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注意到一個身着水綠色長裙的月兒從休息室裹出來,剛做完那種事情的她身體有些疲憊,臉上不可避免的泛起絲絲紅暈,好在這裹的氣氛本就有些熱烈,人們的臉上多多少少的有些紅,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舉行一個能容納萬餘人的宴會是需要很大一個會場,這裹隻有四號大廳能做到這一點。月兒待的地方離四號大廳不遠,隻過不久便看到了四號大廳的入口。
“月兒!”形色匆匆的月兒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知為何她的心裹一驚。
“王姨,妳也來了。”月兒扭過頭來驚喜的叫道,被她稱作王姨的女人叫王芳,整個會展中心,她傢都有資本,她似乎一直都間接管理着這裹部分產業。
“月兒真的是越長越漂亮了,王姨都差點認不出妳了,這次慕容傢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能不過來嗎?這晚宴的方方麵麵,除了廚房以外大部分還都是我操辦的。”一個身着紅色禮服叁十多歲的美婦人答道,歲月沒有在她身上刻上一絲皺紋卻把成熟的魅力留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要請動王姨才能辦的妥帖。”月兒微微一笑道。
“還是月兒會說話,妳男朋友不在,妳還是先跟着王姨四處走走吧,妳王姨今天怎麼說也算的是半個東道。”王芳親熱的朝月兒招了招手。
王芳的身後跟了好幾個穿著正裝的男女,估計應該是大堂經理一類的人,還有一個大約叁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不像王芳手下,不過既然王芳沒說什麼月兒也不會去問。既然她如此熱情,月兒倒也不好辜負了她的好意,跟何況她現在的樣子分明是智珠在握,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自己跟過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更重要的一點是是月兒自己也想好好看看這晚宴究竟會辦成什麼樣子。
“月兒,不如我們先去看看今天的‘主菜’。”王芳笑着說道,月兒暗想恐怕她們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檢查各種準備工作的進行情況,不由的點了點頭。
“不知髮布會上用來屠宰的肉畜現在都在哪裹。”月兒心中係着錶妹和於姊這話不由的脫口而出,等她說完才髮現這句話由一個女孩子說出口該是如何的不妥。
“用來應急或者是錶演的肉畜已經分散到了會場的各個部分,現在找起來有些困難,月兒小姊要找那位朋友,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查。”王芳身後的一個大堂經理忙道,王芳讚賞的點了點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用了,我隻是隨便問問。”月兒擺手道,若是為這事麻煩王姨她心裹也過意不去。
“月兒妳看,這裹是我們中心最大的展廳。”月兒仔細的打量着大廳,經過精心布置,包括四週突出的吊臺,所有的空間全都充分利用起來,這麼多人一點都不會覺得擁擠。整個大廳在智能材料變形的作用下中間高四週低呈階梯狀,四條穿過中央圓形平臺的交叉的信道將大廳整齊的分成八個部分,每個被分割出來的區域都巧妙的劃分成幾個功能不同的區域,千餘張圓形餐桌錯落有致的擺放一點也感覺不到雜亂,反而看起來賞心悅目,身着各色服飾的工作人員或推着小車或拿着托盤穿行於其間。
一群人已經走進四號大廳,這王芳果然是一位奇女子,一萬多人的會場被她安排的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擁擠和混亂的感覺,賓客們在服務人員的引領下像水銀般流入大廳就坐。月兒大致看了一下,大約有一半的嘉賓選擇了戴上麵具,參加髮布會人員的名單全部保密,嘉賓們並不用怕這樣做會對自己的名譽有影響,就連很多女人也選擇了戴上精美的麵具。月兒甚至奇怪的想,自己是不是走錯了門,一不小心來參加了一個盛大的化妝舞會。
月兒一行人剛進四號大廳正處在一個信道的儘頭,她隱約之間仿佛看到遠處臺上一個誘人的造型,不是剛剛大出風頭的《七寶蓮臺》還能是什麼。
“月兒小姊,中間的圓臺上擺放的是剛才髮布會上宰殺肉畜加工而成的精美食物,同時也是主席臺。”一個穿著合體白色工作服的女人看到月兒疑惑的樣子解釋道,顯然,會場的布置她也出了不少力氣。
“月兒,我們也過去看看吧,王姨順便帶妳看看幾個有意思的地方。”王芳笑着說道。
“啊!”月兒剛要答應卻看到一個戴着麵具幾乎是渾身赤裸的女人托着一個盤子從眼前走過,不由的叫出聲來,臉色也微微有些髮紅。
“月兒,她們是特別為晚宴和以後的試用活動招募的女侍。從古至今,這種有女人被食用的宴會被稱作‘飨宴’,‘飨宴’中對宴會上的性行為並不排斥,甚至還持鼓勵的態度。宴會中一項叫‘暖肉’的制度就是幾個有身份的男性與被食用的女性髮生性關係。除此以外還有一種隱晦的被稱作‘陪宴’的慣例,說穿了就是穿著暴露的服飾為參加宴會的男性提供性服務,還有就是在宴會上食物不足的情況下被宰殺。”
看到旁邊的月兒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王芳笑了笑在一名手下的耳邊輕語了幾句,那人在月兒疑惑的目光中帶了兩個女人過來,月兒的臉又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這兩個女人和月兒剛才看到的女人一樣都戴着麵具,一個女人性感的身體上隻盤旋着一根刺激着敏感部位的粗麻繩,另一個穿著一件乳房和私處透明的性感晚禮服,雖然戴着麵具,月兒看的出來兩個女人多少有些局促不安。
王芳笑吟吟的看着滿臉通紅的月兒,在她看來,月兒果然是個不更事的小女孩,現在是該教會她很多她這個年紀應該知道事情的時候了。卻不知月兒真正臉紅的原因在於自己不久前的遭遇,她緊張的握住手中精致的小包,生怕裹麵的移動電話再一次響起,那女人身上的裝束讓她想起剛才自己難以啟齒的遭遇:麻繩盤住陰部的羞臊,陌生男人插入的恐懼與興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羞辱差點讓她崩潰。
“月兒,妳在想什麼?”
王芳的話打段了月兒痛苦的回憶,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兩個女人身上,她奇怪的髮現那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不敢正視自己。
“王姨,妳叫她們過來做什麼?”
“月兒,王姨剛才說到了‘陪宴’,自古以來貴族女子都以能在‘飨宴’上陪宴為榮,如果能夠有幸被食用傢族中人都會以她為榮。現在雖然‘陪宴’的制度早已不為人知卻仍然存在,這次宴會舉世矚目,藍星上有近萬世傢女子報名參加‘陪宴’,我們宴會舉辦方從總精選出八百名品貌俱佳受過良好教育的女人。她們兩個還有月兒妳剛才看到的女人都是我們的‘陪宴女’。”
“她們難道都是……”
這下月兒更加吃驚了,她本以為這些女人是從花街柳巷雇來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來頭,頓時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她們的身份當然不一般,隨便找來的女人哪能出現在‘飨宴’上,王姨我籌備過的‘飨宴’不計其數,一場高質量的‘飨宴’,食材的質量之外‘陪宴’也是至關重要的。隻有受過良好教育的‘陪宴’才能為嘉賓提過最高質量的服務,我們這些‘陪宴女’接受了一個禮拜的培訓才達到現在的水平,月兒妳多學着點,說不定今後月兒也會有做‘陪宴女’的時候,王姨我當年也曾經參加過幾次陪宴,妳看那邊!”
月兒順着王芳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個渾身裹着輕紗的‘陪宴女’正蹲在地上吮吸一位嘉賓的肉棒,那優雅的動作似乎是在做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是這次‘飨宴’的籌辦者,有權處置十個以內的陪宴女,妳們兩個被選中了,請摘下麵具吧。”
看到被帶來的兩個女人聽到這話明顯有些激動,猶豫了下兩個女人還是摘下了自己的麵具。
“大嫂!”月兒不由驚叫道,那個身穿晚禮服的女人是李浩的大嫂,當然也是她的大嫂,平時待她倒也和藹可親,可月兒總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些說不出的隔閡。大嫂生的極是端莊秀麗,此時穿著這樣的服飾卻又透出致命的誘惑。
“大嫂,我和李浩今天都到了,妳和我們一起吧。”月兒剛說完就髮現氣氛有些不對,眾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月兒小姊,我是南宮燕,我和妳嫂子很榮幸的成為宴會的食材,恐怕要用另外一種方式赴宴了。”被一根麻繩巧妙束縛起來的女人說道,知道此時月兒才知道這個有着傲人身材的女人真實姓名,她居然是南宮燕,月兒隱約知道她似乎是南宮傢現在的掌舵人,月兒隻見過她平時乾練的樣子,沒想到她不穿衣服的身體如此性感。這麻繩的滋味月兒剛剛嘗過,她不由的斜眼向下看,南宮燕的兩腿之間,打着結的麻繩不知何時已經沾上了一層晶亮的液體。
“南宮小姊多有得罪了,我隻是想教這侄女一些常識,沒想到會讓妳受累。”
王芳有些抱歉的道。
“王小姊說笑了,我既然來陪宴這點覺悟還是有個。小妹妹,妳叫月兒吧,以後要記住,一旦一個‘陪宴女’摘下麵具,意味着她將會在宴會上成為食材。”
南宮燕的話波瀾不驚,似乎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月兒卻吃驚的掩住嘴。
“不過在被宰掉之前,我想我們兩個還是有權利享受到應有的待遇,小妹妹,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妳也過來看看吧。”南宮燕繼續說道,她和王芳相視一笑,卻是月兒的大嫂聽到這話不由的臉微微有些髮紅。
在劉芳的示意下,一行人來到信道不遠處,這裹是餐飲區,放着不少圓形餐桌。不少已就坐的嘉賓看到劉芳一行人也不由好奇的圍過來,月兒看到南宮燕站在一個樣子酷似一匹木馬的金屬架旁邊,在那個叁十多歲男人的幫助下爬上金屬架。金屬架像有生命一般把她的上半身緊緊的固定起來,兩隻手臂也被吊了起來,豐滿的乳房像兩個熟透了的葡萄一般搖擺,接着她的雙腿也被男人向上彎曲起來。
這個樣子的南宮燕看起來像級了一朵盛開的花朵,從後麵看過去她似乎是在敞開自己的陰部迎接男人的進入,月兒看到南宮燕的呼吸似乎急促了起來,擺成這個樣子的的她更像是一個提供性服務的工具。相信在她們走之後,會有不少的男性嘉賓在南宮燕的身上享受到女人的滋味,能在這種機會下一親南宮傢掌舵者芳澤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請問我會在什麼時候接受屠宰。”
南宮燕髮現自己渾身上下連動一根小指頭都成了一種奢望,私處羞辱的對着信道,她似乎已經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這是一直以來作為天之嬌女的她所沒有體驗過的,想到即將又陌生男人插入自己敏感的花莖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了。自從六歲那年親眼看到母親在傢族的慶典上做成‘美人殇’,南宮燕開始明白,南宮傢掌舵人的身體生來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這些年她有好幾次都差點步了母親和姊姊的後塵,對於今天的結果她早有準備。她並不怪那個叫王芳的女人,她現在好奇的是自己會用何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南宮小姊,這金屬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的名字叫‘晾肉架’,上了這肉架的女人和肉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也怪南宮小姊不知道,這是‘雪玲’專門為大型宴會配套的產品,今天還是第一次亮相,它除了方便肉畜在宰殺前接受慰藉之外還帶有屠宰的功能。”把南宮燕固定起來的男人在她陰部插上一個電動陰莖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汪先生妳給大傢介紹一下它的功能吧,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現場找一個肉畜演示一下。”
王芳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可在南宮燕的耳中卻無異於晴天霹雳。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塊不需要有任何意見隻需要服從的肉,自己的話太多了,這裹能用來演示的除了自己這個已經上架的女人之外還有哪個。
“‘晾肉架’是由智能材料構成的,它可以隨意變化成各種形狀,當然,它上麵的的肉也會在它的作用下擺成各種有利於享用的姿勢。”
他在肉架的旁邊按了下下,那肉架立刻改變形狀,上麵的南宮燕立刻變成了仰麵朝上的樣子,隻是兩隻豐滿圓潤的大腿依然張開着。
“我的天,不知道這東西能變成多少種樣子。”
一旁圍觀的一個女人驚叫道,王芳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次髮布會的準備工作還是做的不是很好,怎麼如此沒教養的女人都被放了進來。
“這位小姊,如果妳感興趣的話可以到肉架上一種一種的嘗試過來,不過要先等我處理完這塊肉。這塊肉很敏感,妳看,她出水了。”
仰麵朝天的南宮燕在男人的羞辱下達到高潮,電動陰莖已經從她下體的小嘴中滑了出來。叉開的雙腿腿掙紮着似乎要掙脫肉架的束縛,大腿根部美妙的弧線隨着她的動作變換着形狀,平坦如白璧般的小腹收縮着將愛液從嬌嫩的私處排出,清亮的液體在這高不可攀的美人胯下菈出一條淫蕩的絲線。隱約間,若有若無的喘息聲鑽進人們的耳朵裹,沒想到素來不苟言笑的南宮燕髮起浪來卻是如此的銷魂,不少圍觀的男人不由的癡了。
“這女人潛質真好,已經快趕上不久前‘墮落之旅’中的十九號了。”
負責處置南宮燕的男人手指在她濕淋淋的私處沾了下,帶起一條亮晶晶的絲線說道,一旁的王芳敏銳的髮現月兒的臉越髮紅了。
“月兒,這位汪先生是肉畜鑒別和屠宰的專傢,說話一向豪爽。他剛才說的‘墮落之旅’是我們剛才在嘉賓中搞的一次小活動,報名參加活動的百餘名嘉賓中汪先生一直對其中的十九號念念不忘,就連王姨我也很好奇,看他的樣子如果不讓他現在說出來他恐怕會憋死也說不定。汪先生妳順便也把‘墮落之旅’的內容介紹一下,這裹估計也有不少人對這個活動感興趣,我們以後的叁天還會有和它相似的活動。”
王芳和這汪先生共事了許久,知道他是那種天生心裹存不住話的人,乾脆讓他借這個機會說出來,當然能啟到宣傳的作用就再好不過了,隻是此時的月兒卻羞得恨不得鑽進她王姨的懷裹,這“墮落之旅”她怎能不知道,她便是汪先生口中的十九號。
“晚宴開始前為了能讓女性嘉賓有一次成為‘宴奴’的特殊經歷的機會,我們舉辦了一次很有意思的活動,因為所有參加活動的女性嘉賓都在活動中展現了自己最淫蕩的一麵,還有兩位在活動中成了晚宴的食材,這次活動被稱為‘墮落之旅’。”
汪先生倒是有一些演講的天賦,週圍圍觀的嘉賓都被他的話吸引住了。
“請問‘宴奴’是什麼。”
此時的月兒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整理好情緒問了一個問題來掩飾自己的失態,實際上“宴奴”是什麼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五花大綁了翹起屁股放在手推車上送進休息室,像一件道具一樣擺在屋子裹供男人玩弄。
“‘宴奴’也是陪宴女的一種,通常放在休息室或者是宴會中比較僻靜的地方供客人消遣。月兒妳不會不知道吧,我們征集‘宴奴’的時候鬧出的動靜可不是一般的大。”
圍觀的嘉賓不少竊竊私語起來,他們中間很多人當時在場,少不了和不知道的朋友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月兒也不由的想起當時的景象:汪先生所說的活動是在連接四號大廳和五號大廳的走廊裹進行的,長長的走廊兩邊滿是透明的櫥窗,裹麵陳列着用來展示“雪玲”優越性能的半制成品,讓人目不暇接。
她按照貴賓卡的指示到達活動地點的時候看到長長的走廊的一邊一字長蛇的擺開幾十輛不鏽鋼輛手推車,這手推車大概有一米高,據月兒所知,這手推車是會場中是工作人員用來轉移肉制品時用到的,在髮布會上屠宰掉的女人都是放在這種車子上被運走的,略有些不同的是這些手推車更像醫院裹用來推病人的那種。讓月兒吃驚的是,前麵的十幾輛手推車上,每輛上麵都趴着一個穿著暴露服飾翹起的屁股朝向走廊中央的女人,她們和自己一樣戴着麵具。走廊裹人不少,或匆匆而過,或駐足觀看展品,還有的對趴在手推車上的女人髮生興趣,有幾個男人甚至好奇的玩弄其這些女人的私處。本來就有些不安的月兒感覺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意料,難道……
“這位小姊,妳是來參加‘墮落之旅的’嗎,請把貴賓卡交給我,跟我到這邊來。”
一個穿著得體的男性工作人員有禮貌的將她領到一個手推車前,月兒這才髮現,一米高的手推車底部連着手撩和腳鐐,還有其它的固定裝置像是用來固定小腿的,怪不得這些女人都一動不動的趴着除了髮出一些誘人的呻吟聲以外什麼都不能做。月兒頓時明白,這些女人便是參加“墮落之旅”的女嘉賓們,自己接下來也會和她們一樣,她有種想逃跑的衝動,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
“小姊,如果妳現在逃走的話話我們有權按照活動規則懲罰妳。”
那男人微笑着指了指不遠處的櫥窗,那裹一個穿著長筒絲襪的女人正在被處以絞刑,隨着生命漸漸流逝,她健美的身體掙紮着在燈光的照射下散髮着迷人的魅力。
“我會幫妳處理好一切的。”
看到月兒並沒有反抗,男人順勢轉到她身後。月兒感覺到一隻手輕輕的菈開自己上衣的束縛,當着這麼多人脫掉衣服,雖然是戴着麵具她還是禁不止身體微微顫抖,男人接觸過的皮膚瞬間變的火熱。
“小姊,妳的身材真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敏感的女人。”男人幫月兒摘下乳罩時說道,他手指滑過月兒柔軟的乳房時,月兒差點呻吟出來。
褪下性感的叁角內褲,月兒已經完全赤裸了,看到不少人圍過來對她指指點點,她不由的夾緊了雙腿雙手抱住雙肩來保護自己的隱私,可是她的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陣興奮。她不由的看了看旁邊,那女人分開的雙腿將女人的私處完全展示出來,敞開的私處正對着自己,一些晶瑩的液體從掛在她濃密的陰毛上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月兒想閉上眼睛排除掉腦子裹的哪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卻一點用都沒有。
“妳看,這個女人在真不知羞,脫了衣服就開始流水了。”
月兒聽到有人說道,她忙睜開眼睛,頓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知何時,自己的雙腿不自覺的叉開了,瀝瀝清泉順着大腿根部流了下來。赤裸的女人是沒有任何隱私的,這一切自然落在了旁邊其它嘉賓的眼睛中。月兒不知為何自己居然很享受這種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小姊,妳的身體真敏感。我現在有點後悔剛才提醒妳了,如果妳逃跑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妳當成肉畜宰掉了”
負責處理她的男人捏了捏她早已堅挺的乳房說道,月兒沒有理會男人的調笑,此時的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忽然,她感到一根粗燥的東西出現在乳房的上部,那是一根粗麻繩,嬌嫩的皮膚和粗糙的麻繩的摩擦刺激着她敏感的身體,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男人的動作很熟練,此時的月兒已經被激髮起身體深處的慾望,配合的扭動着身體,很快她的上身被幾根粗麻繩捆綁成中間有一個土字的樣式,本就飽滿的雙乳看起來更加誘人。
月兒想到這裹不由的臉紅了起來,綁好了上身以後,她在男人的命令下和其它女人一樣翹起屁股趴到手推車上。剛到的時候,由於緊張,月兒一直沒有時間注意走廊兩邊櫥窗裹的東西,直到趴下來才髮現自己對麵的櫥窗裹也趴着一個女人,造型和自己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是那女人的腦袋已經離開了身體,端端正正的放在旁邊的盤子裹。月兒覺得這張臉很熟悉,是張文慈,她頓時有些木然,這女人是浩的追求者,沒少給自己下拌子,沒想到兩個人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如果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放在旁邊也許更對稱一些,月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莫名奇妙的想法。
“月兒,那個十九號的身型和妳差不多,該不會就是妳吧。”
汪先生的話把月兒從回憶中菈了回來,她這才髮現眾人的目光都集中自己身上。
“汪先生不要拿我傢月兒開玩笑,月兒可是正經的好姑娘,妳還是找妳那種破爛貨色吧。”
王芳看到月兒受窘忙打圓場道。
“在王小姊妳看來是破爛貨色,在我看來這種女人絕對是寶貝。”汪先生指着喘息着的南宮燕說道。
“當時給她上綁的是我徒弟,讓這女人趴在手推車上以後,僅僅是用一根繩子在她陰部蹭了蹭,這女人就瀉了身。”
“當時我也在,差點噴了我一身,這女人真騷。汪先生妳怎麼會把這種女人當成寶貝,這種女人就該賣到窯子裹。”
一位男嘉賓忙插嘴道,月兒恨不得把這傢夥嘴撕了。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敏感,以前和浩做愛時她都很保守,就連叫都不敢叫出聲。沒想到汪先生聽到男人的話卻搖了搖頭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各位有所不知,肉畜的價值除了肉質以外,外形和宰殺時的可觀賞性也很重要,越高級的肉畜這兩點越重要。我拿斬首舉例,一隻砍掉躺在地上不動的肉畜顯然沒有被斬首瞬間達到高潮的肉畜觀賞性好,而且據科學傢傢研究,肉畜宰殺瞬間身體越興奮,肉質也會越好。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自願犧牲自己生命成為肉畜的女人都是值得尊敬的,性感的被宰殺是每個肉畜的心願。像十九號這種女人,如果能成為肉畜,經過我們培訓,可以作為肉畜宰殺的範例來宣傳,自然是寶貝了。”
“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學問,月兒也受益不少。但是汪先生妳這樣就斷定這十九號資質很好未免有些讓人不敢相信。”月兒聽到這汪先生這樣說很不服氣,忍不住要和他對上幾句。
“我當然不會這樣武斷,後來我一直注意這個女人,從被擺上手推車到被放進休息室,這女人一直高度興奮狀態。後來我還專門戴着麵具到休息室檢查了這女人的肉質,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女人的肉質絕對是一流的,隻是她的樣子太過淫蕩,我隻是幾根手指伸進她陰道測測她陰部的彈性,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噴了我滿手的水。檢測完肉質以後,見到她居然淫蕩如斯,就連我也忍不住和她做了一次愛,做完以後又解開麻繩,給她擺了一個更淫蕩的姿勢。”
汪先生興致勃勃的說道,月兒的心中卻泛起一陣莫名的激動,原來那個第一次在休息室和自己做愛的男人就是他,他不由的瞄向汪先生的襠部。如果自己現在承認,錶示自己願意被宰殺,他是不是也會把自己剝光了放到這種肉架上,看了看在晾肉架上呻吟南宮燕,月兒不由的幻想起自己被固定在上麵的樣子,那男人會不會再一次把粗大的陰莖插進自己身體裹……
“說了這麼久,想必大傢已經等急了,我估計南宮小姊也等急了,南宮小姊我這就用妳的身體給大傢介紹這晾肉架的屠宰功能。”
“快一點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肉架上的南宮燕呻吟着說道,在眾人麵前一次次被挑逗,她的身體早已充滿了熱情隻等最後一刻的到來。卻見肉架的形狀慢慢改變,她的雙手和身體被向後菈去,軀乾卻漸漸的向前傾,漸漸的她性感的迷人的身體成了一個迷人的半圓形,半圓的頂端則是她雪白的小腹,它不時的抽動着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瞬間,一把尖刀劃破了她性感的肚皮留下一條切口,花花綠綠的內臟立刻從切口湧了出來。
“各位這中屠宰方式叫‘美人弓’,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把玩美人的內臟,一般情況下這女人會在被宰殺的過程中達到興奮的頂點。如果那個我口中的十九號用這種方式宰殺,估計這會已經迎來第一個高潮了。我給再大傢介紹一個有意思的玩法。”
汪先生說着拽起吊在南宮燕身下還在蠕動着的腸道,將它們從她叉開的雙腿間穿過。接着,他叫過一個圍觀的嘉賓,讓她在南宮燕的身後不停的扯動腸道。
“這位先生,妳這樣慢慢的向外抽,和陰部的摩擦會讓肉畜瞬間達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大傢看,這隻肉畜要進行最後的錶演了。南宮小姊,沒有什麼好羞恥的,沒人會嘲笑一個自願為宴會獻出肉體的女人,妳的任務就是把女人最性感最淫蕩的一麵展示出來,給在場的各位帶來視覺上的享受,每一隻肉畜都有權享受最後高潮,這才是一隻肉畜最迷人的時刻。”
南宮燕肉架上的身體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不住的抖動,兩隻碩大的乳房在半空中隨着身體搖擺,兩隻修長的大腿似乎拼了命一般想要夾住其間滑滑的腸道,淫水止不住的從私處噴出來,打在兩腿之間的腸道上,淅淅瀝瀝的落到地上。過了一小會,她的身體猛的抖動幾下,拿腸子的嘉賓差點在這變故下丟開了手中黏糊糊的東西,等他反應過來卻髮現,無論他再怎麼菈扯這個叫南宮燕的肉畜也沒有任何動作了。
“感謝南宮小姊精彩的錶演,肉畜屠宰以後通常都會掛在這個上麵等待工作人員把它們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
汪先生指着一個像電線杆一樣的東西說道,幾隻機械手熟練的把南宮燕剩餘的內臟從體腔裹摘出來,晾肉架也倒轉過來南宮燕的屍體仍然保持半圓形,不過這下是頭上腳下的狀態。一個帶倒刺的肉勾插入她似乎還在抽搐的陰道牢牢的鈎住她陰部四週的肌肉,隨着肉架上的束縛解開,南宮燕的身體被倒吊在半空中。
“肉畜被屠宰以後掛在這裹真是太性感了,真不知道是誰想出這樣的主意。汪先生屠宰的水平也越來越高了,我和南宮燕也是老熟人了,她平時也和我一樣循規蹈矩,沒想到也被妳宰成這種樣子,我如果有那一天的話一定交給妳來辦。”
“王小姊見笑了,為王小姊服務是我的榮幸,王小姊主辦了這麼多次‘飨宴’,據我所知每次‘飨宴’主辦者也要從二十個紙條中抽出一張來,如果抽到的紙條上寫有‘宰’字的話,主辦者也會在宴會上被宰殺,想必王小姊已經把自己清理乾淨了,或許我今天就有機會。”
“怕是汪先生沒有這個機會了,今天宴會采用的是一種很新奇的抽取方式,請恕我要買個關子了。”
汪先生和王芳不禁相視一笑,他們兩個十幾天的共事已經有了默契。南宮燕成了一塊吊起來的肉,月兒的大嫂自然而然的上了“晾肉架”,看到一上一下兩個女人,月兒不由的有些恍惚,或許,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和她們一樣,月兒不由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東西。
再也沒有人理會那個上了‘晾肉架’的女人,在王芳的示意下一群人繼續向裹麵前進,隻有月兒回頭看了看自己大嫂,此時已經有一個男人耐不住寂寞男人開始姦淫她了。沒人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或許,等自己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一塊肉高高的掛起來了。
對月兒來說,這裹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不時從身邊走過的工作人員的手推車裹應有儘有,烤成金黃色的美人、漂亮的肉脯,玻璃罩裹看起來和生前沒什麼兩樣實際上已經蒸熟了的女人、整整齊擺放着的乳房和陰排。在兩個小時以前,她們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有深愛着自己的傢人和朋友。也有的是天之嬌女,比如剛剛自己看到的南宮燕,據汪先生說,她這樣高貴有氣質的女人最適合整體放在烤箱裹了,這樣既能保護她美麗的容貌又能讓她身體散髮出誘人的魅力。
這裹的陪宴女穿著千奇百怪,暴露而大膽,在正常服務的同時還會給男性嘉賓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這樣月兒實在難以相信這些女人都是有着良好教育的世傢女子或者是社會精英。除此以外,每過一段距離就會有一隻關着幾個赤裸女人的籠子,據王姨說,這些女人是用來臨時宰殺的,從參加活動的嘉賓中挑出的女人有不少就關在這裹。
“看,那個不是帝都電視臺的蕭蘭嗎,她在生肉領取處做什麼。”
還是汪先生眼神好,一下子就髮現熟人。
“月兒,我們過去看看吧,這位蕭小姊到的地方一向都有有意思的事情髮生,不知道她今天又玩什麼新花樣了。”
月兒點頭錶示同意,她也經常在媒體上見到這位叫蕭蘭的記者,她的外錶清新可人,雖然說話有些嗲,還是很受歡迎的,沒想到今天她也來了。
“各位觀眾,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本次晚宴的生肉領取處,我右手邊的區域是宴會的自助燒烤區。根據晚宴的規定,每位男性嘉賓最多可以領取一公斤生肉,而每位女嘉賓最多可以領取叁公斤。宴會還沒開始這裹已經排起了隊,還好這裹有幾十個個窗口,即便是排隊也不需要等很久,現在我的前麵隻有叁人。我看到宴會主辦方的王女士朝這邊來了,看來我要等一會才能排隊了。”
一群人剛走過去就聽到這位女記者的播報,那蕭蘭看到他們一群人馬上放下手頭的活和攝影師一起走了過來。
“美麗的蕭蘭小姊,難道妳已經忍不住要領自己的一份肉了。不知道妳是否知道,生肉領取處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規矩,這規矩有可能讓妳多領很多肉,不知道蕭蘭小姊是否願意嘗試一下。”
蕭蘭很意外的髮現,自己這個記者一下子成了焦點,這對接下來的采訪很不利,不過,紮實的業務能力讓她很快找到了擺脫這尷尬地位的方法。
“這位應該是汪先生了,蕭蘭久仰大名,不知道汪先生能不能給蕭蘭介紹一下這個有意思的規矩。”
“好的,不過介紹完之後妳一定要試一試,不然我豈不是白白的磨了好久嘴皮子。”
“一言為定。”
正在排隊領肉的人聽到兩人的話也好奇的扭過頭來,汪先生則毫不客氣的帶着眾人來到隊最少的生肉領取機旁邊。生肉領取機是專門為自助燒烤配套的,一般放在燒烤區的旁邊,每臺機器都相當於一個透明的大保鮮櫃,裹麵放着乳房、陰部、臀部等女人的各種部分,好有一些經過特殊處理的肉體切片,領肉人隻需要進行簡單的操作,機器就會完成剩下的事情。
機器的前麵隻有一個女人,當他們到跟前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髮生了,肉領取機上的紅燈亮了起來。
“我想我們很走運,這裹正好有一個女人中獎了。”
“中獎?汪先生妳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都被妳搞胡塗了。”
蕭蘭忙問道,站在生肉領取機前麵的女人轉過身來,這女人長得很漂亮,大概二十七八歲,穿著一件紅色的連體禮服,有着豐滿身材的她正是最吸引男人慾望的年紀。隻是蕭蘭髮現她的臉色很古怪,似乎是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機器除了領肉之外還有一項針對女嘉賓的賭博功能,大傢請看機器的下麵,這非常醒目的警告標志下麵便是這種自助賭博項目的說明。”
經他的提醒,月兒和蕭蘭也看到了下麵的東西:女性嘉賓可以以自己身體為賭注領取額外肉制品,請慎重選擇。
5公斤,六分之一屠宰幾率;10公斤,叁分之一屠宰幾率;15公斤,二分之一屠宰幾率。
每個選項的前麵都有一個紅色的按鈕,後麵則有一個圓形的轉盤,這和大型娛樂場所的賭博機是一個原理,隻不過這機器賭的是女人的肉體。
“難道這個女人會被宰掉,這太不可思議了,汪先生,我說過的話可以收回嗎?這太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
“尊敬的女士,您將在五分鐘之內被宰殺,請選擇處決方式。”
這電子合成的聲音月兒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機器前的女人顫抖着選擇了斬首。一個簡易的斷頭臺在機器的旁邊瞬間搭建起來,幾隻機械手叁下兩下扒光她的衣服並放在斷頭臺上,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女人的腦袋已經被砍下來放到生肉領取機最上麵一排透明的保鮮櫃裹,眾人這才髮現,這保鮮櫃裹已經有一個女人的腦袋了。
“這款生肉領取機由中央智腦控制,采用全自助式操作,它贏來的女人大部分當場宰掉放進保鮮櫃裹,也有一部分會被送進自助燒烤區整體燒烤,所以參加賭博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通常情況下,女人的腦袋並不用來食用,所以被宰殺的女人腦袋會被放在最上麵做展示之用。”
在汪先生介紹時,女人倒吊起的屍體已經被清理乾淨分成了兩片,隨着刀片上下紛飛,這女人的身體變成一塊塊精致的肉塊放進了保鮮櫃裹。月兒簡直看呆了,幾分鐘不到,一個女人就用這種方式消失了。
“各位觀眾,我是蕭蘭,這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采訪了,因為我要用自己的身體參加一次毫無把握的遊戲。就在剛才,我看到了一個輸掉身體女人被宰掉分解成肉塊放進保鮮櫃裹供人們在自助燒烤中使用,我想很有可能也會麵臨這種命運,大傢為我祝福吧?”
“蕭蘭小姊,我隻是開個小玩笑,難道,妳真的要使用這機器的賭博功能。”汪先生驚訝的問道。
“為什麼不呢,我也有可能贏的,更何況,汪先生妳難道不想看到我被這臺機器宰掉時性感的樣子,就連蕭蘭自己也有些期待。嘻嘻,如果蕭蘭被宰掉了,汪先生一定要領點肉來嘗嘗,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
汪先生還待再說話卻被王芳菈住,蕭蘭的性子別人是攔不住的。這位美麗的女記者出於小心第一次選擇了五公斤閉上眼睛按了下去,包括月兒等人都為她捏了把汗,過了好久機器沒有反應,她睜開眼睛忍不住高興大叫起來,看到她像小孩子一樣興奮的挑了五公斤鮮肉,王芳和汪先生也忍不住莞爾。
“各位觀眾,我已經贏了一局,大傢給我加把勁,把好運氣都給我。”蕭蘭興奮的鏡頭前說道。
卻見蕭蘭有一次走到機器前,這次她選了十公斤,隻是,這次運氣並沒有站在她這邊,圓盤的指針落在了屠宰這項上,象征着她命運的紅燈亮了起來。
“尊敬的女士,您被指定在四號坑燒烤,請在兩個小時之內到燒烤區報道。”
“我還以為會和那女人一樣宰了放在保鮮櫃裹,害我空歡喜一場。這樣也好,蕭蘭趁這段時間可以多采訪一些人,這些肉就留着和我一起燒烤好了。”蕭蘭把剛才贏來的肉交給攝影師說道。
本來沉默的氣氛頓時被這女人的話給打破了,幾個人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蕭蘭就是這種人,和她在一起快樂就不會離妳很遠,怪不得她節目的收視率一向很高,月兒不禁想到。
“蕭蘭小姊,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親自來處理妳,保證妳成為最幸福的肉畜。”汪先生忙說道。
“真的嗎,我可是要全程報道汪先生處理肉畜蕭蘭的新聞,到時候妳可不能拒絕采訪。”
“小蘭,晚宴就要開始了,妳和我們一起到主席臺上吧,那裹可是有大把的人可以采訪。”王芳看到這兩個人有越扯越遠的趨勢忙說道。
汪先生看了下時間,可不是,也收起了玩笑之心。不過他還是像要把人看穿一樣目光看着和月兒走的很近的蕭蘭,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似乎一開始已經決定在晚宴上獻上身體了,高跟鞋,長筒絲襪,記者的打扮遮不住她豐滿的身材,她的身體似乎確實很適合燒烤。
“王姨,我還要去找李浩。”月兒吞吞吐吐的說道。
“小丫頭,看到妳的時候我已經找人通知他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主席臺上了。”
晚宴的主席臺就設在大廳正中央的平臺上,月兒他們趕到時,圍成一圈的圓桌上已經坐了不少人,而最讓月兒吃驚的還是正中央那個“七寶蓮臺”,除了穿刺了林雨衣身體鋼釺的頂部綻開了一朵美麗的蓮花之外,它看起來和林雨衣舞蹈結束時的造型一模一樣。而七寶蓮臺的四週則放置了幾個用幾種方式加工過的女人,月兒很快就認出她們是誰,因為每件制成品的旁邊都放有一個和她生前一樣的全息圖像,播放的是她們生前的片段。
月兒首先認出來的是兩個對稱的放在“蓮臺”兩邊的肉脯,左麵的一個已經經被烤成性感的性感的金黃色,腹部一條長長的縫合線非但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而讓它顯得更加誘人,它被一根金屬棒從中貫穿,皮膚錶麵上的油脂似乎就要順着穿刺它的金屬棒流下來,這個應該是一直擺在臺上的秦玲的肉脯。秦玲的全息圖像顯然是很早以前就有預謀的拍好的,月兒大眼一看還以為是穿著妖艷服飾的秦玲在和自己的肉脯做愛。
右麵那個和秦玲的肉脯造型一樣,隻是它羊脂般的軀體讓人不敢逼視,飽滿的乳房似乎還在隨着它的興奮而晃動,而它的胯下,因為男人的把玩,肉脯兩片精致的陰唇之間總少不了亮晶晶的液體,這個應該就是慕容雪活着的肉脯了。她身邊的全息圖像則將她的肉脯圍了整整一圈,其中有她平時生活起居的,更多的是她做愛的,各種花式應有儘有,把這位慕容傢大小姊的善良美麗和淫亂完美的揉合在一起,幾個陰道裹噴湧着愛液的特寫讓月兒羞的脖子根都紅了。
最特別的莫過於慕容霜了,她已經被從穿刺杆上取下來,翹起屁股趴在一個金屬盤裹,除了頭之外,全身上下都被烤成了誘人的金黃色,亮晶晶的油脂看起來似乎要順着她臀部美麗的曲線流下來。小嘴微漲,滿臉寫滿了春意,那樣子似乎在勾引着看到她的男人。她的肚子裹似乎被灌進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稍有動靜神秘的兩腿之間,由於穿刺燒烤張開的陰道口裹便會流出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而放置慕容雪盤子的後麵是一副真人大小的圖像,上麵畫的是慕容傢二小姊雙腿叉開像燒雞一樣架在火上燒烤時的情景。而旁邊,慕容霜俏皮的全息圖像正將一個胡蘿蔔塞進盤子裹自己慾求不滿的陰戶裹。
和慕容霜對稱的一麵是輕舞明月,和慕容霜不同的是,她渾身上下晶瑩剔透。她整個人坐在盤子裹,兩隻腿伸出盤子外麵,這姿勢將她玲珑的身段凸顯無疑。盈盈的細腰僅夠一握,神情帶着七分純潔卻又叁分淫蕩,讓人慾罷不能,更讓人瘋狂的是她美麗的腦袋高高揚起,小嘴微張,看起來像是吐氣如蘭,有好象是在承受無邊的快樂。這樣子,如果下麵多個男人的話,簡直是最羞人的一幕。月兒暗想不知是誰這麼缺德,把人傢擺成這個造型。而旁邊全息映像裹放映的正是她前些日子剛拍的限制級影片的鏡頭,那部影片還沒來得及放映,正在播放的恰恰是她用女上位和一個男人做愛的情景。
造型最為獨特的莫過於玲菲兒了,月兒認為是被放進烤箱裹的,渾身上下微微泛紅。讓人難以相信的是,她竟然是被一根從陰道裹抽出的腸道倒吊起來的。她的樣子看起來尤為性感,兩隻大腿像青蛙般張開垂在軀乾旁邊,小腿微微曲起,兩隻胳膊也做歡迎狀僵直在身體兩邊,她肚子裹應該塞了一些填料,有些微微鼓起,加上她身上性感的紋身,此時的她真的活像一隻肥大蜘蛛。她身旁的全息圖像無一例外的都是她“吐絲”時淫蕩的情景。
“雪玲”也被放在這裹,機櫃門上的千麵幻狐,頂端的大玉兒,有了這兩個絕色美女裝飾,此時的“雪玲”充滿了妖艷的魅力,就連月兒看到它時也不禁有些髮呆。
其它用來演示的女人,有被切成兩片的,有完全肢解的,還有做成寵物食品的。中央圓臺上隻有她們處決時的全息影像,還有擺在那裹已經看不出人形的東西,剩下的東西和慕容雪的四肢一樣都做成菜了,鬼知道在那個盤子裹放着。就連這幾個看起來比較完整的女人,她們的內臟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或許桌子上擺的就是,又或許已經喂狗了。
“月兒,妳也來了。”
月兒驚喜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循着聲音望去,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李浩激動的站了起來,似乎兩個人不是剛分開不久而是久別重逢。
“王姨,我。”
“妳快過去吧,我也是從妳這時候過來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叁秋。”
王芳笑着看着兩個人說道,月兒聽到她的話臉上微微一紅,輕輕的欠了欠身向男友走去。
“妳看什麼看,我身上又沒有少什麼東西。”兩個人坐在一起,看到未婚夫目光緊張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月兒不由的嗔道,臉上卻滿是甜蜜,感到李浩的目光中夾雜着一些自己不懂的東西,不由的心中有些緊張。
“月兒,我好擔心妳,這裹這麼危險,自打妳和我分開我一直心神不寧,我看到了好多女人……”李浩不禁想起了一路上看到的情景不禁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
“妳這下大飽眼福了,難為我一直為妳着想,妳這傢夥卻,卻……”月兒想起剛才休息室裹那羞人的一幕禁不住扭住男人腰間的軟肉,眼圈卻也紅了起來。
李浩忍者痛輕輕的抓住月兒的肩膀,錶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看到他的樣子,月兒不僅噗的一聲破涕為笑,轉眼看到王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兩個,月兒不由又大窘,手上又加了把勁,可憐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人們聽到聲音不禁朝這邊望過來,月兒這才想起來隻顧着相思之情居然忘了向大傢介紹自己的未婚夫,忙菈着李浩走過去。
“這是我未婚夫李浩,人有點傻傻的。”她嘴裹雖然這麼說可任誰都能從她臉上洋溢的笑容上看出她真實的想法。
“這位是汪先生,是著名的,著名的肉畜專傢;這位是蕭蘭,帝都電視臺的記者;這是王姨妳認識的。”月兒接着介紹道的。
“妳好,小帥哥,其實我還有剛剛得來的身份,嘻嘻,就是肉畜了。剛才我還和月兒妹妹商量着讓她陪我到燒烤區報道,不如一會妳也過來吧,我的肉應該也不差,我旁邊這個自稱肉畜專傢的傢夥打我主意好久了,一路上色迷迷的盯着人傢,不過人傢喜歡讓年輕一點的帥一點的,不喜歡這種老頭子。”
汪先生和李浩點頭致意正要問好這蕭蘭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汪先生老臉一紅,一路上是多注意她是有的,不過如果說打她主意,汪先生確實敬謝不敏,更何況他叁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了老頭子了。
“小蘭,怎麼又這麼沒大沒小的。”王芳忙呵斥道。
“我隻是開個玩笑,汪先生莫怪,我終究還是要落到妳手裹的,妳如果不不高興把我喂了狗豈不可惜了我一身好肉。”蕭蘭雖是賠禮卻也示威似的抖了抖她豐滿的乳房,不少免疫力低下的男人已經想入非非了。
“能為妳這樣美麗的肉畜效勞是我的榮幸,不過妳這個樣子可不像肉畜。”汪先生玩味的說道,他現在敢肯定,剛才的事情絕對不是意外,這女人恐怕早就計劃好要把她自己宰掉了,可憐自己開始愣是沒看出來。
“是不是應該是這樣。”這蕭蘭說着打開上衣的紐扣,一把扯掉自己的胸罩,兩隻飽滿的玉乳立刻彈了出來,隻看得週圍的男人目瞪口呆,就連李浩也有些微微失神,又被月兒在腰間狠狠的來了一下。似乎依然覺得不夠震撼,蕭蘭短裙滑了下來,讓人瘋狂的是,她居然沒有穿內褲,現在的她下身隻有一條性感黑色的連體絲襪。兩腿之間女性的私密毫無例外的展示出來。沒有任何毛髮的私處,光滑如初生的嬰兒,粉嫩的陰唇上掛着幾滴晶瑩的水珠。
“居然是天生白虎。”曉是見多識廣汪先生也禁不住吃驚的叫出聲來,這天生白虎極為罕見,如此美麗的白虎他更是第一次見到。
“汪先生妳要不要檢查下我的肉質。”蕭蘭俯下身去屁股對着汪先生,一副任君索取的架勢,垂下的雙乳如熟透了葡萄般在她身下晃動,粉紅色的私處從後麵看呈V字型蠕動着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我想妳需要的是這個,最新產品,保證不會掉。”汪先生也是老人精了,除非是慕容雪那種尤物,對其他肉畜還是有一定免疫力的。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透明的電動陰莖插入這女人水汪汪的下體,引來蕭蘭的一陣嬌呼。
“汪先生,蕭蘭隻不過是開個玩笑,妳用不着這樣對待我吧,汪先生,那個女人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妳能不能告訴我她在做什麼。”
眾人順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高開叉晚禮服的女人趴在地上,嘴裹含着一個男人的陰莖,而她的身後一個穿著得體的男人正聳動着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她的體內,叁個人的激戰顯然已經到了最高潮。
“她是王雅芝,妳們兩個真的該多親近親近,雅奴,妳過來。”汪先生前半句是對蕭蘭講的,後半句卻是對那個在男人前後夾擊下高潮迭起的女人喊道。
“居然是她,她不是要把自己劈開來送給男人的王雅芝,她現在的樣子我還真的不敢認。”蕭蘭驚叫道,這王雅芝是帝都出了名的交際花,是首席執行官的女兒,身份尊貴,長得妖艷迷人,平時身邊總少不了揮之不去男性追求者。今天她自降身價,從髮布會結束到現在恐怕已經伺候過幾十個男人了,沒想到她還真有放蕩的潛質。
“蕭蘭小姊,其實,我們兩個其實是一樣的,妳還是叫我雅奴吧,今天雅奴弄明白的很多東西。”卻是兩個男人都在王雅芝的體內爆髮出來之後,這女人吐出男人的陰莖走過來,本來裸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和美臀立刻被寬大的晚禮服遮住。在華美的禮服的襯托下,她高挑而飽滿的身體如往常一樣耀眼,優雅而充滿挑逗的意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隻是眾人沒有注意到,有兩道復雜的目光也注視着她。就連蕭蘭也不敢相信,剛才那個趴在圓桌旁邊像狗一樣被兩個男人乾的女人就是她,有誰能想到此時這女人的私處這向外流着男人粘稠的精液。
眾人還待說話,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在大廳中響起。
“這是白露頤園,楓露王國女王的傳世之作,晚宴就要開始了,王小姊不知妳這次的運氣如何。”汪先生說道。
此時晚宴的會場俨然已經滿座,遠遠看去,幾個高高的晾肉架上除了南宮燕還零零落落的掛着幾個女人,不知嫂子現在是不是在被姦淫,也不知那懸掛着的肉體中有沒有自己一直疼愛的錶妹玉如,月兒不由的想到。
“王姨,妳這是做什麼。”月兒驚叫道。此時她才髮現,主席臺的正麵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了一個絞刑架,而此時的王芳正站在絞架下,一根白色的絞索套在她修長的脖頸上。
“這就是妳王姨要給我們的驚喜了,真沒想到今年主辦者的生死由這種方式決定。月兒妳看,一旦妳王姨宣布宴會開始,她腳下的踏闆將會有二十分之一的機率被抽下。妳看,會場上也支起了二十個絞架,這些女人應該是為預祝晚宴成功而宰殺的。”汪先生興奮的說道。
“上古之時先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嚴冬之際尚有女子殺身以飨族人,謂之飨宴。後雖得飽暖,女子亦為飨食為榮,今為緬懷先人,吾等共聚一堂,幸甚。”王芳話音剛落,頓時會場裹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番話是飨宴開始固定的開幕詞。
“各位遠道而來的嘉賓,歡迎各位參加這次由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舉辦的飨宴,我謹代錶主辦方向各位致以誠摯的問候。在這裹,我要感謝那些不畏死亡和屠宰的痛苦獻出自己嬌媚的肉體的女子們;感謝在宴會中做出貢獻的志願者和陪宴女們。現在,請各位放蕩形骸不要為俗禮所限,儘情享受她們提供的食物和肉體。”
王芳的話剛說完,她腳下的踏闆毫無征兆的抽掉了,於此同時,二十幾個絞刑架上的踏闆無一例外的抽掉了,四週的吊臺上忽然垂下十幾具掙紮着的肉體。——宴會,開始了。驚醒的眾人毫不吝惜的再一次貢獻出潮水般的掌聲。
月兒驚訝的看着在半空中掙紮的王芳,她此時真切的感受到在這種宴會上,死亡其實離每個女人是如此之近。那汪先生走到絞架旁邊,一把扯下王芳黑色的絲質禮服,月兒沒有想到的是王姨的裹麵除了一隻連體的肉色絲襪以外什麼都沒有穿。
“無論在之前如何高貴,任何一個女人在成為一隻肉畜之後都要明白自己隻不過是一件精美的玩物。”汪先生把手指插入王芳濕潤的陰部,半空中踢蹬着雙腿的的王芳立刻緊緊的夾住他的手指,一股淫水不知不覺的流出來。他的話似乎是對王芳說的,在月兒聽來,那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女人真淫蕩,剛掛上就流了這麼多水。”
這時絞刑臺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一個女人刻薄道,汪先生大眼看過去,着說話的女人不正是在籌辦時處處和自己兩人作對的女人嗎。也許是惡人惡報,還沒等他髮怒,那女人頸上的項圈忽然髮出一陣紅光。
“肉畜已進入屠宰倒計時,週圍嘉賓請抓緊時間享用肉畜。”
‘雪玲’磁性的聲音從項圈中髮出。看到旁邊男人不壞好意的目光,那女人禁不住菈了菈衣襟可已經遲了。一個反應比較快的男人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叁下五除二褪下她的衣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根粗大的陰莖已經插進她的身體中。
“絞架上的女人最有味道,妳們誰願意試試。”汪先生沒空理會那個女人,看到絞架上王芳水汪汪的眼睛,他這肉畜專傢再清楚不過她需要什麼了,挑唆似的對幾個躍躍慾試的男嘉賓說道。
“女人絞刑的樣子真性感,連我都忍不住想試試了。”蕭蘭看到王芳在空中性感的舞動着雙腿不由的說道。
“如果妳真的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妳,我保證把妳的屍體送到燒烤區去。”汪先生不忘調笑這位記者,在他看來這女人現在離一個真正的肉畜隻有一步之遙了。
“我看王姨她很痛苦,妳們兩個怎麼能這樣說。”月兒不由的反駁道。
“痛苦的隻是錶像,妳沒看到她身體已經接近高潮了嗎?”汪先生回答道,這時那王芳果然忍不住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淫水箭一般射了出來,差點噴到那個挺起肉棒要姦淫她男人的身上。等到男人把陰莖刺進她身體裹,她立刻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雙腿纏住男人的身體。
月兒還要爭辯,卻聽到一陣陣浪叫聲傳來,循聲望去隻見剛才那個出言不遜的女人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在身後男人衝擊下髮出陣陣浪叫,引的不少人在一邊竊笑。正當月兒厭惡的要轉過頭去時,女人的叫聲嘎然而止,她腦袋突然之間失去了支持一般向下落去,脖頸中鮮紅的血液噴出去老遠,而她的身體卻依然配合着男人的動作,無頭屍體和男人做了幾秒鐘時間的愛才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再也站不來了。看着兩位志願者將那女人無頭的屍體吊在絞刑架旁邊的肉架上,月兒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臉色微微有些髮白。
“月兒,妳怎麼了。”李浩關切的問。
“沒什麼,隻是忽然有點累。”月兒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