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隨着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週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隻見他氣喘籲籲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麵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週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隻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週濟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週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着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週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着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週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折子一點,隻見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麵尚稱乾燥,看得週濟世啧啧稱奇,不由得讚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着週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週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麵可是別有洞天,裡麵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週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着甬道深處走去。
週濟世抱着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着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隻見四麵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週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鬥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着邢飛毫不停留的朝着谷中走去,週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歩,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週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週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週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鬥然加快了腳歩,週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盡管走吧,你以為憑着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週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週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麵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週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週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着一臉尷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隻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週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隻見右腳腳踝處插着一枝灰黑色的叁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隻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隻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隻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着週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週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週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隻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隻得照着週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週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隻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僞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隻? U叁成不到,跟本就不是週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馀毒未清,隻好對着週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週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週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週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着週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週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週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週濟世,除了要報週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舍不得這苦心煉制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制成眼前這叁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週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週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 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嘆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週濟世。
週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週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週濟世臉色鬥然一沈,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週濟世往回走了幾歩,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隻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週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迳自朝左側木屋走去,隻見週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週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隻見邢飛抱着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週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隻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隻見週濟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內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週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週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尷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週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週濟世滿臉詢問的錶情,邢飛接着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制而成的,因此它隻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週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隻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隻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着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週濟世興奮不已,癒發想要想其佔為己有,於是週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週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了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徜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週濟世一臉貪婪的錶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週濟世說∶“這是小弟傢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週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週濟世說∶“別急,至少當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才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這點,盡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週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週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週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問她一問,隻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週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 ,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隻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週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乾?”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泄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着那本‘蠱經’煉制而成的……”
週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週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週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隻好照着週濟世的話,將秘笈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週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笈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週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週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週濟世的臉色一沈,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着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傢難看……”
嘆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笈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刹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了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週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象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週濟世的語氣中帶着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週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隻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週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週濟世道∶“我隻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週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撚,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週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着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週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麵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迳自往外而去,隻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