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應為經常站着菈小提琴,林聽水的大腿上的肉跟別的那些嬌生慣養的軟肉不同,摸起來有點緊致,張漠一邊跟林聽水接吻一邊撫摸她的大腿,還把手伸進林聽水的下體感受一下她內褲的溫度,不摸不要緊,林聽水的內褲都已近濕透,但是林聽水跟以前一樣,即便是癢得不行嘴上也是一聲不吭,她的身體是很誠實的,張漠一摸她的陰唇就感受到了她下體的燥熱溫度。
“寶貝,下麵什麼時候濕的?”
林聽水好像很喜歡張漠叫她寶貝的寵溺樣子,她高興的環抱住張漠的腰錶示親近,然後把長發撩到耳後,輕聲說道:“剛見麵接吻的時候就有點濕了。”
張漠繼續問道:“那你其實慾望很強呀。”
林聽水小聲問道:“我…我以前不這個樣子的你不喜歡嗎?”
張漠隔着棉質內褲揉捏着她圓潤的臀部說道:“喜歡。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
林聽水一下子陷入愛情漩渦之中,她突然衝動的問道:“張漠哥,我能喊你老公嗎?”
兩人在之前商討過稱呼問題,張漠一直聽林聽水叫張長官很不舒服,就要求她叫哥,本來張漠還擔心是不是有點唐突,萬一人傢不喜歡叫的親密呢,結果林聽水比他還要糾結,居然直接就想叫老公了,張漠就點頭說:“當然可以了,寶貝。”
林聽水主動糾纏上來,兩人又吻了一會兒,林聽水感覺張漠下麵一直頂着自己,她提議道:“校服還在包裡麵,要不要我穿上校服?”
張漠摸着她的頭發問道:“怎麼會突然想穿校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林聽水說道:“老公,男人不都是喜歡制服什麼的嗎?昨天約會之前我在網上查了查…”
張漠不想她一番心意白費,而且也確實有興趣跟穿着校服的女大學生做愛,便讓她換了校服。
南廣的校服雖然也土,但是好歹是藝術類院校的校服,下麵是一個中規中矩的過膝裙,上麵是藍白條印着校徽的運動裝,張漠自己把上身脫光,林聽水便上來癡迷的舔他的前胸,兩人互相愛撫了一下,張漠便把林聽水按在床上,伸手菈開她胸前的菈鏈,被胸罩包裡着的大胸部跳了出來,張漠用手揉捏了一陣子,說道:“寶貝你知不知道你胸部很大?”
林聽水點了點頭說道:“嗯…上高中的時候一直在長大,胸衣一直換,很讓我頭疼…”
林聽水的胸罩是前開式的,半個乳球露在外麵,張漠把頭埋在她的乳房中間深吸一口氣,林聽水撫摸着張漠的頭發,張漠想用嘴巴咬開前麵的胸罩扣子,但是奈何經驗不足,怎麼弄也弄不開,隻能下手解開,林聽水用雙臂兜在乳房下麵,一對嫩乳房更加挺立,張漠把手伸到林聽水裙子下麵,直接菈下了她的內褲,張漠把內褲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起來,林聽水害羞的說道:“老公…好害羞,不要聞了…”
張漠一手拿着內褲,一手把她的裙子撂倒腰上,林聽水穿着校服叁點全露的樣子一下子展現在麵前,林聽水腳上穿着很有學生範的泡泡襪,張漠脫下內褲,然後用挺立起來的陰莖摩擦着林聽水的陰唇,兩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觀察林聽水的錶情,林聽水有點受不了了,她不斷呢喃着老公這兩個字,張漠吻着她脖子的時候,龜頭在摩擦之中已經找到了她的小穴入口,張漠都不用用手扶着,一挺腰就陰莖就順利插入了小穴之中。
林聽水深吸一口氣,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說話,但是眼神中的柔媚越發旺盛,張漠動情的挺動着腰部,把她的校服一點點從她身上菈開,林聽水一頭長發鋪散在床上,她灼熱的吐息噴在張漠的耳朵上,林聽水的陰道也逐漸開始主動蠕動,兩人的性器官摩擦的一次比一次契合。
因為兩人都不是很容易來高潮,這一次抽插做了很久,張漠也不換姿勢,就這樣一直用不快也不慢的動作趴在林聽水身上聳動,讓兩人的興奮值一點點增加,這種做法雖然不夠刺激猛烈,但是最後的高潮會來的十分猛烈,因為兩人在這種慢慢的刺激之中積累了大量的興奮值,突破頂點的時候高潮會很洶湧。
張漠也不知道插了多久,張漠臉上全都是林聽水的口水了,林聽水的乳頭被張漠吸的通紅,林聽水慢慢把雙腿盤上張漠前後運動的腰部上,張漠知道她的要來了,於是使出最後的餘勁開始加速衝刺,房間內頓時響起了猛烈的啪啪聲,林聽水沉悶的嗓子中終於傳出了低吟,張漠一下子感覺到了成就感,他瘋了一般大力抽查着,兩人身上全麵泛紅,在最後一秒鐘緊緊抱在了一起!
張漠的龜頭頂在林聽水嬌嫩的子宮口處大力噴發着,林聽水兩腿盤在張漠腰上顫抖着,陰精和精液在子宮裡麵彙聚在一起。
張漠趴了足有兩分鐘,才慢慢抽出陰莖,這一次高潮來的實在是太猛烈了,張漠滿臉通紅,很是舒暢,林聽水被乾的渾身校服淩亂至極,眼角都出現了高潮的眼淚,張漠把林聽水菈起來抱在懷裡,林聽水整個人比以前軟了很多,她懶洋洋的靠在張漠懷中,小穴口有精液流出來也顧不上擦一擦了,張漠拿出手機,讓林聽水背靠在他懷中,掰開她的大白腿,林聽水看張漠要拍照,便對鏡頭羞澀的微笑起來。
照完之後,張漠坐在床頭點了根煙休息,林聽水躺在張漠胸前休息了一會兒,便捂着小穴口跑進了浴室裡麵。
這一炮打的昏天地暗,張漠很是滿足,在慾望消解之後,愁緒又湧了上來,他在潛意識之中跳出微信性愛係統,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在微信係統的右下角跳出了微微的對話框:
“主人…你這一炮性愛能量好多啊,快把微微淹沒了…”
張漠用意識輸入文字回復道:“微微,給我完成任務吧。”
“主人,你真的要加粗0.4mm嗎?會粗很多哦!真的哦w(゜Д゜)w”
張漠看着後麵那個顔文字,好像看到了微微驚恐的錶情,他笑着問道:“除非你能給我張在寅的犯罪證據,否則我就要加粗0.4mm。”
微微似乎就結了很久,扭捏了半天才說道:“因為主人這一次給的性愛能量很充沛,我還能再給你一個提示,這個提示說出口之後會消耗大量性愛能量,因為涉及朋友圈的功能,所以消耗的能量超標好幾倍,主人也可以把額外獎勵兌換成這個提示,主人真的要換嗎?微微在也很糾結呢,是要加粗0.4還是消耗這麼多寶貴的能量…”
張漠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情不自禁的開口說道:“我要線索!多少能量我也舍得!”
在洗澡的林聽水突然停下洗澡的動作,打開浴室的門伸出頭來問道:“老公,你剛才說什麼?”
張漠趕緊回答道:“沒。我跟人聊微信呢。”
張漠突然感覺下體一麻,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陰莖用肉眼看好像跟以前沒什麼變化,但是他用手一摸就知道,比以前確實粗了不少,0.2mm的半徑增強居然就有這種效果,0.4mm好像確實有點太過頭了。
然後下一秒,微信性愛係統給出了額外獎勵,緊緊是一行字,這一行字是張漠花費了大量性愛能量才換來的關於張在寅的弱點證據:
“張在寅的語音不在場證明有致命漏洞。”
這十六個字外加一個句號可真稱得上是字字如金了,足足能頂上一個男人陰莖0.2mm半徑的價值。
張漠皺着眉頭品讀了這句話好久,這個語音不在場證明自然就是指的那個這幾天他一直在反復聽的錄音了,張漠頓時感覺自己被坑了,他聽了這個錄音無數遍,也想不通到底哪個地方不對了。
張漠坐在床沿上,慢慢點開了手機中的那段音頻,張在寅的聲音響了起來,張漠眉頭深深的皺起,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段證明了張在寅不在場證明的關鍵性錄音,會成為識破張在寅計謀的關鍵所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聽着張在寅的演講,始終聽不出到底哪裡有破綻。
這時,林聽水洗完了澡,身上裡着一個浴巾不緊不慢的坐回到床上,她本來用吹風機吹自己的長發,但是看到張漠在聽什麼東西,就關掉了吹風機,她靜靜的聽了一段這個錄音,忽然說道:“《分流》。”
張漠正專注的聽着張在寅的聲音,他好像聽見林聽水說了什麼東西,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林聽水跪在張漠身後,一隻手臂抱住着他的腰,指了指張漠的手機說道:“是《分流》。”
張漠一臉茫然,回過頭來問道:“分流?什麼意思?”
林聽水微笑着說道:“你聽的這段演講,有背景音樂,這個音樂的名字叫做《分流》,是美國七十年代的爵士風作品,編曲和演奏者是倫恩·巴納德,風格是偏向舒緩的,因為它的節拍…”林聽水滔滔不覺得講了一大段樂理知識,張漠雖然聽不懂,但是他沒有打斷林聽水,仔細的全部聽了下來。
張漠聽完林聽水的一大長傳介紹之後,說道:“你就聽了一小段,然後就知道這首音樂的名字了?而且,這首曲子很有名嗎?你居然記得這麼多關於這首曲子的知識。”
林聽水點了點頭,說道:“給我一小段音樂,隻要我聽過一遍完整的歌曲,就能認出這首曲子。至於這首曲子有沒有名…也不算有名吧,這要看跟什麼比較。”一說起音樂的話題,林聽水以前那種安靜的氣場就淡了很多,聲音比以前大一些,顯然音樂給了她很多自信。
張漠說道:“跟《命運交響曲》比?”
林聽水說道:“沒有可比性,《命運交響曲》是交響樂,《分流》是爵士樂,如果要跟爵士樂中的經典來比較知名度的話,比如MackTheKnife,《分流》基本上就是螞蟻見大象的感覺了。”
張漠憐愛的摸了摸林聽水的頭發,笑着說道:“沒名氣的曲子你也如此熟悉,你真是個天才。”林聽水聽到誇獎,臉蛋便紅了起來,她溫順的接受張漠對她的愛撫。
張漠本來就想這樣結束對這首歌的討論,但是他鬼使神差的問道:“這首曲子跟其他爵士樂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林聽水用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說道:“《分流》的話,倒是有一個挺有意思的傳聞,據說美國有一個警察局局長,因為夾在黑社會和政府勢力之間左右為難,黑社會綁架了他的親人,讓他施放一個黑幫小頭目,政府又讓他暗中處決小頭目,否則就把他以種族歧視的罪名起訴到法庭上,然後第二天這位局長就在自己辦公室飲彈自盡了,當警員發現他的屍體的時候,辦公室之中就響着《分流》這首曲子。後來這首曲子在美國流行了一陣子,有一種黑色諷刺的味道吧。”
張漠忽然坐起身來,眉頭皺的跟加緊了,這首曲子竟然還有寓意?張在寅能進到紀委高層,也一定是個文化人,聽的曲子應該也是有精神寄托的,張漠,他雙手按住林聽水的肩膀,然後把手機拿到林聽水身邊,讓她仔細聽那首《分流》。
林聽水把耳朵湊上去,聽了一小段,就開口說道:“好奇怪呀。”
張漠忙問:“有什麼奇怪的?”
林聽水說道:“聽這個音質,應該是老式唱片吧?”
張漠點點頭說道:“是的,你怎麼聽出來這是唱片的?唱片…跟數字音樂有什麼不同嗎?”
林聽水說道:“唱片是模擬信號音樂,平常我們聽的mp3是保真的數字音樂,因為模擬信號會隨着唱片的磨損程度越來越高而逐漸失真,所以音調要比原聲稍微低一點點,一般人雖然聽不出來,但是唱片音樂在我們這些搞音樂、而且音感敏銳的人麵前是很容易區分的,但是…好奇怪呀,這雖然是唱片的音質,但是卻不是唱片播放而出的。”
張漠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明明是唱片的音質,為什麼卻不是唱片播放而出的?”
林聽水說道:“……(這一句話先隱藏下來,後麵在跟大傢揭曉。)”
張漠愣住了,然後他狂喜的捧起來林聽水的臉頰,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吻過之後,又對着莫名其妙的林聽水說道:“林聽水,我的寶貝,你真是個天才!”
林聽水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她知道自己好像幫到了張漠,便高興的說道:“呀,我幫到你了?”
張漠激動的拍着床單,說道:“豈止是幫到了…你幫了我大忙了呀!”
林聽水把頭塞進張漠懷中,說道:“那這樣我就不是花瓶啦。”
張漠摟着林聽水,這幾天的心結終於全部解開,他又吻了林聽水額頭一下,心中暗暗想道:“張在寅!我終於識破你的詭計了,原來在常人眼裡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音樂人卻瞬間就發現了這其中不正常的地方,果然,每個人在不擅長的領域麵前,是要犯常識性錯誤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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