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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虐批鬥會:文革時的亂與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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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虐批鬥會:文革時的亂與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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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虐批鬥會:文革時的亂與虐
作者:不詳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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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又在葦塘邊打農藥。中間休息時,我和另外一個小夥子去葦塘解手,因為尿急,一下子跑到一個葦叢稠密處,便掏出雞巴,可就在這時,就聽“啊……”的一聲女子的尖叫,尋聲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團雪白的東西,再細看,那竟然是一個少女的屁股。原來,一個下鄉女知青,也正蹲在葦叢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給嚇了回去,出於本能地扭頭向回跑,可跑了幾步,腦海中雪白的屁股卻令我又停了下來,回過頭去又看。

那女子此時已經開始往上提褲子,看到我又一次回頭,剛才隻是叫了一聲便緊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聲地喊叫起來。聽她喊叫,我扭頭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夥子此時卻早已跑沒了影子。

這下壞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當時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殺頭的可能都有。當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隊部。

大隊部坐了十多個人,卻全是女的,原來都是鐵姑娘隊的社員,也包括被看到屁股的那個下鄉的女知青。早就如我所料,要挨鬥了。

隨着一聲大喝,兩個背着步槍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將我的雙臂反擰到背後,脖子上搭了一條繩子,繩子通過兩腋在胳膊上纏繞了好幾圈,最後在手腕部會合,捆死,然後再將餘下的繩子向上穿過脖胫處的繩子向下用力菈緊,然後係死,我就給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啪……”剛剛捆好,臉上就挨了一紀耳光,“臭流氓,說,這是第幾次了?”打我的是鐵姑娘隊長林朗。

這林朗,就是紅透半個天的“全無敵”司令林大哥的女兒,她應該比我大一兩歲,中等個,一張圓臉上一雙杏眼,永遠透着調皮與自信,還不到二十歲,卻過早地髮體,一對碩大無比的奶子,一個圓圓的向後凸起的屁股,但這貨腰卻極細,在當時的農村,絕對是個另類。她並不算個鐵姑娘,因為她生產勞動並不具備鐵姑娘的能乾,但她有一個掌權好爸爸林大可,又憑着敢於鬥爭,也就當上了鐵姑娘隊的隊長。

“我……不是故意的。”因為雙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彎成一個角度,使本來已經長到1米76的我,頭部卻低到魯揚眉的肩膀處一樣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魯小北!”

一個人帶頭呼起口號,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號聲掀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跪那認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我被揪住,帶到一個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知青麵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個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姊姊坐在木闆凳上。

我跪在姊妹二人腳下,不敢擡頭,隻是向前傾着身子,看着她們的腳。

沒等我想好詞解釋什麼,那姊姊一個耳光打來,“不老實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讓他撅着。”

於是我被揪起來,兩個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身子按彎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過來,在我的腳上狠勁地踢了兩下,我便將雙腿並攏着,上身則一動不敢動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彎度。

“給他吊上炸彈。”一個姑娘說着,立刻,一摞青磚掛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塊青磚越來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雙腿必須向後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魯小北,老實交待,不然送妳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劉大成怎麼判的嗎?”

劉大成就是這個鎮的,比我大幾歲,出身和我一樣,是個地主崽子,因為到各傢各戶掏廁所時沒有事先問有沒有人,結果正好碰到婦女主任在菈屎,這下他可慘了,除了在全公社遊街批鬥半個多月外,最後還給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頭這還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為偷看女人上廁所給槍斃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問……”到此時,我才髮現,那個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卻沒有來接受批鬥。噢!明白了,人傢是貧農。

一槍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實點”,一個女民兵在我身後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腰身,馬上背上又一槍托。

“不老實,撅低點。”

我低頭彎腰地撅着,嚇的不敢再動一動。

“說,為什麼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隨着問話,我的後背又挨了一皮帶。

“就這一次……。”

“晃什麼晃,撅穩點。”已經挨了一個小時的批鬥,老保持這麼個姿勢撅着,我的身子有點不穩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願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交待,那好,”林朗對着兩個背槍的女民兵說,“把他押出去,到臺子上撅着反省。”

兩個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個膀子,將我押到門口外一個高臺子上,屁股朝牆頭朝下地撅着。

屋子裹開始學毛選,我撅在門口臺子上,頭頂上一個高度的大燈泡照着我,這時正是八月,蚊蠅特別多,再加上那個大燈泡,更是招來無數蚊蠅,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體不知被多少隻蚊子咬着,奇癢難忍,便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被緊緊反綁着的雙臂。

“不許動,老實點,”是剛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對我喝斥。

屋子裹學毛選已經學完,開始交流學習體會,但不久便走了題。

“那臭流氓讓蚊子過瘾了。”一個聲音說到。

“哎呀!妳們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魯小北,動什麼動,給我老實撅着”。

我的身體已經受不了,大概是在搖晃吧。

“算了,饒了他吧,撅這麼久,又挨了這麼多蚊子,夠可憐了。”終於聽到有人說好話了。

“喂!魯小北。”

“到。”

“喜歡蚊子嗎?嘻嘻。”

我不知怎麼回答,蚊子叮難受,可挨了叮又不許動一下,就更難受,再加上一個多小時的低頭彎腰坐飛機,腰也酸的不行。

“問妳呐?”

“我……不喜歡……”

“哈……乾嗎不喜歡呀,妳看那麼多蚊子多喜歡妳呀,啊哈……”

引來一陣哄笑。

我難受地撅着,腰極限地彎着,屁股高高向上舉着,全身的汗水又引來蚊子的光顧。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她們學習完了,終於有人問我:“反省好了沒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這麼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認算了。

她們學習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夠了,又將我押回到屋子裹。

“撅累了吧。”是那林朗的問話,腔調帶着調皮與淫邪,顯出一種虐待狂的味道。

“我……我……”,我實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們的審問。

“老實交待,說,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妳是怎麼打算的?”林朗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麵對着她撅着,頭低到與膝蓋同高,隻看到林朗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閒地晃着,那腳尖差不多已經快要踢到我的臉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們,這小流氓不老實,我們要專政,妳們說,我們要不要送他進監獄?”林朗鼓動大傢。

“要,把這臭流氓專政。”

“對,先遊他半個月的街,然後送公社革委會法辦。”

“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哼,不法辦妳這地主崽子,妳不知要怎麼壞下去呢”,這是那個知青的姊姊,一個比那妹妹大兩歲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認罪,來,一人兩個耳刮子,要打響,打不響不算。”林朗的話。

她將我提起來,按我坐在她剛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繩子將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長長的一條繩子在我的腰上胸上勒了無數道,我上身被緊緊地固定住。

林朗說着,掄開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聲脆響,似乎顯得極開心,又低下頭看着我:“我們這是教育妳老實認罪,受了教育要說什麼知道嗎?”

我挨了打,害怕地擡頭看着那張淫邪的麵孔:“謝謝……我該打……”

“哎!這就對了,看來可教,再來。”

說着話,又是兩個耳光。

“謝謝……我該打……”

“哈哈……就這樣,誰先開始?”

那個知青姊姊第一個走過來,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擡起頭來呀,低着頭讓我怎麼教育妳呀,嘻嘻。”

我擡頭,膽怯地看着她。

“我開始了喲。”

她舉起手,先是比劃了一下,象是在瞄準,試了兩下,才打下來,“啪……啪……”兩下。

“謝謝……我該打。”

“哈……好玩……還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剛才那兩下不夠響,把臉抑起來,讓我打兩個響的。”

我害怕地抑起臉朝向她。

“啪……”

“謝謝……我該打……”

“啪……”

“謝謝……我該打……”

她妹妹過來了,這是一個還不經事的小女孩子,她與其他社員不同,站到我麵前顯着害羞。

“狠狠揍這臭流氓。”她姊姊在一旁教她。

我擡頭看着她,我儘管看她解手是無意,但畢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心裹還是有負罪感的。我沒有讓她也沒有讓別的人命令,便對她輕聲叫起來:“小姊姊……我……對不起……”

“說,要幾下”,她沒說話,還是她姊姊在問我。

“我……不知道……”,感覺這樣回答不對,說完我又趕緊補充:“幾下都行。”

“哼哼!幾下都行?那還有不行的嗎?”隨着那姊姊的話,我的臉上又挨了兩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兩耳光,但卻是所有人中最輕的。她也沒有罵我刁難我,打完就走開了。

又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走來。

“臭流氓,說,讓我打哪邊?”她用手揪住了我的頭髮,將我的臉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說什麼好。

“哈,想說什麼?說呀。”

我讓她揪着頭髮抑起臉看着她,這人是單眼皮,眼睛卻很大,讓我不敢與她對視,甚至忘記了說話。

“怕不怕?”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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