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由於林大可與衛小光等“全無敵”的頭頭們都去外地串聯,在傢的“全無敵”造反戰鬥隊,鹿一蘭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領。下午收工後,由她一個人組織了批鬥會,十幾個青壯年的男四類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鬥了一會,批鬥會全無任何裨性內容,沒上綁,沒自我揭露,甚至連革命群眾也隻有一個六十多歲的為大隊部看門的老頭和廣播員趙小風二人參加,但挨鬥的仍然要彎腰舉手坐着噴氣式撅着。
十幾個精壯的男四類,在一個風騷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變着腰,從背後高舉着手臂,乖乖地象木頭人一樣任她擺布着,聽她喝斥着,動不動還會揪起某個人,抽兩個嘴巴,或往臉上吐一口唾沫,然後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別人什麼感覺,我卻感到了一種蒙蒙胧胧的東西在燃燒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後來許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體仍然會很快地硬起來。
鬥完了,全部挨鬥的都被命令去給豬圈起糞,卻唯獨將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類,或者是上廁所,鹿一蘭走出去,看門的王大爺也出去了,屋子裹隻剩下我和趙小鳳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鬥大會上,我並不怎麼怕她,見房間裹隻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給妳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卻側轉過臉,看着她,她做出一種怪怪的神色,陰陽怪氣地說道:“好好錶現,有妳好受的。”
趙小鳳說完,又走到我身邊,調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認真地喝斥道:“撅着,誰讓妳起身的。”然後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蘭進來了,她搬了個凳子,坐在仍然大彎着腰撅着的我的麵前,用手擡起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擡起來,對準了她的臉,她直直看着我,兩個個眼睛象是在燃燒一般,半晌,才問道:“撅累了沒有?”
我支吾着:“嗯……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給我跪下,叫我聲媽,就不讓妳撅了。”
我似乎早已料到,並沒有太多的猶豫,便跪了下去,跪到了她的膝前,擡起臉,叫了一聲:“媽。”
“哎!乖兒子。不讓妳去起豬糞,媽好不好?”
不待我說話,她又說道:“弄那麼一身豬糞味,好惡心。”
說着,她起身從一個硬紙盒子裹,合出了幾塊槽子糕,仍舊坐回到凳子上,吃了幾口,然後問我:“餓了沒有?”
這時,已經到了農村人吃晚飯的時候,看她當着我的麵吃槽子糕,我的胃裹真的開始叫喚了,便回答說我餓了。
“來,媽媽喂妳。”說着話,她搬起我的頭,使我的臉往上揚着,又撐開我的嘴,。然後低下頭,將她的嘴對準了我的嘴,把她口中嚼了半天的東西吐進了我的嘴裹……
正在我陶醉着,這個說變臉就變臉的妖精,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在玩弄了我一陣子雞巴後,突然說:“我要當着鄭小婉和妳做愛,看氣不死她。”
我正在不知說什麼時,她又自顧自地說道:“看她那騷勁,早就被批倒批臭了,可這些天我看她又要迷住校長,我得好好打擊她一下。”
我看着她,猜測着眼前這個讓人恨也讓人愛的女人,她卻全不顧我的反應,一下子打開了廣播用的高音大喇叭的話筒,對着話筒說道:“臭破鞋鄭小婉聽着,臭破鞋鄭小婉聽着,馬上到大隊部來接受批鬥,跑步過來。”她的聲音通過廣播喇叭傳遍了全村每一個角落。
那年頭就是這樣,雖然鹿一蘭出身也並不好,其丈夫更是四類分子,可她因為靠上了當權派林大可的“全無敵”兵團,就有着任意鬥爭的權力,而媽媽因為戴着反革命的帽子,不論誰在臺上,想鬥她就鬥她。
廣播完畢,她對着我說:“一會我批鬥她,妳要配合我,不許妳護着她,聽到沒有,現在我是妳媽,聽到沒有?”
我為難地沖着她搖頭。
“妳不乾?敢?哼!那臭破鞋,當初林校長袒護着她,鐘開華又寵着她時,妳看她牛的,哼!可現在怎麼樣,她把校長給得罪了,鐘開華也被打倒了,哼!我今天要好好鬥她一回,非要她舔着老娘的腳趾頭給我求饒不可。”鹿一蘭恨恨地說着,象是對我說,也象是自言自語。
看我仍然不說話,她又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不行,我得先把妳捆起來。”說着便要我跪下受捆,橫七豎八地將我的雙臂反綁了起來。
她捆完了,命令我跪在牆角,又撫摸着我的臉說道:“好好看着我怎麼鬥她。”
這時,媽媽也氣喘籲籲地來到了大隊部。
“報告!”
“滾進來!”
媽媽進來,雙手緊緊貼着大腿立正,低頭。
鹿一蘭大模大樣地跷着二朗腿坐在椅子上,裝腔作勢地假咳了一聲,然後說道:“臭破鞋鄭小婉。”
“有。”媽媽應道。
“今天給谷子鋤草時,又說我什麼壞話了?”
媽媽趕忙辯解:“沒有,我沒說。”
“沒有,我可都聽人傢說了,妳對我還是不服氣呀。”
“沒有,我服。”
鹿一蘭似乎並不沿着這個話題追問下去,自顧自地說道:“哼!現在可是我們‘全無敵’革命者的天下,妳給我放老實點,好好勞動改造,不許妳亂說亂動。聽到沒有?”
“是,聽到了。”
“背過去,跪下。”
媽媽乖乖地背朝她轉過身,又雙膝跪地。
鹿一蘭取出麻繩,卻並沒有象捆我那樣批綁雙臂,而是將媽媽的右臂經胸前繞到左肩,然後向後,又將媽媽的左臂經背後扭着,然後用一根繩子,將兩個手腕連接着捆到一起,這叫“蘇秦背劍”,衛小光也經常這麼捆綁四類分子。
捆好了,鹿一蘭很興奮,轉到媽媽的麵前,擰着媽媽的臉蛋,問道:“臭婊子,妳說,妳是不是臭婊子?說。”
媽媽沒辦法,隻好一邊忍受着臉頰的疼痛,一邊回答:“我是,我是臭婊子。”
“哈哈!倒下去吧。”說着,她擡起腳,蹬在媽媽的頭上,用力將媽媽蹬倒在地上。
“起來,給我重新跪直了。”
這是衛小光等經常玩的把戲,用這樣的捆法,被捆綁的人根本無法自行跪直,無論怎麼樣的掙紮,也是徒勞,當然媽媽也知道無法立起來,但還是按照她的命令,臉貼着地麵,高高撅着屁股在地上用力地蠕動,整個人就象是一條蟲一般。
“不話偷懶,直不起來就給我沿着這屋子爬叁圈,快點!妳就母豬。”
鹿一蘭轉向走近我,得意地:“叫我。”
當着媽媽的麵,我卻要叫她媽媽,真的張不開口。
“叫我。”她又進一步逼迫。
我為難地看着她,仍然叫不出口。
她的臉開始變色,但並沒到生氣的地步,“妳叫不叫?”
我不得不叫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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