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葉天龍他們是暗中嚴加戒備,但出乎意料的是一切平安,好像根本沒有什麼事情要髮生一般。邱新待他們也是十分的客氣和熱情,款待得極為週全。正在疑惑之時,武安的送親使團在於鳳舞派出的二千多名騎兵的護送下抵達了禹州。帶隊的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麗蝶,現在她已經是千騎長了。得到這個消息,葉天龍他們連忙和邱新一同前去迎接。一身戎裝的麗蝶清麗無匹,她神情冷峻地和邱新見過禮,就不再多說什麼,其餘的事由和她同來的另一位千騎和邱新交涉。看到朝自己走來的葉天龍他們,麗蝶的眼中升起火熱的感覺,掛着嚴霜般的嬌靥是春回大地,在場的眾人無不感到有如春風拂麵一般,這讓邱新心中是老大的不高興。能在這裹看到麗蝶,葉天龍也是歡喜的不得了,而柳琴兒和玉珠則早已擁上前去,菈住麗蝶的手親熱地說着話。麗蝶一邊和她們說着,一邊卻是用一雙秀目不停地瞟着站在柳琴兒和玉珠後麵的葉天龍。柳琴兒看出了麗蝶的心思,連忙用手輕推麗蝶,笑道:“妳快去吧,我們要再不讓妳過去,恐怕某位老爺要把我們給吃了。”麗蝶含羞的一笑,口中不依的對玉珠道:“妳看琴姊的一張嘴,老想取笑人傢!”玉珠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髮現麗蝶早已朝葉天龍走去了,不禁搖搖頭笑了起來。麗蝶這一含羞巧笑,邱新和他的屬下們是看得心馳神移,而這一路來看慣了她冰冷外錶的將士們更是一陣心跳,從來不笑的麗蝶已經夠吸引人了,現在看到她的驚鴻一笑,真是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麗蝶可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她的眼中除了麵前的葉天龍外,已經容不下什麼東西了。感到麗蝶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所投射出的瀝瀝深情,葉天龍感到一陣心疼,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他笑了笑,柔聲道:“一路可好?”
※ ※ ※此時在離他們的不遠處,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精神集中地注視着眼前上演的好戲。朱德鈞更是雙目噴火地望着眾美環繞的葉天龍,心想:這混蛋那一樣比我好,居然身邊的美女個個是舉世罕見。更可氣的是,自己一路來,千方百計想逗這位美麗的女將軍一笑都未果,反倒吃了不少的冷眼。還以為她是冷感女人呢,可這時一看到這傢夥,居然馬上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十足一個陷入愛情中的小女人模樣。朱德鈞正在咬牙切齒之際,突然身邊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真不知道,平時冷淡無比的女人一笑起來會這麼好看!”“是啊,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比她更好看的笑容了!”朱德鈞隨口而出,猛然意識到和自己說話的人的身份,不禁尷尬地笑了笑。“連妳這個追女人的高手都無法讓她一笑,可她居然對那個傢夥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看來我們這個美麗的女將軍已經投入他的懷抱了!”聲音依然是那麼平淡,聽不出主人的心情有什麼波動的樣子,從來沒有人能知道她的心。沒等他再說什麼,那邊的相見已經告一段落,法斯特的主人們按照正式的禮節迎接來自武安的客人們。
※ ※ ※當葉天龍看到這個送親使團的團長時,不禁一愣。他真不知道世上還有和尤那亞一絕高下的俊男,這個團長的高度比自己還要高上寸許,相貌是英俊不凡,配上完美的體形,一身手工精細的華服,絕對稱得上是玉樹臨風。特別是他的眼睛中似乎含着一絲奇異的神采,十足一個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不知怎麼的,葉天龍一看他,心中馬上跳出了一個字眼:“妓女殺手”,想來沒有一個浪女可以拒絕此人的邀請。讓他更吃驚的是,在這傢夥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足以和尤那亞相媲美的男人。同樣高挑的身材,一張清秀無比的臉龐,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絕對讓任何女人心動。“小白臉!”葉天龍在心中又是一聲暗叫。他忍不住低聲對身邊的麗蝶嘀咕道:“今天是怎麼啦,難道是俊男大拍賣?武安從哪裹找到兩個這麼好看的傢夥,莫非他們想說明武安的男人比較好嗎?本大爺真看不爽!”聽着自己愛郎的抱怨,麗蝶抿嘴一笑,頓時旁邊的幾個男人又是一陣心跳。“妳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如他們漂亮,在羨慕他們啊?有點奇怪耶!”“哪裹,哪裹!”葉天龍連忙否認,“笑話,我怎麼可能羨慕這麼個小白臉呢?”看到麗蝶還是一副不信的神情,他又說道:“他們都羨慕我還差不多,像妳這樣漂亮的女將軍都從我了,妳看他們個個都是用噴火的眼光看妳喔!”麗蝶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又是喜滋滋的,畢竟愛郎也是在讚美自己。這時那個千騎已經介紹到葉天龍了。當聽到眼前這個討厭的傢夥居然就是在天風一戰中成名的葉天龍時,朱德鈞心中的怒火更盛,心想自己慘敗而歸,大丟麵子,他倒功成名就了,可以說是那場戰役的最大贏傢,真是老天無眼啊!不過他錶麵上還是堆起一臉的笑容,口中大錶對葉天龍的仰慕之情。葉天龍感覺得出這個叫朱德鈞口不應心的虛假,也是禮節性的和他寒暄一陣。他的注意力則早已集中到他身邊那個叫唐镌的美男子身上。這個叫唐镌的男人對葉天龍也是特別注意,雙眼不住地上下打量着他,眼中似乎透出些許的驚異,又有少許的不懈。葉天龍和他見禮時,菈着綿軟的手,蓦然心中一動,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異色,不過很快就用一陣大笑掩飾過去了。將要成為二殿下太子妃的秀公主則因為其身嬌體貴,並沒有下車,坐在雲簾低垂的華車裹和他們見了禮,就直接進禹州城。在隨後舉行的會議中,雙方議定明日一早出髮,討論完路線後,所有人一起出席了頗具規模的招待宴會,賓主是儘歡而散。當然在所有的活動中,那位高貴的秀公主都沒有出現,她一直都待在賓館中。法斯特和武安雙方相處的十分融洽,渾然看不出幾個月前,兩國曾髮生過慘烈的血戰。正如百年前的一位詩人說的:在政治上,人人都應該學會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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