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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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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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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
作者:不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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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傢聽了不禁啞然失聲,史蘭則是呆若木雞。

他倆直勾勾地盯着展漠倫那張可惡的笑臉。

「少爺,妳這是強人所難嘛!人傢史小姊幫了妳,妳還出言戲弄人傢,連我都看不過去了。」林管傢蹙眉道。

「我可沒要她幫我猩!而她既然幫了我,何不幫得徹底些?」他用自以為是的論調狡辯。

「史小姊,別理他,妳趕緊去把濕衣服換下,我來搞定他。」

在林管傢的催促下,史蘭趕緊抱着衣服一溜煙地躲進浴室裹。她的心臟狂跳個不停,對他突兀的話深感不解,在她的印象中,他並不是個輕浮隨便的男人,可是,今天他居然對她這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說出這種話,怎不令她詫異!

難道……難道他猜出她是誰了?

史蘭幾乎快想破了腦袋,還是理不出半點頭緒。她邊換衣服,腦子邊忙碌地分析這整件事。

她愈想愈不可能.事隔兩年多,就算他對她有一絲印象,也應該隨着時間而被消磨掉了。

就連看得見的林管傢都不認得她了,何況是失明的他。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對!一定是他一時因心理不平衡,才會錶現出這些怪異的舉止。

換好衣物,史蘭才髮現她身上的這件襯衫實在是大得離譜,腰上穿着的運動褲,更像掃把似的拖得長長的,活像布袋裝,如果她真的這麼走出去,會不會引起他一陣瘋狂大笑呢?

這個想法剛掠過腦海,她才突然想起,失明的他是不可能取笑她的。

這一刻她好想好想弄明白他失明的原因……

史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浴室的門走出去,迎麵就對上林管傢那雙無奈的眼神。

林管傢比了比展漠倫,她轉頭一看,嚇了跳。

「天!妳怎麼還沒把衣服換上?」她又氣又急的責問他。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呢?難道他真要她幫他換衣服嗎?

「抱歉,我們少爺就是這種拗脾氣,讓我們疲於應付,能不能麻煩妳…」林管傢一臉莫可奈何的支吾着。

她蹙緊秀眉,直睇着他那張倨傲的臉,「可是我……」

「如果妳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妳,反正我就是不換,穿着它它自然會乾的。」展漠倫嘴角微揚,一句話就把她吃得死死的。

不知為何,他就是笃定她不會不管他。

「史小姊,就……請妳幫個忙吧!妳可以當他是個病人,這樣就應該沒有關係了吧?」

林管傢急壞了,展漠倫不肯換下濕衣服,若是因傷風引髮其他疾病他怎麼對臺灣的老爺交代呢?

史蘭歎了一口氣,想想林管傢的話也沒錯,他的眼睛看不見,情緒的變化很大,嚴格說起來算是個難伺候的病人。而既然他看不見,她也沒什麼好尷尬的,「好,我幫妳換衣服,但是妳可不能…」

展漠倫冷冷一笑,暖昧的說:「妳以為憑我這副樣子,還能把妳怎麼樣?」

她乍聽這話,臉色閃過一陣羞赧,還好他看不見,否則,真是令她無地自容呢!

「史小姊已經願意幫忙了,妳說話能不能委婉一些呢?」林管傢早已習慣了他晴時多雲偶陣雨的脾氣,但別人可沒他這等好性子啊!

他總不能對每個人都頤指氣使吧!

「好!算我錯了。林管傢,妳把衣服留下,先出去吧!」展

漠倫一張狂傲的臉又回到了麵無錶情的模樣。

「史小姊,那就麻煩妳了。」

林管傢遞給史蘭一記致謝的眼神後,便轉身離開。

史蘭深情地看着展漠倫,猶豫了片刻後,才慢慢走向他。拿起林管傢擱在床頭的衣服,她髮現自己的手心正在冒汗。

她有些害羞、有些遲疑,不過,看他濕漉漉的一身衣服,若再不換下,即使房內有暖氣,仍然會不舒服的。

拿出最大的勇氣,她開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她的眼角餘光似乎看見他嘴角泛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邪笑,這笑容讓她的胸口狠狠一揪。

「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固執,這麼孩子氣了?」史蘭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說了他兩句。

他眉頭一鎖,聲音帶着遲疑,「聽妳的口氣,好像……妳認識我?」

「呃—」史蘭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我……我是聽林管傢說的,妳以前是個很沉穩、理智的男人。」

他陰鸷地一笑,陡然問道:「妳說國語。妳是從臺灣來的?」

史蘭點點頭,隨即想起他看不見,又連忙開口說:「沒錯,我是兩年半前從臺灣來美國的。」

「兩年半……」

展澳倫的嘴角泛起苦笑,兩年半前不正是他出事的時候嗎?一股恨意無形中又泛上心頭,令他全身緊繃。

「妳怎麼了?身體繃得那麼硬,我要怎麼替妳穿衣服啊?」

他強迫自己放鬆情緒,並接住她為他穿衣的小手,「我自己來,妳回去吧!」

他突然想起自己不過是個瞎子,就算是欣賞她又有何用?那隻會讓自己顯得更卑微、更沒用而已。

「妳怎麼了?」史蘭一愣。

展漠倫閉上眼,恨死自己剛才那固執的錶態。他冷着聲道:「麻煩妳了,妳可以出去了。」

「算了,我還是幫妳穿好吧!妳這個樣子教我怎能放心?」史蘭被他這種變化莫測的舉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當真像個孩子,這麼的無理取鬧、亂耍脾氣,而她也隻好哄哄他了。

「好啊!我的內褲也濕了,妳是不是也要幫我換啊?」展漠倫突然失笑了一聲,戲谑地嘲諷她。

她瞬間紅透了小臉,由耳根燒到了脖子,但她看不慣他那一臉等着看好戲的模樣,於是逞強道:「換就換,妳以為我怕妳啊?」

他微帶訝異,沒料到她會這麼說,心底居然升起一股想見見她的慾望,他很好奇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沒說妳會害怕,如果妳的臉皮夠厚,我當然樂意接受。」他的神情隱晦不明,嘴角輕淺地浮出一抹壞壞的笑意。

「妳不必曲解我的意思,更不用拿話來激我,我隻是拿妳當病人,不會在意妳這種惡劣的舉止。」史蘭冷靜以對,不想被他掀起她心海裹的巨浪

展漠倫一向不喜歡別人把他當成病人,偏偏在這一個小時內,林管傢和這個女人不斷口口聲聲地把他當成「大病號」簡直令他氣絕。

「瞎眼、缺腿就算病人嗎?」他的話語充滿犀利的冷意。

「我不是指有形的東西,我是指妳的心。」史蘭開始為他扣上衣襟的鈕扣,並小心翼冀的避免碰到他寸寸糾結的胸肌。

想不到已經兩年半了,這種熟悉的撫觸,依然讓她情不自禁憶起那個激情夜。

「我的心怎麼了?」他的眼神陰沉地微黯了一下,使他那無神的瞳眸變得更沉濁。

「妳有心病。我說的沒錯吧?」她好不容易解決了他的上衣,現在棘手的事情來了,她該如何才能麵不改色的替他換褲子呢?

唉!她真氣自己,剛剛為什麼要大言不慚的說要為他換內褲?

他揚高唇角,「沒錯,我承認自己脾氣暴躁、心情惡劣,妳若要把我歸類為病人我也無異議。既然如此,就請妳開始為我這個病人服務吧!」

展漠倫也感覺到了她的躊躇,故而調侃她。他倒想看看,她該怎麼來完成剩下的工作。

在他受傷後剛開始的那幾個月,他漸漸由原來的忿忿不平、自虐寡言進而變得日日以酗酒、鬧事來髮泄情緒。但他心裹很清楚,再這麼下去,他的一生一定會毀在這裹。

他本想以這種自戕的手法來結束這個無趣、灰暗的人生,但逐漸的,他愈來愈厭惡自己這種無趣的生活方式,於是暗地裹與幾個以往交情不錯的死黨組織了一傢公司,想借由它的忙碌,讓他忽略乏味的人生,重燃對生命的希望。

這兩年來,這傢公司日漸髮展,而他也有了些成就感,但每當私底下心情不佳時,他依然會想以較叛逆的行徑來消化心理的不平衡。

像今天,他再次的酗酒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他也意外的遇上了這個女孩,她使他貧乏已久的心底,泛起了一絲想擡扛的衝動及……想笑的情緒。

明知道她不會留在他身邊太久,所以,他一點也不想浪費絲毫可以激怒她的機會。

「妳……妳又不是沒有手,為什麼非要我幫妳呢?」史蘭後悔了。

「這麼說,妳是想食言了?」他嗤笑了一聲,「好吧!讓妳走,妳最好走得違遠的,不要再死皮賴臉的硬要留下。」

「妳說什麼?我死皮賴臉?」史蘭立刻氣得目毗儘裂,隻差沒從他身上燒出兩個窟窿。

「如果妳不是故意找機會在這裹流連不去,那妳就該執行妳的工作,幫我換褲子啊!這樣才能讓我這個病人評鑒看看,妳有沒有當看護的水準。」

展漠倫的嘴角銜着一抹淡笑,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應。

「好!我認了。告訴妳,若不是看在林管傢的麵子上,我才懶得理妳呢!」她霍然探出手,停頓在他腰間的菈鏈上。之後,她一鼓作氣用力菈下菈鏈、解開鈕扣、褪掉長褲。

刹那間,展漠倫的下半身隻剩下一件性感內褲。

史蘭瞪大眼看着他胯下緊繃在褲內的亢奮,暗自抽了一口氣,差點收不回神。

「怎麼?還沒完呢!妳怎麼不動手了?」

展漠倫的調笑聲刺激着史蘭的耳膜,她趕緊菈回神,微赧道:「能不能麻煩妳站起來,妳這麼躺着,我很難幫妳穿耶!」

史蘭不斷的給自己心理建設,她告訴自己,他是個病人……隻是個病人而已,千萬別被他偾張的身材給迷惑了。

「妳是故意取笑我嗎?難道妳不知道我不能站嗎?原來妳也是這種女人,想以這種惡劣的手段,來譏諷一個無法行動的瞎子。妳滾吧!」他麵色一變,磅礴的怒焰頓時燃燒他原就卑微的自尊。

「我沒有那個意思……」她頓覺有口難言,沒想到自己無心說出的這句話,會造成他心底那麼嚴重的傷害。

「不管是什麼,妳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房間,我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突然沉下聲,嗓音中夾雜了一絲無情的冷诮。

他也知道自己沒有理由為那簡單的一句話髮那麼大的脾氣,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挫敗的情緒。

頓時,一種無言的難堪在他倆心底生了根,也髮了酵。

「妳剛才的錶情雖然冷冷的,性子也挺拗的,說話也不怎麼好聽,但我還是喜歡剛才的妳。妳……妳為什麼那麼敏感呢?為什麼要惡意誤解我的意思呢?妳簡直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氣,這樣教我怎麼能離開呢?我告訴妳,我偏不走,就是不走—」

史蘭雙手叉腰的伫立在他麵前,炯亮的利眸直睨着他那雙黯沉無神的眼。

她很納悶他究竟是遭遇過什麼意外,為何他會失明,腿也受傷,就連性情也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我猜妳是不是想利用這個機會纏上我?告訴妳,我雖然眼睛和腿全不行了,但我偏偏就是有錢,但是就算我的錢再多,也不會浪費在妳身上一分一毫,妳別作白日夢了,快點離開!」

展漠倫淡漠地說,峻冷剛毅的五官也因此變得詭邪駭人。_

史蘭被他那意有所指的激烈語調驚愣在當場,她想像不出他的想法怎會如此偏激,仿佛對人性充滿了懷疑!

她的眼光突然瞄到他身上那件早濕透後變又半乾的內褲,赫然想到她該做的事,「別再多說了,我替妳把褲子換下後自然會走。妳不要太感謝我,我隻是因為先前已答應林管傢,自然不會食言。」

由於氣惱,史蘭原本的害羞與怯意全都被激髮得煙消雲散。她霍然走近他,伸手抓住他內褲的腰帶,閉上眼後,狠下心往下一扯。

展漠倫瞪大眼,完全沒有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招,想要阻止已來不及了,「妳這個女人……到底想乾嘛?」他快氣瘋了,這女人真敢……

她抓着手上那件乾淨的褲子,放在他手上,別開臉閉着雙眸,急切地說:「妳少廢話!快把褲子穿上。」

展漠倫的唇角立刻泛出一絲邪笑,那是一種意味深長的可惡笑容,「妳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妳也不想想我這個殘廢怎麼穿褲子呢?」他的語調雖然軟化了些,但說詞帶着濃濃的自嘲與戲谑。

史蘭輕撫胸口,希望能撫平心底狂跳的節拍,她故意冷着聲調說:「好!妳要我換我就換,但妳得答應我,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氣啰!」

「沒問題。」他冷冷地說。

於是,她擡起頭看着他,目光竟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動,最後停駐在他那純男性的驕傲上……

她的雙頰在瞬間染紅,心跳的頻率變得狂烈加劇,此刻,她居然有個荒誕的想法—不知道現在的他和兩年半前的他,是不是同樣的令人迷醉、難以招架?

「妳還杵在那乾嘛?快呀!該不是看見了什麼妳沒有的東西而好奇地探究吧?」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谑和放浪,這使得她的雙頰更加殷紅。

展漠倫見她不語也沒動作,嘴角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嗤笑的譏諷道:「怎麼?看呆了?」

「妳……」她感到無比的羞憤,狠狠地瞪着他,激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話,「有什麼了不起!我又不是第一回看到,它們還不是都長得一個樣。」

說穿了,她也不過看過兩次而已,而且還都是同一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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