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心情很壞，妳陪我做愛好嗎？”
聽到我的說話，莉整個人晃了一晃，像頭暈轉向的道：“這種時候，妳還有心情說這些事？”
我苦澀說：“就是在失去了愛人的時候，才更需要別個女人的愛。莉妳不會太討厭我吧？過去妳不是也勾引過我上床的嗎？”
莉身子向後一退，認真道：“等等，我是不討厭姊夫妳，但我必須搞清楚一些事情，我不相信姊姊會這樣做。”
我幽幽的說：“好吧，我告訴妳，其實我也不相信，十五分鐘前，我偷偷去看了一遍，這兒的房間設計比較古式，沒什麼隔音，從外麵能夠隱約聽到玲的呻吟，我可以肯定他們在做愛。”
“怎可能？姊姊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莉一下子彷彿被打下了深谷，臉色變得蒼白。
我沉穩的道：“這沒什麼奇怪啊！明和玲過去是戀人，對大傢的身體都不陌生了，今晚氣氛不錯，沒有抗拒也是很正常的事。”
莉咽嗚着道：“姊姊心情不好，想要放縱自己我可以理解，但怎麼明居然會乘人之危，難道他真是連一點人性沒也沒剩下來？”
我安慰說：“妳不能這樣說，明本來就是心愛玲的，這怪不了他。”
“我就知道他心裹隻愛姊姊一個，說是要撮合妳倆，可是隻要姊姊動一動指頭，就想也不想便回到她身邊了。”說着，莉簌簌淚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奇怪問道：“妳怎麼比我還要傷心？現在好像失戀的是我，不是妳啊！”
莉哭着說：“我當然沒失戀，我從來沒有戀過，我跟他的什麼都是假的，婚禮是假的，感情是假的，這一年對我的好，通通都是假的。”
我搔着頭道：“喂，妳不會是愛上了明吧？”
莉大嚷叫着：“我愛上他？那禽獸比我大十年，在我眼中是個老頭子，而且更傷害過我姊姊，我又怎會愛上他？！”
我放心道：“那就最好，不多說了，我們也開始吧？妳喝了酒臉紅紅的，樣子十分風騷。”
我唇乾舌燥地想替莉解開上衣的鈕釦，但被她一手撥開：“不要碰我！”
我不滿說：“又怎麼了？是妳自己說想再跟我爽，現在大好機會又在推來推去的，還要哭哭啼啼，算什麼意思？是誰害妳傷心了？”
莉的眼淚仍在不住流下，忽地哼了一聲，咬一咬牙，吼出那一直沒說出口的話：“好吧！我認了！我是喜歡明呀，那又怎麼樣？”
我感到莫名其妙，不解問道：“妳會喜歡明？妳現在仍是他的合法妻子，如果妳愛他，大可以選擇不離婚的吧！”
莉大聲叫道，儘情把屈在心裹的話髮泄出來：“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一起有什麼意思？明心裹就隻姊姊一個，我不過是他用來安撫姊姊的一隻棋子，他從來沒對我有過感情。由始至終明愛的就隻有姊姊，他為了令姊姊快樂，願意跟一個不愛的女人假結婚，願意花幾百萬和一年時間去進行他的計劃。為了可以看到姊姊笑，甚至不介意把她送到另一個男人的懷裹。”
說到這裹，莉激動起來：“但他為我做過什麼？除了給我錢，什麼也沒有！我寧願不要他一分一毫，隻要他真心對我一個晚上，而不是因為姊姊，才跟我這個妹妹睡覺！”
我開始明白莉妒忌的是什麼，安慰說：“妳誤會了，明也是很愛妳的，婚禮上那句“我愛妳”的說話，不會是假的。”
“不！全部都是假的，他從來沒愛過我，他跟我一起，隻因為我是張秀玲的妹妹，而不是因為我是林茵莉，即使當日在學校門前遇上的不是我，隻要她是姊姊的妹妹，就隨便哪一個都可以。”莉飲泣着說：“他沒追求過我，結婚隻是一個計劃，他不用送花，不用向我求婚，不必知道我的生日，因為一切一切，都隻是一場交易。”
在聽到莉說出心事後，我平心靜氣，淡淡然道：“好吧，莉，我告訴妳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問了明，他是否仍愛玲。”
“什麼？”莉沒想到我會突然說出這話，擡頭望我。
“他說，他愛玲，但……”
接着，我徐徐地把明昨天的說話告訴莉。
“一場兄弟，我也不繞圈子，我來問妳，妳是否仍然愛玲？”
“聰？”
“先不要說別的，隻是真心的回答我，妳是否仍然愛玲？”
“愛……”
“是嗎？那妳今天也看到了吧？我跟玲的感情沒有想像中順利，如果給妳機會，妳會否再一次跟玲一起？”
“聰，我不想跟妳說這種話。”
“大傢多年兄弟，就直說吧，我不會介意的。”
“好吧，我老實告訴妳，我仍然十分愛玲，但已經不是男女間那種愛，我希望看到她幸福，希望看到她快樂，但我沒想過要再次得到她。”
“會嗎？每個男人都希望心愛女人的快樂是由自己給予的吧？難道妳有比玲更愛的女人？”
“……對。”
“是誰？莉？”
“是，我愛上了莉。”
我對女孩轉述明的說話，莉聽得整個人髮愣起來，連哭也不懂了，隔了一陣子才搖頭說：“妳騙我，他不會喜歡我的，我沒有姊姊漂亮，沒有姊姊身材好，更沒有姊姊溫柔體貼，一個這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令曾跟姊姊談戀愛的男人愛上？”
我默默說：“我昨天也問了明，他到底愛妳什麼，他說妳是一個很優秀的女生，有聰明的才智、爽朗的性格，而最令他迷倒的是，妳為了傢人那義無反顧的決心。這所有所有，都不是其他任何一個女生可以代替的。”
“明……真的這樣說？”
我點點頭，莉仍不相信的道：“沒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喜歡我，不會對我所做的一切都莫不關心，當日我說要跟妳上床，他沒有反應，甚至把錄影帶拿到他的麵前，連一點錶示也沒有，如果他有一點喜歡我，怎麼可以這麼冷靜？”
“明過去也有過荒唐日子，對性沒一般人看的重……等等，妳當日引誘我，就是要為了試明對妳有沒緊張？”我狐疑問道。
莉哼着說：“當然了，妳以為自己真的很帥啊？以為自己技術真的好到每個女人都想跟妳上床啊？說實話，爛死了，隻有姊姊才會當寶。”
我無言，看來有必要專心地再跟莉乾一次，讓這小女孩知道我的厲害。
然而莉顯然沒興趣談論我的性能力，她再次把話題轉回他暗戀的那個男人之上：“沒話說了吧？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怎麼從來沒有錶示？我們兩個月後就要離婚了，我說要回加拿大，他也沒有阻止我。”
我解釋道：“這個我昨天也問了明，他說他是很喜歡妳，但覺得過往傷害了玲這麼多，沒麵目再愛她的妹妹。”
莉生氣說：“騙人，愛又不說出口，我最討厭那些麵子比天大的人。”
我故意移開視線，調侃道：“因為麵子而不錶示自己心意的人，這裹好像也有一個。”
莉臉上一紅，嚷着說：“女生跟男生怎麼一樣？我肯晚晚跟他上床，就錶示我不是太討厭他啰，假結婚沒包括要提供性服務的啊！人傢才二十歲，以為性慾真是那麼旺盛，每晚都想要麼？”
“每晚？”我佩服道。
莉滿麵通紅的敲打我：“妳不要管！”
我閃避莉的拳風，女孩打不中我，又哼着說：“反正我不會相信妳的話，說喜歡我，又不追我，姊姊抛個媚眼，就像頭狗一般撲過去了。”
“那如果他沒有呢？”這時一把聲音從房間的玄關處響起，莉回頭一看，進來的是玲。
我看到女友步近，歡喜地站起來，心急想知道結果的問道：“順利嗎？”
玲笑笑說：“馬馬虎虎，幾年沒一起，變得婆媽了，有點煩人。”
“姊姊，妳不是跟明在……”莉看到玲一身穿着整齊，不可置信的問道。
玲漾着笑意說：“我想啊！難得跟聰吵架了，也會想放肆一下，但可惜那個舊情人對我已經沒興趣了。”
玲拿起手上的手提電話，微笑道：“如果當日在婚前派對上，聰是通過了妳的測試，那麼今晚，明也總算是通過了我的考驗吧！”
“考驗？”
玲沒有答話，隻微笑地開動了電話上的重播功能，把剛才偷錄的音帶播放出來。
“明，我好想要啊……”
“玲，妳這兩天乾什麼了？這個不是平日的妳。”
“人是會變的啊，不可能永遠都是一個模樣。我跟妳交往時不是很害怕跟妳做那種事的嗎？現在已經很喜歡了啊！不要說了，我身體很熱，想要唷！”
“等等，我們不能這樣，妳現在是聰的女友，我不可能對我好朋友的女人做這種事。”
“妳怕什麼？妳今早都聽見了吧，是他叫我跟妳睡的，就是怪也不能怪到妳頭上去。”
“說起來妳跟他怎麼了？昨天在香椎花園大傢都看到那機動遊戲沒幾個人排隊，他們是很快就會下來，妳卻叫我去別的地方逛了半句鐘，好像故意要惹怒聰似的。”
“哼！我就是故意要看看他有沒耐性，沒想到一試就試了出來。還是明妳細心，連我早上吃生冷東西會反胃也記得，我真的很高興唷！”
“過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總之我們真的不能這樣，這兩天妳老纏着我，聰已經誤會的了。”
“嘻嘻，對呢，妳就是那種不懂推掉女人的男人，枉妳以前還自稱是情場浪子。不過聰怎樣想也沒關係了，他自己過住還不是玩過那麼多女人，如果我玩一晚就生氣，這種男人我也不稀罕。本小姊又不是沒有人要，至少妳就還對我念念不忘吧！”
“玲，的確我仍是十分喜歡妳，但昨天我跟聰都說了，我現在跟妳的是朋友的愛，不是男女的愛，妳不要搞錯。”
“妳好壞，曾經上過床的人還怎可能是朋友的愛，妳忘得了我的身體嗎？妳忘得了我的叫床嗎？我放開了，倒是妳卻變了僞君子。”
“好吧，我知道我一直都是個僞君子，但請妳不要這樣，我們真的不可以做這樣的事……”
“煩死了，妳真的要女孩子主動才開心嗎？好吧，我自已脫光衣服，妳看看這兩年我的身材有沒變？”
“玲！不要，聰就在旁邊的房間。”
“都說他不會介意啰，他現在正跟我妹妹在開心呢！妳都知道他對這種事也是看得很開的吧！”
“好吧，就當聰不介意，但莉呢，莉會介意的。”
“莉？那小淫娃更不會啦，她還勾引我男人上床呢！說起來真的討厭，這邊說幫我，那邊卻故意跟聰胡混，根本就不放我這個姊姊在眼裹。”
“我明白妳的心情，莉有時候做的事是會過火一點，但始終是個愛玩的小女孩，她又那麼愛妳，妳就原諒她吧！”
“呵，替我妹妹說好話啊，難不成妳喜歡了她？”
“我是喜歡莉，但我這種人配不上她，她快要回去了，我們就不要做出令她傷心的事好嗎？”
“妳喜歡她，她不喜歡妳，妳跟誰做愛，她又怎會傷心了？”
“聰曾跟我說過，如果妳心裹有一個很喜歡的女生的時候，是不會有慾望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我以前不相信，但自從認識了莉以後，我開始明白那種心情了。”
“天，又一個情聖，討厭死了。既然妳不願做，那我去跟他們玩了，不理妳啰！不吃白不吃，妳不要後悔哦！”
“我不會後悔，妳過去順便看看莉有沒事，她剛才喝了很多。”
“那麼關心自己去看啊，膽小鬼！”
錄音到這裹完結，雖然明知作假，但聽到玲那妖野的聲線，我還是佩服的讚歎道：“好老婆，真是完美的演出。”
玲作鬼臉笑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嘛！不過這樣說話，原來是十分好玩的呢！”
坐在榻榻米的莉看到我倆打情罵俏，絲毫沒有今早的怨怼，不可思議的問：“妳們在說什麼演出？”
玲笑眯眯說：“妳都沒看出來？”
莉看得一頭霧水，茫茫然搖頭，我和玲興奮地擊掌慶祝：“連莉這麼聰明的女孩也沒看出來，老婆，超成功啊！”
“謝謝老公！”
“給我一個五！”
“耶！”
莉開始晃然大悟，臉色變得又紅又綠，女孩暗自反責，怎麼會不認識那相處了有十年的姊姊。以玲的溫柔個性，平日連罵人都不懂，豈會兩句不合便拂袖而去；而以其堅貞性格，更沒可能在明安排她跟別人換妻後，仍會繼續逆來順受，她逐漸明白到，這幾天裹的一切，都是一個佈局。
“難道……這兩天的吵架都是假的？”莉鐵青着臉，沉色問道。
我和玲笑着點頭，開始解釋我倆的計劃。
“其實莉妳在我傢撞破我跟聰的那天，我已經覺得妳的舉動很古怪。雖然後來妳跟聰解釋是想讓我倆解決舊事，但我認為我聰明的妹妹，是不會用這種冒險的方法去刺激才剛病好的我。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妳那天的話是髮自內心的，而妳會說出這種話，是因為妳控制不到自己的情緒，是女人的那種妒嫉之心。”
玲分析說：“當然我相信妳不會愛上聰，那麼這種妒嫉心是由何而來的呢？女人是一種喜歡比較的動物，大部份女人看到別人擁有自己沒有的幸福時，都會有一種不自覺的愁滋味。憑我推測，妳是妒忌我可以跟心愛的人一起，而妳卻快要孤獨地離開喜歡的人，於是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過份的話。”
我接上話：“那星期裹，我和玲很細心觀察妳與明的相處，我們髮覺妳倆望着對方時總是有一種甜絲絲的情意，可誰的口中都沒說出來，妳總愛禽獸前禽獸後的呼呼喊喊，而明又隻是苦笑，但當中兩個人的那種合拍，並不是單純一對合作夥伴可以做到的。”
玲點頭說：“隻是妳跟我一樣，都是不願把心事說出口的女生，餘下的兩個月很快就要過去，如果妳兩個還不確認是否喜歡對方，那麼到時天各一方，一段可能大好的姻緣便會平白浪費，於是我和聰假裝吵架，扮成我想回到明的身邊，來刺激妳們說出心底說話。”
我說着從電視劇裹學到的理論：“對，越是聰明的人就越會掩飾自己，隻有在心理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麵對真正的自己。”
莉哼着嘴道：“妳們白費心機了，我跟那禽獸隻是各取所需，根本沒愛情存在。”
我笑着說：“開始的時候也許真是這樣，但經過一年相處，一個願意為換取一個被愛的晚上而放棄應得的報酬；而另一個能夠抗拒前度女友的誘惑，我想這應該是一段愛情不錯的開始吧！”
莉咕嚕道：“我早知妳們有什麼陰謀的了，平時那麼恩愛，突然小小事就大吵大鬧的，十分刻意耶！”
我歎口氣，無奈的說：“我倆本來都想不那麼着迹，但後來髮覺即使明知道是假，吵架原來還是很難受的，所以隻有加快流程，否則難得來到日本，幾天行程都要闆着臉相對，實在是太浪費了。”
說着，伸手抱起玲說：“跟玲同居的時間裹，我所有衣服都是由玲挑選的，她怎會不知道我的品味；而這幾年每天一起吃早飯，我又怎會不瞭解她的飲食習慣？”
玲挨在我身撒嬌道：“老公，今早妳說要我釣其他男人，雖然在傢裹綵排過幾次，但我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都是真的唷！”
“我何嘗不是很心痛，這幾天我還要不斷催眠自己，裝成真的很生氣一般，因為一個優秀的演員，是需要由內到外，再由外到內的，雖然很難，但為了明和莉，再痛苦也得忍耐。”
我為自己那媲美影帝的演技而感動：“說來今早那場戲我本人亦十分滿意，連莉也被我騙得摑了我一記耳光，不過這樣也好，她婚禮時我打了她一把掌，今次總算是扯平手了。”
莉不滿的揚起嘴角道：“是了，十分精彩，很偉大了，我覺得妳們兩個超無聊。”
我跟玲對望一眼，笑笑說：“誰叫不老實的，不止我們一對呢！我們本想着隻要其中一個說喜歡，就慫恿另一個去接受，沒想到兩個都說了，這不就是確確實實的郎情妾意？真是意外驚喜啦！”
莉從榻榻米站起，小嘴嘟嘟的道：“不跟妳們玩了，很無聊！很幼稚！很低能！我去告訴那禽獸，這叁天都當了傻瓜，為兩個笨蛋白忙了！”
“順便把妳自己的心意也告訴他吧！加油呦，姊姊支持妳！”玲揮着手說：““我愛妳”這叁個字，其實是比想像中易說出口的啊！”
莉回過頭來，扮着鬼臉說：“我才不要！”
目睹莉像個老太婆般念念有詞的一邊抱怨一邊離開，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情，把她叫住：“等等！”
莉皺着眉的回過頭來：“又什麼事啊？”
我輕鬆的說：“妳剛才跟我說，明對妳和我上床的事沒有介意，我可以告訴妳，其實他是有介意的。”接着轉頭問玲：“有沒偷到手？”
玲笑笑地從口袋拿出另一個手提電話，我滿意道：“昨晚明跟我說，他第一次髮覺自己愛上妳，是當妳提出要拍下跟我上床的影帶用作威脅我的那天，他聽見妳的計劃很心痛，但又不知道用什麼身份去制止，一個晚上都沒法入睡。而從那天起，他就每日都在妳不注意的時候，用電話給妳拍一張照片，好待妳日後離開他的時候，都可以對妳兩個的相處時光作一個保存。”
“這件事今早聰在巴士上暗中跟我說了，於是剛才引誘明時乘他不覺，偷偷把他的電話拿了出來。”玲亮起電話，打開相冊，當中二百多張全都是自明愛上莉後，這大半年裹為她拍的照片，有笑的，有生氣的，也有熟睡時的，全部都是在其不知道的情況下拍下。
莉拿來一看，雙眼通紅，自言自語的說：“還是那麼喜歡偷拍，真是死性不改。”
我和玲相視一笑，看着莉抹着淚眼的可愛錶情，我感覺到，今晚她跟明應該會有一個激情的晚上。
然而莉看到我倆在偷笑自己，忽然又羞極而泣，放聲大哭的衝了出去：“妳們兩個乾麼都做多餘的事！”
剃人頭者慘被人剃其頭，我跟玲是絕對明白莉此刻的心情。
關上房門後，我倆心情大好，玲舒一口氣，望着那一池暖暖的溫泉，扭着蛇腰的誘惑道：“老公，正事做完了，那麼我們要不要壞壞呢？”
我看着那包裹在裙子裹的豐滿屁股，慾火大盛的說：“當然要！”
“呼～～太舒服了！”
浸浴在熱騰騰的溫泉水中，我抱着玲滑不溜手的赤裸身軀，回味着那激情後的餘韻。透過室內露天溫泉的天窗，可以看到一片無雲的夜空，在沒有半點遮蓋下，這個晚上的月色份外明亮。
忽然想到什麼，我向玲問道：“其實剛才妳誘惑明，萬一他真的上釣了，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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