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打斷白二喜的話說:“我先問妳一個問題,當時妳是否知道張玉蘭和白來喜己經亂倫。”
“知道。”
“是怎樣知道的?”
“先是聽叁喜說,後來我曾親眼看見。”
“妳怎樣親眼看見?”
“去年夏天,也就是髮生叁喜被騙前的十來天,當時正是夏收季節,媽讓叁喜叫我回傢幫手,說人手不夠。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傢,但畢竟還是生養我的地方,最後還是答應了。回到傢,不見爹那老狗,原來大喜病了,姊夫剛好跑差,傢裹沒人照顧,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從那次砍爹一刀,我對他的怨恨還沒消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見到他的猥瑣淫樣感覺惡心。
令我奇怪的是,媽對爹的事不提不問,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無關似的。我想,難道叁喜所說的灰事是真的?於是仔細觀察媽和來喜的每一個錶情動作。
媽當時年齡將近五十,年紀雖然大了,但卻身體健壯,滿臉紅光,心情開朗,哪裹有一點怨婦的樣子?再看來喜,雖然才二十出頭,但身體比成年人還健碩,這種強壯的男人,不正是媽所需要的嗎?我心裹頓時明白了幾分,加上吃飯時,母子倆肆無忌坦的親昵,我更是什麼亦清楚了,就隻差沒親眼看見而已。
吃過早飯,全傢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陽很毒,火辣辣的讓人受不了,媽說累,於是停下來休息。來喜要叁喜回傢打點開水喝,由於天氣太熱,叁喜不想來回的跑,來喜很不高興,惡狠狠的瞪起雙眼,叁喜嚇得全身哆嗦,最後還是乖乖的拿開水去了。
我當時正坐在地頭,搖着帽子扇風,忽然髮現麥田裹有一串鑰匙,一定是叁喜剛才走時,太過匆忙遺留下來的。我拾起來說:“媽,叁喜把鑰匙丟在這裹,回去一定開不了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來喜毫無顧忌的躺在媽懷裹休息,聽我這樣說,嚷嚷道:“既然這樣,二姊為什麼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傢都得渴死。”
我沒好氣的說:“一個大男人,牛高馬大的,不親自回去,卻要我一個女人頂着烈日來回跑,虧妳還好意思說。”
來喜鼓着腮幫不作聲,媽偏幫說:“來喜在工廠呆了幾年,早不適應地裹農活了,妳看他累成什麼樣?二喜妳這個做姊姊的,就辛苦點跑一趟吧。”
我看到媽和來喜,嘴對嘴調情的醜態,感到十分惡心,實在看不下去,於是答應了。
走到半路,髮現自己的鑰匙不知什麼時候丟了,心裹覺得十分好笑,隻顧笑別人粗心,原來自己也是一個馬大哈。沒有鑰匙,今晚怎樣回傢?當下顧不上找叁喜,沿着舊路搜索回去。
回到剛才休息的地方,不見媽和來喜,正感奇怪,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麥杆堆中傳來兩人的說話聲,不時還夾帶着放蕩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結了婚的女人,一聽就知道他們在乾什麼,我想看個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過麥杆堆之間的縫隙,看到一個令人咋舌的場麵。
媽和來喜光溜溜,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氣,心想:“這地頭雖說偏僻,但畢竟不是深山大溝,怎擔保沒有人路過,兩人竟然全無顧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亂,這兩隻畜生也太膽大妄為了。”
他們顯然不知道我在偷看,還在瘋狂的揉捏着對方的肉體,麵露滿足的神態。我感到很惡心,這對姦夫淫婦,一個是自的生母,一個是自已的親弟,血緣親不可分,卻乾出這種豬狗醜事,怎會這樣?大喜和爹如此,媽和來喜也是如此,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隻有在自己親人身上髮泄,這些畜生才會有快感嗎?
我不想再看這種豬狗錶演,拾起遺留的鑰匙,也不打招呼,頭也不回地向自己傢走去。媽和來喜淫亂時髮出的蕩笑,遠遠傳來,聽得我毛骨聳然。腳下步伐不覺加快,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儘早離開那兩隻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個懂得節制的女人,每當說到涉及性交情節時,總會儘量言簡,甚至一筆帶過,既不象張玉蘭、白來喜那樣明目張膽,肆無忌旦的誇張渲染;也不象白叁喜、白大喜那樣毫無保留的平鋪直敘。這說明,白二喜不但是一個保守含蓄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文化學識相對較高的人,具備有人類最基本的羞恥心理。
刑天問:“妳隻看到張玉蘭和白來喜摟在一起,最多隻能認定他們行為放蕩,妳為什麼這樣肯定兩人是在亂倫?”
白二喜反駁說:“平白無故,妳會和自己的母親脫光衣服搞在一起嗎?就連畜生也不會亂輩,更何況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應該有個尺度,對素不相識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生已養已的血緣親母?撇開人倫輩份不說,單說一對生理成熟的男女,脫光衣服摟在一起,難道隻是為了納涼嗎?我的確沒有看到那些令人惡心的節情,但請妳明白,這隻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證明他們沒有做。”
刑天轉玩着手中鋼筆,微笑不語。心想:“這個女人伶牙俐齒,果然是一個厲害人物。”
白二喜並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她哀傷的說:“我怎樣也想不到,自已終究也脫離不了這潭俗水。
收割後的兩個星期,我那沒出息的丈夫想搞叁喜,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來喜這小惡棍追打回來,當時來喜的樣子兇神惡刹,見了麵也不打招呼,頭一句就問:“妳那沒卵蛋的老公死到哪裹去了,叫他滾出來見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媽所做的醜事,我不由得一陣惡心,沒好氣的說:“他這麼大的人,有手有腳,我哪管得住他。”
來喜即時撒野:“妳會不知道?張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傢門檻上來了,連叁喜也想搞,操他媽的屄,這雜種還是人嗎?”
我不聽還沒什麼,一聽頓時無名火起,這傢的男人怎了,一個比一個沒出息,全都是隻會食自傢女人的狗公,父那隻老畜生是這樣,來喜這個小惡魔是這樣,就連自己的丈夫,一個沒出息的傢夥也想這樣,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傢啊!沒有親情,不顧人倫,有的隻是禽獸都不如的行為。
我心中氣苦,大聲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妳到別處找去,妳們這群隻知道吃自傢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開,別來煩我。”
來喜被我一頓臭罵,氣勢即時弱了下來,但嘴上卻說:“妳老公好大膽子,妳還袒護着他,難道妳不相信這小子想搞叁喜嗎,叁喜可是妳的親妹子,妳就這麼忍心讓他把叁喜給毀了?”
聽了這冠冕堂皇的言詞,我說不出的鄙視,冷笑說:“張有旺的確不是個好殺西,他是有賊心沒賊膽,而妳則是賊心賊膽都有,相比之下,妳不是更厲害嗎?收起妳的宏論跟別人說吧,別跟我裝蒜,誰不知道,妳比張有旺更有興趣吃自傢的女人。”
來喜讓我戳穿秘密,臉色大變:“妳說什麼?”
我說:“妳做什麼我就說什麼,難道隻能妳做不能我說嗎?”
來喜的臉色更加難看,目露兇光很是嚇人,我有點害怕,不想再跟他糾纏。
心想:“還是躲避一下為好,這小惡棍,平日裹無惡不作,是出了名的惡人,要是他撒起野來,自己一個女人如何對付得了,這種畜生,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能搞,還有什麼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遠,可能就躲在地窖,於是扔下來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來喜撒野也有個照應。
來喜被我說得沒有麵子,不肯善罷甘休,尾隨追了上來。我聽到咳嗽聲,知道丈夫果然在地窖,於是鎮定下來:“妳跟着來乾什麼?我可沒那麼多閒飯請妳吃。”
來喜惡狠狠的說:“我操妳的臭屄,妳這騷婊子,怎麼連一點親情都沒有,我可是妳的親弟弟,說話用得着這麼損嗎?”
我鄙視的看着他,冷笑說:“我是有一個弟弟,隻可惜他是一條不分五倫,隻會咬自傢女人的瘋狗。”
來喜氣得雙拳緊握,大聲罵道:“我操妳……”
我打斷他的話:“這個傢,哪一個女人是妳不想操的?妳無恥,我可不淫賤,要髮泄,回傢找媽去吧,她現在正等着妳這心肝寶貝回去呢。”
當時我正在氣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於是說起話來再不顧忌,沒想到卻觸痛了來喜的隱私。隻見他臉色鐵青,眼裹兇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惡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我咽不下這口惡氣,髮狂扯着他的頭髮,來喜讓我扯得頭皮出血,痛得哇哇大叫,雙手亂舞,無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豬,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個澡,心想自傢門自傢人,無需顧忌那麼多,於是便沒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貪圖一時涼快,卻無意為自己惹來禍端。
由於上身除了汗衫沒有其它東西,來喜這一碰,着實摸到我整對乳房。
我以為來喜故意佔我便宜,不覺心中氣苦,被爹糟蹋的恥辱,一幕幕的湧上腦海。新仇舊恨令我理智儘失,撕打來喜時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裹的兇光變成邪淫,怪笑道:“操妳的臭屄,老子還以為妳是什麼貞節女人,原來亦是一個大騷貨。一定是知道我要來,所以興奮得連奶罩也不戴了,這不是分明挑逗我嗎?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張有旺那小子弱,不能滿足妳,所以才想起我吧。妳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屌王,黃瓜般粗、筷子般長,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時,包管操得妳滿意。嘿嘿,想不到妳這騷貨,原來這樣好心計,既然妳有情,老子當然不能沒義,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妳操上十個小時。”
來喜那畜生,語無論次,口水花四濺,最後不無得意的說:“既然妳知道,也不瞞妳,老子就是跟媽有一手,是又怎樣,妳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媽就感覺奇怪,說好回去拿水,怎麼一直不見妳回來,讓叁喜找妳,卻是推叁推四,原來是看到我跟媽操屄,感覺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說了出來,再亦沒有秘密,一傢人玩起來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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