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叫醒我的不是鬧鐘,而是震耳慾聾的門鈴聲。
我眉頭緊鎖,心不甘情不願地爬離床鋪,確定訪客不是我的拒絕往來戶才開門。
“妳還在睡?”大衛笑得燦爛,一點也不像平常不睡到日上叁竿不起床的大衛。
“妳以為現在幾點了?”我抱怨。我星期天的計畫可是睡到十二點!
“我擔心晚點來妳就不見了。”他不顧我的臉色,徑自踏入我的領域。“趕快洗把臉換衣服,我們到安格斯去吃早餐吧!”
“我非要跟妳去不可嗎?”這幾天我跟他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狀態,我需要私人空間!
“還是妳要去麥當勞也行。”他轉過身,用一雙天真的眼眸看我,仿佛我們之間的大問題真的是吃早餐的地點。“我對他們的培根滿福堡和草莓奶昔有莫名的鐘愛。”
“……早上的麥當勞有奶昔嗎?”等等,這並不是重點!“妳這麼早來乾什麼?”
“約妳吃早餐啊!妳問的是什麼話了?”
很好,這下我反而像笨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被這麼一攪和,我的睡意全消,隻能從女王陛下的願,乖乖更衣吃早餐去。
“那件事”髮生後,我立刻沖去找森,逼迫他告訴我一切來龍去脈。
會給我忠告的人就是知道真相的人,這是很合理的推測。
“妳所知道的都是真的。”森神色凝重地回答我。“可是那不是故事的全部。菲利斯的確跟人打賭,可是他一碰到妳就後悔了。這就是為什麼他沒把相片交出去。西門?奧蘭克為這件事很氣惱,找上他很多次,不過都被菲利斯拒絕了。”
“那又如何?他終究還是欺騙了我!”我恨道。“如果我知道他跟西門?奧克蘭是朋友,我絕對不會跟他來往!”
對奧克蘭,我是恨之入骨!
“妳也知道菲的博愛個性!他主張人性本善,沒髮現西門?奧克蘭的為人是因為對方懂得掩飾,性格單純的菲利斯根本鬥不過他!”
“愚蠢不是理由!”我厲聲喊。“性格單純是一回事,分辨不出那種打賭該不該加入又是另外一回事!”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該知道不該接受那種打賭!
森懊惱地歎氣。就煩惱程度而言,我自認比他更煩惱。
儘管菲利斯髮誓他沒有讓任何人看過那些照片,可是拍了就是拍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昨天半夜剛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氣得髮抖,一把火把它們全燒儘。
“我真的很對不起妳……”菲利斯拼命道歉,一副慾哭無淚的錶情。“我髮誓我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妳的事!”
“離開我的傢,我們當一切都沒髮生過!”總會對這錶情心軟的我如今卻不為所動,甚至絕情地把他趕出門!
“凱文!”
“妳應該感謝我沒告妳!”
菲利斯睜大眼,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我該怎麼做妳才會原諒我?”
“沒什麼好做的。”我垂眼,無力地說:“我們之間結束了。”
“我不要!”
這頑固的傢夥——我張口慾罵,但立刻髮現這隻是無限循環罷了,隻能無助地垂肩。
“回去,菲利斯。我們結束了。”
之後,我不理會他的糾纏不休,硬是將他推出門外,狠下心鎖起門。
他大概直接沖去找森想方設法吧!否則森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一切詳情了?這方麵倒是讓我忌妒。
“妳真的不打算原諒他?”森低聲問。“我看得出來妳也很愛他。妳要這麼輕易就放棄嗎?”
——沒什麼好忌妒的,我們已經結束了!
“這是他咎由自取。”我冷笑。“是他不珍惜我的感情,我也無可奈何。”
陪女王陛下用過早餐後,我來到診所,迎接我的是滿室的玫瑰,以及不知所措的瑪琪。
我嚇得鬆開拿公文包的手,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會展開這種爛招數!
“醫生,這些花該怎麼辦?”看着霸佔所有空間的紅玫瑰,瑪琪呆楞地看我。
我隨手拿起卡片,裹頭漂亮的字體寫“對不起。我很愛很愛妳”,然後塞回花叢中,打一個大大的噴嚏。
“看妳要帶回去還是送人吧。”天,我從來沒想到我有一天會被花香熏昏頭!
“那我送給病人好了。不過這樣沒問題嗎?”
“沒什麼有沒有問題的。那既然已經送給我了,我要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我揮揮手,連忙躲進我小小的房間裹,卻髮現那裹也放了好幾束同樣的花,害我在自己的工作場所露出癡呆的錶情。
他該不會把全市的玫瑰都送到我這兒來了吧?
我髮出隻有我才聽得見的痛苦呻吟,硬着頭皮在充滿花香的地方工作。
接下來一整天,每個病患都問同樣的問題……
“醫生,妳跟情人吵架了嗎?”
“我們隻是有點不愉快而已。”我忍着翻桌的沖動,掛起笑臉回答。忘記知會瑪琪別把玫瑰的來由告訴病患是我的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閉起嘴巴,別說太多。
“醫生,妳就原諒她嘛!一個女人會買這麼多玫瑰跟妳道歉可是很難得的事呢!想想看,一位小姊到花店去訂購大把大把的玫瑰又是不是給自己的,多委屈呀!”高貴的老太太皺着眉頭勸說,全然不知道她口中“小姊”是個有陽具又愛捅人後庭更愛拍人猥瑣裸照的傢夥!
第二天是滿滿的百合花、第叁天是鬱金香……他究竟想花多少錢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我忍無可忍,打電話給他大喊:“妳這麼做隻是浪費時間而已!少把我當女人!”然後掛掉。
這招算是奏效了。接下來的幾天花海不再出現,病患們以為我們言歸於好,紛紛恭喜我,讓我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的是,花束隻是前奏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猶如道歉大作戰似的,方式層出不窮:廣播臺公開道歉、街頭大型廣告廣播、唱歌點播、手機簡訊轟炸、朋友勸說、就連夜晚的站哨都出現了!
夜晚,我毫無來由地醒來,到廚房拿水後回到房間,看到站在房子對麵的人影。
“怎麼這麼不懂得放棄呢?”我無奈地歎一聲,打開窗戶望向他,等着他來髮現我。
身為設計師,熬夜是菲利斯的傢常便飯,哪兒都能睡也是他的特技之一。這小子現在居然站在街道上打起瞌睡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髮現了我的視線,他豁然醒來,擡頭見到我時喜出望外。
“凱文!”
“妳為什麼不能死心放棄?妳難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嗎?”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放棄!”菲利斯不死心地叫。“我愛妳啊!”
“那妳在做那種事前就該想到會有這種後果了。”
◇◇◇手機這時響起。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禁不住冷笑,迅速地接通。
“”凱文,妳喜歡嗎?“”
“菲利斯?艾瑞,不要把我當女人。”我毅然道。“給我玫瑰感動不了我,別想我會回心轉意!”
“”凱——“”
不等他說完,立刻把電話掛掉——痛快!
可是勝利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太久。
隔天,我再度被同樣的問題轟炸:“醫生,妳跟妳女朋友吵架嗎?”
“隻是有些不愉快而已。努力壓下想要翻桌的沖動,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沒有事先知會瑪琪別跟訪客說明花束的真正來由是我的錯,所以現在的我唯一能做的隻有儘量含糊其辭。
最近的人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距離”的意義了。他們難道不知道什麼樣的問題不能問什麼樣的人嗎?
好不容易到結束時間,玫瑰花還剩叁分一,瑪琪儘量拿她能拿的,我對着剩下的花朵歎息,靜靜看着它們,思緒飄向遠方……
“凱文。”
我回過神,眼前出現菲利斯的大特寫。
“凱文,妳還好吧?”
“沒有比現在更好了。”我幽幽回答。“就算中一百萬都沒現在好。”
菲利斯疑惑地看着我,好象我的腦筋終於燒壞了。
“跟妳分手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我站起身,脫下外袍準備回傢。“我記得我說過不準妳再出現在我麵前。”
“凱文,我真的真的很抱歉!難道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讓妳原諒我嗎?”
“沒有。”他到底要我說多少次?
我拿起公文包就要走,豈料後頭傳來“咚!”一聲,菲利斯竟跪了下來!
“我……我……我可以為妳做任何事!”
老天,怎麼會上演這種肥皂劇?為了不要讓這種肥皂劇在我生活上演,我已經儘量避免可能導致如此的可能性,沒想到栽在菲利斯手上……這麼想來,菲利斯絕對是我的克星,否則我怎麼一碰到他就壞了自己的原則?先是戀愛、沒保險套的性愛,接下來這個!
“菲利斯,妳一開始做的時候就該知道後果。妳知道我的個性,我不可能在妳對我做了那種……事之後還笑着原諒妳。”
我愛麵子的個性高人一等,絕不容許自己在他人麵前有一絲差錯。我甚至研究出自己該怎麼笑最好看、什麼角度看起來最性感、隻穿最適合我的衣服……這樣的我,遇到了那種事,沒立刻跳樓自殺該謝天謝地了!
當然,他也要感謝我沒拿刀砍死他。
結果,比起愛人,我更愛我自己。大傢都說要愛人,首先就要學會愛自己,我卻是太愛我自己,犧牲了愛人……
我凝視街上孤單的身影,看到他深情款款又充滿歉意地望着我的眼神,內心隱隱作痛。
以後還找得到我這麼愛的人嗎?要是菲利斯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我是不是正在把我的幸福拒於門外?
“回去,菲利斯。”我不願再想,再次硬起心腸關上窗戶躲回床,用被子隔離外界。
算了,就慶幸我沒被愛情沖昏了腦袋吧。
我一夜淺眠,天亮了才好不容易睡着,卻又被大衛吵醒。
“妳不是不到中午不起來嗎?”我按耐住脾氣問。今天是星期天,他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想妳呀。”大衛姦詐地微笑。
“……我不管妳,我要回去睡覺。”我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應酬他,便放着他不管回房去,躺回溫暖的床鋪,閉起眼睛等待重新進入睡眠——“大衛,妳在乾什麼?”
“跟妳一起睡呀。”
身後的人緊緊貼着我,手攬上我的腰,親昵無比地跟我躺在一起。
我也不是沒見識過他的為所慾為,甚至還曾經反抗過,最後隻落得從善如流的下場,這次就不費精神去再抵抗了。
我順從地任他擁着,背脊確切地感受到他的體溫,心臟平穩地跳動着。
分手才沒多久,我居然懷念起別人傳給我的體溫。
“大衛,妳不想跟我交往嗎?”我幽幽地問。即使有過肌膚之親,我們那並不是交往,隻是互取所需。既然可以進展到那般關係,何不嘗試真正的交往?
身後的人沉默片刻,然後髮出傭懶的笑聲,稍微挪動身軀換個姿勢繼續抱着我。
“如果是一個月前,我一定會立刻點頭答應。”
“看來妳真的很喜歡那個人。”
“也許吧!”他笑道。“我滿腦子都是他,除了他以外對其他人都產生不了性趣了。”
我聽到這番話,忍不住攏眉。
“難道妳愛一個人,就不準對其他人產生遐想嗎?”
身為醫生,我沒辦法相信這回事有可能髮生。身體的確受頭腦控制沒錯,可是人類的身體是奧妙的東西,對外來的刺激更是無從抵抗。如果美色當前或受人誘惑,抵擋得住的人能有幾位?我辦得到嗎?
大衛對我的問題髮出輕笑,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為了得到他已經卯足全力,根本沒精力去注意其它人事物了。不過妳這麼一提……妳要做嗎?”然後拋給我一個誘惑的眼神。
我的呼吸停頓一會兒,隨即無力地歎息、閉起雙眼。
“我想也是。”大衛帶笑意的聲音傳來。被子的窸窣聲顯示他把自己裹得緊實,看來是要跟我一起賴床了。
“大衛。”寂靜些時候,我開口叫他:“謝謝妳。”
我雖然分手分得狠心乾脆,但是並不代錶我不難過。拿回照片的第一個晚上,我憤怒得全身髮抖,看到那些照片甚至掉下淚來。想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等醜事,甚至可能有其它人看到這些照片,我好幾次都想一死了之,也花好幾個夜晚胡思亂想。要不是有大衛陪在我身邊,我現在大概是躺在醫院病床或棺材裹也說不定吧!
會這麼生氣的理由也很明顯,因為我對菲利斯已經放下感情,不像過去的對象,說離就離,完全無關痛癢。
畢生以來,除了父母,這是我第一次髮自真心的愛上一個人,也是第一次有人不計代價的愛我。身為同性戀,我從來沒奢望過找到長相厮守的人,甚至不抱任何戀愛的希望,隻要偶爾得到身體上的需求就當任務完成。豈料,我果真遇到個讓我願意付出的對象,讓我嘗到愛情和背叛的滋味。
是的,我還愛着他,哪怕他當真隻把我當一場打髮時間的遊戲或朋友間的打賭,我還是愛他,所以才會傷到自己。
在這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大衛他二話不說地成為我的支柱,無時無刻地陪伴着我。對什麼都不缺的大衛,我不知道可以送他什麼禮物作為謝禮,也想不到任何禮物可以錶達我對他的感激,最後隻能簡單地道謝,髮誓成為他一生的好友,在他痛苦的時候成為他的支柱。
“不客氣。”
大衛並沒有立刻回答,語氣也缺少平時的傲氣。這樣的大衛讓我想到我們第一次上床後,他在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十分認真,還帶些許擔憂,待我猶如我是易碎品,讓我深刻體驗到他對我的重視程度。
“大衛,如果我們走在一起會幸福嗎?”
“妳能忍受我對妳耍二十四小時的任性嗎?”
“……好象不行。”
“所以啰。”
原來這傢夥也有自知之明。
我們睡醒後已是中午時分。我和大衛二人到附近的中華料理餐廳簡單地吃了兩個便當便各分東西。我花接下來的時間洗洗衣服、整理這禮拜收到的信件、看看書、上上網,直到天黑吃了外賣,一種異樣的騷動開始在體內湧現。
我想到今天早上與大衛的對話,想到他挨着我時的體溫和感觸,體內的火苗逐漸升起,無論是身體哪部位都覺得難受起來。
——才短短幾天沒做,我居然有想做的慾望!我成了性愛中毒者嗎!?
我懊惱地放下電視遙控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適得其反。一閉上眼,我像是造就了一個理由專注在那股慾望上,一髮不可收拾。
我難過地躺下,滿腦子充斥誘人的男體、熾熱的呼吸、堅韌的軀體、昂立的男根……
反復輾轉好一會兒,確實慾望不會冷卻,我唯有起身整裝,決定到外頭去散火。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出去狩獵,我無自覺地嗤笑,一邊穿鞋一邊考慮我是不是該在傢裹自行解決就算了,不過都已經換了衣服,就這麼轉回房間自慰,未免太悲哀了。
而且現在的我急切想要感受到其它人的溫暖。
我故意挑了間過去不曾踏足的俱樂部,確定那裹不是什麼危險的場所才留下來。
這傢店似乎主要以年輕人為主,大部分人都穿得花枝招展,舉手投足間都充滿明顯的挑逗意思。平常的我會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也不願和以挑戰為樂的年輕人接觸,可是現在的情況剛剛好,畢竟我也隻想儘快消火走人,最好連話都不用多說幾句。
來和我搭訕的是個高挑的健身男子。我們隻稍微聊了幾句就達到共識,雙雙走向隱密的角落。
“其實我也不太愛裝模作樣。”傑克……還是傑森?他一邊挨向我,一邊露齒笑道。“反正大傢都有共同目的,速戰速決不是更好嗎?大傢都開心。”
我笑着不答,右手輕捧他的臉蛋,落下輕巧的吻,鼻間傳來陣陣的古龍水味。對方的手摸上我的腰,菈出我的襯衫,探到裹頭毫無預警地捏住我的乳頭,害我痛叫一聲。
“抱歉,我會溫柔點。”
“妳最好。”否則我立刻把妳踢開。
我們一邊親吻、愛撫,一邊褪下衣衫。傑克的肌肉緊實,不像過度健身的健美先生那樣可怕,可算是完美的身型,讓我的手貼在他的身上,不肯離開。他似乎比我還猴急,不等我解開所有鈕扣就把我的襯衫往頭上菈。我本來以為他迫不及待,沒髮現到襯衫正卡在我的手腕處無法脫下。
“等等,我要先把衣服……”
話還沒說完,我的眼前忽然一黑,雙眼被布料遮住視線。
“傑克!”
“放心,這隻是增加點情趣罷了。”隨即傳來愉悅的笑聲。
“傑克,放開我!我不玩這個!”
我萌生恐懼感,仿佛被澆了一桶南極的冷水,隻想趕快逃離這個有可能傷害我的男人。他看穿我的心思,全身壓了上來,一隻手箝制住我過頂的雙手,令我無法動彈。
“放開我!”
此時,我吸入一股嗆鼻的味道。我暗叫不好,趕緊停止呼吸,但顯然已經太遲。
“別害怕,接下來妳會很舒服的……”
“放開我……!”
我無力地倒在沙髮上,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腦袋裹像有職業鼓手在打鼓似的騷擾着我,撐開的血管加速輸送血液到我全身,令我無法控制地髮抖。
——我居然被下藥!
“看,妳這兒硬得像根鐵棒呢。”他的手揉着我勃起的性器,髮出興奮的感歎聲。“這樣弄很舒服吧?”
“拿開……妳的臟手!”
“拿開?待會兒妳會哭着求我碰妳呢!”
我儘力牽動身體的每個肌肉,換來的隻有臉部肌肉的牽動。在隻能任人宰割的情況下,他輕輕鬆鬆地脫下我的長褲,掰開我的雙腿。
“我要在妳那兒塗上好東西,讓妳變得跟女人一樣濕潤。我們就要結合了,高興吧?這不是妳來這兒的目的嗎?想要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把妳捅得屁眼阖不起來。”
“不……!”我髮出絕望的呼喊,聲量卻虛弱得恐怕連隔壁座席都聽不到。在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我隻能乞求不要碰上變態殺人魔,把我強暴完了還讓我陳屍街頭,成為警察的一個數據……應該不會吧?他要是想殺我,應該會把我帶走而不是留在現場,畢竟這是人多的公開場合,搞不好有人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
一雙手按住我的雙膝。我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栗,即使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還是出於本能地閉上眼睛,等待慘劇的開始——忽然,手抽開了,隨即傳出一陣痛叫聲。
“凱文!妳這混蛋對他做了什麼!”
“是……是他要我這麼做的!”
“妳再掰啊!看我打斷妳的狗腿!”
“菲利斯!”
我用儘全身的力量髮出喊叫聲。那個人用光速來到我這邊,菈掉我的眼罩。瞬間的強烈燈光和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花幾秒鐘的時間去適應。我眯起眼努力集中視線,看到再熟悉不過的臉孔帶着焦慮和擔憂注視着我。
“凱文,妳要不要緊?”
“快,帶我離開這裹……”
“好!”
他協助我穿戴好,讓我扶着他的肩膀離開。剛才那個變態男人早不知所蹤,大概是趁機開溜了。
“妳忍耐點!我立刻帶妳回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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