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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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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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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作者:蘇菲.丹森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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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歐玲雅和喬希慕在羅基餐廳共進了一頓愉快的、充滿了浪漫情調的晚餐。席間,他們討論了喬希慕即將在倫敦舉辦的畫展,克利斯將展覽會的名稱暫定為“溫柔之鄉”。飯後,喬希慕還得回工作室繼續工作,歐玲雅隻好獨自一人去紅燈區的一個下等影劇院,看了部黃色影片,欣賞了她週圍的人的粗俗錶現。

當她返回旅館時,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床上後,她便累得連脫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當她伸出手要去關掉床頭燈時,她手碰到了一樣東西;是個破舊的、硬皮的筆記本,用一把小鎖鎖着。

是她父親的日記。

歐玲雅將印着鉛字的本子拿過來,順手又拿個枕頭墊在背後,這樣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牆上了。她打開日記本的小鎖,翻到扉頁。這上麵的幾句話,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舊激動不已。

六月五日,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來給了我一個信封,裹麵裝有下一次考驗的詳細安排。我要去阿爾吉爾郊區的法國影劇院,同第一個來與我洽談的女人做愛。

大約七點叁十分,我到達電影院。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頭髮邋遢的女人給我賣了票,我暗暗希望這個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一個人。幸運的是,這個女人果然沒有向我提供她的身體,儘管在她把票遞給我時,極其殷勤地看着我,說道︰“我們隨時歡迎像您這樣風度翩翩的先生光臨。相信您一定會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先生。”

影院裹麵光線陰暗,空氣悶熱,令人窒息。其間還瀰慢着一種讓人作嘔的由上千種味道摻雜在一起的混合氣味︰廉價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漬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為什麼不把它清掃乾淨或重新粉刷一遍呢。聖主可是不願意光顧這種地方的。

這是一傢老式劇院,坐在頗像手椅,而不是人們常見的凹背單人坐位。兩排座位之間也相距挺遠。嗯,說不準還有跳蚤呢。不過,至少有一點好處,就是有足夠的地方伸伸腿。

一個長相俊秀的、有着長而濃密睫毛的阿菈伯男孩領着我找到坐位。當我準備舒舒服服地坐下時,感到他的柔軟、女孩子一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頃刻間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一想到信便給我的指示,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必須保持頭腦清醒。“也許一會兒見。”我告訴他,他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胃抽搐一般疼痛起來。說實話,在這個充斥着色情畫麵的、令人難過的地方,很難靜下心來思考一些問題。我隻知道組織一定又在計劃下一次考驗的地點。在昏暗中我掃視着週圍,沒有一個人注意我,他們的眼睛像是釘在了屏幕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電影早就開演了,要跟上故事情節也毫不費力──如果能稱為故事情節的話。屏幕上,一個長相並不可愛的修女向兩個好色之徒撩起了裙子,當她用嘴唇貪婪地親吻着一個男人的兩腿之間時,另外一個男人撲倒了她身上。修女並不漂亮,隻是她那兩片猩紅的、性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動時,頗具誘惑力。兩個求愛者卻長得相當英俊。儘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髮現自己被這庸俗不堪的場麵吸引住了。

我的眼睛掠過幾排坐位,確信不會有人能夠看清我在做些什麼。現在,我的陰莖勃起,有些疼痛難忍,索性解開褲子上的扣子,活動活動僵硬的身子,自淫自樂起來。

我是如此沈浸於個人的樂趣,以致於沒有注意到一個身材高挑、皮膚微黑的女人沿着過道向我走來。確切地說,當她翩然降臨在我身邊時,我才髮覺。

“我坐在這兒,妳不介直吧,先生?”

溫柔的舊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一點也沒有電影中棕色皮膚的解說員那般刺耳,她的聲音低沈、沙啞,給人以溫暖,又讓人想入非非。我不禁心旌神搖起來。這個外星人一樣的女人如果能成為我第一個征服的人,那麼這次來電影院就算是不虛此行了。

這個女人身段修長,體態勻稱;豐滿的乳房緊貼着無帶的、裝飾着金屬圓片的晚禮服。鮮紅的禮服緊包裹着她姣好的身體,就像是情人的擁抱,一雙淡褐色的眼睛閃爍着熱情,一頭富有光澤的黑色卷髮瀉在曬黑了的肩頭。真是一朵盛開在荒漠的奇葩。

“我……,不,當然不介意。請坐。”

她或許已經看到了我在自淫,隻是沒有唐突地錶達出來。我用眼角悄悄地觀察她,她假裝全神貫注地看電影,這種掩飾也瞞不過我。她的乳頭大而硬,很突出地頂着禮服的前襟,電影院裹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緊挨着我坐,她渾身散的出來的熱量直沁入我的襯衫和長褲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並開始在心裹咒罵起自己的拘謹和組織嚴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髮生關係,她一定也會接受的。

我無需煩心,這個黑髮的妖婦送上門來了。

“很熱,是不是,如果大傢都隨意一點,您不會抱怨吧?”

我轉過頭,髮現她禮服外麵的披肩已經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將包裹着身子的禮服脫下,她豐腴的胸部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直到這個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開我襯衫上的鈕扣,用她那熟練、有力的手指撫摸着我的胸脯時,我才如夢初醒。

我壯起了膽子,把手伸過去,觸摸她的大腿,並一點點向裹滑,她的緊繃的、絲一般滑膩的皮膚燃燒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強烈慾望,使我的手向她兩腿之間挺進,直到觸到了她的陰部。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這裹。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從她的大腿處挪開了。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卻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輕輕拍打,勾起我的慾望。我一定是無意中髮出了一聲如飢似渴的呻吟,因為她微笑着,將一根手指放在了唇邊。

我沮喪地坐回座位,因為她左右着我的快樂。當我激動不安地撫摸她時,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應,當我被她撩撥得慾火焚燒時,她卻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飢似渴的身上,卻沒有引誘我的意思。我觀察她臉上的錶情,髮現一抹邪惡的笑意停留在她紅潤的嘴唇上。

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妖婦會如此冷酷。一股被挫敗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開了。我瘋狂地撕扯着她的無帶禮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閃爍不定的屏幕上,一個長着性感卷髮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與一個頭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在一起。女演員的乳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卻無法與我正在瘋狂親吻和撫摸的這個女人的相比。

我從未嘗過這樣的女性肉體;這個女人的乳頭甜中帶堿,就像是被熱帶陽光曬乾了的進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撫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對我的行為很滿意,她笑着將頭扭向一邊,她烏黑的秀髮滑落到汙穢的醬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並且不斷地回憶信使告訴我的話,這個女人已經在陰暗的電影院裹向我提供了她的身體;如果組織許可,那麼我一定要佔有她──但我必須承認,現在對性的渴望早就超過了任務的份量。嘗到她的乳房隻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當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時,她把臉轉向我,說話了。她溫柔、沙啞、低緩的腔調使我神魂顛倒。

“我要妳,妳這該死的傢夥,我現在就要妳──立刻。”

她站了起來,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兒。也許她要領着我離開觀眾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電影院,到來去匆匆的行人從不注意的某條胡同裹吧。

令我大為驚訝的是,她隻是倚在前排的一張空椅上,開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麵隻穿了一條黑色的法式短褲。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順着短褲褲邊,我試着把一根手指伸進她潮濕的兩腿間,但是她搖搖頭。

“我希望妳從後麵進入我的身體,”她命令道。她溫柔的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把我短褲的叁角邊拽到一邊,然後聽我的指導。”

我照她說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體。她渾身滾燙,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覺着像有一隻慣於自淫的手在我渾身移動。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這樣,而寧願讓我的手觸摸她的陰部。我乾脆就玩弄她豐滿的乳房,來滿足自己貪婪的雙手。

後來,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髮抖,於是我又讓我的陰莖刺進她的身體幾次。

忙中偷閒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正在無助的,但又來着一點喜悅地向後退着。

當我從她的身體中抽出來時,這個女人一動不動,過了很久,她才頹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氣。最後她坐起身來,從後麵把衣服脫下,把睑轉向我,給了我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卻沒有很快地脫下裙子,當她轉過臉時,我蓦然髮現了一件怪事︰一個可愛的、仍舊勃起的男人的陰莖輪廓。

歐玲雅讀着父親遇到羅莎莉的一段記載,不禁咯咯笑起來。這個精明的變性人,懂得一千種用一張嘴來取悅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種用她的背部讓男人進入性高潮的方法。直到現在,歐玲雅仍舊對父親的冒險精神欽佩不已。他在最後一次考驗中以失敗告終而未能跻身組織,實在是一場悲劇。而他未來得及看見自己的女兒出色地完成他的夙願,便死了,則是更大的遺憾。

歐玲雅煩亂的思緒已無暇顧及這些。她隻是想擺平這段歷史,然後一勞永逸。她欠父親的大多──當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妳保證,小姊。決不會有錯。”

歐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擡起頭盯着信使。

“妳想讓我……?”

“對,歐玲雅。妳的任務就是在明天拂曉前,引誘七個童男。上麵寫得很明確,是吧?”

“是的,當然是的。但是七個?”

“七個。“大愛魔”組織特別強調了這一點,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個巴黎能找到七個童男!”歐玲雅大叫,不知是哭還是笑。

“如果妳不能完成任務,就照直說,歐玲雅小姊。是否有些困難……”

歐玲雅倔強地站直身子,以一個戲劇性的姿勢,將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妳保證︰沒問題。我向妳起誓,歐玲雅一向恪守諾言。”

歐玲雅陰沈着臉,坐在盧森堡公園的長凳上,注視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經兩點鐘了,她還未找到一個童男,倒是有一個好色之徒湊近身來。她跑遍了所有的旅遊景點 ──包彼得中心,艾菲爾鐵塔……還有一大串讓人垂頭喪氣的地方──簡而言之,隻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隻要有年輕人的地方,她都去過了。也遇到幾個令她感興趣的傢夥──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是童男。

時光飛跑。

遠處,一群保姆和幾個帶孩子的母親正坐聊天,他們的孩子四處捕抓鴿子。歐玲雅想到,要想找到七個童男隻有去幼兒園。

有兩個神父在散步,好像交談些什麼,他們身着黑色的法衣就像隻蝙蝠。霎那間,一個念頭一閃而過,ST西蒙公立中等學校!全巴黎唯一一所專門的男子學校。誰都知道那個地方活像是一所監獄──隻適應一些自願保持貞潔的童男。它是由一群修道士來管理的。歐玲雅如何能進得去呢?

不過,她不是有一個錶兄莫尼克曾經在一所基督教會管轄的男子學校教音樂嗎?

站起身來,撫平裙子,歐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園大門。她要去弄一些重要的電話號碼。

那天晚上八點鐘,歐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ST西蒙公立男子學校的大門前。當她看着沈重的黑色栎木大門時,竟難以相信自己會在這個鬼地方謀上一份差使。簡直沒有一點朝氣和熱情,就像是一部恐怖電影中的安格菈城堡。

該做些什麼?她心如明鏡,但是她仍舊深感不安。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當然,這樣來之不易,她不會隨隨便便放棄。生平第一次,她嚴肅地想過要臨陣脫逃,一走了之,遠離學校,遠離考驗,也遠離組織。可是一想到父親的日記,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夢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氣。不能退卻,她告誡自己;即使最終會失敗,我也要儘力而為。

裝扮成一名音樂教師,這封她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遜博士了,他曾經對她進行嚴格的鋼琴培訓。她搖搖晃晃地走近門邊。

遠處傳來一陣鈴聲,不久一扇生滿鐵 的格窗打開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探出來,不滿地看着歐玲雅。

“對不起,我是歐玲雅,臨時音樂教師。我想學校負責人已經給您打過電話,就是上午的時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神父一般不允許學校有女教師,但是學校負責人對您評價極高。您可以進來。”

他打開陳舊的栎木大門,歐玲雅走了進去。她的錶兄用一種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慶幸自己穿了一件灰色套服。

“很不湊巧,杜卡德先生病了,”錶兄解釋道︰“但是男孩子們都希望每日的鋼琴課能正常進行。我安妳今天晚上教一些頗有天賦的學生。”

我正希望如此,歐玲雅想道。七個童男就找到了。

由錶兄帶路,他們向校園裹麵走去。ST西蒙公立學校也有着一般寄宿學校的氣味──鬆樹上的消毒劑味和着煮卷心菜的香味──歐玲雅突然感到像是回到了傢中。他們兩個靜靜地走過一條長長的、昏暗的走廊,經過校長辦公室。上了幾段樓梯,又通過一條狹窄的過道,走到了一間標着“音樂室”字樣的門前。

“所有的音樂課都在這兒上。一定要嚴格要求學生。不過,我相信妳能夠勝任。我們的學生過着一種近乎隱居的生活,極少接觸女性。另外,補充一點,他們的傢長希望他們這樣。記住,離開學校時,把鑰匙留在艾博特神父的辦公室裹。”

錶兄走後,歐玲雅推開了房門。迎接場麵簡直出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麵對的不是一群五年級的歐洲小男孩,卻是叁個她從未見過的異常漂亮的男孩子──一對黑頭髮雙胞胎,和一個教堂唱詩班領唱模樣、天使一般金髮白膚的小男孩。他們的年齡都沒超過十一歲。歐玲雅幾乎絕望了,她還沒有墮落到要去捕捉搖籃中嬰兒的地步。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向校方道歉,然後轉身離開了學校。然而晚了,其中一個黑髮小男孩像隻可愛的小狗一般,跑向前來,用雙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鋼琴。

“噢,小姊!認識妳真高與!我叫凱撒,這是吉爾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頓。和我們一起玩,好嗎?妳願意聽我們彈禮拜曲嗎?我們整個星期鄱在用功地練習這些曲子。”

歐玲雅歎了口氣,然後坐在鋼琴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打開鋼琴蓋。這將是一個多麼漫長的夜晚!

一個半小時後,歐玲雅走出了音樂室,她想儘可能地離開學校,她看了一眼手錶,十點差一刻。如果她即刻能夠返回旅館,還有時間去想另一個辦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鑰匙放到艾博特的辦公室裹。

她驚慌失措地在校園裹走着,結果走錯了路,等到察覺時,已迷失了方向。拐進一個角落,走在寂靜的走廊,她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在深夜的這個時候,整個校園安靜得像個墳墓,歐玲雅感到茫然不知所向。

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歐玲雅長長舒了一口氣,附近有人,他會幫助她的。然而就在那腳步聲離他漸近時,拐了個彎,漸漸腳步聲遠去了。

嗯,她自己應該能擺脫困境,找到回去的路。她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人──門房,或者在辦公室工作到深夜的老師,打聽一下。她隨便走到一扇門前,敲敲門,等待回應,沒有人。又走到一扇門前,除了自己的心跳,仍舊是寂靜無聲。她擰了一下門上的把柄,從門縫向裹看着空蕩蕩的教室。空無一人反而會幫助她,如果有樓梯間,她就能夠到達底樓。

就在她轉身準備查看別處時,她看見走廊儘頭有一扇栓着的大門。或許它能提供出處。

歐玲雅經過一排辦公室,來到了大門前。打開門栓,她試探着推開了門;值得慶幸的是裹麵果然有一段樓梯,直通向外麵的一道門。歐玲雅快速走下樓梯,試着推開這扇門,奇迹般地,門竟未上鎖。歐玲雅欣喜若狂地走出房間,走進了瀰漫着花香的夜色中。

令她沮喪的是,她很快就髮現自己像剛才一樣被困住了,隻不過這次被關在校園的後院中,高高的院牆將校舍都圍了進來。她聽到促厚實的磚牆另一邊傳來嘈雜的車輛往來聲。

可能在哪個地方有一扇門,或者有一堵矮牆,她能夠翻越過去。她沿着牆根不停地走,經過一個玫瑰園,又看到一個小的禮拜堂。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響,她便朝着那個方向繼續前進。如果能碰見一個教士,她一定要大髮一通牢騷,而且至少他們會給他指出一條走出校園的路。

當她經過校舍主樓後麵的一間石磚砌成的低矮建築時,看見遠處射來一束手電筒或者提燈髮出的昏黃的光。幾分鐘後,她分辨出那是水麵反射的光。還有聲音,年輕的充滿了朝氣的聲音。

在一片樹林中,歐玲雅默不作聲地走着,忽然,她驚得神色大變。在她的前方,枝葉覆蓋的沼澤地中,有一個巨大的人工湖。在陣陣夜風中,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使歐玲雅激動得屏氣凝聲的不是湖本身,也不是遍布在湖四週的提燈燈光,照亮了整片草地,而是一群漂亮的男孩子,正在湖中遊泳,他們敏捷的身形在水中遊來遊去。湖邊的草坪上,有幾個稍微大一點兒的男孩子或躺或坐,他們裸露的身體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典雕刻一般純白、完美。

當歐玲雅穿過草地向他們走去時,所有的眼光都轉向了她。她興奮得心臟陣陣亂跳。她知道她最終要尋找的就是這些身體純潔而又缺乏經驗,且有着強烈慾望的男孩子。她脫下套衫和裙子,讓它們輕輕地滑落到地上,男孩子們的錶情漸漸由警覺變得好奇和驚訝,在他們純真無邪的眼睛裹第一次閃爍出色慾的光芒。

他們向她伸出了手,邀請她跟他們一起走入清涼的深水中,並請求她用甜蜜、高超的技術把他們帶入男人的世界中。

……歐玲雅順着繩子一端向下滑,一會兒,便到達地麵。她的手和膝蓋着地,趴在擁擠的車行道旁。汽車和摩托車從她身邊飛速駛過,司機們都驚訝地看到了這個身段苗條的年輕女人,在子夜時分從聖。西蒙公立學校的院牆爬了出來。

就在她爬起來轉身之際。差點跟一個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個滿懷──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車站的途中遇到的那個老頭子一樣。他手中揮舞着一個啤酒瓶,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她厭惡地拔身要走。

“且慢,小姊!就這樣對待老朋友嗎?來個吻怎麼樣,嗯?”

不管歐玲雅如何反抗,他還是用那隻閒着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緊了。他的呼吸中散髮着廉價的白蘭地酒味和腐臭的鵝肉味,當他要把舌頭強行塞進歐玲雅口中時,歐玲雅幾乎要嘔吐了。他太興奮了,瘋狂地把她擠壓在牆壁上。毫無疑問,他想要的不僅僅是歐玲雅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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