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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殺》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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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作者:寒江
第七章

在這兵慌馬亂之中,他癒急,卻怎麼就癒插不中,一根屌子東掃西撞硬是找不着洞,他猜想,這女人今晚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配合度差,難以中的。

一隻老鳥在外邊遊蕩,教他光火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龜頭,食指再探出尋覓她的桃花洞,這才撥雲見日觸及洞口。這下子他不再客氣了,也不管那陰道的潤滑度夠不夠,挺腰就直往裡衝。

“哎喲……”小咪疼得叫出聲:“你非要這麼粗魯不可……嗎?”

“我要給你一點教訓。”豬哥發橫了,“免得你以後爬到我頭上菈屎。”

對話中間,他並未停止動作,不到幾下就弄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興奮,頂撞她癒發劇烈,一下下地,讓她的頭幾乎撞到了牆壁。小咪感覺得到他存有報復之心什麼的,便了無“性”致,連屁股也懶得翹起,害他時不時“脫節”了,令人惱羞。

對豬哥來說,這的確是夠殺風景的事,每每衝撞一陣後,小雞也就插歪了,“撞壁”後總有類似折斷般的感覺,不“護短”都不行。重新再進入雖不困難,卻有不能“一氣呵成”的惱恨,況且局限在這小廁所的環境裡,那就更加不舒爽了。

小咪在性事上和年齡成反比,也是個中老手,從豬哥進入的狀況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態,為了急於脫困,她隻有出險招了。隻見她一個大翻轉,和豬哥麵對麵了,然後一屁股坐到馬桶上,高高擡起雙腿,猛然一下夾住豬哥的脖頸。

這個姿勢說狠夠狠、說爽夠爽,狠在於屄洞高高揚起,男人的屌不易進入,相當吃力,爽在於一旦進入之後,直抵核心,簡直難以招架。

豬哥江湖跑到老,碰到這款姿勢卻也按捺不住,挺起小弟弟便直闖禁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幾下,他便繳械了。

“小丫頭,你夠狠。”他恨恨地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朱老闆。”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剛才說過,論功勞,今晚我該陪那皮條子的,你算是撈到了,還想怎樣?”

阿娟從南部回來了。這一回她返鄉探親,事前並未告知週氏姊妹,隻在她抵傢的次日,打了通電話給週珊。

週珊接到她電話時,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訊,一顆心亂如麻,也忘了告知她這消息。

“死了?”阿娟返來後得知這消息並未顯現極度的驚訝:“才幾天,就發生這麼大的事。”

週珊想她和堂玉並不熟,所以反應不激動,也就不很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殺的。”週珊忍不住又垂下淚:“警察追得很緊。人傢說“一了百了”,他是死後還害人不淺,弄得我們姊妹都不得安寧。”

“就是嘛!”小咪亦附和道:“條子每天盯着我,煩都煩死了。”

“死不足為惜。”阿娟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教兩姊妹全傻住了,但她並未理會二人的反應,便迳自回房去。

週珊有些不悅,雖然堂玉這男人讓她吃足了苦頭,但也隻有她才有資格數落他,何況現在人走了,死者為大,連她都不忍過分了,阿娟就更別說了。

“阿娟。”週珊跟隨她入房間道:“你這一趟回南部,是乾什麼呀?”

“看我爸媽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還好嗎?”週珊又問。

“很好。”她答。

按過去的常理推斷,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來之際,都會托她帶些東西回來送週傢姊妹,縱使沒有也會再叁叮咛她向週珊問安,這是禮數。畢竟阿娟在臺北念書,週珊亦負擔了一部分責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從未冷淡待她,不過這回未捎一言半禮,倒有些意外了。

“好久沒見他們了,還真想回去看看呢!”週珊話中有話。

“啊呀!我都忘了,他們說改天要北上,親自向週姊道謝呢!”阿娟說這窩心的話,卻沒看她,隻顧着收拾行李,令週珊癒發疑心。

“暧!他們來的時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進阿娟房間道:“我寧願把房間讓給他們睡,免得二老教訓我,就當教訓你一樣。”

通報這種消息,叁姊妹平日早哭鬧成一片,這會兒阿娟卻顯得異常冷淡,連理都未理小咪,教週珊忍不住了。

“阿娟。”她坐到她床沿:“你先別收拾行李,咱們姊妹聊聊天好不?”

阿娟停止了動作,也在床沿和週珊並排坐下,目光盯着行李道:“週姊,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好,那就不打擾你了。”週珊站起身,對她妹妹說:“小咪,我們回房間去。”

就在週珊轉身之際,阿娟在她背後低喚了一聲:“週姊,別走。”

週珊再轉回頭,阿娟忽然一下撲到她身上,啼哭起來,身子抖得連同珊都感到劇烈的震蕩。

“妹子,別哭,到底發生什麼事?”週珊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爸媽出事了嗎?”

阿娟不言語,哭得癒來癒傷心,連小咪都於心不忍地勸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什麼事,週姊會幫你頂,就怕你不說。”

“週姊……”阿娟大呼一聲:“我對不起你,石堂玉是我害死的……”

週珊當場愣在原地,擁抱住阿娟的雙手緩緩地、緩緩地垂了下來。

“阿娟,你胡說什麼?”小咪搶上前扳開阿娟,揪住她雙肩大聲問:“你別嚇壞我姊好不好?你有種再說一遍。”

“不,小咪,你讓開,你別嚇到她。”週珊推開妹妹,正對着阿娟,正色地說:“我知道你有很重大的心事,相信我,我能幫你分擔。現在,你慢慢地、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來。”

阿娟抽抽泣泣之中,總算睜開了雙眼,發現週珊正經八百地望着她,冷靜了大約一分鐘左右,才開口道:“週姊,我不是有意害他……石堂玉先幫我介紹了一個公主的工作,後來,他又找朋友來捧我的場……那天,我被他們灌醉了,然後帶到KTV去,你知不知道……他們……他們在房間裡輪暴我……嗚……隔了幾天,石堂玉又再打電話來,要我到他傢去,我不願意……他竟然威脅我,說要告到我學校去,讓我不能畢業。”

“這王八蛋,他竟敢乾出這種事來。”小咪在一旁忿忿不平地插嘴。

“你別廢話,讓阿娟說。”週珊制止她妹妹。

“那晚,我下班後就到石堂玉他傢去了,他拿一瓶酒出來,要我乾掉它。他說,如果我乾掉那瓶酒,一切事都算了。我為了擺脫他,舉起瓶子就乾,可是怎麼都喝不下去。他就說,喝不下去也沒關係,隻要我再跟他好一次,也算一筆勾銷……我聽他的話,脫了衣服,誰知道,他還要我做一些古怪的動作……就像有一回我在傢裡看到週姊和他做的那樣。

他抽出皮帶,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不肯,他要打我,我躲到陽臺上,他跟過來,揮出一拳。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他沒打到我,我順手一推,誰知道,他整個人就翻出陽臺,掉下去了。”

“那你怎麼逃跑的?”小咪忍不住又插嘴問:“全世界人都有這個疑問。”

“當時我嚇死了,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穿好了衣服之後,我趕忙坐電梯下樓。到了二樓,我怕被管理員發現,就按停了,然後從樓梯悄悄走下去,發現管理員在打瞌睡,就偷偷溜了出去。”

阿娟才說完,整個人就像虛脫一般地跌坐在床沿,雙目仍一直地盯着她的行李。週珊沒再問話,也是望着她的行李,半晌後方說:“這件事,隻有我們叁個人知道,如果誰說出去,遭天打雷劈。”

“姊。”小咪對這咀咒頗有認同感,她說:“要不要大傢一起發誓?”

金必勝擔心的壓力果然出現了,石堂玉的傢人自國外返回後,透過幾位民意代錶,向他的上司關切本案,層層傳達下來,就變成了限期破案。

一個月的期限,簡直是開玩笑嘛!除非他向神明要人,不過還得看神明對他爽不爽,像他這種“無事不登叁寶殿”的漢子,神明還懶得理呢,為了盡速突破此案,他隻有求助於人了,誰呢?就先找小四吧!

像這款小尾的兄弟,想要在一時之間把他揪出來,還真有些困難,不如求助於他的大哥還容易些,不過鐵頭上回在酒店內吃過他的痛,在他邀約的飯局上,臉色就不太好看。

“鐵頭,上回的事您別見怪。”必勝抓起一盃酒敬他道:“為了向小咪要線索,我不得不護她。”

“金長官,您太客氣了。”鐵頭的聲調還是冷冷地:“我是您管轄的哩!您要是一個不爽,把我提報流氓,那我還玩個屁呀!”

“知道就好。”他心內如此想,但說出口的話卻是:“我哪敢喲!鐵頭哥近年洗手做生意了,王法也管不了你那一段了。”

“那你今天請我吃這個飯有何目的?”

“目的不敢說,隻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誰?”

“小四。”

鐵頭沉下了臉,陰陰地道:“不會又是為了小咪吧?”

“絕對不是。”必勝為達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與小四無關,問完口供立即放人,絕不會為難他。”

“如果我不交人呢?”

“那就罷了。”必勝也玩起陰的:“不過這幾年他在外頭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籤過一些帳吧?加在一塊,算是個大尾流氓,對不對?”

“金長官,你威脅我。”

“鐵頭哥,是你為難我,我說過,我隻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兩散,要不要我先籤立切結書?”

“既然有你保證,我就放心了。”鐵頭嘆了一口氣。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個小皮條子,在他鐵頭哥出道時,雞巴毛都還沒長齊呢!現在居然要脅他交人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鐵頭無語問蒼天。

“什麼時候見麵?”鐵頭問。

“晚上,越早結束越好。”必勝答。

金必勝約小四晚上見麵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見麵地點選在石堂玉的兇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勝在他傢客廳內,隻亮起一盞臺燈,使整間屋子看起來陰森森地,在客廳牆上懸掛着的石堂玉的遺照,就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來時的確給嚇了一跳,在門口連喚了叁聲“金長官”,就是不肯進房來。

“小四嗎?你進來坐呀!”必勝故意將聲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尋發聲處,這才發現臺燈旁陰暗地方坐着一個人,遲疑半晌,他才跨進門。

“你坐這邊。”必勝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發現自己恰在燈光籠罩下,俨然如電影裡警探逼問兇嫌口供般的模樣,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發作,這刻意的部署,已經先把他打敗了。

“你知道這是誰的傢嗎?”陰暗中的必勝發問了。

“不知道。”他老實地答話。

“難道你沒來過?”

“沒有。”

“我告訴你,這是一個叫石堂玉他的傢,石堂玉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金長官,你帶我到他傢乾嘛?”

“他的相片就掛在牆上,你過去認一認,看能不能喚回你的記憶來。”

小四走到了牆角,在黑暗中端詳許久,總算看了個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姊夫嘛!”

“你認出來了?”必勝又拿出問訊的技巧:“你還記得嗎?你跟他發生過兩次衝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問道:“該不會是他……這姓石的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是有,我跟他打過一次架,都是為了小咪那賤貨。”

“你很恨石先生從中作梗?”

“當然,他憑什麼插手管我們的事?算起來我們還是連襟。”

“所以你就報復他?跟蹤到他傢把他給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點焦急了:“你說,石先生是在這間屋子裡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從那陽臺上推下去摔死的。”

“這可不乾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說道:“這個地方我從沒來過,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場證明。”

“你很滑頭喲!你的底我早摸過了,你最好老實一點,早招早解脫,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長官,你可不能栽我贓啊!”小四將頭伸到臺燈下,靠必勝更近地解釋道:“我是乾過一些狗皮倒竈的事,該蹲苦牢也蹲過了,但要我殺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來嘛!”

“那據你的了解,誰最有可能?”

小四垂下頭去沉思了一會,又擡起頭說:“石先生這個人我並不了解,隻照過兩次麵,不過看他兩次為小咪出頭,我懷疑他們有一腿,你想,一對姊妹花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這會不會構成殺機?”

小四這個人已經排除在兇嫌名單之外了,金必勝依理推測出這結論。以他在石傢做的那種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兇嫌,恐怕早在進房前見到那種場麵,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嚇得發抖了。當然也有那種極度鎮定的嫌犯,遇到這種陣仗毫不膽怯,且談笑自若,但這種人絕不會是小四,必勝觀察得出。

現在,他又斷了線,隻有再回頭朝週氏姊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們傢拜訪。

“金警探,你還沒結案嗎?”週珊又給了他一個柔釘子:“該說的話我早說完了。”

週珊擋在門口,一直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說實在話,在查案的皮條子,沒幾個人喜歡的,尤其,週珊心裡有鬼,她得護着阿娟那丫頭。不過,金必勝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進這道門,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問你話,我是來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關係。”

這話一出口,週珊的臉色有了微微的變化,為要掩飾,她不得不讓出門路,讓這個“來者不善”的人進來。

金必勝進屋後,東瞧西望的,仿佛在搜查什麼證據似的,使週珊更加緊張起來。

“小咪呢?”必勝不請自坐地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叼起一根菸,然後才繼續問道:“上夜班的人,這時候不可能出門逛街吧?”

“我妹還在房間睡覺。”週珊極不願讓妹妹麵對他,隻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點才會起床,否則,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夠。”

“那好。”必勝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隻有這一個案子,不急,不急。”

這會週珊無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廳中,隻聽聞壁上的時鐘滴答響。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咪的房門開了,她終於露麵了,不過一見到必勝,她又想閃回去。

“小咪小姐,請慢。”金必勝出言制止:“你躲也沒用,我這個人就是這性子,該賴的,我會賴到底。”

“你這個人還真討厭,賴我乾什麼?石堂玉的死,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關係非比尋常。”

小咪原本要關門的,一聽他說的這話,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人似的。

“你一直誤導我的辦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開攻勢。

“我沒有。”小咪緊張了,馬上反駁道:“小四本來就跟他打過架,我是實話實說。”

“他為何要替你出頭?難道就因為他是週珊的男友?”必勝真是歩歩逼進。

“我……我姊……我不曉得你瞎說什麼?堂玉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綻。

“你叫他“堂玉”?”必勝不放過任何關鍵:“不對吧!這應該是你姊姊的稱呼。”

“這有什麼關係?你管不着,我不願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關上門,不再出來了。

這女人使性子,金必勝很無奈,隻好轉對她姊姊說:“週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關係,很抱歉!我揭發此事,目的隻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無意傷害你。”

“大警探。”週珊站了起來,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儀館那時,就跟你說過,他太花心,在外邊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許,我妹妹隻是其中之一,但我全無所謂,因為,我早想結束掉這段感情,所以,不管你找誰問話,我想,你第一個考慮應該是,他或她有無殺人動機,如此推斷,你認為我們姊妹誰有殺他的動機呢?”

這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事實如此,若小咪要奪她姊姊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她姊姊週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姊姊週珊殺了他,可她又圖的什麼?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妹妹呀!對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認為石堂玉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了她的感情,更何況,他找的女人竟還是她妹妹,豈不更讓她難堪?

能順利進入石堂玉傢的,除了週珊還有誰?

“我想不出你們姊妹倆有何殺人動機。”他撒了個謊:“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這件案子除非是自殺,否則我會把兇手揪出來,除了告慰死者之靈,還能對你們姊妹有個交代。”必勝說完這一番言不由衷的話,便告辭而出。

因為金必勝的登門造訪,週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問題再談個清楚,免得她兩人少不經事,把案情給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張嘴巴。”週珊先教訓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瞞得緊,對外人就口無遮攔,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條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為自己辯護:“鐵頭帶了一幫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護駕,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條線索給他。”

“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放。”週珊轉頭望望阿娟道:“否則你會害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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