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還想還嘴,但還沒說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蔡琰就撲了上來將甄宓按倒在床上,並將她騎在身下,雙手齊出,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動作使甄宓感覺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發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進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氣遠遠大於她的力氣,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麵前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不一會兒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條,在這過程中甄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亂揮手臂進行抵擋,但蔡琰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武裝”全部解除,並按住她的雙手使其動憚不得,這一切過得極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錯愕:這似乎太容易了。
兩人都愣住了,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兒,蔡琰盯着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開甄宓得雙手,但依舊騎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對甄宓解釋:“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變還真是不習慣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對方扒乾淨才能使用性技的。”
甄宓對這種姿勢對話極為惱火,掙紮了幾下發現蔡琰紋絲不動,為了保存體力隻好壓下怒火,暫時接受這屈辱,對蔡琰怒目相向。蔡琰對此不以為然,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一邊接着說道:“剛到匈奴時我對此一無所知,被虐得很慘,之後我掌握了她們的規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鍛煉的力量和耐力,她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既然回到中原,一切還是按咱中原的規矩辦,這樣你輸了才不會找借口,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真是大言不慚,”
甄宓對此嗤之以鼻,“看來你在匈奴學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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