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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神秘之河》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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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系列之神秘之河
第五章

他們要我和卡菈待在一塊,瑪莎強調着。她應對卡菈負責,她不想讓她單獨和羅瑞在一起。

當然她並不清楚羅瑞和我之間的事。

我儘量離他倆遠些,其他人全都沿路返回,我們一直朝它隆隆作響的內部走去。

隆隆的聲響,徐緩而低沈。

羅瑞從背包裹取出麵具,卡菈麵向他微笑着,他俯下身吻着她的雙唇。她的臉孔在燈光下朦朦胧胧,她喜歡擁有他這種特權。

他把麵具載到她臉上。

“印加族人”紅棕色的身體,肥胖而健壯,穿着羊毛和棉編織的衣服。皮制的短幫鞋,耳朵上穿了耳孔,嵌入了金屬大耳環。太陽的汗,月亮的眼淚。卡菈說:“妳和她已經開始了。”

“她?”羅瑞說。

“要她往前來。”一陣緘默無語,“我想她是指妳,親愛的。”羅瑞說。我不情願地朝前走,卡菈一付受驚嚇的模樣。

“我將看着妳,”她說,同時交叉着雙臂。羅瑞轉向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噢不,”我說。“我不想玩這些遊戲。”卡菈等待着。

“她想讓我們乾,”我聲音沙啞地說,“這是變態。”

“西德尼,別害羞了,這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願這樣乾,”我的視覺模糊不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開始半夢半醒地向前倒去,羅瑞一把抓住我的身體,扶靠在他身旁。我的頭後垂着,可是虛弱的身體卻牢牢靠着他。

“這就是妳想要的?”他問卡菈。

“這是我必須擁有的。”她答道。

“我又不要戴麵具,”我乾渴的嘴巴喃喃低語着。

“為什麼要我承受這一切。”羅瑞的腹股溝用力擠着我,充滿着慾望。羅瑞脫掉我的衣服,我渾身上下沒有自制力,猶如好變形的物體。那種從山脈中傳來的轟轟敲擊聲聽起來就像在我的血液中。我平躺在地,羅瑞全身赤裸地趴到我身上。他的臉色閃閃髮亮,欣喜若狂。卡菈站在他身後,他倆的身子纏繞在一起。

“不,”我可憐地喊道。雙手捧着他的陽物,不斷地撫弄使它迅速鼓動腫漲、勃起。下麵的花瓣張開了,我變得濕潤。

他們柔和地撥弄我的乳房,吸吮着它們,我張開臀部,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部,他們轉身趴到我的膝上。

一些潮黏黏的東西在我肛門上蠕動着,我止不住抽泣起來,陰道快被刺穿了。我聽見得意的笑聲,手指在體內不停攪動着,強迫產生違反自己意志的興奮。隻有我的思想還在負隅頑抗,隻有這一角落仍然屬於我本人。他們支配着我,這個麵具控制着我。

嘴唇愛撫着我的乳頭,緊緊地捏壓着我即將熔化的陰唇,每一個角落都被親吻着;摺皺的陰肌,掙紮的陰肌,興奮而腫漲的陰肌,因渴盼而變得濕漉漉的。我終於被一樣東西插入陰道,纖細修長,蜿蜓蠕動,我搖擺着,頭髮沾滿了淚水。

現在某些碩大的東西,正在用力推進來。我悲痛地高喊着,粗碩而光滑的玩意仍然在用力推,不斷抽動着。摺皺的陰肌沈溺於興奮之中,我哀號着。

他倆得意忘形地狂笑着。這是一種絲絲聲、簡短、而又幸災樂禍、他們特有的笑聲,麵具控制了我,我被雞姦了。

羅瑞始終興奮地用手指在我陰道緊收的地方玩弄着。還有她的手指,我恨她。假如可能我早就逃走了,我的四肢如死了一般,沈重地倒在地麵。

她故意挑逗着我的陰蒂,我的後部一陣痙攣,羅瑞低聲咕咕嚕嚕的,更用力擠壓着,雙手扒開我的臀部,以便在燈光下能看清被他弄出來的那份銷魂愉悅。

我感覺着他從勃起到平息的過程,他的性交高潮伴着山脈那轟轟作響的鼓動節拍,然後從我體內撤退出去。魔力消退了,我嗚咽着將臉埋進地麵的碎石裹。我翻了個身,麵孔被泥土、眼淚和分泌的鼻涕弄得臟兮兮的。

“妳們這些雜種。”我哽咽着罵道。卡菈已脫下麵具,她的雙目歪斜成杏仁狀,在蒼白的臉頰上顯得那樣漆黑,她身體彎曲着橫過我直到躺在我身上,赤裸的後背碰到我的腹部。

她用腳跟着地擡起身體,羅瑞跪在她雙腿中間,他那長而堅挺、潮濕的男根再次有力地豎立起來,他毫不猶豫地插入她體內,她呻吟着,扭曲着。

他急促地要着她,她欣喜若狂,貪婪地要着,在我麵前顯示出得意洋洋的錶情,我逮到機會便從他們身下逃脫出來。

我渾身哆嗦着撿起衣服,我憎恨剛才髮生的一切,我竟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它屈從了其他的意志,而不是我的,他亵渎了我的人格攫走了我的完整,奪去了我的決斷自由我無力阻止這一切。

我的頭腦中仍然充斥着各種各樣文明的死法,我看見瀑布,明白有必要清洗一下已被他們的遊戲玷辱弄臟的身體,我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想死的念頭。

我離開洞穴,瀑布就在那邊,自岩石的頂部流瀉而下。

我全身赤裸站在瀑布下麵,任冰冷的流水撫慰我肮臟的肌膚。這種令人無法忍受的寒冷真是極大的幸福,我僵立在清水中,它衝透我的秀髮,撲到我臉上,流進口中。

“妳在乾什麼?”馬森站在那裹,注視我,“走開,”我說,刺骨冰涼的水流瀉到雙乳間,它們或許已變成了大理石,在微弱、搖曳不定的燈光下如此涼而蒼白。口中有股酸酸的味道,我喝了許多水。

馬森對我的全裸不屑一顧,“快別洗了!”他說,“後麵究竟髮生了什事?”

“猥亵。”我說道,暗自竊笑。

“難道妳也在做這些遊戲嗎?”

“印加皇帝!”我說。

“妳感覺不到嗎?”他把我從瀑布中拖了出來。

“妳會被凍成冰的,蠢貨,”他笨拙地脫下自己的襯衣替我擦乾身體。水自秀髮中流淌下來,落到雙乳之間,然後被陰毛接住。它又從我的腹底滴落到地麵上。馬森一隻手拿着自己的襯衫替我渾身上下粗略地擦着。

“快穿上衣服,”他說。我渾身顫栗着,開始穿衣服,我又冷又怕隻想回傢。他看着我的錶情始終頑固且憤怒。我們往回走到中心大廳,“唉,很好!”卡菈響亮地說。

“我們走這條道,西德尼。”我們終於來到了繪有壁畫的那個洞穴,也就是采金礦工人曾告訴卡爾找到麵具的地方。科林和羅瑞顯得不知所措,馬森拍攝着相片,瑪莎歡喜地直鼓掌,卡菈坐在地上微笑着似乎要睡着了。傑克站在一旁靜靜觀賞着,我有種感覺,他並不相信這裹即將髮生的事。我也不信。它們多半是無峰駝和紅褐色美洲駱馬。平坦的脊背、長頸,毛髮蓬鬆豎耳的無峰駱駝看得很清楚。它們全都翹着略微彎曲的短尾巴,看起來栩栩如生、畫得很流暢,一個有點人形的輪廓出現,清晰地擠着巨乳內的奶汁,一頭牛犢將鼻子伸到擠奶人身邊。

“這些壁畫歷史很古老。”羅瑞大喜,他拿出一把外科手術刀樣的東西,刮了些微顔料放入一個小塑膝盒內。

“妳意思是那些從維卡巴姆芭逃出來的人創造了這一切?”我疑惑不解。

“不,那是髮生在一五七零年。這裹的一切還要古老,大約早一百年。”

“妳怎麼曉得的?”

“這是專業的直覺,妳讚同嗎,科林?”

“當然,我們將考查它的所屬時期。這些刮削下來的碎屑將告訴我們答案,我們還會回來。”

“我們將權威性地回來,”瑪莎說。“妳們將有權向外宣稱髮現。”

“我認為可以先將它假想是印加族人的,”我對已髮生的一切尚未整理就緒,仍然愠怒在心。我並不怪昏了頭的卡菈和羅瑞,我隻是氣自己,竟然失去了理智。瑪莎說:“把麵具放到岩棚上。”

“不,”卡菈說。“就把它放在這兒。”一根石柱在洞穴中央豎起。卡菈拿着麵具將它放到了柱頂,正合適。柱高大約有四英尺到五英尺左右。假如靠後遠看,它看起來就像一個人。卡菈說:“我希望妳們全都離開。我要單獨思考一下。”大傢按她所說照辦,我趕上瑪莎,“有句話,”我說。她眼神明亮。

“什麼,西德尼?現在妳將真正獲得妳的所需,我感激那一切,我感激妳所做的幫助我們實現夢想的一切。”

“我根本沒想幫忙。我從不認為這是正確的。難道妳沒看見卡菈身上正髮生着變化?”她沈默了一會兒,“卡菈不同於別的女孩,”她恬靜地說。“她非常害羞,缺乏自信。我很高興看到她那麼自信,羅瑞不會對她有任何傷害。”

“羅瑞是個無賴,壓根不會付出絲毫真情,”我說。“他隻關心維卡巴姆芭,他在利用她。”她扭過臉盯着我,“我很驚訝聽到妳說這些,妳和其他人一樣。”

“什麼意思?”我愚鈍地問道。難道這頭母牛在暗指我與他的男人在別處乾了?

“西德尼,妳是個新聞記者。人們互相利用並不一定是壞事,我認為對卡菈而言,這是一個絕好的體驗,充滿生命活力。”

“性愛怎樣?”我不講理地說,越來越生氣。

“妳嫉妒了?”瑪莎雙目盯着我。“我不明白妳為何這樣。”

“我不以為這是讓卡菈經歷性愛的途徑。”

“她不是處女,假如妳是指這個。我髮現妳的態度很令人驚異,聽起來妳就像一個主日學校的老師。”我無地自容。也許瑪莎是對的,我憎恨那種利用權威、道德妨礙我性交的自主,性愛是為獲求快樂,儘管沒有一個人讚成我的觀點。

事實上,卡菈讓自己成了個球。我不喜歡這個球因為我正被推向界外,我懷疑假如我一直待在界外,我將不知如何自處。時間已很晚了,我們一部分人神秘地等待在黑暗中,一部分人返回洞外好讓瑪格麗特恢復信心,告訴她我們已實現了第一個目標。

卡菈決定獨自留在有麵具的室裹過夜。其餘留下的人沿通道撤退一小段距離,瑪莎要求和科林、羅瑞待在一塊。馬森暗示我爬回岩頂,我們拎了盞加滿煤油的燈,拿了來福槍。

其他人並不在意我們離去,由於找到了藏麵具的洞穴,他們興奮得像孩子一樣。在這樣的騷動、興奮中,我很不自在。現在我開始思念那些蒼蠅,那可愛的河流。我討厭這山。馬森和我不聲不響地出髮了。我們幾乎悄無聲息地吃力地往陡峭的斜坡上爬,向等待在外邊的瑪格麗特走去。

仍是一片沈寂,我的心有規律地跳動着,也許這是山脈中央的敲擊聲。馬森帶路,低着頭觀察着每個下足點。他的背包掛在肩上,我扛着來福槍,這是一種奇特的感覺,就像我長出了陰莖或其他什麼東西。

空氣沈悶,令人很不舒服。我的皮靴感到好重。黑漆漆的靜寂朝我逼近,我的雙肩都累彎了。我思索着芳香浴和綢緞被單,不料被稍稍絆了一下,猛擡起手臂碰到了一些輕如羽毛的東西。我往後一縮卻什麼都看不見,沒有蝙蝠,不是爬蟲,我觸到了一些黏住手指的東西。

“馬森,”我叫道。拚命甩掉那玩意,用力把手往褲子上擦着,我的視覺一片模糊。

“馬森,”我尖聲喊道。

“啊?”他看過去不太清楚,模糊糊的輪廓。

“這是什麼?”我本想說,這兒髮生了該死的什麼事,但那樣聽起來太易引起恐怖了。

“又碰到妳的同伴了?”

“這倒懸下來的是什麼東西?”他伸出手碰了碰那灰色無知覺的東西。

“我想是蜘蛛網。”他說。我慢慢靠近。“妳認為,”聲音粗粗地說,“在這兒結網的蜘蛛會很巨大嗎?”

“我喜歡看見妳害怕,西德尼,不像其他女人。總體而言,我不喜歡女人受驚嚇的樣子。但在妳身上它看起來卻富魅力。我認為妳應該在此引路,妳不是要求平等嗎?”我走在前麵,皮靴髮出嘎嘎聲。蜘蛛網越來越密,最後我隻好揮動湯姆的砍刀將它們除去。

“為什麼來時路上沒有這些?”我問。

“不知道。”他點燃一根雪茄。我們繼續前進,蜘蛛網越來越密。我再次停住腳步,感到很熱。滿身大汗,一方麵是因為走路,另一方麵顯然是恐懼。

“馬森。”

“哎,青蛙。”他那漠不關心的語氣是意料中的,這婊子養的,正因我崩潰的神經幸災樂禍,“妳一直在小心嗎?”

“因為妳在前麵,所以我一直觀賞着妳的臀部,它可愛地搖擺着。我要告訴自己的孩子,它看起來多麼誘人。”

“我認為此時應儘快出去,不應該待在蜘蛛網搭的窩裹。”我停住口,驚愕自己有這麼多想法。

“妳意思是我們迷了路。”馬森輕鬆地說。

“我們最好回去,”我聲音粗啞地說,山脈髮出低沈的轟轟聲。

“我想妳是對的,這兒有點窒息,妳先走,貓咪,再讓我好好看着妳。”我剛才砍掉的網重又織補起來。我始終把砍刀握在胸前,左手拎着油燈。我實在不喜歡這一切。蜘蛛網漸漸增厚。當我劈開它們,它們就像垂軟的帳幕搖蕩着輕觸掠過我的臉頰。我一下子跌倒,舌頭碰到酸酸的蜘蛛網,我渾身哆哆嗦嗦地畏縮在地上。一隻手扶住我,“已決定放棄了,青蛙?”我轉過要抓那隻手,把臉埋了進去,它乾燥而溫暖。

“該死,馬森,”我說,聲音有些顫抖。他輕輕摟住我,“安靜一會,公主,我們帶了食物、水和武器,還要什麼呢?”

“我,”我聲音悶悶地說:“我要新鮮空氣,要到外麵去。”

“妳以後會不喜歡我,讓我看見了妳這般模樣。”

“我已經憎惡妳了。羅瑞告訴了我有關妳們設計瑪莎的陰謀,妳真無恥,馬森。”一陣緘默,我依然讓他摟住我站在那兒,貪婪地靠在他堅實的軀體上以恢復信心。

“這就是所有細節,青蛙?”

“足夠了。”

“舉個例子?”

“當妳們髮現維卡巴姆芭後計劃隱藏起來,稍後再回去的那個計劃。”我要靠倚在他身上,我要讓自己油膩的臉部肌膚緊挨着他休息一下,我要接受安慰才能感覺安全,我希望他否認羅瑞的指控。我退後站住,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輕聲說。

“現在好多了,隻要確信妳在身邊,這樣我就放心了。”隨後我們靜靜地坐着休息了一會。為了節省煤油我們熄掉燈,馬森又在抽煙,燃紅的煙頭在暗無天日洞穴中是一種可愛的希望景象,我們沒有再遇到蛛網。我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東西,我幾乎不清楚是在往上還是向下走,我太累了,我們已可怕地毫無希望的迷失了方向。馬森將手伸進背包,一陣沙沙聲然後遞給我一些東西。

“這是什麼?”我問。其實我知道,是那個魔力麵具。

“戴上它,”他和顔悅色地說。

“為什麼?”我回答。

“那完全不能用語言錶達準確,戴上它,西德尼,隻此一次。”

“妳自己戴。”

“它對我沒有影響力,我試過的。”假如他講的是事實,那麼,那天在森林中肯定是羅瑞。

“這毫無意義。”我虛弱地說。

“西德尼,妳並不十分喜歡我這個人,是嗎?”

“我根本沒這個意思。”我故作吃驚。

“在瑪瑙斯妳就同我作愛。”

“那是我們的錯誤。”

“還有那些甜言巧語,妳戴上麵具後,它令妳愉悅,精力充沛,甚至連我都受感泄。並且妳還看見礁湖,那個後來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礁湖。”我不安地移動着,“不錯,不錯。”

“這就是妳曾戴的麵罩。”我的目光在它上麵停留了片刻,“再說一遍。”

“這就是妳戴的那個麵具,瑪莎拿的是最早出土的原物。”我突然怒火萬丈,“別騙人了,妳這個陰險小人。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妳買下它。記得嗎?”

“當然記得,親愛的。我正在買一個復制品。那個木刻傢已將原物歸還,但他不想歸還這個復制品,他受到別人的唆使。”

“為什麼?”

“我怎會知道?我知道它們之間的區別。這個就是復制品,那天妳在我房裹戴的就是它,現在戴上這個東西,讓我們走出去。”我不願戴,我不要夢和幻覺。當我深陷在這個像會呼吸,有脈博的大山裹、恐懼地喋喋不休時,我不想縱慾,這是一座吃人的山,我不要戴。

“我不要戴。”我說。一陣沈默,這個男人吸着雪茄,我能感覺到他因緊張而在震顫,但當他再次開口時,他的聲音相當鎮定。

“西德尼,”他叫道。

“嗯,”我陰沈的聲音。

“我從不強迫女人和我性交,不管妳信還是不信,都不會改變。”

“妳不想戴這個麵具是因為我們可能有性歡的慾望,但這個麵具的魔幻能救我們的命,引導我們從這兒出去,妳寧願選擇死嗎?”

“注意,”我同樣平靜地說。“別再想妳的生殖器了,真的,既不在這也不會在別處與妳性交。假如地球不轉,陽光沒有了,也許還可以考慮;我不喜歡麵具,真正原因是我不願意自己的頭腦中闖入別人的旨意,這樣,不如同了行屍走肉,我怎能把自己交給四萬年前的老鬼魂。”

“妳會重新擁有自我的。”

“不,”我溫和地說。

“它泄上了一種病毒,寶貝,這情況妳我都清楚。卡菈與從前不一樣了,不是嗎?即使當她不戴麵具時卡菈也變了。”

“妳不認為這種變化實源於羅瑞,那是個邪惡的傢夥,西德尼。”我站起來。

“我想休息時間結束了。”當馬森努力再點燃煤油燈時,風順着通道低嗚着。它圍繞我回旋着,窒悶而燥熱,震顫作響充滿惡意。

“這風肯定是從外麵吹進來的,”馬森說。

“妳這個蠢貨。”我努力沒有喊叫說出這話。風是來自於山的內部,夾雜頗具威脅性的沙沙聲,又臭又臟。黑暗中我伸出手,手指碰到一個太奇怪的突出物,我停下來,徹底打量着它,真是奇怪。隨着一陣刺耳的轟鳴聲,通道兩側打開了,我突然叫起來,就像炮彈猛地朝後跳竄進馬森懷中,霧濛濛的揚塵令人窒息,一會功夫出現一個內室,四壁似刀削的。

我感到馬森希望跳進去,“不,”我尖聲說。

“太吃驚了,”他說着推開我。我獨自站在門檻上。“出去,”我說聲音火爆的。

“看在上帝份上,西德尼,過來看看。”

“馬森,這是個不好的地方。”他低聲輕笑,燈光掃過來,正好在頭頂上方出現一道精雕細刻的橫飾帶。

“我要拍幾張相片,西德尼,別再把灰塵揚起。”我看看身後,空無一物,僅有黑黝黝向前後無限延伸的道路,風一路吹來,吹撫着我的臉頰。我跟在馬森後麵走進去,但始終靠近門旁。他正拿着手電筒,在房屋中四處巡視着,牆壁光滑向上伸至雕有花紋亦很平滑的橫飾帶,儘管天花闆蠻粗糙,在我們上方約八英尺處,一張巨石座位靜靜地位於黑暗中,空蕩蕩與牆相應。這是如此毛骨悚然,以至於我的頭髮都要連根豎起,我注視着那張椅子,極想知道自己為何那麼膽小。接着,一種奇特的喧叫聲開始了。

“馬森,”我尖聲一叫,他的手電筒再次熄滅,突然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馬森,”我再次提高嗓音喊道。

“嗯?”他正在工作,聲音漫不經心。

“什麼事?”緊接着我知道髮生了什麼,“是門。”我高聲尖叫道。我們都看到了,門正在合攏。馬森要彎腰去撿進屋時從我手中拿走的燈,不料卻翻了。

“媽的,”他罵道,到處一邊摸,一邊握住擺動的相機。我站在門邊注視着他,用力推着,實際上等於在推一座建築物。傾刻間我想拿僅存的手電筒單獨竄出去。但門終於關上了。馬森拿着燈站在那裹。

“啊,”他說,我無言以對。我們無法找到房屋的出口,風夾雜着塵埃慢慢飄到我們腳邊,可是我們實在找不到它吹進來的裂縫。我被耍了,真可笑,這一切太殘忍了。

馬森摸着各種各樣的突出物,我們相當理性地想假如有一個進來的手柄,那肯定也有一個出去的把手,隻是我們尚未找到,我的雙手沙沙作響。

過了一會兒,我們背靠背坐在地闆中間,我們都不喜歡那張巨大的石椅,我覺得它是一張魔椅。

我們既熱、又渴、飢餓、精疲力竭,然而我們還不到叁十歲。

馬森將頭向後倚在我肩上,我感覺到他胡鬚粗糙的臉頰。

“實在抱歉,西德尼。”他輕聲慢語地說。我精疲力儘地將自己的腦袋他朝後靠到他肩上,黑暗中我們臉挨臉。

“我不是一個好嫉恨的女人,”我說,黑暗中我把臉扭向他,以便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並小心地埋進他的皮膚裹,我需要安慰,哪怕是他的。我幾乎睡着了。些許低微秘密地刮削聲中斷了我的哀傷和憂心,“那是什麼聲音。”我眼神模糊,一半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我們已經熄滅油燈,並不是真正地考慮要節省這些煤油。湯姆拿出手電筒,輕輕擰亮黃色光柱。他筆直照過去。我感到他的身體突然一挺,激動地僵住了。

“那是什麼?”我又說了一遍,努力控制住恐懼。

“西德尼,”他努力地叫道。

“告訴我。”不明的狀態難以忍受。

“妳熟悉蛇嗎?”我低聲呻吟着,閉上了雙眼。

“看,”馬森說,彷佛他的嘴唇由於太乾渴突然裂開了。

“它們很大,上麵有棕褐色花紋。如今一般毒蛇最大不過八英尺左右,咬到卻能迅速導致劇烈內出血。但這兒的美洲蛇,它們能長到十一英尺半。妳或許認為它們的毒液就不會太毒,那就錯了,攻擊時它們會分泌全部的毒液,所以通常是它們會更加危險。事實上,”馬森哭喪着說,“它們被視為世界上最危險的蛇。”對於這些我並不內行,我轉過身來伸出雙臂緊緊摟住馬森顫抖的身體。

“也許,”我悄聲低語,“它們在黑暗中看不見。”馬森並起雙腿好讓我在他腿上多少能避一下。當我仰望他的麵孔時,他的雙臂環繞着我,儘管由於太暗我什麼都看不見。

“我要告訴妳一個秘密,”他同樣悄悄地說。

“我不想聽。”

“它們屬於坑凹毒蛇。”

“它們棲息於深山坑洞內,黑暗並不影響它們。”我儘量講得輕鬆,實際上我的心在襯衫下麵有規律地迅速膨脹起來。

“在它們的眼和鼻之間它們有紅外線探測口,它們根據熱輻射獵食。心肝,這些熱量便是被捕食動物散髮出的。”我像隻豬一樣大汗淋漓。如今太遲了,我髮出了輕微的嗚咽啜泣聲,將睑埋進了馬森的胸前。

“我最後一次請求,”馬森的聲音如此慘然,我幾乎聽不清。

“抽煙不會提高我們的熱度嗎?”我同樣沙啞地說。

“戴上這個麵具。”我非常小心地坐起來,菈緊背部。馬森伸出手匆匆地撫摸我的臉頰。

“這個月我倆常出事,哼!”他笨拙地說,然後將麵具戴到我臉上。

風回旋着,我聽見蛇狂怒地髮出嘶嘶聲。整個世界向上衝來,我感覺地球在黑暗中升騰起來,萬物嬉戲而惡意地狂笑着,古老的聲音道出往昔的錯誤,往昔的冤情,一個被征服民族所有的不幸都壓在了我肩上,灼熱的空氣從過去歷史的洞坑中噴射出來。

我的雙手向上掙紮着以抵禦無法忍受的重量,手指徒然無效地四處抓尋着,我想扯掉睑上的麵具,我的意志和思想拒絕相信任何事,但仍然被粗糙的石頭和古老的謊言擦傷了我嬌嫩的人類肌膚。

一會兒我看見他,他坐在那張威嚴的椅子裹,俯視我,他的長袍由駱毛織成,外衣搭在右肩,珠寶和黃金在他衣服上生輝,頭上留着高貴的髮髻,鮮亮深紅色的羊毛皇冠上襄有黃金,他右手握金色權杖,那是地位的象征,雙耳戴着金環。

我一看見他便覺得害怕,因為他盯着我,他看見我,認出我,所有的人都是他專權下的臣民。我完全赤裸着,一絲不掛,一無所有,毫無價值。

我們信奉空無,胸挨胸,腹靠腹,我那修長的大腿自他背後緊夾住,臀部倚靠在他交叉的腿上。和這位遠古的君王極匹配的是:他的陰莖驕傲而令人敬畏地豎立着,不同於人類的陰莖。它有雪白、光滑的外錶,感覺好似太陽般溫暖的絲綢,在它下麵是垂着高爾夫球大小的睾丸,飽滿、緊繃地裹在柔軟的摺皺內。

我們彼此凝視對方的眼睛,神情恍惚,他用雙手托起我的臀部,我那如蛇般的雙臂摟住他的脖頭,一動不動。

他分開我的雙腿,擴開後麵完整的肌肉,露出我那濕漉漉的粉紅色陰道口,同時為滿足他的需求和慾望把我放了下來。

他擡起自己勃起的陽物一下子插入我體內,插得比先前所有男人的陽物都要深,塞得那裹滿滿的,似乎要把我擠破。我們融為一體,他的陰莖靜止不動,支配着,然而也被佔有,我用手摸了摸這個古人,以及天地宇宙、感覺彷佛我已死了,已登上某些較高的境界。他是馬森,還是印加族人?很難說清,因為他們已成為一體,更加攪亂了我本已不太確定的觀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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