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茹被女兒菈到床上之後,還是嬌羞慾滴,扭扭捏捏的含着胸,但那兩條藕臂卻難以遮住她的神女峰的美麗風光。那大半個江山顯出了秀色,正所謂慾蓋瀰彰了。
這是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當然喬遷新居的時候,白桦就親自去傢具店裡選了這一款新床的。叁個人睡上去也綽綽有餘,不會嫌擠。
“媽,你捂得那麼緊乾嘛呀?不是還讓人用蜂蜜給你搓過了要豐胸的嗎?這會兒倒反而藏起來了!”
白桦去扳着楚靜茹的手臂要從她胸前拿下來,可楚靜茹更加羞澀了。
其實她在護住上麵的時候,卻忽略了下麵。那黑色的倒叁角形是那麼規則,尖尖的頂角向着更隱蔽的溝壑裡延伸着,引人聯想。
白桦怎麼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參加過美女大會的母親為什麼這會卻這麼拘謹。
“媽,咱們玩個大串連吧。”
白桦趴在楚靜茹的身上問。
“什麼叫大串連?”
楚靜茹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媽連這個也不懂?就是首尾相接呀?我的頭接着你的尾,心遠的頭接着我的尾,然後你的頭接着心遠的尾,多簡單?”
“都躺着睡覺就行了,還有那麼多的花樣!”
楚靜茹一聽那花樣就臉紅了起來,但她其實是很向往的,隻是自己不好明着承認罷了。
“行不行呀媽?”
白桦撒嬌的趴在楚靜茹的身上搖着。
“我看行。這樣誰也不閒着了。”
齊心遠也覺得這遊戲不錯。他還從來沒跟別人這樣玩過的。不想今天在這裡跟丈母娘一嘗新鮮了。
“我還不是聽你們的,你們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還能造反不成?”
“媽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白桦立即在媽媽的嘴上狠狠的賞了一個吻。
“你這丫頭,小嘴可真有勁兒!”
“媽,有勁兒沒有勁兒女兒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了。”
白桦詭秘裡透着一股嬌媚的看着齊心遠,“還站在那兒愣什麼,快開始嘛!人傢可是等得小身子都涼了!”
“急啥呀,還有一個通宵呢。”
齊心遠不急不躁的,卻把白桦跟楚靜茹急壞了。她們都想更早一些進入遊戲。
齊心遠上了床之後,叁個人依次躺下首尾相接的連在了一起,齊心遠抱住了白桦的兩條腿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白桦依法抱住了楚靜茹的兩腿騎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靜茹遇是抱住了齊心遠的腿,那組成的圖案雖然不是那麼規整,但叁個人的銜接卻是嚴密無縫,環環相扣。
剛開始時候的環狀是非常穩定的,叁個人隻是嘴在動,身子卻不動。可漸漸的,叁個人的身子都漸漸蠕動了起來,像一條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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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的嘴直接咬住了楚靜茹的下麵的唇,小香舌鑽進了楚靜茹的幽谷裡舔動着那已經峭立起來的肉豆豆,每舔一下,楚靜茹的身子就會顫動一次,同樣,在快感向她週身蔓延的時候,她也是起勁的吞吐着齊心遠的龍槍,因為覺得不過瘾,有時候她會輕輕的用雙唇包起自己的牙齒,咬一下齊心遠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齊心遠那龍眼口上挑動着,讓齊心遠爽快至極,而此時,齊心遠也會在白桦的唇上狠勁的又舔又鑽。
白桦的嘴上真夠有勁的,不到五六分鐘的時候,她已經舔得楚靜茹瓊漿玉噴了。每次噴出來的水水像是蛤蜊吐水一般,噴得老遠。看來楚靜茹的青春還是很勃發的。
“啊~~~受不了啦~~桦子~~輕點兒呀~~~你這死丫頭!這麼有勁兒~~~”楚靜茹被白桦在下麵舔得慾火燒身,自己的嘴也在齊心遠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了起來。齊心遠的大腿就壓在楚靜茹的兩座玉峰上,軟軟的十分舒服。他一邊用腿搓着丈母娘的雙乳,一邊挺動着自己的屁股,那龍槍便不時的插進了楚靜茹的喉嚨深處,那滋味就像是戳進了少女的深處。龍眼裡分泌出來的粘液與楚靜茹嘴裡的津液混合在了一起,齊心遠一陣激動,輕輕的噴了一小下,那精液被楚靜茹咽了下去。
雖然下麵有白桦的舔弄,可裡麵卻是癢得厲害,她一邊噴着瓊漿,一邊扭動着蛇一樣的嬌軀,兩腿盡力的劈開,好讓白桦的舌鑽得更深一些,可那舌頭畢竟不能與龍槍相比,沒有法子,她隻得忽而打開,忽而夾緊,自己磨自己了。
“遠~~~快來吧~~給我插幾下先解解癢吧~~~”“這麼一小會兒就支持不住了?”
齊心遠挺動着屁股,讓那龍槍在她嘴裡撅動着。
“真的!”
她已經被撅得口齒不清了,嘴裡的津液順着嘴角流了出來,淌在了齊心遠的腿叉裡。
齊心遠這才從她嘴裡抽出了龍槍,調過身子來,提槍刺進了她下麵的洞裡!那長長的龍槍一旦刺入,楚靜茹就頓時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
“哦——爽死了——哦——”
她把身子仰了起來,挺着美胯,讓齊心遠一槍就刺到了她的花蕊上,嬌軀不禁一陣劇烈顫抖……
“老公,我也癢呀~~”白桦竟然站起來兩腿分立在楚靜茹的胸前,央求着齊心遠來給她撫慰。齊心遠隻好把身子仰倒,與楚靜茹倒絞着身子,全憑楚靜茹自己運動着身子來套他的龍槍,而白桦則自己蹲在齊心遠的嘴上,自己轉動着屁股,讓那雙唇在齊心遠的嘴上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着身子,一邊雙手揉動着兩隻玉乳,淫聲浪語不斷,瓊漿玉液狂噴……***叁個人在床上變着花樣玩了好久才覺得有些累。齊心遠懶得床都不想下了,還是楚靜茹跟白桦洗了澡之後又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身子。
“真是個大懶蛋!出這麼點兒力就讓老娘來伺候了!”
楚靜茹嬌嗔的給齊心遠擦着,不時在他的那地方撩撥兩下子。
“是你的手好軟,我就喜歡讓你來擦嘛!”
“我就後悔沒把思思叫來,讓她來給你擦就對了!可是應該你來孝敬我的時候了。”
楚靜茹嗔怨着又上了床,與女兒白桦一人一邊夾着齊心遠躺下。
白桦晚上出力最多,體力消耗也最大,因此一整夜就數她睡得沉,半夜裡,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床上動,卻睜不開眼睛,最後她確信那是母親楚靜茹坐在了齊心遠的肚子上。白桦已經懶得去,看都沒有去看就接着睡了。
楚靜茹好像有些精力過剩,到了天亮的時候,她看到齊心遠依然剛硬,又騎上去過了好一陣子瘾才下來。而且更讓齊心遠佩服的是,她竟然能早起來做了早餐。
“你可要多吃點兒,別虧了身子!”
楚靜茹不斷的夾着海參往齊心遠的麵前送。
“媽,費那勁乾嘛?直接喂他得了!省得心遠再動一次手。”
白桦看到母親楚靜茹那麼殷勤的照顧齊心遠,嬌笑着戲谑起媽媽來。
“你懂啥?一滴精千滴血,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過後不注意補一補身子,很快就會垮了的。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珍惜身子,早晚要吃虧的。”
“媽,就你知道疼人呀?我可每次都想給他補的,可惜一完事兒他就跑人了,說不定早有別人給他補了呢。”
白桦說話的時候,嫵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隻是笑笑。至少到現在,他還沒覺得有什麼虧,雖然不是一次一補,但好東西卻沒斷了吃。
“謝含玉什麼時候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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