貨色!是自己和宋祁言他們不夠帥嗎?身上沒有肌肉嗎?還是肉棒不夠粗了,不夠大了?跳個舞把眼睛都看直了!
秦瑞成越想越覺得火氣蹭蹭地往上湧,剛才那幾巴掌非但沒有讓他消火,看到喬橋那個逆來順受認栽認錯的樣子更是堵得慌,這是承認了?果然是看別的男人看濕了!
秦瑞成在身上亂摸一氣,這才想起因為上個月喬橋隨口一句‘白頭偕老’,他已經主動把吸煙這個有害健康的習慣給戒了,身上連跟煙毛都找不到!
好在貴賓VIP房早替顧客考慮到了各種情況,抽屜裡有免費的,秦瑞成連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感受着煙氣順着喉管轉回鼻腔,尼古丁終於讓他稍稍冷靜了一點。
首先,這事必須得瞞着,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秦瑞成的視線放到喬橋屁股那兩個顯眼的掌印上,無奈地想自己還是太心軟,若是換了其他人在這裡,絕對不會隻打兩巴掌了事。
“秦秦,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喬橋討好地拽拽秦瑞成的袖口,就差在臉上寫‘乖巧’二字。
“你別認錯。”秦瑞成冷着臉,“否則我還要打,我寧肯是冤枉你了。”
“你明明就是……”
“行了。坐好。”
“啊?”
秦瑞成把喬橋小抓小雞一樣提溜起來,硬讓她從趴改坐。喬橋屁股剛挨了一頓巴掌,雖然男人一貫雷聲大雨點小,生挨幾下也沒什麼,但這麼一坐還是牽扯到了痛處,不由得輕嘶了一聲。
男人走到牆邊,把彩燈打開了。
這個套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僅有單麵玻璃可以看到樓下舞臺上的錶演,室內還裝有音響和宇宙球燈。球燈一開,滿室絢爛的光斑四處遊移,音樂跟着響起,是熱辣的舞曲。
與此同時,房間另一邊的紗簾自動菈開,簾後是一個隻有幾平米的小舞臺,舞臺中心嵌着一根鋼管。
秦瑞成扣住溫莎結,將領帶一把扯下來。
喬橋目瞪口呆,屁股也顧不上了:“你、你要乾嘛?”
“我讓你坐好。”
秦瑞成解開衣扣,將價值不菲的高檔西裝隨手扔在地上。手指動作了幾下,兩顆藍寶石袖扣彈跳着掉落在地毯上,襯衣被從腰帶中扯出來,領口大開,胸膛大片光滑的皮膚袒露無遺。
喬橋被這個場麵鎮住了,張口結舌:“秦秦……你不會是要……”
“閉嘴。”秦瑞成挑高眉毛,一腳踏上了被閃爍的彩色燈條包圍起來的狹窄舞臺。質地精良的手工皮鞋即便是被這種嘈雜混亂的燈光照耀,仍舊泛着高級的色澤,絲毫不失優雅。
喬橋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吃驚地捂住嘴。
“野男人跳舞有什麼好看的?”秦瑞成嘴角一揚,將上半身最後一塊遮蔽物——襯衫扔到自己腳下,“你老公跳得一點也不比他們差。”
喬橋在心底嗚咽一聲。
救命!
這也太撩了吧!
秦瑞成哪裡會跳舞,但他隻是站在舞臺上就有一種頂級男色撲麵而來的既視感!上半身肌肉勻稱密實,恰到好處地貼合骨骼,健壯又不過分健美,每一寸都是喬橋撫摸過,親吻過的。隻用眼睛,就能在腦中想象出手指掠過他皮膚時的觸感。
都這樣了,誰還坐得住!
音樂連一個小節都還沒放完,喬橋就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秦瑞成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但馬上就被懷裡的人摟着脖子吻住嘴唇,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看來效果比預想的還要好。
喬橋隻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久逢甘霖的沙漠,前一秒還是龜裂的土地,下一刻就被洶湧的洪水淹沒了。內褲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曾經乾涸的小穴洇透,她忽然被巨大的空虛籠罩,急需什麼粗大的東西把自己填滿,而自從跟六個男人結婚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男人的胯下鼓囊囊一大包,喬橋隻主動了那麼幾秒鐘就被反客為主,後背結結實實撞在鋼管上,但她興奮得居然完全沒覺得疼。
秦瑞成壓着她掠奪般地深吻着,一邊吻,喬橋的衣服就被他一件不落地脫了下來,直到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還要前戲麼?”秦瑞成停住解腰帶的動作,故意問道。
“秦秦!你不做我找別人去——”
“你敢!!!”
秦瑞成火冒叁丈地提槍就上,勃起的粗長陰莖甚至不需要對準,就被柔軟的內壁吸住了,甬道內滑得像是陷入了一片溫熱的沼澤,秦瑞成差點爽得直接射出來,死命岔開自己的注意力才沒有當場丟個大臉。
喬橋摟住秦瑞成的脖子,也舒服地發出小貓一般的聲音。
“舒服?”
“嗯……秦秦我好愛你。”
“舒服,那就錯了。”
說完,秦瑞成將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頂入!喬橋被頂得甚至在鋼管上躥了一截,皮膚與鋼鐵摩擦發出突兀的‘吱’聲,快感像是點燃神經的火藥,從小穴炸到四肢百骸。
“不!太頂了!啊!”
秦瑞成充耳不聞喬橋的求饒,他兩手托着她的屁股,將人壓在鋼管上兇猛地貫穿,多餘的體液被肉棒從小穴深處擠出來,滴滴答答地灑在舞臺上,被彩球一打,還閃着亮晶晶的光澤。
喬橋死死抱着秦瑞成的脖子,嫩紅的穴肉被翻開又頂回去,身體大開,雙腿無力地掛在男人的腰側,小腹都被頂得不停突起,好像連她的肚子都要被頂破似的。
這個淫蕩的小東西。
秦瑞成呼吸越發粗重,他想好好教訓喬橋一頓,但兩人從未在這種情況下做愛,刺激感成倍增長,每插入一次他都得抵禦莫大的射精衝動,況且包裡着他肉棒的小穴又是這麼溫暖緊致,他們六個人插了這好幾年竟然一點都沒鬆,好像還更緊了。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
喬橋整晚都被壓着翻來覆去的做,一開始還是真有性致,到後來就疲憊得恨不得當場睡過去,偏偏秦瑞成還像打樁機似的一點不放過她,身體到最後高潮得都開始痙攣了,仍然被男人分開大腿重新頂入,好像隻要他還能硬,就要繼續做下去。
兩個人從舞臺做到床上,又從床上做到床下,椅子沙發更不用說,連臥室陽臺都沒放過,這房間的每一寸都被他們的愛液沾染,喬橋甚至不敢想明天清潔工看到這裡時的錶情。
所以直到最後天光大亮,她也沒來得及看看那個號稱近十年來最圓的月亮。
啊……
真是個令人兩腿發軟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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