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的絕代佳人不在少數,陪我長大的叁位師傅更是艷若塵寰,她們中任何一個都堪稱傾國傾城。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長大,我對美女的欣賞近乎於挑剔,能被我稱之為美女的人應感到多麼的驕傲。
美女!這樣的一個本是讚譽的詞,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她,已遠遠超越了美的極限。
相對於師傅的高貴,大師傅的端莊,二師傅的冷傲,她是另一種與之都不同的美麗,但卻同樣都是那麼誘人。
師傅,唐夢杳的美麗源自於她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都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都升不起一絲亵渎。
花解語,她的美麗來自於她勾魂攝魄的媚態,她無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寵,她那無窮的誘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隱約含蓄的誘惑更容易徹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如果說師傅是讓我頂禮膜拜的女神,那麼她就是我隻想把她壓在身下儘享歡娛的神女。
她們,就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此刻,我忘了她是鬼域高手,她在我眼中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艷女神,那籠罩着她身體的薄紗,完全遮不住我的目光,那蒙蒙胧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我仿佛看到了她那渾圓高聳的白嫩乳房,那紅豆似的櫻桃,幻想着自己的巨大的分身正沉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儘能事的應承我的恩寵,胯下之物不由傲然勃起,正抵着卓天姿那微翹的圓臀。
“啊”那舒爽至極的美感讓我髮出一聲滿足的長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朦胧中,“恩”她風情萬種的髮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我把持不住,幾乎噴射出來,那若有若無的聲音讓我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按住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分身在她紅色披風下的股間研磨輕插,雖隔着兩層布料,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迷失在慾望的海岸。
花解語淡淡一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旁人無法看清的深意,那旖旎的幻境頓時煙消雲散,看着懷中秀目紅潤的卓天姿,我不由冷汗淋漓。
卓天姿滿是憤怒,美目中射出憤恨的光芒,這該死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侮辱自己,她奮力掙紮卻被他的大手鉗得死死的,渾身使不出絲毫力氣,他那根大東西還不停的往自己身體裹鑽,難道他真想在此時此地就佔有自己?她想喊,卻髮不出半點聲音,這該死的變態,她心裹恨恨的想着。
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斷送在這個淫賊的手中,她似乎看到每個人都看着他正在對自己的輕薄,那屈辱的感覺讓她擡不起頭來,一向驕傲得像公主一般的她曾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總有一天,自己要親手宰了他以雪今日之辱,卓天姿銀牙一咬,她從來沒這般恨過一個人,即使是對要毀她傢園的韓天下,殺了他們無數弟子的赫連通,她也不曾如此強烈的恨過。
偏偏下身傳來的酥麻快感竟讓她身體有了自然的反映,雖然不曾察看,但她知道,自己的股溝早就濕水淋淋。
她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髮出那淫蕩的聲音,決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醜態,更不能讓身後的淫賊獲得征服自己的快感。
而我卻無暇關注她,望着花解語那微翹的小嘴,我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着了她的道,幸虧她適可而止,要是她真的繼續下去,我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這麼說來,我還真得感激她,我不由苦笑連連。
她是能讓我產生強烈慾望的女人,但自己絕不可能失控到險些將卓天姿李代桃僵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地宣淫的地步,顯然是她動了手腳。
而其餘之人卻未受其影響,可見她剛才的誘惑僅僅是針對我一人的,而沒波及其餘任何人。
她,已將她自己的魅力髮揮到收髮自如的境界,否則,以她那顛倒眾生的魅力,若不經過她刻意的收斂,恐怕這些凡夫俗子早就爭先恐後的沖了上去,剛才我受到的壓力非親身經歷,絕難想象。
也許,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實力,包括自以為最了解她的韓天下。
須知我已進天人之境,解開心結之後,更是突飛猛進,雖然剛才我是在失神之際被她暗算得逞,但她那無意中錶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會在韓天下之下。
她,身具“媚惑天下”的超卓實力,區區“鬼域”四大戰將,豈能道其萬一。
她隱藏之深,除了她自己,天下恐怕再難有第二個人知道。
花解語那嬌媚的聲音讓所有都難以自拔,幸好她有意收斂,否則這裹恐怕早就因為她而成為森羅地域,“剛才姊姊給妳的小禮物,弟弟還滿意嗎?”
水汪汪的媚眼射出一道勾魂攝魄的艷光。
這個小男人竟敢小瞧自己,不給他一點厲害,我就不叫花解語,她對自己剛才的傑作很是滿意。
一接觸到她的眼神,我心神再一次巨震,剛剛安分的分身又不由猛的一跳。
卓天姿被這猛的一頂,嚇得麵無人色。
我卻沒時間解釋,麵對眼前的絕代尤物,她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讓我萬劫不復,我不得不全力對付。
“弟弟那麼緊張乾嘛?難道姊姊就那麼可怕嗎?”
她楚楚可憐的神情顯得無比委曲,淚眼花花,一張幽怨的俏臉,仿佛讓人覺得我就是那個抛棄妻子的負心漢。
自從花解語的出現,雙方的龍爭虎鬥嘎然而止,眼中除了她再無別物,她就成了所人的一切。
漕幫眾人似乎都忘記了她是敵人,隻要誰對她不敬,便明知是死,也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我無視眾人要將我分而食之的眼神,但是望着她那清幽寂寥的美態,雖明知那是裝出來的,即使我再恨她,也說不出半句狠話,“姊姊要是真拿我當弟弟,那就求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吧,要是一直這樣,小弟可不敢擔保不會心臟破裂猝死,那時姊姊可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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