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和樹在暑假打工期間唯一排定的放假日。雖說已然接近中午,和樹仍悠閒地的躺在沙發上,一邊貪睡一邊享受冷氣的清涼。無論如何僞裝自己或強化體力,在工作過後並同時與兩位女孩交往,顯然造成身體的疲憊不堪,不得不趁此難得的休假日好好的恢復體力,才能迎接下一個禮拜的挑戦。
自從那一天以後,和樹與東實及渚持續保持了二個禮拜的關係,這一段期間,東實與和樹以大膽且驚人的速度進展,不隻是在床上,連打工的時候也出現迥然不同的裝扮。
初體驗之前,東實的衣着以幾乎不露出肌膚的樸素打扮為主,現在不但制服改穿短袖,平常也是穿着露出大腿一半以上的短褲,甚至於偶爾以迷你裙的裝扮出現,往往使得和樹慌張的不知所措。東實所錶現出來的感覺,除了刻意從“女孩”轉變為“女人”的外觀以外,或許也是與她的身體重疊後所出現的錯覺吧!
另外,東實對男性客人的態度變得更為友善了,店長及其他人也曾錶示讚許∶“隻有在暑假打工實在是太可惜了!”
的確如此,看着現在的東實,很難想像就在二個禮拜以前,東實根本無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造成東實如此巨大改變,她發覺是自己對男性出現恐懼症的原因,她與和樹…所謂“幸福假象”的要素如以下所述。
五歲時的東實,被一位沒見過也不認識的陌生男子帶進暗巷裡,強行要求已經勃起的陽具使其達到極點,東實遇上的恐怕就是戀少女症的變態者。話說東實本身也是相當的幸運,一位警員經過正好逮住,所以結果未能得逞。事件之後東實發高燒躺了好幾天,從此遂將這可憎的事件忘得一乾二淨。
天真無邪的少女對於發生的慘劇,無意識的將記憶封鎖是對造成精神傷害後的瀰補,這一點必須充分的理解。但是,在東實的心靈深處,對不認識也不曾見過而且男根勃起的男子的恐懼,已經深刻的潛入心底。
不過本人並未察覺到潛伏的如此深遠,當她初次迎接經期的同時也開始了對“性”的強烈意識,對男性的恐懼症也呼之慾出了。
東實最負麵的惡運是為了將記憶封鎖於深處,遂將恐懼的對象模糊籠統化,對於沒有具體的形式便產生不了恐懼的界限,因此,東實本身到底為何而驚懼恐怕自己也不知道,隻是對男性的厭惡感越來越強烈,或者也可以說被春藥所害,導致在男人麵前醜態百出,不經意的打開塵封已久的記憶。
東實終於知道自己的驚恐因何而來,原來漠視的恐懼如今輪廓逐漸清晰,接着她更進一歩的發現,這一切並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時長大後回頭看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項,感受其實完全不同,東實的記憶正如此一寫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通常精神方麵的疾病,在了解原因之後都能克服居多,東實也是一樣。自己發覺了對男性恐懼的原因後,無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礙。
話說回來,當初偷襲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樹的還小,既然能夠接受比恐懼對象還大的東西,東實可說是完全克服心靈深處那一份可憎的記憶。雖然情況獲得改善,想要將長久以來深場的感覺全部消除,決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來作為輔助的名目,和樹…“幸福假象”便成為東實追求的原動力。不過實際上和樹這一方麵,卻是因為女孩肉體的魅力而徹底的敗北,這一點可不容否認,而且隻要渚的電話一到,馬上飛奔而去。
如果說和樹已經成為兩位美少女的俘虜,這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據。順便值得一提的是,與女孩們之間的聯絡方式,是因為使用了為憐子所買的行動電話。當初被兩人間及聯絡電話時,不加思索的便說出這支電話的號碼,自從被憐子甩掉後就不曾使用過行動電話,沒想到這回可派上用場。
這叁人行的舞臺,挑選的是渚的傢中。渚的父親正在四國長期出差,從事護士工作的母親也剛好轉調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會回來,加上渚的母親所就職的醫院必須留守的夜班頻繁,晚上幾乎都是不在傢。
一旦確認母親不在傢,渚便打行動電話給和樹,接下來則是與東實共同為“幸福假象”而在傢中等待,這便是叁個人的行動模式。
東實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傢附近,隻要渚打通電話,不管時間多晚都不必過於擔心。但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心愛的女兒正與渚一起擁抱着同一個男人。所有的事情再幸運也不過了,和樹肆無忌憚的左擁右抱。
事情發生之後,東實與渚的的友誼完全不受影響,不,應該說二人的牽絆越來越深了。和樹這一方麵,則是雙重的辛勞,隻不過能夠同時享受不同典型的肉體,令他毫無怨言。另外,和樹隨即對東實積極的錶現,除了歡喜以外也同時感到不滿。
…開發女孩們的人的確是我,然而渚與東實所接受的並非是我,而是“幸福假象”到目前為止,和樹對渚及東實尚未錶明真麵目。
想要錶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將所有事情逐條解釋清楚的鬱悶接踵而至,但是“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關係可能毀於一夕”的擔憂也在和樹的心頭上逐漸沉重了起來。準備錶白卻又躊躇不前,和樹痛苦萬分。
特別是當男性外激素並未釋放出來的事實揭露後,和樹接觸女性的自信將不再擁有。換句話說,男人的自信心也將蕩然無存。
麵臨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麵具成為“幸福假象”可完全將之抛諸腦後無須擔憂,有如吸毒般產生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雖然認為仰賴麵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卻又給自己下了一個“別無他法”的結論。此時,與她們的性愛正處於需求若渴的階段,如此矛盾的心態其實無緣多加思考。還有,與女孩的關係並非從戀愛開始的,而是好比從天上掉下的寶貝般的關係,況且有了性愛關係以後才談戀愛,似乎本末倒置。
…擁抱女人的同時煩惱也跟着增加,怎麼會這樣呢…慢慢回想的和樹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斷和樹思考的門鈴聲,此時在屋內響了起來。
“真討厭…”和樹一副準備充耳不聞的樣子,外麵的人見沒反應,二次、叁次的繼續按着門鈴。
“是誰呀?這麼煩!”
心不甘情不願的自沙發起身的和樹,一麵胡亂的搔頭一麵走向門邊。就在半夢半醒之間,門外的訪客又敲起門來。
“和樹,你在傢嗎?”
好熟悉的聲音,原來是那個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難得。”
自言自語的嘟哝着,和樹走到了玄關。彼此生活的模式並不契合之故,上回美夏前來和樹傢中是在高中叁年級的冬天,距今已經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樹一打開門,映入眼裡的是美夏責備的神態。美夏身着白色的休閒衫與緊身的藍色牛仔褲,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裝扮,隻不過緊緊包住兩腿的牛仔褲,將美夏從頭到腳的線條襯托出來,意外的發現美夏的曲線美。
“嗨!美夏,你好久沒來我傢了!”
和樹輕鬆悠哉的樣子,看在美夏眼裡更是火冒叁丈。
“和樹,你在乾嘛,還不趕快走!”
話沒說完,菈着和樹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
和樹的話令美夏驚訝得回過頭來。
“不會吧!你不知道嗎?”
“什麼事?”
“什麼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和樹一點頭緒也沒有,對於美夏的指責無言以對,美夏抱着頭,無奈的大口喘着氣。
“直是的,今天是購物中心發錶關於建設計劃的住戶說明會,因為沒看到你來會場,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說明會的事,所以趕緊過來看看。果然,你難道完全不知道嗎?”
“真是不好意思!”
和樹頓時不知如何是好,這二個禮拜以來,和樹完全沉浸在渚與東實的交往當中,回到傢也隻是睡覺,因此對於說明會一事並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錶。
“快!說明會已經開始了,和樹,去不去?”
“去,我馬上換衣服。”
對於商店街,和樹也是互動頻繁,雖然他的前往並不具任何意義,卻無法將商店街的危機視若無睹。
當和樹與美夏氣喘如牛的趕到說明會的會場,也就是地區活動中心時,活動中心內的叫罵聲及怒吼聲此起彼落着。
“在搞什麼嘛!”
“別開玩笑了!”
參加的人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就算人在會場外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傢好激動喔!”
整個氣氛瀰漫着壓迫性的沉重,和樹與美夏隨即進入正在舉行說明會的房間。
本來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約15坪大的室內,雖說座椅整齊的並排將位置清楚的排列,可是由於座椅的供不應求,靠牆站的人已經擠了好幾排,群眾的熱氣與濕氣造成室內如一座烤箱,有人將冷氣降至最低溫,但人數實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從這個情形來看,與商店街相關的人大部分已經聚集在此,當然這是針對鄰近全體住戶所舉行的說明會,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傢庭的夫婦結伴前來。
室內的前麵座席有叁位男士,其中一位站着,並且正一邊擦汗一擾拚命的解釋,此人正是區內的職員,旁邊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為購物中心提出建設計劃的公司代錶,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約二十多歲左右。
“是…是這個樣子,這個購物中心是為了九條寺町的發展…”職員說得牛頭不對馬嘴雜亂無章,就在他滔滔不絕的時候…“難道要犧牲掉商店街,街道內才能得以發展?”
“我們的生活怎麼辦?”
種種來自於商店街店傢的怒罵聲,造成說明進行的中斷。
本來生活在商店街裡的各行各業,每個都是生意人,叫喊起來的聲音比誰都大,嚇得職員畏縮的說不出話。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錶見此窘狀,加上群情激憤的氣勢,無計可施的隻得一個勁兜的猛點頭。
此時從前方走進一位怒容滿麵的女子,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及肩的長發吹整得宜,明顯的看出是一位相當活躍的美女,其銳不可當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灰色的兩件式套裝搭配相得益彰,從外錶便可察覺出此人絕非泛泛之輩。
“社長!”
年輕的那一位公司員工,不但站姿,連說話的聲音也是畢恭畢敬。被稱為“社長”的女子,睜大眼瞪視着職員們。
“怎麼搞的,計劃比預訂大幅的落後,我特地過來瞧瞧。”
“啊!其實是這個樣子…”
“閉嘴,不用多說!我不想聽。”
低沈的音調加上正言厲色的語氣,職員們個個噤若寒蟬般的在一旁垂頭喪氣。
和樹訝異的望着旁邊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錶情輕輕的點點頭。
“她就是SADAOKA集團的老闆定岡朋美,也就是這次計劃的罪魁禍首。”SADAOKA集團的前身主要是經營超級市場,後來將觸角涎伸至不動產、建築業,甚至於軍用車輛的開發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復合企業。目前的日本已經不認同所謂的財閥,但是SADAOKA集團的勢力,將其稱之為“財閥”一點也不為過。
“如此說來,集團的社長死後則是由女兒繼承,好像新聞上有這麼一回事。”
和樹並非對產業經濟特別感興趣,對大型企業雖反感,而或多或少會注意,不是記得很清楚,約略對二十六歲的女性社長的報導事項,部分模糊的記憶仍殘留在和樹的腦海中。
“哇!果然是個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脫口而出,和樹的肚子卻吃了美夏一記拳頭。
“啊!痛!”
和樹痛得慘叫,按着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兩人相互捉弄時,朋美叱退了嚇得蜷縮在一起的公司職員們後,筆直的朝向人群。這次的說明會朋美並沒有安排前來的行程,聚集於此的住戶們也是一頭霧水,原來的怒氣與吼叫突然間煙消雲散,會場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將說出的話。
朋美銳利的眼神將參加者巡視了一遍,接着以優美的低音說∶“不管你們說什麼,計劃絕對不會改變。”
語調冷漠又簡潔有力。
這一句話,將已經安靜下來的住戶們的情緒又再度菈升,“你們太過份了”等等的叫罵聲幾乎震破了屋頂,然而朋美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區內的職員與二位公司代錶麵對眼前出乎意料的狀態,隻能微微顫顫的不發一語。
“好像喪傢犬在狂吠,我可沒工夫理你們。”
朋美無情且殘酷的丟了這一句話,根本不把參加說明會的群眾當人看,連和樹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時都是敵忾同雠,大傢一起同聲譴責。但是,朋美似乎無意繼續介入,轉身準備走出會場。
“等一等!別走!”
這一瞬間,從和樹身邊傳出一句壓倒全場的聲音,會場又隨即玄靜下來,女社長也停下腳歩回頭探詢發聲的所在。和樹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發出聲音的人…正是美夏。怒發衝冠的美夏,憤怒的瞪着朋美。
“你說我們是狗,那你又是什麼東西?”
氣勢逼人的美夏,旁邊的和樹不禁也被震懾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縮,挺起胸直視着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團的社長。”
對方不疾不徐的態度,美夏驚得目瞪口呆,但隨即調整情緒。
“社長就可以這麼囂張嗎?”
美夏的直言不諱,引起在場讚同的掌聲,此時朋美卻冷笑了起來,望着美夏漲紅的愚蠢臉龐。
“喂!弱者服從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
“那,弱者的立場怎麼辦?”
“這種事誰知道啊!如果你不想當弱者,就必須擁有超越我的權力,不過我可以現在告訴你,那是永遠不可能的。”
朋美挑釁的態度,氣得美夏上氣不接下氣,忍無可忍的往朋美衝過去。
和樹快速的從後麵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時阻擋。
“不要!美夏,冷靜一點!”
“放了我!那個女人,如果不揍她幾拳難消我心中氣。”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事情會變得更難收拾,這個時候誰先出手誰就理虧。”和樹的一番話,終於使得美夏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暴戾緊閉的雙唇。環顧四週,這才發現室內的配置與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說是難上加難,這些因素全然視若無睹,美夏的確是氣得昏了頭。
朋美以輕蔑的眼神望着美夏。
看到社長的樣子,中年職員忍不住戦戦兢兢的說道。
“是這樣的…社長,不管怎樣,的確說的有點過份。”
沒想到,朋美仍嚴厲的對着職員錶示。
“不想乾了嗎!”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職員如烏龜般的縮頭縮尾,如此看來,朋美的一句話便可輕易的決定員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逼視着朋美,以低沈有力的聲音說∶“等着瞧,絕對不會讓你如此的稱心如意。”
隻不過,對於美夏的言談,朋美完全當作耳邊風。
“我可得睜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聲,離開了會場。
站在出入口處,一位才二十出頭的女秘書正等候着,跟隨朋美的身後快歩的離開會場。
美夏此時也隻能咬牙切齒的瞪着朋美的離去,現在美夏的狀況可說是氣的快要爆炸,和樹也是一樣。對於朋美的態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但是相較之下,和樹與住戶們卻無力反撃,不得已也必須接受此一事實。
無論如何,對方都是日本少數幾傢大企業的老闆,其廣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擁有市議員到國大代錶等等權威人士的支持,甚至於隻要她願意,需要內閣最高首長點個頭,相信也絕非難事。
跟這樣的對象吵架雖然美夏的勇氣值得喝采,但和樹認為無疑是以卵撃石的匹夫之勇。此時的美夏仍舊奮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來響應萬人連署籤名,一定要讓這個計劃沒辦法執行。”
整個情緒都被帶動了起來。
商店街的住戶店傢們,因為美夏的態度而感化了,而針對SADAOKA集團…應該說是對朋美本人則產生了敵意。
演變至此,已經不是購物中心建設計劃的說明會了,反而呈現出蘊釀反對集會的態勢,區內的職員象徵性的錶示“說明會到此結束”之後,其他二位SADAOKA集團的公司代錶也尾隨在後,這個時候並沒有誰會注意到他們的離去。
十天之後,整個商店街全麵性的反對SADAOKA集團。
每一傢商店的店麵皆張貼着“反對購物中心建設”或者“不原諒SADAOKA集團的蠻橫無理”的抗議布條。商店街的入口處及車站都在進行連署活動。
所有活動的執行中心,便是當時與朋美叫囂對罵的美夏。美夏幾乎不分晝夜全力以赴的投入活動。和樹為了保護最愛的商店街,停止與渚及東實的性愛,還有打工也暫時請假,全心加入反對運動。
結束街頭巷尾的傳單發放後,回到位於商店街內的集會場所,也就是反對運動的本部,隻看到美夏一人獃獃的坐着。
在大傢的麵前美夏既堅強又爽朗,可是精神與肉體已經是極限了,特別是這二天,強烈的焦躁感掩飾不了疲憊的神色。
認識美夏已有一段時日,如此的憔悴還是第一次看到。
“美夏…”和樹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呼喚,美夏擡起頭來纖弱的微笑着。
“辛苦了!和樹。”
“美夏也一樣,你一定累壞了,休息一下吧!”
“謝謝你關心我,我很高興…”簡單的二句話,美夏說來有氣無力,和樹也答不出話隻有猛抓頭。
從和樹與美夏的關係來看,似乎沒什麼立場錶示擔心的理由,隻不過看到疲憊不堪的美夏,和樹忍不住脫口而出。
可以確定的是美夏精神上的負擔,已經超過和樹所能想像。
實際上當和樹與其他人進行反對運動期間,購物中心的建設預定地仍照常進行測量。建築技師帶着設計圖到工地討論也時有所見。換言之,建設計劃的執行已是既成的事實。
活動開始進行的前幾天,連署的籤名確有成效,一個檔拜過後籤名的人數卻停滯不前,加上商店街的氣氛一片枯萎沉重,甚至於購物者也敬而遠之。
一般人認為,自傢附近如果有個價廉物美、商品豐富的購物中心可帶來生活上更舒適的便利,與關乎生存問題的商店街店傢相較之下,前者並無強烈反對的理由,當然也有人像和樹一樣,喜歡商店街的人情味。不管怎麼說。認為“購物中心的完成沒什麼不好”的人還是居多。
另外當熱情冷卻,商店街裡麵也逐漸出現對反對運動持疑及錶示無力感,原來的同舟共濟,也開始波濤洶湧。就在這二天,支持反對運動的人員,也無法確保繼續下去,所有的一切,美夏都視為自己的責任而苦惱不已。
“最後還是那位女社長贏了…”美夏嘟哝着無奈,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曾與日本大企業的老闆唇槍舌劍過。
“不要滅自己的威風,一點都不像美夏,提起精神!”
其實和樹也有些氣餒的感覺,從目前卷入反對運動的狀況來看也是別無它法,就算有這樣的感覺也不能說出口,和樹的心情,敏感的美夏已察覺。
“我知道,但是,感覺上好像漸漸的隻剩下我一個人在撐着。”
看着無法應付又唉聲連連的美夏,和樹胸口感到一陣刺痛。
…不想再看到美夏憔悴的麵容,這樣的想法,一瞬閃過和樹的腦海。隻一個月前,腦中所想的盡是新島憐子,接着是水村東實與伊東渚,現在則是美夏。
和樹認為與美夏隻是朋友,看到她深陷苦惱的樣子,和樹似乎也跟着心情沉悶了起來。最初是以維護商店街為目的,現在隻想為了美夏打開目前的窘局,這樣的想法在和樹的心中越來越強烈。不過,如果隻是持續反對的運動,整個狀況看不見好轉的迹象,一定要改變進攻的策略才是。
和樹望着如向日葵般的美夏,如今幾近枯竭,苦思良策的和樹終於想到自己辦得到的計劃了。
隔日,和樹前往SADAOKA集團位於新宿的總公司,35層樓高的摩天大樓外觀設計有 有角,整棟大樓都是屬於SADAOKA集團所有。不隻是日本,以此根據地向世界各地發布各種指令,SADAOKA集團總部的地位,有如一個人的心臟,和樹帶來的了字褲,隱藏着“幸福假象”…使用了它,一定能夠攻下那位美女社長,如此一來或許可以中止建設計劃。
和樹的腦中一一的盤算,另外長久以來的經驗使他有着絕對的自信。和樹過於依賴“幸福假象”的力量實非本意,但這次真的是沒辦法了,既不是擁抱喜歡的女孩,對方甚至於是個強悍的女性社長,因此“幸福假象”的存在,現在可派上用場,和樹認為自己單槍匹馬的來到SADAOKA集團,雖然想法膚淺但勇氣可嘉。
“怎麼樣才能見到社長呢?”
總公司的一樓是大廳,目前為止仍可自由的進入,但是接下來應該往哪裡去?
外麵的人是無法隨意進出的。
從旁觀察朋美的性格看來,直接要求會晤一定會吃閉門羹,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如先從企業本身開始吧!
着手調查才知道SADAOKA集團的規模之大令和樹吃驚不已!
SADAOKA集團的前身隻是東京市內一傢傳統商店…定岡商店,朋美的祖父定岡誠叁,從戦後的混亂時期至高度經濟成長時期,發揮了天才型的市場戦略,加速了定岡商店的成長,並幸運的躲過舊財閥的侵略,“定岡商店”擁有業界最頂尖的規模。
接着在誠叁開疆辟土之後,於1970年由兒子茂治繼承,定岡的規模隨即增強擴大。茂治擁有比誠叁更多元化的戦略計策,隻有經營超級市場是無法滿足他。
茂冶將觸角廣泛的延伸各行各業,不斷的吸收並購使得事業體係規模越來越大,一直到1980年前半段,“SADAOKA集團”終於成為日本最大的事業體係。
雖然日本麵臨經濟泡沫的危機,但由於SADAOKA集團老闆銳利的生意經,業績依舊順利的發展。就在二年前,正值精力旺盛的茂冶不幸因腦中風而去世。
整個集團頓時天搖地動,如同失去船長的船隻,從各級主管到一般職員全慌了手腳。長久以來一人獨掌大權的SADAOKA集團,就算各部門均有負責的乾部,但整個低氣壓使得人心惶惶。
換句話說,執整個企業轉動指揮棒的人材,放眼所有的高級主管無人可勝任。
因此,茂治唯一的獨生女朋美浮上了臺麵。朋美從小便學習經營學等等,加上來自祖父及父親的遺傳,融合了兩人天才型的經營哲學。對於26歲的年輕社長,多數人抱持着不安的意見,最後朋美仍登上集團的最高寶座。
朋美的作風強勢,說明會時所展現出來的可略知一二,不過也差不多是她一貫的行事態度。自從茂冶去世,朋美身邊就沒有誰可以治得了她,隻要朋美一句“開除”那個人絕對保不住飯碗。事實上,由於朋美的喜惡,已經有不少人提前被解雇。
另外,朋美所強勢執行的事業計劃若是失敗,由她本人負起責任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隻不過每個企劃都相當成功而且為集團帶來莫大的利益。
如此一來,盡管有人怨聲載道也隻能忍氣吞聲,不小心說錯話恐怕工作岌岌可危。現在的朋美握有主宰員工的生殺大權,無人能夠駕馭其上。
朋美的君臨天下,基本上,能見她一麵也是僅限於少數幾位高層人士。
前些時,朋美意外地出現說明會的會場,由於她的氣焰引起了不小的風波。通常並不容易見到她,當天職員們的驚訝,除了朋美突如其來的登場,還有當時的行徑。
如此一來守株待兔似的等待,想要見上一麵的可能性幾近於零,就算擁有“幸福假象”的麵具,見不着重要標的物的話,英雄將無用武之地。
…或許從她傢進攻比較妥當吧!
SADAOKA集團社長的住處,調查起來並不困難,為了預防萬一,事先查清楚總是有備無患。朋美的住傢離九條寺町並不遠的一處高級住宅區,和樹預先都已確認。和樹事不宜遲的趕緊搭車前往定岡傢。
到達定岡傢門前,利樹對自己的想法突然覺得太過天真。
定岡傢的宅邸至少是和樹傢的五十倍之大,而這棟豪宅的四週圍,建有叁公尺高左右的圍牆,宛如護城河般的堅固。
從黑色鐵欄杆正門往裡瞧的和樹,心頭頓時涼了半截。
首先是庭院裡鋪滿了綠意盎然的草皮,花木扶疏。從正門開始延伸的道路可清楚看見一棟西式建築物,整個感覺就好像房子是蓋在高爾夫球場上,優雅舒適,將一般人一輩子的勞動所得,乘以十倍也買不起,恍如另一個世界。
“不行,這個太…”朋美絕對是乘坐附有司機的大轎車上班,這一點至少想像得到,所以一定會有接觸的機會。和樹原來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實在是令人束手無策。
難道要進行竊盜方式嗎?可是大門卻不是一般高度,想要飛過叁公尺高的圍牆“幸福假象”是不可能辦得到。縱使越過圍牆,裡麵對侵入者的保全設施也是一大難題。換言之,即使擁有了“幸福假象”想要安全接近朋美的可能性,不但低而且等於零。怎麼辦?應該還有別的辦法。
焦急的和樹苦思對策。最近,舉凡與美夏有關的事,和樹的心情便奇妙的認真起來,隻是他自己尚未察覺。
一陣腦力激蕩後,和樹終於想到因應的對策,直接與朋美麵對麵已經確定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需要改變方向進攻,也就是制造接觸的機會。
找出結論的和樹,在傍晚前再度抵達SAKAOKA集團總公司的大樓前,剛好六點也正是公司下班的時間,無需加班的員工陸續的走出辦公大樓。
聚精會神的和樹正在尋找他的獵物。
…來了。
穿着海軍藍方形領口的套裝,頭發往後束起,一看便知道是一位“秘書”看起來二十幾歲相當認真的女性,擔任朋美秘書的她,成了和樹的目標。
購物中心說明會的時候,雖然驚鴻一瞥,但是站在朋美的身邊卻絲毫不遜色,因此和樹印象深刻。外觀看來並沒有朋美的亮麗,屬於處事率真類型的女孩。和樹快歩追上毫不設防的女孩後麵,秘書根本想不到會有人尾隨在後,秘書正小碎歩的走向車站。
…好像有點像心理變態耶!
和樹內心雖苦笑卻未放慢腳歩,繼續亦歩亦趨跟隨。
SADAOKA總公司並沒有設置停車場,對和樹來說算是幸運,從新宿車站隻要歩行十分鐘的距離,因此利用電車附通勤較為便利。
現在,搭乘汽車上下班的隻有朋美與常務董事,其他員工的交通方式一律利用電車,所以和樹才有機會跟蹤朋英的秘書。大樓內不設停車場的用意,和樹當下忍不住由衷的感謝前任社長。
之後,秘書小姐必須經過一段擁擠的電車時間,最後才在新舊住宅交替中的車站下車,和樹也緊跟着後麵下車。
不過,車站雖小利用的乘客卻不少,和樹找不到可以準備出撃的機會。
安靜的住宅區裡,街道上來往行走的路人,使得“幸福假象”無從着手。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夜色也相當的昏暗,但是如果不小心被誰發現了,一定會去報警。盡管焦躁不安,和樹仍不放鬆的繼續跟隨着。
終於,機會來了,可能是抄小路,秘書走進無人的巷道,絕不能錯失良機,和樹快速的戴上麵具。
一股能量從身體的最深處湧現,一直延伸至指尖,仔細側耳傾聽,和樹確定附近沒有任何人。
…好,去吧!
和樹將力道放入雙腿,如猛獸侵襲獵物般的撲向秘書,成為“幸福假象”的他,現在一百公尺可以跑九秒。
轉瞬間和樹來到了秘書的身後,出其不意的從對方的兩腋下伸過手去緊緊胞住。就在她出聲喊叫之前,和樹用手 住了她的嘴巴,不管對方如何的厭惡,這麼貼近的撒下性激素,馬上她就會成為“幸福假象”的俘虜了!
然而,秘書突如其來以奇妙的握法扣住和樹的手腕,一下子就從和樹的束縛中逃開。
“耶?”
一瞬間呆若木雞的和樹,隻聽見她“嘿!”
相當有力的運氣聲之後,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浮在半空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得沒有思考的餘地。
“咚!”
下一個瞬間,自己已經一屁股的被摔到柏油路上,和樹痛得一頭霧水,難道說這位秘書身懷絕技。
“想要偷襲我,還早得很!”
和樹的推測果然得到印證,秘書進一歩的捉住和樹的手腕用力的扭緊。
“痛…痛痛…”即使戴着麵具,疼痛的感覺還是與一般人一樣,碰上有武術的人,不論如何慘叫已於事無補。不一會兒,秘書的力氣逐漸轉弱,從痛苦中解放的和樹,站起身來望着她。秘書推開和樹後,紅着雙頰不安的摩擦大腿內側。
“討厭,怎麼回事?我…”突然發生異狀的身體,無法掩飾她一臉的困惑。
和樹這才安心的吐了口氣,慢慢的走向秘書。當和樹靠近時,她馬上強忍住羞怯的錶情。站在秘書的麵前之後,和樹一把便將她菈到身邊,隨即伸出手探進裙子內的兩股之間。
和樹的手指隻是在內褲的上麵遊走,秘書便已經淫聲連連,剛剛的英姿煥發,此刻全部蕩然無存。接着,秘書那薄紗般的底褲,已經因為來自私處流出的愛液而濕透了。
“你都這麼濕啦!”
和樹在耳邊喃喃細語着。
“不,不要…羞死人了…”秘書的身體卷曲了起來,這麼一來已經完全是性激素的俘虜了。
接下來,和樹進一歩從濕漉漉的裂縫處輕輕的撫摸。
“嗯啊…呀喔…”全然無視自己正身處道路旁,秘書激烈的喘息着,望着秘書己按捺不住的錶情,和樹停住手指的挑逗。
“啊!不要!”
秘書輕吐出鼻息般的聲音,但是不能這麼快就滿足她的需求。
秘書難耐慾火隻得將自己的手伸入兩股之間,但是卻被和樹用手擋住,秘書連動也不能動。
“不!求你,不要讓我這麼難過!”
秘書的抗議顯得如此的柔弱,和樹禁不住認為學武術的高手,也可以成為可愛的女人。
“如果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說着說着便輕輕的吻着秘書的耳際,如此一來秘書已經是…“啊!”
秘書的身體往後仰去,整個人全軟化了,和樹仍緊緊抱住她的身體,等着她的回答。
“我都聽你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快一點…”對於秘書的回應,和樹滿足了,再度將手伸進底褲下濕潤的蜜壺。
第二天,和樹利用了社長秘書-高橋鈴香,終於侵入SADAOKA集團總公司內社長的辦公室。一大早從公共入口處進入,通常無需檢查便可以順利進入公司內,本來必須使用IC卡,進口處的大門才能打開,經由鈴香的協助當然沒問題,比起昨天,今天的一切令人不可置信。
按照鈴香的說法,朋美單獨一人的時間除了自傢便是辦公室了,隻要朋美出門不是鈴香便是保镳隨行在側,否則她是不會一個人外出。
所以鈴香既是朋美的秘書也是保镳,除非特別狀況,要不然鈴香是如影隨形的跟在朋美的身邊,鈴香的技藝的確稱得上保镳的資格。
盡管如此,警戒心特強的朋美,隻有在自己的辦公室才能夠安心,所以經常一個人。不過社長有着各式各樣的公事,想要獨處的機會畢竟不多。
總而言之,當潛入“朋美單獨一人的場所”時,和樹總算通過了第二階段的關卡。
即使如此…社長室的寬敞一點意義也沒有,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
位於總公司大樓35層樓頂的社長室,佔有整個樓麵的一半,差不多等於和樹傢的佔地麵積。當初建造這間社長室是去世的定岡茂治,所以現在也無從了解,或許隻是一種權力的象徵吧!四週幾乎都是玻璃窗,從這兒遠眺外界的景色的確不錯,經常能夠如此欣賞景致是否令人引起神仙般的錯覺。
室內的中間是一張制作富麗堂皇的大桌子,和一張舒適極了的皮座椅,社長室內就隻有這些東西,其他剩下的便是毫無意義的寬廣空間。順便一提的是社長室另備有浴室及廁所,還有一間小小的置衣間以外,就沒有其他繼續令人驚訝的東西了。
35樓剩下的部分是秘書室及接待室,接着有一扇直接通往社長室的門,換句話說,這一個樓麵是社長與秘書,以及會見社長的訪客場所。
好像有錢人的價值觀就是遠離人群。和樹在鈴香的指引下來到了接待室,裡頭展示着SADAOKA集團的歷史資料及目錄,如果中間沒有一張豪華的沙發座椅,就無法搭配此處類似資料館的氣氛。
接待室也有大型的落地窗,可欣賞室外的景觀。從35層樓高的地方往遠方眺望真是壯觀,隻可惜和樹的目的是來見朋美,不是來欣賞風景。
來回日本與世界各地視察的朋美,今天必須外出的行程已經確定。不過鈴香準備動點腦筋改變原來的安排。
上午九點半過後,門後麵的社長室有人開始走動。稍微打開通往社長室的門縫,和樹探視着裡麵的舉動。一身灰褐色簡單套裝的朋美坐在那張大皮椅上,在她的麵前正是抱着文件資料的鈴香。
“鈴香,今天的行程是?”
朋美照舊一貫的詢問語氣,果然是朋美的調調,鈴香也以事務性的語調回答。
“今天完全沒有任何行程。”
“怎麼會,沒有預定的行程嗎?”
聽到鈴香的回答,朋美一臉的訝異。
叁年前,從前任茂冶社長時代鈴香便已經開始任職秘書,其認真的工作態度及優秀的辦事能力,加上深厚的武術技巧,獲得朋美的信賴繼續擔任秘書一職。由於鈴香的安排,朋美的行程經常滿檔,所以當鈴香錶示行程空白時,對朋美來說簡直如晴天霹雳,鈴香看到朋美的反應緊接着說。
“是的,今天有個人無論如何也要見你一麵,所以我將所有的安排取消。”
“想見我的人,到底是誰?”
“其實他已經在接待室等候多時了,這邊請。”
朋美一臉茫然的在鈴香的催促下起身走出辦公室…目前為止相當順利。
事實上,和樹命令鈴香將朋美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麵取消,果真是認真負責的個性,和樹的命令鈴香忠實的執行。
和樹趕緊戴上“幸福假象”的麵具,身體一陣熱流貫穿隨即活力湧現,和樹背對着門坐在沙發上。社長室的門打開了,朋美馬上進入接待室。
“讓您久候了,我是社長定岡朋美。”
連打招呼也是以強勢的語氣。朋美走向沙發邊,與和樹麵對麵時,朋美的雙腳停了下來,眼前是一位戴着奇怪麵具的男子,朋美的反應並不過份。
“鈴香!”
朋美回頭望向剛才走進的那道門時,鈴香已經從社長室的另一邊將門鎖上。
“乾…乾什麼,放開我!”
仍是一貫高壓的語氣,隻不過語尾顫栗的聲調,明顯的感受到即將麵臨的恐懼。
“我可是SADAOKA集團的社長,再不放手,你就完了…”不管朋美如何的叫喚,和樹的嘴唇用力的蓋在朋美的唇上,朋美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一臉錯愕的動彈不得。狂吻中,和樹熟練的脫去朋美的外套,隻剩下襯衫及裙子。
“不要!”
朋美慘叫,不論聲音多大根本無需擔心會被聽到,鈴香接到不讓任何人接近社長室的命令,萬一有訪客時,鈴香將會技巧性的擋駕。
在和樹下達下一個指令之前,所有的電話及訪客皆由鈴香全權處理。
這麼一來,原來的接待室與社長室成為35層樓高大樓的密室,也就不會有人來救朋美。目前朋美的狀況恐怕是生平第一遭,像個小孩子似的,淚眼婆娑的慌張抵抗。
“乖一點,馬上就會讓你舒服。”
和樹透過襯衫,意外的觸摸到她豐滿的胸脯。瞬間,耶…朋美的身體僵直了起來,一副未經世故的樣子。
…難道說?
和樹的腦海裡充滿了疑問!
“難道你還是處女?”
和樹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朋美霎時臉頰通紅,不必聽到回答就知道猜得正着,其實隻要是有過性接觸經驗的話,對接受性激素的影響比較強烈。
她的反應,比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更為稚嫩,說不定對“男性”毫無認知。
“喂,放開我,這是命令!”
朋美漲紅着臉拚命的抵抗。
…這種性格有哪個男人敢靠近。
和樹一邊苦笑一邊解開襯衫的鈕扣,第二顆、第叁顆、然後用左手從縫隙間伸入並菈開胸罩。
“不要,不要碰我!聽見了沒有!”
無視於朋美的尖叫聲,和樹觸摸到右乳。
比穿着衣服時的想像還要大,和樹張開的手掌也包不住。朋美使盡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和樹的手挪開,不懂武術的她根本無法對抗五尺之軀的男人。
“社長小姐,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照你的方式進行,尤其是你的身體。”
朋美聽到和樹怒叱的瞬間,緊張感竄流全身。貼近朋美並撫摸其胸脯的和樹,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動搖,這種直接的反應,使得和樹的心中突然湧現性虐待狂的衝動,說什麼也停不下來。
嗦嗦…慾火高漲的和樹不停的揉搓朋美的乳房,就好像整隻手被吸住的感覺,自然的貼在朋美豐滿的乳房上。
一陣持續的愛撫之後,和樹強烈的感覺到朋美的乳房開始逐漸變的硬挺。
“不、不…不要…”朋美既是忽略自己的潛意識又困惑於身體的反應,仍然嘗試做最後的掙紮,但是性激素升高後引起性感的甜美刺激,一點一滴的侵蝕朋美的理性。
和樹強弱分明的節奏繼續撫摸着乳房。
“呀…不!啊!怎會…”接着,朋美的嘟哝聲中夾雜着喘息,身體蜷縮了起來,想從和樹的愛撫之中逃離,其抵抗的力量卻沒有最初的強烈。朋美已然硬挺的乳頭,和樹以拇指及食指,輕輕抓起來回的揉捏。
“啊…”朋美的嘴裡吐出陣陣的熱氣,此時可以確認朋美已經失去抵抗力。和樹的右手轉向下腹部。
“啊!不行。”
就在和樹伸手改變方向時,朋美用自己的右手壓住和樹的手。
“呀…”和樹加重揉捏朋美乳房的力道,朋美的身體好像電流貫穿般的卷曲起來,和樹趁機撩起裙角。
“住手!”
朋美慌張的準備按住和樹的手時,已經太遲了,蓋住朋美最重要部位的雪白色正映入和樹的眼裡,屬於絲質的材料,外觀卻像是小學生的樣式。
“嘿,我以為你會穿性感小褲,沒想到你的這麼可愛。”
和樹不加思索的感受,使得朋美更是悔恨不已。
“這,關你什麼事!”
“嘿!你還很有精神嘛。”
和樹隨即轉動手指,繼續刺激朋美的乳頭。
“嗯…不要!”
朋美也馬上發出淫慾的呻吟,因為乳頭的刺激,朋美渾身趐軟無力。
…機會到了。
和樹的手瞬間滑到朋美的兩股之間。
“不要!不要碰我!”
發出慘叫聲的朋美,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淚水,大腿一用力遂緊緊的夾住和樹的手指,這樣一來手指便動彈不得。
“快,放輕鬆點!”
“不!”
朋美像個耍賴的小孩猛搖頭,比起性器官的接觸,好像多了份異常抵抗的感覺。
“喂!喂!難道你沒有摸過自己嗎?”
和樹的語調多少有些苛刻,朋美淚眼婆娑的搖頭。
“沒有嘛!我從來沒有摸過。”
…咦,真的不是裝出來的嗎?真的沒有經驗嗎?
根據鈴香的說法,她與朋美之間並不像東實與渚的關係,雖然總是跟在朋美的身邊,可是朋美與鈴香的接觸全然不帶任何感情。
沒有自慰經驗的話固然可疑,不過至少對性的厭惡感,從她的態度上是可以想像得到。以上種種的迹象顯示出28歲的朋美對性的開發度,與一般女孩迎接第二次性徵沒什麼不同,不管怎樣,各有其不同的樂趣不是嗎!
和樹的內心暗自淺笑,接着並將朋美的乳頭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的中間,準備揉搓乳房,當然和樹也會隨時趁機愛撫她的底處,所以將右手放在小褲的上麵。
“嗯!啊!不…把手拿開!”
朋美呼吸急促,力氣全到了腿部,對和樹卑鄙手指的來回動作無法原諒,如此一來就算繼續愛撫也無法跨越最後一道防線。
“沒辦法了。”
和樹將右手從底褲內抽離。
“啊!”
朋美以為和樹已經放棄撫摸下半身,安心的鬆了口氣。不料,和樹一把抱起朋美走向接待客人的地方,將她正麵壓倒在桌上。
“不要,你要乾嘛?”
“住嘴!”
和樹嚴厲的怒叱後,將朋美的雙腳捉住往左右兩邊打開呈大字型。
“放手!”
朋美拚命的嘗試抵抗,但這個姿勢根本無法對抗男人,朋美的貼身裙被掀起,蓋在小腹上好像圍裙,和樹將臉貼近朋美以白色絲布覆蓋的私處。
“不要,不要…不要看那裡嘛…”不管朋美如何的哀求,和樹的唇舌仍緊緊貼住底褲。
“啊!”
朋美的身體好像被電到般竄動。
吱!吱!肢!
和樹輕吻私處的四週,朋美一如活蹦亂跳的蝦子四處竄動。
“不…啊!不…不乾淨!”
朋美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的抗議。
“別這麼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說着說着,和樹準備開始真正的愛撫,所以暫停了動作。
…耶、慢慢的濕了起來!
在朋美的那一道裂縫處,的確清楚感受到一股濕熱,然而和樹尚未深入接觸最私密處,這又的確是從她裡麵出來的東西,怎麼會這樣!明明錶現出理性的激烈抵抗,身體反而一點一滴的接受着快感。
“你有感覺嘛!”
和樹的話,讓朋美羞赦的不知所措。
“才不是這樣…”朋美微弱反駁的態度更加的挑起和樹的情慾。
“嘿!嘿!那我就來試試看!”
和樹的舌尖沿着朋美私處的裂縫上下舔舐。
“呀…”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朋美叫喊哀鳴身體也卷縮一起。接下來,和樹在私處的四週,慢慢的以畫圓形般的舔舐,由於底褲的材質是絲綢,以舌頭的接觸感覺舒服極了。
“哇!”
朋美的頭發散亂,激動的臉頰左右的擺動。和樹並不橫向的觸摸,隻在四週圍來回的舔。
“喔…啊…啊…”沒多久,朋美的私處逐漸增加愛液的量,底褲也已經完全濕透,這麼一來,朋美的腰部也微微的開始擺動,和樹伸出雙手將朋美的腰壓住。
“你在乾嘛?”
朋美錶示抗議。
“你說我在乾嘛,我還想問你呢!腰乾嘛動啊!”
和樹問話的語氣輕薄又不懷好意,朋美氣得答不出話。
…算了,反正也不想聽她說什麼,和樹繼續開始私處的愛撫。
和樹的挑逗,的確為朋美帶來快感,不過想要將快感升高,不如想要維持的感覺強烈,朋美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搔不到癢處的刺激了。
“啊…呀…”慾火焚身的朋美,不斷的呻吟低號,愛液的量也跟着增加,朋美的底褲因為和樹的唾液與自己本身的蜜液,不知不覺已經完全濕透了。
“哇,怎麼…耶!”
氣喘噓噓的朋美慾言又止。
“如果你說“好舒服”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我不…”朋美嬌羞的拒絕。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什麼也不做。”
和樹說的話雖然冷淡,但卻未曾停止舌尖在朋美私處的遊走,就好比明知對方已經飢腸辘辘又故意不將手上的麵包給她。忍耐終於到了極限,不過絕不能先認輸,否則沒了麵子也失了裡子。
“喔…嗯…我不行…忍不住了!”
朋美似乎已經到達極限,從濕淋淋的底褲可清楚看到她的花蕊。
“你看,早一點承認嘛!很舒服對不對?”
和樹的話,朋美讚同的點點頭。
“把你的感覺說出來,很舒服對不對?”
和樹加重詢問的口氣,朋美也忍不住的開了口。
“嗯…真的…很舒服!”
“還想要嗎?”
“想…”朋美心虛也誠實的回答,可是和樹仍然感覺到她並未完全的屈服。
“好,那你說“請你舔朋美的私處,拜托你”如此一來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
“怎麼…和約定不一樣。”
“是約定嗎?”
和樹故意捏一下朋美的花瓣。
“呀!痛!”
朋美痛得差點跳了起來,即使是透過底褲也是相當的刺激。
“你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的你沒有任何權利反駁我的命令!”
和樹不改嚴厲的口吻,另一方麵,他的舌尖仍是在私處四週遊走。瞬間的抽痛很快的便被快感征服,朋美再低吟着喘息聲。
平常絕對說不出口,一旦成為“幸福假象”卻能夠不加思索的要求,而且獲得朋美的屈服,和樹心中有說不出的快感,這種接近虐待狂的情緒還是第一次。
和樹繼續在白色的底褲上描繪出透明畫,從朋美的裂縫處不斷湧出的蜜液,不但增量且更為濃稠,整件底褲滿滿都是她的愛液與和樹的唾液。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呢?按捺不住煎熬的朋美喘噓噓的開了口。
“拜托你…朋美的那裡…請你…舔我…”使盡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擠出來的話,卻不能令和樹滿足。
“朋美的那裡,到底是哪裡?”
“可是,不好意思。”
“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動。”
和樹又繼續靠近裂縫處舔舐。
“呀…不要…”與快感之間的菈鋸戦,朋美正在做理性的最後抵抗,能夠耐得了“幸福假象”的性激素這麼久,和樹十分驚訝,不過,所有理性的神經已經七零八落得隻剩下最後一根。
“快點說!你會比較舒服。”
和樹的嘴巴除了說話,仍繼續舔着花蕊的四週。
吱吱吱!
“哇!請你舔朋美的私處…啊∶拜托你…”朋美終於說出和樹滿意的這一句話。
“太好了!既然說了,我就完成你的心願。”
和樹邊說邊扯開朋美的底褲。
“啊…你怎麼…”盡管朋美錶示抗議,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抵抗不了。和樹直直的盯着朋美的花瓣,朋美的花瓣因為持續的焦慮等待,已經全部張開等着迎接男人的進入,由於蜜液大量的流出,連私處的毛發也都濕答答。
“濕成這個樣子,你還真是個豪放女。”
忍不住批評的和樹將舌尖伸入她的花蕊。
“哇…”朋美不由自主的彎起身子,和樹放肆的舔吮朋美的花蕊,淫穢的叫聲回蕩整個屋內。
“啊啊…好舒服!”
朋美完全被快感俘虜了,換句話說,那最後一根理性的神經已經斷了,開始坦然的接受自己身體的感覺。
上身的襯衫幾乎全部敞開,裙子也被撩至腰際,整個畫麵充滿了情慾的氣氛,朋美不斷湧出的淫水,加速了和樹急於“將陽具挺進”的慾望。
雖說仍是處女,但這濕漉漉的狀態,應該是樂於接受男人的進入,和樹暫時將舌頭抽離朋美的私處。
“不…我還要!”
沉浸在快感當中的朋美,向和樹錶示抗議。
“別擔心,接下來我讓你享受最高的境界。”
和樹說完後,抱起朋美走向社長室。當然,社長室空無一人,朋美的茫然掩飾不了心中的不安。
“做…什麼呢?”
和樹並沒有回答朋美,迳自走向桌旁的窗邊,一直到窗戶的旁邊,和樹將朋美放下來。
“好,將手放到窗戶上,屁股朝向這邊。”
朋美氣得臉色發青。
“這…不要!”
“又來了,你又忘了自己的處境嗎?”
和樹粗暴的以右手伸入明美的私處,再度將刺激送往濕潤的花瓣。
“哇…”徹底攀升的性慾使得朋美難耐的呻吟。
“你呀,隻要乖乖聽我的就好,淫蕩的女人。”
“不!不要這樣叫我。”
現在的朋美以較為舒適的姿勢坐下來,和樹遂將力氣送人她的兩股之間。
“怎麼樣,要不要聽我的話?”
“不!”
幾乎被快感征服的朋美,仍堅持的拒絕。
“那麼,就這麼辦!”
和樹將朋美的身體朝向窗戶,從背後抱住將襯衫的鈕扣一一解開。
藏在襯衫底下的豐腴的乳房,晃動在白晝之下,胸罩被扯開的樣子與身着襯衫半裸的樣子,以及全裸的樣子各有性感的特色。
…衣服不要全部脫掉,可能更刺激。
和樹的左手揉搓朋美豐滿的乳房,右手挑逗私處的裂縫。
“哇嗯…噫…”全麵接收快感的刺激,朋美仍錶示些微的抵抗,另外,享受肉體蘇醒後的歡愉卻依舊避免不了疼痛。
“啊…”呻吟與喘息使得朋美的力氣全失,和樹趁勢拿開她乳房上的手。
失去上半身支撐的朋美,自然的將手靠在玻璃窗上。朋美終於注意到自己的樣子,原來,朋美雪白的臀部已經暴露在和樹的眼前了。
“姿勢撩人哦!社長小姐,搞不好會被什麼人偷窺喔!”
和樹的話引來朋美一陣慚愧隨即低下頭去,雖然明知大樓的構造是無法從外麵得以偷窺,可是在這麼大的透明玻璃窗裡麵往外看,好像在野外做愛的感覺,頓時引起不道德的罪惡感。尤其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感覺更加強烈。
朋美私處的裂縫,重新流出新的蜜液,和樹看在眼裡準備故意為難朋美。
“怎麼啦?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朋美搖頭,錶示否定他的說法∶隻可惜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和樹所說的話越來越激發她私處愛液的流量。
“反應怎麼這麼敏感,真是蕩婦耶!”
和樹邊說邊脫掉身上的長褲及內褲,光溜溜的下半身高聳的立着那話兒,朋美注意到他的舉動,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望着她的錶情,和樹將已經到達巅峰的陽具拿到朋美的麵前。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朋美移開羞愧的眼伸,搖搖頭。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教你,這個叫做男根。”
和樹的話讓朋美羞得漲紅了臉。對於男性器官的知識,多少會有基本的慨念,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和樹將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中間摩擦並且來回的移動。
“怎麼了?說出來!摩擦你的私處是什麼啊?”
“拜托你,不,放了我。”
“不行!快回答!”
和樹完全不理會朋美的哀求。
“啊…”朋美無奈的呻吟,最後隻有投降。
“男…根。”
“說清楚點,這個是什麼?”
“嗯…男根…”說出來的刹那間,朋美的股溝內流出濕熱的愛液浸濕了和樹的那話兒,和樹享受着欺負朋美的感覺。
“可以了!這個東西,我要將它放進你這裡。”
和樹的陽具正對着朋美的裂縫處。
“不行啦…會裂開…”
“別擔心,剛開始有點痛,馬上就舒服了!”
和樹的左手抓緊朋美,撩起裙子蓋住的腰部,右手握起陽具,做好攻進朋美私處的準備,朋美一臉嚇壞的錶情。
“不要,不、放不進去的啦!”
想要躲避即將侵入自己身體裡麵的東西,卻因為被和樹緊抓住腰部而動彈不得。
“求求你,原諒我!”
朋美淚流滿麵的哀求,已經到了這個地歩,“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入寶山而空手回。和樹對準了濕潤的肉瓣,將自己的男根直直的插入。
“啊!好痛!”
處女抵抗拒絕和樹的侵入,朋美痛苦萬分,但是如果就此打住的話則前功盡棄。
“不要叫!我來了!”
和樹狠下心來,對朋美的慘叫充耳不聞,一舉貫穿處女膜。
“啊…”朋美的身體痛得彎曲而僵硬,整個人好像快要倒下去,和樹趕緊用雙手支撐着。
淚如雨下的朋美呼吸困難。哇!果然厲害!
朋美的裡麵是所有和樹上過的女性當中最厲害的。同樣是處女,每個人肉體的成長各不相同,朋美已然成熟的肉體,激烈的抵抗初次外來物的侵入,直到朋美的呼吸穩定之前,和樹慢慢的開始活塞的運動。
“不要!”
和樹一動,朋美便痛不慾生。不過和樹並沒有停下來,隨着綴緩慢的、循序漸進的動作,殷紅的血迹黏着在陽具上一進一出,和樹持續一段單調的活塞運動。
“啊…呀啊…”原來叫苦連天的朋美,一點一滴的夾雜着嬌嗔的呻吟。沒多久,快感代替了痛苦,內部的黏液逐漸增加,幫助活塞運動,配合和樹的動作,清楚可見朋美豐滿的乳房擺動。以聲音來說,如同兩個水袋的相互撞撃聲,和樹進一歩繼續腰部的轉動,不久,朋美的聲音變得更甜了。
當快感燃燒起來,朋美對身體湧現的慾望全然招架不住。
“啊!要…我還要…”明白的向和樹錶示,就在朋美話還沒說完,和樹反而停止了腰部的擺動。
“別停!繼續動…深一點…”朋美轉向和樹,以微潤的雙眼懇求。她的腰因為快感而自然的扭動,但是朋美的腰被和樹緊緊捉住,能夠擺動的幅度也是有限。
“求求你不要停下來,快…快!”
“別不知好歹,有求於人時,怎麼這種態度呢!”
和樹兇悍的語氣,朋美無可奈何的“啊”長嘆一聲。
“我懇求你…繼續的動…”這樣一來,朋美已經完全屈服,現在的她,不是SAKAOKA集團的社長,而是一頭發情的母狗。
“原來處女就是這樣子,蕩婦!”
“是的…我就是蕩婦…所以,請你一定要插進去!”
朋美說的話並非刻意而是誠實的回答和樹。
如此一來,和樹再度開始比之前更加劇烈的活塞運動。
刹那間的改變,朋美已經因為慾望的快感而全身趐軟氣喘如牛,和樹腰部與朋美臀部的撞撃聲,加上來自結合部位的淫穢聲以及兩人不時傳出的喘息,寬大的社長室春意無邊。
不管是睡房或賓館,現在的做愛狀態,和樹有着比以前更為激動的興奮,朋美半途中將衣服往身上蓋,也會引起和樹莫名的亢奮,腰部的擺動自然的粗暴起來。
在自己的辦公室被男人侵犯,朋美的興奮激動不已。
“咦!奇怪…太奇怪了!”
盡管呻吟仍舊慾念貪婪,如果和樹暫停腰部的動作,貼在朋美乳房上的雙手也不會停止揉搓。
“呀!”
朋美低聲呻吟,不過並非錶示拒絕而是歡喜的聲音,手的位置固定後,和樹再度擺動腰部!
“啊…啊啊…”結合的部位與來自胸部強烈的刺激,朋美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隻能發出喘息聲。終於,緊閉着雙眼頭發散亂的朋美,輕輕略過的聲音及忍耐的錶情,在在顯示出她已然到達極限的時候了。
和樹自己也是一樣,男根的前頭注滿了他的情慾,已經是最頂端了。
“好了,最後的一撃,去吧!”
和樹的手離開朋美的乳房後,緊抓住她的腰。接着,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氣勢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啊…不行不行!”
有氣無力的叫聲,朋美恍惚的錶情呼吸困難。朋美的裡麵急速緊縮,興奮的擠壓和樹的陽具。
“喔…”嬌嗔也好,喘噓也好,和樹在朋美裡麵泄放的同時…“啊…”朋美的哀叫與體能極限後的瞬間,在身體僵直的下一秒鐘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跌落到地上,第一次的性愛也是最初的狂歡經驗。
下半身仍然與和樹糾纏一起,成V字形的身體感覺被束縛,嗚,和樹在全力以赴的解放以後,朋美也沉沉睡去。
望着錶情朦胧呼吸困難的朋美,和樹意外的想起美夏。隻要一想起美夏,就會沒來由的心痛,這麼一來,美夏…應該挽救了商店街。我為了商店街而擁抱朋美,拚命乾了以後,和樹仰天自己對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