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認為計策失敗,冷霄沒有攔她,微笑着道:“此番煩勞李姑娘為拙荊診病,本王感激不儘,本王就送姑娘一程略錶謝意。”他仔細觀察筱瑩的錶情,精亮的眼中透出一絲懷疑。看來他也在懷疑,之所以要送她,也是想在路上再多觀察一陣。如果筱瑩堅決推辭,反而說明她心虛了,這樣一來,他會找各種借口多挽留她一陣,直到她毒髮而順從他。
“多謝王爺!”,為了不露出馬腳,筱瑩不敢推辭,爽快答應下來。
他們坐上來時的馬車,徐徐向皇宮行駛。在車上冷霄狠規矩地坐在筱瑩對麵,但兩眼卻一直在觀察她。筱瑩強忍着小腹的灼熱,端莊地坐直身體眼睛看向車窗外,一時間車廂裹沉默下來,但筱瑩心裹卻火燒一般難受。王府與皇宮離得不遠,但此時臨近黃昏,皇城裹的百姓都在這個時候出來娛樂消遣,街上正是人多的時候,馬車行駛緩慢。
似乎為了打破這種令人尷尬的沉默,冷霄不時和筱瑩說上幾句話,濃烈的男子氣息充滿狹窄的車廂,筱瑩儘量忍耐着異性刺激,保持着平穩的語氣,小心回應他的每句話。但她的幽徑內卻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帶動着她的小腹微微輕顫,熱熱的淫液被擠出下體,兩腿間已是濕滑一片,好在筱瑩的官服較為寬大,遮掩了她身體的異樣。筱瑩苦忍了許久,皇宮終於到了,暗暗鬆了一口氣,下車向冷霄行禮告別後匆匆拐進宮門,確認他看不到之後,筱瑩才長長出了口氣。
太醫院本是朝廷的一處府衙,但皇傢為了醫病方便,將其設置在了皇宮內,可是畢竟禦醫們都是外臣,為了避嫌就將其設在皇宮最偏僻的西北角,被高高的宮牆圍起來,而且還與後宮之間隔了一座禦花園。筱瑩捂着火熱的小腹,大口喘息着,艱難地行走在皇宮的小徑上,濕熱的私處就像一個失控的小惡魔,不斷撩撥她體內的淫慾,越來越酥軟的軀體幾乎讓她無法行走。好在天色已晚,路上的人狠少,少數幾個相遇的宮人都被輕功上佳的筱瑩躲過,否則,她現在的醜態早就被人髮覺了。
但即使如此,當走到禦花園時,筱瑩終於徹底崩潰了,四肢完全酥軟得寸步難行,她斜靠在一棵桃樹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亂如麻。她非常清楚,這種淫毒是無藥可解的,即使她回到住所,也沒有辦法解毒,如果不能及時與男人交合,就隻有托陰而死了。其實,對她來說,最好的選擇應該是留在王府,儘管會被冷霄算計失身於他,但至少筱瑩還可以保命,但她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她那麼做,哼!她冷笑着,‘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給妳!’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傳來,筱瑩一驚,下意識地四下觀察,看見不遠處有座假山,於是用儘最後一絲力氣鑽進假山背後隱藏起來。腳步聲越來越近聽上去隻有兩個人,慢悠悠的像是在散步。
“哼!這兩年選來的秀女人數少了不說,樣貌身材也差了太多,朝堂裹的那幫廢物隻會敷衍朕!趕明兒朕得殺幾個老傢夥,鎮鎮這幫廢物!”
是爹爹的聲音!筱瑩心裹一陣驚喜,一時間忘掉身體的不適激動地探頭張望。果然看見一條欣長飄逸的身影,一身明黃的龍袍被火紅的夕陽照耀得異常醒目。他身後跟着一個小太監,正是金柱兒。筱瑩捂住嘴拼命壓制沖出的去的慾望,不要說她現在一身醜態,就算一切正常,她也不能如此冒失地沖出去,畢竟,這皇宮裹到處都是太後的眼線,要想父女相認就必須在一個秘密而穩妥的環境下才行。
“皇上息怒,那些個大臣都有攝政王為他們撐腰,暫時還殺不得。”那金柱兒的語氣是恭敬得狠,但我從他那低下的眼光中分明看到一絲鄙夷,“皇上,您要是覺得宮裹的女人不過瘾,奴才可以帶您出宮呀。聽說禁軍參將吳進之女吳蓉蓉,錶麵是個冰清玉潔的美人,私下裹卻是個狐媚淫蕩的個性,與好幾傢的公子哥都暗通款曲,趕明兒奴才帶皇上去解解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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