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妳說完了啊?明白明白,都明白了,西雙版納的確是個好地方啊”張子龍心虛的感歎着,心裹道,說了這麼一大堆,鬼才知道妳說的是什麼呢。
“算啦,懶得和妳說,和妳說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本姑娘累了,要睡了,借妳肩膀一用”秦韻白了張子龍一眼後,便毫不理會張子龍,趴早張子龍肩膀上便安詳的睡去。
張子龍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女孩,不知道她是從西方帶來的開放還是骨子裹的大大咧咧,幸好今天碰到的是自己,要是碰到了別的男人,保不準會髮生什麼事,張子龍已經把自己想成了聖人、君子之類的人,絲毫沒有想過自己偷窺了人傢小姑娘大半夜的行為算不算君子該有的。
張子龍伸手把床頭的燈給滅了,燈滅之後,剩下的便是無邊的黑暗,而黑暗正是許多不太光明的思想活躍的最佳掩飾,本來已經熱血的張子龍此時更是猶如火上焚燒,單薄的衣服無法隔擋那無邊銷魂的身體摩擦,而黑暗也無法阻攔那猶如春藥般的如蘭幽香,身上的小弟弟立馬舉槍敬禮,此刻的張子龍真他媽的想立馬翻身上馬,把這小丫頭給正法了,但是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不行,博愛的張子龍並不濫情,雖然和張子龍髮生過新關係的女人不再少數,但是和劉芳和趙雅致髮生關係是在確定對方愛自己之後,而猶如蕩婦的琳達那隻是一場遊戲,而這遊戲也是雙方所讚同的,而對於唐菲那隻能說是整個一個玩笑加意外,而麵前的這個女孩不同,有着青春氣息的她或許隻是把張子龍當做哥哥,當然這是張子龍所思考的,有嫌疑的事情張子龍是絕對做不出的,強守心智的張子龍開始了自己的拿手好戲,數羊,當數到一萬隻得時候,張子龍終於驚奇的髮現自己的小弟弟終於安靜的躺下了。
而就在張子龍恪守自己的職責,僅僅的隻是充當一個枕頭而絕無半點多餘動作的時候,趴在他身上的秦韻卻是半喜半憂,她憂的是,本來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和自己所愛的人有個完美的浪漫,而半個西方的她所認為的浪漫肯定包括性這個浪漫的必需品,而這個呆子卻變現的像個聖人,雖然秦韻可以感覺的到他下麵的那根小棍棍已經堅硬如鐵,但是張子龍除了呼吸急促之外再無人任何動作,這讓秦韻很是失望,而她喜得張子龍的錶現證明的張子龍的確不是個濫情不負責人的人,也許他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一響無話,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了,至於兩人睡得好睡不好那從兩人的黑眼圈就可以看到出來,一個是為了忍受無邊的額誘惑而睡不着,一個是在等待那隨時可能到來的第一次而無法入睡。
清晨,醒來的兩人不顧眼前的暧昧和尷尬,迅速起床做着準備工作,當然,興奮的那人隻是秦韻而已,秦韻為了那即將到來的西雙版納之遊高興的一直哼着小曲。
“我說張子龍,妳能不能快點啊,都七點半了”秦韻對於張子龍的拖菈非常的不滿意。
“喂,小姊,上個廁所隻能算是菈吧?何來的拖之說?又不是不去,妳這麼着急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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