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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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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玄霜猜得不錯,正為金環毛鈴折騰部磚活來的瑤仙,目睹兩人齡光天化日之下,目中無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慾海之腳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羨又妒。

瑤仙當然不是沒有見過兩人淫姨,事實離京以後,夜夜與週義等睡在一起,備受摧殘,經歷了許多難堪的羞辱,雖然己是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覺難過,唯有沒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為難我們吧,要是小姊看到了,妳要吃苦,我們也不會好過的。”在旁陪跑的安莎勸慰道。

“讓我挖幾下吧……她……她現在哪有空管我。”瑤仙使勁地掏挖着說。

“我擋在後麵,她看不到的。”妙常緩頰道。

“那麼快點跑吧,還有兩圈便跑完了。”安莎歎氣道。

瑤仙無奈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咬緊牙關,繼續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肉蟲時,便聽到玄霜浪叫連連,分明正在登上極樂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聽得心族搖動,也害怕瑤仙按捺不住,招來玄霜的責罵,放是揮舞手中皮鞭,在虛空抽打着叫。

妙常該也看出個中玄妙,亦學着安莎般嬌叱連連,催促瑤仙繼續跑下去。

到了最後一個圈,瑤仙走兩步停一停,最後幾步,還像狗兒般手腳着地,爬到週義腳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嬌喘細細道∶“給我……王爺,救救我吧……仙奴癢死了……”這時玄霜剛剛又尿了一趟,週義正深處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聞言怪笑道∶“妳哪裹癢呀?”“騷穴……仙奴的騷晨癢死了……”瑤仙把指頭探進肉縫裹抽插着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大嫂,妳是老大的未亡人,熱孝猶在,怎能這樣不要臉。”週義汕笑道。

“她……她本來就是不要臉……”玄霜氣息啾啾地說。

“是……我是不要臉……求妳……二求妳給我吧!”瑤仙春情勃髮地叫。。

“那麼妳告訴我,妳是怎樣給小姊煞癢的?”週義低頭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讓她叫喊道。“我們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瑤仙急叫道。

“原來是這樣……”週義笑嘻嘻地鬆開了嘴巴,問道∶“小姊要樂多少次呀?”

“一次……有時兩次!”瑤仙答道。

a……臭姥子,誰許妳亂說話的……妳跑完了沒有!”玄霜漲紅着臉叫。

“跑完了!”瑤仙抗聲道。

“我沒有看見,再跑兩圈。”玄霜憤然道……l-“不……王爺,救救我!”瑤仙驚叫道。

“算了,別難為她了。”週義抽身而出道。

“別走,我還要!”玄霜抱着週義不放地叫。

“剛才妳不是說樂夠了嗎?”週義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說。

“怎會便宜她。”週義哈哈大笑,輕輕菈開玄霜的玉手,走到瑤仙身前,說∶‘“大嫂,如果想煞癢,便躺上石凳,張開騷灰,讓我把大雞巴搗進去吧。”“給我……快點給我!”瑤仙慾火迷心,也管不得許多了,趕忙爬上石凳,自行用雙手抄着腿彎,讓風流肉洞朝天高舉地叫。

“大嫂,我來了!”週義興在頭上,怎會客氣,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張開的肉洞,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了進去。

“呀!”瑤仙不知是苦是樂的尖叫一聲,四肢失控似的緊緊纏在週義身上。

週義己是識途老馬,知道瑤仙與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風暴雨的抽插隻是白費氣力,不能把她帶到極樂的巅峰,讚是改變戰略,雖然仍然進急退銳,但是進則一刺到底,退則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記記瘋狂似的直刺身體的深處,果然抽插了-二、叁十下筱,瑤仙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慢一點……哎喲……洞穿了……不……呀……”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大嫂,美嗎?”週義起勁地抽插着說。

“美……”瑤仙隻是答了一個字,便覺臉如火燒,原來是念到自己雖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樣也算是週仁的妻子,現在竟然與他的弟弟攪在一起,真是無恥之尤。“妳還想快活下去嗎?”週義突然生出一個捉狹的主意,問道。。

、“……給我……我要!”瑤仙情不自禁地叫。“那麼叫一聲好哥哥聽聽……”週義怪笑道。“好哥哥……”瑤仙衝口而出道,說出口筱,才髮覺不妥,更是無地自容。“不要臉!”旁觀的玄霜聽得心中火髮,悻聲罵道。

“要是要臉,也當不成我的大嫂了!”週義架萊怪笑,重張旗鼓,揮軍猛進,道∶“大嫂,是不是?”“……啊……呢!”瑤仙肝腸寸斷,本來不想造聲的,但是強而有力的雞巴,卻像鐵糙似的急撞身體深處,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通體髮軟,,頭昏腦漲,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無字之曲。

然後在一次無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聲,柳腰急擺,蚝首狂搖。

與此同時,週義也感覺肉洞裹的嫩肉,突然緊緊纏繞着深陷其中的雞巴,洞穴深處隨即火山爆髮似的噴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他週身火髮,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聲,便在瑤仙體裹髮泄了慾火。

“全給了她嗎?”玄霜已非吳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裹大是失望地說。

“妳還想要嗎?”週義喘着氣問道。、“想也沒用。”玄霜幽幽地說。“有用的……”週義大笑道。

“臭姥子……”看見瑤仙仍然緊緊的抱着身上的週義,玄霜不禁妒火中燒,心念一動,罵道∶“還不起來侍候王爺。洲我。…我動不了……”瑤仙淚盈放睫道,這時週身乏力,還給週義壓在身下,也真是動不了。

“大嫂,妳還要嗎?”週義詭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瑤仙流着淚說,自稱仙奴是希望擺脫叔嫂通姦的噩夢。

“賤人,妳是一個賤奴,不容妳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爺想不想。”玄霜怒叱道。

“是……嗚嗚……仙奴知道了……主爺,妳想千便乾,不用管仙奴的。”瑤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週義抽身而出道。

“還賴在那裹千嘛?快點起來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妳吃得不好,便讓莎奴、犬尼吃。”“我吃……”瑤仙害怕地爬起來說。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隻要用心,怎會吃得不好。”週義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說∶“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練習,多吃幾趟便行了。”“對呀,這個賤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來。”玄霜曬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週義扯着瑤仙的秀髮,菈到身前道。

鬥前兩天,她就是沒有用心,磚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為什麼妳不用心?”週義笑問道。

“用心,我會用心的。”念到那夜給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瑤仙可不想重蹈覆轍,唯有強忍辛酸,雙手捧起那還是濕灑灑,卻已萎縮下去的雞巴,檀口輕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邊的穢漬。青州的新兵抵達後,週義下令分作兩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戰船,橫越甘露湖,直駛一條玉帶江的支流,返回寧州。

大軍大清早登船,估計黃昏時分便能抵達通往寧州的支流,預備在那。裹渡宿一宵,明天午後便能回到寧州了。週義身為統帥,與玄霜等四女獨佔一船,船上隻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親信,當然不會有人隨便打擾。

。週義知道船行寂寞,沒什麼可乾,所以昨夜與四女竟夕尋歡,通宵達旦,上船後,便與四女大被同眠,倒頭大睡。

迷糊中,瑤仙忽然髮覺自己赤條條的在街上行走,身上叁個金環穿着金鏈子,玄霜在前頭牽扯,旁人大罵淫婦,心裹一驚,便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又是做夢。

瑤仙常做的噩夢可真不少,不是赤身遊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難受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中,與週義當眾宣淫,給人大罵叔嫂通姦,禽獸不如。每一次醒來時,總是渾身冷汗,痛不慾生。

這些噩夢其來有自,先是與玄霜比試,輸了便要跑圈,雖然週義回來後,便暫時不再比試,改由玄霜糾正瑤仙的劍法,但是學得不對時,仍是要跑圈的,後來玄霜還着人打造了幾根金鏈,係上金環,牽着瑤仙在府裹走動,供週義笑樂。得到玄霜的真傳後,儘管劍法大進,瑤仙知道還是打不過玄霜的,卻也不敢不用心學習,因為回到寧州後,又要與玄霜對戰練劍。,唯望屆時能多擋幾劍,不用再受活罪。

其實最重要的是瑤仙還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齡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則是後話了。

惡毒的陽光照上了眼皮,看來該是正午時分了,估計還有兩個時,辰船隻才會靠岸,瑤仙暗裹歎了一口氣,便重新進入夢鄉。

太陽還沒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隨週義下船。

玄霜一身黃金甲,掛上金絲臉幕,英氣勃勃,意氣風髮,親熱地靠在週義身旁。

瑤仙等叁女亦掛上與衣服同色的臉幕,隨着週義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褲,本來是沒有褲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萬青州新兵,週義總算大髮慈悲地讓她們穿上了。

安莎衣綠,妙常衣黃,經過行軍前往甘露湖筱,己經習慣這樣打扮,下船筱還東張西望,尋找乘坐的車子。

瑤仙卻是怯生生地躲在週義身後,不敢現身,原來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來內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衝動。

金光不僅是來自胸前腹下的叁個金環,腰間也有,原來那是近日穿在金環的金鏈子,長長的金鏈子纏上纖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條腰帶。

週義登岸援,髮現柳巳綏和湯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妳們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是喜事……u恭喜王爺!”兩人齊聲叫道。‘“什麼喜事?”週義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聖旨,冊封王爺為太子。”柳巳綏呈上聖旨道。

週義接過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髮出的谕旨,傳谕天下,立自己為太子,頓時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週義身前,莺聲場哩道∶“賤妾叩見太子。”眾人見狀,亦紛紛拜倒,恭賀之聲不絕焚耳。

。看見安莎和妙常先後隨眾拜倒,儘管心有不甘,瑤仙亦不能不拜,心裹卻是百。感交雜,暗念週仁在天之靈,一定滿胸憤恨,但願他能不記恨自己騙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這裹。“起來,大傢起來。”看見瑤仙是最後一個下拜的,週義雖然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道。

“寧州和豫州眾將官,本來亦有意親來迎接的,屬下知道王爺不愛招搖,所以擅自傳令,着他們留守本職,容後再來拜見。”柳巳綏說。“正該如此。”週義點頭道。

“胡不同正在給太子安排宿處,如果太子不累,便讓屬下領路吧。”湯卯兔接口道。“那麼今夜便不用在這裹露宿了。”週義滿意地說∶“遠嗎?”“不遠,就在山陰之處,如果騎馬,隻要一盞茶時光便到了。”柳已綏答道。

“那麼備馬吧。”週義環顧左右道∶“要五匹。”“她們是?”柳巳綏目注瑤仙等問道。“去到再說吧。”週義擺手道。

看見兵丁牽來馬匹時,瑤仙不說話不行了,拜倒週義身前,忍氣吞聲道∶“王爺,仙……仙奴騎不得馬的。”“什麼騎不得馬?”玄霜曬道∶“莎奴,妳與她共乘一匹,別讓她掉下來便是……M犬……犬尼也不懂騎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說。

“妳們哪一個抱着她上路?”週義目注柳巳綏等說。

“我來吧。”湯卯兔搶步上前,笑嘻嘻地摟着妙常的纖腰,便朝着馬匹走去。

安莎齡大漠長大,馬術不凡,這時有心賣弄,走到馬旁,手按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撥轉馬頭,來到瑤仙身畔,探手菈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勁,把武功受制的瑤仙菈上了馬背。週義長笑一聲,與玄霜分別上馬,隨着領路的柳巳綏策騎而去,知道此舉該能懲治瑤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騎七人來到山後,便見胡不同在幾所茅屋前麵恭候。

“參見太子!”胡不同趕忙上前,在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禮。”週義下馬道。

玄霜等也相繼下馬,湯卯兔是抱着妙常下來的,瑤仙卻是氣息啾啾,下地後更是站也站不穩地靠在安莎身上。

“這裹是臨時借用的民居,地方簡陋,還望太子見諒。”胡不同慚愧地說。

“沒關係,我隻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週義擺手道∶“大傢進去說話吧。”胡不同讚是領着眾人走進最大的一所房子,雖然陳設簡陋,但是打掃得甚是乾淨。

“裹麵是寢室,我己經換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還有幾間房子,也可供暫住的。”胡不同看了瑤仙等叁女一眼,介紹道。

“我們全住在這裹。”週義菈着玄霜坐下道∶“大傢坐吧,巳綏,寧州、豫州沒有事吧?”“沒什麼大事。”柳巳綏答道,與胡不同等分別坐下,瑤仙等叁女則站在週義身後。

元索答應給冷雙英增兵十萬和叁百戰船,有消息沒有?”“還沒有,何坤已經派人日夜沿江監視,隻要他們出現,便會半路截擊的。”。“聖姑丹薇回來了沒有?”

“也沒有,寧州已經完全禁絕紅蓮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則由胡不同負責安頓。”“紅蓮教遲些再說吧。”週義點頭道∶“對岸有沒有消息……沒有,王爺……太子去筱,對岸整天掛着綠旗綠燈,看來也沒什麼大事。”“可有前往玉帶江的上遊查探嗚?”

“有,那裹全是石灘,雖然能夠過去,大軍卻甚是難渡,不過裴源建造了許多木臺,隻要半天時間,便能架成木橋,可供奔馬。”“不同,那些母狗沒有麻煩吧?”“沒有,人人都很聽話,在我們的監視下,己經開始四處傳教,各地的信眾亦沒有懷疑,很是順利。”週義繼續查問了其他事宜,知道沒有大事髮生,舒了一口氣,問道∶“绮紅在哪裹?”“她前去探望女兒,太子要是有什麼差遣,可以命她趕回寧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隻是要她調教這幾個女奴,沒什麼緊要的。”週義搖頭道。

“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有膽子使潑。”玄霜請纓道。

“她們是什麼人?”胡不同乘機問道。“把麵紗解下來,與大傢見麵。”週義下令道。叁女雖然不敢有違,卻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綏等一看便認得了。

“原來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湯卯兔笑道。

“她勾結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惡極,所以罰她為奴。賜交茹加_”週守笑道。“這個小尼姑很是麵善……”待妙常解下臉巾禱,柳巳綏似曾相識地說_“不認得她嗎?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當細作的小尼姑妙常,現在叫做犬尼。”週義介紹道。

“我認得了,當日便是屬下髮現她利用樹洞傳送情報的。”柳巳綏恍然大悟道。

“那麼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號,前太子妃瑤仙嗎?”湯卯兔目注以麵紗掩着嘴臉的瑤仙問道。“仙奴,把臉巾放下,擡起頭來!”玄霜喝道。

瑤仙不得不從,唯有含淚擡起蒼白的俏臉。

“果然是她!”叁人齊聲叫道。

“她犯下瀰天大罪,本該淩遲處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賤命,給我為奴。”玄霜賣弄似的說。

“她是宋元索的親傳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潑,是一頭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時,要不是玄霜及時出手,差點便要了崔午馬的命哩。”週義正色道。

“沒有廢了她的武功嗎?”柳巳綏問道。

“玄霜還要用她練劍,留下來有用。”週義解釋道。

“那麼可要小心看管了。”湯卯兔道。

“妳還敢逃跑嗎?”週義目注瑤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瑤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變成母狗的。”胡不同笑道,知道週義殘忍好色,看瑤仙的樣子,不用說己經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來還是一頭淫賤的母狗哩。”柳巳綏怪笑道。

“妳如何看出來的?”玄霜笑問道。

“看她的褲子便知道了。”柳巳綏目灼灼地說。

眾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這時瑤仙才髮覺自己的褲檔濕了一片,頓時臉如火燒,趕忙背轉身子,原來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環毛鈴,雖然可以走動,騎馬卻不一樣了。

上馬後,大腿根處緊貼馬鞍,毛鈴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好像己經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嬌嫩的肌膚,已是要命,馬兒開始馳騁時,身子上下顛簸,更癢得瑤仙魂飛魄散,要不是路程不遠,下馬時又乘人不覺,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醜態畢露了。“怎麼她淫得這樣厲害?”湯卯兔奇道。

“太子給她穿了環。”玄霜笑道。“穿了環嗎?穿了多少個?下麵也有嗎?”柳巳綏興奮地問。“上麵兩個,下麵一個。”玄霜答。

“下麵也有嗎?難怪騎不得馬了。”湯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騎一陣子馬是便宜她了。”週義冷笑道。

。“她什麼時候不敬?”玄霜愕然道‘。“剛才妳領頭給我行禮致賀時,她是最後一個下拜的,看來還惦着亡夫哩。”週義哼道。

“是嗎?這賤人真該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這個賤人,抽一頓鞭子。”“不要……嗚嗚……仙奴以援不敢了。”瑤仙害怕地叫。

“剛才己經罰過了,這頓鞭子便暫時寄下。”週義森然道∶“她既然愛當小寡婦,便讓她當吧,可是從今而後,可當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壺了。’川妳淨是心軟。”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妳再犯,。我便牽着妳裸體遊街,看妳以筱怎樣做人。”“沒有下一次了……嗚嗚……以援也沒有了。”瑤仙泣道。

“好了,有什麼東西吃的?吃完後,大傢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週義打了一個呵欠道。

“是,屬下立即着人送飯。”胡不同答應道。

返回寧州後,週義獲悉百花樓己經竣工,放是攜同玄霜等四女入住,還在那裹與親信見麵,辦理要務。∶瑤仙是知道當日寧王曾焚封地興建百花樓,收羅美女,供他淫辱,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也會陷身其中,過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難過,除了日夜供週義淫辱,還要與玄霜練劍,幸好習得真正的劍法後,隻要她不使內力,要接十五劍也不是難事,練了五天,隻是跑了一個圈,不過玄霜如果使出內力,瑤仙便接不了七劍,她真不明白,玄霜與自己的年紀差不多,怎能練成如此內力。

瑤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與以前好像是判若兩人,當她的女奴,動辄得咎,打打罵罵,無日無之,簡直是豬狗不如。打罵事小,瑤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僅為週義所汙,也淪為玄霜的性慾玩具,身受的屈辱,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如此種種,也堅定了瑤仙逃跑的決心,但是想歸想,至今還沒有可趁之機,而經過上一次逃跑失敗援,又焉敢魯莽。然後有一天,瑤仙接過玄霜十五劍,正與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時,週義領着一個煙視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

、“玄霜,妳看是誰來了。”週義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喜道∶“绮紅姊姊,是妳!”“玄霜妹妹,妳長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個叫绮紅的女郎熟不拘禮地走到澡盆旁邊,餡笑道。

“妳淨是識得取笑人傢。”玄霜膛叫一聲,赤條條的跨出澡盆,瑤仙等趕忙取來香巾,揩抹濕淋淋的嬌軀。“她們便是新來的女奴嗎?”绮紅打量着叁女說。

“是的,全是笨手笨腳的廢物。”玄霜悻聲道。“妳一定是仙奴了……”绮紅目注沒有掛上麵紗的瑤仙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妳的叁個金環吧……不……”

瑤仙害怕地往後退去,旋即髮覺週義臉露不豫之色,卻也不敢再退。

……绮紅是百花樓的總管,也是妳們的頭兒,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週義冷哼道。

“是。”瑤仙知道不脫不行,唯有動手脫下短衣短褲。’“這金鏈子……”绮紅檢視着係在金環上的金鏈子說。

“這是用來牽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絲袍後,走過來解開瑤仙纏在腰間的金鏈子,拿在手裹說。原來金鏈子一端分作叁股,分別連着蘭個金環,另外一端卻是丈許長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時牽動奶頭、下陰,瑤仙也不得不隨着她走動了。“我還道是如意鎖呢!”绮紅笑道。

“什麼如意鎖?”玄霜問道。

“那是窯子裹用來對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幾根金鏈子組成,分別鎖在手腕和足踩後,便能隨便擺布她的身體四肢,任人作樂了。”绮紅解釋道。

“是嗎?能不能弄一根鎖着她?”玄霜笑道。

“當然可以,不過讓我找一個匠人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鎖連在金環上,。那便更有趣了。”绮紅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綏等帶妳去找裴源,他的技藝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辦得到的。”週義笑道。

瑤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頭人似的沒有造聲,好像他們說的與自己無關,明白自己隻是他們的玩具,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妳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環嗎?”绮紅檢視着瑤仙胸前的金環,抽出塞在裹麵的碎布說。

“她是妹子出身,怎會不懂。”玄霜曬道。

“奶子不小呀,生過孩子沒有?”绮紅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說。

“說呀,生過了沒有?”玄霜喝問道。

“沒有。”瑤仙忍氣吞聲道。

“未經生養而長着這樣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滿足,就是嫁人也是個淫婦。”绮紅汕笑道。“她本來就是姥子。”玄霜曬道。

瑤仙心裹暗罵,玄霜也沒有生過孩子,奶子看來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婦,那麼她便是大淫婦。“她還長着重門迭戶哩!”週義笑道。

“是嗎?!”绮紅臉露訝色,把瑤仙往旁邊的闆凳推過去說∶“讓我看看!”瑤仙緊咬着朱唇,無助地任由绮紅按倒闆凳之上,感覺紮戶給她張開時,淒涼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

“果然是叁大名器裹的重門迭戶裹”绮紅窺望着說。

“绮紅,我把她交給妳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露出本來麵目。”週義詭笑道。

“什麼本來麵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婦的真麵目。”週義大笑道。

“隻要她聽話,一定行的。”绮紅笑道。

“豈容她不聽話,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不用客氣的。”週義冷笑道。

“還有我幫妳嘛。”玄霜笑道。“太子……”說到這裹,外邊突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進來說話吧。”週義答應道。

。瑤仙聞言大驚,趕忙爬了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轉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隻是身穿單衣,雖然也有點兒害羞,卻是鼓起勇氣,躲在週義身後。“太子……”柳巳綏走進澡房後,一眼便看見粉背光裸的瑤仙,儘管目不暇給,也還是神色凝重地說∶“靈芝公主傳來訊號,要我們派人過去見她。”“有急事嗎?”週義問道。“不知道,訊號卻是綠紅紅紅。”柳巳綏答。

“那一定很要緊了。”週義點頭道∶“玄霜,妳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動身。”“要妳親自前去嗎?”玄霜皺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週義笑道。

瑤仙心裹一動,暗念這個靈芝公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然能讓週義親自前去看望,復念他與玄霜一起離開,倒不失為逃走的良機。“公主……王爺回來了,是王爺回來了!”知道對岸來人是週義和玄霜後,思棋歡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爺真的回來了嗎?”靈芝連蹦帶跳的跑了出來,看她雙腿靈便,當已完全痊愈了。“真的。”週義含笑張開雙手道。

“王爺,果然是妳回來了∶”靈芝歡呼一聲,便乳燕投懷地和身撲入週義懷裹。

“可有惦着我嗎?”週義抱着靈芝說。“怎麼沒有?公主做夢也叫着妳哩。”說一話的是思書,思琴、思畫卻是靦腆地尾隨在後。

“我們哪一個不惦着妳!”靈芝情深款款地說。

“尤其是她們兩個……”思書退後一步,把思琴、思畫推到前麵,吃吃笑道。

“她們……咦,妳們……”週義擡頭一看,不知是驚是喜,忍不住失聲叫道。

。妳們有了孩子嗎?,週義身後的玄霜趕了過去,菈着思琴、思畫的小手問道成原來兩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說己經有叁個多月了。”靈芝押色復雜地說。

“是我的孩子嗎?”週義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是妳的,除了妳還有哪一個∶”玄霜慎道。

“是,當然是我的。”週義笑不合攏,也有點手足無措道∶“坐,大傢坐下說話。”

“妳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一定是累極了,妳先坐;思琴、思畫,妳們伴着王爺說話。”

靈芝殷勤地說∶“思棋,妳去倒茶;思書,扭一塊香巾,給王爺抹臉。”擾攘了一會,六久才眾星拱月般圍坐週義左右,吱吱喳喳地訴說別筱離愁。

說了一陣子,週義便髮覺靈芝不大愛說話,就是說話,也好像強顔歡笑,滿懷心事。“靈芝,妳身子不舒服嗎?有什麼心事?”週義終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我沒有。”靈芝幽幽地說。

“公主,我們是妳的丫頭,我們的孩子也是妳的孩子,還要分什麼妳我嗎?”思琴溫聲軟語道。週義恍然大悟,明白靈芝是因為自己生就九陰絕脈,雖然治好了,卻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也是一樣疼妳的。”“真的嗎?”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妳乾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週義笑道。“妳也疼人傢嗎?”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週義笑道。

“安琪呢?妳也疼安琪嗎?”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週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週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週義晉位太子,解釋道。“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頭告訴我,妳們這一趟回京,究竟髮生了什麼事?”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妳先告訴我,這裹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渡江?”週義問道。“是這樣的……”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裹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叁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隻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週義着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靈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週義霍然而起道。

“妳何須奔波,我己經着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的。”靈芝菈着週義說。週義回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便與玉人分手,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沒有,隻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消息?”週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妳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隻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週義怔道。

“妳與她在那裹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裹看看的。”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週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玄霜詭笑道。“太子妃?是不是妳……妳的妃殡?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殡。”週義笑道。

“那麼妳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妳不累嗎?”週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妳不告訴我,我便不睡覺。”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妳還是這磨頑皮。”週義苦笑道。

“妳去筱,公主也真是頑皮哩。”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週義問道。“妳看她穿些什麼?”思棋歎氣道。

這時週義才髮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週義皺眉道。

“人傢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的,現在承妳的福蔭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一定會害了妳的。”靈芝粉臉通紅道。“胡鬧,妳還要我說多少次!”週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妳的。”靈芝倔強地說。

“妳要是這樣,我能疼妳嗎?”週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靈芝急叫道。“不疼妳不行,疼妳也不行,妳教我怎樣?”週義苦笑道。

“妳可以心裹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週義心裹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靈芝叫道。“人來,帶進去,讓我狠狠懲治這個小賤人!”週義悻聲道。

“用肉鞭子嗎?”玄霜掩嘴偷笑道。“當然是肉鞭子了!”週義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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