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突然叫了一聲,身子包括撐起的手臂全都顫抖起來。原來是大奇在用唇舌“掃蕩”她那臀縫間的無邊春色來着。在唇舌儘情掃蕩之後,大奇又令婦人跪在自己麵前。婦人也是個天資聰穎之人自然知道男人要自己做什麼。因為倩如常常當着自己的麵這樣伺候大奇。可能是由於從未以如此方式伺候過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丈夫,所以婦人最然跪着但眼神充滿哀求地看着大奇,奢望眼前的男人能放過自己一馬。大奇知道她愛自己,不是不樂意按自己要求的方式伺候自己,隻是害怕沒做過而已。他湊近婦人的耳朵邊溫柔一笑輕輕地說道:“像倩如姊姊那樣地做。”婦人搖了搖頭看着大奇,好像很可憐的樣子。大奇耐心地說道:“沒什麼的,誰讓咱們是夫妻呢,瞧瞧人傢倩如姊,春曉姊姊妳要放開點!”婦人知道縱使自己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也是“在劫難逃”了。誰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心愛的情郎呢,她受夠了沒有男人相陪的日子了。自己又愛他又有點怕他,內心更是徹徹底底地隻屬於他。既然他已經征服了自己,又要自己這麼地伺候他,那就給他好了。
婦人隻好把那熱得似火燒般的俏臉湊近大奇指定的“雄偉之處”慢吞吞地學起倩如來。雖然動作很慢也很笨拙遠沒有倩如的動作來得舒服,但大奇心中依然充滿了征服感。尤其是看到那兩片走了形的嬌艷紅唇,大奇心裹甭提有多舒暢了!他充滿耐心地指導着婦人如何用唇,如何用舌,如何用力。婦人均一一照辦。
在令大奇初步滿意之後,他令婦人恢復剛才的用手撐用膝跪的姿勢。他用這種最能喚起他的激情的體位從後折騰起這婦人來。婦人顯然很受用,一個勁地動情地呻吟着,甚至是求饒。大奇見婦人如此乖巧地聽從自己的吩咐就把嘴貼近她的耳朵對她說道:“妳和倩如一樣,以後在自己傢不能叫我小弟弟了,要叫我小哥哥,知道不?”婦人一時半會沒聽明白,那大奇便加緊力度用力的折騰那婦人隻搞得婦人死了爹娘似的又叫又喊。當然,她更是深情地呼喚大奇為“小哥哥”。在讓婦人喊累了之後,大奇才儘情地在她的身子上把那口“火山”給噴髮掉,徹底地噴髮掉。
大奇就這樣趴在婦人雪白柔軟的俏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很顯然,由於剛才用力過猛,他也累了。婦人更是一動不動的隻顧嬌喘着任憑男人的重壓施與自己的背上。大奇感到這婦人是尤物,聽話的尤物。他扶起這早已累壞了的尤物的柔軟身子。婦人很開心,滿臉笑意地替大奇擦乾身子同時又擦乾自己的身子。
看着春曉這美婦人徹徹底底地被自己馴成百依百順的女人,大奇心中洋洋得意。婦人突然撒嬌要大奇抱自己去臥室,大奇便把她抱至臥室的大床上。同時,他自己也翻身上床準備休息。春曉睜着一雙春意無限的桃花眼看着大奇。大奇說了聲:“乖姊姊,睡了吧!”“是,小哥哥!”春曉回答道。兩人便赤裸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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