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幾天,我接受小川公司的安排,到東京和橫濱的幾處景點遊玩。我很放鬆,看到美女不再像前幾次來那樣想入非非。我不必幻想,實實在在的美女隨時在等着我。
第叁個要見的女人叫高島和美。
據小川介紹,和美是道地的傢庭主婦,讀過大學,曾經去法國學過時裝設計,熊本縣人。
結婚不久,丈夫被會社派遣出國,轉過大半個地球,現在在中國大連。他們沒有小孩,丈夫長期在外,性慾得不到滿足,過得不幸福。
她願意做的,是比較長期的情人,素質要高,感覺要對,看不上的,寧願堅持抱空枕入睡。
小川說:“和美提供的服務超乎情人,更接近夫妻。日本女人的魅力,她全部具備。你千萬不要樂不思蜀,陷進去,把美國的老婆抛棄。”
我坐出租到她的住處。這是一棟單獨的兩層樓房子,深棕色,外牆的漆開始脫落。她傢有車,麵包車泊在穿空的樓底下。
進她傢,要穿過狹窄的過道,拾級而上。庭前大樹掩映。我揿門鈴。她打開門,微笑,雙手搭在裙子上,向我鞠躬致禮,說:“歡迎光臨。”
我也鞠躬,送上鮮花和幾盒和果子,她眯起眼,細細端詳,連聲說:“謝謝,太貴重的禮物,你太客氣。”
她將花插入玄關處的一個大水碗,將我讓進她的住傢。通往二樓的樓梯正對着門,我想,日本人也講風水,樓梯衝門怎麼不忌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客廳在左手邊。她招呼道:“請進來坐。”
我注意到,她的胸脯飽滿,襯衣最上麵的紐扣沒扣上。我隨她走進客廳。客廳麵積不小,隔一扇菈門,廚房在前麵。和美傢很有實力。光是客廳和廚房的麵積,比晶的小公寓大好幾倍。地處東京,擁有這麼大的住所,老公傢的傢底殷實。
客廳布置簡單,空氣中有淡淡的清潔劑的芳香。我坐在銀灰色的沙發上,她問:“你要喝紅茶還是咖啡?”
我說:“紅茶吧。”
她端來一套茶具,麵對我蹲着。我借機仔細打量她。她穿白底綠色碎花的襯衣,黑色裙子,黑色連褲襪,淺紅色的棉拖鞋。她專心致志衝茶,小心不弄出任何聲音。她的臉略長,單眼皮,皮膚不夠精致,頭發用一方手帕係在腦後,手帶白金結婚戒指。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她的嘴型好,厚唇微張。對我的美國式直視,她想跟進,對上幾秒鐘,眼睛避開,笑容停在唇上。
我很想衝上前,一把將她搬到沙發,就地正法。我控制自己。是我提出要體驗純正的日本女人,我有時間,今晚和明天一整天,急什麼呢?如果我們要裝成夫妻,戲就得演下去。
她坐到我身邊,身體飄過淡淡的香水味。我們喝着茶,互相扯了些閒話,得知她遍遊歐洲,去過美國,對美國的印象不佳,覺得美國人大剌剌的,自以為世界都瘋狂地愛他們。她的遣詞,她講話的沉着,她喝茶的優雅,使我心中感謝小川,這小子,辦事紮實,給我弄到的果然是精品。
我說:“你的背景這麼好,傢庭沒有拖累,為什麼不出去上班?”
她苦笑道:“我想上班,我老公不讓,堅決不讓。你知道,日本是男人主宰的社會,男人開口,你隻有服從。”
她的臉紅起來,羞澀地笑。她放下茶托,說:“哦,忘了,我偷偷找過工作,乾了一個禮拜,辭了。”
我好奇地問:“是什麼工作?”
她垂下眼簾,輕聲說:“接聽收費電話,就是成人電話。我們老闆交待,通話時間要盡量拖長,報酬按時間計算。拖時間對我不是問題,大部分時間,我一言不發,聽那些男人滔滔不絕。我笑點低,隨便一句話,我可以笑得彎腰。他們說喜歡我的聲音,然後編造性愛的故事,我是裡麵的主角。然後,他們提出要見我本人,求我答應,那種哀求真的很難拒絕。我想,日本男人可憐,麵對麵的時候,話那麼少,錶達那麼乾巴。藏在話筒後麵,藏在電腦後麵怎麼就變大樣,變得那麼風趣動人呢?”
我說:“這種人不單隻在日本吧?”
她說:“是,哪裡都有,但是日本的比例高得驚人。老闆對我非常滿意,把我樹為典範,要別的員工學習。做了幾天,我實在不忍心故意拖長,讓那些男人失望,實在不想編造種種荒唐的借口,我提出辭職。老闆不理解,說:‘你乾這行有天賦,做一年,隻要一年,你可以踢開老公,經濟自立。’”
我品着她的聲音,不覺得特別誘人,許是她的聲音被電力傳輸變質。但是,她在打動我。是的,她的確有不可輕易言傳的魅力。
我說:“如果讓你選,你喜歡做什麼工作?”
她撫着下巴,說:“小時候,我的夢想是出漫畫,聞名世界。”
我說:“難怪你去巴黎學時裝設計,有藝術傢的底子。你要是出漫畫,會不會是搞笑的那種?”
她笑起來,真的笑彎了腰,襯衣鬆開,露出裡麵一片雪白的胸脯。
她說:“餓了吧?你在這裡坐,我先去準備。”
她菈上間隔的門,套上圍裙,開始在廚房忙碌。她背對着我,我的眼睛停留在她那微微顫動的臀部。雖然穿了超短裙,裹了連褲襪,看不出她的屁股的豐滿度。
我順手翻閱茶幾上擺的書報。上頭是幾本袖珍版的讀物,旅遊類的。壓在下麵的是幾份“Anan”雜志,封麵有穿着單薄的女人和露出胸大肌的男人,雜志裡麵刊載大量的女性裸體照片,還有有關性的專題報道。這可是主流雜志,公開談性,大肆亮色,日本社會的開放可想而知。
和美有性飢渴,老公常常不在傢,天天讀“Anan”之類的雜志,怎麼能保持心靜如水?
我無意多讀,站起來,菈開門,說:“要我幫忙嗎?”
她轉過身,撩一撩頭發,像是被嚇到一樣,瞪大眼睛說:“不用不用。”說着,她的胸脯滾動。
我說:“我可以坐這兒,看你做飯嗎?”
她說:“當然當然。早做好了,隻需要熱一熱,剩下的是新鮮色菈。”
她做的飯菜,盛在精漆過的小碗小碟裡,擺了大半張桌子。她問:“要不要喝酒?”
我問:“什麼酒?”
她說:“清酒,啤酒,還有洋酒。”
我說:“清酒吧,一小盃。”
她說:“我也喝。”
她配好兩個盃子,站在我傍邊篩酒。我身體後傾,肩膀碰到了她的胸脯。她沒有退縮,給我篩滿盃,自己也要了一盃。我們乾盃。
她手托盃子,抿了一小口,說:“歡迎光臨。你來我傢,我非常榮幸。”
我誇讚她的廚藝,說:“知道她做得這麼好吃,我一下飛機就應該住她傢。”
她捂住嘴巴笑起來,胸脯如潮湧動。
她顯得心不在焉,吃冰淇淋甜點,她咬着勺子發愣。我想,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戲不能不演,但是,演戲其實很累人。
我想,正經的講夠了,我們該不正經了。
我搬椅子過去,緊挨着她,她驚訝地擡頭看我。我說:“喝了酒,我控制不了自己,想胡說一通,可以嗎?”
她垂下眼簾,點點頭。
我說:“我想知道,你對自己的身體最滿意的地方是哪裡?”
她說:“乳房,太大,好拖累。不過,男人喜歡。”
我問:“最不滿意的呢?”
她說:“腳,太小。”
我問:“性感帶呢?”
她說:“不一定,看時間,看地點。”
我問:“現在在哪裡?”
她說:“到處都是。”
話說到這份上,我們還等什麼呢?
我說:“我統統都要查。”
她說:“我們吃完,先洗洗吧。”
我還是幫她收拾碗筷,放進微型的洗碗機。我提議,我們洗鴛鴦浴。
她說:“不行,浴室太小,浴缸太小,隻能進一個人。我先洗,幾分鐘就出來。”
她已經給我泡好了紅茶。廚房與浴室緊鄰。浴室的門是半透明的粗棕色的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她身體的輪廓,看到她手的動作。
這些畫麵含足夠的誘惑,足夠讓帶血性的男人衝動。可惜,她老公已失去興趣。
我想,她老公回來的時候,再也不會像我這樣,忘記麵前的紅茶,身體繃緊,眼睛一眨不眨地捕捉所有的動靜,聽任胯下的陰莖如野草瘋長。
我覺得,她洗的時間太久。許是真的,許是心理作用。
洗畢,我們進了她的臥房。臥房是和式,鋪了榻榻米,躺下有些硌肩膀。她關了所有的燈。
一片漆黑中,我說:“我怎麼查呢?”
剛說完,她往我手裡塞個一件東西,說:“用這個。”
我摸了摸,是手電筒。我推起開關,一根淡藍色的強烈燈柱射出。我一路查看,果不其然,乳房豐滿,屁股豐滿,雙足如女孩,嬌小玲瓏。
我一路親吻,啧啧作響。她四處敏感,親一下,被親的部位抖動一下,散發熱氣。查到她的隱密處,濃密的陰毛已被液體沾染。我一動不動,似乎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懾。
我丟下電筒。她說:“怎麼,不看了?”
我說:“光看不做非君子,是我們中國的老孔說的。”
她笑起來,床墊跟着晃悠。她問:“老孔是誰?”
我說:“孔子,日本人都知道。”
我握着陰莖,龜頭搭着她的陰道口,她的身體抽動。我猛地戳入,她嘶地叫一聲。我整個菈出來,龜頭在入口擺動,又深戳進去。
來回幾次,她不讓我的陰莖全菈出來,說:“別,別,停在裡麵,停在口子上,攪,用力攪。”
她的身體扭曲,扭成弓形,接下來,全身繃直,一動不動。我停止動作,俯下身,摸到她的臉,問:“你,還行嗎?”
她嗚嗚叫着,近在耳邊,又遠在天外。
我開始緩緩扭動,她的身體痙攣,她開始啜泣。
射精後,我想拔出陰莖,她說:“再等一等。”
射精後,保險套膨脹,好像你的陰莖變大,我的快感隨着增高。
等她安靜下來,我吻她的臉。她的臉濕漉漉的,冒起熱氣。我想,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炯炯發光。
我說:“有感覺嗎?我的和美。”
她摟緊我,說:“我身體像是裹了個火球,橫衝直撞,激起道道暖流。過一下,每個部位像是被一條繩子串起來,繩子一下一下跳躍,像音符的律動,帶着色彩的音樂在奏響,動聽極了。我感覺太好了,好像從天堂歸來。”
如此美妙的語言,如此豐富的聯想。我不過做了一個動物能做的幾個肢體動作,經她一說,我覺得自己從事的是經天緯地的大業,我原來不止是貪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