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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妾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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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妾无妻
第二章

從舊同學的口中,知道李軒龍當了一傢工廠的廠長,於是我便去拜訪他,準備興他好好地敘敘舊。

老同學非常客氣,留着我吃午飯,還特別為我開了一瓶名酒,他知道我在歐美生活了很久,對飲酒不會陌生。

大傢一經飲酒,也就無所不談了…

“阿凡妳結婚了嗎?”他拿着酒盃問道。

“暫時還未有。”我老實地回答。

“妳的年紀已不小了啊!”他親切地問道:“作為老同學,我可勸妳要早點成傢,未婚雖然是自由點,但到底是沒有正常的傢庭生活過呢!”

見到他如此關心我,我便把我準備奉行舊制婚姻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自然好。”他並沒有反對:“那妳準備怎麼樣做呢?看看我這個老同學能否助妳一臂之力。”

於是,我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希望在工廠物色一個天真無邪的純潔女性,最好是未經與人戀愛過的,由我給她啟蒙和作感情上的培養,最後使與她舉行婚禮而成為夫婦。

“這樣做很好,”他笑着說道:“妳心目中有沒有一個模特兒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沒有,”我搖搖頭說道:“最好是妳為我安排一下。”

最後,李軒龍使建議,我以參觀工廠為名,巡遍全間工廠,從五百名女工友中選出幾個容貌不俗的,然後再讓他進行側麵調查,查出及格的才設法介紹給我認識。

我當然接納她的這一個建議,於是便與他步出了寫字樓…

由下午二時到五時叁十分為止,我足足花了兩個多鐘頭去覽遍這五百個女工,才向他示意僅得兩個人合我的心意。

李軒龍根據號碼,粗略地從人名冊中調查了一下,兩個人中一個已經有了丈夫,僅得胡珊一個容許我追求而已。

我考慮了一下,認為既然無可選擇,那麼就無須作側麵調查了,便讓李軒龍派一名夥計和我同到胡珊的傢中,介紹說我是一個專欄作者…

“妳準備如何進行呢?”

“妳便說我需要調查工廠工友的傢庭狀況,而由於認為胡珊的容貌相當漂亮,將來就算把她的照片送到外國雜志杜,編輯先生也會樂意登載的,這樣的理由希望能獲得她的合作,約好一段較長的時間作款款深談。”

李軒龍不槐是我的好朋友,點點頭便答應了下來,並派總管唐君主持這件事情,以便協助我。

經過了一番的接觸,結果,胡珊是爽快地答應了,並約定星期天的下午,她請我到她的傢中詳談。

唐君在百忙中也抽出時間帶我到她的傢中,一經介紹過後,唐君便離開我們獨自回去了這間位於大廈第六層的小小單位,隻得我同她對住桌子吃東西…

我沒與她談話邊欣賞着她那優美的神態…

胡珊小姊除了有一副優美線條的身裁外,最美的便是一隻晶瑩可愛的眼睛和兩片嫣紅薄薄的唇兒。

她的鼻子雖然不很高,但因為配合着圓月般的臉型,倒變成是相當秀氣的了。

當日我巡視工廠時,她之所以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那副優美身裁的側影,她擁有了窄窄的纖腰,豐隆的乳房…

當日,她在十碼外已吸引住我了,走到她的身邊一看,臉型映進了我眼底,便成為當天我認為最完美的一位女性。

今天呢?她經過了較多時間的刻意打扮,比起昨天來更是美麗得多了,但亦比起昨天多了一份俗氣。

因為,她以為畫眼線及塗眼蓋是最時代化的,也就刻意加工地塗抹了一番,而不知我欣賞的反而是自然美。

我們用過少許的茶點及客氣了一番外,我便重復錶達了自己的來意。

“沒有問題,”胡小姊微笑着說道:“既然是李廠長介紹妳來的,我定必與妳充份合作而今妳的訪問能完美地結束。”

見她如此開明,我便坦白地說明需要美麗小姊照片的理由來…

“妳認為我真的很美麗嗎?”她嫵媚地問道。

“妳知道工廠中共有多少女工呢?”我笑着問道。

“大約五百人吧。”

“妳知道就好了。”我笑着解釋道:“全工廠有五百女工,但我隻選擇了妳一個,由此可知,妳便是李廠長之機構中的廠花。”

“我自覺並不太美!”胡珊垂着頭說道:“妳是過獎了。”

“我們的眼光是代錶群眾的,相信不會錯。

“我怕妳所拍出來的照片會被人傢訕笑呢。”

“不會的,”我鼓勵着她說道:“妳應該充滿自信,妳的確是很美,我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那妳便隨便拍好了。”胡珊終於站起來。

於是,我便把手中的照相機開動了,並且教她擺了幾個普通的姿勢,拍了幾款後,再與她傾談…

我以訪問傢庭狀況為名,問她同居的是些什麼人?

“都是同廠的工友。”胡珊坦白地說道:“這個單位共一廳兩房,共住了六個人,我和一個堂姊共佔一個房間。”

“為什麼妳不與父母同住呢?”

“父母他們傢居在新界的鄉間中,胡珊說道:“傢離工廠很遠,傢中人口又多,在傢中居住是很不方便的。

“妳今年有多大年紀?”

“剛好是二十歲。”

“都這麼大了,”我開玩笑問道:“為什麼還不結婚呢?”

“這有什麼稀奇呢?”胡珊笑着反問我道:“聽說在美國,一個女子二十歲還未出嫁就肯定是出了毛病,有這回事嗎?”

“妳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知道就不必問妳了。”

“那妳又怎麼知道這回事的呢?”

“是工友們告訴我的。”

“他們的觀點有點不對,”我笑着解釋道:“不能這樣說的,因為美國經過歐戰、韓戰及越戰,男人陣亡在前錢的大多了,就因為這個原因,國內的女兒傢便過剩了,十個中倒有兩個是不能嫁出去的。”

“那她們能來香港多好日”她打斷了我的話題。

“為什麼?”

“因為香港沒有髮生過戰爭,而逃亡來港的青年又是男性居多。”

她笑着說道:“香港可是患女人太少呢。”

“所以妳就產生了皇帝女不憂嫁的念頭是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她嫣然她笑了笑。

“換句話來說,”我繼續剛才的話題:“在美國社會中,嫁不去的女子觸目皆是,而二十歲未能嫁入又有什麼稀奇呢?”

“真有這樣的事情?”

“是的,”我點點頭說道:“如果說二十歲未嫁就是出毛病,那麼毛病便是出在美國的社會而非美國的女性。”

“我…我可不知道這些大道理。”

“那妳心目中,美國的未嫁女子是出了什麼毛病呢?”

“我…我怎知道。”

“是不是石女、性病這類毛病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隻是人雲亦雲而已。”

“所以,看問題是應該全麵地親察的。”

“我很喜歡能聽到妳的解釋,”胡珊對這類問題很感興趣,又問道:“那麼女人二十歲還未嫁,到處都很通行嗎了”

“美國社會陰多陽少,因此年於達二十歲而還未出嫁的女人很多,但在我們香港就不見得是陰多陽少,所以找才有詢問胡小姊為什麼還不結婚的必要了了,由於我真的想知道結果,所以便特別緊張地等待着她回答。

“這…這教我怎麼說好呢?”

“隻是把妳的感想說出來便可以了。”

“我說了出來妳可不要取笑我呢!”

“我們正進行着嚴肅的訪問呢!又怎會取笑妳。”

“許多工廠姊妹都把社會悲劇推在我們女子早婚的身上,而由於女子早婚,早生孩子,一名二十歲的少婦,已經是抱着一個、手拖一個、肚子內還藏着一個了。這種悲慘的事情我聽得多了,見得多了。所以對那些滿腦子想結婚生孩子的男子漢惹也不敢惹,連上館子,上電影院也敬謝不恭,因此之故,我就二十歲了還未結婚呢。”

“那妳有過親密的男朋友嗎?”

“沒有。”她爽快地搖搖頭。

“原來如此,”我的心安定下來了,便笑着說道:“這可能是由於香港的人口密度太高了,造成生活指數高漲,誰也視結婚生子為畏途,因此便有的人士違反自然生態。違反人類生理,大力提倡遲婚,而胡小姊也加入了他們的組織是不是呢?”

“不是提倡遲婚,隻是不敢早婚而已。”

“胡小姊,”我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些不敢早婚的人,可以違反自然,但不可以戰勝生理,那麼,在生理需要的情況下,妳們又怎樣處理呢?”

“我沒有研究過這一個問題。”

“因為妳懶於去問人,是不是?”

“是的。”

“那麼,”我微笑着問道:“妳個人又是怎樣處理的呢?”

“我…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先生,妳要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問別人罷!”她說完便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

我知道應該要換個地方談下去了,因為,這小小的空間確實是教人坐得人令煩悶不堪的。

於是,我便微笑着對她說道:“胡小姊,我有車子在下邊,很想遊覽一下香港政府這幾年新開辟的工業區,妳能帶我在這裹兜一個圈以覽市容嗎?”

“好的。”她懶洋洋地勉強答應了我。

我感到非常高興,對於她的這種態度感到非常滿意。

因為,我要物色的正是這種對男性全提不起勁來的女人,如果她一碰到男性便眉飛色舞,巴結惟恐不及,那麼,她便一定是與許多男人上過床髮生過關係的,那與我的要求相去實在太遠了。

如果她真的是這一類型的女人,那我繼續追求下去,到時也會令自己失望的,既白費心機,亦費時失事。

她進房中稍為整理了一下秀髮,便陪着我出去了。

她走上了我的新車子,就好像是走上了一部計程車似的,並沒有欣賞新車的興趣,連問一聲也沒有,僅指着方向,教我應怎樣駕駛才能行遍整個工業區。

走馬看花似的參親,我們半個鐘頭內便回到她的傢門前了。

當我停下車後,便提請到荃灣最繁盛的區域吃飯,以便我能理解這地區市民的消費力,並問她能不能陪我共進晚餐?

她微笑着,說她昨天已接受了廠方的委托,已準備足足半天的時間來陪伴我的了,叫我不須介意。

於是,我便又把車子開動,在一傢大酒傢的貴賓室共進晚餐。

我一邊吃一邊欣賞着她的秀色,腦海中隻是想着,如果她還是一個處女,那真是一個十分理想的對象呢!

就在這半天的時間內,她對我始終不產生任何的興趣,那麼,她對任何的男性都不易產生興趣的了。

要真的是這樣,一旦她與我結了婚,便會自自然然成為一夫一妻制度的忠實信徒,不論與我離別多久,不論寂寞到什麼田地,她也不甘與別個男人髮生婚外情的了。

於是,我打定了主意,在吃完飯之後,還喝了兩盃酒,然後與她回到汽車上…

我作有了酒意之狀,在車上伸手環抱住她那纖纖柳腰問道:“胡小姊,我還有一宗事情要請教妳呢。”

“妳隨便說出來好了。”她並沒有推開我的手。

“我有一個朋友是從專酒店業的,他知道我來港也委托我考察考察,”我一本正經地說道:“而亦為了徹底觀察一下香港政府新設工業區的全貌,請妳帶我到一間酒店或公寓去參觀參觀,可以嗎?”

“好的,”她點點頭微笑着說道:“我們現在向左轉便可以見到一條比較旺中帶靜的街道,公寓都群集在那兒。”

“是向左轉嗎?”我說完就把車子開動,短距離內便在左轉,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一間公寓,便把車子停在公寓的門前。

“就是這裹了,妳上去便可以仔細地參觀一下,”她說完便推開了車門準備下車,並且對我說道:“再見,謝謝妳一頓豐富的晚飯。”

這怎麼可以呢?我心急起來了,我又怎麼可以讓她離開了怎麼可以讓這差不多到嘴的肥肉掉下來呢?

“不。”我追隨着走下車,擋住了她的去路說:“我打算請妳帶我上去開個房間,然後再下來送妳回傢,在禮貌上,在治安的問題上,我都不能容忍妳獨個兒回傢去。”

“妳真的要我帶妳上去?”

“我並不懂得這裹的規矩。”

“好吧,我就帶妳上去好了。”她毫不考慮便把我帶上二樓,並居然對櫃臺管理員說要開一個最大的房間。

管理員望了望我們,便馬上離開了櫃位把我們帶到擁有着一張雙人床的大房間內,我登記了,亦付了錢。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她木無錶情地問道。

“胡小姊,”我想儘辦法要把她挽留下來。“我不能一點禮貌也沒有的,我應該叫他們拿些酒水來招呼妳的。

“好呀,那就叫他們給我來一枝可樂好了。”她說完便坐在沙髮上,雙眼瞧住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

我要管理員拿來了兩枝可樂,把一枝遞了給她,然後便坐在她身邊摟住她的腰肢問道:“胡小姊喜歡這個夜景嗎?”

“先生,我對於轉彎抹角的說話太不耐煩了,到底妳是想我怎樣做,妳不妨坦坦白白、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實際上,我並不喜歡什麼夜景,也不喜歡陪人傢看公寓,最喜歡人傢一說便是主題。”她回過頭來瞧着我,神色十分認真地說道。

“妳真要我坦白嗎?”

“我希望妳能如此做。”

“我可以說出來,”我打定了主意:“我根本就很喜歡妳,很想打聽一下妳可否改變自己的主意,不反對早婚。”

“我需要的是坦白,”胡珊仍然是木然地說道:“但妳仍然在轉彎抹角,正一是浪費時間,浪費唇舌!”

“我…我不知如何說才好。”在她的搶白下,我顯得有點尷尬。

“先生,要我把妳的意思說出來嗎?”

“說…說什麼?”

“既然妳不坦白,那就讓我自己坦白好了,我並不喜歡人傢高談婚姻,我最喜歡人傢高談造愛。”

“這…這是什麼話?”我有點手足無措。

“妳想同我造愛嗎?那就送給我五百元好了,那樣,我就會好好地侍候妳一整晚,妳喜歡怎樣做都行一並且,如果事後有了麻煩,那是我的專情,一切與妳無關,而我的手袋亦已準備好防禦工具的了。”她說完後便打開手袋找東西。

“妳…”我詫異得張大了嘴巴。

“瞧。”她毫無錶情地取出了一枝藥膏出來說道:“防毒同避孕,一應俱全,大傢都安全,妳儘管放心好了。”

“妳…”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此時的她已把那枝藥放到床上去,接着便坐了下來,脫下一雙鞋子,並熟悉地伸手從床底下拖出一雙拖鞋來…

當地帶我上到公寓,向住櫃臺管理員大大方方地說要開房間,我還以為她是天真無邪,故不以為意。

此時,見到她把一枝防毒避孕藥膏從手袋中取出放在床上,又熟練地脫掉高跟鞋,並從床底取出一雙拖鞋,這才曉得這一位對男性全不錶示好感的年青女性,根本就把我當作‘嫖客’一般看待。

她對於我所謂透過廠方來調查工人的傢庭狀況和所謂煩勞她帶我參親衛星城市的市民消費情形等等,視作無非是一種‘轉彎抹角’的托詞,並認定了我之最終目的就是引她到公寓上床髮生性關係而已。

她換掉拖鞋之後,便站起來過去打開了衣櫥,先把剛才脫下來的高跟鞋放了進去,然後便開始解開上裝的鈕扣。

我呆呆地望着她,失望極了。

她原本是要解開衣鈕的,可是轉身髮覺我不但沒有動作,而且更是木無錶情時,於是便立即停止了雙手的動作,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先生,妳怎麼啦?是不是認為我所索取的代價太過昂貴了一站呢?

“不。”我急忙搖搖頭說道。

“那麼,為什麼妳剛才還是有說有笑的,現在卻一言不髮呢?”

她望着我問道:“其實,如果妳對我不產生興趣,也不會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呵。”

“我確確實實是喜歡妳的。”

“既然是喜慾我就應該高高興興才對。”她笑着說道:“要知道,能與一個合眼緣的女人一見麵便能夠上床,可是挺舒意的事情呵!”

“我…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自顧自地說道:“妳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這…這到底是那門子的幸福?”

“妳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她見我已開了腔,便繼續說道:“妳隻是付出五百元便可以與自己心愛的女人上床造愛,在付出了代價之後,妳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搪,不必在造愛的過程中照顧對方的需要,該衝就衝、該放就放。”

“我…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我本想說明一下自己的新思潮,可是回心一想,向一個讀書不多的女性解釋一件事情,得費儘千言萬語,而結果可能是反而掃了她的興,於事何補?

於是,我便苦笑着說道:“我可是人喜歡了,便愛得一言不髮呢”

“那妳是認為我所索取的代價是公平合理的了?”

“是的。”我點點頭。

“既然妳也同意這個價錢,那就拿錢來吧,”她嫵媚她笑着說道:“也合該與妳有緣,我並不常常做這件事情,但髮覺妳也挺有男子氣慨,而也知道妳出手不會太低,便樂得平等互利。互取所無而已!”

“妳已經不是處女來的了?”我忽然問道。

“叁個月前還是的,現在已經不是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要還是處女,也就不隻這個價錢了。”

“是怎麼失的身?”

“妳想知道?”

“是的。”

“那就加多一百元的口水費,”她吃吃她笑着說道:“說不定,妳聽了後還會增強自己的戰鬥力而增強享受呢。”

“妳倒很會要價錢呢!”

“要知道人傢的秘密,也總該付出一定的代價吧?”她嫣然一笑說:“怎麼樣?純肉體的交易就收妳五百好了。”

“以妳這樣的身裁及容貌,五百元其實是很值得的。”我終於歎了口氣說道:“但我總免得是太可惜了”

“妳可惜什麼?”

“我原以為妳是個高貴賢淑的處女,所以才借故希望親近妳,與妳交朋友,然後在條件成熟時結為夫婦的。”

“妳的希望總算有一半達到了。”她笑着說道。

“達到了些什麼?”我奇怪地問道。

“達到了能佔有我肉體的希望,”她甜甜地說道:“隻要妳取出五百元來,我的身體便是妳的了,就算我們結成夫婦,妳之目的不外如是而已。”

“但妳已經不是處女了。”

“處女有什麼好?”她吃吃她笑着說道:“對付一個處女,妳隻能有征服感及欣賞她的婉轉嬌啼,其實,破身後的女人另外有着一番滋味的呢?再以經濟學來說,五百元的消費隻是夠妳與仍是處女的我之一天拍拖費用而已。”

望了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身軀,我是不見不快的,況且五百元便可以征服她了,對我來說,這應該也算是個意外的收獲吧!

“到底妳決定如何?”她有點急了。

“我當然是準備付出這五百元了。”

“那就拿錢來嘛!”她那甜甜的笑容又展現在俏美的臉蛋兒上:“先錢後貨,我必定會今妳感到物有所值的。”

在這種倩形下,我已忘了什麼新的舊的婚姻制度,一心隻圖在她的身上尋個快活,於是便從銀色中取出八百元交給她。

“為什麼給我這麼多?”她奇怪地問道。

“五百元是佔有妳身體的代價,一百元是聽妳訴說失身經過的,剩下的二百元是我預支的打賞。”

“那我先多謝妳了!”她甜甜她笑着,首先把錢放進了手袋中,然後便繼續解除衣鈕,把外邊的衣服脫了下來…

趁着這個機會,我坐回到沙髮上,端起了酒盃,邊喝酒邊欣賞着這美人脫衣的優美神態。

不消一會兒,這個曾是我昨晚的夢中情人的女性,身上便隻剩下了雪自的乳罩及薄薄的珀黃色內榜。

半赤裸的她,有如是朵矯艷的鮮花,那高聳的胸脯及白膩的美乳教我看呆了…

“要把它們也先脫下來嗎?”她扯了扯內榜的橡筋帶,笑着向我問道。

“先別脫。”我笑着說道:“待會讓我效勞好了。”

“好呀。”她吃吃地嬌笑着,並立即便向我撲過來,一屁股坐進我的懷中,雪白的素手便勾住了我的頸部,先獻上芬芳的香吻…

對着這樣的一個女性,我不必再客氣了,劣根兒馬上便頑現,一麵親吻着她,一麵就用手撫向她的乳房…

雖然她的胸脯上還佩戴着乳罩,但這絲毫沒有礙事,我用手指背托高了那纖薄的布料,雙手便掌握住了兩團堅實的乳球。

她這隻誘人的乳球是特別形狀的,乳房內的脂肪全擠在肉球的前方,令整個乳房呈現着球形,雙手握了就像是掌握着兩個小皮球似的。

乳球兒很堅挺,乳戶也雪嫩動人,我的雙手一經掌握住便舍不得再鬆開來。

“妳喜歡它們嗎?”當她的嘴唇離開我後便問道:“我自覺得自己的乳房生得別出一型。與人傢的絕不相同。”

“我喜歡,好喜歡!”

她這時俏皮地把手伸到我屁股下撫摸了一會兒後便笑着說迫:“阿凡,看妳緊張成這個樣子,要不要我先為妳放一放?”

“不必!”我連忙說道:“就這樣好了,我首先要聽聽妳的故事,然後再把它們灌注人妳體內呢!”

於是,她依偎在我懷中,任我摸索着她的肉體,對我說出了如何失身的一段不久前的往事…

我坐在我們公司辦公室的角落裹,雙目呆滯,麵對着幾個警員,他們要我把詳細情形說出來。

當時,我的腦海中浮現一片空白,實在是無法把過程說得清清楚楚,隻因為,我的心中還存在着恐懼。

我母親正從新界趕出來,她在電話中對我說過,她會搭計程車過海,相信很快便會到達的了。

現在,我真的很希望她會立刻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伏在她的懷中大哭一場,剛才我所遇到的屈辱實在是太大了,是我一生以來所從未逆受過的,除了我自己的母親,別的人都不可能使我乎靜下來。

負責記錄我口供的女警坐到了我的身邊,輕輕地拍着我的肩膊說道。“妳不用再害怕,事情已經過去了,妳媽媽到來之後,我們再詳細點談談吧。”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看着那幾個警員互相談論了幾句,有兩個先離開了,隻留下我身邊的女警和另外兩名男警陪着我。

“阿珊!”一聲熟悉的呼叫在我耳邊響起來,我連忙擡頭一望,隻見到我的母親飛奔過來我這兒。

我撲了過去,和她擁抱在一起,立即便放聲大哭起來…

“乖…乖乖,別哭…,老天爺真不開眼…怎…怎會遇到那種狂人的呀?”媽媽拍着我,問起我遭強暴的過程來。

我一直在哭,在母親的懷中哭着,到我終於流乾了眼淚,母親便問那個女,可否帶我回傢去?

那女警搖搖頭說道:“胡太太,胡小姊剛才隻對我們簡單地說過一次她被禁固及被強姦的情形,當時她說得很模糊,我還在等待着她再說一遍呢。”

“這…這種羞傢的事情,她…她又怎麼能說得出口的呢。”我母親望了望附近的兩名男警員一眼。

“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其中一名男警員會意地說道。

待他們離開之後,我媽便代替了女警,開始問我了…

在母親那特有的眼神中,不一會兒,我的情緒逐漸乎復下來,說出來的話也不再是一蹋糊塗的了。

我是這間超級市場職員之一,原來的公司在九龍那邊,最近才租了這個半山鋪位開設分公司的。

目前,這間分店還在裝修的階段,不過,因為常常都有貨物送過來,所以找和另外一名女職員也就必須輪流在這裹守候。

這一天合該有事,由於剛好是星期六,裝修工人下午便休息,隻剩下我一個人守着偌大的一間店,看書消磨時間。

就在叁點鐘左右,欺侮我的人就出現了…

我想,他可能早已知道我們公司天天都有一個女孩子留守至六點,否則她是不會在這個時間來的。

她是一個年約二十叁、四歲的男子,穿着牛仔套裝,從她的外錶看來,的確是很像一個送貨員。

他首先是按了按門鈴,我放下書本從防盜眼望出去,見到的隻是他一個人,於是便打開了木門,不通並沒有開找閘。

“妳這兒是超級市場嗎?”他這樣向我問道。

“是的,妳是…?”

“我是送貨來的,我的車就在外麵,”她的手指向路沒的一部小型巴士指了指。

“請妳打開門來吧,車子不能泊得太久的。”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送貨來的會有些什麼公司,經理並沒有對我說過,而他所指着的那部車子,不能久泊這個理由也很充份,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大意地打開了鐵閘。

我說我大意,是因為我沒有先看看她的送貨單。

我開了鐵閘之後,以為他會從車子上搬貨進來,豈料,他是空了雙手走進來。

“妳…妳那些貨呢?”我自感有點不妙。

“我先來幫妳把木門頂住,這樣方便一些。”他伸手去垃了張椅子,作狀要頂住木門,誰知,竟又突然迅速地把木門關上了。

“妳真不小心…”我微笑着,轉身想再次把木門打開,那知道他就趁着這個當兒,自後麵伸手過來,一手按住了我的嘴,一手則樓緊了我的腰。

“乖乖地聽我的話吧!小美人…”他一邊說話,一邊把正在不斷掙紮的我強拖到內邊去…

這間超級市場的麵積,差不多足有二千尺,他把我拖到離門口最遠的一間士多房裹時,望到一些準備出售的膠布時,他就順手取來了一卷,撕開來封住了我的嘴巴。

被她的動作惹得我氣惱得麵紅耳熱的我,拳打腳踢在反抗,他絲毫沒有理會,就算我咬他,他也隻是微笑着,沒有因此而放開我。

“事實上,我已經注意了妳很久啦!傻妹,是妳自己蒙查查罷了,妳儘管踢我吧,我最喜歡女人踢我打我的…”他一邊洋洋得意地說着話,一邊大力地把我按倒在地上。

初時,我還死命地支撐着身體不肯躺下去,因為我明白到,自己一旦躺倒在地上,就會顯得更加無助了。

那時,隻要他撲下來把我一壓,我就什麼反抗都會無用,而他,當然就可以在我的身體上為所慾為了。

然而,我的力量與他相差得實在太遠了,他甚至動手毆打我的臉部,在一陣昏眩的感覺下,我終於跌倒在角落。

並且,他立即便騎到了我的身體上,雙手齊動,在一陣裂衣的聲響中,我的襯衫鈕扣全部被掀掉了…

馬上,我那雙雪白的胸圍便露出來了…

“啊!小美人,妳的這雙寶貝好可愛呢!我總算沒有白白冒險。”

他看到了我那被遮掩在白色胸圍下的雙乳,登時便像髮了狂的撲下來亂扯,扯斷了我的乳罩帶子後便抓緊着我的兩隻乳房親吻着…

我被他這狂暴的動作搞得十分難受,胸口間一陣的脹痛,如果不是嘴已被封閉住,我必定立即便會嘔吐起來。

突然,他身上有些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胸脯,並被夾在乳房中央的乳溝中,我一看之下,立即便驚至呆了:好…好紅的一條大肉蟲!

原來,他此時已經露出了自己的醜物,把那條大毛蟲菈了出來,並且放到我乳房的中央輕輕地磨擦着…

我被她的動作嚇得臉無人色,掙紮得更加激烈了,在他的下邊,就像一頭野馬般地篩動着,想把他抛下來。

“死丫頭,妳再不聽話,我就在妳的身上撒一泡尿!我能說得出便會做得到,妳怕不怕呢?妳伯不怕要用我的尿水來洗麵呀?哈哈…”

我聽見他這樣說,嚇得不敢再亂動了,然而,當他伸手去脫我的內褲時,我本能地再次掙紮…

這時,他氣惱起來了,一聲‘射死妳’,立即便真的照頭照臉地向我的頭臉撒了一泡尿…

我連忙用手去遮擋,終歸是慢了一步,被他撒到滿頭滿臉都是尿水,真是自我出世以來,從未被人如此折辱過的啊!

他見到了我的這副狼狙樣子,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一麵繼續脫下我的內褲,按住了我的下半身,一麵就開始撫摸我的全身…

那是多麼肮臟的事情啊!他一聲沒吭咬着我的乳房,一邊則用手指大力地摸弄我下麵那敏感的部位…

我氣惱得眼淚直往下流,想反抗,又已沒有了氣力,整個人已軟了下來,隻餘下了心中的一點意志。

我的心中不停地叫着:“推開他、推開他,她是個色狼,不能讓他傷害我自己的身體!”

我的心中雖然是如此說,但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行動。

突然,我感覺到他有兩個指頭,正在我那狹窄的入口上迫進着…

由於我還是個處女,那地方實在是太淺窄了,他在無法進入的尷尬情形下,竟然垂下頭來‘咳’的一聲吐了一口涎抹在我的那個地方。

啊!這又是多麼肮臟的事情啊!

跟着,他的手指又嘗試着要迫進來了,他就那麼大力地一插,竟然被他順順利利地進入了一大半…

他的指頭在我的身體內勾動者,今我感覺得很難受,雙腳一刻不停地舞動着,雖然被他騎在上麵,仍是無法靜止下來。

在這一刻,他那最今我感到難受的手指終於拔出來了,我剛暗暗慶幸,他卻突然從袋中取出一條粗粗的繩子,獰笑着縛在我的一隻腳上…

原來,她是要把我的兩隻腳屈起來分別縛緊。

他一邊綁縛,我一邊劇烈地掙紮,終歸也是被他像一隻粽子般地紮住了下半身,裙子被掀了起來,雙腿張開來,讓我那從未見過陽光的地方對着了他。

“哈哈!好嫩滑的東西呀!連毛都未出齊呢。”他吃吃她笑耆。

我可羞得無地自容了,這樣的環境,我恨不得馬上便死去!“哈哈…舐死妳!咬死妳。”他見到我無助地在她的麵前露出了女性最隱蔽之地。便興奮得像一條狗似的伏下身來舐咬…

那多要命啊:我這生人從未遭受如此激烈的刺激,一時也不知是苦、是樂還是痛,隻是感覺到做人再沒有了意思!

他的口涎,再次滴流在我那個地方上,我難受得捏緊着雙拳打在她的頭上,但他卻是理也不理我。

“我…我每天都看着妳上班,妳…妳大概不知道吧!我…我呀!早就想剝光妳的衣服玩玩妳這對大奶奶的了。”他粗野地在淫笑着。

我的心中明白了,原來這頭色狼早已是單戀着我的這對乳房的了,我又為什麼長就這對誘人之乳房的呢?

“哈哈…”他又在狂亂地笑道:“妳知不知道每次見過妳之後,我回去後便會折磨自己…有時,我自己抽動到這條東西裂開而流出血來呢?妳該知道我是多麼的需要妳!今天,我不會讓妳走的了,哈哈哈…”

我無助地閉上眼睛,知道這次定是無望的了!

“我…我曾經為妳而令器官流血。”他獰笑着說道:“現在,我也要妳流血,要讓妳這地方濺出血來。”

他瘋狂地叫着、舐着,又用手指伸進去勾弄…

他把我的那個神秘的私處像一件玩具似的玩了一個夠,舐了一個夠,然後便獰笑着望住我。

在他這樣激烈的刺激下,我也感到自己的下體產生了濕濡濡的現像,這時,他就一麵笑我‘髮騷’了,一麵就轉動着身體擺出了進犯的姿勢…

他把他那紅通通的傢夥擺在最前麵,把它對準了我那濕濡濡的地方…

“預備…”他呼叫了一聲。

我無助地歎了一口氣,明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到來,淫敵已經兵臨城下,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可想呢!

“對準目標…衝呀。”他提高聲音亂叫了一陣,隨即便把他那火辣辣的東西向前一送,搗了進來…

我又痛、又羞、又氣,還被他按得緊緊地大力地抽插着,直至我那緊湊的地方張開了唇兒,一片狼藉的汙穢,血水染滿了士多房的地闆,可他仍然未感到滿足…

說到這裹,我已泣不成聲了,媽媽把我樓進懷中去,拍着我的背,不斷安慰我…

“為什麼妳現在說起來絲毫沒有悲傷感的呢?”我笑着問道。

“都過去了。”胡珊歎了一口氣說道:“而且,事後我便索性放開來了,見到合價錢的男人便也與他開心一下,事情試得多了,漸漸便覺得自己那時是多麼幼稚,當時如果放鬆心情來享受,說不定沒有那麼痛苦呢。”

“妳現在恨不恨那個男人?”

“有什麼好恨的呢?”她微笑着說道:“要不是他,我現在還是木頭人一個,不知道與男人上床原來是如此過瘾的。”

“那個男子有沒有被警方捉到呢?”

“沒有,香港警方的辦事效率妳是應該知道的,況且,我亦隻是一個工廠女工,他們又怎會那麼着緊呢?”胡珊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就算現在被我知道了是誰乾的,我也不會怪她的。”

“妳如此大方?”

“試問問自己,”她微笑着說道:“如果我自己碰到了一個讓自己心醉的男人,不同樣是希望能與他上床嗎?隻不過,他是把幻想化作現實,敢想便敢做,而我則隻敢想而不敢做。”

“想不到妳也有歐美女子的那股豪爽氣概!”

“可惜我始終沒有強姦過一個男子!”她歎了一口氣,忽然叫道:“嘩!妳…妳想捏爆我的奶子嗎?”

原來,我肉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一雙乳房,捏得她痛極而驚叫,當我鬆開手掌仔細看時,美麗的乳球上已留下條條紫色指痕…

“妳…妳這麼肉緊乾嘛?”她吃吃她笑着說道:“來吧!先讓我為妳出出火啦!不然,被妳捏爆了我就再沒有本錢啦。”

“我…我不想這麼快。”

“還在騙人呢?她吃吃地嬌笑着,並且站起身來扯開了我的菈鏈,把我的東西抽了出來說道:“妳自己看看,再這樣下去妳便會把衣服弄臟了的。”

“我…我…”我困惑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一個在我心目中是那麼聖潔的女子,此時竟然捉着了我的東西在調笑着。

“妳先別緊張,她微笑着說道:“工廠中幾百人,妳卻偏偏選中我,可知我們確是有緣份的,今晚,我會把妳視作為自己的老公般看待,無論妳需要多少次,我都會給妳的!”

“多謝妳。”我被她的熱誠所感動了。

“其實,也是妳的英俊能吸引我而已。”她又嬌笑着說道:“妳來,伸一隻手來摸摸我。”

我挺感興趣地摸進去,掀開了橡筋帶摸進去,撫摸在那個毛茸茸的地方上,撫摸在地那最神秘的地方上…

“怎麼樣?”她吃吃笑着問道。

“妳自己看好了。”我把手指抽回出來,摧放在她的眼前…

“我…我要妳說出來”她吃吃地嬌笑着。

“妳…妳已動情。”我隻得如實說道:“妳的那個地方已經春水融融,泛溢的春潮已湧出來了。”

“那代錶什麼?”

“代錶妳需要男人,需要安慰。”

“那我何處能夠找到男人?何處能夥得到安慰?”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一雙手便忙得不可開交,一迸迅速解開她的胸圍,一邊匆匆褪下她那薄薄的內褲…

一個完美的裸軀出現了,圓圓的乳球兒在彈蕩着…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讚美。

“來吧!”她躺到了床上去,把她那個神秘的私處完全地呈現在我眼底下,屈起雙腿對我勾勾手指說道:“來!”

受不了這樣刺激的誘惑,我一下子便匆匆解去了衣服,然後便撲到她的身上,與她緊緊地擁抱…

紅唇對着了紅唇,四片唇兒在交纏着…

胸膛對着了乳房,堅實的胸膛可就把那美麗的乳房壓扁了。

火棍對着了火洞兒,限於姿勢的關係,它們隻能作最外圍的接觸…

當我們的熱吻正向深度髮展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便馬上下床去…

這事情,關係到我的身傢清白,對着這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雖然她是這樣的美麗動人,可我卻不能不防:“妳…妳在做什麼?”她吃驚地問道。

我匆匆地走到椅子旁沒,拿起了她那防毒又避孕的藥膏抛向她說道:“妳還是先把這些東西塗上去吧。”

她接過了藥,一邊擠了一點出來塗在那已經泛溢春潮的泉眼中,一邊吃吃她笑着問“妳怕?”

“還是安全一點的好。”我又爬回到床上。

“如果妳害怕的話。”她這時捉着了我的東西,一邊把那些藥塗上去,一邊說道:“為妳多加一層防禦工事好了!”

“我可是不會懷孕的。”我笑着說道。

“起碼能夠增加滋潤作用。”她嫵媚地對我笑笑。然後把藥膏抛下床,屈起雙腿躺下來對我說道:“這次,可以來了。”

“預備…”我笑着說道。

她把隻腿張得更開了,由於她吃過這方麵的虧,更由於這幾個月來增加了很多經驗了,明道知道這是有益無害的。

“望着那濕濡濡的孔洞,我的心堵充滿着需要,便往前撲去…

‘雪’的一聲,兩個火辣辣的身軀便緊緊結合了。

“喲…”胡珊微微哼了一聲。

“痛嗎?”我關切地問道。

“有點,”她皺了皺眉頭說道:“被妳撞得有點痛,就好像被妳撞到心房上。”

“這兒不痛了吧?”我輕輕地摸索着那包裹着我的那薄薄之唇皮…

“不…不痛了。”她半閉着星眸說道。

“那我要活動的了。”

“來吧!”她矯笑着說道:“最好妳能捏着那妳心愛的乳球兒抽送我。”

“為什麼?”

“因為這樣能早點把我送上極樂。”

“每次妳都喜歡這樣做的?”

“是的。”她點點頭。閉上了眼晴。

我不再說話了,雙手馬上捏求着她的一對乳房,而腰肢馬上便活動起來…

這個夜晚,我很快樂,但不過是肉體上的快樂,並不是精神上的快樂,相反地,我的精神十分沮喪。

我非常欣賞她那美麗的眼睛及小巧的櫻唇,我溫柔地撫摸着這符合東方人要求及適度的肉體,心腸為之寸斷…

因為,我並沒有可能使殘花復鮮之大氣魄,我唯一可以送給她的,隻是江州司馬青衫濕的酸淚而已!

第二天回到傢中,我方給老同學李軒龍掛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是非常失望,因為那個錶麵上純情可人的少女,對於男女之間的性關係已屬老經驗,要我向她求婚,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李軒龍勸解着我,在這個開放的時代,想在城市中找一個叁貞九烈的成年女性,實在是並不容易的,除非是走到新界的一些古老村落中,找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的村姑或者便可以適合我的條件。

我受了他這句說話的影響,更聯想起一件事倩,於是便選了一個晴朗的早晨,向寫字樓請了一天假,飛車便向聯和墟駛去…

我把車子停在一傢酒樓附近,然後便找了一間乾淨的公寓住下來,洗過了而後,便在附近的小鄉村悠閒地散步…

記得幾天之前,我在上水粉嶺一帶遊車河,曾經在聯和墟球場旁邊的人行道上目睹過幾個戴着客傢帽的村姑在嘻笑中步行着…

她們之中,我見到一個眉清目秀、盈盈帶笑的少女,當時,由於我在突然間找不着話題,否則便一定會停車在路旁看一個飽,尋機會與她打牙較的。

今天,我散步在這鄉間小道上,對迎麵而來的每一個挑着東西之村姑,都作大膽的凝視,希望能移找到那個曾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理想對象。

在那幽靜的鄉間小道中,我足足踱了兩個多鐘頭,遇到的村姑不少,但能夥看得上眼的一個都沒有!

我的肚子開始在抗議了,於是便隻好回到聯和墟中進午餐,然後便回公寓中休息了一會兒。

四點鐘左右,我又出動了,又在那鄉間小道漫遊着…

到了五點錢左右,我坐在路旁樹下的一塊石頭上,遠遠地髮現了一個身裁不俗的村姑挑住兩籃木瓜緩緩地走過來…

巧得很,她看來是感到有點倦了,便也與我一樣放下擔子在同一株樹下歇歇,這時我方可以看清楚地的麵目。

在鄉村的道路上,要看清楚一個戴客傢帽子之婦女的容貌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客傢帽的四邊掛垂着深藍色的厚布,作用是遮擋猛烈的太陽光,除非她仰起臉來,否則妳是無法瞥見她之全貌的。

這位挑着木瓜的村姑恰好休息,更除下了客傢帽揩抹額角上的汗水,所以便完全露出了她那美麗的眼睛及俏臉兒…

她的膚色雖然微微帶黃,但仍然十分悅目,而那飽滿的胸脯,此時也是激烈地起伏着…

我觀察着她,欣賞着她,這是一個多麼勤勞的女性啊!比起城市中的那些胖乎乎的肥小姊可是另有一番趣味。

而最今我動心的,是她的年紀最多隻有二十歲,卻仍然要挑舌這麼粗重的擔子,可知她的傢庭確是窮得十分利害!

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少女,正處於她一生最嬌艷奪目的年華,但她卻默默無言地挑着重擔,這也許就是她到現在還沒有出嫁的原因。

我曾聽人傢說過,鄉下的年青夫婦,他們根本不知道‘傢庭計劃’為何物,一經定情結婚,通常就以每叁年生兩個的速度生兒育女。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的,鄉村的生活已是十分困苦的了,而鄉間亦沒有什麼娛樂節目,黃昏後上床,兼且精力充盈,不乾那件免費的娛樂又乾些什麼好呢!

最今人感到痛心的,是他們常常把最年長的女兒犧牲不嫁,而讓她來充任傢庭中的免費女傭。

眼前的這個可愛之美麗女郎,可能便是這些多產傢庭之犧牲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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