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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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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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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奇案
作者:不詳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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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看着焦慮的女兒,忽然想到白大喜。這是一個愚昧無知的女人,但對父親的愛卻是那樣的深厚……他從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紅的影子,是啊!女兒對自已的愛不也一樣的真摯嗎?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兒,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爸爸妳在看什麼,怎能這樣看人的?”

刑小紅看到父親目不轉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不覺暈紅滿臉。忽然捂嘴一笑,嬌柔輕聲的說:“爸爸別這樣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傢再看……”

“回傢?回哪個傢?”

刑天茫然看着女兒,刑小紅雖然還是滿臉羞紅,但神情已恢復平靜:“當然是爸爸的傢了。”

“什麼?小紅妳真的要搬過來跟爸爸一起住?”

刑天滿臉驚訝,看不出是喜是憂。

刑小紅咭咭嬌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麼?爸爸不歡迎我嗎?”

“歡迎、當然歡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刑天除了說歡迎已想不出更好的錶達方式。

刑小紅突然摟住父親的脖子,用豐滿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體,蚊聲說:“爸爸,妳想,想看那裹嗎?”

女兒肉體的溫柔令刑天手足無措,長期獨居的他,感覺體內有股原始慾望在湧動,更令他尷尬的是,那多年沒有感覺的私處,猛的復蘇膨脹。刑小紅明顯感到父親生理的反應,俏臉更加羞紅,忽然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羞道:“回傢再看……回傢我任爸爸……怎樣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離開辦公大摟,向數百米外的職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漸浮現出淡薄的淺灰色,西北上方殘存的幾顆星星,髮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樣寧靜,隻有叁五隻不畏嚴寒的小雀兒,站在光禿的樹梢上唱着悅耳的晨曲,似要打破這拂曉前沉寂。

刑天停下腳步,搓搓髮冷的雙手,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心中鬱悶頓時一掃而空。刑小紅學着父親樣子,吸了口清新空氣,微笑說:“清晨的空氣真好。”

刑天望着逐漸變色的天空說:“是啊!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爸爸為何如此感觸?”

“沒什麼,爸爸隻是覺得,新的開始總會伴隨着舊的結束,部分或許可以過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卻永遠留在昨日,成為歷史的陳迹。

“爸爸是說剛審訊完的案子嗎?”

刑小紅眨動着晶瑩明亮的大眼睛,凝視着父親。刑天點點頭,不說話。

“爸爸對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問:“妳說呢?”

“我也說不清楚,隻是感覺心裹很不舒服,按常理說,不該這樣,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慾,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難免受喜、怒、哀、樂等情感困擾。”

刑小紅問:“爸爸覺得白大喜這個人怎樣?”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既愚昧又有點無知。是了,小紅為什麼這樣問?”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兒,刑小紅臉一熱,卻很認真的說:“爸爸所看到的隻是錶麵上的現象,白大喜其實挺可憐的,單憑她對白金龍那份執着感情就可以肯定,她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個對任何人都不構成傷害的弱者。”

“弱者?小紅真的這樣認為嗎?”

刑小紅看着父親,疑惑不解的問:“難道爸爸認為不是?”

刑天擡頭看着曙光初現的天空,籲了口氣:“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裹,弱者等同於受害者,小紅妳說,這件案子裹的真正受害人是誰?”

誰是受害者?是白叁喜、白來喜、張玉蘭、白二喜,還是白大喜和白金龍?

刑小紅思想有如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來,刑天笑了笑:“這案子,既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說每一個人都不是受害者。”

“為什麼?”

刑小紅驚訝的張大嘴巴。

刑天從口袋裹掏出煙盒,抽出一根剛要點燃,刑小紅一把奪過香煙,嗔道:“爸爸昨晚已經抽了很多了,現在還抽?一點也不愛惜自已身體,再這樣我真的不理妳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還沒搬過來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傢來啦?”

刑小紅俏臉粉紅,咭咭嬌笑:“爸爸不對,我當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熱氣,用力搓了搓說:“好、好、好,爸爸聽小紅的話不抽就是。唉有妳這個寶貝兒女,爸爸以後想自由都很難了。”

刑小紅粉臉嬌紅,輕輕捶打着父親:“爸爸別打岔,妳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呢?”

女兒的嬌態令刑天如癡如醉,感覺彼此間的距離從沒有今天這般接近,神情激蕩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兒紅彤彤的俏臉。

“爸爸妳?”

父親突如其來的親吻令刑小紅手足無措,既驚訝又羞澀的她,本能的四週看看,幸虧街道行人匆忙,誰也沒有留意這對父女的異樣舉動,曉是如此,刑小紅的臉還是象晚霞般紅了通透。

刑天忘情親吻女兒,隨即感覺失態,輕輕推開女兒,扶正頭上的大沿帽,尷尬的笑了笑,話回正題說:“白金龍長期遭受張玉蘭、白來喜母子欺淩,最後還慘遭殺害,可以說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嗎?不是!從他強姦白二喜長達半來看,這個白大喜眼中的慈父,比一頭兇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嗎?不可否認,她的遭遇令人歎惜,但決不是值得同情的一個,妳能擔保,白金龍的身死與她的愚昧無知無關嗎?這個女人心中隻有父親,並傾注了畢生的愛,然而她可曾想過,當她滿足了父親性慾的同時卻剝奪了本該由母親擁有的權利呢?

在眾人當中,白二喜無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時遭受獸父強暴,出嫁後再受惡弟強姦,是一個地道的受害者!然而,這個學歷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麼?

她並沒有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已,而是選擇了逃避,甚至默許丈夫對自己親妹的強姦,雖說不是慫恿,但要是白叁喜遭受強暴,她這個姊姊能逃過良心的遣責嗎?

白叁喜不但是個讓人惋惜受害者,還是一個令人痛恨的弱者!雖然沒有直接參予謀殺,但為求生存,妄顧父親死活的麻木行為,早己失去別人對她遭遇同情的基本條件。

最後是張玉蘭和白來喜,這是一對心態最為復雜的母子,說實話,我看不出他們有殺害白金龍的理由和膽量,“殺人償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是什麼促使他們突破對殺頭的恐懼而行兇殺人?我想這隻是刹那沖動的結果。如今,雖然還沒有受刑,但這對母子己跟死沒有分別,刑場上的子彈,對他們來說隻是最後的解脫。”

刑小紅歎息說:“一個好好的傢庭,最終卻弄成個傢破人亡的境地,難道這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嗎?”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復雜,這是因為善與惡的變換全髮生於人的一念間,白金龍一傢的悲劇當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與人為善的意識,俗語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惡念深種的時候,妳還奢望能長出善果來嗎?”

刑小紅一臉倦容,白來喜也好、張玉蘭也罷,對她來說都隻是過眼雲煙的人,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個熱水澡,然後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覺。

“爸爸,時間不早哪,我們走吧!管他那麼多乾嘛,這傢人的命運由法律來裁決吧!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回傢、洗澡、然後睡覺。”

刑天看着雙眼通紅的女兒,心疼的說:“小紅一定很累了,瞧!雙眼都熬紅了,走吧,咱們回傢去。”

與父親並排走着的刑小紅忽然一臉暈紅,蚊聲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嗎?”

“什麼?”

女兒的話如雷貫耳,刑天手一鬆,行李丟在地上,驚愕的問:“小紅,妳,妳說什麼?跟我,跟我一起洗澡?妳不是說笑吧!”

刑小紅羞紅滿臉但卻語氣肯定的說:“誰跟爸爸說笑,我做女兒的難道跟自己父親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嗎?”

“為什麼會這樣?小紅為什麼要這樣?”

刑天對女兒的愛並不遜於世上的任何一個慈父,但他畢竟是有理性的人。女兒離婚他可以支持,女兒要搬來與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對,但女兒要跟他……

這是亂倫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錯一次,十年後的今天,他無論如何亦不會再讓這種錯誤髮生的。“亂倫”這個既熟識又陌生的名詞,經過白金龍命案的注釋,己變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龍父女的結局,感覺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語:“不行,爸爸不想害妳,爸爸不想小紅變成第二個白大喜。”

刑小紅臉色大變:“爸爸不願意就算了,不要說這麼難聽的話,無論爸爸怎樣想都好,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紅不是白大喜,妳也永遠不會成為第二個白金龍。”

刑小紅說着雙手掩臉,拔腳就跑。

“小紅,小紅,妳怎哪?等等爸爸,小紅,等等,別跑……”

刑天大聲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紅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呼喚放緩腳步,她為父親的“絕情”而傷心,淚水象珍珠瀑布般掛滿了臉。“天色開始大白,路上的車聲和腳步聲漸漸繁雜起來。

“爸爸,妳答應過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刑小紅淚痕未乾的看着父親。

“爸爸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兒擦去淚痕,心情極為復雜,女兒的任性令他手足無措,費儘九牛之力才將她哄得破啼為笑,其中苦樂真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們快點回傢,我要爸爸象小時候那樣幫我擦背,嘻嘻!”

刑小紅笑意盈盈,拖着父親的手加快了腳步。

“小紅別急,慢慢走,妳這樣拖着爸爸的手讓路人看見多不好啊。”

看到女兒開心的樣子,刑天的心一陣苦澀,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條不歸路,這條路的結局會怎樣?沒有人會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紅所說,她不是白大喜,自己當然亦不是白金龍了。”

刑天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白金龍、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紅的情況不同,怎可以相比?真是荒謬。”

“爸爸妳笑什麼?”

刑小紅好奇的看着父親。

“沒笑什麼!走吧,回傢洗澡,爸爸替小紅擦背……”

抛開顧忌的刑天,感覺一股原始慾望在體內燃燒,愈燒愈旺,令他渴望難控。

就在這時,一輛掛着警牌的吉普車,閃着警燈,風馳電掣駛向旗公安局,車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車刹停,急刹車髮出的怪叫聲,在清晨的街道顯得格刺耳。

車門打開,兩個頭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藍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來,刑天一看,原來是刑偵隊員小黃和法醫劉偉。快步迎了上去,小黃和劉法醫,雙腳立正的給刑天敬了個禮。刑天問:“怎麼現在才回來?”

小黃擦着汗水說:“吉普半路抛錨,修了一個晚上,到現在才修好。”

刑天問劉偉:“白金龍屍體的檢查結果怎樣?”

劉偉雙手不停的搓:“白金龍的屍體不見了?”

“什麼,白金龍的屍體不見了?”

刑天滿臉驚訝的看着劉偉。

刑小紅插嘴道:“難道張玉蘭和白來喜在撒謊?”

劉偉說:“我們根據犯人的口供,趕到後山枯井,髮現很多血迹,就是不見白金龍的屍體。”

刑小紅自言自語:“難道是被移屍或者白金龍還沒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問女兒:“小紅累嗎?”

刑小紅搖頭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揮:“走!回去,再審張玉蘭母子。”

刑小紅熱情期待着與父親舊情再續,想不到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白金龍的屍體不見了,要繼續審訊犯人,疲倦不在說,和父親的事……如果就此泡湯實在心有不甘,但軍令如山,不到她推辭,隻見她一臉失落的說:“現在就審?那,我們……”

刑天堅定的說:“我們的事回傢再說,現在審訊要緊,因為這故事還遠未結束呢!”

(全文完)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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