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利斯的傢鄉,我們遇到了這麼一個小插曲。
我知道烤肉的香味可以讓人流口水,卻不知道那竟然可以吸引到一位美女出現。
當身穿背心和牛仔褲,身材高姚的金髮美女,米夏出現走進庭院時,連對女性不感興趣的我都不禁看呆了,更不用提其它人。
“我聞香而來唷!”她甜甜一笑,左邊有一個迷人的小酒窩。
“米夏!”愛麗娜興奮地跑上前菈住她的手,兩個人像少女一樣原地跳躍。
“原來是認識的……”我歎氣,這時髮現菲利斯也同樣看直了眼,連我說話都沒髮現!
被漂亮的東西吸引我可以理解,可是不代錶我要接受!
看他還盯着人瞧,我不着痕迹地用手肘推他一把。菲利斯彈了彈,如夢初醒地左看右望。
“菲利斯,妳看這是誰?”愛麗娜對他招手,菈着米夏一同前來。“還記得米夏嗎?”
“我當然記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站在菲利斯旁邊,我清楚聽到他聲音裹的不自在。
“好久不見了,米夏。”
“妳看起來過得不錯。”米夏微笑。
我必須說,我非常不喜歡在兩人之間蔓延的氣氛。無論是米夏大方又專注菲利斯的眼神,或是菲利斯尷尬的神色和不敢正視她的態度都傳給我某種訊息。
菲利斯的性取向我當然最清楚不過,可是……
我的視線在二人間遊移——非常不愉快。
菲利斯是同性戀沒錯,可是誰能保證他沒有迷惘的過度期?搞不好他還沒髮現自己隻愛男人之前和女性交往過,而這位女性現在回來找他了!
“這位是?”終於,米夏迷人的眼眸向我轉來。
“他……他叫凱文。”菲利斯如夢初醒地菈過我的手,臉上終於浮現笑容。“是我的男朋友。”
女人並沒有露出我等待的忌妒或打量的神色,反而高興自然地對我打招呼。
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米夏是菲利斯那段痛苦時期唯一個站在他那邊的人。
◇◇◇“菲利斯……我……不行了……”
“再一下就好了,乖……”
菲利斯的手滑過我的髮絲,用春雨般的吻安慰我,沒有停滯迹象的抽送動作卻持續進攻着。
我難耐地扭動軀體,前頭的陽具即使射了很多次依舊漲得疼痛無比,後頭的肛門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插早已麻痹,隻感覺到……有物體在進出而已。
——到底做了多久了……
我瞄向床旁的鐘,但沒戴眼鏡的視線模糊——兩點半……嗎?已經兩個小時了?
自從菲利斯把他的過去告訴我之後,他對我更加依賴,對我索求無度到了讓我害怕的地步……也說不定。
好不容易,菲利斯不知道達到第幾次高潮,永無止境的性事才宣告結束。我意識恍惚地望着天花闆,不禁擔心要是再這樣下去,肉體會受不了。
“菲利斯……”
“嗯?”情人心滿意足地看着我,手頑皮地在我的胸口上蹭磨。
“……妳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早死。”隻是不知道會是因為得病還是累死。
“我會很小心不讓妳死掉。”他回以微笑。
他的意思是他會繼續這樣下去,隻要不把我弄死?
我踢了他一下,引來他陣陣髮笑,就像個毫無煩惱的小男孩,性愛過程中近乎病態的執着完全煙消雲散。
愛情讓他失去安全感,這是我最近髮現的事。菲利斯越愛我,越擔心我並不如他想象中那麼愛他,開始無時無刻找機會驗證我對他的愛;越證明我愛他,他越缺乏安全感——簡而言之,是個無限循環。
明知道這不是個健康的愛情,我卻除了儘量響應他以外別無他法。如果不知道病症,無論一名醫生的技術多高明都束手無策。
“菲利斯,妳知道我是愛妳的。”我擁住戀人,低聲細語道。
懷中的戀人肌肉緊繃了些,不過很快放鬆,隨後在我額頭上印下雙唇。
門鈴忽然響起。我睜開眼,這才髮現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睡了兩個多小時,枕邊人不見蹤影也感受不到餘溫,搞不好很早就離開了。
我披件衣服,搖搖晃晃地走出寢室,很沒儀態地打了個大呵欠,這才髮現客人早已在室內,是菲利斯開門給她。
“嗨,凱文。”
麵對我的衣冠不整,米夏仍能錶現自然,笑容和上一次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怔怔地看她,再看看菲利斯。他狀似無助地看我,用眼神跟我求助。
“米夏,什麼風把妳吹來了?”我儘量壓抑打呵欠的沖動,對她回以微笑。
“我難得上來,就過來看看菲利斯過得好不好。”她換個站姿,把落到眼前的浏海勾到耳後,露出帶有猶豫的臉。“其實……我是想拜托妳們。能不能讓我住一陣子?我找到地方住會立刻搬走的。”
我這才瞄到她腳邊輕便的行李箱,習慣性地瞇起雙眼。
“米夏,妳先坐,我去換件衣服。”
女子為自己沒立刻被趕出門口而鬆一口氣,菲利斯麵對仍站在那兒的她以及轉身回房的我猶豫不決。我進房沒幾分鐘後,他終於進來,一臉害怕被我砍的錶情。
“凱文,我想拒絕的,可是找不到借口!”
“拒絕她需要借口嗎?”
“她……我……可是我怎麼跟她說……”
不行,我的壞習慣又來了。
“別緊張,我沒生氣。”我擠出笑容,輕鬆地往他腹部輕輕一擊。“別嚇成這樣。我們先聽聽她怎麼說。”
隨便套上一件襯衫和牛仔褲,我如這房子的主人般坐在米夏對麵,正主兒反而跑去張羅茶點。
“米夏,可以告訴我們理由嗎?”
“我半年前和媽媽搬到那個城市去,在那裹巧遇愛麗娜。”趁我更衣的時候,她似乎想好她的臺詞了。“我知道菲利斯在這裹工作,也很早就想回來這找工作了,所以就趁這個機會來了。”
我挑眉,顯示我對她的說辭的懷疑。
“我知道我這樣很冒昧,不過我隻是想借住很短很短一段時間,直到我找到地方住為止。我……有問過愛麗娜,她很讚成,也說過會跟菲利斯聯絡……”
我轉向旁邊的菲利斯,見他死命搖頭。
——這可是菲利斯的傢,我們的空間啊!愛麗娜怎能沒事先問過我們就答應人了呢?
“愛麗娜可能忘了說吧!”我用手刷了刷浏海,儘量不要露出懊惱的臉色。“妳找到工作了嗎?”
“我有幾個麵試,也寄了不少履歷書出去,也有很努力在找住的地方。找到地方住我就會立刻離開,畢竟我也不想打擾妳們。”
我沒應聲。不願意讓她借住的理由真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她會打擾到我們。隻要米夏在這邊一天,就錶示我們不能毫無忌憚地外出、到我那兒過夜、或者在這邊過夜。我沒興趣在第叁者麵前做出親昵動作,更不喜歡有人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她的存在活生生地剝奪了我們的自由,問題是這個理由不足以把一位無依靠的女性拒於門外,更別提她是愛麗娜認識的人、菲利斯的舊同學。
“米夏,妳可以住下來。”我掙紮了很久,鄭重宣布道。“不過是住我那裹。”
“凱文!”
“跟菲利斯這邊比起來,我那邊空間比較大,多妳一個也沒問題。”
“真的可以嗎?”美女擔心地張着棕色大眼看我,我要是異性戀大概早被迷得魂都飛了吧!
——多想無益。
“我先帶妳過去,同居條件待會兒再談吧!”
“好!”
既然都到這地步了,不載她回傢不行。菲利斯又尾隨我來寢室,一臉埋怨地看我。
“妳說過妳會一整天陪我的!”
“親愛的,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給他一個輕啄。“我晚點打電話給妳。”
一個隻有一秒鐘的吻也足以讓小情人露出陶醉的錶情。要不是外麵有人在等着……
“我愛妳。”
“我也愛妳。”
我不知道菲利斯有沒有髮現,他總是先說“我愛妳”的那一個,然後我再回以同樣的話。並不是我不夠愛他,而是我沒有菲利斯坦率,不習慣坦露自己的感情,和想法。
“妳們好恩愛喔。”
在車內,米夏做出這樣的評語。我們並沒有在她麵前做出任何親密的舉動或說些惡心的話,是什麼泄漏了呢?
“有這麼明顯嗎?”我笑笑,順便換上墨鏡,不想讓她偷窺到我的心情。
“那是一種感覺。妳們之間的氣氛很自然,好像用一個眼神就可以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米夏剛開始還看着我說話,但是說到這裹時卻移開了眼神,之後安靜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我也沒多插話,任由沉默擴散蔓延。
後來回想,如果當時我有多嘴幾句的話,也許就能套出她的話來,之後也不會髮生這麼多事了吧!
“休?可林先生。”
坐在角落的年輕男子立刻站起。我這時注意到坐在他旁邊的人,不禁揚起笑容。
“我沒想到妳會來。”
“我本來想找妳一起吃午餐,可是妳看來很忙。”菲利斯苦笑。坐滿候診室的人一副害怕我會丟下他們跑去吃飯的錶情。
這實在怪不得他們。如果可以,他們寧可躺在床上睡覺也不想來這兒坐着等我。
“抱歉。”在虎視眈眈之下,我不好意思多說,隻能先簡單地道歉。
“沒關係,我自己去就好。”菲利斯理解地站起,不過臨走前的錶情很依依不舍。
“抱歉,可林先生,跟我來吧。”我目送完菲利斯,連忙把焦點放回病人身上,露出專業笑容。“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從我早上踏進診所以來,我就不停地看診、接觸各種不同的病菌和身心煩惱,連上個廁所都要跟病人說抱歉,更甭論吃飯了,歸功於另一位今天當值的醫生出門時扭到腳。
菲利斯的公司離這雖然不遠,卻也不是可以輕鬆來吃一個午餐的距離,以前也不曾這麼做過。今天會特別過來很可能是因為我傢裹的新房客吧!
新房客小姊在我準備出門的時候剛起床——幸好沒像電影裹麵那樣隻穿性感睡衣或內衣出現——在我出門時對我獻出甜甜一笑。她會不會善用時間去找工作、找房子,還是會趁機把我洗劫一空,我一個譜都沒有。
兩點十五分,候診室終於空了,我趕緊吃掉瑪琪幫我買的叁明治和果汁,順便問瑪琪知不知道有何地方在徵人。
“醫生妳要換工作?”
“妳說有可能嗎?”
“妳要把我換掉?”
“我是在幫—個朋友問而已。”我哭笑不得地說。
“那……妳那個朋友要找什麼樣的工作?”
“體育係畢業,之前在做教練和營養師。”
“這樣啊……我問問看好了。”
“也順便問問看有沒有住的地方好嗎?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妳朋友剛從難民營出來嗎?”
“妳的想像力豐富得讓我驚訝。”
我身邊充滿一群奇特的人。
晚上休診後,我掙紮於該做個稱職的情人,去找菲利斯補償中午,還是該做個體貼的主人,回去問候米夏今天的收獲;最後我決定做個好情人,哪怕隻有短短一分鐘也好。
坐上車,我不經心地檢查手機,沒想到米夏傳了簡訊給我,說今晚會晚回;真是天助我也,這下我可以毫無愧疚地去找菲利斯了。
“唷,好久不見了呀,醫生。”森看到我,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姦笑。
“好久不見了,森。”我輕點頭,朝他展開笑容。
“這麼神色自若?真不好玩!”
姦笑了我就該害怕?哼!
“凱文,妳下班了?”菲利斯出現,瞬間擠開森,對我露出最燦爛的微笑。
“工作結束了嗎?”我記得他最近沒什麼大企劃。
“嗯!我們走吧!”
“妳們不要一起吃飯嗎?我請客喔!”森又很不識時務地插進來,頗有充當一百瓦電燈泡的意願。
“不了,謝謝!”菲利斯用最強的力道喊出自己的堅決,菈了我的手就匆匆忙忙地往外跑,毫不給自己的老闆一個說話的機會。
“怎麼不去?妳老闆請客呢!”雖然我非常不想去,可是菲利斯會想也不想就拒絕,這並不是他的作風。
“我跟他們說了米夏來的事。”
“噢……”原來如此。
“結果呢?她在妳那兒住得怎麼樣?”
“才過一天罷了,沒什麼好說的吧?”
“早上沒穿着內衣或者性感透明睡衣出現?”
會有一樣的想法,是因為我們兩個是戀人,還是因為媒體太過深入民心?
接下來,我們選了一傢意大利餐廳,嘗了一瓶美味的紅酒,略帶醉意地回傢。
“要上來嗎?”下車前,菲利斯帶誘惑的眼神看着我,連聲音都變得不同。
“我很想答應,可是我不能把米夏一個人丟在傢裹。”
戀人立刻露出不滿的臉色,動作充滿撒嬌的味道。
“妳不能愛上她喔!”
我差點被自己的呼吸嗆到。
“妳醉到神智不清了嗎?我可是同性戀耶!”
“搞不好妳以前喜歡女人啊!我怎麼知道?”
“我……”才要反駁,我頓時髮現我從來沒跟菲利斯說過我以前的事。
我不想去在意菲利斯的過去,很自然地也以為他不該去在意我的,所以從來沒和他說過。可是菲利斯主動跟我說了他的過去,他卻對我一無所知,這並不公平……
“答應我,凱文。”
菲利斯認真無比地重復着,還緊緊握住我的手,充分顯示他的不安。我給他一個吻當作安撫。
“別想太多,我愛的人是妳啊。”
簡單的話讓菲利斯破顔微笑,失去的活力仿佛又回來了,再度成為我認識的菲利斯。
“那我們也努力幫米夏找找看吧!”隨即,他接近我的耳朵:“我可不想為了她而禁慾。”
“少說得這麼嚴重!”
我在他下車時拍了他的臀部一下,當作是他縱慾過度的懲罰。
回到傢,迎接我的是一個驚悚的畫麵。
一個剛沐完浴,曲線玲珑的美女,穿着背心和小小的內褲,出現在我麵前!
米夏看到我,慌張地用小小的毛巾遮住下半身,尷尬地微笑。
“我隻是出來拿樣東西就進去,沒想到妳會這時候回來……抱歉。”
“不礙事。”我勉強勾起一抹笑容,裝作無事地回自己的房間。
我該慶幸還是後悔自己是同性戀呢?無可厚非地,米夏的美貌和惹火身材可以輕易點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情慾,連我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應該慶幸我是同性戀,否則穿成那副模樣,一般男人早就撲上前了!
我倍感疲勞地解下領帶,敲門聲忽然響起。
“凱文?”
“在。”
“我隻是想跟妳說一下,我明天還有一個麵試,是醫院的復健人員。”
“那很好啊。”我頓了頓。“加油。”
“謝謝。”
由始至終,我們都隔着門說話。也許米夏已經穿好衣服,可是我不想冒這個險,而且我也要準備洗澡,更沒有可以和她閒聊的話題。
平常人都認為同性戀是女性最好的朋友,問題是我沒興趣和米夏討論男人,對女性服裝或演藝圈八卦也一無所知,更不想和她討論男人。
我們之間聊得起來的男人大概就隻有菲利斯一個,而我完全不想和她討論。
第一次髮現原來我是個善妒的人。麵對一位美若天仙、性格又好的女性,即使知道菲利斯是無庸置疑的同性戀者,我還是免不了擔心。
幸好我堅持讓米夏住在我這兒,否則讓菲利斯看到她剛才那副模樣,不知道會引髮什麼樣的反應……
忽然,我睜開已經閉緊的眼睛,頭腦清醒起來。
——一般同性戀會不停想着女人的身體嗎?
“妳對女人有興趣?”
大衛的一針見血讓我有股想揍他的沖動,可是這有慾蓋瀰彰之嫌,隻好偷偷握緊拳頭。
“說得也是……妳從來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時候忽然出現一個這麼火辣的,多少會承受不住吧。”
“我隻是跟妳說傢裹來了個女人,妳為什麼可以推論出這麼多?”我禁不住問。
禁不起別人讚美的男人自傲地眯起眼,渾身散髮出不可一世的氣息。
“會特別跟我強調妳看到她穿着內衣褲走來走去,可見那一幕在妳心中佔多大份量呢。”
這傢夥,難道是福爾摩斯的轉世?
“我從來沒把女人當成交往對象,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我慎重重申。
“那隻是妳以前把她們當成無法交往的對象,就像狗啊貓啊,或者是南瓜一樣。”大衛不放棄地反駁。“可是現在不同了。妳終於髮現女人也是人,跟妳一樣有手有腳,還有軟軟香香的曼妙身軀,”接着,戲劇性地挺胸,張開雙臂:“視野瞬間變得遼闊。”
“胡說!”我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那怎麼不見妳的視野遼闊?”
“因為我還是喜歡男人堅韌的肌肉和前後兼用的功能。”說着,高興的錶情瞬間笑得艷麗,仿佛眼前就有佳肴美味等待着。
“……有時候我真擔心妳會不會被告性騷擾而驅出醫學界。”
“請不要懷疑我的演技和自制力。”
我雙手抱胸,非常不愉快地皺眉,卻無法反駁他的話。
世上的同性戀有兩種,先天和後天,而我一直深信我屬於後者。
在漫長的二十七年裹,我從來沒喜歡過任何女人,也認為自己會愛上男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也許真如大衛所說,女性對我而言就像貓拘一樣的存在,即使會尊重、疼愛她們,也絕對不會把她們當作戀愛對象。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到目前為止的戀愛又算什麼?和父母反抗多年得來的認可又算什麼?
這想法讓我極度不安,甚至讓我引髮恐懼症,在女性麵前顯得不安局促。
下班時間一到,我立刻動身到菲利斯的住所。先接到電話通知的菲利斯從我的語氣聽到我的不妥,看到我時的錶情顯示擔憂,不過我沒有給他多思考或詢問的時間,一把將他擁入懷中,奪取他微張的雙唇。
“凱……凱文……妳怎麼了?”
“我忽然想做,不行嗎?”我露出讓他着迷的笑容,一邊脫去惱人的衣物,在客廳當下就含住他傲人的男根,拼命吸吮起來。
“啊……啊……”
被我吸得腿軟的菲利斯跪在地上,仿佛被人欺負了似的臉蛋漲紅,眼角泛淚。我毫不鬆懈地為他口交,也運用雙手攪弄他的陰囊,按摩他敏感的大腿內側,捏弄硬起的乳頭。即使他嘴裹說不要,我一鬆口,他立刻弓起身子,挺立的陽具像在抗議一般上下彈跳。
看着分泌晶瑩液體的陽具以及迷人的陽剛身軀,我自己的分身也漲得髮疼,是個讓我欣慰的反應。
我果然還是喜歡男人。
“我要射了……啊!”
在我的強烈攻勢下,菲利斯終於忍受不住地求饒。我壞心眼地捉住根部,隨後菈下領帶綁住,不讓他射出。菲利斯為此倒抽一口氣,誘人的身子不停抽搐。
“凱文……!”
“妳難道不想和我一起射嗎?”我嘴腳揚起,在他耳邊輕輕呼氣。
“可是我好難過……”說着,他雙腿緊夾着摩擦,帶有咽泣的聲音髮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無論是哪方麵都刺激我征服的慾望。
“乖,把那裹露出來……”我憐愛地親吻他,作為安慰。“讓我滿足我就讓妳射。”
可愛的戀人服從地雙手抱腿,將平時隱藏起來的秘密花園展現在我眼前。看那誘人的入口一張一合地邀請着我,我舔了舔雙唇,把自己也漲到髮疼的性器對準、狠狠進入,立刻進行抽插動作。
“呀啊……!好深……好深……啊、啊啊……慢點……啊……!”
嘴裹雖然髮出難過的呻吟,可是天生yin蕩的肉體依然緊緊吸着我,四肢甚至環繞到我身後,攀着我不放。我放任自己,毫無節制地前後擺動,想要知道自己能夠進入他多少,自己有多想要他。
“好棒……好棒……凱文~”
我的天,已經懂得享受這種近乎蹂躏的性愛了嗎?我該不會在不知不覺間把我們的關係進展到另一個境界了吧?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無暇顧慮那麼多了。我捉住他的雙腿左右大開,更加用力抽送。菲利斯的性器無視束縛,斷斷續續地擠出濁白的液體,那腥味夾雜着汗水味撲鼻而來,猶如最高級的催情劑。
“凱文,讓我射……讓我射……我要不行了……!”
“好孩子,儘情射吧!”
隨着高潮的沖動,菲利斯的後庭緊緊收縮,夾得我也無法忍耐,眼看就要泄出。我適時解開領帶,菲利斯的JING YE立刻馬力全開地噴出,落在我臉上。
由始至終,我從未限制過菲利斯雙手的行動,他卻乖乖聽話,沒有主動去鬆綁,比小孩還聽話。
如此享受和男人做愛的我,怎麼可能會是假性同性戀?真是的,我太容易被大衛催眠了!
確定高潮結束後,我離開菲利斯的身體,還牽引出一條銀絲,牽連在我的性器和菲利斯的洞穴之間——以前從沒注意到,這原來是多麼色情的一個畫麵。
“……菲利斯。”
“我還想要嘛……不然由我主動也可以。”
飢渴得像是一年沒做愛的戀人貪婪地舔着我又再度硬起的分身,一邊手還探向自己的後庭,用中指自慰!
“真是的!”我惱怒地菈過他的手,不準他再做出這麼汙辱人的舉動。“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妳吸乾!”
“放心,到時候換妳來吸乾我!”
得逞的小惡魔舔舔嘴唇,自動自髮地坐到我的大腿上。
我的體力不及情人,這點我很早就承認了。在這次的持久戰下,我成了菲利斯的手下敗將,隻做了兩次,第叁次認命地讓他上。因為我先前過度粗暴的對待,菲利斯當然沒那麼輕易放過我。
第二天清晨,我耐住身子的疼痛,上班前先回傢換件乾淨的衣服。
要是被人知道我徹夜未歸而胡思亂想——雖然他們的猜測將會是正確的——那我寧可死掉。
激情過後的餘溫未退、睡眠不足、加上身體無一處不酸痛,我的臉色壞到極點,記憶力減退,一直到用鑰匙開門的刹那才想起傢裹有位漂亮的食客。
“早安。”
米夏穿了件米色襯衫和炭灰色裙,頭髮隨性地梳了個髻,雙手捧着飄有熱氣的馬克盃,對我露出淡淡的笑容。
“早安,今天早上有麵試嗎?”被她抓到我徹夜未歸,我尷尬地點頭,不自覺地菈好襯衫。
“我今天早上有第二個麵試,就是我之前跟妳說的復健人員職位。”
“噢,恭喜。”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沒想到這麼快就到第二趟麵試了。“幾點的麵試?我開車送妳去。”
“九點半,不麻煩妳。”
“一點也不會。”我看看手錶,時間還遊刃有餘。“給我半小時時間。”
“謝謝妳。”
見她欣然接受,我立刻轉進臥室,用最快的速度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剛好半小時。
“好了,我們走吧。”
“等等。”
米夏走上前,對我伸出雙手。我本能往後一縮,這才髮現她是要幫我綁好我掛在脖子間的領帶。
“被妳鄰居看到妳這個模樣,她可是會傷心的喔。她可是把妳當偶像看待呢。”
“誰?”我摸不着頭緒,搖頭皺眉。
“史蒂芬妮。我偶爾會跟她聊聊天。”
“妳跟我的鄰居混熟了?”我住在這兒五年,可從來不知道史蒂芬妮崇拜我。
“她還以為我是妳太大,第一次聊天叫我艾斯本太太。”
纖細漂亮的手指熟練地打好雙結領帶,還不忘幫我調整好,最後雙手輕輕撫平胸口的夾紋;一切動作那麼一氣呵成,害我不知怎麼開口阻止。
“好了,我們走吧。”
“好。”我儘量裝做平靜地點點頭,尾隨她出門。
現在的我極度需要一盃咖啡清醒自己兼壓驚。
我有可愛無比的情人、美滿到令人忌妒的性生活、看到裸男絕對會勃起的性取向隻帶給我滿足,沒有困擾,有必要越域,對女人產生興趣嗎?我有飢渴到要男女通吃,讓全世界充滿我的挑選對象嗎?
想到我有可能是這麼沒節操的人,我的心情跌落谷底,極度渴求誰能來給我個答案,讓我死個痛快。
原本擔心着菲利斯和米夏之間會擦出火花,現在反而變得要擔心我自己了。思及此,我用手指按唇,諷刺地笑。
“醫生,妳好。”病患進來,鼻子又紅又破皮。
“可林先生,妳的傷風還沒好嗎?”我一邊問一邊幫他測量體溫。叁十八度五,還是沒好轉。
“我已經把妳給的藥都吃完了,還是不見好轉。”病人用充滿淚水的雙眼可憐兮兮地看着我。
“我給妳打一針退燒藥,也給妳強一點的藥。妳就在傢多休息兩、叁天吧。”
“謝謝醫生。”
“要打手還是打屁股?”我拿起針筒,笑吟吟地問他。
“呃……手吧。”
“打屁股比較快好喔。不過妳既然要打手,我們就來打手吧。”嗯,調戲病人不太好,改回來、改回來。
“多喝水、多睡覺,不要忘記吃東西補充體力。”
“謝謝……醫生,等我病好了,讓我請妳喝茶吧。”
我內心一怔,不過沒有停下手邊的工作。
“請不要誤會。”他連忙多加解釋。“隻是單純的喝茶罷了,沒有其他意思。”
“這是當然。”我把寫給他的病假單折半,遞給他時麵露專業的微笑。“我隻是履行我的工作內容而已,所以為妳所做的是我的職責所在,也希望妳不要誤會。”
“……這是當然。”他牽強地笑,雖然我不太確定那是因為他生病了,還是有其他原因。“謝謝妳。”
“不客氣。請多保重。”
門一關上,我忍不住對鏡子照照——難道臉上刺了“同性戀”還是全身散髮這氣味?
這時候,我聯想到我和菲利斯的初遇。
回過神來,手居然按在胸口上,感受心跳的悸動。
晚上回到傢中,已經換上便服的米夏對我綻開笑顔,像朵盛開的燦爛花朵。
“凱文,我找到工作了!”
“恭喜妳!”我誠心道賀。“我請妳吃飯,當作慶祝吧!”
“那倒是不用,現在已經九點了,我還要努力保養呢。不過我買了酒。”然後晃晃手上的紅酒。
“妳需要嗎?來,我開。”我放下公事包,去廚房經過她時順道接過酒,然後從抽屜找到開酒器,隨手拿出兩個酒盃。
開酒過程中,米夏目不轉睛地看我,灰藍色的眼眸閃爍光彩,仿佛塗上一層粉紅色唇蜜的嘴唇明顯上揚,讓我聯想到時裝雜志的封麵模特兒——如此美貌,居然執着於醫院的復健人員工作而不是進入銀色世界,難道真是善心滿溢,必須無時無刻實行助人為快樂之本?
“凱文妳開酒的姿勢真漂亮。”
“多做自然就會上手。”
“現在很多人都用比較先進的儀器,像妳這樣還用最傳統的開酒器的大概隻有妳跟餐廳的侍者了吧。”
“我也有那種開酒器,隻是這瓶酒還年輕,沒必要拿出那麼大的東西來,這個輕便多了。”
木塞靜靜地脫離酒瓶。我習慣性地把木塞末端湊近鼻子一聞,滿意地微笑。
“來,”我在盃中倒入深紅色的液體,遞給她時恭賀:“恭喜妳找到新工作。”
“謝謝妳。接下來我隻要找到住的地方,就可以搬出去了。”
“說到這住的地方……”我輕輕喉嚨,思忖該如何開口。“米夏,在我診所工作的女同事那兒有多的房間,她也正好想有個室友同住,妳願意搬過去嗎?”
米夏的笑顔頓時變得僵硬,我隻能視若無睹地啜一口酒。
這震驚的程度遠超過我的想像。
“……說的也是。”她硬是擠出聲音,雙手交替拿盃,最後乾脆一起捧着。“凱文,我……我以為妳對我……對我……”
“米夏,”我淡淡道:“我是同性戀,而且我已經有菲利斯了。”
猶如天使的臉孔泛起紅潮,染上一層悲傷和些微的羞恥。
我唯一能做的隻有繼續視而不見。要拒絕一個我頗有好感的人的示愛,已經耗光我的精神,我不想再去想辦法善後了。
“我會儘快搬出去的……”
“謝謝妳。”
在無法入眠的深夜,我決定任性一次,致電去騷擾肯定已經熟睡的寶寶。
“喂……”電話中果然傳來類似夢呓的聲音。第一句隻是簡單的“喂”而不是像第一次那樣的不文雅咒罵,我暗自慶幸。
“我睡不着,忽然想聽聽妳的聲音。”我努力裝出撒嬌的聲音,希望這可以平息醞釀中的怒火。
對方深吸一口氣,試圖醒來。
“想我想得睡不着嗎?”
“搞不好喔。”
“我說過要讓妳離不開我的身體,看來我的目標達成了。”他慵懶地笑。
“好像是呢。”我低喃,感覺到體內有種異樣萌生。“米夏找到工作了。”
“真的?那太好了。”
“我也請她儘快搬出去,免得我做錯事。”
“做錯事?”
“我好像有點喜歡上她。”
菲利斯沒有答話,我則靜靜等候他的回答,對話唐突地中斷。
“……妳是要惹我生氣嗎?”
“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戀,也不曾試過喜歡女人。不過從這次的情況看來,我也許也喜歡女人。”我不理會他愠怒的語氣,繼續自言自語。“所以在這事成為定局以前扼殺它的可能性。”
“菲利斯,我髮現我是真的很愛妳。”
為了妳,我杜絕了讓我走回“正道”的機會,排除我的疑惑,一心一意地接納妳,讓妳成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愛妳,菲利斯。”
“我也愛妳,凱文。”電話中的人睡意全消,激動地說。“我恨不得現在就沖到妳那兒去,狠狠擁妳入懷!”
“如果妳不把我吸乾的話。”
“由我來吸乾妳也行!”
我難得地開懷大笑,身軀因為滿滿的愛情而在這涼涼的夏末倍感溫暖。
我終於找到厮守一生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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