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之下,玉嬌之上,美麗仙子幽幽吹箫,風情美得難以描畫。
在她的身邊,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着。
箫聲優美,動人心魄。隻是她們修為較低,靈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宮主所授箫藝,也不能驅動法寶為其所用。
冰蟾宮主倒也不急,本來操控這樣的巨大法寶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來的。
她在女孩們中間走來走去,時而指點她們該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絕色美女,長裙曳地,雲鬓飄搖,釋放出的極強魅力,動魄驚心,無論男女都禁不住為之傾倒,更有許多純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將一縷情絲,係在這美貌與修為俱達極頂的美麗宮主身上。
纖美玉手從伊山近手上離開時,他還不能回過神來,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柔滑細嫩的觸感,一如百年前一樣。
這些天裡,他有幸在冰蟾宮主身邊服侍,由她傳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現在已經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邊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復雜幾分。既恨她拔穴無情將自己姦死棄屍,又深深地為她天人般的絕色美麗而傾倒迷醉,一天天地為她沉淪下去。
「如果吹箫課程能一直持續下去,就這樣待在她的身邊,那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邊卻聽到她溫柔悅耳的語聲:「這一次就學到這吧,你們回去要好好練習,練得純熟了,再來見我!」
伊山近跟隨着少女們向她拜倒,叩謝宮主授藝之恩。若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冰蟾宮主也足以讓這些美少女為她效忠終生了。
*** *** *** ***
黎流率領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麵,耐心等候着冰蟾宮的敵人進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眾修士,已經在這個小門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敵人再不來的話,積蓄起來的氣勢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宮出征小隊沒有讓他們等得過久,在耐心快要達到極限的時候,她們終於出現了!
禁制的力量壓制着他們的靈力不至於外泄而被察覺,黎流遙望着駕法寶飛行的冰蟾宮眾人,俏臉上隱約有一抹憂色。
剛才驚鴻一瞥之中,她看到一個清麗至極的小女孩,身穿一襲白衣,踏着雪花法器禦空飛行,容貌看上去極為熟悉。
她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圓環,卻是柳枝編成。在圓環中心,波光閃動,似水似霧,中間卻有一個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現霧氣之中。
這一枚柳環,卻是她的姐姐黎柳以仙術制成,本來是用來懷念伊山近的,卻被黎流順手搶了來,準備以此為憑據,在中土到處搜查這個姦了自己姐姐,很可能還姦了她母親的淫賊。
柳環中浮現出的麵容,極為酷似她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這讓她油然生出不祥預感,因為每次看到那個傢夥,都會有讓她難受的事情發生,而這個女孩如此像他,說不定也是掃把星一個。
伊山近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那個身材高挑的美麗仙女眼中,還是鼓足乾勁向前疾飛,駕着雪花法器,追隨在自己喜歡的春凝師姐身邊。
比起可怕的師父來說,這位師姐倒真的是讓人敬愛,每次依偎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就會感覺到自己真的像一個小妹妹,正在受到姐姐的細心呵護。
師姐實在是溫柔又美麗,對他體貼呵護,簡直就是完美的大姐姐,讓他忍不住想要貼着她溫軟嬌軀,舍不得離開。
這一次,他分到的任務還是外圍警戒,和春凝師姐一起看守着一個方向,免得被別的修士從這邊攻過來。
但這一次,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窺探自己一樣。
這就像動物的靈敏嗅覺,和對危險的天生敏感,修習了謝希煙的功法之後,對於危險的感覺提升了許多,何況他還是死過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邊,為了不被她趕走,甚至還得學着小女孩撒嬌般,癡纏着她,摟住她苗條嬌軀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沒有辦法,隻好苦笑着和他一起守衛着那個方向,並不分開。
位於仙派洞府上方的衛蘇蘇師叔開始指揮女修們祭出法寶,向着洞府撃下,轟然巨響聲中,洞府防護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陣陣地地動山搖。
巨大的防護罩保護着洞府,在一陣陣的震動削弱之後,終於禁不住法寶的轟撃,激烈震蕩着碎裂開來,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衛的冰蟾宮女修們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對方的修士尖叫着從裡麵衝出來,飛上天空與她們作戦。
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洞府中一片寂靜,像是空無一人的樣子。
冰蟾宮女修們不禁猶豫着要不要衝進洞府搜索,突然聽到了一陣呼嘯聲。
幾件奇形法寶從高空中尖利嘯鳴着疾速飛射下來,重重砸在她們的法寶和護身靈力罩上。在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中,女修們被砸得向後退卻,口中溢出血絲,搖搖慾墜。一個女修受傷較重,搖搖晃晃地向着地麵摔落。
一眨眼間,四麵八方突然出現了大批修士,將所有的逃跑路線都堵住,怒吼着擲出法寶,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們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敵人出現,而且個個都修為高深,春凝不由駭得呆了,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覺得不對勁,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險出現,當下立即菈住她的溫軟玉手,駕着雪花飛行法器疾速向遠處飛去。
她們本來就在包圍網的邊緣,那些突然出現的破冰盟修士們來不及將所有逃跑方向封住,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們迅速穿出包圍圈,即將成為漏網之魚。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身材矮胖的黑臉修士出現在(文)她們麵前,攔住(人)去路,仰天尖(文學)聲嘯鳴,沾滿汙穢的(屋)黑手向她們一伸,掐着法訣,手指疾彈,化作奇異指形,如黑花不斷綻放、枯萎,輪回不絕。
透過疾速舞動的手指遮擋,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處有一顆黑痣,散發着邪異光芒,時而變換色彩,化為灰赤紫白慘綠之色,令人望而心驚。
尖嘯聲震天而起,大片黑霧從掌心怪痣中噴射出來,在空中瀰散開來,化為惡鬼巨首,向着她們兇狠飛射而來。
在他身邊,春凝剛剛穩定了下心神,突然看到那變色惡痣,不由大驚失色,驚恐尖叫道:「蝕身痣!」
「那是什麼東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驚,卻見那天空巨大鬼首張開血盆厲口,眨眼間就飛射到她們麵前,一口將她們吞了下去。
這速度快得讓人無法反應,隻一眨眼,她們就已在巨大鬼頭之中。
幸好這隻是黑霧幻影,透過身邊四週的重重黑煙,還是能看到週圍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臉上得意的獰笑。
那黑氣附到她們身上,迅速穿透進去,即使運起玄功抵抗也沒有作用。
「完了!」
春凝臉色慘白,緊緊抱住懷中的師妹,含淚慘聲道:「好師妹,我們……」
她已經說不下去,晶瑩淚珠簌簌而落,灑在伊山近頭上。
可是這一刻,伊山近悄悄灑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霧,射到黑臉修士的身邊,向着他纏繞過去。
一眨眼,他的身體就被漫天飛舞的雪花包圍。無數法器劃出詭異弧線,飛射而來,斬向他身週各處。
黑胖修士冷笑一聲,一道劍光從背後飛起,飛劍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淩厲狂斬,將無數雪花法器斬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還隱藏着牛毛細針,悄消地飛射過去,噗地刺透他的腳心,從湧泉穴一直紮到腳背上麵。
經過他和媚靈的多次煉制,龍須針變得更加詭異隱秘,能躲開修士的神識,藏在敵人神識疏漏處穿過去,能一舉奏功,給予敵人痛撃。
黑胖修士仰天慘嚎一聲,一頭從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塵埃,將地麵硒出一個大坑。
伊山近趁這機會,菈着師姐玉手,飛速穿出鬼首黑霧,奪路而逃,疾速飛向遠方。
黎流遠望到這一幕,立即祭起飛劍,向着他的身體斬去。
她剛才沒有看清出了什麼事,隻見到雙方甫一接觸,本方修士就慘叫跌落地麵,不由驚怒,利劍寒光閃閃,迅速接近敵人身邊,準備將那兩個白衣少女一同斬落塵埃。
可是就在即將斬上之時,她突然看到那個小些的白衣女孩扭頭向這邊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讓她心中大震,這一劍就斬不下去,心神微動,飛劍速度稍緩,從兩個白衣女孩身邊嘯鳴飛射而過。
伊山近嚇出了一身冷汗,趁着這機會,菈着師姐疾速飛逃,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遠處的修士們趕不及攔住他,都嘶聲怒罵,眼睜睜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飛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邊。
另一邊的衛蘇蘇也厲聲尖嘯,率領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個方向飛射,趁着破冰盟眾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兩個師侄吸引,努力想要衝破重圍,突圍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們逃離,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擋在她們身前,各祭法寶飛劍猛烈轟撃,誓要將她們盡數留在此地。
轟轟烈烈的大戦,立即展開,震天巨響不斷響起。伊山近聽着身後傳來的巨響,不敢回頭,隻是拽着春凝疾速飛逃,至於師叔、師姐的死活,他是沒本事去管了。
這一飛就是上百裡,看着後麵沒有敵人追來,他剛鬆了口氣落到一座山峰頂部休息,就覺溫熱水珠落到頸間,發出撲簌的輕響。
這並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溫柔師姐流出的悲傷之淚。
伊山近回過頭,正要安慰她,突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麗師姐的玉耳上麵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對小小的耳朵來。
那雙耳朵潔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對精美的玉雕。
他驚呼一聲,指着她的耳朵,失聲叫道:「師姐,你這裡……」
春凝淚眼盈盈地看着他,臉上現出淒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麼?我變醜了,是嗎?」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對耳朵從原來那對玉耳下麵長出來,雖然很小,卻很可愛,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樣。
「現在長木耳,將來就要長猴頭了!」
伊山近恐懼地看着幾乎變成六耳猕猴的師姐,結結巴巴地道:「師姐,你難道是妖怪變的?」
千萬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後來修士興起,把它們都殺得乾乾淨淨,好多年沒有妖魔出現了。或者有漏網之魚也有可能,可是要說有妖魔藏在冰蟾宮,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過既然冰蟾宮中藏着淫婦、蕩女,還有男扮女裝心懷叵測的弟子,要是再多個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
可是這妖怪若是自己親愛的師姐,那就太讓人震驚了。伊山近已經是呆若木雞,瞪大眼睛看着師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緩緩擡起手,潔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瑩透亮,肌膚也漸漸開始變得透明,整個人變得像水晶一樣。
伊山近懷疑自己眼花了,使勁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數了半天,還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過去,抓住另一隻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這到底有什麼來歷?」
他震驚地將手掌與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對應她一根蔥指,結果總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費事了。我們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麗師姐淒傷淚眼,耳中聽着她絕望的幽幽話語,伊山近呆了一下,菈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問其中原因。
美麗少女抱住可愛的小師妹,將俏臉貼在師妹耳邊,幽幽悲泣道:「那蝕身痣我曾聽說過,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煉成法寶,對人施展出來,能讓人身體變形,因為體質不同,會變成各種奇形怪狀……」
伊山近聽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那我呢?我會變成什麼樣?」
「每個人的身體都不一樣,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師妹,我們早晚會變成怪物,然後會漸漸衰弱死去,嗚嗚嗚嗚……」
美麗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抱緊懷中清純可愛的小師妹,痛苦歉疚地放聲悲泣道:「師妹,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太沒用了,算什麼師姐……」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安慰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似乎有邪力鼓蕩,到處衝撞,像要從體內鑽出來一樣。
這讓他很是難受,弓着腰身體亂晃,感覺身體各個部位被邪力衝撞,痛楚難當。
邪力仿佛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在各處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從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時放大,震駭至極地低下頭,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來,緊緊地貼在師姐的美乳上麵。
他慌了手腳,連忙推開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長出了一對雪白的乳房!
「媽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聲怒罵,一時隻覺天都要塌了。
從前他縮雞入腹,現在又長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這對一直堅持男性尊嚴的伊山近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撃。
春凝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般,心上受的打撃比他更重,連他說話都聽不清楚,隻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貼在他的乳房上麵,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湧起,慌忙又將這快感壓了下去,羞慚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生長變大,伊山近心中恐懼:「原來像桃子那麼大,現在像拳頭那麼大,再長下去,說不定會變得跟人頭、豬頭、象頭一樣大!」
要是他胸前帶着兩個大象頭顱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連睡覺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麵睡。
事關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誤,當機立斷地狠狠,咬牙,突然將美麗師姐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後腦,將她當場打暈過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圖衝天而起,將燦爛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輕輕地將青春美貌的師姐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見。
將春凝帶入美人圖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圖的烙印,將來回去冰蟾宮,說不定就會被修為高深的師父、師叔們發現異常,若是被她們找出真相,那麻煩就大了。
媚靈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亂之色,對他的身體狀況也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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