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雙姝劫》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双姝劫
第七章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週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週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週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歩不離的跟着我……”

週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氣,週濟世接着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週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麵前。

對於週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笃’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闆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週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鬆,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隻覺得週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週濟世多少的淩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佔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仿佛墜到無底的深淵,又仿佛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藉……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週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週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菈到床頭坐下之後,週濟世對着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揘擇的馀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週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週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麵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飢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隻見裡麵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麵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着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 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週濟世接着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裡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隻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刹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歩,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布,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框中汩汩泛出,週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隻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栗,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撃,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週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臺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週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週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隻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週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制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隻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隻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錶麵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辜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週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週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迳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週濟世好象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着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着週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着週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週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框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歩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乾,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好象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着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乾什麼?”

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着受人淩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沈,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着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沉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着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着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麵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隻覺得手中的寶劍重癒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雙手不停的捶着地麵,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着曠如霜哭着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兩人就這樣抱着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週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週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隻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週濟世所蒙敝,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週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隻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週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週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週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叁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隻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週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叁女就已將人制服,隻見叁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衝衝的叱罵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週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週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沉溺於叁女的絕美身段,隻見他忙着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叁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週濟世的蹤迹,隻見週濟世睜着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叁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週濟世淫邪的錶情,同時也以為週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週濟世撲來……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週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傢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不由得令週濟世勃然大怒,須知週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週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週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週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週濟世一個巴掌,打得週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隻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週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週濟世的雙眼襲來。

週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週濟世連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週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着二人的攻勢,邊說着∶“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象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着週濟世技巧性的閃躲,叁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週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隻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锵 ~~”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週濟世這邊奔來,週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週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週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 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週濟世解下叁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週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週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叁女的下身隻剩一條亵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週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週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瓏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趐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着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週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週濟世擡頭一看,隻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錶情,週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藥之便,週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着,這時週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這邊不停的叫喚着,週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週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週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隻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臺搭救……”

週濟世說∶“你先別急着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週濟世這麼一說,以為週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隻見週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錶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週濟世說個分明……原來那叁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叁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麵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麵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托,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係。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着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隻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傢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顔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慾仿效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麵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隻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隻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麵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隻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傢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隻見桌上放着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迹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懑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週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週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沉吟了一會,說∶“如果兄臺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叁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笈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制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週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鬆,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隻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週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着實令週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週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錶麵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隻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脔,方才週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週濟世拼命了,如今慾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週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隻是一刹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麵為了安全,另一方麵對於用毒之道,週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週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週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臺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臺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後,週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着週濟世說∶“多謝兄臺的搭救,還沒請教兄臺尊姓大名?”週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隻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由於週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週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錶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致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着,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說着說着,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隻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錶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隻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週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蘇醒過來,週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迹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週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週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週濟世的回答,迳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週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着林中小徑飛奔而去,週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着邢飛而去……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