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要證實我自己的想法有沒有錯,便帶着微笑叫了一聲‘大姑’,更指着那二籃木瓜問道:“這兩籃木瓜是妳買回傢吃的還是挑出墟髮賣的呢?”
“我傢又怎吃得這麼多木瓜”這客傢少女帶着盈盈笑意說道:“這都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要挑出墟場髮貨呢!”
“這又奇了!”瞧手錶說道:“那麼晚了才挑出去賣?”
“我現在並不是挑出去貸,而是因為賈不掉故所以要挑回傢中呢!”她說完便歎了一口氣。
“大姑,賣了半天也賣不出去,那豈不是白費氣力?”
“誰想的呢?”
“大姑,妳白費氣力必然是非常失意的了,”我同情地說道:“我可以幫妳全買下來的,不知妳一共要多少錢呢?”
“妳買?”她轉頭瞧瞧路邊,不到有任何的汽,便笑着說道:“先生妳是說笑呢!沒有駕車來又怎帶木瓜走呢?”
“妳不必擔心,隻告訴我多少錢便可以了。”
“一共九十五元吧!”她仍是微笑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我又繼續道:“木瓜貨值九十五元,由這裹挑到聯和墟的工錢又要多少?妳一起告訴我吧。”
“妳是住在聯和墟的嗎?”她見我點點頭便又說道:“那末,工錢我就不要了,回程時妳給錢我搭小巴便成。”
“妳真好!”我望着她那清秀的臉龐笑着說道:“那末,我一共給妳九十六元便是了,妳休息一會使與我一齊行好了。”
“不必休息了,早去早回。”她一邊說一邊又把擔子挑在眉膊上,婀娜多姿地擺動着豐臂往前走着…
我跟在她的身後,瞧住地那美麗的背影,不禁出了神。
在我的想像中,以為一經買下了這兩監木瓜,便可以陪着她走路,邊走沒談,乘機了解一下她的傢庭狀況的。
我曾計算過,從這裹到聯和娃,至少得走叁十分鐘路,有叁十分鐘時間去與一個少女談話,我自認能知道很多的了。
想不到,事情的髮展與我所預料是極不相乎的,一個步行者與一個肩挑東西的人一起走路,根本是沒有談話機會的!
因為,她挑着東西就得半行半跑地走着,不容懶洋洋地踱緩步的,由於我不慣這樣急急步行,就隻得跟着她的背後走。
老實說,就算我一邊喘氣一邊與她談話,她也是不會有心情來回答我的,所以,這叁十分鐘根本就是白白浪費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聯和墟,我再請她挑上二樓公寓的房間,並請她把木瓜逐個地放到椅子上。
看着她那滿布汗液的俏臉兒,我連忙問她是要茶還是汽水,她微笑耆要我替她取一瓶橙汁,另外再要盃雪糕。
“唔!我明白了,大姑妳是不是喉又渴、肚又餓呢?”
我連忙說道:“如果是的話,我主張叫兩個晚餐同兩瓶橙汁,因為公寓的隔鄰便是一傢像樣之餐室。”
“我的肚子確實是有點餓了!”她張大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但吃一個餐豈不是要妳出十一塊錢?”
“是的,吃一個餐確實是需要十一塊錢!”我笑着說道:“不過,這是我請妳吃的不會從買木瓜的錢中扣除。”
“我又怎好意思亂吃人傢的東西呢!”
她搖了搖頭,更伸出那一隻嫩滑的玉手說道:妳還是付錢讓我走吧。”
“妳不要客氣,我請妳吃一盃雪糕是請,請妳吃一個餐也是請。”說完我便招了侍應生進來,要了兩隻燒乳鴿,兩碟肉醬意大利粉,兩盃橙汁,兩盃雪糕。
侍應生記下了我所需要的東西便離開了,那村姑奇怪地說道:“兩個人怎吃得這麼多東西?光吃一碟肉醬意大利粉便已經飽了。”
“大姑,妳貴姓名?”問道。
“我名叫陳芝。”
“芝姑,我叫阿凡妳不必擔心叫得大多,我一向有例是慢吃的,一頓飯往往吃上兩個鐘頭,所以非多叫不可。”
“吃兩個鐘頭?”有點詫異地問道:“為什麼要吃兩個鐘頭呢?”
“辛苦賺來自在吃,這是先生教的,所以,我從來都是快做慢吃!做事不妨快點,像剛才妳一樣,挑着東西就半行半跑,儘快做完一宗買賣一可是吃呢,這真是人類的一大享受,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
“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這天真的少女自言自語地復述了一遍,但最後忽然搖搖頭說道:“不行,在傢如果吃得慢的話,第二碗飯就會沒有菜,如果在傢吃得慢,那第二碗就準得吃飯焦。”
“在傢中真是這樣的?”
“我為什麼要騙妳!”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傢中弟妹多,而他們的食量又大,通常我都隻是半飽就算了的。”
“那是在人多的地方吃飯!”我笑着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獨個兒吃或者是朋友請我吃的時候要慢。”
“原來如此”芝姑忽然皺着眉頭說道:“本來,今晚我是可以試試的,不過,可惜今晚沒有月光,而我又沒有帶電筒來,兩個鐘頭之後吃完飯回去,路上可是黑得怕人的呢!”
“別擔心,我送妳一枝電筒,更會開車子送妳到村口。”
“妳有車子?”她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有,這樣妳就可以放心了吧?”我說道。
“不,”地想了一想,嬌笑着說道:“剛才我可沒有見到,除非妳現在帶我下樓看看妳的車子,我才能夠放心呢。”
“好呀!我亦正想把木瓜搬下去呢。”說完,我便請她重新挑起擔子,又把木瓜放回到籃中,然後便陪着她下樓去了。
車子就怕在對麵的路上,我走過去把車門打開,她放好了木瓜後,便環車繞行了一圈,欣賞一下車子的款式,才與我一起回到房間中。
回到房間後,她這時可就多說話講了,問這問那、問長問短,全都是有關車子的事情。
一會兒,侍應生端了兩客餐進來,她卻不肯陪我慢慢吃,可能是慣於快吃東西,而且一心要坐我的車子遊車河,所以吃得很快。
不到一個小時,她已全部吃光了自己的一份,於是我便把半碟意粉同一盃雪糕讓給她,而她也毫不客氣便受用了。
望着她那天真的模樣兒,簡直不像是一個已經二十歲的大姑娘,比起城市中那些十四五歲就裝模作樣的少女可真不可同日而語!
可愛的少女,能與妳共進晚餐,我可是很快樂呢!
吃完了飯後,我給她一張百元鈔票,還給了她一張我工作之寫字樓及電話的卡片,教她可以隨時打電話來與我聯絡。
然後,我又抄起了她傢中的地址,準備與她通信,跟着便送她下樓,到隔鄰之店館買了一枝電筒,便開車送她回去了。
這時,她忽然微笑着對我說道:“我實在是吃得太飽了,現在想先到綠窩坪散步,待到肚子不再頂住才回傢去。”
“妳一個人去,又怎能放心!”我有點愕然。
“妳是可以陪我去的嘛!”
“我…我不識得路!”
“就讓我來指示妳好了!”她嬌笑着說道.“那…那兒是怎麼樣的一個環境?”我小心地問道,“是我們這地方青年男女的好去處!”芝姑嬌笑着說道:“放心吧,妳是我的好朋友,我是絕不會害妳的。”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隻得陪着她在黑暗的道路上繼續向前行去,不時更要打起手電來照明呢!
這樣,我們足足行了四十五分鐘才來到一處叢林外邊,她拖着了我的手走進叢林中心…
她拖着我往前走,終於找到了一個四週長滿了灌木的窩中窩,然後便菈住了我的手一起坐在窩中的草坪上,四週是一片死寂,當然還有丁點的蟲兒叫聲,另外在不遠的灌木窩中,同樣傳來了男女輕談淺笑的聲音。
我相信她必定曾和男朋友來過這裹,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尋到這理想之談情地方的!
在叢林的中央有一塊小草坪,就在這不大的草坪上,肩膊高的灌木漫無規則地生長着。
此時,我並未能知她帶我來這裹的真正意思,錶麵上是由於肚子太飽了,但實際原因呢?就隻有她自己才能知曉,我隻得靜觀其變。
“阿凡,”她悄悄在我的耳邊問道:“妳一個人根本無法吃得那麼多的木瓜,由此可知妳買木瓜是托詞,目的是想認識我,有這樣的事情嗎?”
“妳…妳怎麼知道的?”
“從妳的神態我可以感覺得到!”
“一點不錯!”我終於捉住了她一隻嫩白的素手,坦白地望着她說道:“我一見了妳便覺得妳十分可愛!”
“有這樣的事情嗎?”她把身子靠進我的懷中好笑着低聲說道:“既然說我十分可愛,那又為什麼不親親我呢?”
“芝姑,吻妳成不成呢?”
“為什麼不成?要知道,我也知道妳是一個好人嘛!”她一說完便躺身在草坪上,臉部朝向着繁星滿天的夜空。
“芝姑,妳很美!”我由衷地說道。
“吻我吧!”她幽幽地說道。
於是,我便爬在那柔軟的草地上,把嘴唇湊近她的頭部,首先輕吻她的臉部,打算慢慢才試吻她那紅紅的嘴唇。
可是,出乎我意外地,她的動作反而比找更加開明,右手往前一搭便勾住了我的頸部,並將兩片紅唇兒給了我…
我一吻住她就感感到心臟在激烈地跳蕩着,因為她那靈活的舌尖兒一下子便打進我的口腔內,使我美不勝收。
在這緊要的關頭,我竟然完全沒有問起她的年歲,要是她還未到十六歲的話,我可就是以身試法了!
我心跳的動作還沒有完結。
我還未考慮到下一步該如何做法,她居然便翻了一個身,把嬌軀爬到了我的身體上麵,這樣才摟着我親吻着…
她不單令我吻到她的唇壁,更進一步把我的手菈進了她那薄薄的衫裹麵,讓我撫摸着她的肉背…
“夠了!夠了!”我忽然驚懼起來:“我已經多多拜領了妳的盛情,時間太晚了,我應該把妳送回傢中去。”
“時…時間還早着呀嘛!她癡癡地望着我說道。
“太夜了我恐伯不能認識道路呢!”我扯謊說道:“芝姑,以後我會來找妳的,到時我們再繼續好嗎?”
“好的!”她依依不舍地、勉強站了起來,然後又把我帶出叢林…
這晚沒有月亮,但在走路的過程中她很久才亮一次電筒,由此可知她對這個秘密的‘窩中窩’十分熟悉,可能是常常與男朋友到來的呢!
後來,當我們回到我的車子內時,她又捉住了我的手不許我開車,原來她似乎還未吻到夠味,此時又在車上與我物個痛快淋漓…
一個溫暖騷野的軀體幾乎就在我的懷中融化開來。
不論她對我如何的熱情,我隻是乎乎淡淡地接納着。
因為,此時的我已經冷靜下來了,細細地端量過她的年歲,她夠不夠十六歲可是大成問題呢?
此時,我隻要稍為放縱自己一點的話,隻要我的手指鑽進她的衣服內,肯定地說,她必定會要求我與地做出成人的事情來!
這事情的後果很嚴重,與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髮生性行為以探索她身體內的秘密將會令我身敗名裂,到時我便隻有從逃亡與坐牢兩條路選擇一條了。
更何況,這完全沒有感情的交合又何異於獸交呢!
我讓她吻了個飽,靜待她情緒的穩定。
終於,她鬆開了擁抱着我身體的手,坐在一旁沉重地喘息着…
待她的身體離開我之後,我便把車子開動,在這幽暗的鄉村小道上行駛着…
我把她送到她所居住的村前,她指住了叁十米外的一排石屋對我說道:“第叁間就是我傢的屋子了,我已經把住址寫給了妳的。”
“要不要我陪妳返回門口?”我問道。
“不要客氣,我們就在車內道別好了”她向我投懷送抱,並作了最後一次的熱吻,這才說聲再會,挑了空籃子走下車去。
時間實在不早了,望着芝姑的背影走進石屋內,我便連忙掉頭飛速往九龍駛出去…
深夜,我才迷迷惘惘地把車子駛回到港島,此時對於這位鄉村姑娘芝姑,可是不敢太樂觀推測了,因為越想越心驚:試想想,一個常常同男朋友到秘密之樹叢中去,並且夠膽爬到男子身上索物的女孩子,她又怎能夠守身如玉呢?
當我留她在公寓吃飯,他明明曉得將要逗留在我的房中兩個鐘頭以上,即是毫不考慮便答應了,難道她不怕我在飲料中下迷藥?
當我們吃完飯後,她又提議往遊車河,好像把夜歸作為傢常便飯似的,這樣不把傢長放在眼內的女孩子,更加今人擔心呢!
所以,我把木瓜帶回傢中後,便不再費精神去想她了。
一天,錶姨到我的傢中來,並且還在我的傢中吃晚飯,瞥見我傢有這許多大木瓜,便奇怪地向我媽問起來。
母親笑着說我有點‘髮神經’,聽說新界的木瓜價廉物美便買了十多個回來,把雪櫃塞到連其它東西都擺放不了!
後來,錶姨吃完飯要回傢去,媽叫我往送一程,在路上她笑着向我問道:“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木瓜呢?”
“媽也對妳說了,”我微笑着說道:“一時貪便宜便買下來了。”
“一個有高深學問的人,是不會神經不正常的!”錶姨笑着說道:“我非常喜歡研究人類的心理學,妳必是有什麼瞞了母親的。”
“那妳認為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呢?”我反問道。
“必是受到了什麼的刺激!”她笑着說道:“外界的因素至大!”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才坦白地告訴她把整批木瓜買下來的原因,還說自己此舉已遭到了徹底的失敗!
“這麼快便認為失敗了?”她笑着說道:“追女孩可是要花點精神的!”
“我已經失望了!”我歎了口氣悄聲說道:“本以為這個挑擔子的窮傢小姑娘不會染上時代風習,不料一經接觸,她居然事事爭取主動,這使我向新界地方尋找理想對象的心為之冷了一大截。”
“啊!”錶姨笑將起來說道:“原來妳這未娶老婆的男子漢,竟然是要物色有初夜貢獻的聖女才肯動食指呢!我的好錶侄,妳為什麼不早出聲呀!我傢中便有一個了。”
“妳…妳的傢中有一個女孩子?”我詫異地望着她問道:“不,錶妹還未到十歲,唔,錶姨,妳的傢中來了什麼人啦?”
“我今年再沒有雇用錢點女傭了!”錶姨解釋說道:“我向西貢方麵雇請了一個住年妹,她今年最多十八、九成,模樣不錯,可就是笨拙一站,來了我傢已經幾個月了,見了男人仍是臉紅紅的。”
“真的是有這回事?”
“錶姨不會騙妳的,如果妳討老婆隻求貞女,不計較教育程度與傢庭背景的,阿珠可就極堪介紹與妳了。”
“別開玩笑,”我此時像是醒覺了什麼似的連忙摧擺手說道:“我最怕越南玫瑰的了,妳竟然介紹我討一個西貢女郎?”
“妳太敏感了,我所說的西貢是清水灣那邊的西貢,並不是越南的西貢呀!”她笑了起來,並且坐進了我的車內。
“哦!原來是香港的西貢。”我不禁笑了起來,待她坐穩後便將車子開動,約一小時左右便抵達了西貢。
“到了!”錶姨指指前邊的一座小洋房說道。
由於我是第一次到錶姨的傢,故所以不知她的住宅到底在西貢那兒,此時聽得她如此說,便把車子停在路邊。
“相請不如偶遇,待會妳泊好車子便上來我傢飲盃茶吧,也好看看阿珠合不合妳的眼緣。”她一邊說一邊想推開車門。
“錶姨,”我忽然向她問道:“妳先等一等。”
“什麼事呢?”
“那位鄉村姑娘是胖的遺是瘦的呢?”
“妳如果是愛肥屍大隻的女人就不必來了!”錶姨微笑着道:“阿珠嬌小玲瓏,腰肢纖細,十足一個古典東方美人型。”
“妳不會騙我的吧?”我張大了眼睛。
“騙妳對我有什麼好處”錶姨反問道。
“嘩!真的是有這樣一個美人我就要跟妳上去觀賞湖賞了!”我連忙下車,替錶姨打開了車門,然後便陪錶姨上樓去了。
“妳把車子停在路邊不怕警察抄牌嗎?”
“他們能罰我多少錢呢?”我不以為意地。
“看妳的模樣,”錶姨笑着說道:“聽到有美女就什麼也顧不上啦:”
“錶姨,”我吃吃她笑着說道:“妳也該可憐可憐我還是個王老五呢!”
“如果錶姨不同情妳就不會介紹這個美女給妳了!”
錶姨的傢庭非常熱閘,除了錶姨丈外,還有錶姨婆,錶弟及錶妹,而她所雇請的住年妹,則要錶姨呼喚了才走出來倒茶。
“先生喝茶啦!”她用一雙雪白的素手把茶端到我的麵前來。
啊一好漂亮的一個美人兒!
錶姨的說話並沒有錯,阿珠真的是一個古典型的東方美人,嘴兒細小,眼兒明媚,鵝蛋一般的臉兒使人一見便深深愛上了。
可能是由於我太陌生了,所以她遞過茶來的時候,隻是微微瞥了我一眼,然後便低垂粉首,好像怕我會吃了她似的,倒完了茶後,連頭也不回便急急胸地退回到走廊中去了。
自然,我沒有向錶姨冉問起阿珠的事情,隻與錶姨丈聊起生意經,她是做姻酒生意的,所以雖處身於目前的經濟衰退中,仍算是可以站得穩。
與錶姨丈傾談了一會,我正想告辭回傢,錶姨卻教阿珠把鮮果端了出來,有心讓我多望一兩眼…
於是,我乘機接過鮮果而向阿珠道謝,豈料如此一來更換來了她更羞澀的神態。
吃過生果後,我便向錶姨一傢告辭了,而可惜的是,阿珠一百沒有再出現過,隻是躲在那短短的走廊中…
待我回到傢之後,洗過了澡,不久,傢人都睡覺去了,客賤中冉沒有人,我便打電話找錶姨,低聲問她,從那一方麵曉得阿珠還是個貞女。
“妳對她的印象如何呢?”錶姨笑着問道。
“如果沒有好印象,我也不必理會她是否還是個貞女哩!”我坦白地說道。
這樣,錶姨才低聲地告訴我,說她從來沒有接過男朋友的電話,另外,雖然每個月有兩天的例假,可都是由她的姑姊從西貢出來接她回去休息,而第二天,又會是由她的姑姊送她回來的。
單從這兩宗事情說來,錶姨認為阿珠還是個貞女可是十分可靠的了。
“她每天出外買菜,”我再細心地問道:“大約需時多久呢?”
“時間不算很短:”錶姨想了想便說道:“但這可能是她為人笨拙一點,在街市中來來往往,諸多考慮才買得到之故而已!”
我聽到了錶姨這樣的解釋,心中自然是十分滿意了!
週末,我不參加別人的約合與消遣,單獨走到錶姨傢中探親…
錶姨全傢都到了新界去,單獨留下了錶姨婆在傢中陪我,而坷珠隻給我遞過一盃茶後就再也不出現了。
與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太婆談天說地是一件多麼無聊的事情,漸漸地,我就感覺到有點吃不消了。
幸而,錶姨婆有午睡的習慣,聊着聊着時,她便打起瞌睡來了,我連忙說不騷擾她了,自己獨個兒看電視便可以,請她回房間中休息。
“那我不好意思了!”錶姨婆說着便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
待她進入房間後,我便走到廚房中找阿珠…
“先生,有什麼事呢?”阿珠見我竟然侵進入她的地盤中,明顯地吃了一驚。
“珠姊,”我連忙說道:“阻妳一點時問好不好?我不懂得如何開妳傢的電規機,因為我剛剛美國回來不久,對日本式的電視機不大熟悉呢!”
“好的,妳先回到沙髮坐下來吧,我隨後便出來!”她的俏臉兒馬上便泛起紅霞,仍然低着頭燙衣服…
“謝謝妳!”我說完便回到客店中。
過了一會兒,她拿着一大疊燙好的衣服出來,把它們放回到房間中,方轉出來替我開了電視機。
她沒有對我作任何有的這種日本電視機的解釋,隻是默默地按動開關及調節音量…
“珠姊,我想看看英文臺可以嗎?”我問道。
“可以的。”她為我扭開了一個英文臺。
“遺有一個的呀?”我見到電規中沒有什麼內容,便又向她問道。
“那個臺現在隻有調影版罷了,時間退早着呢。”她低聲說着,仍然是含羞答答的模樣。
我雖然去過不少的地方,親近的女人也不在小數,可是會泛紅霞的害羞臉兒倒不易見,因此覺得十分刺激。
我忽然在癡癡地想着,要有一天能在衾枕上把她擁入懷中,細細地凝規她又是羞又是喜的神態,才覺得自己實實在在是個男子漠,才能夠享受到男子漢的其正樂趣!
記得我在美國誼書的時候,也曾有與那些所謂性解放的女人上過床,作過戰,當時就感到那些女人同男子並沒有什麼分別。
這一天,錶麵上看來是自白地虛耗了,呆呆地坐在錶姨傢中看電規,絲毫未能與阿珠有所接觸,但,萬事起頭難呵!
為了能娶這麼一個真女人,當晚我回傢後便立即和錶姨通了個電話,問阿珠每天什麼時問出街買菜的?
“大約是九點到十點半這段時間吧!”錶姨笑着說道:“確實的時間,我真的不知道,因我每朝不到十點是不能爬起床的。”
跟着,她又笑問我是否真的對阿珠產生了興趣?
我說她的外錶的確很能吸引我,但性情怎麼樣則尚待視察,她的個性很怕羞,在妳的傢中找機會與她談話可不容易,所以希望能夠在街上作狀遇到她,然後陪着她買菜,跟着便請她飲茶,希望從而知道她對我的觀感。
“妳的戰略不錯,”錶姨哈哈她笑着道:“先預祝妳成功了!”
“錶姨是過來人,可有辦法教我嗎?”我乘機問道。
“這個不敢當,”錶姨想了想便說道:“最好妳就停車在我傢附近,利用近來天天下雨的自然景象,一髮現地出現便追着她要求‘搭遮’,兩個人共用一把傘子是很容易挑起感情來的。”
“多謝錶姨的教誨!”我連聲向她道謝。
這一晚,我睡得並不安穩,因為有着一個美女的模樣總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摸不着捉不着,心癢難熬!
另外,我整晚盤算着明天的戰略,說真的,我是充滿着多麼大的希望呵!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未到九點鐘已經把車子開到錶姨傢的附近,把視線集中在錶姨的傢門口…
我耐心地等候着,足足等到九點四十分,才見到那嬌小玲瓏的身軀出現在我視線之內。
果然不出錶姨所料,這時的雨勢很大,我打開了車門緊跑幾步,走到她的身旁從側麵叫了聲‘珠姊’,然後便要求搭遮。
在這樣的環境下麵,她當然不便反對,於是我便接過了她手持着的傘子,陪着她一起往前走去…
“妳為什麼不先到錶姨傢中呢?”她在沉默中忽然問道。
“我想錶姨現在還未起床呢!”我微笑着說道:“打擾她的清夢不好,反正今天是星期日,我陪妳轉個圈才到她的傢中不是更好嗎?”
“怎麼妳這幾天常來錶姨傢中呢?”阿珠忽然又問道。
“這…”我一時感到很尷尬,好即便笑着說道:“是這樣的,那天錶姨到我的傢中來,說我已忘記了她這個錶姨約存在,反正自己有空,也就多點多坐下便是了。”
“這就難怪了!”她點點頭,好像很滿意我的解釋。
“珠姊妳到什麼地方去買菜呢?”
“就在前麵不遠的街市!”阿珠往前指了指。
“我現在想先喝盃咖啡。”我指了指路邊的一傢餐室說道:“昨晚睡得不好,精神有點不振,珠姊能賞麵陪我坐一臺嗎?”
“我要趕回傢去做飯呢!”阿珠有玷猶疑。
“頂多隻是阻妳十來分鐘,況且現時雨勢很大,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買菜,說不定會淋濕身體而染上感冒呢!”說完,來到餐室門前我就把傘子收起來了。
無可奈何之下,她隻得跟隨我走進餐室內,低着頭坐在卡位裹邊。望也不敢望我一眼!
侍應生走了過來,我點了一客咖啡與火腿蛋,兩她則搖頭說什麼都不需要,我唯有迫她要了一盃紅茶及一件蛋治。
“早上,妳喜歡吃什麼早點的呢!”我在侍應生走後便向她問道,“通常是一塊麵包罷!”她悄悄地說道。
“錶姨他們呢?”
“先生吃牛油多土、太太吃蛋糕或者餅,而老太太光喝牛奶。”
“妳不喝牛奶的嗎?”
“不喜歡喝!”她搖搖頭說道:“我愛喝阿華田或者荼!”
“妳在自己的傢中也是一樣的嗎?”
“是的!”她點點頭。
“妳的傢住在那兒呢?”我恨隨便地問道。
“西貢!”
於是,我便大談西貢的風景,又向她問及西貢的漁農兩業,待到侍應生把我們所叫的食品端上來,我們才一起共進早餐。
阿珠吃東西的錶情很拘謹,可能是由於第一次與男人同桌吃飯吧!但在我的笑語連篇中,看着她是越吃越開心了。
餐後,我們找數離去,阿珠則連聲多謝,我望着她那嬌俏的臉蛋兒,見到那一抹嫣紅始終存留在她的臉頰上。
離開了餐室,我陪她到市場買了菜,然後又撐起傘來遮擋突如其來的驟雨,陪着她回到錶姨傢…
在這麼的肌膚相貼的過程中,我始終沒有膽量一摟她那幾幾小蠻腰,說實在的,我把她當成了寶貝,惟恐一不小心便會嚇着她,回到錶姨傢中,阿珠便躲進廚房中忙着做早飯,而由於錶姨一傢人這天都不準備出街,我衡量了一下情勢,知道今天是不會有什麼突破的了,於是便先行告辭回去。
回到了傢中,母親與眾傢人都到郊外去了,我樂得清靜,便獨自躺在床上看書,什麼地方都不準備去了。
不知道為了什麼,我今天看書好像是神不守舍似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並且,總感到體內有者了一把火!
我抛開了書本,望了望腰際,那本來是十分寬闊的睡垮此時已經被撐了起來,十足一個宿營所用的帳幕。
我苦笑了一下,這現象可是出現得多了,一個寡居的王老五,精力正旺盛那撐起的東西本來是十分有用的。可憐現在則成了一枝警棍!
可憐的小弟弟啊!妳跟着我二十多年了,雖然也曾南征北戰,碰觸過不少的華洋佳麗,可此時落落寡歡,隻因為我轉變了心意,要尋一個什麼上一個世紀的原裝少女愛人而已。
小弟弟,我這樣做對得起妳嗎?
情不自禁地,我把睡誇及內褲都脫了下來,然後又躺回到床上去,讓它赤裸裸地在室內調節的空氣中冷靜下來。
我呆呆地望着它那鈍紅的頭部,手指兒不禁憐愛地撫摸着…
小弟弟可是充滿靈性的,它碰觸到我那充滿着憐愛的手指,馬上便又倔強地擡起了頭來,好像是對我說道:“妳…妳好狠心,我快要爆炸開來啦:”
望着它那可憐的模樣,我屈指一算,上次與冰姊合歡讓它嘗到了肉味,轉眼差不多又十天了,怪不得它怒挺着要抗議啦!
我望着它暗暗地說道:“妳別怪我,我是為妳好而已,要知道,如果我隨便找一個女人跟妳接觸,事後說不定妳會染上頑劣的後遺症呢!”
小弟弟始終是俪強地挺立着,而我的腹腔中也有了一團火,我清清楚楚地地知道,這團火如果不散,小弟弟是無法乎靜下來的?
我開始考慮着解決的辦法…
女人,香港多的是!隻要我肯花錢,多美的女人都能找得到,並能夠弄上床去,可是,沒有感情的接觸是空洞的,何況,更有着安全的問題呢!
沒有女人,一個男人同樣可以自己解決,隻要辛苦一下手指兒,滿腔慾火便會如火山灰般噴出體外!
隻是,一個年近叁十的男子漢還要靠手指兒乏了消,那可真是人滑稽的事情一那是對自己失去信心的錶現!
怎麼樣呢?我苦惱地思索着…
要是冰姊在這裹就好了,一切問題都會隨肴她把衣服解開而得到滿意的解決,可要我路遙遙地趕到長洲去,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呢!
我又輕輕地撥磨耆那透亮的紅頭兒,呆呆地癡想着…
要是阿珠在這兒多好!說不定她會喜歡我這個小弟弟,說不定她會寬衣解帶地躺進我的懷中,用全世界最最潤滑的泉眼見來愛撫呢!
阿殊的一雙乳房有多美!
她那一雙羞怯的美胖有多美!說不定,這雙美麗的鳳眼兒會在我們歡好的過程中,透露出它是多麼約滿足!
阿珠的一條小蠻腰多麼纖瘦!如果讓我輕輕摟抱小蠻腰,再溫柔地撫摸那豐滿的臀部,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阿珠應該是一個外冷心熱的少女,隻要我碰觸她,哼!她必定會湧出豐富的春液,那時我便可以輕易地推進去了…
不!不一阿珠應該還是個女孩子,妳不應該擁有那麼豐富的春液,可能,可能要我循循善誘才能勉強擠進去呢!
啊!她的錶情是多麼痛苦!
啊!阿珠,妳為什麼流淚了?
啊!阿珠.血!血!妳流血了!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如此粗魯地撞擊妳的阿珠,原諒我,妳不知我是多麼的愛看妳!
阿珠,妳不要哭,我會終生愛看妳…
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我如夢初醒,眼見自己肉緊緊地握着了小弟弟,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
由於傢中再沒有其他人,我就這麼赤裸裸地步出廳中,挺着難呈現着血紅色的小弟弟往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