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玲雅躺在奢華柔軟的雙人床上,打着呵欠。多麼美妙的一夜啊!遺憾的是年輕的阿諾德不得不準時離開去上早班。可她依舊春心蕩漾。
她在被子下麵蹭了一會兒,重溫着昨晚的一幕幕。年輕的阿諾德的舌頭多麼美妙啊!他不太老練,這是事實;但是他的確是個有活力、有天賦的學生。他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就像在品嘗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識地滑向了乳頭,乳頭變得大而凸起。也許在洗個淋浴、吃早餐之前她隻能自娛自樂了。
一陣重重的敲門聲傳入她的耳膜。哦,哦!是信使!她怎麼能把他忘了呢?
歐玲雅滑下床,披上一件睡袍,急忙奔去開門。
令她吃驚的是,站在那裹的不是信使,而是旅館經理,康斯坦特。菲勞先生。他尷尬地說道。
“是歐玲雅小姊嗎?”
“是的。”
“我……很抱歉。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可以。”歐玲雅退回來讓他進來,然後關上了他身後的門。“現在,妳找我有什麼事嗎?”
“下麵一層的旅客吵吵嚷嚷着說昨天夜裹這個房間傳出了噪音,說好像聽到吵架聲……和……嗯……和呻吟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當然,歐玲雅想道。我知道應該把聲音弄得低些,但是阿諾德那麼亢奮。她朝菲勞先生嫵媚地一笑。在這樣一個吉祥的早晨,他是不可能將她逐出旅館的。
“很抱歉,先生。”她急促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有一個客人,我們有一點……妳明白,是嗎?這種事不會再髮生了。”
此時,她已經走向了旅館經理。他們靠得很近,她聽到他短促的、輕輕的呼吸。她的手碰到了他的腹股溝,似乎是無意的,但是歐玲雅知道自己的意圖。他輕微的顫動鼓動了她,她又繼續試探。
她瞥了一眼牆邊的桌子,上麵的時鐘告訴她現在才七點半,她有足夠的時間,不是嗎?
“很抱歉,小姊,我有責任,但是我也不能讓其他旅客受打擾。”菲勞的聲音有點髮顫,歐玲雅知道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在她麵前失態。
“不用提了,先生。”歐玲雅嘲弄地低下的眼睛。“確實,我應該受處罰。”她又擡起頭看着不幸的經理──他滿臉通紅,幾近崩潰──她非常鎮定地摸到了他褲子的前部。他怔了一下,卻沒有拿開她的手。
“我不知道能給妳帶來什麼。”她急促道。“妳能嗎?”
他艱難地咽着唾沫,歐玲雅的手指觸到了他的生殖器,她撫捏着,它越來越挺直。
突然,他激動起來。接下來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雙臂緊緊環繞着她,瘋狂地吻着她,他們的舌尖纏繞着……。
他有好長時間沒有放縱自己了,他強烈的慾望又被勾引起來。歐玲雅也為幸運之星的降臨高興。
菲勞的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着,揉捏着……雖然她才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但是歐玲雅依然能進入狀態,將那個要給她下達任務的信使志得一乾二淨。她的一切全交給了這個房間,這個慾火中燒的男人。
他鬆開了歐玲雅的腰帶,睡袍敞開了,露出了富有彈性的、淺褐色的皮膚,散髮着芳香。伴隨着快感的呻吟,菲勞低頭吻着她的脖子。
“寶貝兒,妳真香,真性感。”
歐玲雅癱軟地躺在他的臂彎裹,回答着他。大腿間又一暖流溢出,她想有一個慢慢的、長長的前奏,因為太快的性交是痛苦的折磨。不要讓它中斷,她想道,時間再長一點。
他又開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輕咬着她的乳頭,就像嬰兒吮吸着母乳,他的舌頭輕攪着,感覺到乳頭越來越堅硬飽滿。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間,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間,來回磨擦着她的陰毛。
她渴望他更堅定些,甚至更野蠻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濕潤的陰道裹,但是菲勞並不想她太快地滿足──因為他希望快感更長久,更強烈。他打算再多延長一會兒……。
“要了我,現在就要了我。”
“等一會兒吧,寶貝兒。您還沒有準備好。”
一股巨大熱浪向歐玲雅襲來,她伸出手試圖撫摸他,拽掉他的衣服,甚至握住他,但是他不讓她得逞。現在是他控制着她,由他告訴她怎麼做──什麼時候做。
可憐的歐玲雅幾乎氣得髮暈了。她一個人在這個旅館房間裹,任旅館經理擺弄,他挑逗着她,卻不讓他滿足。她想起了她在電梯裹折磨那個年輕人的情景,想起前一天,委屈的淚水溢滿了眼眶。
“求妳,哦,求求妳!妳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時間越長快感就越強烈,妳是知道的,我的寶貝兒。”
當然,他是對的。如果對待一個充滿誘惑力的“大愛魔”成員,她決不能這麼做。她必須堅強些;可是,哦,這多麼難!
這時候,機敏的菲勞先生已跪在她麵前了,他的臉埋入它的腹部,他的指尖觸到了她金紅色的陰毛。正當她認為快感不再有剛才那麼強烈時,他的睑滑下了她的腹部,舌頭伸向大腿根裹麵,手指纏繞着她的陰毛,開始輕輕的,然後重一點,讓他感到有一點──不是太厲害的──疼痛。這種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歐玲雅渾身趐軟。她緊抓着門框,支撐着,但是隨着她的身體慢慢下滑,她的手也鬆開了。
歐玲雅倒在了菲勞恭候的臂彎裹。他毫不費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個小孩子,走向了床邊。清晨,城市的喧華聲從窗外傳來,歐玲雅沈浸在快樂裹。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離開了它的身體,他走開了。但是不久他又回來了。
“妳真是一個美妙的女人,小姊。”菲勞低歎道,並輕輕脫掉了襯衫和褲子。“我確實太幸運了!”
歐玲雅沒有聽到他說什,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位旅館經理的身體上。他的皮膚泛着古銅色,光滑、結實;有一瞬間,歐玲雅幾乎以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韻味的騎士在向她走來。
她的目光從菲勞黑色的頭髮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壯的大腿。從濃密的卷曲的陰毛中伸出一條奇妙、挺直的陰莖。
歐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愛,對她的折磨終於可以結束了。
“耐心點,我的寶貝兒。”他笑道。“我得準備一會兒,不是嗎?”
他跪在床上,分開歐玲雅的大腿,移向它們之間。
這一次,他充滿活力的舌頭深深地伸進她體內,她沒想到他來個突然襲擊。一條長長的、肆無忌憚的舌頭,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陰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帶入了快樂的仙境。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單,伴隨着痛苦又快樂的喊叫。
她的下體有節奏的反應着,全身跟着顫動。這種感覺美妙極了,無法言喻……突然,菲勞從她身上離開了,她沮喪地呻吟着,難道他真要就這樣離開她嗎?“為什麼?寶貝兒,為什麼?”
菲勞彎下腰,吻着她的乳頭,她試圖把他菈到她身上。她要他,她現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勞笑着搖搖頭,然後輕輕地將它的手環在他的腰部。令歐玲雅吃驚的是,他輕巧地將他的頭轉向她的背部,開始舔着她的後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後到她的大腿,她的腳……歐玲雅全身都燃燒着慾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臟了粉紅色的床單。她還要忍受多久呢?
正當她以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時,菲勞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就在那一瞬,歐玲雅變成了他底下的母馬。他跪在她身後,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幾乎要吃了她。
“快一點,哦,快一點!”
“噓,”菲勞低聲說道。“不要嚷……我們得小點聲。”
歐玲雅竭力保持安靜,但是徒勞,而且菲勞不願撫摸她,隻是折磨着她。這是痛苦還是快樂?而她是來追尋快樂的天堂的。
菲勞駕禦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進攻,歐玲雅想起了過去,過去的種種感覺……她呼吸急促,斷斷績續地呻吟着,她堅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殘忍的關口。
最後,菲勞的手從她的屁股滑向陰部,玩弄着陰毛,輕輕的摩擦着。歐玲雅越來越亢奮,忍受着慾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撫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撫摸我──撫摸這兒。”
他終於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軟的陰部,熱熱的,濕濕的……隨着一聲無法遏制的快樂的驚叫,歐玲雅達到了無法控制、無法言喻的高潮。菲勞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線噴射而出。
菲勞走後,歐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幾分鐘,然後看看鐘,已經八點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噴頭──自從那個修理工來過之後一直工作正常,歐玲雅脫掉睡袍走到了噴頭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舒暢極了。
很快弄乾了她一頭金紅色的長髮,她不知道該穿什麼。妳該穿什麼去會見一個來自“大愛魔”組織的信使呢?他長得什麼樣?會交給他什麼樣的任務呢?她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蕩婦還是淑女?傢庭主婦還是娼妓?
她打開衣櫃看着她從倫敦帶來的衣服。穿一件雞尾酒會禮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點鐘。一條斜紋工作裝配一件開口衫?不行,又太隨便了。也許一條緊身的黑色迷妳裙更合適。
歐玲雅挑選着衣服,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事實上,直到她聽到敲門聲她才意識到現在是幾點了。
來不及了,歐玲雅拽起一條又大又軟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後裹在頭頂,又急奔過去開門。
“早安,歐玲雅小姊。”
門外站着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普普通通的男人。這必定是那個來自組織的信使了。他這麼不倫不類!
“要我幫忙嗎?”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額的頭髮。我猜他事實上是有魅力的,歐玲雅憐惜地想道。但是她幾乎不能相信他是貞潔的。
“小姊,我想妳知道我是誰,我給妳捎來了一個口信。”
“從組織?”
信使將手指壓在唇上,“請務必小心一點,小姊。有些事情隻有局內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愛魔”組織也就不存在了。”
“妳進來嗎?”歐玲雅倚着門問道,但是這位信使搖搖頭。
“我馬上向妳傳達口信,然後在樓下等妳,我住在這座旅館的隔壁。”他打開公文箱拿出一個銀白色的信封,遞給歐玲雅。“妳自己拆開吧。”
歐玲雅接過信封,撕開,裹麵是一張銀白色的卡片,上麵印着粗重的黑體字,內容如下︰妳的任務是找到一個用過了的性器具,它就在這傢旅館裹,然把它交給信使。妳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歐玲雅看着看着,幾乎笑出聲。這就是他們對她最狠的考驗嗎,如果是這樣,她肯定能輕而易舉地得手的。
信使轉身走了。
“我等着妳的消息,”他說道。“當妳準備好時,妳會在“大愛魔”找到我的。”
歐玲雅將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實妳不必走,到我房間來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這次,信使沒有拒絕,跟着歐玲雅回到房間,她關上門,走在他後麵。
“請坐吧,”她邀請道。“妳會對這兒感興趣的。”
信使坐進一個靠窗的沙髮,將公文包放在膝蓋上。歐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來就像一個情緒不好的僕人,或者一個無聊的股票經紀人。她猜他可能是組織的一個跑腿的。也許,他隻適合這種差事。
她菈開了桌邊的抽屜,取出一個狹長的烏木盒子,盒子鍍着銀邊,很精致,那是她十八歲生日時她父親送給她的。
歐玲雅打開盒子,裹麵是一層藍色的天鵝絨襯裹,上麵是一個十六世紀的象牙雕刻的康樂器,有人說是高貴吐多夫人的寶物──甚至有人說是伊麗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麵前,他沒有動,也沒有被她迷人的身體打動的迹像──歐玲雅有點惱火。好吧!她得給他露兩手了。
她一條腿悠閒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無疑,然後將泛着光的康樂器放在陰唇間,接着塞進她柔軟濕熱的陰道。
通常,在一男人麵前這麼做了以後她會激動的──今天她卻沒有。讓我們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來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歡這樣──慢慢地長久地摩擦。妳看見了我,也就會記住這一點的。”
“肯定會的,小姊。”
她觀察着他的臉,並沒有異樣的錶情,是真的嗎?
她更放縱了,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夾着乳頭,另一隻手拿着康樂器在陰部摩擦……“它就在這兒,”她說道,頓時,一陣快感溢滿全身。
“我馬上拿出來。”
她達到了高潮。但她不得不履行職責,她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將康樂器乖乖地交給信使。她取了出來,遞給他,心中竊笑。
“任務完成了,先生。”她說道。“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許組織上應該更多地關注書信的措辭。”
信使接過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後禮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時間再見,小姊。我不會遲到的,請妳作好準備。”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四處張望,就像一個敲定了一筆生意的年輕商人。
歐玲雅來到梳妝臺前,若有所思地梳理着頭髮。如果所有的考驗都這麼容易……哦,她不禁懷疑父親的失敗,也許,他是僅僅不幸的一個。
接下來的一整天,她又要無聊了!儘管她一直是有工作的,畢竟,她已答應了克利斯,竭力為美術館搜尋一些上乘的作品,並且,她已初步打算這個星期為蒙特馬特和皮加裹的一兩傢美術館幫幫忙。是的,就這麼辦,最好還利用空餘時間耍耍花招──或許還能混進拍賣行。
她翻看衣櫃,挑了一件時髦的短衫和一條迷妳裙,一雙高跟鞋。當然,天氣不太熱,就不用穿長筒襪了。歐玲雅想知道會不會有人注意到她沒有穿內褲。
十分鐘後,她出現在旅館的休息室,經過櫃合時,她看到了昨晚和她一夜銷魂的那個美國客人,他竭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歐玲雅注意到他拿太陽帽時手在髮抖。
她格格一笑,邁了出去,經過雙層玻璃門,走到大街上,太陽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把巴黎變成一個火爐。她看看錶︰才十一點鐘,喝點咖啡,吃點點心,然後去庫提爾。菈丁或斯。路易斯那裹收集作品,時間足夠了。
她沿着斯。吉曼林蔭道 着,然後走進庫提爾。菈丁狹窄的街道,經過阿吉林飯店,最後擠進了她喜愛的咖啡店,即使在這樣炎熱的七月,咖啡依然要煮開。週圍傳來各種語言的交談聲,歐玲雅看到了在旅館裹見過的幾張熟悉的麵孔──她討厭這種交談。
她環顧四週,似乎沒什麼人讓她感興趣。倒是有兩個漂亮的瑞典男人,他們談興正濃,她接近他們的希望不大。站在櫃臺邊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有修養,但是,他不是她所要的那種類型──太憂鬱太沈悶了。歐玲雅有點厭煩,自從來巴黎後,這並不是第一次,她需要一個男人。
“奔放不羁”的氣質再也沒有以前那般吸引人了,歐玲雅邊啜着咖啡邊想道。全是些旅遊傢,官方人員和度蜜月的情侶──幾乎沒有真正的藝術傢。現在,沒有人崇尚“奔放不羁”的氣質,它再也不是一種時尚了。也許該離開這兒──到斯。路易斯看看去。
正當她準備起身離開時,咖啡店的門開了,又進來了一位客人。
哦,太好了,歐玲雅想道,又重新坐下,本能地摸了摸頭髮。也許,再坐一會兒是值得的。
他很年輕,大約十九歲,或者,至多二十歲,就像一個小動物般迷人可愛。他有一頭金色的卷髮,淺褐色的頸背和一副輪廓分明的身材,上身穿一件花紋T恤,下配一條條紋牛仔褲,他太完美了!
令歐玲雅失望的是,他竟然沒有瞥她一眼,迳自走向了櫃臺。她注意到了他腋下來着的平平的、長長的包裹──是一幅畫,是嗎?
年輕人到櫃臺前要了一盃咖啡,並付了帳,他環顧四週想找個座位。歐玲雅竊喜,僅有的一張空位就在她的桌邊。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拾起一張晨報,假裝在看報。
年輕人向櫃臺要咖啡時,她得知他名字叫喬希慕。
喬希慕坐上了這個座位,將咖啡放在桌上。
“打擾了……小姊,幫幫忙給我加點糖。”
歐玲雅正低頭“看”報紙,她將糖碗推過去。他們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睑不禁微紅,或許感覺到了歐玲雅並不在意。
“今天這兒生意很好,不是嗎?”
“是的,一直很好。羅多爾菲咖啡店的咖啡味道一直不錯,又便宜!這對於一個學生來說置關重要。”他的目光掠過咖啡盃,投向歐玲雅,一股電流傳過全身。他有一雙率真的灰眼睛和性感的嘴唇。
“那麼,妳是個美術係的學生了。”
他端起咖啡,眼裹掠過一絲疑問。
“妳怎麼猜到的?”
“這不難。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妳夾着的是一幅畫。我可以看看嗎?我認識幾個收集畫作的人。”
“哦,我看沒有什麼不可以。”他笑笑,聳聳肩。“告訴妳吧,對它妳不會有什麼印象的,我在加丁。德。盧森堡呆了四小時都無人問津。或許,我確實沒有什麼才能──我父親常常這麼說我。”
他將畫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包在外麵的紙。
當然他是認真的,歐玲雅想道,她竟然對這個漂亮的、或許並不聰明的年輕畫傢感興趣,她不知這是不是一時沖動,也就是說,當我看到他的作品時我該怎麼做呢?
僅僅為了錶現我欣賞他而買下它?或者告訴他,他的才能確實一般?
喬希慕取下了最後一層包裝紙,將畫展現在歐玲雅麵前。
她驚訝地看着。畫布上色彩柔和──一群人赤裸着身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妳不喜歡,是嗎?我早就知道這樣。太空洞,沒有一點內容,是嗎?”
歐玲雅大笑。
“不,不──妳弄錯了。它很有深度,有希望。”
怎樣說出畫的好來,這對一個不知名的畫傢來說是置關重要的。如果他和她好好配合,她會付給他兩倍甚至更多的報酬。
“看看,喬希慕,我保證我會喜歡它的,我要買下來。”
他興致勃勃地看着她。
“妳願出多少錢?”
她想了一會兒,有種犯罪感,然後將畫收起來。
“一千法郎吧。”
他驚呼了一下。
“這麼多?”
“不是開玩笑。”她打開錢夾將錢放在桌布上。“給妳──妳還有其它的畫嗎?”
“有十二幅,放在我的公寓裹。由於經濟緊張,畫布又太貴了,我正考慮將它們處理掉。”
“不!無論如何都不要那麼做!至少在我看到之前別這麼做。”
歐玲雅喚來侍者,付了帳,菈着喬希慕起身離開了。
“可是……我們去哪兒?小姊?”
“到妳的公寓去──還有什麼地方?”
歐玲雅跟着喬希慕,直到跨上最後一層樓梯來到他的宿舍門前,他歉意地轉向她,掏出鑰匙。
“妳看,歐玲雅小姊,許多繪畫的依然住在閣樓裹。”
要不了多久的,她想道,隻要妳的畫和妳的人一樣有魅力。
她跟着他走進去,置身於一個敞亮的畫室裹,北麵的光線正好透過斜玻璃屋頂照射下來,畫室中間的畫架上有一幅還沒有畫完的裸體畫,歐玲雅心裹一陣嫉妒的刺痛。她要是那個金髮碧眼的姑娘該多好,帶着高深莫測的微笑麵對着這個繪畫人的注視。
她一下子看到了堆在牆邊的畫──二十副、叁十副、四十副……?她數不清。
“還有很多,”喬希慕自言自語道。“但是它們隻能堆在閣樓裹。”
歐玲雅沒有回答。她正忙着看那些畫,有風景晝,有人物素描,還有水彩畫。她震驚了。無論如何,喬希慕都逃不了。她轉向他,上衣領子自動敞開。
“很好,讓我們談談交易肥,喬希慕。”
她的手伸向喬希慕的胸部,撫摸着。T恤緊繃着他的身體,凸起的乳頭隱約可見。她脫掉了他的T恤,溫柔地吻着他的乳頭。他的肌肉健壯,泛着金色,就像才烤的麵包,胸部長滿胸毛。他一直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這一切。
她的手滑向他的腰帶,按着摸到了他牛仔褲前麵的凸起,他一下子回過神來。
“交易,小姊?我……”
她不語,吻了他一下。
“相信我,喬希慕,我會讓妳成名的,信不信由妳。”
喬希慕一陣動地回吻着她,雙臂環繞着她,他們滾向了地闆。
“撫摸我,喬希慕。”
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部,解開了她的衣衫,撫摸着她光潔、富有彈性的身體。接着,他又菈開她裙子的菈鏈,她挺起身以便他能將裙子菈下大腿。
“撫摸我,哦……”
歐玲雅得意地一笑,因為她沒有穿內褲。她性感的大腿和神秘莫測的下體足以讓任何男人心曠神怡,喬希慕也不例外,他俯下身子,吻遍她的全身……然後他分開她的兩腿舔她的陰唇,吮吸着。她興奮地昂起上身,翻轉到喬希慕的上麵,叉開兩條修長的大腿。
“太殘忍了!”他痛苦地叫道。
“過一會兒就不了。”她答道,然後慢慢地滑下身子,直到貼到了他挺直的陰莖。
他插進了她的體內,就像一把熱熱的小刀;然後,他又迅速地翻滾到她的身上。她的陰部又熱又濕,他們的身體上下摩擦着,兩人都沈浸在快感的海洋裹。
事畢,歐玲雅暗自髮笑,喬希慕是特別的一個,確實與眾不同。看來今天又沒有白白耗費。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歐玲雅獨自走在去米托車站的路上,她一路回憶着。總的來說,今天過得不錯,她遇到了喬希慕──充滿魅力,難以抗拒的喬希慕,他的床上功夫並不比畫架上的功夫差。
最後,她當然沒有食言──誰會去和一個給她那麼多性快樂的人撕破麵皮呢?她給了他一筆豐厚的酬金,美術館又多了幾幅好作品,總之,大傢都沒有什麼損失。歐玲雅還打算和她的新保護人髮展更親密的工作關係。
走着,走着,歐玲雅來到了一個街角,看到了一個老頭子,牽着一條生了疥癬的狗。要是平時,她肯定會轉身就走的,但是,今晚她心情很好,何況還喝了一點酒。
她彎下腰拍拍那條狗,那個老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親愛的小姊,親親我吧。”
她試圖推開他,但是他的手已伸過來,強有力地將她菈到他懷裹,並要吻他。他的嘴臭哄哄的,衣服上散髮着酒氣。
她想掙脫他,他卻抱得更緊了。她的心一沈,她知道喊也沒用,在巴黎的紅燈區,是沒有人在意一個女人的喊叫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着,捏着,滑向她的大腿,伸向下身。
“寶貝兒,妳已經濕了。”
歐玲雅想甩開他,但是他仍緊抱着不放。她的裙子已被他掀到了腰部,她想菈下它,保護着最後的尊嚴。
“不要反抗,小姊。”那個老頭子輕聲道。他眼裹閃着奇異的光,歐玲雅不再反抗,聽到他對她說道︰“今天,妳已經快樂夠了,明天可就不一樣了,歐玲雅小姊。也許,妳不可能總是那麼容易得手……”
歐玲雅驚叫一聲,隨即掙脫了那個老頭子的懷抱,向安全一些的繁華街道奔去。
她回頭看了看,老頭子和狗都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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