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義和玄霜己經離開兩天了,雖然打探不到他們去了那裹,也不知歸期,可是目睹週義的狐群狗黨肆無忌憚地在百花樓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瑤仙便知道週義和玄霜暫時是不會回來,倘若現在不設法逃走,以後未必再有這樣的機會。
瑤仙深信隻要不是對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復武功,單打獨鬥該無人能敵,便大有機會逃走了。
而且週義雖然不在,瑤仙卻覺得更是難過,要是不跑,這樣的日子亦是熬不’下去的。日子難過是因為週義走後,便開始跟隨那個不知是姥子還是鎢母的绮紅,學習取悅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該是認命了,不僅愈來愈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有時還好像樂在其中。
瑤仙雖然心裹不願,卻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慾招來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難。這一天,绮紅又如常招來瑤仙等叁女授課,通常是白天授課,晚上實習,白天開始時,總是檢討昨夜的戰況。
“犬尼,昨夜妳雖然還算用心,可是叫床的聲音太小,也不能讓裴源起死回生,還要勤加練習口技呀。”绮紅教訓道。
“是,犬尼知道了。”妙常點頭道,知道绮紅藏在夾壁窺探,可瞞不過她的。
“妳把這個含入嘴巴裹,用舌頭滾動,每天練上兩、叁個時辰,日子有功,口技該能大進的。”绮紅把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交給妙常道。“是。”妙常伸手接過,便把木球含入口裹。“莎奴,昨夜妳為什麼扭扭捏捏?”绮紅森然道。
。“我哪裹扭扭捏捏?”安莎抗聲道。“為什麼妳不許湯卯兔走後門?”绮紅哼遣。
“他……他掛上了羊眼圈。”安莎懾懦道。
“妳是女奴之身,能夠說不的嗎乍少绮紅罵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請他把羊眼圈脫下來的,怎能說不!”“……莎奴以後不敢了。”安莎忍氣吞聲道,儘管知道自己能輕易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會換來殘酷的報復,甚至性命不保。“這才是嘛。”绮紅點頭道∶“隻要聽話,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什麼不好?”“知道了。”安莎啼噓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仙奴,淨是含着木球沒用的,要用舌頭在口裹轉動,才能練成舌功的。”绮紅忽地白了旁聽的瑤仙一眼說,原來她的口裹早己含着訓練口技的木球。
瑤仙無可奈何,唯有繼續轉動髮軟的舌頭,不像安莎和妙常,瑤仙沒有遭別人淫辱,與她實戰的是绮紅本人,由她親自傳授。
“好了,妳們的基本功也練的差不多了,現在該開始修練風流十二式了。”绮紅繼續說。“什麼是風流十二式?”安莎好奇地問。
“就是十二種床上的姿勢,讓男人儘情享用妳們的身體。”绮紅解釋道∶“從今天起,妳們每天學習叁式,邊學邊練吧。”“擺幾個姿勢還要練習嗎?”安莎嘀咕道。
“姿勢雖然尋常,卻要動作配合,還是修練房中術的入門功夫。練成這十二式後,才能修習房中術的。”绮紅正色道。
“什麼房年術?”安莎追問道。
“待妳練成風流十二式再說吧。’一绮紅不耐煩地冷哼一聲,取來一迭草紙,然後脫掉褲子,躺在床上,把草紙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麵說∶“妳們看清楚了。”叁女看着廠绮紅柳腰一扭,一張草紙便從股下飛了出來,有點莫名其妙時,草紙卻隨着她的扭動,一張一張地飛出來,穿花蝴蝶般漫天飛舞,充斥空氣之中。
“……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紙一張一張地揭起,一下子揭下百張草紙筱,便算練成了。”绮紅解釋道。
“這有何難?”安莎失笑道。“是嗎?那麼妳試試能不能。”绮紅爬了起來,道∶“大傢把草紙檢起來吧。”叁女一起動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紙一一檢起,重新迭起,安莎也學绮紅般躺下,屁股壓着草紙,便扭動腰肢。
誰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動,整迭草紙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煩瑤仙和妙常。檢起來,讓她再試,如此試了兩次,總是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這事不是蠻乾便行的,要使用陰勁,輕不得,也重不得……”绮紅指點道。
經過绮紅的指點後,安莎總算能把草紙一張一張的揭下,卻沒想到此舉原來甚是費勁,揭了六、七十張筱,便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氣息啾啾地喘個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張才……才算成功嗎?”安莎喘着氣說。
。。沒錯,不過妳第一次練便有這樣的成績,算是很好了。”绮紅滿意地說∶“妳歇。蔔,仙奴,妳上去吧。”“我?!”瑤仙吐出口裹木球,惶恐地說∶“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氣力的。”“又不是要妳打架,武功有什麼用?己绮紅曬道∶“上去吧,扭得動屁股便行了。”瑤仙靈機一觸,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處的騎馬汗巾,便光着下體躺在床上,壓着剩徐的草紙,也像安莎般扭動纖腰,然而扭不了幾下,瑤仙忽地厲叫一聲,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妳怎麼了?”绮紅愕然道。“我……我是舊病復髮。。一痛……痛死我了……”瑤仙哀叫連連道。“舊病復髮?”绮紅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見瑤仙痛苦的樣子,卻也慌了手腳,急叫道∶“那怎麼辦?”“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針灸……才能治好我的……”瑤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妳們看着她……”绮紅手足無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給我……給我係上汗巾……”瑤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紅一樣,以為瑤仙急病突髮,讚是給她係上汗巾,在旁看護。
過了一會,绮紅回來了,與她一起的還有柳巳綏和湯卯兔。
“妳怎樣了……柳巳綏目注床上的瑤仙,皺眉問道。“痛……嗚嗚……大夫……乍十灸……”瑤仙哭叫道。“那裹痛?”湯卯兔坐在床沿問道。
“大夫……找大夫……”瑤仙嘶叫着說。“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裹痛?怎樣痛?為什麼會痛的?”湯卯兔拿起瑤仙的玉手,叁指搭着腕脈,問道。
‘是舊患……以前練功”。…哎喲。…痛……給我針灸……痛死我了!”瑤仙尖叫道。“脈象是有點紊亂……湯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藥物之道,也懂醫術的,卻不知道脈象脈亂,是因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麼是那裹痛呀?”柳巳綏怪眼一轉,也坐在床沿,解開瑤仙的衣帶說。
“妳千什麼!”瑤仙驚日[!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鬧的。”绮紅也着急地說。
“我在給她看病,誰在胡鬧?”柳巳綏掀開衣襟說。绮紅不敢再說,暗裹擔心柳巳綏色迷心竅,要是碰了這個女郎,恐怕自己也要獲罪。
瑤仙身_七隻有日常穿着的短喪,掀開衣襟後,一雙穿了環的大奶便應聲彈出,奶頭的金環分別係上金鏈子,還有一根直透剛剛裹在腹下的白絲騎馬汗巾,剩徐的卻繞在腰l’ed。“這裹痛嗎?用什麼塞着金環?”柳巳綏瞧得兩眼髮直,伸手往粉紅色的峰巒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說。
“不是這裹……嗚嗚……下麵……是肚子……”瑤仙放聲大哭,玉手軟弱地推拒着叫。“下麵嗎?”柳巳綏手往下移,搓揉着漲平蔔的肉球說。
“看看下麵吧。。一”湯卯兔不甘後人,竟然動手扯下瑤仙的騎馬汗巾說。
“真是穿了環!”柳巳綏啧啧有聲道。
“沒有毛的……氣湯卯兔更是過分,撥弄着貢起的桃丘說∶“還道是白虎,原來是刮光了的。”“不要碰我……嗚嗚……痛…、二再不用針……嗚嗚……會痛死我的!”瑤仙雙手掩着下體,泣不成聲道。
“在哪裹下針……柳巳綏卻放肆地菈開了玉手,把下邊的碎布抽了出來說。
“兩臂的天府……天白……針下叁分……快點救我……”瑤仙悲哀地說。
‘“天府、天白。嗎?”湯卯兔沉吟道,暗念雖然不知道週義用什麼手法禁制此女的武功,但是這兩個穴道隻是用作鎮痛,又不與丹田相通,該不會防礙受制的穴道。
的。“快。。一快點……痛死我了!”瑤仙催促道。
“這兩個穴道隻是鎮痛,行嗎?”柳巳綏撥弄着陰唇上的毛鈴說。
“行的……不要……”瑤仙掙紮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這樣治好的……湯大人,還是快點下針吧,要是痛壞了她,太子可不依的。”绮紅着急地說。
“好吧。”湯卯兔取出金針,熟練地刺進雙臂的天府和天白兩個穴道裹,說∶“可要燃燒艾草嗎?”“不……”瑤仙透了一口大氣,翻轉身子,避開柳巳綏的怪手,說∶“我……我躺一會便行了。”“還痛嗎?”绮紅關心似的問。。
“一點點吧……”瑤仙閉上眼睛,疲累地說。
“有勞兩位大人了,讓她睡一會吧。”绮紅半哄半推地趕跑了柳巳綏和湯卯兔。’晚飯的時候,瑤仙已經沒事人的精神奕奕,還大吃大喝,看來是針到病除了。
“妳這個病常常髮作的嗎?”吃完了飯,绮紅問道。
“不是,如果用力過度,才會髮作的。’瑤仙搖頭道,其實她根本沒有病,裝作病髮,隻是借助金針刺穴,意圖衝開武功的禁制。雖然針刺天臺、天府兩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輔以獨門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驟兇猛的內力,瑤仙便是藉着這股氣勁,衝開身上的禁制,回復武功的。
此法是國師南海神巫獨創的,藉着刺穴之術,催髮體內潛能。本來用作提神之用,宋元索知道後,大為讚賞,幾經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氣之法,倘若再在叁焦五常兩穴下針,便能提升內力,縱是尋常軍士,亦能戰力大增,隻是事筱會大病一場∶甚至虛脫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瑤仙明白要不衝破武功的禁制,便無法逃走,饒是如此,催精谷氣之法也是不能使用的,唯有試用南海神巫原來的提神術,幸好一舉功成,回復如常。
“真麻煩,這樣妳怎能練成房中術。”绮紅懊惱道。
“不練便是。”瑤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術,妳這個淫婦有什麼特長能逗太子開心?”绮紅思索着說。
“我不是淫婦。”瑤仙咬牙切齒道。‘沐子說是便是了。”绮紅沒有髮覺有異,歎氣道∶“這樣吧,妳慢慢的練,練成多少便是多少。”瑤仙沒有造聲,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
“妳們兩個也該回去準備了,記得使用今天學到的叁招,多扭屁股,便可以娛己娛人了。”绮紅沒再理會瑤仙,轉頭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瑤仙知道她們是要回到绮紅分配的房問,梳妝更衣,等候那些野獸般的尋歡客,然後妹子似的獻媚逢迎,供人淫樂,也可以練習白天學來的淫技,那時绮紅便會帶同自己藏身夾壁窺看,。留待明天檢討。
看罷秘戲,才是瑤仙受辱的時候。
绮紅與瑤仙同房,回到房問筱,她便會掛上僞具,裝成男人,要瑤仙使出所學侍候,同時親自指點。
前天學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還可,。口技卻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着木球習練。
今夜看來也是如此,不過瑤仙已經決定逃跑,怎會受辱。
妙常等去後,绮紅卻捧來一盤肉醬,放在瑤仙身前,說∶“肉醬裹有幾顆木珠,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妳用舌頭把木珠一一撿出來,看看有沒有進步。”“我不乾。”瑤仙冷冷地說。“為什麼?萬绮紅怔道。“不為什麼,姑奶奶不喜歡。”瑤仙哼道。
“女奴怎能這樣說話的,討打嗎?”绮紅臉色一變,喝道。
“妳才是討打!”瑤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紅的喉頭說∶“妳要死還是要活?”“啊……”绮紅哀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原來瑤仙手勁不小,不僅使她不能髮聲,也使她明白死之將至。“不要叫,知道嗎?”瑤仙森然道。二“……”绮紅沒命地點頭,可不qg日這個本來千依百順的女奴,為什麼會突然反抗。“衣服在那裹?”瑤仙鬆開了手,問道。
“……衣櫥……衣櫥裹。”绮紅喘着氣說。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嗎?我要正正經經的衣服。”瑤仙悻聲道,衣櫥裹是她們日常用作替換的短衣和汗巾,還有些外出時的短褲,可是單薄短小,可不能見人。
“百花樓裹隻有這些衣服,還有些透明的紗衣,侍候的丫頭也沒有多少衣服……”绮紅急叫道。瑤仙相信绮紅不敢胡給,回心一想,說∶“帶我去玄霜那個小賤人的房問。”“她……她是與太子睡在一起的。”绮紅暖懾道。
“那麼妳領路。”瑤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妳給我蒙混過去,不要弄鬼,我一個指頭就能要了妳的狗命的。”绮紅命懸人手,呼救無門,當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領着瑤仙出門。,前往週義的寢宮。
瑤仙隨着绮紅無驚無險地進入週義的寢宮,找到幾套週義的衣服,因為玄霜的全是暴露性感,沒有正經人傢會穿在身上的;“妳……妳不是要逃跑吧?!”看見瑤仙穿上週義的衣服,绮紅顫聲問道。
“難道留在這裹當裱子嗎?”瑤仙悻聲道。
、“妳是跑不掉的,要是給他們抓回來,一定生不如死時……绮紅唬嚇似的說∶“倒不如留下來安安樂樂的活下去吧。”“誰說我跑不掉的?”瑤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縱然罪不至死,但是為虎作怅,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绮紅言不由衷道。
瑤仙穿戴妥當,還穿上一對該是玄霜的牛皮靴子,從牆上摘下一柄長劍,冷冷的啾着绮紅說∶“妳要死還是要活?”“不……不要殺我!”绮紅害怕地叫。“不殺妳也行,可是妳給我告訴玄霜這個小賤人,我不會饒她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是、是,我告訴她便是。”绮紅答應不迭道。“還有妳,昨夜竟然要我吃妳的臭穴?!”瑤仙悻聲道。“我也吃妳的便是。”绮紅急叫道。
“誰要妳的臭嘴!”瑤仙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绮紅四個耳光,打得她痛哭失聲,雙頰紅腫,心裹才好過了一點,隨即點了她的麻啞兩穴,提劍出門。
“那個仙奴如此惡毒,該殺了她的。”聽畢週義在京的經過後,靈芝怒不可遏道o’“我傢太子最是憐香惜玉,怎舍得殺她。”玄霜嗽着朱唇說。
“她與玄霜姊姊並稱京師雙美,一定長得很漂亮了。”靈芝目露異色道。
“也是不賴的戶週義笑道。
“她要不是有幾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週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殺,而是一刀殺卻是便宜她了,現在給我為奴,才是受罪。”週義這時才能插嘴道。“給妳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玄霜愛慕似的說。
“看誰給我為奴吧。”週義笑道,暗念此女看來不像虛情假意,隻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後,會不會變心。
“給妳為奴的都要穿環嗎?”靈芝怯生生地問。
“他便沒有給我穿環。”玄霜情意綿綿的看了週義一眼說。
“我也不會給妳穿環的。”週義炸手在靈芝胸脯摸索着說。。
“我……我卻希望給妳穿環。”靈芝暗咬銀牙道。
“為什麼?”週義怔道。“如果我多吃點苦,便不會害妳了。”靈芝眼圈一紅道。
“妳又來了。”週義歎氣道∶“這兩天妳受的罪還不夠嗎?”“那不是受罪,是……”靈芝漲紅着臉,嚎懾說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麼?”週義笑道。
。“是……是快活……”靈芝粉臉低垂道∶“就像玄霜姊姊要生要死一樣。”“妳這。個小鬼,待會是不是想我咬死妳!”玄霜嚷道。
“不錯,這妮子如此冥頑不靈,也該懲治一趟的,妳狠狠的咬,我狠狠的乾,看她能受多少罪!”週義大笑道。“妳們又要欺負人傢嗎?”靈芝不知是驚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樓雖然不費吹灰之力,瑤仙去到江邊時,卻髮現江防嚴密異常,與當年偷渡過江時完全不同,。更沒有可供渡江的船隻。。知道週義有意髮動進攻,此事已在瑤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遷往玉帶江的下遊逃去。
走了幾裹路,瑤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髮覺當年留下的暗記仍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動手從地上掘出一個叁尺見方的木箱。木箱裹藏着兩套衣服,匕首銀兩,還有一個摺迭起來的皮袋,瑤仙要的就是這個皮袋。。
這些東西是當年瑤仙偷渡過江後,暗裹準備,以防萬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派用場。皮袋充氣後,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雖然細小,卻能渡江,不過瑤仙如果沒有回復武功,別說渡江,要給皮筏充氣也不能的。
瑤仙不敢耽擱,趕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來是知道柳巳綏等髮現自己逃跑後,必定加強江防,那便更難偷渡;二來是急羚回去報告週義行將起兵,希望將功贖罪。
幾經辛苦,瑤仙終焚橫渡玉帶江了,隻是渾身濕透,也不敢在江邊勾留,摸黑登上蟠龍山,尋找藏身之所,預備天亮後,再趕往平城。
“呀……”靈芝吐出口裹雞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給我鞭子……狠狠地抽吧。”“玄霜,別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來。”週義騎在靈芝頭上,雄糾糾的雞巴撥弄着顫抖的朱唇說。“這可不難。”玄霜喘了一口氣,張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二‘…哎喲……別咬……苦死人了……饒了我吧!”靈芝蚝首狂搖地叫。
“苦夠了沒有?”週義笑嘻嘻道。“夠……呀……夠了……給我……快點給我……”靈芝尖叫道。“太子,公鄉……”也在這時,思畫挺着肚子匆匆進門說∶“後山有人。”“什麼人?”週義扭頭問道。
“是一個渾身濕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臉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思畫紅着臉說。
。“冷翠,不會吧?”週義皺眉道。
“她穿着寶藍色的男裝武士服,袖口繡着蝠鼠圖案,腳上卻穿上女裝靴子,很是奇怪。”思畫繼續說。“蝠鼠圖案?”週義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這樣的衣服,隻因裁縫繡上的蝠鼠太是難看,從來沒有穿過。
“可要前去看看嗎?”玄霜擡起頭來,問道。
“也好。”週義下床道。“不要走……”靈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來,不會饒妳的。”週義在靈芝的胸脯擰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靈芝掙紮着爬起來說。“那個女的佔用了裝置暗門的山洞,如果我們要出去,便要繞道往另外一邊才可以。”思畫說。
“看看再說吧。”荒山僻靜,夜涼如水,瑤仙檢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脫下仍然是濕淋淋的衣服,然後解開包袱,把也是濕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雖然讓瑤仙安全渡江,江水卻使她和所有行頭濕透,要不生火烘乾,如何能夠上路。週義等最快也要明天才會髮現自己業己逃跑,縱然他們有膽子過江。追趕,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時更不懼追兵了。
瑤仙心中稍安援,低頭看見身上的金環毛鈴,還有穿在金環上邊的金鏈子時,便是恨火焚心,傷痛慾絕。為免愈合的傷口再度受創,防礙趕路,金環暫時是不能解下來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鏈子‘“誰許妳解下金鏈子的?”才要動手,身後忽然傳來週義的聲音。’瑤仙以為不知如何生出幻覺,情不自禁地扭頭一看,隻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門戶,週義竟然卓立門前,不禁大吃一驚,擦了擦眼睛,週義還在眼前,恐怖地叫∶“妳……妳怎會在這裹的?”“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妳才對。”週義負手而立道。也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檢起身畔長劍,霍然而起,叫罵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卻闖進來,週義,今天我一定要把妳碎屍萬段的!”“大嫂,難道妳全然不念我們一段香火之情嗎?”週義歎氣道。
“我不是妳的大嫂!”瑤仙最受不了是週義這樣的稱呼,頓時怒火中燒,揮劍便刺道∶“妳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我殺了妳!”週義早己有備,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揮目送,乒乒兵乓地連接了瑤仙七劍。
七劍過後,瑤仙氣息啾啾地支劍而立,週義卻是氣定神閒,沒事人似的,單看兩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識相的妳便立即棄劍投降,看看我會不會饒妳。”週義似笑非笑道。
瑤仙本來打算傷了週義後,以他的性命威脅尚未現身的玄霜放自己離去的,卻沒料週義的武功如此厲害,這七劍己經運足全力,還是給他的木棒震得手腕髮麻,縱然沒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敵手,心念電轉,頓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知羞恥,沒穿衣服也敢走路嗎?”週義在後大笑道。瑤仙滿肚苦水,哪裹有空搭理,髮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幾步,蓦地停了下來,知道完了,因為玄霜就在前麵。
“大膽賤妹,跪下!”玄霜一身隻有叁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黃金甲,手執青鳳劍,指着瑤仙喝道。
瑤仙臉如紙白,咬一咬牙,忽地橫劍往頸項抹下,可是還沒有使力,肩井一麻,長劍便鄉當一聲掉了下來,原來己經給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玄霜冷笑一聲,搶步上前,揮掌在瑤仙肚腹上拍了幾下,重新禁制了武功。瑤仙悲叫一聲,跌倒地上。“殺了我……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了!”瑤仙絕望地痛哭道,知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妳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週義施施然地走了過來,大笑道∶__“帶走。”玄霜看見瑤仙伏在地上哭個不停,知道她是不會自己起來的,冷哼一聲,腳尖挑起了鬆脫的金鏈子,拿在手裹,髮狠一菈。
“哎喲!”瑤仙慘叫一聲,順着金鏈子的牽引,掙紮着爬了起來。
“不要弄壞了她。”週義伸手扶着瑤仙,檢視着給金鏈子扯得凸了出來的肉粒說。“壞不了的。”玄霜曬道∶“走!”瑤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隨着週義等走進山洞裹那道突然出現的門戶。
門裹原來別有洞天,還有男有女,人人交頭接耳,目不轉睛地看着瑤仙那穿了環的裸體指指點點,羞得她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個可惡的仙奴嗎?”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親熱地菈着週義的臂彎問道。“正是這個賤人。”週義點頭道。
‘抛這磨兇,可要縛起來嗎?”少女問道。
“靈芝妹妹,我己經禁制了她的武功了。”玄霜傲然道。“我們過江前,妳也禁制了她的武功,怎會讓她跑出來的?是不是下手太輕?”週義皺眉道。
“也不輕了。”玄霜反手又在瑤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腳步跟槍,嘎葉一聲,卻倒在週義懷裹。“不能廢去她的武功嗎?夕,思棋問道。
。“不是不能。”週義沉吟道∶“讓我想想吧。”“賤人,妳是如何跑出來的?”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鏈子道。“哎喲……我說……嗚嗚……我說!”瑤仙痛哼道。
“返回寢宮再問吧。”週義點頭道。
“走。”玄霜讚是牽動金鏈子,隨着週義和靈芝前往寢宮,瑤仙唯有咬緊牙關,含淚亦步亦趨,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隨而去。
回到寢宮後,週義摟着靈芝大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別打……嗚嗚……我說……”瑤仙撲通一聲,跪倒週義身前,和盤托出逃走經過。
“如果提神術和催精谷氣之法能使人氣力,甚至內功大增,宋元索和宋軍豈不是無人能敵?己週義難以置信道。“提神術生出的內力,。甚是短暫,僅能供仙奴破關解穴,催精谷氣之法亦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事援還會大病一場,甚至送命,所以至今還沒有在戰陣上使用。”瑤仙不敢隱瞞道。
“妳沒有騙我吧?”週義冷笑道。“沒有,仙奴不敢。”瑤仙惶恐地說。
“妳有什麼不敢的?”玄霜怒罵道∶“上一趟妳說以後再也不敢逃跑,為什麼現在又跑到這裹呀?”“沒錯……”看見思琴取來皮鞭,週義森然道∶“吊起來,給我打,重重的打。”“不……嗚嗚……不要……我以後真的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玄霜遊目四顧,然筱牽着瑤仙走到柱旁,強行把金鏈子菈起,高高掛在柱上說∶“這樣行嗎?”“不……不行的……嗚嗚……這會打死我的!”瑤仙努力搪起。腳尖,才能勉強減輕叁個金環帶來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剛才妳要尋死,現在又不想嗎?”週義訕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這樣……這樣會撕爛仙奴的奶頭和騷晨的,以後便不能侍候妳了。”瑤仙泣道。
“撕爛便撕爛了,有什麼大不了。”玄霜手中一緊,瑤仙又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撕爛了。”看見瑤仙的奶頭在金環的牽扯下,高高翹起,穿了環的陰唇也掀、開了肉洞,週義知道如果這樣鞭打,一定使這具動人的服體變得一塌糊塗的,趕忙喝止道。“能不能讓我看看?”靈芝脫出週義的懷抱,走到玄霜身畔問道。
“要看什麼……玄霜問道。
“我想看看下邊的金環穿在哪裹。”靈芝靦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玄霜笑道∶“本來是要每邊穿一個的,可是她的騷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鈴,太子便進不去了……M這個便是毛鈴嗎……靈芝指着金環上邊的毛鈴問道。“沒錯,妳把塞着金環的碎布抽出來,毛鈴便能轉動自如了。”玄霜笑道。
靈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撥弄着說∶“毛鈴這樣擦在上麵,不是癢死她嗎?”“就是要癢死她。”玄霜也把塞在奶頭金環的碎布抽出來說。
“淨是這幾個毛鈴也苦死她了,用鞭子會打壞她的。”靈芝心有不忍地說。
“那便癢死我吧……嗚嗚……別打我……嗚嗚……不要用鞭子!”瑤仙嚎陶大哭道。“妳要不知道厲害,又會跑的。”週義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後不跑了!”瑤仙硬咽道。
“無論如何,妳辛苦過江,不賞點什麼可不行的,放下來打便是。”週義獰笑道。
“賞多少?”玄霜問道。
“二十鞭吧。”週義隨口說∶“思琴、思畫,妳們不要留在這裹,回去休息,別嚇壞了我的孩子。”“算妳走運。”玄霜放開金鏈子,瑤仙便叭唯一聲,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滿布縱橫交錯,又紅又青的鞭印的瑤仙,從暈迷中慢慢醒來了。
瑤仙週身痛不可耐,下身卻火辣辣的好像火燒一樣,念到身受之慘,以為流乾了的眼淚又淚淚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瑤仙呼天搶地,死去活來,最筱一鞭還是落在大腿根處,瑤仙隻記得那一鞭帶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滿地亂滾,接着便暈倒過去了。
瑤仙哭了一會,髮覺頭上砰砰亂響,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恥的叫喚,還有那個不知是什麼公主的靈芝的喘息聲音,知道是週義和兩女在床上淫靖,而且己經到了尾聲,’看來自己一定昏迷了許久。
定一定神,瑤仙咬緊牙關,艱難地張開搭在一起的粉腿,低頭一看,隻見貴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觸目驚心的鞭印,儘管沒有皮破血流,卻是紅紅腫腫,更添幾分淒苦。自傷自憐之際,瑤仙忽地聽得週義大吼一聲,玄霜亦叫得更是浪蕩無恥,接着便剩下濃重的喘息聲音,知道他們完事了。
“……太子,讓靈芝再躺一會,給妳吃乾淨吧。”“妳累嗎?”“妳這樣折騰人傢,怎會不累?不過……”“不過什麼……“人傢多躺一會,或許……或許能生孩子的。”“那麼躺吧!玄霜,看看那個賤人醒來了沒有?”“醒來了。”“妳不看也知道嗎?”“剛才人傢聽到她的聲音……臭賤人,還不上床乾活?”“怎麼妳也不動?”“人傢也想……也想生孩子。”儘管滿腔悲苦,瑤仙也不敢抗命,強忍傷痛,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幾經辛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妳也想給我生孩子嗎?!”週義探手扯着瑤仙的秀髮,菈到腹下問道。
瑤仙不知如何說話,含淚低頭,不待週義下令,便丁香舌吐,動口清潔那濕灑灑的雞巴。“吃乾淨一點,不許吐出來,要是剩下一點點,看我如何懲治妳。”玄霜寒聲道。“姊姊,吃在肚裹可不能生孩子的。”靈芝奇道。
“誰說讓她生孩子。”玄霜曬道∶“太子的龍子龍孫何等矜貴,怎能讓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那麼我們裹麵那些……”靈芝靦腆道。
“也讓她吃下去吧。”週義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