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呀,總是這麼不愛惜自己,讓我怎麼放心得下。”
華天香拿着一塊絲巾擦拭着我額頭的冷汗,語氣中帶着一絲疼愛的責備,眼眶中瑩光點點。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受了點風寒嘛,一兩天也就好了,倒是妳自己得注意身子。”
我捉住她的玉手,深深的看着這個情深意重的美人,她對我是不含一點雜質的純粹。
聽我這麼說,華天香不再言語,俯下身去清洗着那已被汗水濕透的絲巾。
到了我和她這種境界,早已寒暑不浸,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着了風寒?她明白那是因為什麼,她也明白昨天惜惜的大哥定對我說了些什麼,隻是我不說,她也不打算追問,她知道能告訴她的我自會告訴她,隻是我這樣的身子卻讓她心裹異常難受。
“天香。”
“嗯?”
她轉身看着我的眼睛,靜待我要說些什麼。
我不由笑了笑,菈着她的手略一用力,她便滾入我的懷中,我輕吻着她的秀髮,伸手擡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的道:“我的香兒真好,能有妳真不知道是我祖宗十八代修了多少福氣,積了多少善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天香俏臉一紅,白玉似的嬌顔不由升起一絲紅暈,美目白了我一眼,輕啐道:“討厭。”
那嬌羞的模樣卻藏不住心底升起的喜悅。
“喲,怎麼我每次都來得不是時候呢,是不是又打擾妳們小兩口親熱了?”
聽到花解語的聲音,天香不由大羞,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朝解語撲了過去,嗔道:“妳這個死丫頭,讓妳亂嚼舌頭。”
解語精靈得跟鬼一般,哪有那麼容易被她捉住,兩女像蝴蝶一般在屋子裹追逐。
見天香抓她不住,解語大為得意,得意洋洋的道:“妳來抓我呀,來抓我呀!”
那瑤鼻似也帶着一分神氣。
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哪兒被人這麼捉弄過,雖是閨中好友,也不由觸髮了她的犟勁,而花解語似是故意挑戰她的極限,於是兩個都不服輸的女人就這麼在這個原本不小的屋子中妳追我趕。
望着像小孩一樣的兩個女人,我不由苦笑。
“砰”解語隻顧如何躲避後麵追她的天香,卻沒留意前方,與屋外來人撞在一起。
望着屋內嘻笑正歡的二女,花念惜不由心生怒意,她一大早起來聽說他着了風寒特意過來看他,卻沒想到他居然和別的女人玩得正歡,不由臉色一沉,轉身慾走。
我一看就知道又惹這小姨子生氣了,忙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小妹來了,快進來坐吧。”
我這小姨子可從來沒給我什麼好臉色看過,對她我可不敢得罪。
突然一陣清風從窗戶襲來,把幾案上的那一幅畫吹了起來,剛好飄到花念惜麵前。
“姊姊。”
她芳心一顫,忙伸出雙手把它拖住,生怕落到地上給那純潔無暇的仙子染上一分凡人的塵垢。
那栩栩如生的身影讓她幾乎錯以為姊姊就在麵前,那一筆一畫似乎讓姊姊活過來了一般,那惟妙惟肖的錶情,那活生生的一颦一笑,她不知道那需要多麼深刻的記憶才能把它書之筆下,诠釋得如此完美。
更吸引她的卻是左下腳那兩行滄桑的小字:“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裹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鬓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鬆岡。”
待她念完,兩滴晶瑩的淚珠溢出眼眶,順着嬌艷的雙頰,浸入那玄黃的羅裙。
筆鋒間那濃鬱的創傷,字行裹那幽幽的思念,不在言中,卻儘在意外。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他是姊姊的,姊姊對他那麼好,姊姊那麼美,他還不滿足嗎?若不是姊姊的那個病,她怎麼也不會讓姊姊就這麼輕易嫁給他。
在蘇州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人雙宿雙飛,她便滿心不是滋味。
更讓她氣憤的是,他的新歡,那個叫楚雲雁的女孩剛死不到兩個月,他竟又勾搭上了他的師傅,還不知從哪弄來一個美貌如花的侍女,這幾乎讓她無法忍受。
看到他對自己的微笑,她第一次覺得那笑容是那麼親切,就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麵的笑一般,雖是不同韻味,卻同樣是那麼充滿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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