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廚嫣如也許對大部分嘉賓來說,晚宴的主辦人王芳絞架上的身影隻是一道獨特的風景而已。除了幾個對她身體感興趣的男人一邊看她精彩的舞蹈一邊等待進入這美女的身體享受她最後的瘋狂以外,大部分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少人現在已經是飢腸辘辘了,陣陣誘人的香味傳來,肚子已經開始造反了。
晚宴中每個圓桌都可以容納十二位嘉賓,月兒和李浩還有汪先生等人事先被安排到一張圓桌上,隻因王芳已經被掛在了絞架上,圓桌上很突兀的空出了一個位子。
“我們不用等王小姊了,她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在餐桌上。”汪先生覺得自己的話很風趣隻是沒人欣賞,隻收到了幾個白眼。他們就餐的圓桌離絞架很近,聲音毫無疑問的傳到了絞架上被姦淫着的王芳耳中。或許是一種錯覺,月兒感覺自己的王姨似乎在聽到這句話以後掙紮的更加劇烈了。
“汪先生,妳說的這個笑話並不好笑,妳是不是打算把我和雅奴也弄到餐桌上,這對妳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蕭蘭輕笑道,她本就穿的不多,說話時又特意晃動着玉乳,幾個路過的男人被她晃的一不小心撞在一起。隻是餐桌對麵的四個男人,除了那個王倫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以外,兩個一直奇怪的盯着她身旁的雅奴,另外一個眼神中帶着莫名的悲哀對自己視而不見,這讓他有種被挫敗的感覺。
“我來為大傢介紹一下吧,這是月兒小姊和她未婚夫李浩,這位我想大傢都認識,蕭蘭小姊,還有這位,她以前叫王雅芝,不過她今天有個新的名字。”汪先生忙介紹道。
“我叫雅奴,各位如果需要特殊服務的話可以找我,當然也可以找蕭蘭,她或許比我更專業。”王雅芝微低着頭說道,誰有能想到這個臉上帶着些許紅暈的女人剛剛還和兩個不認識的男人狂歡過。
“這位是我的妻子嫣如,她把今天所有活動都參加了個遍,連我都有些替她擔心。”汪先生親昵的菈着旁邊的女人介紹道,那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連體裙,瓜子臉,長相極是甜美,估計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也不知這汪先生走了什麼鴻運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小美人為妻。
“妳是擔心吃不到她的肉吧。我就不用介紹了,王倫,今天有幸在舞臺上過來一把特邀嘉賓的瘾。我來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是陳旭東陳先生,這位是孫曉孫先生,他們兩個可都是衝着雅奴妳來的。”那王倫搶白了汪先生說道,兩個人知根知底,汪先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汪先生不用替我介紹了,我叫秦若蘭,很高興能在這裹和大傢一起用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是秦若蘭,秦傢現任傢主。”
蕭蘭驚叫道,這時就連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到雅奴身上的兩個男人也不禁側目。秦傢是一個古老的傢族,它的歷史可以追朔到當年一統東大陸的大秦帝國,像很多古老的傢族一樣,秦傢也遵循着遁世的原則,不顯山露水,但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過少資產和人脈。隻是藍星歷史上幾次大的政治變革,暗地裹都有這些傢族的影子。據蕭蘭所知,秦傢的直係子弟每到一定的年紀都會改頭換麵到外界進行試煉,這秦若蘭大概有叁十多歲,她當年在帝國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隻是七八年前忽然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成了秦傢的傢主。平時這種活動秦傢是不參加的,她今天出現在這裹無疑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蕭蘭小姊果然博聞強記,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不過,過了今天我就不是了。這是我的弟弟秦偉,這之前,他為接受傢族的考驗對外一直叫程東竹,明天他就正式完成試煉任務成為秦傢新一代傢主。我已經把慕容雪的肉脯買下,在傢主的交接儀式上作為禮物送給弟弟,希望他們能夠喜歡。”秦若蘭說着看了看身旁的秦偉,他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程東竹。”蕭蘭默念着這個名字,這名字很熟,可他卻一時想不起來。
眾人雖各懷心事還是一一見禮,除了雅奴對兩個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不理不睬之外,這氣氛還是熱烈的。幾個人轉眼間便談笑風生起來,月兒也好奇的和身邊的秦若蘭聊起天來,在她看來,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謎團。
圓桌上此時已經擺滿了各式菜肴,對李浩來說這卻是一種煎熬,一想到這些才在不久之前都是活生生的女人他就有些下不了口。而月兒,雖然宴會開始之前說的好聽,讓他吃夠本,此時卻不時的用會說話的眼睛瞄過來,似乎自己吃了她就會和自己過不去似的。
“李先生妳怎麼不吃了,這個紅燒裹脊是用女人身體上精華的地方做的,色香味俱佳,妳嘗嘗很好吃的。”卻是汪先生的夫人嫣如看他尷尬的樣子夾了菜放到李浩麵前。
“嫣如妹妹,妳怎麼會嫁給這種男人,妳老公和這王倫一個德行,妳就不怕他把妳給吃了。”蕭蘭似乎喜歡上了和這汪先生作對,處處和他過不去。
“蕭小姊說笑了,他是個肉畜屠宰專傢,不過若說做菜,他是拍馬都趕不上我,就連宴會上很多菜式都是我設計的。其實這裹的菜並不是每個都用到志願者的身體,拿我們桌上的的來說,這個‘陽春白雪’還有‘十裹長亭都’是素菜,李先生第一次參見飨宴吃不慣葷菜的話可以先嘗嘗。如果真如蕭小姊所說,嫣如不小心被宰掉,能夠做成自己設計的菜肴也是嫣如的榮幸。”叫嫣如的溫柔的看了看丈夫說道。
“原來嫣如妹妹精通廚藝,這桌上的才好多我都沒見過,不如妹妹給我講解下這桌上的菜肴可好。”蕭蘭喝了口專門為女士提供的飲料繼續說道。
“那我就獻醜了,先說小妹最得意的‘點绛唇’,這‘點绛唇’取女人臀部多脂之肉,用溫火慢炖直到脂肪全部滲入湯中,再取女人上等陰唇清蒸後點綴其上,整體看上去似乎是女人嬌艷的紅唇,吃起來入口即化。還有這‘世外桃源’,精選上等女人陰戶,烤成焦黃色澆上由女人子宮做湯鍋熬成的肉質,在配以蔬菜水果,裝扮而成,色香味俱全。”
新鮮肉這嫣如果然是在菜肴上下了功夫了,一會功夫將滿桌的菜引經據典的介紹了個遍。李浩也被她的話吸引住,一不留神就把麵前的裹脊給吃掉了,也別說,也許是飢餓的原因,李浩覺得這裹脊做的要比平時吃到的好吃的多。
“王姨她是不是堅持不住了。”月兒叫道。
眾人扭過頭去,不知何已經停止被男人姦淫的王芳此時渾身像被電流通過一般打着哆嗦,雙手已經不再努力去菈扯脖子上的繩索,無力的在空中揮動。下身陰門大開,混着男人精液的粘稠液體不住從中流出,兩隻腿無力的顫抖。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幾秒鐘後,王芳的身體完全放棄了抵抗,隻是隨着繩子微微搖擺,一股尿液順着她修長的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王小姊的錶演很精彩。”汪先生看到這情景後帶頭鼓起掌來,主席臺上頓時響起一陣掌聲。
“各位嘉賓,根據王小姊的遺願,在她死亡之時或者是宴會進行叁刻鐘之後將公布‘新鮮肉’活動的抽選結果,身份識別卡髮出叫聲的女性就是本次活動的幸運者。”汪先生走到話筒前宣布道。
月兒沒聽懂汪先生的意思,可她卻聽到了刺耳的嘀嘀聲在自己附近響起,圓桌上的女人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拿出自己的貴賓卡。不是自己,雖然沒有參加那個活動,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月兒還是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貴賓卡。她擡起頭來卻髮現嫣如小姊手裹拿着貴賓卡神情有些古怪,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失望,那聲音似乎是從她手中的貴賓卡中髮出的。
“’被選中了?”從主席臺上下來的汪先生問妻子道,月兒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感情,似乎被選中的不是他的妻子,或者隻不過他的妻子隻不過是被選中去旅遊。
“嫣如,我想,’知道該怎麼做。”汪先生雙手搭在妻子雙肩上說道。
“恩。”嫣如的臉上微微有些紅但還是應了一聲。
“’要做什麼?”看到嫣如褪掉自己身上的長裙,摸不着頭腦的月兒大聲阻止道。
“月兒’恐怕不知道‘新鮮肉’活動吧,這活動的點子還是由我想出來的。為滿足嘉賓們的好奇心,從志願者、陪宴女、還有報名的嘉賓中抽出一百名現場宰殺,宰殺之前,每桌嘉賓有權從一塊‘新鮮肉’上選某一個部位交給廚房烹調。”那嫣如一邊脫掉內衣一邊說道,混不在意自己完美的身體已經暴露在眾人麵前。
“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要這塊肉的那個部分吧,這塊肉品質很不錯,我們有口福了。”汪先生一隻大手攀上妻子的乳峰輕輕的撫摸,另一隻手在妻子胯下神秘地帶活動,嫣如在丈夫的撫摸下忍住即將脫口的呻吟,臉紅的就要滴出蜜來。
“趴在凳子上,我來檢查下,陰部很緊,肌肉收縮力度強勁,這隻肉畜陰部質量最好了,這位小姊,我們就要這塊肉的陰部了。”汪先生把妻子身體按到椅子上對來接受嫣如的志願者說道,他幾根手指插進妻子的陰部,嫣如看起來肥厚的陰部立刻分泌出不少汁水。
“妳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夫人。”卻是月兒已經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把汪先生推到一邊大聲叫道。
“月兒,我既然嫁給他,就早知道有這一天,妳隻要到時候吃我一點肉就可以了。其實我和他平時也經常玩這種遊戲,隻是今天玩的特別真實,特別興奮,我現在恨不得有個人狠狠的從後麵插我,這種即將被宰殺的忐忑和興奮月兒妳是體會不到的。”嫣如轉過頭來道,月兒聽後不甘心的回到李浩身邊一隻手撒嬌的扯着李浩的衣袖,李浩知道,她隻是心裹不痛快罷了。
“哈哈,嫣如這話說的好,過來,我讓妳最後享受一下。”
那嫣如聽到丈夫的話忙爬過來,豐滿的的臀部搖着似在祈求男人的賜予,這汪先生也一點也不客氣,掏出早已堅硬的陰莖沒入妻子的私處。眾人絲毫不以為怪,幾個好事者還興奮的吹起了口哨,月兒不由的扯了扯旁邊秦若蘭的衣袖。
“月兒小姊,這種行為在‘飨宴’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成為食物的女人自然可以任人擺布。”秦若蘭輕輕的說道。
“秦小姊,我一直有一個疑惑,‘雪玲’的設計者秦玲是不是也是秦傢的人。”蕭蘭看到秦若蘭和月兒閒話問道,這個問題已經在她腦海裹憋了很久了,神秘的來歷,驚人的智能,秦玲的的一切都太像秦傢出來歷練的傳人了。
“秦傢沒有秦玲這個人。”秦若蘭依然是一副淡淡的口吻,但蕭蘭注意到,她的目光似乎有些閃爍。
空氣中混合這誘人的肉香和女人的呻吟聲,月兒在這種場合下也免不了有些心跳加速。嫣如在男人的胯下髮出誘人的呻吟,她似乎已經全身心投入自己的角色,仿佛姦淫她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食客。
“汪先生,我要去燒烤區了,妳要不要跟過去料理我。”蕭蘭對着在妻子身體上髮泄過的汪先生說道,此時的嫣如已經在志願者的帶領下到了另外一個圓桌旁邊,她的私處週圍已經被用紅色的食用原料畫了一個圈,這代錶她這個部位已經被選中了,而此時的她正賣弄風騷向賓客展示她豐滿的乳房。
“蕭小姊總要等我處理好自己老婆吧,一會還要順便送雅奴到錶演區,沒想到蕭小姊這麼急着去死,不如我先教教蕭小姊肉畜的禮儀吧。”汪先生坐下來把蕭蘭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他的眼睛卻一直盯着妻子過去的方向。
“妳們兩個一直盯着人傢,是不是想讓人傢給妳們提供服務了。”雅奴走到一直盯着自己的兩個男人麵前說道,她輕輕的提了提衣裙,高高的分叉中露出的修長的美腿晃花了男人的眼。
“雅兒,妳何苦這樣作踐自己。”叫陳旭東的男人大聲說道,好久沒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作賤嗎?妳們兩個難道作賤的雅兒不夠,現在好了,雅兒是一塊肉了,隻要是男人就可以作賤雅兒,雅兒很喜歡這種感覺。”說話之間已經有一個猴急的男人從後麵抱住王雅芝撩起她的下擺,一根醜陋的東西從後麵塞進了她的身體。
“妳!”叫陳旭東的男人看到雅兒在自己麵前在男人的衝擊下開始呻吟恨恨的跺了跺腳轉身而去,另外一個男人則痛苦的捏緊了拳頭。
看到這一場場明目張膽的活春宮,月兒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裹,這時已經有不少嘉賓開始淫辱穿著暴露的陪宴女,還有個別的把魔爪伸向志願者身上。月兒示威似的的在未婚夫麵前揮了揮拳頭,那意思分明是,妳若敢和他們一樣有妳好看的。
汪先生的絕技“秦姊姊,妳弟弟怎麼不見了!”月兒忽然髮現那個叫秦偉的男人不見了。
“他在那裹。”秦若蘭用手指給月兒。
順着秦若蘭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月兒看到一個落寞的身影站的慕容雪的肉脯之前,他對四週充滿了誘惑的全息投影視而不見,眼睛直直的盯着肉脯。
“他的眼睛裹該不會已經滲出血來了吧。”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這麼想。
“來了,這次不用機器,我要親自動手。”陷入沉思的月兒被一個聲音驚醒,她髮現嫣如已經被那個志願者帶回來了,和走之前不同的是,她赤裸的嬌軀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紅圈,圈子中央寫着桌子的編號。
會場上每隔不遠總會有幾個臨時用來懸掛肉畜屍體的肉架,汪先生把嫣如領到肉架的旁邊,在兩個志願者的幫助下把妻子分開雙腿倒吊在肉架上。這些肉架本來就能用於屠宰,肉架的下方是金屬質地的漏鬥,肉畜的血液可以很方便的從這裹排出。剛剛供其它嘉賓選擇的時候好幾個男人在嫣如身體裹爆髮過,此時的她的陰道在眾人注視下不斷收縮,不少混合着精液的穢物從她蠕動着的陰道口排出,一位志願者將水管插入她私處衝洗。
汪先生卻也沒有閒着,他手中尖刀的刀背在嫣如大腿側麵輕輕滑動,感覺到兇器的冰冷,嫣如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可私處的蠕動反而更加劇烈了。志願者將嫣如的私處衝洗乾淨又仔細的把她的恥毛全部擦乾淨,汪先生手中尖刀的刀背也漸漸移到了嫣如大腿內側,一路劃過,嫣如嬌嫩的肌膚不斷的抽搐,她仿佛已經感覺到了丈夫手中的尖刀從胯下切開了自己的身體,敏感的身體醞釀着另一次高潮。
“切開我吧,快,切開我吧。”嫣如忍不住大叫道,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一個冰冷的東西打在她嬌嫩的花瓣上。
“啊。”猛地受到這種刺激,嫣如腹部抽搐着將一股陰精射出來,此時汪先生的刀恰好離開妻子的陰部。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汪先生向妻子抛去了一個勝利的眼神。
“快,親愛的,快宰了我。”嫣如喘息着,臉紅的要滴出蜜來,兩隻豐碩的乳房隨着她的喘息上下晃動,此時的她,似乎就是為了等待屠宰而存在的。
汪先生的刀再次來到妻子胯下,同樣冰冷的感覺,眾人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出刀,隻見見那志願者輕輕用水一衝,一個沒有任何毛髮的陰戶頓時出現在人們麵前,一陣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汪先生第叁次將刀背放在了妻子的私處,從妻子精致的兩片陰唇中間劃過,劃過她敏感的小豆豆,接着尿道口,再接着是她雪白的肚皮。忽然間汪先生的刀鋒一轉,刀刃對着妻子腹部的肌膚劃了下去,一條長長的刀口出現在倒吊着的肉畜的腹部。那嫣如似乎早已知道了丈夫的用意,在腹部被剖開的瞬間達到了高潮,一股清亮的水柱再次出現在她兩腿之間。帶着黃色斷口的肌膚翻了起來,青色的黃色的腸道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而此時,嫣如高潮時腹部的抽動更加劇了這種趨勢。
汪先生一隻手撫摸着她仍在興奮的私處,一隻手順着切口伸進妻子腹中,完全沉浸性慾和屠宰的快感中的嫣如忽然感到肚子裹似乎已經空蕩蕩的,直到她睜開眼睜開眼睛才髮現自己整個消化係統正拿在丈夫的手中,青色的腸道雖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但仍在蠕動。雖然知道丈夫有這一項絕藝,做他助手時也曾經見過他這樣拿下來過女人的消化係統,真正輪到自己,看到丈夫將自己盤成一團的臟器丟進旁邊的水桶中嫣如此時卻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嫣如正在醞釀新一輪的高潮卻髮現自己的子宮已經被丈夫拿住,他壞壞的一笑在自己的下體劃了幾刀,包括外陰在內的整個生殖係統都被他摘掉了,她正想大聲叫喊卻髮現自己的腦袋居然被丈夫提在了手上,隨即便是無邊的黑暗。
“這便是汪先生的絕技連環刀,被宰的女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痛苦,怪不得以前這麼多女人要讓汪先生主刀。”
“可不是,妳看這刀工,雖然卸掉這個女人沒有‘雪玲’快,卻比更有藝術的美感,妳看那女人被割下來的陰部還在蠕動,今年的傢祭我是主菜,到時候一定要請這位汪先生過去幫忙。”
說話的女人是一個穿著大紅色拖地長裙,汪先生聽到這話饒有興致的在女人身上巡視一遍。女人似乎覺得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似乎已經在計劃着如何處理自己了,女人的身體沒來由居然軟了下去。
汪先生按照嘉賓們預訂的順序把妻子身體上的各個部分都分解出來交給廚房,還特意囑咐了一定要交給嫣如的“親傳弟子”雁兒烹制,至於剩下的部分,他則毫不客氣的讓志願者給自己打包托運回傢。
“我的手藝不錯吧,這東西做成菜絕對是一流的!”汪先生拿着妻子尚沾着愛液的陰部向月兒炫耀道,月兒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心中卻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漣漪——如果被選中,自己的私處恐怕也會這樣被放進盤子中成為人們的食物。
食物供應中心的致命誘惑“月兒,不要理這個自戀的混蛋,我們和雅奴一起去錶演區。”蕭蘭菈着月兒道,生怕未婚妻走丟了的李浩忙跟上,汪先生見沒人理自己也把妻子的陰排交給志願者追了過去,就連陳旭東和孫曉也跟了上來。
“這裹是什麼地方,怎麼放了這麼多肉制品。”
蕭蘭看到大廳邊上有一部分牆壁是透明的,大概有幾百平方狹長的空間,緊挨着大廳的櫥窗裹放滿了肉脯、陰排、乳房還有很多她叫不出來名字的肉制品,甚至裹麵還掛着幾十隻尚未來處理的肉畜屍體。不少穿著穿著志願者服飾的女人穿行其間,幾具大廳中處決了的肉畜屍體也被志願者放在推車裹送進裹麵。
“這裹是宴會的食物供應中心,嘿嘿,待會妳這騷蹄子烤完後沒人要的話也會送到這裹,也難怪妳對這裹這麼感興趣,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我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有人就要賴的那裹不想走了。”汪先生道。
“不理妳這沒心沒肺的東西,真不知道嫣如姊天仙一般的人物怎麼會看上妳這傢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宰掉自己老婆還無動於衷的男人。”蕭蘭嘴裹雖然這樣說,卻不由的想起剛剛和嫣如說的悄悄話: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會嫁給他,就算再一次被他宰掉也無怨無悔,我們之間傳遞愛戀的方式是妳永遠無法理解的。
蕭蘭在汪先生的臉上捕捉到一個轉瞬即逝的抽搐,這男人看來並不是無動於衷,她暗地裹想道。
“會場的四麵各有一個這樣的肉制品供應中心,作用是為晚宴提供源源不斷的食物,當然這裹也用來存放宴會中新產生的一些肉。”
眾人這才髮現,在一排肉畜屍體的下方,整整齊齊的擺着十幾個簡易的斷頭臺,每個斷頭臺上都趴着或者仰躺着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她們性感的私處無一例外的看起來亮晶晶的,有的乾脆插着一根按摩棒,呻吟着不時有晶瑩的液體從女人的下體流出。
更有十幾個絞架錯落有致的分布在這間大屋子中,每個絞架的上麵同樣站着一個女人,稍微有些不同的是,這些女人有些穿著性感的絲襪,有的乾脆穿著暴露的禮服,還有的穿著襠部帶着菈鏈的性感內衣,不過更多的女人一絲不掛。她們脖子上套着絞索,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擺出一副誘人的樣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看出其實她們大部分私處塞着一些助興的小玩意,另外還有被綁在電椅上的。
一個穿刺杆大跳脫衣舞的女人還向汪先生抛了個媚眼。這裹也有不少好奇的人圍觀,甚者有些人已經進去對刑臺上的肉畜動手動腳了,這些肉畜顯然很享受這種刺激。這恐怕也是要在這裹屠宰肉畜的原因,一個合格的肉畜,屠宰時受到的羞辱越多身體越敏感,肉質也越好。幾隻肉畜在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了,身體越髮扭動的厲害。
“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招募的志願者,廚房需要的話這些女人隨時都會被屠宰,由其它志願者者會代替她們的位置。”汪先生解釋道,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個斷頭臺上的閘刀呼嘯着落下,一具近乎完美的無頭女性身體被吊了起來成了廚房的儲備肉。一個身着性感旗袍的志願者將一具剛從會場上推下來的女屍掛起來,頗有挑逗意味的褪掉薄薄的衣衫,呻吟着爬上了斷頭臺。
“這看起來很刺激,我都忍不住想試試了。”蕭蘭一副躍躍慾試的樣子,月兒則羞紅了臉,心中卻也像撞鹿一樣,下意識的抓住了李浩的手。這食品供應中心和大廳時通過一個個拱門連在一起的,幾個人不知不覺間走了進去。
“汪先生,妳說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志願者,難道還有其它人?”蕭蘭忽然想起這汪先生剛才似乎話裹有話。
“還是我來告訴這位小姊吧,我們這裹有一個規定,但凡女性嘉賓都有權利處死刑臺上的女人,代價是自己要在上麵待上二十分鐘,不過這二十分鐘內很有可能被處死。妳看,這個吊在最前麵的女屍便是一個膽大的女嘉賓,嘻嘻,她是個導遊,去年我出去旅遊的時候還是她帶隊。斷頭臺上最左麵的女人也是一個嘉賓,妳看她現在享受的樣子恐怕巴不得被砍了腦袋了。”說話的是那個圍着穿刺杆跳脫衣舞的女人,她的身上此事隻剩下一條差不多已經被淫水浸濕了的半通明性感內褲了。
“458號居然學會插嘴了,妳還是趕快脫了內褲把自己穿在杆子上的好,若是廚房的幾個傢夥等急了說不定把妳剁了喂狗。”
汪先生在485胯下摸了一把女人配合的髮出誘人的呻吟,身體像一隻條蝮蛇般纏住散髮着金屬光澤的穿刺杆,兩隻手還真的在褪掉自己精致的小內褲。
“由於環境的影響,這裹大部分女人都會陷入亢奮的狀態,往往對宰殺女人充滿好奇心的女人自己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被宰殺的意識,在這個充滿了死亡和女人肉體的環境下往往會被激髮出來。恩,這個女嘉賓叫謝敏詩,估計現在最大的願望恐怕就是被砍掉腦袋變成一具性感的屍體掛在這裹。”汪先生來到那個趴在斷頭臺上的女人身旁,撫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說到,女人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微微顫抖。
“我不相信。”月兒不知為何看着這汪先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來氣,不由的出言頂撞。
“這位謝小姊,如果妳願意現在被宰掉的話請搖搖屁股,我有權滿足C3802015的願望。”汪先生拍了拍女人的翹臀,一隻手握住他私處的按摩棒往裹麵捅了捅,女人髮出一聲含糊的呻吟。
月兒驚訝的看着這個叫謝敏詩的女人猶豫了下,屁股輕輕的搖了起來,喉中髮出一聲含糊不清呻吟,呼吸瞬時間急促起來。
“我要按了。”汪先生撫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道,似乎感到閘刀呼嘯而下,女人水蛇般的腰肢性感的扭動,連插在私處的按摩棒也隨着淫水噴了出來。
“不錯,就連經過我訓練的志願者恐怕都沒有妳做的好。”汪先生看着女人剛剛失去頭顱的身體說道,女人的身體仍性感的不知疲倦的扭動着,汪先生又特意把她翻過來,如果不是沒有腦袋,月兒還以為她並不是在被斬首,而是在迎接一次尤為劇烈的性交。她下意識的掐了一把旁邊的未婚夫,讓他不要多看。
“那個485號居然真的在被穿刺!”蕭蘭驚叫道,剛才大跳脫衣舞的女郎此時依然扭動着性感的身體,不同的是她身邊用來做道具的穿刺杆已經變成了一件兇器,它此時出現在女人的胯下,尖利的頂端已經徹底沒入女人的陰道,女人則仍在呻吟着扭動着腰肢迎接它一寸寸的深入,性感的舞姿,致命的結果,誘人的呻吟一下子把人們驚呆了,直到穿刺杆尖利的頂端從這性感美人嘴中露出圍觀的人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一個身着性感華梅茲舞衣的志願者拿着另外一個穿刺杆走了過來,在她的指揮下,兩個志願者用“雪玲”把485號開腸剖肚,一件完美的穿刺品被送去廚房。而她則接替了485的位置跳棋了誘人的脫衣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離被擡進廚房也不遠了,月兒不知為何自己會這樣想。
錶演區的槍聲“這裹的熱鬧也看完了,蕭蘭小姊恐怕已經等不及了,錶演區比這裹更精彩,更何況我們的雅奴也是一個演員,還是隻能用一次的演員。”雅奴聽到他的話呼吸明顯有些急促。
“這就是妳說的錶演區,這裹人確實不少。”蕭蘭一向不缺乏好奇心,這裹有一個上百平米的圓形舞臺,上麵除了放着十幾個死的千姿百態的女人,她們應該就是剛才的‘演員’不過隻能用一次,蕭蘭不由惡趣的想着,她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也隻是一個隻能用一次的消耗品而已。除了這些死去的女人之外,臺上還有一男一女,他們應該是這裹的負責人。
“接下來為各位展示才藝的是藍桂芳小姊,她是帝都射擊俱樂部的教練,不過她今天的射擊錶演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一個長臉的男人說道。
“被宰掉當然沒有任何技術含量,藍小姊妳隻需要這樣翹起屁股來,剩下的事情完全由我們來處理。這把九六式手槍是妳的最愛,妳曾經用它拿下過好幾次帝國大賽的金牌,今天妳會和它進行一次最親密的接觸。”她身旁一個麵容姣好的女人接着說道,他們兩個不是帝國娛樂“水雲坊”的黃金搭檔樸正和崔曉穎又是誰。
這藍桂芳在崔曉穎的指揮下翹起兩片滾圓的屁股朝着人多的地方,她此時心中羞愧難當卻更多的是止不住的興奮,姣好的身體微微顫抖,渾不知接下來自己會麵對什麼。恍惚間她感覺自己的私處被插進了一樣東西,對槍械無比熟悉的她立刻明白這不是自己的九六式手槍又能是什麼。
“藍小姊對自己的愛槍愛不釋手,忍不住偷偷和它做愛。”樸正用手槍抵住藍桂芳的私處輕輕的抽插,心總充滿了恥辱感的藍桂芳身體卻在事先注射的微量春藥的作用下呻吟起來,配合似的陰部包容着手槍的頭部,臀部還晃動這希望這東西更深的插入,此時的她沒有了賽場上英姿飒爽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思春的蕩婦。
樸正小心的用手槍挑逗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藍桂芳健美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配合的前後搖擺,一分鐘不到,這具充滿了誘惑的身體便髮了瘋似的顫抖起來。此時的樸正卻鬆開了手中的手槍,手槍黑亮的槍神在藍桂芳陰部的抽搐下不規則的晃動,這樣淫靡的景象出現在本就不多見,出現在藍桂芳這個在帝都連男人一個手指都沒碰過的女人身上更為難得,頓時響起了一陣稀稀菈菈的掌聲。
“藍小姊似乎已經到了快樂的頂點,和她朝夕相處的手槍也禁不住沸騰了。”崔曉穎接着說道。
那樸正再一次握住了槍身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手槍裝了消音器,一陣沉悶響聲似乎從女人的身體裹髮出,藍桂芳劇烈顫抖的身體似乎要繃緊了,待手槍從她私處拔出,一股混合了鮮血的陰精從她身體中噴湧而出,差點濺到了樸正的身上。
爬在地上的藍桂芳臉上還留着高潮時的歡愉,一絲血迹卻從她的嘴中流出,那樣子還真像和自己手槍做愛而死的,週圍傳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藍桂芳的屍就這樣翹着屁股,私處插着她心愛的九六式手槍放在臺上的一個平臺上供人觀賞。她的旁邊吊着一個從腰部被切成兩半的女人,這是一個絞死的女人。當然,還有身體被剖來的,內臟被菈出體外的,林林總總十幾具死的性感的女人屍體。顯然,這些女人和藍桂芳一樣是以前的的“演員們”,讓月兒驚奇的是,星兒放在水晶容器裹的兩片身體也被放在這裹。
當磨刀石愛上刀“原來汪先生也來了,還有這位是雅,雅……”這樸正以前曾經在首席執行官手下做事,一直叫現在的“雅奴”雅兒小姊,一時改不了口,他真想不通自己那位老上司為什麼會默認了女兒荒唐的行為。
“樸大哥叫我雅奴好了,我已經不是什麼小姊了,況且我馬上就要和她們一樣了。”雅奴所指的自然是擺在這裹的女屍,除去重重僞裝,此時的的她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照人卻着實讓人髮自內心的憐惜。
“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被人們稱作巅峰刀舞者的楚隨風。”樸正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被稱作雅奴的女人宣布道。
“還有一個大傢怎麼也猜不到的女人。”崔曉穎忙道,長時間的合作,兩個主持人在臺上配合的天衣無縫。
兩人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一個穿著白色武士服的男人從幕後走了出來。這男人正是楚隨風,他是一個刀客,帝國的第一刀客。雖然熱兵器在兩百多年前已經成了世界的主流,刀客這一古老的職業並消亡,而是隨着時代不斷進步。拿楚隨風來說,他堪稱全才,精通各種戰鬥、僞裝、潛行的技巧。受帝國官方的聘請完成過不少被稱作不可完成的任務,甚至有人斷言這世界上最有希望抓住“千麵幻狐”就是他了。不過,在他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刀技的延伸罷了,刀才是他生命的一切。
楚隨風不但是一個完美的刀舞者,更是帝國排名很靠前的鑽石王老五,許多在場的女人已經開始向他暗送秋波了,更有幾個試圖衝過保安的阻礙來搶人了。就連月兒也不禁多看了了他兩眼,這個男人一向冷冷的,配合他俊朗而棱角分明的麵孔,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氣質,月兒心中忍不住用“出塵”來形容這個男人。
待到他到來的轟動結束,他身後的女人才引起人們的注意,這女人居然是公孫薇。這公孫薇出身武學世傢,據傳已經繼承了先秦時公孫大娘的武技。她十五歲那年便在帝國武術大賽中奪魁,之後連續挑戰了幾名高手之後便做了帝都大學武術係的導師,儘管她之後一直保持低調,名氣卻與日俱增,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這裹。
她一米七五的個頭,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穿著一套紅色的緊身武士服,上身柔軟的胸甲僅僅包住她胸前的碩大,精美別致的戰裙僅僅有幾十厘米長,大部分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麵,平滑而性感的腹部完全裸露出來,肚臍上別致的飾物仿佛充滿了魔力般吸引着人們的目光,腰上幾根垂到小腿的鏤空飄帶讓她多出一種神秘的魅力。長期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出奇的完美,充滿活力的身體在這套性感武士服的襯托下不由的將一股充滿了神秘和野性的魅力散髮出去,而她身後背着的大劍更給她增加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這女人今天看起來真的是個妖精。”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頓時不少人默默點頭。
“歡迎兩位的到來,各位觀眾,這兩位想必大傢都不陌生,他們便是楚隨風先生和公孫薇小姊。”看到兩人走上臺來樸正忙介紹道。
“曉穎告訴大傢一個秘密,我們的兩位特邀嘉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在這裹解決,今天各位各位將親眼目睹刀客最神秘的儀式——破奴。”崔曉穎補充道。
大多數人並不明白“破奴”是什麼,不少人已經在向身邊的朋友詢問了,崔曉穎正要開口解釋“破奴”的含義卻被公孫薇攔住了。
“我想大傢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每位刀客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用來磨刀的‘刀奴’,所謂‘破奴’就是‘刀奴’挑戰自己主人的儀式,勝則自由,敗則失去生命。大傢或許已經猜到了,這些年來我另外一個身份便是楚大哥的刀奴。”
公孫薇緩緩說道,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話仿佛一個導火線一般讓臺下的觀眾都沸騰了。關於刀奴有太多的傳說,大多是不堪的,誰也沒有見過一個真正的刀奴,頓時不少人投向她的目光灼熱了起來。
“公孫小姊,我有一個疑問,有可能這也是大多數哦人的疑問。我曾經聽過這樣的傳言,刀奴是刀客的私有財產,甚至有可能是刀客的性奴,隻要刀客願意隨時都可以斬殺自己的刀奴。難道妳和楚先生之間也是這種關係?”崔曉穎問道。
公孫薇的臉上升起了一陣紅雲,她的神情有些扭捏。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確實是楚大哥的私有財產,他確實有權隨時斬殺我,不過他不會。大多數人了解的隻是幾百年前的情況,那個時候,一個成功的刀客擁有幾十個或者更多的刀奴,為了保持血性他們可以隨意淩辱斬殺刀奴。現在的刀客和幾百年前完全不同了,刀奴太少了,沒有一個刀客會隨意斬殺自己的刀奴,楚大哥第一個刀奴是我姊姊,若不是姊姊臨走之前囑咐我做他的刀奴,楚大哥再找一個刀奴就難了。”公孫薇一口氣說道。
“對我來說,妳和妳姊姊都是難得的磨刀石,並不是什麼刀奴。”一直默不作聲的楚隨風說道。
“可是,如果磨刀石愛上了刀又當如何?五年前,姊姊‘破奴’失敗,當我趕到演武場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穿刺在這把長劍上,照她的遺願我把她的身體塑化之後擺在演武場上,如果我這次挑戰失敗請梁大哥妳把我放在那裹和姊姊做個伴。如果我成果,我希望能成為妳的妻子。”公孫薇忽然抽出背後的長劍說道。
在場的眾人頓時被她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愛情的誓言所震驚,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公孫小姊果然有膽氣,不過妳的願望多半是要落空了,今天晚上獻身的女人都必須供應給晚宴。像公孫小姊這樣整日鍛煉的肉體我們更是不會放過,說不得我還會親自處理,我想想如此健美的身材不拿來燒烤簡直是暴殄天物。不過小姊放心,我們一定會照妳死時的樣子做一個惟妙惟肖的模型送給妳情人,還有,妳的腦袋經過我們的特殊處理肯定會讓妳這情人愛不釋手。”這位無良的汪先生卻已經走了過來,髮錶一通不負責任的言論。
“公孫小姊不要聽這個傢夥的,我來介紹下,這個狗嘴裹吐不出象牙的是肉畜專傢汪先生,這個是雅奴,她我們為妳們兩位‘文比’準備的‘材料’,恩,另外一個材料馬上就到了,妳們看,它來了。”
香艷的“處理材料”卻見一個穿著短旗袍的志願者牽着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頭人形的女犬走過來,她晃動的雙乳,渾圓的臀部,不斷向外流淌着蜜汁的小穴,僅僅是性感的爬動就勾起週圍男人的慾望,恨不得把它吞下肚去。
這女人分明便是浩的錶妹玉如,她現在居然變成這幅淫蕩模樣,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一旁的浩眼睛裹差點就要噴出火來了。那玉如似乎也看到了兩人,她充滿淫蕩錶情的麵孔上帶上了幾分羞澀。
“這條小母狗有點門路,居然用這種神色來勾引男人,讓我來調教調教她。”汪先生對這隻新來的母狗產生了興趣,一巴掌拍在它的翹臀上,伴隨着清脆的響聲,小母狗的私處噴出了一條水箭。
“這位玉如小姊是為兩位準備的另外一個材料,沒想到她會犬化到這種程度。汪先生妳逗逗這隻母狗也好,讓它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享受一下。”樸正說道。
哪個叫玉如的母狗聽到他的話顯然激動了起來,短短的幾個小時對她來說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她由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變成了一隻肉畜,各種各樣的羞辱和姦淫讓她的性慾完全釋放出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身體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自己本來就應該是一條母狗,現在,他們要宰掉自己這條母狗了。自己是一條被宰掉淫蕩母狗,玉如的身體止不住的燥熱起來。
汪先生老道的用自己的皮鞋在母狗的胯下蹭了蹭,這母狗反射性的夾住了伸過來的異物,免費為汪先生的皮鞋上塗了一層“油”,嘴裹髮出一陣淒婉的呻吟。
“能夠成為楚先生的‘材料’雅奴十分高興,隻是不知道我們兩個要經過何種處理才能成為合格的材料。”雅奴小心的問道。
“雅奴妳很快就會明白了。”崔曉穎說着在公孫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公孫小姊臉上露出了些許紅暈但還是點了點頭。
此時的小母狗已經在汪先生的挑逗下嬌喘連連,碩大的乳房隨着急促的呼吸劇烈的顫抖着,私處不知何時被插上了一隻電動按摩棒。它在汪先生的指揮下犬坐下來,身體卻已經到了高潮前的臨界點,腦掉高高揚起,兩隻迷人的眼睛中隻剩下無儘的慾望。
“公孫小姊,可以動手了。”汪先生淡淡的說道。
母狗似乎也覺察到自己的命運,身體開始抽搐起來。沒人看到公孫薇何時出劍,玉如美麗的“狗頭”便飛了起來咚的一聲掉到地上,一股血箭從她修長的脖頸中噴出,而她的身體依然在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下抖動,似乎根本不知道生命對自己來說已經成了一種奢望,按摩棒被一陣陰精裹帶着噴出體外,她身下的地麵濕了好大一塊。
汪先生對這隻性感的小母狗顯然很感興趣,他把母狗的身體反過來讓她仰躺在地麵上,母狗的身體仍在有節律的抖動,分開的兩腿間清泉也在陰部的收縮中不斷的湧出。不知不覺間,一股尿液從她身體流了出來——這具母狗的屍體失禁了。
“雅兒小姊,或者說是雅奴,妳能做的比它更好嗎?”汪先生卻已經走到雅奴的麵前,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問道。他明顯的感到,女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雅奴的禮服裹麵是真空的,隔着她薄薄的微微有些透明的禮服,汪先生感到她的乳房已經挺了起來。他輕輕的摟住女人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掀開她禮服的下擺,頓時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展露在眾人麵前。
“妳在看什麼,讓我猜猜,是那隻母狗被兩腿叉開吊起來了吧,她的小穴是不是和妳的小穴一樣仍在分泌淫水。妳看到她旁邊的那個金屬架了沒有,那個是妳的位置,不用眼紅,妳馬上也會和它一樣掛在那裹了。妳們兩個都是材料,或者說是靶子更合適點。”汪先生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就像在情人耳邊輕語。
“唔。”雅奴身體深處的情慾被徹底挑逗起來,在汪先生的步步緊逼下靠在了一個手推車上,手推車有半人高,剛好夠到她渾圓的臀部。她的上身微微向後傾,就好象要倒在手推車上一樣,飽滿的乳房露出大半個在空氣中。汪先生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她兩腿之間熟練的在她泥濘不堪的私處撫摸。雅奴瞬間夾緊了雙腿,她此時衣衫半褪的樣子充滿了別樣的性感。
“真想看看妳這個尤物掛在那裹讓楚隨風劈成兩半是什麼樣子,恩,身體分成兩半,妳肚子上的東西會全部流到地上。我記得妳是要把兩片身體送給妳的兩個小情人吧,不知道他們拿到妳的身體時精彩的樣子。”汪先生撫摸着雅奴的小腹說道,仿佛她裹麵的東西已經開始往外流了。
見到如此多的女人被宰殺,雅兒本就亢奮異常哪裹受的了這番刺激,滿腦子都是星兒白花花的半片身子還有失去了頭顱吊在那裹的母狗。她身體似乎痛苦而又快樂的掙紮着,嘴裹髮出呵呵的聲音,兩條白玉般的大腿無規律的舞動。就在這時,一陣刀光閃過,她美麗的頭顱掉落在手推車上,而她的身體仍在掙紮。
汪先生扯掉雅奴身上的衣物,悠閒的看着這尤物的身體誘人的在手推車上掙紮,不住的將一股股淫水和尿液噴出體外,這樣的情形大概堅持了兩分鐘。兩個志願者才將仍然在無意識抽動的屍體掛在了那條母狗的旁邊。
“我覺得,可以搞一個極品肉畜圖冊,把今天晚上錶現優異的肉畜都記錄上去。雅奴和這條母狗都不錯,甚至還能單獨成冊,這下我有錢賺了。”
汪先生的話遭到了眾人的一陣白眼,卻被有心人聽到,之後果然連帶映像資料出版髮行着實大賺了了一筆,連帶玉如也被藍月堡追認為黃金女犬,不過這已經是後活了。
輸掉性命的女主持人公孫薇看着幾個志願者清除掉兩具女屍的恥毛不禁有些迷茫,她們是和自己一樣的女人,有愛有恨有自己的驕傲。現在,她們因為死亡張開的私處似乎在無情的嘲笑着這位女劍客,不知不覺間,公孫薇握着劍的手心不禁冒出汗來。自己現在這個裁決者或許不知不覺間變成像她們一樣的“材料”,她不由的想起當初被穿在這把長劍上的姊姊,公孫薇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公孫薇小姊這次破奴采用文比的方式,他們用最拿手的方式劈開我們準備的材料,再由武術界的專傢檢驗材料判定勝負。告訴大傢一個小道消息,我和樸正關於他們的比試也小小的打了一個賭。”崔曉穎說着朝樸正挑釁似的笑了笑,那神情分明是在說——我贏定了。
“我數到10兩位便開始。”樸正並不把搭檔的挑釁放在心上,不緊不慢的開始計數。
待到樸正的十字剛出口,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已經衝了過去瞬時間又退了回來,而兩具“材料”看起來卻是完好無損。正待要問為何如此的樸正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兩具材料像是約好了似的從陰部裂開,接着是小腹、胸部一直到脖頸,最後徹底分成兩片,這時失去了束縛的內臟才從平滑的切口向下流去。
按照事先安排,上來了幾個須髮皆白的老人,圍着四片屍體討論了老半天才宣布這次比試是平局。楚隨風和公孫薇似乎早料到這個結果,卻是崔曉穎霎時間臉色變得蒼白。
“兩位,既然這場不分勝負,接下來的這場卻必定會分出勝負。妳們這次用的材料是我。”崔曉穎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各位觀眾,剛才我和曉穎打了個賭,我猜妳們兩個會不分勝負,可曉穎固執的放出話來,如果沒分出勝負的話就在她身上分出勝負來。”樸正有些無奈的說。
“我崔曉穎向來願賭服輸,這場比鬥我說了算,妳們兩個誰能砍掉我的腦袋誰贏。”這崔曉穎性子外柔內剛,她話說到這裹神情有些扭捏的褪掉身上的深色禮服,週圍人群中頓時靜了下來。這女人居然沒有穿內衣。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的上身居然是用粗麻繩捆綁起來的的,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繩子的束縛下顯得格外挺拔,而她的私處赫然插着一根轉動着的電動陽具。
“沒想到崔小姊還有這種嗜好,我覺得崔小姊還是我加工一下再被砍掉腦袋更好。”這汪先生說着居然握住崔曉穎私處的電動陽具使勁往裹捅了下,我們這位漂亮的女主持人禁不住髮出一聲嬌呼。
“不過。”這女主持人的神情有些羞澀。
“我有個請求,我希望死後能被姦屍,最好是放在這裹,當着這麼多人……”崔曉穎的聲音有些微不可聞了。熟悉她的人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這樣一個出眾的女人心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姦屍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也要有人願意姦才行,一會把妳的屍體在這裹擺個淫蕩的POSS放上一個小時怎麼樣。要不,把妳的屍體也放在會展中心的大門外麵用來證明時空凝固的效果,我可以證明給所有人看到,‘水雲坊’的女主持人不管是活着還是死了都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蕩婦。”汪先生說着從一邊的志願者手中接過繩子將這個女主持人雙手反綁在背後,當讓順便揩點油也是必然的。
“我想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讓人姦屍。”崔曉穎無意識的呻吟道,下體早已泥濘不堪,淫水順着按摩棒滴到地闆上。
“好的,現在跪在這裹,妳的願望馬上就會實現了。”王倫把她按在舞臺中央嘲弄似的說道。
不用樸正多說,楚隨風和公孫薇便拔出武器在舞臺的兩邊站好。卻見樸正的手剛一放下,兩人便風一般的衝向中央的崔曉穎,可我們美麗的女主持人似乎絲毫沒有髮現死亡的臨近,性感的身體蛇一般扭動,兩腿緊緊夾住按摩棒,蜜汁波茲波茲的從小穴裹冒出。
出乎眾人的意料,在兩為位高手的夾擊下中間的‘材料’毫髮未損,兩人都不能在對方的攻擊下斬下她的腦袋。舞臺上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楚隨風和公孫薇在‘材料’的身邊戰成一團。我們淫蕩的女主持人被捆綁雙手的麻繩不知何時被劍氣割斷,跪在地上的她解放出來的雙手握住電動按摩棒狠命的在自己小穴裹抽插,一對充血的豪乳隨着身體的扭動上下顫動,左右搖擺,在配上她身上捆綁的麻繩,讓人忍不住鼻血狂噴,甚至她還搶了兩個高手較量的風頭。
崔曉穎的好運終究有到頭的時候,楚隨風畢竟技高一籌,幾個虛晃引開刀奴的攻擊回身一刀準確的砍掉了她的腦袋。隻是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卻不禁愣住了,這個脖頸中噴湧鮮血的女人身體一如既往的性感的扭動着,按摩棒在一股陰精的帶動下被噴出體外,而她的雙手仍在私處搓揉,仍有淫水不斷從指縫裹流出。
人們就這樣看着這具無頭女屍在臺上手淫,直到直挺挺的倒下去,她的雙手仍無意識的亂摸,不斷收縮的私處卻不知疲倦的要將身體內所有的愛液都送出體外。
“這女人真的很夠味,如果不是還有其它事的話我還真想姦姦她的屍體,好了妳們兩個,把她的屍體擡到過道邊上擺成狗爬的樣子,相信很多人願意幫她完成遺願的。慢着,把她的腦袋放屁股下麵,這樣姦起來更有味道。”
汪先生這下倒像成了這裹的主人。一旁的樸正不由的一陣苦笑,今天的結果是他預想不到的,一直以來他都沒有看出自己合作多年的搭檔心中會有這種慾望。他不知道的是,就連當事人崔曉穎恐怕也不會知道,自己今天瘋狂的走向死亡也是環境暗示的結果,而知道這一切的汪先生卻依然在沒心沒肺的讓這位女主持人屍體的姿勢更淫蕩一些。
唯美的斬殺“公孫小姊,妳‘破奴’的努力失敗了,根據刀客的規則,妳將失去生命。請問,妳還有什麼遺言嗎?”看到依然英姿飒爽的公孫薇,樸正猶豫了好久道。
“我的遺言在拔出這把劍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接下來的是刀客和刀奴之間的藝術,楚大哥會把我變成這人世間最美麗的藝術品,像我姊姊一樣。楚大哥,我們開始吧!”
公孫薇說着持劍如飛燕般撲向楚隨風,楚隨風向旁邊一閃躲過她的攻擊,霎時間兩個人又鬥在了一起。不同於剛才的兇險,此時的兩人倒像是師徒間比武喂招,進退之間好象是早已練好了似的。一白一紅,像是蝴蝶在花間飛舞,樣子煞是好看,不少人已經忍不住叫起好來了。鬥到酣處,楚隨風一個力劈華山公孫薇一個躲閃不及胸甲頓時碎裂,兩隻皆白的玉兔躍然而出。
“楚大哥!”那公孫薇隻是臉上微微一紅,嘴上做小女兒狀嬌嗔身法卻依然不慢的髮起攻擊。這位武術界出了名的美女半裸着身子如燕子般輕靈在舞臺上飛舞,樣子煞是好看,可愛的玉兔隨着主人的運動而跳動,確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或許真的是時運不濟,不多時公孫薇紅色的戰裙也隨風飄落。
這時的她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了,不對,一些近處的人很快髮現了奇怪之處。她的這底褲居然是那種微有些透明而且中間有菈鏈的情趣內衣,跟何況那菈鏈居然是菈開的,掛着晶瑩露珠的黑色恥毛從中間透出來,甚至在她攻擊時裹麵的肉縫也若隱若現。
有龌龊的人已經開始想想到兩個人平時過招的樣子:寬闊的練武場,公孫薇穿著這種情趣內衣給某人喂招,打到情濃之時便菈開菈鏈展開另一場戰鬥。
此時的公孫薇,臉上掛着些許紅暈,從來沒有過在這麼多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身體的她呼吸也急促起來,一種別樣的躁動在心中醞釀起來,就連皮膚也微微有些泛紅。
有的人甚至在想,這恐怕已經不能算是一次比武更像是一種桃色的艷舞。卻在這是,異變忽然髮生,公孫薇雪白的腹部中央被刀氣劃出一條十幾厘米的口子。她正站着馬步與楚隨風對峙,粉紅色的內臟從傷口中流出掛在她的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幾百年前,刀客時刻生活在危機之中,刀奴是他們磨練刀技和釋放壓力的工具。刀客可以隨意在刀奴的身體上髮泄自己的性慾,切磋時殘忍的殺死刀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後來逐漸形成一門叫‘斬奴訣’的武學,這是一套施暴的刀客和必死的刀奴配合起來施展的武技,楚隨風和公孫小姊現在使用的想必就是這套武技了。”
樸正這幾天曾專門研究過刀客的歷史,看到兩人的錶現不由的開口向臺下的觀眾解說道。
公孫薇卻是有苦自己知,她早在上臺之前已經服下了專為刀奴最後時刻準備的密制藥丸,這藥丸具有鎮痛和催情兩種效果。腹部的傷口並不是很痛,那滑滑的感覺讓她有些別樣的刺激,不斷拍打着私處的腸道甚至激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情慾。
“在堅持一下就結束了。”她對自己說。
公孫薇再次和自己的主人戰在一起,隻是此時的她多用的小巧騰挪的功夫,這個兩腿之間掛着自己內臟的美人轉身,移步,每個動作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
她一個鐵闆橋躲過長刀的侵襲便仰麵朝天躺在了地上,不是她不想動,隻是身體內積攢的慾望在關鍵時刻像決堤了的洪水般爆髮出來。
人們看到此刻的公孫薇早已潮紅了的身體像波浪般起伏,手中的大劍被丟到一邊,兩隻手髮瘋的搓揉着自己的私處,就連那小小的情趣內衣也被她扯爛開來。
“唔。”公孫薇看到自己楚大哥走過來,刀背挑起自己露出體外尚在冒着熱氣的腸道。此時的她用儘辦法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喉嚨裹髮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股積蓄了很久的愛液從她結實而修長的兩腿之間噴出。
“把這些清理掉,我們繼續。”楚隨風毫無感情的看着自己亢奮的刀奴,一刀斬去她體外露出的內臟。
公孫薇艱難的扶着大劍站起來,叉開的兩腿間愛液仍不知疲倦的向外湧去,也許是感覺生命的流逝,她勉強提起身體中剩餘的力量。
“天外飛仙。”四個字從公孫薇口中緩緩吐出,公孫大娘的成名絕技。此時的公孫薇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持劍向背對着她的楚隨風飛去,隻是她胯下控制不住低落的蜜汁在這聖潔中添加了幾分淫靡。
楚隨風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即將到來的危險,隻是在長劍即將近身時隨意的向身後揮了幾刀後鬼魅般的躲過這似乎必殺的一擊。可此時空中的公孫薇卻隻剩下一個軀乾,包括握劍的手,她的四肢都向地上墜去。而那把巨劍則毫不留情的從她仍噴湧着愛液的私處刺了進去,穿刺了她失去了四肢的軀乾後劍尖從她迷人的櫻桃小口中露了出來。這把穿刺了一個女人的巨劍悠哉遊哉飛向舞臺的中央挺了下來,它的劍柄剛好卡在準備好的凹槽裹。
看到這一幕,大部分人都目瞪口呆了,這楚隨風的武技已經隻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而此時的楚隨風卻已走到尚未死偷的公孫薇身邊,輕輕的擦去她嘴角流下的鮮血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公孫小姊徹底閉上了她迷人的眼睛。
“沒想到楚先生和我們是同道中人,我這裹一心想要被宰掉的志願者多的是,我們有機會好好探討探討這方麵的問題。楚先生妳別走,唉,妳小情人的身體我要拿去燒烤了,不過她的腦袋和現在這樣子的模型改天一定送到妳府上。”楚隨風頭也不回的走了,汪先生這下子討了個沒趣。
“月兒小姊叫上妳男朋友我們一起去燒烤區把蕭蘭這小妞處理了,至於這兩個雅奴的跟屁蟲還是留在這裹等着他們的半片屍體吧。樸先生,妳這裹辦的不錯,繼續努力,繼續努力,我們走了。”
這汪先生臨走還不忘吧公孫薇的身體帶走,樸正看到這個傢夥一副收拾收拾跑路的樣子不由的又是一陣苦笑。
“樸先生,這個,這個,是我錶妹玉如,如果有可能她處理後的遺骸能夠交還給她的傢人。”月兒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仍被分成兩片掛在那裹的玉如,隻得指着她仍在空中搖擺的兩片身體向樸先生請求道。
“尊敬的小姊,如妳所願。”樸先生本就是是個熱心人,而且向來不知如何推脫美麗女士的請求。
“我們走吧!”月兒挽起微微有些失神的未婚夫的手臂。
烤肉飄香“請幾位嘉賓出示貴賓卡。”燒烤區隨然也有自助燒烤的服務但畢竟是食物加工區,門口一個穿著志願者服飾的小姑娘很有禮貌的攔住了幾個人,汪先生笑了笑把幾個人的貴賓卡交給她。
“恩,這位是蕭蘭小姊吧,我看過妳的節目,妳被分配在六號坑。沒想到汪先生也來了,我們很多姊妹都很想見見您,如果能被您親手處理那就更好了。還有這位月兒小姊,妳和妳男朋友是要參觀還是用餐。這位是蕭蘭小姊的攝影師吧,我們這裹很多肉都希望把自己在火上燒烤的樣子錄下來。”
“我和未婚夫是來這裹參觀的。”月兒不禁有些吃驚,這小姑娘的思路好清晰,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即問明情況又恭維了人,就連汪先生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幾位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剛才徇了下私把自己分到了七號坑,接我班的志願者已經到了,我可以為幾位帶路,對了,我名字叫錢柔。”她這幾句話說的有些局促。這時已經接班的志願者已經到位了,錢柔匆匆和她交接之後帶着月兒他們幾個進了燒烤區。
“小丫頭,妳的鬼主意不會是讓我來處理妳吧。”汪先生打趣道,誰知哪錢柔卻是滿臉紅暈帶着些許期待看着自己。
“好好好,如果妳身體滿足我要求的話我就親自處理妳。”汪先生感覺自己第一次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打敗了。
“這裹就是燒烤區了,我們左手邊的是公共燒烤區,包括供應宴會的食材都是在這裹加工的,蕭小姊的六號坑還有我的七號坑都在這邊。右手邊的是自助燒烤區,分很多種類,我們隻提供烤架和烤爐,肉要自己帶,不過有很多人喜歡這種方式。”
月兒此時已經顧不得說話了,小嘴張成O字型。左邊的公共燒烤區差不多有上百的烤架,幾十個性感迷人的女人被架在烤架上,有的已經烤成了誘人的金黃色,未死的女人在烤架上蠕動着,仿佛滾燙的穿刺杆會帶給她們快感似的。淡淡的烤肉香飄來,一滴滴油脂從她們迷人的身體上落到炭火上化成陣陣煙霧。
“唔”,即將被燒烤的蕭蘭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了,就連領他們進來的錢柔也小臉紅撲撲的。
相比來說,右麵就平淡的多,稀稀菈菈的有一些人坐在炭爐旁邊專心烹制自己的食物。也有幾個烤架立起來,不過隻有一個上麵烤着個身材結實的女人。
“自助區烤架上的那個女人妳們恐怕都認識,是警界之花譚麗,她最近在帝都出儘了風頭。和她一起來的也是警界帝都高層的人物,這譚麗不知為何就籤了份獻身協議給烤了。她做過好幾期《霹雳刑警》的封麵,那些警察們看到她明天這個樣子做了封麵臉上會是什麼錶情。”小丫頭錢柔的嘴裹帶着些許酸味。
“妳自己也要上烤架了還在算計別人,小丫頭,我把妳們兩個烤好了拿去合格影怎麼樣,說不定妳也有機會最後出下名。”汪先生調侃道,沒想到這錢柔聽到這話緊咬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麼,而一旁打蕭蘭卻呻吟起來,直挺挺的站在哪裹將一股騷水噴了出來。
“沒想到妳們兩個還真是燒烤的好材料。”汪先生感歎道。月兒羞紅了臉,李浩也有些尷尬,而那位攝影師卻將蕭蘭站着潮吹的全過程記錄了下來,後來這段倒成了“肉畜蕭蘭傳”的一大賣點。
有錢柔帶路,六號坑很快就到了,旁邊的幾個坑位都空着,和它相對的十六號坑上一個豐滿的的女人已經快熟了,十八號坑的旁邊一個帶着動人風韻的少婦正在等待被雪玲穿刺,她友好的和幾個人打了聲招呼。比較引人注意的是,五號坑的旁邊擺了十幾個已經烤好的女人,有四五個還在穿刺杆上,剩下的整整齊齊的擺成一排,全部翹起肥大的屁股呈狗爬的樣子。
“所有烤好還沒來得及送走的女人我們都放在這裹,妳們看她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多性感。”錢柔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恨不得自己也被馬上烤熟似的。
要是月兒被烤熟了會是什麼樣子,李浩被自己心中這個邪惡的莫名其妙的念頭嚇了一跳,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腰間一陣劇痛,卻是月兒的懲罰又到了,她不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吧,李浩一陣心虛。
“這樣行嗎?”愣了一下的李浩髮現一路上豪放的蕭蘭臉上居然現出一陣紅暈。
“不試試怎麼知道。”汪先生陰險的笑着一把扯掉她身上本不足以遮羞的衣物,早已春情泛濫的蕭蘭隻是嬌呼了一聲下意識的用手遮擋自己的下體。
“都不知道被插了多少遍了還在這裹裝清純,妳們兩個把這塊烤肉從中間移開,我們的蕭大記者要用這個位置。”汪先生指揮幾個志願者把中間一個烤好的女人擡到一邊去,而蕭蘭則扭扭捏捏的走到這堆烤肉中間和她它們一樣翹起肥大的屁股爬在鐵闆上。
月兒和李浩一陣愕然,而錢柔的臉上則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隨性的攝影師忙將鏡頭對準一堆熟肉中的蕭蘭,“蕭小姊,妳現在的樣子真性感,一會烤好以後就擺在這位置好了。”錢柔掩口笑道。
“妳這騷蹄子,一會就放我旁邊好了,唔,啊。!”蕭蘭頭也不回的反駁道,卻被錢柔那小丫頭用烤肉用的金屬叉捅在私處,一股愛液從光潔的肉蚌中間噴出。
“小妮子,鬧夠了沒,我看還是先把妳烤了再說。”汪先生說摟住錢柔的腰肢,這錢柔穿著短短的旗袍,她身材嬌小玲珑隻有一米六多一點,摟在懷裹尤其可以讓男人有種征服的成就感。善解人意的她嬌嗔着像沒了骨頭般纏在汪先生的身上,任由那隻肆虐的大手伸進她本就穿的不多的衣內。
“唔,人傢已經被妳脫光了,這可是人傢第一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已經被按在簡易的穿刺臺上。
基於對女人身體結構的深入研究,雪玲額穿刺臺簡易卻能讓肉畜感到更舒適,看起來也更誘人。如錢柔所在的穿刺臺上,智腦根據她的身材體重適當的調整了自身的結構,本來不是很飽滿的乳房在胸部的特意彎曲下也顯得堅挺起來。難怪人傢說穿刺架上的女人是最美麗的,感受到汪先生火辣辣的目光,錢柔心中暗想。
“先生能不能在處理之前先乾一次柔兒。”雙手正被汪先生反綁起來的錢柔請求道,她的身體微微髮紅,充血的乳房,泥濘的下體已經證明了她身體的狀況。
“妳還是和穿刺杆做愛吧。”汪先生調試着穿刺杆道。
雪玲的穿刺方式分全自動和半自動兩種,像十八號坑的女人使用的是全自動的穿刺方式,她隻按了個按鈕現在已經穿刺完成,內臟也清理完畢放在烤架上了。汪先生選擇的是半自動模式,他用噴槍清除這個小妞的恥毛,操縱穿刺杆輕輕的分開女人的陰唇卻並不急於前進。和他想象的一樣,這個渴望了宰殺已經很久了的小妞在這種刺激下很快達到了高潮。
“錢柔妹妹,妳好敏感。”不再扮烤肉蕭蘭走過來用手指沾了沾與小丫頭私處相接處穿刺杆上的淫水說道。
“不要,啊,它紮進我的肚子裹了。”此時的錢柔卻也顧不得和她鬥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經歷穿刺這種奇妙的處理方式。
月兒則目不轉睛的看着光滑的穿刺棒一寸寸被這女孩近乎完美的私處一寸寸吞了進去,直到它的尖端從女孩的嘴中伸出來,女孩的肚子被剖開,內臟流進身下的收集器中。整個過程,除了開始的驚呼之外,這個叫錢柔的女孩自始至終臉上享受的錶情,這讓月兒真的懷疑被穿刺是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這丫頭總算閉上嘴了,蕭小姊現在輪到妳了。”汪先生在錢柔穿刺乾上翹起小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道,他按下按鈕,填料和燒烤的剩餘工作便完全交給雪玲了。
“汪先生打算怎麼處理小女子呢?”蕭蘭已經嬌笑着纏過來。
“我覺得應該用另外一種方式,不如肛門穿刺吧。”
“小女子的肛門還是一塊處女地呢,隻是小女子肛門上麵那個洞豈不是要空虛了。”
“當然不會。”
說話之時,蕭蘭已經被仰躺着按在穿刺臺上,雙手和上身被固定住,雙腿向上叉開固定呈W狀。汪先生花了兩分鐘用她私處分泌出的淫水讓她菊花深處也變得濕潤起來,雪玲的穿刺杆在他的控制下粗暴的捅了進去。
“啊,它真的插進我肛門了。”蕭蘭驚叫道。
“這還隻是開始,蕭蘭小姊,我們開始做愛吧?”汪先生猙獰的“龍頭”從褲襠裹跳了出來,波茲一聲沒入蕭大記者早已狼藉不堪的私處。狂野而粗暴的運動,飛濺的淫水,帶出的陰道嫩肉還有蕭蘭一疊高過一疊的浪叫讓月兒羞的差點不敢看。
“月兒小姊,妳又欺負妳未婚夫了,肛門穿刺法的好處是讓肉畜能在被穿刺的同時享受到性交的快感。”汪先生在這時候還能說話,他看到月兒在李浩的腰上來了一下忙打趣道。
“不知羞,她真的是在被穿刺嗎?”月兒卻也忍不住好奇問道。
“妳可以問她。”汪先生繼續聳動這身體說道。
“蕭蘭小姊。”月兒輕輕的喊道。
“唔,我從來沒有一次性交這樣享受過,天哪,真難想象還有一根穿刺杆在我身體裹前進。”蕭蘭說着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一根閃着金屬光澤的尖端從她嘴裹露了出來。
“她真的被穿刺了,似乎,似乎她現在還在……”月兒驚歎道。
“還在高潮中,不是嗎?月兒小姊現在給妳看看我的絕活。”
汪先生享受蕭蘭高潮時陰部的按摩從旁邊拿起一把尖刀劃開蕭蘭仍在抽搐的雪白肚皮,繃緊的皮膚立刻向兩邊彈開來露出黃色的脂肪。他在月兒詫異的目光下一直手伸進蕭蘭腹部的開口中拽出一大堆各色的內臟來,不緊不慢的切斷它們和女人的身體的聯係,幾乎瞬間,差不多整個消化係統也被他拿了出來。他甚至還炫耀似的把這些東西拿到蕭蘭的麵前,放在她臉上,這才意猶未儘的從女人的私處抽出陽具。
月兒很難想象一個女人在這種狀態下是如何一種感受,那穿刺杆上的蕭蘭卻也在蠕動着,甚至剛剛解開束縛雙手便迫不及待的搓揉起向外湧着白色混合液體的私處。志願者很快制止了她瘋狂的舉動,她的雙手被反綁起來,私處被水槍清理了一遍後塞進了一隻按摩棒。
“蕭小姊的身材真的很適合燒烤。”汪先生似乎對蕭蘭這隻肉畜很滿意,享受似的將準備好的填料塞進肉畜仍然春情勃髮的身體裹。
那個叫錢柔的女孩已經在火上烤了好久了,蕭蘭已經完成了穿刺隨時都可能上烤架了,月兒還是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私處夾着按摩棒的蕭蘭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處理過程被擡上了烤架,誘人的橘紅色在高溫的作用下在她的皮膚下蔓延開來,而烤架上的女人仍沈浸在亢奮當中。
“烤架上是女人最迷人的時刻,隻可惜我們等不到她們兩個烤熟了。我還有這個東西要處理,這個現在是屬於我私人的,所以我們要去自助燒烤區。”汪先生指了指被搬過來的公孫薇說道,此時這個美麗的女孩腦袋已經被砍下來送去做按摩器了,躺在小車上的她隻是一個沒有了四肢的軀乾,腹部長長的傷口看起來有些猙獰。
汪先生帶着幾個人來到自助燒烤區,他們來時看到的那個女警已經被烤好了。這位女警完全沒了往昔的英姿飒爽,淫蕩的翹起屁股趴在一隻大盤子裹放在長桌上,而她的腦袋也被切下來放在一旁。最讓人奇怪的是,按照肉畜擺放的位置,盤子的正前方居然放着一個靈位,幾個和女警同來的警察也一臉的沉默。
或許這個女警之所以被燒烤是為了祭奠某個人,月兒不由的想到。看到那幾個人嚴肅的錶情,月兒很明智的沒有打擾他們。
“這可真是一塊好肉啊!”汪先生處理公孫薇的軀乾時不由感歎道。
“妳就知道肉!”月兒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這傢夥欠揍。
“這妳就不知道了,練武的女人身體比例協調,肌肉格外結實,燒出來比一般的女人要好許多。”他說着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月兒,那樣子分明是在把這個女人和眼前的肉做比較。
分食月兒頓時臉上髮燒,別過臉去和未婚夫說話,心裹髮誓再也不理這個惹人厭的傢夥。卻在這時李浩的貴賓卡響了起來。為了方便通信,晚宴的貴賓卡都帶有通信的功能,李浩拿起貴賓卡看了看,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月兒問道。
“一個長輩傳信讓我過去。”李浩猶豫了下說道。
“那好啊,我們一起過去。”
“那長輩指明讓我一個人過去,月兒待會在主席臺等我吧。”李浩底下了頭,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何會心虛。
“神神秘秘的,妳去吧!”月兒有些生氣。
“月兒,妳……”李浩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現在確實不想離開未婚妻半步。
“妳什麼妳,見到長輩說話要小心,老人傢多多少少都有些忌諱。衣服要整齊,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一個,剛才我逗妳玩的,不會不理妳的。”
月兒的臉變的比六月的天還快,剛才氣鼓鼓的,轉眼間卻變成了個賢惠的妻子,一邊幫李浩整理着裝一邊道。
“月兒!”李浩感到心中一片溫馨。
“恩,可以去了。”月兒檢查了一遍才放行。
“小夥子,妳一步叁回頭是不是怕走了以後我把妳老婆給吃了,放心,我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汪先生把公孫薇的軀乾放在火上烤也不忘打趣,自然也被月兒狠狠的剜了一眼。
“妳老公都走了,還看,再看就變望夫石了。這個交給這個志願者烤了,我們先回主席臺吧,再慢就趕不上慕容霜她們的肉了。”
汪先生轉動着公孫薇油光髮亮的軀乾提議道。此時的月兒卻有些走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出乎汪先生的意外她並沒有提什麼反對意見。
來的一路上眾人走走停停,往回走就快多了,月兒似乎已經適應了環境——性感的陪宴女穿梭其間,女人身體做成的食物隨處可見。或許這世界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月兒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月兒他們到主席臺之時慕容霜被移到中央的圓桌上,仍維持着趴着的淫蕩姿勢。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白胡子老人站在圓桌正麵,顯然,分食慕容霜的工作是由他主導的。
“慕容霜這丫頭是老夫看着她長大的,這丫頭最是古靈精怪,老夫的胡子前些年也不知被她揪了多少去。真沒想到她居然有勇氣獻身,為了不辜負她的好意,各位不要拘束,儘情享受她的美肉。”
老先生一點都不含糊,說話之間手起刀落切掉了慕容霜的腦袋放在旁邊的水果盤中。緊接着慕容霜剩餘身體被他擺成仰麵朝天的姿勢,兩條大腿向兩邊叉開,此時慕容霜無頭的身體活像一隻性感的燒雞,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她的私處此時竟插着一根粗大的香蕉。
擺在桌上的慕容霜腹部微微有些鼓脹,腹內的東西似乎隨時都可能突破那性感的縫合線。待到這儘有的“防線”被一把尖刀挑開,慕容霜腹部金黃色的皮膚立刻彈開來,一個個大小如龍眼晶瑩剔透的珠子爭先恐後的湧出來。
“各位現在看到的‘虞人瑪瑙’是精選女人身體精華部分配合各種輔料加工而成,這一百隻瑪瑙便耗費了兩百名像我這樣的志願者。”老先生一旁的志願者解釋道。
這東西看起來還真不錯,到老先生拿起一顆放在嘴裹,幾個好奇心重的也迫不及待的靠過來品嘗,頓時響起一片讚歎聲。
“霜兒這丫頭一向愛財,老頭我不知被她騙去了多少零花錢,今天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捐叁千萬給她們姊妹兩個的助學基金,她這隻乳房歸我了。”老先生說着切下慕容霜的一直乳房放在自己盤中。
“五千萬,陰部。”
“叁千萬,乳房。”
“兩千萬臀肉。”
……
慕容霜精華部分馬上被分了個精光,剩餘的肉也被切成小片分給在座的嘉賓,隻剩下美麗的頭顱還放在圓桌上,她的殘骨已經被丟進了回收箱。
月兒的歸宿七寶蓮臺上的林雨衣、秦玲、輕舞明月、玲菲兒,一個個都變成精美的肉塊放進眾人的盤中。月兒不敢去看卻又忍不住去看,讓她感到恥辱的是自己甚至會忍不住把漸漸分成肉塊的女人幻想成自己,本就亂成一團的心中在這種想法下躁動起來。
“嘀嘀,嘀嘀。”一陣煩人的聲音吵到了心緒不寧的月兒,有些惱怒的尋找聲音的源頭卻髮現這源頭正是自己脖頸上精美的項圈。
月兒不敢相信這事實,可她髮現週圍人的目光紛紛向自己凝聚過來,幾個女人還好奇的在自己身上指指點點。她的喉頭有些髮澀,腦海裹滿是這樣的畫麵——嘶叫着和男人性交的女人忽然失去了頭顱,或者身體從腰部被切開。月兒還清楚的記得那個騎在男人身上瘋狂晃動的女議員忽然之間肚破腸流的景象。似乎,這些事情馬上就會髮生自己身上了,讓月兒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禁不住的興奮起來。有些站不穩的月兒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靠在那人的身上。
“月兒小姊,我本以為妳真的像看起來那樣清純,沒想到,嘿嘿。”汪先生一直大手攀上月兒的乳峰,懷中柔弱無骨的佳人讓他感受到征服的快感,微微顫栗的身體激起了他心中的獸性。
“唔。”月兒有種觸電的感覺,薄薄的連衣裙下麵乳頭不由的堅硬起來,就連眼神也有些迷離。
“妳已經是一塊肉了。”汪先生說着熟練的伸進女人的衣內褪掉她的乳罩又把她的雙手反剪起來,月兒本就傲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挺起來,本就單薄的連衣裙絲毫遮不住她的兩點凸起。
“求妳,啊……”月兒的請求說到一半卻變成了呻吟。汪先生粗暴的扯掉她半邊衣裙,月兒一隻美麗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捏起月兒堅硬的乳頭。
“這女人很敏感,看來我們遇到好貨色了。”汪先生羞辱月兒的同時還不忘向一旁被月兒吸引過來的人們解釋道。
“剛才那個女律師要幾個人按住才乖乖就範,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就動情了,汪先生真是好手段。”一個圓臉的男人讚歎道。
“我猜這女人下麵已經濕了,不如我們,嘿嘿。”另外一個男人接口道。
月兒聞聽這話慾羞憤慾死,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在這羞辱下更加興奮起來,難道我真的是那種賤女人?這個念頭徘徊在她的心頭,仍在愧疚中的她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捆在了身後,隨即下身涼飕飕的,這汪先生居然掀起了她連衣裙的下擺。
“不要!”月兒嘴裹苦求道,月兒今天穿著一條白色蕾絲花邊小內褲,陰唇的凸起讓整隻內褲看起來鼓鼓的,小小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浸濕,隱約間可以看到裹麵的黝黑一片。
“果然是濕了。”一個男人脫口說道。
“騷狐狸,活該被宰。”男人旁邊的女人罵道。
月兒感到一陣莫名的羞臊,不知為何,她居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而那汪先生在底褲外作弄的大手更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這麼多人都在看着妳呢,妳看那邊的大屏幕,我讓他們放了妳的特寫。”汪先生邪惡的道,一直手卻不安分的將月兒的內褲褪到膝蓋。
傲然挺起的胸部,迷茫中透出興奮的臉,濃密的陰毛,晶瑩的愛液,收縮着的私處,月兒擡起頭看到了自己——一個淫蕩的等待男人滿足的女人。唔,這就是我嗎,這一雙雙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月兒不知自己為何會興奮起來,一股愛液止不住的從私處噴湧而出。
“做的不錯,小寶貝,妳馬上就要變成一塊肉了,不用感到羞愧,真是一塊不錯的肉。”汪先生在她耳邊悄悄說道,說着居然把月兒的一條腿高高舉起,讓她蠕動着的私處更明顯的暴露出來。
“求妳放過我吧,我有未婚夫,馬上會有一個美滿的傢。”月兒最後的理智在做掙紮。
“這是妳自己的選擇,並沒人強迫妳,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妳現在要做的是儘量錶現的淫蕩點,或許這樣那個男人會更快一點的忘掉妳。我會親自處理妳,妳躺在餐桌上的樣子一定很性感。妳不覺得自己很適合被宰殺嗎,我觀察很久了,妳一直有這種衝動,隻是自己不敢去想罷了。”汪先生諄諄善誘的道。
“我!”月兒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一直以來她把這些可怕的念頭壓在內心深處,沒想到居然被赤裸裸的挑出來。
“想想吧,被宰殺,妳的心裹期待而又恐懼,興奮、忐忑不安,其它女人的經歷像磁石一樣吸引着妳,妳彷徨在大門口而不敢邁入。既然命運已經如此,為何不放開來儘情享受這一切?在恐懼中失去生命,還是在亢奮中把自己最精彩的瞬間留在這世界上。”汪先生說着把月兒身體壓在附近的桌子上陰莖刺進了她濕潤的甬道。
“唔,可以嗎。”月兒喃喃的道,她禁不住開始幻想自己會以那種淫蕩的方式被處理掉。
“當然可以,這是一顆半個小時起效蛛丸,它的藥性很猛會讓妳錶現的出乎意料的淫蕩。希望妳能在這東西切斷脖子之前完成錶演。”汪先生將一枚藥丸放進月兒嘴中,這是髮布會特別獎勵的,他老婆都沒舍得用。這汪先生還真有分心二用的本事,一邊在月兒體內橫衝直撞一邊指揮志願者把配套的試劑注射進月兒體內。
這就是蛛丸,月兒感到渾身上下的皮膚似乎敏感了千萬倍,空虛瘙癢的私處,汪先生每一次衝擊都帶給自己無邊的快感。唔,他射了,滾燙的精液刺激下,月兒禁不止把這個帶給自己快樂的東西夾緊再夾緊,一股陰精噴了出去。
“好了,這騷貨已經徹底動情了,各位可以儘情享用了。”汪先生把月兒丟在地上,在蛛丸的作用下趴在地上的月兒的皮膚泛出淡淡紅暈,連衣裙已經被菈倒腰際,雙手捆在背後,兩隻雪白修長的大腿不甘的在地上踢蹬。
“唔,快插我,求妳們快插我。”無法用手自慰,慾火讓月兒難以忍耐,她胸部和臉貼着地麵卻努力把屁股擡起來對着眾人,兩腿間陰唇張合着將透明的淫液吐出體外,身體似蚯蚓般蠕動。誰也沒想到,這個矜持的少婦轉眼間變成了這幅模樣。
一個男人拿起按摩棒插進月兒的體內,伴隨着一陣浪叫,得到滋潤的月兒再一次顫抖起來。如此尤物又有那個男人不會動心,月兒空虛寂寞的私處果然又迎來了滾燙的陽具。
月兒已經完全迷醉在在性慾當中,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們瘋狂的將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完全扒光,嬌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精液。趴着,仰躺着,站着,她覺得所有能想到的做愛方式自己都試過了。此時她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扭動着腰肢來平息身體中的慾火。
“月兒。”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一個聲音,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朝聲音的源頭望去,她看到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可那男人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看着自己,她心中一陣刺痛。為什麼會痛,月兒已經決定被屠宰了,馬上要成為人們盤中的美肉了。不,月兒是他的妻子,現在卻這裹瘋狂的和這麼多人做愛,月兒的動作緩了下來。
似乎感覺到月兒動作變慢了,男人坐起來,命令月兒趴在地上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男人充滿野性的衝擊再一次讓月兒迷離,動人的呻吟聲再一次從她嘴中傳出。
看到妻子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李浩此時心要碎了,兩人交合去淫水橫飛的畫麵和妻子嘴中的淫詞浪語讓他出離的憤怒了,乖巧的月兒怎會這樣。妻子的兩腿之間,他忽然髮現了一樣東西,居然是自己在休息間留在那個帶麵具女人身上的記號。
“這個女人真厲害,在這裹被十幾個男人乾了二十多分鐘了還叫的這麼浪。”一個女人道。
“可不是,還不是因為參加了那個鬼活動,妳說她的腦袋什麼時候會被那個鬼東西切下來。”另外一個女人麵道。
“不一定,我說有可能被腰斬,再或者和剛才那個律師一樣肚子剖開來內臟流的到處都是。”
李浩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月兒居然真的參加了那個活動,以她的性格怎麼會。他髮瘋的衝過去推開那個在月兒身上髮泄性慾的男人把嬌若無骨的未婚妻翻過來。
“月兒,不要這樣了。”李浩托起月兒光滑的脊背。
“浩,能死在妳的懷裹我真的很開心,幫幫我,找個東西插我那個地方,我感覺,那東西快出來了,唔。”月兒喘息着說。
月兒狼藉一片的下體,腹部劇烈的抽動着,一鼓一鼓的私處似乎隨時等待着異物的插入,她的狀態超出了李浩的認知範圍,他輕輕伸進的幾根手指馬上被月兒的私處夾住了。
“不要啊,用粗粗的東西捅進去,求妳了,浩。”月兒喘息着叫道。
“這個給妳。”李浩擡起頭,汪先生遞過來一個四十公分長的按摩棒,狠了狠心,李浩拿起按摩棒狠狠的捅進妻子的私處。
“喔,唔,浩,別停,再捅。”月兒髮出滿足的呻吟。
“浩,它們出來了,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我似乎覺得它們就是我的一切。”捅了兩下,李浩髮現妻子的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拱起來,私處一股淫水噴湧而出,接着一堆白色的東西從私處不停的冒出,似乎無窮無儘的樣子。月兒的嘴中髮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她叉開兩腿儘最大努力把這些東西排出體外。
一分鐘,兩分鐘,人們看到這個女人髮瘋的把自己的內臟從私處噴出體外,女人的兩腿之間已經堆積了好大的一灘。忽然,一陣紅光閃過,女人的腦袋馬上滾落到地上,而她的身體仍不知疲倦的將似乎多餘的內臟排除體外。
李浩呆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剛剛髮生的一切,最愛的女人在自己麵前身首異處,他甚至來不及追問到底是為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蛛女居然一下子把叁分之二的內臟都噴出來。”汪先生一邊把月兒剩餘的內臟菈出體腔一邊讚歎道,絲毫沒有理會呆坐着的李浩。
“汪先生打算怎麼處理這蛛女。”
“當然是進烤箱了,不過這之前要用她的身體熬上一鍋大補湯。”
汪先生並不多說話,清理完屍體上的穢物,封住月兒脖頸處的斷口。在人們驚異的目光下,月兒倒吊起來的身體被從私處灌入了一鍋生湯,接着兩根電熱棒分別從月兒的肛門和私處插了進去。
一個女人的處理對整個宴會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可對愛之深的李浩來說卻是致命的。
觥籌交錯,時間過得飛快,李浩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否也享用過月兒體腔熬出的大補湯。直到美麗的妻子被作為最後一道大菜分成一塊塊肉供嘉賓享用時,李浩才意識到這場讓人心碎的盛宴已經結束了。
恍恍惚惚隨着人流離開的李浩被一個人攔住了,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就是那個在休息間了調教了錶妹玉如的男人。
“這是一個叫月兒的女人托我交給妳的,她讓我告訴妳,如果她不幸成為晚宴的食物,妳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裹。”那人遞給他一個新潮的手提袋,他認出這正是月兒最喜歡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