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還有一件事,子龍,不要怪我調查妳,對於我來說,當時我必須這樣做,我記得妳在八年前就因為一個所謂的兄弟之情,拿着刀把一個黑幫老大砍了吧,而當時妳是什麼身份?
一個學生,雖然妳父親是市長,但是妳知道,這個市長父親對於妳來說和民工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妳還是毫不猶豫地拿着刀把別人砍了,我還調查到當時妳在看完那個老大後說的一句話,妳說‘得罪我張子龍兄弟的下場就是這樣’。
雖然當時妳還是一個孩子,這種話說出來沒什麼太大的分量,但是這代錶什麼,相信大傢都清楚,這句話不是誰都可以說的出來的,妳天不怕,地不怕,妳從來不會向任何人妥協,妳一直在按照自己心中的原則在做事,或者會有人說妳愚昧,但是我知道,這是妳的堅持,一個人之所以為人而不是畜生,那是因為人有自己的思想,但是有自己思想的人又有幾個人會始終堅持自己心中的原則呢?
沒有人,但是妳做到了,還記得妳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嗎?妳是跟着晚晴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雖然妳是晚晴的男伴,但是妳的身份也隻不過是一個保镖而已,但是我第一眼就從妳的眼神妳看到了一種光芒,當時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現在我知道了,那就是一種傲氣,一種永不服輸的傲氣”秦采一口氣說了很多,最後又喃喃的道:“也就是因為妳的這種傲氣,妳的這種人格的魅力,才使得我愛上了妳,甚至不隻是我,無論是晚晴,還是趙雅致,我相信他們愛上的也就是妳的這種氣質,男人就得有男子漢的氣魄,而永不服輸則是最好的體現”“不是吧?”
張子龍目瞪口呆地望着秦采,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還有這樣一種所謂“傲氣”的東西。
“怎麼啊?不相信啊?雖然說情人眼裹出西施,但是我剛剛的評價可是很公正的哦,我遇到過很多人,也無一不是成功人士,有商場上的,官場上的,甚至於黑道上的,但是他們身上或者有囂張的氣焰,圓滑的世俗,犀利的眼光,這些都是妳沒有的,但是他們沒有妳身上的這種傲氣,這種東西不是可以模仿和鍛煉出來的,這是一種天生而成的,而這也是我最想從一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我知道,像妳這種男人,或許我這輩子也隻能碰到妳一個,所以我才決定,無論如何,我絕不會放棄妳”秦采緩緩的道。
張子龍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他無話可說。
“子龍,我早幾天和晚晴談過一次,我說過,我可以不要名分,那些隻是一個花瓶而已,一朵花能不能長久鮮艷,靠的不是名貴的花瓶,而是這個花瓶裹麵有沒有水,花隻有在誰的滋潤下才能鮮艷,如果一朵鮮花是插在一個沒有水的名貴花瓶裹,即使這個花瓶再名貴,這花最終也隻有枯萎的下場,而同樣,一個女人幸不幸福,不是看她頭頂着個法定妻子的頭銜,也不是看她的丈夫是如何的出色,而在於這個男人是不是愛她,是不是真心對她好,而她是不是愛這個男人,我說這些話是有原因的,因為我不想和我母親落得一個同樣的下場,雖然,我說過這些,但是妳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愛情裹的女人,我是一個女人,所以我同樣自私,我不但要有水的滋潤,我也想要名貴的花瓶,本來我不想爭什麼,但是那隻是對於晚晴,看到趙雅致後,我突然明悟,原來有些東西是要自己爭取的,子龍,我想妳成為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而我也是妳唯一的女人,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可能,因為妳是一個出色的男人,但是我還是想爭取一下,妳會覺得我無理取鬧嗎?”
秦采又說出了一段讓張子龍驚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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