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和樹搭着地鐵,一路站到人煙稀少的九條寺車站。
一下車,便對車外的酷暑皺起了眉頭。梅雨季過後,就堂堂進入夏季了。
已經將近午夜十點了,外頭竟一點涼意也沒有。
尤其是剛從冷汽車下來,疲憊了一天的身體,似乎也感泄了夏的炎熱,非常的不舒服。今夜,可說是個不折不扣的酷暑呵!在這種態勢下,和樹心想∶這回一定又要睡眠不足了。然而事實上,睡眠不足其實另有其他的原因。
那就是憐子…距離上次兩人纏綿的一晚,已經整整過了一個星期了,到目前為止,在和樹的腦袋裡,仍然存留着憐子的癡態及嬌淫的喘息聲。而自己的手及“那話兒”更殘留着憐子柔軟的觸感。
這樣的記憶,如今仍實實在在地觸動着和樹的心房,一切似乎仍能令人覺得興奮。而對於自己那時最後的一絲悔意,卻也隨着時間與日劇增。
每當午夜夢回,這兩種背道而馳的感覺,交集地回蕩在腦海,着實影響了和樹的睡眠品質。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和樹,自此就熱衷到一傢從上大學之後,便一直待在那打工的“回轉速食店”因為至少在打工的時候,不會想起關於憐子的種種。
這對目前的和樹而言,可說是唯一的救贖了。
如果連打工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腦袋一天中可能就隻有拚命地回蕩着那件事了。隻是,似乎無可逃避的,隻要下了班,他的腦袋仍不忘提醒他那天發生的事,絲毫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反正回傢也睡不着覺,不如去散散歩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走出了車站,和樹便往和傢裡相反的方向走去。離開了九條寺町,便可看見一條涓涓大河,這距離和樹的傢大約需要歩行二十來分鐘。
而這樣的距離,剛好適合散散歩,藉此消除考試所帶來的疲憊感。
和樹無所事事地往大河的方向走去。然而,他邊走,腦中邊不斷地回想關於憐子的一切。
他是愛慕着憐子的,而這種愛慕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隻是在乍見憐子的那一刹那,和樹就直覺地被她深深的吸引了。而這種愛戀,說得白一點,實在是太過無厘頭及理想化了。想着想着,和樹似乎也體認到了這個事實。遂對於憐子盲目地愛戀,在這一刻完全冷淡下來了。
…我真的喜歡她嗎?還是隻是單單心儀她亮麗的外錶呢?
在這個自我懷疑的時刻,和樹又想起了在即將進入暑假之前,一位友人北村所說的一段話,而這段話着實讓他更加的迷惘了。北村是大傢公認人脈極廣的人,從他那裡,可以得到各式各樣的小道消息。包括藉由搭訕美女,以從中獲得多種情報。然而,他唯一的缺點就是立場不夠公正。
雖然這種獲得消息來源的作法,和樹是不甚苟同的。因為這與他標榜“談一場單純的戀愛”的態度大異其趣,但不知為什麼,和樹與北村一拍即合,實實在在地從泛泛之交演變成了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
就在放學前,北村還問道∶“喂,牧本,聽說你被新島憐子給甩了呀?”
“沒、沒有的事…也不能說是被甩啦,隻是…”和樹支支吾吾的說。
確實,說起來,牧本和樹的的確確是被甩了,雖然帶着“幸福的假象”麵具的那個和樹仍和憐子維持着關係,但是本尊基本上就是已經被公認為“被甩了”然而,話雖如此,對於此種說法,和樹仍顯得有些抗拒。
但他終究是不能說出實情的呵!而就算他說出來了,又有誰會相信呢?
北村對於和樹這種暧昧不明的說法,似乎並不以為意,他繼續說道∶“唉喲!對我,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被甩了就被甩了嘛!”
“你還在那幸災樂禍,算什麼朋友嘛!”
和樹順口接了下去。而此村也倏地轉換了口氣,像哄小孩一樣的說∶“好啦!逗你的啦!不過說實在的,被她甩了,對你來說才是件好事呢!”
“什麼意思?”
“以前看你被她迷的那樣,要跟你說,我想你也聽不進去。就這麼說吧!其實關於新島憐子,學校裡可是有很多傳言的。”
北村故意壓低聲音,開始訴說他口中所謂關於新島憐子的傳言。
話說,新島憐子自從中學叁年級後,便以高價開始販賣自己的身體。
她以自己與生俱來的美貌及性作為最佳利器,從男性身上換取金錢及物質上的享受,不斷地以此進行所謂的“援助交際”。
“她現在住的房子,好像也是由一個有錢的藝術傢支持的。而且還聽說,隻要是出的起價錢的男士,就可以享受到她的肉體呢!這可是眾所皆知的事喲!”
聽了北村的話,和樹心中頓時夾雜了“錯愕”與“恍然大悟”的復雜感覺。憐子所住的高級公寓,以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來說,實在是不搭調,這點也是和樹早先就覺得很奇怪。
而再回想她做愛時,那種純熟的技巧,實在很難不令人將她和“經驗豐富”這四個字聯想在一起。這樣回想起憐子的種種,對於北村的話,和樹就覺得與事實一點都不相違背了。
和樹頓時陷入了沈思。看到和樹陷入了沈思,北村誤以為和樹懷疑自己所說的,立刻追說∶“唉!我知道你是很相信她的啦!可是我還是勸你和她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喔!”
北村安慰和樹後,便轉身離開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盲目的愛”嗎?
雖然之前便多少聽說了憐子種種不利的傳言,然而對於憐子,和樹似乎仍不自主地信任着她。可是,當與憐子發生進一歩的關係後,和樹似乎無法再維持一貫那種“一笑置之”的態度了,心中不免激起了一絲漣漪。
…難道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嗎?
原本十分深信憐子的和樹,如今心中也開始有了動搖。
得知了這樣的消息,和樹對於憐子的想念也就淡了下來。
對於和樹來說,這或許算是一種解脫吧!從那天起,幾乎每堂課都再也沒有見到憐子的蹤影。和樹心想,會一直這樣進入暑假了吧!
然而話雖如此,事實上,和樹仍然考慮着自己以後該以什麼樣的麵貌和憐子見麵。而且他仍為了擔心不能再在學校裡見到吟子而心情顯得有些恍惚。
不僅如此,和樹還煩惱着一件事。那就是,被憐子所接受的,充其量隻是那張“幸福的假象”的麵具哪!
再怎麼說,“牧本和樹”實實在在被憐子抛棄了呵!
當憐子與和樹再度接觸,或者是與沒有戴着麵具的和樹的本尊相見時,她還會接受他嗎?惱人的疑問不斷地在和樹腦中盤旋着。
最後,和樹自我下了一個結論。
…利用一個短暫的時間,重新改變和憐子相處的模式吧!
對於自己是否能在這段時間內,心情有所轉換,和樹自己也沒有把握。
他想∶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清風吹拂着草原,一陣涼意湧上心頭。和樹沿路走到了河堤,坐着仰望草原。
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座鐵橋。因為附近都沒有住傢,所有平常很少會有人來這光顧。
雖然在假日的時候,會有一些到此玩遙控飛機的人潮或是一些同性戀者,但因為沒有街燈,所以晚上人潮很快的便自動散去了。
到那時,這裡就會是一片寂寥,如同隨時會有幽靈出沒的荒郊野外。
和樹從包包裡拿出了“幸福的假象”的麵具,凝神注視着。
自從那天之後,和樹便時常將麵具放在包包裡。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和樹隻是單純的覺得,假如沒有把它放在垂手可得,或是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似乎就有失去之虞。這個麵具的效果實在超乎和樹的想像。不管怎麼說,它總是讓自己告別童貞的最大功臣呵!
隻是到目前為止,對於慷慨授予自己這張麵具的齋雲,其心中的意圖,和樹仍然想不透。但是話說回來,就算齋雲對自己心懷不軌,有什麼不良的目的,麵具在自己身上發揮功用的事實,卻也是無法抹滅的啊!
所以,與其在這胡亂猜疑,不如好好運用它吧!
…既然如此,坐而言不如起而行,那就…和樹回想起齋雲對這張麵具所做的說明。
“當你戴上這張麵具,身體裡所有的潛能瞬時便會一一被激發出來,進而發揮比平常強數十倍的能力。”
確實,在戴上麵具的當頭,和樹感覺自己的體內,源源不絕的散發出一種未知的能量。而且,在抱着憐子的時候,絲毫未曾感覺到疲倦。隻是,初次嘗到做愛滋味的和樹,壓根不曉得到底該施多少力氣才對。
和樹打從心裡對於“麵具究竟能產生多少力量”興起了莫大的興趣。
“再試一次如何?”
和樹自言自語的說着。
很幸運地,眼前正是一個無人的境地,在這戴上麵具就不怕引來側目了。
而且也不會引起任何陌生女子的情慾。和樹將包包放在地上後,隨即戴起了麵具。
此時和樹感覺整個臉完全地被麵具覆蓋住了。而瞬間,一股力量旋即自身體深處湧了出來。
“真是個貨真價實的東西!”
這不是在作夢,和樹感覺麵具真的賦予了他力量。
不一會兒,心情愉悅的和樹似乎覺得∶一刹那間,此地已如同恢復了白晝,而耳畔更彷佛響起了各種聲音。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視覺及聽覺的層次都更往上一層了。
…這也是麵具發功的結果嗎?
真是個難得的寶貝啊!心滿意足的和樹,試完後準備脫下麵具。可足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的聲音讓他的手停止不動了。
“好棒喔…”
“我也要…”
在平常,這種微弱到近乎沒有的聲音,和樹是怎麼樣也聽不見的。
這個聲音的源頭,似乎跟和樹還有點距離。雖然隻有斷斷續續的,但聽起來似乎像是兩個女生的聲音。
…在哪呢?聲音從哪裡發出來的?
和樹下意識地摒氣凝神,專注地聽。
“啊…”“嗯…”這微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鐵橋下傳來的。
和樹迅速地從河堤上望向橋的那一端。但是,望遍了整座橋,一概隻見橋頭那同人一般高的叢生的雜草,從和樹所在的位置,似乎看不進雜草的深處。
這座鐵橋可說是個累贅,一般到此的遊客大概都會這麼覺得吧!
為了不讓一般人接近它,一年當中,除了有一兩次的除草動作之外,其他時間都是任由它雜草叢生的。
而從這裡,以任何角度來看,這裡鐵定是進行私秘行為的最佳地點。
照理說,應該不會有女孩子到這種地方來才對呀!但是,和樹心裡仍擔心有人在偷窺自己。
…我該靠近去看一看呢?還是就此回傢了呢?
和樹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不一會兒,他快走上前一探究竟。
“啊…咕…”“嗯,好可愛啊…”女子的對話不絕於耳,聽得和樹直覺胯下間“那話兒”的體積,又在不知不覺中與時劇增了。
…不行,我實在忍不住了!
或許是“幸福的假象”又發揮作用了,和樹感覺自己的性慾又再度被挑起,隱約感覺男根不斷地勃起,似乎就要到達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歩了。
如果就這樣回去了,腦袋裡的那股遐想仍然會揮之不去,徒增煩惱而已。
…但是,在野外作那檔事,似乎不太恰當。
何況若是被人發現自己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下流的事,到時候連想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了。和樹一邊自言自語的考慮着,一邊背着包包,蹑手蹑腳地來到了鐵橋附近。當他接近草叢的時候,粗心地發出了一個響聲,和樹為了隱藏胯間逐慚的膨脹,他彎下了身,一麵注意別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一麵悄悄地走向橋頭。
一下子,兩個隻穿着內褲交纏在一起的肉體,映入了和樹的眼簾。
藉由麵具的力量,和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這兩個人的姿態。而且和樹所站的方位,剛好就在兩個橫臥的肉體正中央。
也正因如此,兩個女孩的臉都被和樹瞧個正着。騎坐在上麵的那個女孩,綁着馬尾,一臉活潑的錶情。而在她下麵,正愛撫着胸部,喘息着的女孩,帶着眼鏡,留着長發,看起來較為成熟。
她們似乎非常陶醉其中,一點也沒發覺正在草叢細縫間窺視的和樹。
“河邊的感覺真好!”
長發女孩一邊喘息一邊說。
“好可愛啊!東實真漂亮!”
綁馬尾的女孩給了叫做“東實”的長發女孩一個吻。綁馬尾的女孩似乎就叫做“渚”而另一個長頭發的想必就叫做“東實”了。
渚和東實,兩人正雙舌纏繞,用力地親吻在一起,親吻聲啾啾作響,兩個人都各隻穿了一件內褲,整個身體的曲線,即使在昏暗中也依然清晰可見。
東實雖然穿的是一件可愛的白色內褲,然而,以整體的曲線而言,堪稱是個誘人的胴體。而相對的,渚身着一條蕾絲的黑色內褲,看來成熟性感,而她整個胴體比起東實來說,似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若以憐子的標準來看,兩人的水準還是有待加強呢!以這般發育的程度看來,兩人應該還是高中生吧!兩個看起來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可能正因如此發揮了互補性,所以才會有如此如膠似漆的畫麵吧!
渚的手伸進東實的內褲裡了。
“不、不行…這裡是…”東實以微弱的聲音抗議着。但是,這卻停止不了往東實私處愛撫的渚的手。
“啊啊…”不久,東實的喘息聲癒見加大了。就像身體着了火,隱約可見渚在東實內褲裡的手,已經沾滿了東實的愛液。
“東實,你看,變成這樣羅!”
渚出示了自己被濡濕的食指及中指。而此時的東實,一臉羞答答的,她臉上的錶情,似乎意圖躲藏自己的視線,不去正視它。
“嗯,你舔舔看!”
“我不要啦…”東實抗拒着。但是,渚已經將濡濕的手指送進了東實的口裡了。
“你舔舔看嘛!”
“嗯嗯…”東實怯怯地伸出了舌頭,開始小心翼翼地舔食。
…好厲害啊!
和樹忘我地看着她們兩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雙腿間集中,無法停止,男根也開始放肆地漲大。和樹雖然很想將褲中的男根拿出,但他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這樣的動作一定會被她們發現的。
“好吃嗎?”
渚將手指從東實的口中抽出,問着她。
“嗯!”
東實用沉迷的雙眼,靜靜地點頭。
渚又將東實的內褲脫去,開始朝她的下半身進攻。
和樹想要看清楚些,身體便不自覺地向前移動。這時,東實恍惚的眼神,突然朝和樹的方向看去。
…糟糕。才這麼想,卻已來不及了。
“誰在那裡?”
東實從興奮中覺醒過來,臉上流露出害怕的錶情。因為在暗處,沒辦法清楚看見她們的錶情,但如果真讓他看到那僵硬的錶情,相信他一定會被嚇得臉色發白。
渚往和樹的方向看去。和樹慌張地拔腿就跑,像個惡作劇的小孩被發現似地,用盡全身力氣逃離現場,雙腿間的膨脹感,也因為在東實發現他的那一瞬間,冷靜下來。現在和樹也沒空去想那些事,隻想能快一點離開這裡。
和樹一股腦地想要逃離草原,奮力爬上堤防,往車站的方向跑去。
以連自己也無法想像的超速度,全力地向前衝刺,一直跑到看見車站的燈光後,才停下來休息。
“呼!呼!呼!”
不斷用力呼吸,想要替嚴重缺氧的肺部,補充點新鮮空氣,但因臉上還戴着麵具,沒辦法像平時正常呼吸。
正好是個悶熱的夜,氣喘如牛的他,才剛停下腳歩,身上的汗水便大量湧出,將運動衫浸濕。他的運氣不錯,在奔跑的途中沒有遇到任何人,否則讓人看到他戴着麵具的樣子,任誰都會感到奇怪。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到我的臉?
和樹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心裡設想着最糟的狀況。
因為戴上麵具的關係,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眼睛的地方,所以能清楚地看見她們兩人的姿態,再說,在明亮處的她們應該無法看清在暗處的他才對,如果真的看見了,戴着麵具的他也不會被認出來。
和樹安心地喘口氣,心裡癒想癒後悔。
因為偷窺的行為被發現,所以才會害怕地逃跑,但當時如果用“幸福假象”說不定可以將她們迷得神昏顛倒也不一定。
…想想,真是有點可惜。
和樹想起剛剛的情景,以她們艷麗及淫穢的姿勢看來,應該不會是高中生才對…當時還沒注意到那麼仔細的地方。
和樹應該算是相當小心,怎麼還是被東實發現呢?真是怎麼想也想不透。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想想能看到那樣的情景就算是相當幸運了。或許這是因為有“幸福假象”的關係吧!和樹邊想邊將麵具拿下。
中午前在九條寺的商店街上,擠滿購物的傢庭主婦。自從和美夏發生那件事後,每當和樹走到這條商店街附近,下意識便會想要逃開,心裡還惦記着傍晚的事,情緒還相當興奮,恍惚中已接近午餐時間。
因為要趕着去打工,沒空自己煮飯吃,這時和樹便想到商店街中的食物,能讓他暫時填個溫飽。一進入商店街,和樹便朝“櫻屋”的方向看去,店裡頭,美夏還是和平常一樣,熱情地招呼着客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和樹。
和樹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孩,在躲避媽媽的眼神,畏縮地從“櫻屋”的店門前急速走去。
…怎麼會這樣呢?一點都不像平時的我。
和樹心中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奇怪,他進入一傢位於商店街中央的定食屋。
“歡迎光臨,耶!這不是阿和嗎?好久不見了!”
和樹一進入店內,便和第二代的老闆打聲招呼。
“好久不見了!”
說完,和樹便向老闆低下頭。這傢定食屋在商店街成立之前就在這裡了。不但價格公道,又好吃,份量也相當地實在,所以和樹常光顧這傢店。
他因為這樣,和樹與老闆相當熟識,常用親昵的小名“阿和”叫他,而且也很疼愛他。特別是和樹高叁的那年,為了考大學,在分秒必爭的情況下,更經常到這傢店來。但自從上了大學後,生活的歩調與之前的大不相同,到這傢店的機會也相對地變少,大概每四個月才來這裡一次。
和樹坐在椅子上,點份定食。
“阿和,大學放假了嗎?”
“對啊!從現在放到九月中左右。”
“大學生真好命耶!還有放假的時候。”
兩人輕鬆地聊着,老闆的雙手也沒有休息,做着和樹點的食物。由從接掌上一代老闆的事業到現在已有十年的時間了,但包括在當學徒的日子,算一算已有二十年。這麼長的一段日子,讓他不用多加思索,也能輕而易舉地做出一道好菜來。
沒多久的時間,和樹的麵前便擺上食物。炸雞排及淋上味噌汁的飯,是一道相當普遍的餐點。比起那些精心設計過的食物,和樹還是比較喜歡簡單的料理。和憐子約會的那天,雖然到一傢高級的餐廳中用餐,但不知自己為何會對傳統的料理情有獨锺。
“我大概就是屬於平民的命吧!”
當和樹自言自語的當時,店裡走進另一位客人。
“歡迎光臨!”
老闆響亮的聲音,傳遍整間定食店。
“午安!”
充滿精神的聲音,讓和樹停下正將雞排送入口中的手。和樹想回過頭探視的眼神,恰好與正在尋找位置的美夏碰在一起。
“啊!”
美夏也注意到和樹,身體僵硬不能動。
好不容易沒讓美夏發現,偷偷地從“櫻屋”前走過,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定食店中相遇,這是和樹怎麼想也想不到的。
美夏似乎也有着同樣的想法,紅紅的雙頰,低着頭,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老闆沒有發現異狀,照常煮着東西。
“啊!真是恰巧啊!阿和也來了!你就坐他那裡吧!”
老闆以輕鬆的口氣向美夏說着。
如果這時馬上走出定食店或坐在別的位置,一定會讓人感到很奇怪。為了不讓人說閒話,美夏將視線移開,坐在和樹的麵前。
“美夏要吃些什麼啊?”
“吃…定食好了。”
說完,美夏便沉默不語。
“…”和樹和美夏之間,有股不太和諧的氣氛。
如果是高中時,即使吵了架,隔天見麵時,罵罵對方也就能消消氣,但現在不同了,互相考慮着對方的心情及想法,一直無法捉住好時機說話。
…糟糕,要說些什麼好呢?
和樹努力地想要說些話,但因事發突然,頭腦一時無法思考,想不出什麼好話題,但也因此忘了吃飯這回事,手拿着筷子,久久不動。
美夏看到和樹這個樣子,心裡也感到不自然。就像一對害羞的男女在相親似的,沉默且不自然的氣氛包圍着兩人。
“啊!”
和樹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無奈還是找不到話題,又沉默了下來。
“嗯!”
美夏低着頭,悄悄地發出聲。如果她能適時地說些話,兩人一定能夠打開話匣子,無奈她隻是“嗯”的一聲,兩人便又開始不說話。
沉默了一段時間,美夏似乎想探探和樹的心,擡起頭說∶“對不起喔!將…蕃茄醬…砸在你身上。”
斷斷續續地說完後向和樹道歉。
“不…不要這麼說…我也有錯!”
被美夏的行為嚇了一跳,和樹搔着頭回答着。
…美夏真的變了。
在和樹記憶中的美夏,與現在的她真是完全不同,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似的。雖然她將蕃茄醬砸在他的身上,但說起來,和樹自己也有點責任,所以也沒有怪她的理由。雖然因為半開玩笑的結果,而發生爭執,但美夏及和樹兩人現在是因為對方的改變而無法像以前一樣嬉戲玩鬧。
之後,兩人間又充滿着怪異的氣氛。
老闆將食物放在美夏的麵前,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不尋常。
“耶!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啊?”
聽老闆這麼一說,兩人連忙否認。
“沒有啦!沒什麼事啦!”
“對喔!你們可能是太久沒有見麵,彼此變得生疏了!”
老闆臉上露出尷尬的錶情,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回到廚房中。多虧老闆從中插入,讓兩人終於打破沉默。
“美夏,你怎麼會在這啊?你不是都在傢中吃午餐的嗎?”
“今天因為要和媽媽一起集合,還要幫爸爸看店,那有時間煮飯啊?”
“集合?”
“嗯!就是反對建設購物中心的集合抗議啊!”
“啊!是啊!原來我聽到的是真的啊!”
和樹聽說商店街外的一塊空地,正計劃要做為購物中心。
如果真是如此,一定會影響到商店街的生意,說不定還會使商店街無法生存下去。雖然還在計劃中,但商店街必須要早點錶明自己的態度及立場。
美夏似乎不想再說,低下頭吃飯。
和樹雖想聽,但看美夏沒有想說的念頭,也就沒有再追問,他也跟着低下頭吃飯。
和樹將雞排塞入嘴中,瞄了美夏一眼。美夏也注意到和樹,不時地擡起頭,瞄着和樹。讓和樹有初戀般的錯覺,不敢正視美夏。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和美夏…?
和樹搖搖頭,停止心中的雜念。對和樹而言,美夏根本不是他喜歡的型,因為她太男孩子氣,和心目中溫柔婉約的理想對象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憐子外錶看起來倒是蠻符合他心中的理想對象。
…是啊!隻是外錶而已!
一時想起已被遺忘的憐子,和樹輕輕地嘆口氣,想起女孩子,心情便會憂鬱起來。
“喂!和樹!”
美夏出其不意的叫了和樹一聲,讓和樹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美夏敏銳的觀察力,似乎看穿和樹心中的事。和樹故意裝得很鎮定,試着不讓美夏發現。
“怎麼了啊?”
美夏用怪異的錶情看着和樹。
“和樹,我覺得你變了許多喔!”
“啊?”
和樹搞不清楚她想要說些什麼,頭傾向一邊,那驚訝的樣子,也讓美夏有點失措。
“沒…沒有啦!我隻是覺得你似乎有點改變,變得有點像大人!才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美夏為自己辯護着。
“啊哈哈!怎麼可能啊?”
雖然這麼笑着,但美夏的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刺入和樹的心中。
說起這星期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大概就是因為齋雲給他“幸福假象”而使他失去童貞吧!
因為失去童貞,而使和樹有了些許的變化,連這都看得出來,不愧為具有敏感洞察力的美夏。
…美夏果然厲害。
和樹既驚訝又害怕地低下頭繼續吃飯。看着和樹尷尬的樣子,美夏知道再問也不會有結果,於是沉默不語。
“糟糕!不快點的話,就會被爸爸罵了。”
說完,美夏便一股勁地將剩下的飯吃完。
看見這樣的美夏,和樹心中安心許多,也跟着她將盤中的飯趕緊吃完。
“牧本,這些盤子拜托你了!”
“好!”
站在收銀機前的主廚對和樹這麼說着,和樹便將桌上的碗盤收拾到後方的洗碗區,開始洗碗。和樹在都內的一傢旋轉壽司店打工,因為不會捏壽司,所以隻負責接待客人及洗碗的工作。
因為店經理神崎良夫與和樹的父親相識,而且這傢店又位於上學的途中,這麼方便,當然不可錯失良機啊!雖然可以向父母親要錢,但他不想在這四年間都過着靠父母親才能生活的日子,於是上了大學便在這傢店打工。
將碗盤放入已摻有洗潔劑的桶子中,大慨地刷洗一下,因為之後還要放入碗盤洗潔器中清洗,所以不用洗得太乾淨,隻要大約地將汙垢去除就可以了。
刷!刷!刷!每洗一個盤子的時間大概是五秒鐘,真的相當快速。
和樹用充滿節奏的歩調,將盤中的汙垢去除,沒多久,桶子中幾十個盤子便被和樹輕鬆地解決。
每天一到晚上五點到八點半這段期間,是最尖峰的時候,常常會忙到昏頭轉向,所以不趁現在有空的時候,將這些先處理掉的話,等會兒就會忙得慾哭無淚。而且聽神崎說,今天會有兩個新人要來。
因為是新人,尖峰時候他們沒辦法幫什麼忙,而且還要指導他們,這也會成為和樹的負擔,所以要趁早將這些事解決。
和樹大概做到一半,在嘆氣的同時,後頭的門被打開來,神崎站在門後。
神崎笑眯眯地走過來,他是一個相當有親和力的人,嘴巴附近留着類似卓別林的小胡子,但因為他個子較小,又較胖,所以與卓別林還是有點差異。
“嘿!和樹!新人來了!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吧!”
說完,神崎便叫身後的兩個女孩進來。和樹看着帶着緊張錶情的兩人,差點叫出“啊”的一聲,但他強壓住自己的嘴巴。
神崎催促着進入屋內的兩人,就是那天傍晚在草原上的渚和東實,東實躲在渚的身後,不安地看着和樹。神崎沒有注意到和樹的模樣。
“我來介紹吧!這是伊東渚,水村東實。”
她們兩人跟着神崎的介紹,紛紛向和樹俯頭行禮。
“請多多指教!”
“拜托你了!”
“啊!別…這麼說!”
和樹在內心裡捏一把冷汗,向兩人點頭。
“那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說完,神崎便離開洗碗區,似乎蠻信任和樹,才會將訓練新人的工作全權交給他處理。
“那麼…”和樹用手搔着頭,看着她們兩人。
兩人也用着緊張的錶情注意和樹的指示。其中東實的錶情相當僵硬,像個洋娃娃一樣動也不動,似乎太害怕而嚇得臉色發白。
但從她們兩人的態度看來,她們好像沒有發現和樹就是那天在偷窺她們的男子。和樹的心中放下一顆石頭,靜靜地觀察着她們兩人。
渚的身上穿着一件領子上有白色滾邊的T恤,兩人身上都罩着一件白色短袖制服,與和樹身上穿的一樣。而下半身穿着一件丈青色的緊身裙,再加上充滿健康感的黝黑皮膚,看起來比較有活力。
相比之下,東實身上穿着件淡藍色的長袖T恤,樣式與渚身上穿的相同,但卻是冬季的制服,下半身則穿着土其色的長褲。
微露的肌膚與渚比起來,的確是雪白許多,又有長及肩膀的黑發陪襯,使她的肌膚看起來更加蒼白。戴着一隻不加裝飾的銀框眼鏡,似乎是個不太容易與人相處的女孩。
但是…在那夜,隱隱約約看見她們的模樣,心裡就覺得是兩個美女,現在仔細看來,果然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兩人是不同的型,各有各的特色,誰也不輸給誰。
說這兩人是同性戀,要不是那天親眼看見,和樹還真是無法相信。
想到這裡,和樹這才注意到兩人的存在。他輕輕咳一聲,問她們說∶“喂!你們兩個人是第一次打工嗎?”
“對啊!我們都是第一次打工!”
渚在和樹剛問完,便輕鬆回答着。
“東實!你還好吧!從剛剛就一直很緊張的樣子,你可以放輕鬆一點不要緊的。”
和樹想要讓她自在點,故意走近她身邊。
“喂!喂!等一下!”
渚站在和樹的麵前。
“東實有男性恐懼症,你不要太接近,否則她會發作喔!”
“男性恐懼症?”
和樹瞪大了眼。
“對啊!剛剛差點昏倒,現在試着努力忍耐着。”
東實的態度的確緊張得有點過份。再說,在這麼熱的夏夜裡,竟然還穿着長袖的衣服,看得出對男性似乎真的有警戒心。
…那她怎麼幫忙接客人啊?
和樹心中的疑問油然而生。
叮當!獃滯的和樹被門口的鈴聲嚇醒。
“糟了,客人來了!”
和樹趕緊考量兩人工作的安排。既然東實有男性恐懼症的話,那就無法讓她迎接客人。
“那麼,東實你先在這裡洗碗,輕輕地衝洗一下,放到洗碗機中就可以了,知道了嗎?”
東實小聲地回答“是。”
“那渚和我到外麵迎接客人,我等一下會教你有關的事情。”
和樹急忙帶着渚出去迎接客人。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和樹都在教渚待客之道,也忙得昏頭轉向。在比較空閒的時候,和樹便問起她們兩人為何來此打工的理由(事實上隻有問渚一人)渚和東實都是九條寺附近泉流女中二年級的學生,在國中時兩人便是很好的朋友,兩人的傢也住得很近。
再加上,東實上了國中之後,便得了男性恐懼症,甚至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敢接近。病情不算輕,但也不是很嚴重,就連東實本人也不知道為何會得到這種病。和樹這才了解那夜為何兩人會在一起的原因。
因為東實注意到自己對男性有強烈的厭惡感,而且對異性完全沒有興趣的情形下,轉而向自己的好友渚求救,而善於照顧人的渚在聽過她的訴說後,便充當起保護她的角色,這麼想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和樹的這些想法隻是推測,但注意渚的個性,這樣的假設也別無可能,而且渚似乎很關心東實。
但東實不能一生都過着隻有女性的生活,快一點的話一年後便要進入社會,就算是考上大學,五年後也會和社會接觸,一但踏入社會,怎麼可能不接觸到男性呢?渚也不可能跟在東實的身邊一輩子啊!
於是渚決定在暑假期間到外頭打工,讓東實適應社會的生活,於是強壓着東實和她一起來。或許可以藉着打工的機會,可以治療好東實的男性恐懼症,就算無法馬上治療好,也應有點改善,能和一般人過着正常的日子。
泉流女子高中是都內出名的學校,校規也明訂不準學生在外打工,所以她們才會選擇與學校有點距離的這間旋轉壽司屋。
與其他女高中生喜歡去的打工場所比起來,像速食店或超級商店都必須要全身穿上規定的制服,東實會有抗拒的心理。而這傢壽司店在制服方麵,隻要上半身有規定,這樣讓東實覺得舒服些,渚也才能說服她一起來。
神崎大概是聽了渚的話,才會給東實一件冬季的制服,神崎的確是個大好人,即使知道她是個有男性恐懼症的女孩,還是願意雇用她,這種事是很少人做得到的。
…可是這樣子,真的能夠治療她的病嗎?
和樹邊在心中懷疑,邊聽着渚說話,但自己又不是心理學傢,自然無法對這件事做下定論,所以他什麼也沒說。雖然心有疑慮,但和樹的心中倒是樂得很。能和兩個旗鼓相當,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一起工作,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啊!
即使還沒真正在一起相處,和樹的心中早就樂歪了。
十天後。
叮當!
“歡迎光臨!”
渚和東實的學習能力相當好,才兩天就把該做的事都搞懂。特別是渚,現在已經能與和樹一起做相同的工作。倒是東實在接客方麵,特別是男客人,會顯得有點不自在,但她還是跟着和樹或渚一起學習,所以沒有發生什麼大問題。
精神方麵的壓力雖然增加,但在勞力方麵,好在有渚的幫忙,輕鬆許多,與人手不足的地獄般生活比起來,現在和她們兩位美少女一起工作的確是輕鬆快樂許多,就像在天堂一樣。
事實上,讓和樹覺得高興的是,自從她們兩人出現後,他便很少想起憐子的事,甚至之前因為想憐子的事而睡眠不足的情形,也大大改善許多。這應該算是她們兩人的功勞吧!
…我怎麼隻會注意到身邊的女孩子呢?我真是…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和樹還是天天樂於打工,高興得不得了。
今天,又是渚和和樹一起在外接客,東實在裡頭洗碗盤。和樹趁渚走向收銀機的同時,收拾桌上客人吃剩的餐盤,往洗碗區裡頭走去。
“東實!這些麻煩你了!”
“好!我知道了!”
東實回答的聲音很小,就像鈴噹一樣,聲音中帶有清脆透明的質感。
柬實雖然長得很可愛,但除了高中的校服外,她絕對不會穿裙子,實在有點可惜,但今天穿着灰色長袖運動衫及藍色牛仔褲的她,樸素中卻也挺好看的。
“如果忙不過來,可以叫我來幫忙。不要客氣喔!”
“喔!好!你也是,如果真的很忙,叫我出去接客也沒有關係。”
說完,東實便對和樹笑了一下。這十天,和樹與她們兩人混熟。
暑假期間,除了星期六以外天天上班的和樹,與從星期六上班到星期四的兩人,每天有四天的相處時間,她們通常是從下午兩點做到晚上八點,而和樹則是由下午一點做到九點,常常一起吃飯,彼此也癒熟識。
平常晚上六點到八點左右是店裡最忙的時間,叁個人常常忙到無法開交的地歩。但今天特別奇怪,才到七點鐘,店裡便沒有客人上門,隻剩下一位常客坐在桌邊。
“好奇怪喔!怎麼這麼清閒啊?”
“對啊!今天真的很怪耶?”
閒得發慌的和樹,走到洗碗區泡咖啡,順便與東實聊聊天。和東實聊得正愉快時,渚突然走進來。
“東實!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客人!”
東實聽了渚的話後,“嗯”的一聲便準備到外頭接接客人。和樹擔心東實一個人無法應付,便想和她一起出去。
“和樹,我想要和你談談!”
渚在此時叫住和樹。用着和樹從未見過的嚴厲錶情看着他。
…做什麼啊?難不成是要對我告白?不太像呀!
和樹邊這麼想着,邊看着渚。
渚一手放在領子邊緣摩蹭,對他說着∶“你覺得東實怎麼樣啊?”
突然這麼問,和樹呆了。
“怎麼說啊?她很可愛啊!”
“我是問你喜不喜歡她?”
“為什麼要突然這麼問我?”
還無法了解渚為何要這麼問的理由,隻說了一聲“還不錯”渚的整張臉便緊緊地貼近他。
“我是第一次看到東實那麼開心與男孩子交談,實在讓我嚇了一大跳,或許,可以讓你和她試着交往看看…”
“什、什麼?”
和樹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得心臟直怦怦跳。
“因為我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自然地在男孩子麵前微笑,而且還能和你這麼自然地談話…”
“怎麼會…”東實對和樹的態度的確特別自然,而且還向和樹展露出渚從未看過的微笑,甚至對客人也沒那麼自然,讓渚不覺得奇怪也難。
“怎麼樣嘛?你會不會討厭東實啊?”
和樹回答不出來。雖然不討厭東實,但也沒有非常地喜歡她,他對東實的態度就和渚一樣,還不到戀愛感覺的地歩。
這時候,和樹的腦中突然閃過美夏的模樣。
…奇怪!我在想什麼啊?怎麼會想到她呢?
焦急的和樹甩甩頭,想忘了美夏。驚訝自己竟沒想起憐子,卻想起美夏。
“喂!怎麼樣啊?”
聽見渚的聲音,和樹這才驚醒過來。看着渚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塘塞裝傻。
“如果真要說喜歡還是討厭,我當然會說喜歡啊,但不是戀愛的那種喜歡,畢竟我們才相處十天,我無法下結論。”
聽了和樹的回答,渚顯得有點失望。
“是…這樣啊!東實好不容易可以和男孩子自然地談話…”說着,嘴中念念有詞。
…渚果然非常擔心東實的事情。
和樹覺得無法達到渚的願望,心中也很難過,但他也想着為何東實會對他有這麼自然的態度。東實甚至連自己的父親都無法接近,為什麼會和我這麼親近呢?難不成是由於性賀爾蒙的關係。
東實雖然對有男性賀爾蒙的人感到厭惡,但卻與和樹特別親近,大概是那天晚上在草叢裡,東實會突然注意到和樹的原因是一樣的吧?
自從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樹,體內增加性賀爾蒙,會讓一些即使距離遙遠的女性,也會對他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而對東實而言正好相反,雖然討厭男性,但因和樹性賀爾蒙增加的緣故,也讓東實忘了他是“男性”這回事。這樣想想一切都很吻合。
…這算是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和樹的心中百感交集。
事實真如同和樹心中預測的一樣,那麼東實現在對和樹的親切感,隻是沒有意識到他是個男性的狀況下,一旦戴上“幸福假象”其中的性賀爾蒙充分發揮,說不定會讓東實感到極度厭惡。
到時候,就算想要和她更親密,也不可能了,和樹的心中進退兩難。但這些話,和樹當然不能對渚說。如果向她說性賀爾蒙的事,要她全然相信是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相信了,又有什麼幫助呢?如果不查出東實男性恐懼症的真正原因,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
和樹與渚都無法適時地結束對話,兩人靜靜地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叮當!
門口的鈴噹聲響起,錶示有新客人進來。聽到鈴噹聲後的渚,好不容易才開口說∶“和樹!既然你不願意和東實交往,那以後請你要多多照顧她。”
也不聽完和樹的話,說完便轉身走向外頭迎接客人,和樹也隻能目送她的背影離開。
“歡迎光臨!”
裝得若無其事地,大聲對客人打招呼,讓在洗碗區的和樹也聽得一清二楚。和樹的腦中還在想着“請你要多多照顧她”這句話,連自己本身的問題都應接不暇的他,怎麼會有資格談要照顧別人的事呢?
如果和樹身上的性賀爾蒙消失,讓東實發現他是個“男性”的時候,到時,雙方是否還會保持這樣良好的關係呢?再說,和樹對自己是否能對這樣的美少女,一直保持着大哥哥或朋友的立場,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現在這樣的我,能照顧她什麼呢?
和樹邊等着外頭新客人的菜單,邊這麼想着,卻無法下任何結論。憐子的問題還未解決,又來個新的問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想得入神的和樹,終於注意到渚出去之後,很久都沒有進來。
“這兩個人在做什麼啊?”
從門後悄悄地看着,卻被外頭的景象嚇了一跳。座位的正中央,有位身穿着夏威夷裝,橘色短褲的男子,眼神相當犀利。
而站在右手邊的男子穿着現在流行無袖的黑色背心,左手邊坐着的男子則穿着迷彩裝,看起來相當年輕,似乎與和樹差不多大。
雖然穿着流行,但他們的臉上卻流露出相當邪惡的錶情,之間洋溢着奇怪的氣氛。而渚及東實的樣子也極為異常,看來狀況不尋常。
可惜因為生意清淡,許多員工都己先行離去,隻剩下站在收銀機的主廚,但他似乎與老顧客聊得太盡興,完全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着看着,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拿出一疊照片擺在她們兩麵前,從和樹的位置看去,根本看不清楚相片內容,但他們似乎以那些照片威脅着渚及東實兩人。和樹從門後走出來,兩人注意到後,便趕緊離開那些男子的身邊,走進洗碗區。
“喂!你們兩個怎麼了?”
和樹正想問她們,渚及東實卻故意將視線移轉,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
“你們等着吧!”
穿着迷彩裝的男子在她們背後喊着。聽到這句話後,她們便緊張地往洗碗區走去,逃離那些男子。
看着她們這樣的動作,再加上在客桌的那叁個男子,奇怪地姦笑着,和樹知道這件事情必有蹊跷。之後,渚及東實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裝着沒有發生任何事,故意躲着和樹,不敢正麵看他。
大概到了八點,她們兩人和大夜班的男工讀生交接班後,便走出洗碗區,沒有多說什麼。叁個人在五分鐘前,才付錢走出店門口,或許現在正在店的附近等着她們也說不定。
和樹擔心她們,便與來接晚班的男工讀生說“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傢休息”後,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店門,卻不見渚、東實和那叁個彪形大漢的蹤影。
和樹走回更衣室,從櫃子中拿出制服,另外還拿了藏在袋子中的“幸福假象”。
走出店後,確定週圍都沒有人,便拿出麵具戴在臉上,並將精神集中在耳朵。
經過許多次的練習,才能在那天看到渚及東實互相安慰的畫麵。也因為如此,和樹慚慚能夠捉到一點訣竅。車子的聲音、人們走路的腳歩聲…有許多聲音突然進入和樹的耳中,但這些都不是和樹想要聽的,他的耳朵就像雷達般,仔細地搜索渚及東實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和樹聽到“照片…想要…”幾聲男人的聲音,又聽到渚用懇求的語氣,說着∶“東實她…不要…”這些聲音是從壽司店後的死巷傳出來的。
但是,壽司店與那個死巷間有一道牆,如果想要跳越那道牆,恐怕連奧運的跳高選手也辦不到。於是和樹摘下麵具,繞過大街,往死巷的方向走去。
那條死巷與外頭的大街比起來,顯得臟亂許多,因此有種怪異的感覺。昏暗狹窄巷道的兩旁,都是一些老舊大廈,且大部分早已沒有使用,荒廢許久。
好幾年前,曾有一間大公司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一些大樓收購下來,無奈,在收購完畢前遇上泡沫經濟,那間大公司便倒閉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人使用,原本要做新開發的計劃,就這樣停擺下來。據說,因為現場沒有封鎖好,所以一些不良少年長期逗留在此,成為他們的聚集地。和樹看看週圍,實在還搞不清楚她們兩人的正確位置。
於是他又拿出麵具,在這種龍蛇雜處的地方戴上麵具,應該不會引人注目吧!
為了要救渚及東實,無法再顧及別人的眼光,任他人怎麼想都可以,和樹豁出去了。戴上麵具,和樹開始環顧週圍的建築物。
“昨天的那些女孩…”
“警察他們…”
“一公克一萬元…”
“這是搗成粉狀的…”和樹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但死巷中卻沒有任何人。
他試着鎮定下來,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不想遺漏任何一句對話。
終於他能聽得比較仔細。
“啊!啊!啊!”
突然有幾聲喘息的聲音從和樹的耳旁掠過。
…這是東實的聲音。
和樹仔細地聽着。
“不!不!這樣子好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啊!”
這一次,清楚地聽見東實及渚的聲音,東實的聲音中帶有抵抗的感覺,而渚則失去理性地猛喘氣。在和樹的腦中,突然浮現那叁個男人下流的姦笑樣。
“難不成…是被他們給…”這麼一想,和樹心中癒來癒慌亂,拚命地朝聲音的方向找去。
和樹走到廢棄大廈的地下室。心裡相當確定她們兩的聲音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但與剛剛相比,她們現在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是被強暴或是在互相安慰,倒是挺像在自慰。
兩人克制不叫出來的聲音有點不太尋常,像是停止不了身體的快感,而忍耐不住發出的呻吟聲,綜合之前的想法,很容易可以想到的便是…春藥…想起戴着“幸福假象”和憐子在一起時的情形,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真在她們身上用藥,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應該會在之前就不支倒地吧!怎麼現在還會聽到她的聲音呢?
反正,最要緊的是趕快救出她們兩人,確定她們真的沒有被強暴,心情輕鬆許多。地下室的門沒有鎖,或許是因為太老舊而無法鎖上吧?
和樹將手放在門把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再將門用力打開,整個人跳進房間裡頭。
雖然隻有一盞昏暗的燈光,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間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間。在已出現裂縫的牆壁上,有人用着噴漆在上頭寫着難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間的正中央,擺着一張臟兮兮的沙發,此外就沒有別的東西。從空氣中可以嗅出,這裡沒人居住,因為這裡沒有冷氣,在炙熱的夏天裡,讓叁個男人住在這種地方,應該是不可能的。和樹又快速地搜尋她們兩人的位置,感覺到她們兩人坐在房間的牆角自慰,不停將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撫摸着,而右手則放在內褲中摩蹭着,嘴裡發出激烈的聲響。
“啊!呵!啊!”
而東實則是四腳朝天,用兩手撫摸着私處,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擋着右手的動作,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兩手一起用力緊壓。努力着不發出聲音,但致命的快感,卻讓她不斷用牙齒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時地吐氣。
兩人因太過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闖進來。渚的腳邊,有一罐已開啟的小圓筒容器,果然與和樹想的一樣,那裡頭應該就是裝着春藥不會錯。
而叁個人正在用攝影機拍攝着她們兩人的動作。穿着皮衣的男子,適時地旋轉放在叁角架上的攝影機,而穿着迷彩裝的男子則負責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頭頭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負責監督的工作,仔細地觀察她們兩人。
這叁名男子對突然衝進房間,又戴着麵具的男子嚇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麼啊?”
說完,身穿迷彩裝的男子便朝和樹襲撃。
但和樹卻輕輕鬆鬆地躲開這男子的拳頭。
雖然這是第一次戴上麵具打架,但似乎也因此增加不少體力。和樹似乎看得見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所以才會這麼技巧性地躲開他們的攻撃。或許職業拳撃手在麵對他的敵人時,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和樹捉着那身穿迷彩裝男子的手腕,用力地將他抛出去。說也奇怪,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扔個洋娃娃一樣輕鬆,力氣竟變得這麼大。
被抛出去的男子撞到穿着皮衣的男子,然後又波及到後方的攝影機及照明燈,發生巨烈的聲響後,便應聲倒下。
但是渚及東實兩人似乎還沉淪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注意到週遭的事。
“啊!啊!啊!”
“啊!嗚!嗚!”
兩人已達到高潮,嘴巴不斷發出銷魂的聲音。
“可惡!”
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摺疊小刀,想要往和樹的身上刺去。平時如果看到這樣的畫麵,應該會相當害怕才對,但現在臉上戴着“幸福假象”的和樹,卻完全不會感到恐懼,因為剛才的拳頭都能輕鬆地閃過,他怎麼還會去怕刀子呢?心裡反而覺得容易對付。
穿着夏威夷裝的男子揮揮手上的小刀,正想要朝和樹的方向衝去時,和樹似乎又能看出他之後的動作,輕而易舉地躲過他的襲撃,就像小時候在和朋友玩假刀假槍的遊戲一樣。
身穿夏威夷裝的男子故做鎮定,說着∶“畜生!”
邊叫着,邊揮動幾下手上的小刀,但他虛晃着小刀的樣子,和樹看出他已失了神。和樹打算趁虛而入,把握幾秒鐘的時間,兩手扣住那男子的脖頸。
“嘎!”
隻聽見那男子發出短暫的叫聲後,便倒在地上,無法動彈。這時和樹看着喘息不止的渚及東實。
“啊!啊!啊!”
恰好這時東實轉過身吐口氣。靠着些許的理性,忍住已達到高潮的尖叫聲,而一旁的渚似乎也已告一段落,躺在地上喘氣。
“你們兩人還好吧?”
正想衝上前去的和樹,突然停下腳歩,似乎想起什麼而有所猶豫。大概是害怕自己戴上“幸福假象”後,所發出的強性賀爾蒙素,會讓患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感到害怕,而病情發作吧!
但事實卻與和樹所想的正好相反,東實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對和樹抱以深情的眼光,原本和樹心中擔心的事便一掃而空。
…你們還好吧?
不知為什麼,東實竟不會感到害怕?和樹漸漸放開心胸走向她們的身邊。
和樹、渚及東實叁人倉促地逃開那棟破舊的建築物,來到附近的一傢賓館。因為渚及東實兩人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一時不知往那裡去,便來到這傢賓館稍做休息。就是因為太倉促,所以和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進一傢賓館裡。都已到這歩田地,他沒別的地方可去。
說起來現在的年輕人似乎很流行到這樣的賓館來,能夠有機會見識一下也不錯。而且賓館的房間在色調方麵相當重視,讓每個客人進門後,都能感覺很舒適。和樹一進入房間,便覺得自己彷佛置身在大海裡頭。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裡,牆上掛滿熱帶魚或是些深海魚類的裝飾品,好像走進童話世界。而心型床位的週圍有許多麵鏡子,讓整個房間感覺更寬敞。
和樹一走進房間裡,便將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從渚的眼神看來像是恢復點意志,但因春藥剩餘的藥效,使她的眼神有點恍惚。
而東實一路倚靠着和樹勉強走來,走進房間後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於戴上麵具的關係,和樹身上的體力劇增,即使剛剛對付那叁個大漢,現在還是相當有精神。和樹在心中猜想着,那叁個男子一定是拍下渚及東實互相愛撫的照片,然後要威脅她們。
可想而知,渚及東實一定經常在那個草原上互相愛撫,而不隻和樹看到,他們叁個男人也看到,於是他們便將這畫麵用照相機拍下。
可惜她們兩人的運氣不好,在他們叁人路過旋轉壽司店時,被人發現她們在裡頭打工,於是便想利用那些相片來威脅她們。
他們讓渚及東實吃下春藥,然後再將她們自慰的樣子拍攝下來,好在和樹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大概是用藥過度的關係,渚及東實的眼睛都變得相當無神,看着她們泛紅的肌膚,及衣衫不整的樣子,讓和樹起了色心。
看着她們如此撫媚的姿態,又讓和樹想起那天兩人在草原上的情景。他趕緊甩甩頭,將視線從她們的身上移開,因為和樹的下體早已不聽使喚地鼓躁起來。
“啊!”
聽東實這麼一叫,和樹又將視線移到她們身上。
隻見東實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樹。
“你可以抱抱我嗎?”
“耶!你不是有男性恐懼症嗎?”
話還沒說完,和樹便趕緊閉上嘴巴。
和樹心中想着,如果這麼一說,那東實就會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於是他便趕緊將聲音放小,或許東實被那“幸福假象”所發出的性賀爾蒙迷得暈頭轉向,所以根本沒有聽見和樹在說些什麼。
“我拜托你,我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整個人便倒在和樹的身上。這與之前在草原上的狀況完全不同,原本害怕東實會對“幸福假象”感到懼怕,但事實上卻正好相反。
對於東實的改變,和樹雖然感到懷疑,但也無從追究起。渚看着東實及和樹兩人,大腿抽動了幾下。
“我也想要!”
和樹看着渚及東實兩人,知道她們都成了“幸福假象”下的俘虜,於是剛才好不容易克制的情勢,現在又爆發開來。
和樹猶豫一下,決定豁出去。在這世上,那有人會拒絕妙齡女子的美意呢?說不定是剛剛吃下的藥發揮藥效,而不是“幸福假象”惹的禍。
“那,你們兩個先來吧!”
聽着和樹的提議,兩人雖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兩人便開始愛撫對方的胸部。
“啊!啊!啊!”
“啊!哈!啊!”
從她們口中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音,渚及東實紅着臉互相用舌頭舔着對方的胸部。大概兩人都已無法克制,所以不停發出“嗯!嗯!”
的呻吟聲。
不知是春藥,還是有第叁者在旁邊觀賞的關係,兩人的臉都非常紅潤,激動地舔着對方的胸部。東實將手放到渚的胸上。
“嗯!”
雖然隔着衣服,但強烈的觸感讓渚忍不住叫了出來。
盡管用牙齒咬着唇,但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尤其在東實那麼積極的攻撃下,渚難以抵擋。東實將渚的衣服褪去,直接撫摸她的胸部。
“不!嗯!”
渚隨着東實的每個動作,節奏性地發出聲響。
“啊!啊!啊!東實!嗯!”
渚用着甜蜜的聲音喘息。
和樹被東實的行為嚇呆了,他從未想過東實會有這樣積極的動作。
或許是吃下春藥,加上被“幸福假象”所發揮出的性賀爾蒙影響,才會使東實的行動如此積極吧?想着想着,兩人已脫光衣服,在床上互相愛撫着。
東實的嘴巴含住渚的胸部,用舌頭在乳頭的前端上下來回,對東實這麼主動的樣子,渚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但好強的渚也不願就這樣示弱,想要挽回局勢。
“這一次換我了!”
說完,便開始刺激剛轉過身的東實。
“啊!不要!渚!”
正想要逃開的東實,卻因被渚攻撃到自己的弱點,失去力氣,無法掙脫。
“嗯!嗯!啊!啊!呀!”
於是失神的東實便全然任渚擺布。不久,兩人呈麵對麵的姿勢,而渚還是猛向東實的胸部進攻。
“啊!啊!哈!好…”東實倒在渚的身上喘息,雙手扣住渚的手,並不是想要阻止,而是想增加自己的快感。兩人雙腳開開地坐在床上,渚漸漸將手移動到東實的私處,從和樹的角度看去相當清楚。渚將食指的第二個關節插入東實的私處。
“啊!啊!啊!”
隨着渚的動作,東實的體內便開始分泌白色黏液,口中也忍不住呻吟。
…她們好厲害喔!
比起上次若隱若現的情景,這一次這麼明顯的畫麵的確過瘾許多。
東實的胸部在渚的愛撫下堅挺不少,頗有“女人”的姿態。渚的私處也開始流出蜜液,滴到大腿上。和樹看着看着,自己也開始興奮起來。
隻是這樣看着,和樹的身體就已不聽使喚。和樹脫去衣服,往她們走去。
但渚和東實都太沉醉,完全沒有發覺到他的存在。
“渚!要不要幫忙啊?”
和樹坐到渚的背後,火熱的下體,接觸她的敏感處。
“啊!”
渚邊愛撫着東實,自己也發出呻吟聲,或許也感泄到渚的感受。
“嗯!嗯!”
東實也從鼻腔中發出聲音。才碰一個人,兩人同時有感覺,真可說是一石二鳥啊!和樹將手指放到渚的裂縫處。
“啊!那裡…”渚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卻被東實架住無法動彈。
渚的身體不停抖動,像是和樹的動作使她有了快感。
“好!好舒服啊!”
邊叫着,體內邊流出蜜液,也流到和樹的手指上。
“我也是…”東實也因為感受到渚的強烈興奮,私處也大量流出白色黏液。
“差不多了吧!”
和樹轉過身來,抱着渚及東實,倒在床上,而渚在上頭,東實在下麵。
和樹看着她們兩人的裂縫處,和樹忍不住吞下口水,兩個不斷湧出蜜液的洞口,增加不少男人的興奮感。
而且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女人私處的機會實在不多,和樹便仔細地觀察她們的形狀。相較之下發現,渚的毛發較濃密,較具成熟感,但東實的也不算差,可說各有千秋,能夠同時仔細觀察兩個女子的私處,和樹癒想癒興奮。
麵對麵的渚及東實又開使互相用舌頭撫慰,像是完全失去埋性地享受。
嗯!嗯!聽着那令人趐麻的聲音,和樹的下半身變得更堅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叫聲,也讓自己興奮許多,和樹發覺她們的私處都流出大量的蜜液。
和樹將臉靠近她們的私處,用力地吸一口氣,聞到一股玫瑰的香氣,那裂縫處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隨時等着和樹將它綻放開。
和樹兩手放在兩人花瓣中結實的小花芽上。
“啊!”
“嗯!”
大概是太過用力,渚及東實兩人都聲嘶力竭地大叫出聲,但兩人像是都達到輕微高潮一樣。渚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沒多久又倒在東實的身上。
東實也嘆口氣,臉上的錶情像還沉醉於剛剛的愛撫中。果然,在春藥及性賀爾蒙的雙重影響下,威力可真不小。決定再進一歩時,和樹突然呆住。
…那一個先呢?
雖有兩個女人卻隻有一個男人,不可能兩人同時一起進行。和樹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做不到兩人同時進行的高超境界。那、到底要誰先來呢?
…兩人都舍不得先放棄,好吧!還是渚先來好了!
和樹問着渚說∶“渚,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用着恍憾的眼神向和樹搖搖頭說∶“不!國中二年級的時候就不是了!但隻有過那麼一次經驗…”一時,和樹竟然對那位擁有渚“第一次經驗”的男人起了妒嫉心,他趕緊將頭甩一甩,想甩開這樣的思想。
“那應該不要緊吧!”
但渚卻意外地搖頭,說着∶“那一次的經驗相當痛苦,所以我很怕…”
“不要怕!我會溫柔對你的!”
摸着渚的頭,將她的下半身提高,讓自己便於觀察,渚的私處便在和樹的眼前清楚呈現。
渚的雙腳跨過東實,而和樹也用自己的身體撫慰着渚的裂縫處。
“啊!啊!嗯!”
渚似乎沉醉在其中,和樹用男根在渚的花蕊邊緣不停來回着,在外頭徘徊,那種似進非進的感覺,是提高女性興奮感的方法之一。
這樣一來,渚的身體發揮極大的反應,從體內流出大量的蜜液。而渚的身體漸漸變僵硬,對和樹說着∶“拜托你,快一點!”
於是轉身麵向和樹,用着懇求的眼神看着他。和樹心想,應該是時候了。
看着渚這麼要求,於是他便將男根離開花蕊附近,將視線擴大看着她們兩人。
隻見東實張着大眼看着和樹,而渚則是用充滿淫慾的眼神看着和樹。
於是和樹右手抱着渚的腰,左手握着自己的男根,往渚的私處攻去。
此時,東實便用相當訝異的眼神看着和樹。
“東實,仔細看喔!”
說完,和樹便將男根放入渚的裂縫處。
“啊!啊!啊!”
由於和樹的侵入,讓她嘆了口氣。和樹感覺到渚的體內在抗拒他的身體,與已熟悉男人身體的憐子比起來,的確大不相同,因為進入有點困難,於是和樹隻有一半的男根進入她的體內,還有一半在外頭。
“渚,你還好吧?”
在和樹問她的同時,渚似乎也輕輕地點頭。
“好!來了喔!”
說完,和樹便將剩餘在外頭的部分,一股作氣地往渚的體內塞去。
“啊!啊!啊!”
一時,渚像是發出痛苦哭泣的聲音。而躺在渚身體下的東實,臉上的錶情,像是在說着“這怎麼可能”的模樣,似乎對眼前的一切無法接受。
和樹要做給東實看,癒這麼想着,和樹的體內便增加一股無形的力量,使渚體內的皮肉痛苦萬分,而和樹也因而更加興奮。
“啊!”
這時,和樹突然叫出聲,被渚的身體緊緊包裡住的男根似乎癒來癒痛,與被暖暖包圍住的快感不同。
和樹看着渚及東實兩人的錶情,更激起他想要“攻撃渚”的心情。
但他還是克制住這樣的心情,試着將動作放慢,如果操之過及,反而會弄巧成拙的。
慢慢地、慢慢地。
和樹的男根在渚的洞口來回進出,於是兩人便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啊!啊!好!好舒服喔!”
和樹每動一下,渚便激動地叫着,而她的頭每動一下,發後的小馬尾也跟着搖晃。而位於下方的東實也被這樣的搖動,壓得無法脫身。雖是背對渚,和樹無法看到渚的錶情,但聽着她的叫聲,及透過緊緊包裡着男根的腔壁,便可想像那充滿快感的錶情。這麼想着的和樹,癒來癒無法停止心中的慾望。
“啊!啊!呀!”
每當和樹動一下,渚口中必定會發出叫聲。
大概是受到這樣淫穢叫聲的影響,東實竟然將身體移到下方,開始吸吮渚的胸部。整個嘴巴塞在渚的胸上,舌頭在乳頭上挑逗着。
後方有和樹的襲撃,前方有東實的挑逗,雙方加起來讓渚無力承受,背後的馬尾也不停地搖晃。
“不!不!不要!”
痛苦用力地乞求,但她臉上的錶情卻是流露出無法用言語錶現的滿足。
東實似乎也明白渚真實的感受,沒有停下刺激渚的動作。
而和樹慾罷不能,身體像是別人的一樣,無法控制,想停也停不下來。
“渚,我要在裡頭射了!”
渚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痛苦的說着∶“好…可以啊…”和樹一聽到這樣的話,更加把勁。
“啊!呼!呀!”
渚的聲音癒來癒大聲。
“我要射了喔!”
渚不斷尖叫,身體也變得僵硬。配合着這個聲音,和樹想要更進一歩深入渚的身體內,同時,渚體內的腔壁也將和樹的男根吸引到較深的地方,於是和樹便射精了。
和樹在渚的體內盡情地射精,將白色滾熱液體在渚的體內釋放。
渚躺在東實的身上,讓和樹盡量發泄。
“啊!好熱喔!”
渚獃滯地說着,但嘴巴還銜着渚胸部的東實,像是被渚壓得喘不過氣來。
發現這情形的和樹,趕緊將男根拔出渚的身體,且將失了神的渚抱起來。
東實從渚的胸部上解脫,大大地吸一口氣。他將渚放在床的另一邊,近距離地看着東實。
東實被和樹這麼一看,突然滿臉通紅,身體也變僵硬,似乎感到相當羞愧。但她的私處卻不斷流出蜜液,弄濕底下的床單,可以知道她渴望的心情。
和樹將手放在她僵直身體的胸部上,輕輕地撫摸着。
“啊…”東實發出呻吟聲,乳頭也漸漸堅挺起來,才輕微的刺激就這麼敏感。邊撫摸着東實的胸部,和樹邊站起身來。
“東實,看着我!”
說着,害羞的東實便朝和樹的方向看去。和樹便將沾有渚蜜液及自己精液的肉棒,放在東實的眼前,雖然已發射過一次,但硬度還未退去。
東實看着和樹的男根,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既害怕又好奇。
“你害怕嗎?”
聽了和樹的話,東實點點頭,小聲地說∶“有一點,但不要緊的。”
…看樣子,好像真的沒問題。
既然看着男人的男根也沒有逃跑,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對。
確認後,和樹又躺在東實的身上,東實便閉上眼。和樹將嘴巴放在東實的胸部上。
“啊!啊!不要停!”
東實似乎能夠感受到和樹所給的快感,陶醉於其中。
“嗯!好舒服啊!”
因為乳頭的快感,而使東實不斷從鼻頭間發出聲響。和樹將右手放到她的下腹部,觸摸到黏稠的蜜液後,便用力地撫摸她的私處。
“啊!不要啊!”
東實似乎在忍耐着和樹愛撫行為,但因為和樹壓着東實,所以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
他知道先前會有點痛苦,但之後她便會嘗到享受的滋味。
“啊!啊!怎麼會…這樣呢?”
和樹用舌頭在她的胸部上不停吸吮。
“喀!”
他將東實的身體翻轉過來,同時在她的私處也流出大量的蜜液。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愛撫,和樹看着東實沉醉於其中的錶情,和樹心中便有一股衝動。和樹突然離開她,東實隻是低着頭,也沒有抵抗的意思。
和樹是要將一旁阻撓的渚移開。
“啊…”不知情的東實,在和樹停止愛撫動作的同時,發出不安的聲音,看着和樹。
“不要急!”
說完,便親吻一下她的背。
“啊!”
東實發出一陣呻吟聲,身體僵硬起來,像是背部也感到快感一樣。和樹左手捉着她的右胸,而右手則抱着她的臀部撫摸她的私處。
“啊!”
東實突然嘆息一聲。和樹看着東實這樣的反應,便將右手的中指微微地插入內腔中,且些微地蠕動,刺激花瓣。
“不!不行了!”
東實揮動長發,腰部不停顫抖,但因雙手被和樹控制住,無法亂動。和樹的左手撫摸她的胸部,用舌頭舔着她的背。
“不!不要這樣!”
和樹猛攻背部、胸部及雙臀間這叁個弱點,讓東實無法招架,身體也不時地搖動,想要逃離和樹的手指運作,但似乎又不是那麼厭惡,或許她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正愉快地享受着這個快感。
“不要!拜托你!不要!”
用盡一切力氣,大聲地懇求。
“真的不要嗎?”
將手指抽離她的身體,東實卻小聲地說∶“不要停啊!”
聽到這話後,和樹又開始用舌頭及手指在她的身體遊移愛撫。
“啊!啊!我是第一次啊!不要這樣!”
東實的私處不停流出如蜂蜜般的蜜汁,聽着她充滿享受滋味的聲音,或許她已經達到高潮吧?
“啊!哈!”
東實邊喘着氣,邊露出愉悅的錶情,那張臉還看得出是張美少女的臉孔,但卻明顯地發覺那是充滿引誘男人的色女錶情。
和樹準備再度起航。和樹將東實轉過身來,和他麵對麵,將她的雙腳張開,露出被蜜液掩埋的花蕊,而私處也像在誘惑和樹般。和樹將自己的男根前端放在那裡不斷摩擦,她似乎又掉進無法言語的快感中。
“我要進去了!”
說完,東實便閉上眼,微微地點頭。
…因為還是處女,應該讓她有個好的開始。
想着想着,和樹的將腰一用力,便進入東實的體內。
“啊!好痛啊!”
東實皺着眉頭,牙齒咬着唇呻吟,錶麵裝着已做好準備,但身體一旦受到外物的襲撃,還是會強烈地抵抗。
“東實!放經鬆點,不要那麼緊張!”
她雖然“嗯”地回答一聲,但緊張過度的她,失去控制力氣的能力。再這樣下去,隻會造成東實的痛苦,反而會讓她失去第一次美好的經驗。
雖然和樹一半的男根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但過了好久,等到東實比較穩定,他才準備下一個動作。
“啊!啊!啊!”
東實流着淚激動地叫着。
“你還好吧?”
擔心的和樹問着東實,但她隻是含淚搖搖頭,錶現一副不要緊的樣子。
和樹目不轉睛,動也不動的等待機會,東實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整自己的呼吸。
“啊…啊…”東實的呼吸與胸脯的上下擺動,規則而且均勻,同時,身體的緊張也隨之解除,或多或少不再全身緊繃。
…就是現在!
和樹一舉貫穿了東實的處女膜。
“啊啊…”東實有如被撕裂般的慘痛聲,盈繞在屋內每一個角落,將男根自最底處抽出後,和樹輕輕的撥弄她的發絲。東實所忍受的痛楚,從錶情便可觀出端倪,她的雙眼正浮上微微的的淚光。
“抱歉,很痛吧?”
和樹溫柔的撫摸東實的頭發,東實緩慢的睜開眼睛,微潤的眼眸注視着和樹。
和樹用手輕柔地擦拭眼眶中的淚水,東實報以纖弱的微笑,不過,實在是真的很痛,而且明顯的看得出來相當勉強的樣子。和樹關愛東實的心可說是全力以赴,所以對於初次接受男子的她,不願勉為其難的增加她的負擔。
…如此一來還是暫時不要動比較好吧!和樹靜靜的抱着東實。
“啊啊…”東實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一股氣。
“怎麼說呢…好像在我的裡麵,輕輕抽動着…”
“東實你真的很棒!”
實際上東實的魅力與渚完全不同,喜好運動的少女渚,其肌膚所展現的是活力與朝氣,充滿着年輕的彈性;美夏的雪白肌膚同樣青春活潑,印象裡卻多了渚所沒有的纖細。如果說渚的肌膚好似橡皮球,東實便是吹彈可破,或者有如精巧的玻璃工藝品。
另外,插入後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對於和樹的陽具,渚的彈回反應存在強烈的抵抗,造成和樹微痛的快感,然而東實則是將陽具黏糊糊的緊緊包住,如軟體動物般的蜿蜒蠕動,將侵入物頂回去。
插入東實的身體內部,就算靜靜不動,男根也能享有快感,當她的呼吸逐漸安定時,和樹的是否應該繼續而舉棋不定。保持這樣的姿勢,雖然可以享受她蠕動起伏的氣息,稍微動一下,當然會更加的愉快舒服。就在和樹想得出神時,東實的腰部開始蠢蠢慾動。
“我…我想…”東實慾言又止的眼神注視着和樹。
“想要我動一下嗎?”
和樹的詢問,東實頓時麵紅耳赤。
“也…也不是這個意思啦!”
結結巴巴回答的樣子,令和樹忍不住使起壞心眼。
“那,我就保持這樣子喔!”
“啊…”想說卻又開不了口的東實,羞怯得隻有緊閉着雙唇,不管怎樣,“動一下”這一句話就是說不出口。其實和樹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用意無非是要她親自說出口。
和樹將已經耐不住而開始蠕動的東實的腰,用雙手緊緊壓住。
“啊…呀…”東實發出不滿的嘟哝聲。
“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做?”
和樹改變詢問的方式後,東實勉勉強的點點頭。
“請你…不要欺負人傢…”
“如果你可以告訴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東實猶豫了一會兒,萬般羞澀下終於開了口。
“請…請你…動一下!”
由自己主動說出,真的是羞得無所適從,然而此時東實的花瓣與和樹的陽具已經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了。
“你真的說了,我應該獎勵你。”
雖然這麼說,實際上和樹的忍耐也已經到達了極限。
嗯…嗯嗯…為了不至於引起東實的痛楚,和樹小動作的搖擺着腰杆。
“啊!啊啊!”
配合着和樹的動作,東實的口中忍不住的低吟。
東實的私處不斷的增加起伏蠕動,將和樹的男根輕柔的夾緊後再推出。
喔!太舒服了!和樹必須拚命的忍住才不至於叫出聲音。
渚的裡麵也是很棒,可是東實的花瓣卻是人間珍品,如果一定要嚴格的評論,其蠕動並緊密的夾住男根加快了男人射精的速度,俗氣一點的說法,稱得上是人間的寶物。
從東實口中不經意發出的低吟聲之後,開始出現的夾雜着來自鼻腔甜美的喘息聲。
“呀…好舒服…”也許是下意識吧!東實的腰隨着和樹的節奏慢慢的擺動,差不多了,動作激烈些應該沒關係吧!
和樹拱起身子,然後將東實的雙腳左右分開,舉起並抱住大腿的內側,東實的腰部隨即擡高,和樹的男根由傾斜的下方用力的挺進,嗯!
“哇!好深!”
東實的臉頰已然扭曲,不斷的低吟近乎悲鳴的聲音。但是一旦男人到了這個階段,已經停不下來,和樹以有如準備不達頂端不罷休的姿態,一進一出的衝撞她的最頂點。當她的腰部擡高後,使得和樹更容易的擺動動作,加上與東實結合的部位更是一覽無遺,和樹更興奮了。
和樹腰部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了,東實的私處內部起伏跟着變大,一強一弱的緊夾着和樹的陽具。
“啊!呀!”
東實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身體雖然掙紮而且一味的往後縮,可是她的雙腳卻緊緊的夾住和樹的腰部。
兩人結合的部位不斷的湧出愛液,經由碰撞形成淫慾的聲音,和樹感受到來自腰部所傳遞對情慾的貪婪,加上絕妙的蠕動刺激,比原來所想像的提早到達極限。
“東實!我已經快要…”
“嗯…啊…我也差不多…”聽到這樣的回答,和樹更進一歩大幅度的擺動腰際。
“呀!啊!”
東實的身體馬上弓了起來,發出達到頂點如嘆息般的聲音。同時,在她的私處內壁一直持續微微的如痙攣的抽動,帶給和樹的男根絕妙的刺激。哇!
一瞬間,好像引起抽搐的一陣菈升,和樹遂將最熱的情愛注入東實的體內。喔!如土石流般奔放的氣勢,噴射出的精液充滿在東實的身體裡麵。
“啊…”東實用力的喘息着,並且正陶醉在顛峰的韻味及從裡麵散出微熱液體的感覺。
當身體內的精液好像全部出清似的毫無保留後,和樹感到全身微弱的虛脫感,不禁深吸了口氣。
盡管如此,同時與兩個人交往,就算戴上了麵具也無法隱藏消耗的體力。和樹與東實的種種行為,渚一直以無奈的心情麵對,精神恍惚之故,想動也動不了。
等到東實與和樹的行為到達一個段落時,渚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找東實。
“東實,不錯嘛!第一次的性體驗。”
渚所說的話,東實聽得似懂非懂,隻微微點點頭,但是卻答不出任何話,呼吸也隨之頓挫,渚與東實有過這樣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交談。
和樹將男根自東實的體內抽出,愛液與精液混在一起,處女的證據黏着在男根上,床單上也觸目可見,果然成為東實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這種實在的感覺湧現在和樹的心中。和樹一邊回味着滿足的感覺,心裡深處有種奇妙的感覺牽動着,到底是什麼?現在的他尚不得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