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真的放線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說:“明的是這樣,其實我是想栽贓給小四,讓條子轉移目標到他身上,我們才好脫身。”
“週姊,你也別責怪小咪了。”阿娟跳出來打圓場:“她也是為了我。”
“我不是責怪誰。”週珊解釋道:“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連我們姊妹都脫不了關係,所以不得不謹慎。”
“你就隻會責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麼辦?”小咪覺得很委曲。
“難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週珊一惱火又將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進來?”
“他對你也?”阿娟驚訝道。
“正是。”週珊搶着答:“這屋子裡的叁個女人,兩個是被他騙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強的,你說,他是不是死有餘辜?”
當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來。
“你比起我們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們對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難過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淚,我們回到正事上頭。”週珊揮揮手:“我們不能再自以為聰明了,像小咪以為可以轉移目標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憑我們擺布,你跟他說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發覺小四不像你說的那樣,反而從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頭轉回我們這邊,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該怎麼做?”小咪遭她這麼一分析,默認錯誤了。
“從今天起,由我一個人來對付那姓金的,你們都不準發言。”
金必勝還真是死纏爛打,為了要破石堂玉這件案子,他決定和週氏姊妹卯上了。
週珊在這個下午,一開門發現是他,先皺皺眉頭,然後就想關門了。
“我妹妹不在傢,請回吧!”她說。
“喂,喂。”必勝一手擋住門道:“我不是來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沒什麼好談的了。”她還想關門。
“週珊……”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不是我要煩你,我敢就堂玉這件事跟你打賭,雖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相信,這屋子裡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賭,如果我猜錯的話,我自動請辭,從此以後不再當警察。”
“你當不當警察關我什麼事?我為何要賭?”
“那你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啰?”
“你別亂栽贓。”
“那你為何不敢讓我進門?”
“進來就進來,誰怕誰。”
一個辦案的刑警,要進嫌疑犯的傢門,通常是最難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勝資歷雖淺,但卻老於此道。
“現在你想乾什麼,非禮我?”週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對不起,我性冷感,沒法做那種事。”必勝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請坐,咱們聊聊吧!”
“聊什麼?”
“聽你口音應該是外省人,該不會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樣?”
“哇塞!你真的是?從哪來的?”必勝興奮地叫道。
“南部。”週珊沒好氣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來的。”必勝仿似變了個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媽現在還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觸就特別深,除了看看爸媽外,還可以跟兒時玩伴敘舊。你一定知道這種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變,隻有眷村不變,還是老樣子,因為沒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滅!”
“可是,我聽說我們眷村快改建了。”週珊不自覺地回話了。
“起碼還要好幾年呢!到那時,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無根的人了。”
必勝嘆息道。
“我很久沒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現在變成什麼個樣子。”
“趁沒拆掉前,你該回去看看。”必勝忽又轉移話題,問道:“你去過大陸沒?”
週珊搖了搖頭。
“我也沒回去過,唉!公務員嘛!沒辦法,不過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傢還有不少親人在,聽說我是乾“公安”的,都豎大拇指哩!認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說金錢的“錢途”呢!哪像臺灣人,老瞧不起乾瞥察的。”
“我可沒瞧不起你呀!”
“怎沒有?”必勝斜視她:“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誰教你老把我們當嫌疑犯?”
“從現在起,我把你當朋友,你呢?當我是什麼?”
此時,必勝發現一個房間的門口探出個頭來,不是小咪,與他對視之後,立即縮回頭去。
“她是誰?”必勝問週珊:“我一直以為這房間內隻有你姊妹倆。”
“哦,是我房客。”週珊眼神有些閃爍:“她是個大學生,我分租了一個房間給她。”
“大學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門口,有意無意地說:“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勝,你夠了沒?”她亦跟上前將他推回座位:“她與你無關,你不要騷擾人傢。”
“喂,我並沒說她與我有關,你緊張個什麼勁?”
“好,我認你這個朋友,隻要你別拿案子煩我就行。”週珊着急的樣子,讓必勝看出了破綻。
房間內的年輕女孩到底是誰?週珊為何護她比護小咪還嚴密?莫非她也與姓石的有關係?
金必勝這晚做了一個大春夢。
在週傢的客廳內,叁個光溜溜的女人圍着一個男人,叁人的身材雖然大致相同,但細看之下,仍略有差異。週珊的乳房像一對桃子,略微下垂,乳暈特別紅潤,大大的一圈,使得一雙奶子格外顯眼;她的屁股尖尖翹起,細細的腰肢仿佛難以負擔似的。至於那陰毛既長又濃密,將桃花源洞覆蓋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姊的大不相同,似餅般的圓,又像掛在胸前的兩個箭靶,中間的紅心則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來一定是細細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線不如她老姊,骨盆略大,屁股就顯得大了些,不過從那股縫間,恰可見到那微張的、膨脹的陰洞,十分誘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兩個水袋,那奶頭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陰部,有如“一線天”,緊密又紮實,仿似連一根針都很難插入。
坐在沙發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還有誰?他將雙腳擱在茶幾上,半躺着,那一根長屌就高高舉起;隔着茶幾在他對麵的女人是週珊,整個身子越過茶幾,雙手支撐着沙發,頭臉就伏在他跨間,吸吭着那根棒子。這個姿勢,使她自己的陰洞高高揚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還各摟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彎回正麵,恰恰摸着她們各一邊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勁,似乎想將它們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這二個小妮子也不輸給姊姊,一個和堂玉熱情擁吻,另一個則吮着他的乳頭,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二人還相互對調位置,另尋享受。
姊姊吮了個過瘾,擡起頭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聲,堂玉的雞巴便擠入她早已積滿水的洞中。
“哎喲……”週珊大叫一聲,雙手按住他肩頭,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換姿勢了,小咪在前,站在沙發上,擡起一條腿跨過堂玉頭頂,便將陰戶伸到他麵前,那誘人的騷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長了舌頭,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帶,然後伸伸縮縮,陰水一會便沾滿一嘴。
那阿娟繞到週珊的後頭,一隻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還騰出兩根指頭夾住他陰莖根部,隨着週珊的動作上下滑動。
“姊姊,換,換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籲籲地叫喚。
她姊姊讓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則采反方向坐上去,進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悅地呻吟起來,且雙手直搓自己的奶子。這個姿勢使她麵對了阿娟,具有同性戀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誘惑,把她的手移開,一口便咬住她乳頭吸吮着,另一個奶子則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愛撫的週珊,覺得不過瘾,便把屁股擡起,對堂玉叫道:“插兩個洞洞,快,快!”
堂玉也騰出一根指頭,插她的屁眼,初時不易進入,他抽出來伸入口中沾口水潤滑,再插入時就緩緩地進去了,這樣兩根手指在兩洞內扣夾,一下一下的,把個週珊撥弄得春水蕩漾,哀哀呻吟起來。
進人高潮階段,叁個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週珊平躺在茶幾上,然後是小咪,平躺在她姊姊身上,最後則是阿娟躺在最上頭;叁個女人疊成一道肉牆,叁個美麗的陰戶則全張開於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條腿前,先俯下身伸長舌頭,快速地在叁陰戶間上下掃動,那舌頭就像一把刷子,同時清理叁間房子,一時間陰水橫流,叁人皆呻吟起來。接着,他兩手各扳住叁條腿,再用長棒子由上往下輪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絕不偏心,不過就在第二輪開始才插了十下時,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聲呼喊。
叁個女人快速爬起來,還是被小咪搶了個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動兩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蟲溜入她的嘴中。
“別走,還有我呢!”金必勝也大叫一聲衝入房中,不過好戲已結束,他醒過來了,內褲濕了一片。
金必勝並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他先斷定阿娟和石堂玉有關,才會做出那種荒誕不羁的夢,真是淫穢啊!
第二天,他守在週傢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方見到阿娟和小咪一塊下樓,一人攔了一部計程車走了,他當然緊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進入一間鋼琴酒吧,必勝頗感好奇,難道這朵蓮花終究還是被汙染了?
那天在週傢,他們隻對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認識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進去。由於才開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並沒仔細看他。
“請老闆過來一下好嗎?”金必勝在一個陰暗角落坐下後,對一位少爺吩咐道。
少爺走後,他無聊地打量這間店,從服裝上,他看出阿娟是乾公主的。如果她隻是個純粹的大學生,那麼與案情恐怕扯不上關係,但是在這種復雜的環境底下,就容易牽扯上石堂玉,因為這和他的習性相通的。
“歡迎光臨。”一位小姐走到他對麵坐下:“敝姓陳,您是第一次來嗎?”
“嗯。你是這間店的老闆?”必勝一麵問心裡一麵又在想點子了。
“不敢當。”陳小姐遞上一根菸給他,為他點燃後道:“咱們店裡消費很便宜,公關小姐是不算臺費的,輪流陪您聊天,相信您會喜歡我們的服務。”
“陳小姐,不瞞你說,我是個刑警。”必勝掏出證件在她麵前晃了晃:“有人密報你店裡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來查案的。”
“咬喲!長官。”陳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這怎麼可能,八成是別傢店看我們生意好,故意誣陷的,您千萬別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過……有幾位公主看來的確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個……”他指着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陳小姐這會樂了:“我保證她沒問題,待會我叫她拿身分證來。”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麼進店來的?”
“我怎會不清楚,她是大學生呐: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他姓石。”
“姓石?”
“對啊!不過這姓石的已經死了,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證拿來給我看看。”
陳小姐走開了,先跟個少爺咬了耳朵,然後才去找阿娟。過了會,少爺端了洋酒、小菜、盃子、冰塊來,桌上一下熱鬧起來。
“您別客氣,第一次來,算我請客。”陳小姐回座後遞上阿娟的身分證。
“酒別開。”他制止她:“我不是來白吃白喝的,你別誤會,看完身分證我就走。”
金必勝利用桌上的一盞燭光,仔細端詳了阿娟的身分證,發覺她也是來自於南部的某個眷村,心裡就有數了。
“好了,她沒有問題。”他將身分證還給她:“陳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的。不過,若還有人報案,我還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
案情的發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勝又得再找週珊了,他打電話去她傢。
“週珊,我的朋友。”他特別這樣強調:“出來喝盃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嗎?”她在電話那頭諷刺道:“本姑娘可不是個隨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麼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談,我還想睡午覺呢!”
“我這個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們來談談你的同鄉——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幫忙,為地介紹了這麼一份好工作。”
電話那頭沉默下來了,隔了好一會,她才沙啞地問道:“你說,在什麼地方見麵?”
金必勝約她到東區一間幽靜的咖啡館,週珊打扮得很樸素,一身黑,還戴了一副墨鏡。
“週大小姐,咱們初次約會,你就穿成這樣,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調侃她。
“金必勝,我快被你搞瘋了。”她摘下墨鏡道:“你饒了我行不行?”
“這不能怪我,如果你實話實說,事情就單純多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隻知道那麼多,你要我交代什麼?”
“阿娟這一段,你就在騙我。”他歩入了正題:“你說她是你的房客,與姓石的無關,不過據我了解,她是你南部的同鄉對不對?在臺北由你照顧她,而那姓石的又為她介紹到鋼琴酒吧當公主,如果他們不熟,他會這麼做?或者,是你從中穿針引線?”
“對,就是我穿針引線的。”她順着他揣測的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敗,顧不了她,她想半工半讀自立,我就請堂玉為她安排工作。”
“你倒挺會順竿爬嘛。”必勝好整以暇地喝飲一口咖啡後說道:“像石堂玉那種喜歡偷吃的男人,連你妹妹都不放過了,阿娟他會不動嗎?”
“對,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種該殺千刀的男人,死有餘辜,為何不讓他安心地下地獄去,還要讓我們受活罪?”
“這可是兩碼子事,我必須找出真相,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聲調:“這個社會還有公理?你別騙人了。”
“好。我們別扯遠了,再回到這件案子上頭。”他怕她抓狂了,趕緊換個話題:“我看得出來,阿娟是個好女孩,不,你們都是好女孩,隻不過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騙。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對這種事看得較淡,阿娟就不一樣了,一旦被男人騙了感情和肉體,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還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該改行去當編劇。”週珊故意麵無錶情以掩飾她的驚訝:“我愛阿娟勝過我的親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別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她談談?”必勝又想突破另一道關卡,這是他追線索的本領。
“不行。”週珊很堅決:“我要保護她,她還是個學生,牽扯進來就沒完沒了。”
“事實上她已經牽扯進來了嘛!”必勝又進一歩道:“如果我要用強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證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違反了我們做朋友的原則?”
週珊再次沉默下來,跟着她說:“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得給我一些時間。”
週珊要的時間,是拖延戦術,好讓她們姊妹可以多商討對策,現在姊妹們又聚會了。
“事情癒來癒嚴重了。”週珊對她們說:“那個條子金必勝,絕不像我們所想的那樣,其實他厲害得很,非要追蹤到底,現在他已經查出阿娟的底了。”
“他真有那麼厲害?怎麼查出的?”小咪趕忙問。
“他知道阿娟跟我們同村,還知道堂玉幫地介紹到鋼琴酒吧上班。”週珊望了望阿娟道:“這件事絕對與你有關,你回想一下。”
阿娟望着天花闆,半晌,她說:“前幾天有警察到我店裡來,找我老闆。他說什麼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闆就把我身分證拿給他了。”
“這一定是金必勝乾的,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看他這麼年輕,還真是老滑頭。”週珊在客廳繞了一圈後說:“他已經把目標擺在你身上了,認定你是兇嫌,而且想約談你。”
“姊,那豈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點着急。
“我還沒答應他見阿娟。”週珊站定後說:“我就怕阿娟經驗不夠,一下子就招了。”
“週姊。”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見麵,我會怕。”
“我知道,所以我還在想法子。”週珊抽了一根菸:“見麵也不是,不見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現在辭去工作,另外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那可不可以呢?”小咪問。
“不行,已經太晚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二百兩”事情與她有關。”週珊解釋道。
“我看,我乾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們煩惱了。”
“屁話。”週珊罵道:“你這算什麼?撐不住就招啦!那我們姊妹怎辦?護你到現在,最後落一個隱匿罪犯之名,你能對誰交代得過去?”
“週姊……”阿娟即刻垂下淚來:“我連累了你們,我很難過,我隻想早點解脫嘛!”
“好了,在這節骨眼上,流淚無濟於事,我要護你就護到底,誰也休想把你關起來。”
“姊!”小咪忽然大聲喚她:“我有一個主意,隻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