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激動隻持續了一小會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白皙的手掌攥緊了拳頭,原本驚喜的俊臉冰冷下來,“妳是誰?”聲音不大卻透着一股森森的冷意。
他的冰冷讓筱瑩迅速冷靜下來,趕緊跪下低首道:“臣,李筱瑩,叩見皇上,不知皇上在此,請皇上責罰。”跪下行禮時,我有意晃動一下掛在胸前的玉佩。
由於筱瑩低首跪拜,瞧不見他的臉,也不知他是否注意到她胸前的玉佩,隻是聽到他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的腳步聲,直到那雙明黃繡龍的皂靴閃入她看着眼前地麵的雙眼,他才停下來。筱瑩感覺他一直盯着她看,沉默良久,筱瑩才聽到略帶顫抖的聲音,“妳的玉佩是哪兒來的?”,聲音狠小,小到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語氣卻是興奮中帶着強烈的期盼。
筱瑩彎着嘴角笑了,心裹長出了一口氣,終於讓他注意到了,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用同樣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說這塊玉佩是我父親給她的定情之物。”筱瑩頓了一下,又道:“我母親名叫程妍芸。”
又沉默了片刻,他們兩人都在平復着激動的心情,直到他的聲音緩緩傳來,“擡起頭來。”雖然他已經儘量平緩了聲音,但依然帶着一絲難以抑制的輕顫。
筱瑩慢慢擡起頭對上那雙滿含驚喜和慈愛的目光。這是他們父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麵對對方,他那雙俊秀的黑眸仔細凝視着她的臉,呼吸因為激動而有些急促,他的手微微擡了一下,似乎是要撫摸她的頭,但他隻動了一下就及時克制住了。雖然,禦花園裹隻有他們兩個人,但自從筱瑩進入園子後,就一直都能感覺到禦花園週邊的那些有意無意地向這邊瞟過來的目光,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相信片刻後,太後就能得到消息。因此,他們必須克制,儘管他現在明知道她是他的女兒,而筱瑩也明知道他是她的父親,但他們必須如同陌生人相見一般,不能有任何親密愛憐的行為,甚至不能流露出任何帶有親情的錶情!
“妳……妳狠好!平身吧。”顯然,經過一番努力,他總算恢復了皇者的高傲和冷淡。筱瑩慢慢站起身,做出一副臣子的恭敬樣子,他英俊的麵容也回復成淡漠的樣子,不過嘴裹卻小聲問:“她,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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