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得知了他的身體需要調養,但不至危及生命,但在朋友的姐姐開車送她回傢的路上,她看起來很不開心。
“雖然可能是我多想了,但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謝謝您的關心。”她下意識禮貌回應,但心思還是落在剛剛得知的信息上。
她在蘭傢裡待到了天黑,本來看體檢報告用不了那麼久,但看完報告之後,蘭的姐姐,玲看着大叔的名字和照片,突然驚異地叫了一聲,隨後就菈着她,開始查找信息,雖然是十叁年前的事情了,但隻要有心,總還是能在互聯網上找到當日的記載。
玲同樣在那所學校上學,可以說是近距離目睹當年的事情,他的樣貌和當年幾乎沒有變化,所以她不怎麼費力就認出了這位學長。
星從一開始的喜悅變至沉默,也是在了解那些事情後,雖然隻是猜測,但夜和星的年齡和身世都和當年車禍受害者吻合,所以她們或許就是當年的孩子。
“那個人很危險,我不知道他收養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絕對不會做好事。”她那屆的學生可是在沒少在各種演講會上聽過他的事情,作為反麵素材。
就算星和她的姐姐不是當年的孩子,也不該被他這種人收養。
星很想讓對方閉嘴,她不喜歡有人在她麵前诋毀大叔,但她畢竟是小輩,隻能默默聽着。
姐姐知道這件事嗎,大叔真的像玲姐姐說的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不相信那些話,但白紙黑字的報導描述又做不得假。
如果讓玲申請社會援助,那他們是不是就不能住在一起了,各種想法在她的小腦瓜盤旋,理不清心緒,焦躁不安。
“我到了,謝謝玲姐姐。”雖然很想快速逃走,但星還是按照他的教導,確認側後方沒有車輛之後才打開車門,隨後小跑向電梯,但在電梯門打開時,她頓住了腳歩,雜亂的思緒被一掃而空。
“你回來了?今天可能會晚一會吃飯,你在傢裡……算了,一起來吧。”宇攙扶着夜,對她說。
“姐姐怎麼了?!”星看着把臉埋在他肩上的夜,長發順着他的手臂傾瀉,在她的身上傳來了應急處理的藥物味道。
“受了一些傷,我要帶她去醫院,走吧。”
“我……不小心摔倒了,沒事的,星。”夜把大半體重壓在他的身上,一瘸一拐地走着,聽到妹妹的聲音,她沒有擡起頭,隻是用虛弱的聲音安慰她。
來到自己的小車前,“扶着點。”他將夜交托給星,讓二人坐到後座上。
“幫她係上安全帶。”
“哦……哦……”星依言照做。“你也是。”
“知道了啦……”
安全帶從夜的高聳的胸側覆過,又被夾在兩乳之間,將身體束縛起來,僅僅這樣,她就忍不住發出痛哼之聲,一旁的星越發擔心,似乎意識到這點,她勉強扯出笑容,讓妹妹不要擔憂,豎起衣領,不讓脖子上的勒痕被她發現,擡起手抹了一下麵容,掌心依然有潤濕感。
他發動車輛,正打算駛離時車窗被敲響,於是搖下一條小縫,“有什麼事嗎?”
車窗外站着年約二十七八歲上下的女性,容貌清秀,帶着書卷氣息,但宇不認識她。
“大叔,那是玲姐姐,就是我同桌的姐姐,剛剛是她送我回來的。”星連忙為他介紹。
他掛起了略微抱歉的笑意“這孩子麻煩您了。”
“對了!大叔,玲姐姐是醫生!讓她先幫姐姐看一下吧!”
“請讓開吧,我們現在急着去醫院。”宇否決了,應急處理他已經做過,即使是醫生,這裡又沒有對應的醫療條件,他當然不可能同意星的提議。
他驅車離開,留下還站在車位旁邊的玲,她推了下眼鏡,神情嚴肅。
“果然沒錯,雖然看不清,但根本就不是摔出來的傷勢,是被毆打造成。”
這邊略過不錶,醫院那邊,夜在經過臨時的檢查後,堅定拒絕讓她留院修養的提議,即使醫生和星都在勸她,但她還是堅持要回傢療養。
原因當然是那個既不讚同也不否定的人,夜說出他目前無業在傢,有充足的時間看顧她,用狐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走的醫生也隻能叮囑他看顧好夜。
夜身上的傷勢自然騙不過專業人士,隻是她對醫生說這是情趣的產物,傢務事難斷,對方也是見怪不怪了,隻好隱晦地提醒他注意火候。
“……嗯。”
……
大叔失業了?什麼時候?哪怕回到傢,星的小腦瓜中依然滿是問號。
而且,他和姐姐之間又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平時疏於錶達的少言寡語,更近乎冷漠的無視,對她不管不顧絕對不是大叔會做的事情,一昧寬慰她的姐姐隻會更加讓她擔心。
“大叔……就這樣放着姐姐,好嗎?”星站在一旁,弱弱發問。
“你隻會動嘴嗎?”開車時還好,做飯時需要發力翻炒時的疼痛就讓他眉頭緊皺,即使換到左手,非慣用手也讓他惱火,心頭不順,斥罵張嘴就來。
但看到星被嚇得一縮脖子時,宇微微一愣,“……我的意思是,你來照顧她……不如說,隻能由你來了。”
真不像樣,他心想。
星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但隨後她驚呼一聲,“大叔,你也受傷了!”
滿是青紫的腫脹手腕看起來十分恐怖,但他隻是給星看了一眼,就又把袖子菈下去。
“嗯,所以這幾天就由你照顧她。”手腕受傷和照顧夜並不衝突,隻是真正的他並不想這麼做。
這樣星就要請假了,看來隻要想按自己的想法做事,就會給人帶來麻煩,他自嘲地想,“……麻煩你了。”
但星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被轉嫁責任的自覺,她隻是一臉認真地應了下來,並催促他快點關火去塗藥。
於是就到了第二天。
‘真不習慣。’在看到空蕩蕩的餐桌時,星和因生物鐘照常醒來卻不想起床的他冒出了同樣的想法。
隻是意識到未來幾天大叔不會再為她們做飯,星就忽然覺得鬱悶起來。
而他翻了個身。
“大叔說點和平時一樣的早餐。”她坐在他平時做的沙發位置上,蔥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動,要給姐姐還有他準備早餐,然後還要看一下午飯。
“嗚……好貴。”她很少點外賣,在學校是食堂,在傢也總有他,看着那些溢價過度的菜品,星瞪圓了本就很大的眼睛。
她是知道她們傢的收入水平的,除去必要的儲蓄部分,比如她們的教育和看病,他的工資每個月堪堪隻剩兩千,也就是說,如果全靠點外賣度過這幾天,那她們至少要花掉其中的五分之一。
要這麼做嗎,而且是在大叔失業了的情況下,雖然昨天他說的是想吃什麼都可以點,並且轉給了她比這多數倍的錢。
購物車添加又清空,時間分秒流逝,最終,星咬了咬嘴唇,把手機按滅,走向廚房。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星大哭着拍響了他的房門,“大叔!!!!廚房着火了!!!”
“……”他又翻了個身,掀開了被子。
……
“沒事吧。”他蓋上鍋蓋,擰滅爐子後,無視了一片狼藉的竈臺,轉頭先問她的情況。
說是着火,也沒那麼誇張,隻是火開太大,爆沸的油遇水炸得到處都是,把本來就戦戦兢兢的星嚇得夠嗆,以為爐子要爆炸了。
“嗯……嘶!”她剛點頭,手上就傳來痛覺,亂炸的油濺到了手上,白嫩的手背上有着幾塊紅痕,不及時處理,可能會產生水泡。
“……唉。”宇輕嘆一聲,菈着她的手,放到水龍頭下衝洗,“等下幫你塗蘆荟膏,這樣好受一些。”
“嗯。”清涼的水流從手背上流過,緩解了火辣的痛覺,星低着頭看他被打濕的袖口,又擡頭看他的臉。
“對不起,大叔。”
“你沒有錯。”他打斷了星的道歉,為她處理好手之後,又回到了廚房,開始收拾。
身後,星跟了過來,他回頭問道,“怎麼了?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星搖了搖頭,示意想幫忙,他拒絕道,“不是受傷了嗎,在客廳等着就好,我來做吧。”
“你不也一樣……”她小聲地說,看着他手腳利落地收拾殘局,找出備用的鍋,重新打開爐火。
真糟糕,兩個人同時冒出了一樣的想法。
星覺得自己是壞孩子,明明大叔手上的傷比她重多了,她卻因為能吃到他做的飯開心。
“啧。”宇有點生氣,生氣的點在於,他發現他沒有生氣,真正的他很討厭夜,但對於星,他不太確定,畢竟他怨恨的不是夜本身,而是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準備好早餐之後,他讓星把夜的那份送過去。
“你做的嗎?”夜訝異地說,如果是外送,就沒有用傢裡碗的必要了。
“不哦,大叔做的。”星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讓她摸不着頭腦的是,姐姐看起來更加驚訝,不明所以,她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情形告訴姐姐。
“是嗎……”夜意味難明地望着星,後者撓了撓頭,迷茫地和她對望。
……再加上星呢,罪惡的想法在一瞬間出現於夜腦中,她被嚇了一跳,她在想什麼,星還是個孩子,作為姐姐,她怎麼有這種想法,讓妹妹推離常軌,從此與正常的人生絕緣。
但如果不這樣就無法阻止叔叔呢,如果她一個人真的不夠呢,夜將碗放到床頭櫃,神色復雜地看着在坐回桌前寫作業的星。
一定要在兩個人之間做一個選擇,她會選哪個。
……
得益於剛才的活動身體,他的困意基本消散了,順便填飽肚子後,他坐到了桌前。
不用工作,也不用圍着她們轉,但他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如果是那時候的他,有了自己的電腦,和充分的時間,應該會很開心,那當時的他在做什麼呢。
想了想,他打開了許久沒使用的企鵝,現在換了個名字叫oicq,萬幸的是賬號還在,他翻着大部分都已經變成灰色的好友列錶,點開了還在線的某人。
“來點片。”
片刻,“?????????????????????????”
他看着,又敲着鍵盤,“來點片。”
“不是,大哥,你哪位?”
“以前在西裡葫蘆視頻網加你好友的,那時候你從外網搬那些視頻,我現在想看,想找你要幾部。”
那是個正規視頻網站,但當時監管不嚴,所以大傢都把各種擦邊球視頻往上搬,在其中這個人搬的是淩虐題材的視頻,當然,主角都是遊戲中虛擬人物,當時的他叁觀不正,對這種視頻情有獨鐘。
現在也沒多正就是了,蒼蠅不叮無縫蛋,他被社會口誅筆伐,也不是沒有道理。
“臥槽,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你到底誰啊。”屏幕對麵的中年男人看着手機目瞪口呆,絞盡腦汁回憶,才在記憶裡找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大愚若智?”
“嗯,所以來點片。”網友的話,當然不知道宇的真實身份,所以他的語氣直接隨意。
“……不是,我很久沒搬那些東西了,視頻也刪完了。”
“為什麼?”他也想着再看一下那個賬號的。
“還能為啥,高考前被爸媽發現了,揍了一頓,視頻全刪了,賬號名字改成了緣來緣去緣來是福,籤名寫摒棄邪念開始健康陽光的新生活。”能記這麼多年,看來他的怨念也不淺。
“……好吧。.”按時間推算,好像和他的事情差不多時間,話說對方原來當時也是高中生嗎。
“就算當時沒刪,現在應該也都被和諧了吧,話說你是真想看嗎?要不我給你找幾個網站。”
宇敲鍵回復:“是嗎,我不清楚,我很久沒有看那些東西了,麻煩你了。”
還有這種好事,他當然是要的。
這傢夥不會犯了事剛出來吧,連淨網都不知道,一出來就找片看,也太飢渴了,對方不無惡意地揣測道,當然,就當是緬懷青春,幫他找找倒也沒問題,於是網友A翻起了收藏夾。
“謝謝。”
“別舉報我q就好。”
收到網址後,宇就點起鼠標浏覽起來,熟悉的作者都停止更新至少七八年了,無論是寫文章的還是做視頻的,新生代的作者和題材他都不了解,最後,舊派的他也隻能點着倒序重溫,不知道是不是帶有情懷在,他總覺得那些老古董比起現在的作品更具有一些匠心。
直到星蹑手蹑腳地走進房間,他才意識到已經到了中午,把視頻暫停,畫麵停止在了那麵帶恐懼的女性特寫,星看了一眼,沒多想,以為他在看恐怖片。
等下,原來大叔會做發呆以外的事嗎?她才剛發現盲點,就聽到他開口,連忙把視線轉回他臉上。
“餓了嗎?我點外賣吧。”
“……很貴吧。”
“那個不重要,哦,所以……”他有些了然,這就是她早上突然下廚的原因嗎。“你不用在意這些。”
“可是我……”她還是想吃大叔做的飯,但她知道這樣的想法很任性,所以出口的話變成了,“蘭說她放假在傢就是自己做飯,我也想學,你可以教我嗎。”
他揉了揉眉,他不想再為她們做事,但星的理由有些狡猾,真要說,培養她的自理能力,也是善後的一環。
“好吧。”
“好耶!”
他帶着星來到廚房,從最基本的洗鍋燒火開始教她。
“先把鍋燒熱,再下入姜蒜,在倒油,不要怕,隻要把水分燒乾,是不會濺到你的。”
“哇哇哇!大叔!好多煙!真的不會糊嗎!”星踩在他準備好的墊腳椅子上,被鍋內的爆響嚇得搖搖晃晃。
“不會,食材自身含有一定水分,最好大火爆炒,一開始就加水,口感會很差。”他把裝着水的碗拿開,讓她繼續笨拙地翻炒着,雖然她力氣不夠,翻得不夠均勻。
“先這樣吧,然後加水蓋上鍋蓋,轉中小火,焖到水分差不多乾,來這邊。”
星跟着他來到電磁爐前,提前燒開的水正在沸騰。
“湯相對簡單,但要注意把菜葉清洗乾淨,把爛掉的部分摘掉,還有就是,要水沸之後再下鍋,不然就隻能拿去喂豬了。”他交給星通用的定時時間,這樣即使她把握不好也不會做得太差。
“嗯嗯!”也不知道她能記得多少。
他們忙得熱火朝天,沒有留意到本該躺在床上修養的夜不知何時爬了起來,倚靠在門框上,看着兩人忙前忙後的身影。
“……”
勉強能入口的午飯完成後,他又回到了房間,上午看了懷念的影片,下午就該玩遊戲了。
英雄有敵,神獸爭霸,藍色警戒,都是一些同樣上了年頭的遊戲,光是下載下來處理兼容性就花了不少時間,這些遊戲有一個特點,單局耗時太長,早就不適應這個時代了。
也正好打發時間,再者,讓他玩這年代的遊戲,恐怕這電腦也帶不動。
原定計劃是這樣的,但星再度走進房間。
“那個……大叔……就是……我。”她吞吞吐吐地說着,吐出的詞半天不成句。
“怎麼了?有事就說,沒關係的。”
“我想和你一起玩……!”
“……”
稍早一點,夜喝完和早餐差不多的流食後,放下碗,認真看向自己的妹妹。
“星,去陪陪叔叔吧。”
“诶?為什麼?叔叔讓我就在房間照顧姐姐。”
夜斟酌着語句,她不能把現狀告訴星,需要編纂其他理由。
“叔叔,失業之後心情應該很差,我有點擔心他。”
“唔……嗯,確實是這樣,大叔那傢夥,什麼都不和我說。”一開始以為他之前的態度是因為得了重病,現在看來還是因為工作。
“所以我希望你能這幾天多陪陪叔叔。”
“那姐姐你怎麼辦?”星被說得有些心動,但她也很擔心夜的身體。
“不是在醫院檢查過了嗎,躺着修養就好。”
時間回到現在。
宇皺眉道,“我不是讓你照顧她嗎?”
“姐姐睡着了,我會隔半小時看一下她的……”星有些委屈地說,夜確實不需要全天候看護,隻是如果沒有撕破臉皮他會這麼做,因此以同樣的要求拜托星。
“我作業也寫完了……所以……我想和大叔一起玩遊戲,不行嗎?”她確實沒有和宇一起做過遊戲,以往這部分的職責由夜代勞。
“……不是不行。”
“真的嗎?”星驚喜地躍到他的身邊,他菈開窗簾,令人炫目的光線射入被黑暗籠罩至今的屋內,讓他不適地眯起了眼。
不菈窗簾隻是不想,並沒有什麼堅持,讓星在這樣的環境下看着屏幕會損傷視力,這點得避免。
房間裡沒有其他椅子,人體工學椅也不是給人並肩而坐的構造,他往後縮了下,示意星坐在前麵。
“嘿咻……”星從前麵擠入,坐在宇的兩腿之間,臀股貼合,她的後背靠了上來,不知是洗發劑還是什麼的清香鑽進鼻腔,他視線落在布着淡淡絨毛的嬌嫩白皙幼頸處,輕嗅。
“大叔?”星感覺冷風劃過,脖子一縮。
“嗯,玩吧。”他收斂心神,並不是沒有和星親密接觸過,小時候洗澡把尿不知道看過幾回,能有什麼想法。
但玩了一小時後,他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這些遊戲真的不是女孩子喜歡的類型,更別說從未接觸過電腦遊戲的星,即使他試圖向星解釋“後勤術必選,過天要記得派副將菈兵線養歩,不要和姆菈克爵士搶速度,打野時要分兵保護遠程。”星也隻能“呼诶诶?!”地發出可愛的悲鳴,然後不斷被開局砍頭重開,畢竟他玩的是變態圖。
很遺憾,這樣的遊戲體驗,注定她不會喜歡,從一直動得敷衍的鼠標就能看出來,但就算這樣還是賴着不走,電腦的誘惑力有這麼大嗎?
他不理解,但再這樣下去也沒意思,接過鼠標,把遊戲關閉,思索了一下,打開了mbs模擬器,運行起了另一款十幾年前的遊戲。
“雷頓老師和不可思議的小鎮?”星看着卡通風格的標題,一字一句地念到。
“嗯,我小時候很喜歡玩,你可以試一下。”那是一個以解謎幻想冒險為特點的遊戲,有着略帶童話風格的動畫劇情,以大量隱藏的益智謎題着稱,是很適合青少年遊玩,寓教於樂的遊戲。
或者說,很適合大人和小孩一起玩。
果然,這次星的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活潑,很快就沉浸了進去,和他討論起了各種難度恰當的謎題的解法,他簡短地回應着,思維越飄越遠。
在答題的間隙,星也鼓起勇氣,這是兩人距離最近的一刻,不是物理距離,而是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現在的話,可以做到平時做不到的事情。
於是她小心地發問,“大叔……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玩這款遊戲的?”
“……什麼時候?”
或許因為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回憶過去,以前被問也絕不會提起的過往也被想起。
於是他把那些細瑣又無意義的過去對星娓娓道來,可能就算是他,在最後的時刻也會產生傾述慾。
“這樣啊……”大叔有一個妹妹,在和她一樣大的時候也會做相同的事情,不過她是假逃課,而他是真厭學,雖然性質不同,但她還是為這樣些微的相似點而感到高興。
“那為什麼我沒有見過大叔的父母?”
“……哼。”
星明智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想到父母的事,星因為了解他而生的喜悅消減了些許,但也僅此而已。
很多信息他都沒有刻意隱瞞,隻是她以前沒有往那個方麵去想,父母對她來說是沒有記憶的概念。
就算沒有父母,她現在也過得很幸福,所以知道了父母的死因後,她很奇怪得沒有動搖。
數個小時的遊玩之後,他們把這部遊戲通關,星揉着眼睛,看起來很為劇情感動的樣子。
“太感人了……原來整個小鎮都是男爵為了自己的女兒……”
“確實是不可思議的小鎮。”他說道,很有童話風格的故事,這種類型的故事並不會講太多復雜的宏大命題,而是把最後聚焦於最單純的親情,親子遊玩再適合不過了。
“要繼續玩嗎?距離晚飯還有些時間。”
“要!”
好吧,他記得這個遊戲有叁部,搜索着下一部惡魔之匣時,星又興高采烈地開口道。
“以前,大叔也和父親一起玩這個遊戲嗎?就像現在一樣。”為男爵的父愛感動之後,星又為自己和他有了共同的經歷而歡喜,但這次沒有得到回答。
他操控鼠標的手頓住,“那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覺得你問太多了嗎?”就像按下了開關,情緒在瞬間被染黑,星扭過頭,天真無邪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他怒火一滯,“起來吧。”
“诶?”
“我有些累了,你繼續玩吧。”
星手足無措,乖乖從椅子上下來,他躺回床上,無法適應明亮的環境,用手臂遮住眼,獨留星一人玩也不是,走也不是,可憐巴巴地留在原地。
星沒有錯,但她戳中了他的傷心處,因為問題的答案是無,他做過和星一樣的請求,得到的是不務正業的斥責。
他應該同樣拒絕星的,而不是抱着莫名其妙的心態去滿足她,與此同時,遷怒於她隻顯出他的卑劣,對一個小孩發什麼火?
他更加厭惡自己,但沒有代價的自我反省又有什麼意義,反倒顯得廉價。
於是他更加厭惡自己。
屋內的沉默讓人感到壓抑,他等着星回屋的聲響,但等來的卻是身邊床墊被壓下的動靜,把手挪開後,對上她擔心的眉眼,星手撐床墊,雙腿打開,跪坐在他的身旁。
“不繼續玩嗎?”
小臉上滿是愧疚之色,“……我隻是想和大叔一起玩,想讓你開心一點,對不起。”
“該道歉的是我,但為什麼要這麼做?”
星搖了搖頭,“……我擔心你因為工作的事情難受。”
“那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
他說出了和姐姐一樣的話,但這次星不再退讓,好不容易能比平時更接近他,如果和以前一樣被當做小孩打發,那就毫無意義了。
“有關係的,我們是傢人啊,大叔你心情不好的話,我也不會開心。”
她說得認真,話語裡的感情越誠摯,他內心的漆黑情緒就越滋長。“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沒有血緣關係也可以是傢人!”
這句話喊出來後,室內重歸寂靜,宇有些想笑,星把離職當做被開除,然後高高在上地可憐他,譏嘲和斥罵下意識就要從口中吐出,卻又半途咽下。
他還沒有對星撕破僞裝,那就順着她的意思說下去吧。
“讓你擔心了。”他重新戴起僞裝,卻又不完全,“連累到你們都不開心,真是難看。”說貶低自己的話絕對不是最優解,但他還是忍不住。
都怪剛剛對她說得太多,讓他現在有些藏不住話。
重新把眼睛遮住,“抱歉了,剛才對你發火,還要讓你來安慰我。”他的語氣有些自嘲,“到了這個年紀還是一事無成,工作做不好,對你們的照顧也滿是疏漏,當初讓你們被正常的傢庭領養,或許會更好一些。”
“……”星抓緊床單,心臟就像被揪住一樣錐痛。
在她發出疑問前,他就繼續說道,“嘛,現在說這個也沒用,我打算去別的地方工作,這個房子過段時間就會退掉,你們會轉為住校生。放心,你不會為生活發愁。”
“住校的話,管束會比現在少,但我希望你能自制些,認真學習,剛剛也和你說了我以前的事情,我那時候不理解父母的苦心,做了很多混賬事情,所以他們才和我……”
“總之,現在的我一事無成,就是因為那時候沒有認真學習,但那是我的應得的,怪不了別人。”
“所以說,星,不要成為我這樣的人,在我走之後,認真學習,聽你姐姐的話。”
“這樣,總有一天,你會過上比現在幸福的生活吧。”
他說着場麵話,不覺得自己真的會關心星的未來,因為沒有撕破僞裝,所以要為接下來的安排找一個理由。
“好了,去看看你姐姐的情況吧。”把話說完,他下達了逐客令,但星久久未動,讓他有一種討厭的預感。
“……不要。”
“你不擔心夜嗎?”
“不是的!姐姐那邊我待會就去……但是……我不想從你身邊離開。”
討厭的預感應驗了。
星話語不停,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替他分擔來自現實的壓力,但她必須把想法告訴他。
她的眼眶微紅,但神色前所未有堅定, “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你一直都溫柔地照顧我們,像哥哥又像父親,生病的時候,被她們欺負的時候,隻要是需要的時候,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為什麼會覺得做得不夠好?!”
“我討厭有人說大叔的壞話,就算你也不行,為什麼要貶低自己?丟掉工作又不是你的責任,全都是因為我……”
“……”夠了,他想讓星閉嘴,但某種失敗感撃垮了他,讓他連手指都不想動,更別說阻止她。
在離職之前,光是生活瑣事就佔用了他大半精力,他隻能淺顯地認知她們的行為,比如夜應該是仇恨他的,而星也排斥他這無關者的管教,所以她才用逃課來錶示抗議,如果關心他,也隻是因為她們本質是好孩子。
為什麼連她也這樣?
他什麼都不能做,所以她的告白繼續,“我明明知道大叔一直都有看着我,卻還是想要你更多陪在我的身邊,所以我才故意和你頂嘴,想要通過逃課來引起你的注意。”
“對不起……大叔,我做了過分的事情。”每次逃課,他都要在上班時間來學校,作為社畜來說當然是不行的。
而且,她知道自己遠比描述惡劣。
就像早上一樣,明明大叔受了傷,明明給他添了麻煩,但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卻很開心,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他的苦楚上,如果把這些也告訴他,她一定會被討厭,就像大叔描述裡的他一樣,因為隻考慮着自己的心情,任性又不自知,讓關心他的人失望,所以被抛棄了。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想這麼說,但還是動彈不得。
“我最喜歡大叔了。”沒有他在的生活,那肯定是不行的,星連那樣的可能性都不願意去想象,“對我來說,你就是最重要的傢人。”
即使星將有些陰暗的心緒隱藏,但那份毫無保留的依賴和信任已經完全傳遞給了他,宇終於恢復行動,他同樣理清了一件事。
覺得自己沒有那麼討厭星,那隻不過是錯覺,她和夜是一樣的,隻是現在才暴露,既然如此,他就同等地怨恨她們。
這姐妹二人都是那麼地讓人難以理解,這樣的生活究竟有什麼好?
攤上一個無用之人,擠在狹小的出租屋裡,被不合理的要求束縛,還用為她們好的名義。
想要什麼,想做些什麼,都會被一些正當的理由阻撓,星曾經想要養一隻貓,最後被他換成了不需要喂養的浮遊生物,夜曾經想慶祝他的生日,卻被以無意義開銷的理由否決,他並不能有求必應。
也無法無微不至,在休息日時,他要加班的時候,就會要求她們待在屋子裡,為了規避一些虛無缥缈的意外可能,以粗暴的方式禁止了她們的自由,即使是現在,想要放鬆,她可選的也隻有無聊的過時遊戲。
她們本就不該過上這樣的生活,但現在,那兩人卻都對他說,她們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那個僞裝出來的虛假形象究竟有什麼好,明明做得遠遠不夠,為什麼要喜歡上這種人。
他妒恨着那個能被喜歡的假我,因為深知真正的自己有多醜惡。
真是可恨,無論是夜還是星,又或者是他自己。
訴說着天真的告白,星以為她能得到什麼?
在這裡的,隻是那個被認為是鑽着未成年漏洞脫罪的社會渣滓,一個切實的性犯罪者,一個不會被任何人接納的怪物,她們需要的那個人自始至終都不存在。
說到底,星和夜一樣,都隻顧着自說自話,從來沒問過他的想法。
“抱歉,星,不過,我也想和你成為傢人。”他忽然笑了。
“說什麼呢,我們就是傢人對吧。”見他好像開心了一些,星稍微放下心來,對他投以明媚的笑。
他坐起身來,對星搖頭,“不對,我們還不是傢人。”
“嗯?唔?!!!!大叔……你?!”星還未能理解他的意思,宇就大張着手將她緊緊抱住。
大叔的臉好近,不對,他在說什麼,等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的臉猛地漲紅,突然的親密接觸讓她手腳僵硬,一動也不能動。
罪惡的興奮感攀上背脊,他將那幼小的身軀按在胸前,像是要將她揉碎,徹底和他融為一體,低下頭,輕咬着她晶瑩剔透的耳垂,“我們不是傢人啊,沒有血緣關係,想要成為傢人,就隻好這麼做了吧。”
“啊嗚?!”敏感的耳根被襲撃,紅潮就從臉頰蔓延到耳邊,連帶從他視角向下看去,那纖長的脖頸同樣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紅。
“大叔……你到底在……”
“是我錶達得不夠明顯嗎?”他不容她掙紮,將星按在床上。
“嗚……”被握住的肩膀傳來生疼感,被他以無法逃脫的力度握住,星略帶驚愕地望着有些陌生的他。
對她隱約的驚慌視若無睹,他繼續笑着,“沒有血緣關係還要做傢人,不就隻能這樣了。”說這話時,他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閒下來,弄皺印有貓咪圖案的上衣,撫摸着她毫無起伏的胸口。
“嗯……啊。”呻吟忍不住從口中漏出,以往除洗浴時基本不會觸碰的部位,被他觸碰時,異樣的感覺如同電流一樣產生流竄。
從剛才到現在,大叔的言行越發出格,幾乎到了猥亵的地歩,星或許沒有姐姐聰明,所以成績差強人意,但她不是傻瓜,她知道現在正發生着什麼。
“嘛,不過你也可以拒絕就是了。”大叔滿不在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有些恍惚,看着他。
宇等着星拒絕,在他看來這是不用思考的,她們喜歡的隻是那個不存在的幻象,現在的他隻會讓她幻滅,他就等着她說出拒絕,然後無視她個人意願,繼續侵犯她。
他才不會收手,拒絕他也會繼續下去,讓她們知道自己到底錯得有多離譜,但星咬着嘴唇,劇烈的心跳透過單薄的衣服,直觀傳達到了他的掌心,最終,她閉上眼睛,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他。
但她沒有拒絕。
看來那些冠冕堂皇的教導根本沒有被記在心裡,星反應沒有如他所想,還側麵點出他的另一處失敗,真是可恨,他臉上還掛着笑容,但怒火讓手上的力度越發增大,星肩膀一顫,發出了一聲短促的痛哼。
“原來星也想繼續,真是讓我高興,那就讓我們繼續相親相愛吧,成為真正的傢人。”說着,他放開了星的肩膀,她痛色稍緩,但隨即又驚呼一聲。
抓着上衣下擺倒卷,星的手也向上伸直,半強迫半配合下,最終,她的身體暴露在外界,也暴露在他的眸中。
“……嗚……”即使陽光透過窗戶射入屋內,但脫掉衣服後,她依然嬌軀輕顫,比起接觸到冷空氣的溫差,或許他那炙熱的視線給予的感覺更加明顯。
“哼。”聽到他意味不明的輕哼,星心弦一緊,“怎麼了……大叔。”
“沒什麼。”他不打算回答,隻是繼續打量着她的身軀。
在與他生活前,她真正父親的照顧有些粗糙,大概是那時候落下的根子,所幸,整體上她還是健康長大了,隻是身體的發育較同齡人有些遲緩。
“真不錯。”但看着她那幼白的身軀,背德的興奮卻在熊熊燃燒,他伸出手,將那半手不到的鴿乳輕輕把握,隔着衣服時根本沒有手感可言,此刻直接接觸,感覺就大為不同,少女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泛着淡淡的奶香氣息,令人愛不釋手,白皙的嬌軀上泛着健康的紅潤,和純白色的胸衣作為對比,顯得有些煽情。
被他粗糙的掌心撫弄着,星輕輕地顫抖起來,“大叔……我……感覺有些奇怪。”她發出輕輕的低吟,對他說道。
“有什麼奇怪的呢?”把胸衣掀開,他用指腹輕輕摩擦她胸前唯一可稱得上起伏的粉紅蓓蕾,被這樣直白得刺激着,星的身體顫抖得越發明顯,口鼻間的呼吸也變得灼熱。
“我不知道……雖然不知道……”大叔的手很燙,被他握住胸膛,就好像身體都要一起燒起來,星如雪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淡绯之色。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本來也對她的想法沒有興趣,雙手摩挲着不斷向下,他修長的指節劃過星的身側,自上而下,從她因為瘦削而現出的肋骨劃過,又輕輕點在她小巧的肚臍上,每到一處,她就會做出相對的反應,或是深呼吸收縮胸腔,又或是緊張地縮起小腹,就像含羞草一樣,被碰到就要把自己藏起來。
繼續往下,當他手指勾住帶有彈性的褲腰帶時,星也就知道他下一歩要做些什麼。
“……”用力地咬住下唇,雖然在他的手離開後,她下意識用右手捂住胸口,雙腿也夾緊,但星還是沒有把拒絕說出口,做着矛盾的行為,就如同她糾結的心。
宇沒她那些煩惱,用力一扒,她的褲子就被褪到腿彎處,纖細的大腿暴露出來,連帶被繡着棕色玩偶熊頭像的白色內褲包裡的部位一起。
“嗯……挺好。”星聽着他的評價,不知道他在說哪個方麵,她長得不高,身材也不好,混在小學生裡都不顯得違和,讓她對自己評價不高。
更別說身邊就有參照,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法和姐姐相提並論,雖然靠着相似的容貌可以混得一句可愛,但那可能更是略帶遺憾性質的稱讚。
他其實很久沒見過星的身體了,等到夜有基本自理能力,也就是大概八歲以後,為星洗澡的任務就移交給了她,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還不如當初就一直借照顧的由頭猥亵她們,裝什麼僞善,哼。
未成熟的身體和成長完畢,兩種說法對他都不衝突,對於將星從嬰兒狀態一手帶大的他,此刻烙印在眼中的身姿正是發育正常的證明。
就算未成熟又怎麼樣,長得矮又如何,能影響到什麼?
她的腰肢纖細,體型勻稱,身高並不能影響比例,身材也不是隻有大才是好,也就是說,她同樣可愛。
夜與星的吸引力是同等的,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不會把這些無聊的論調告訴她,還是做該做的事情吧。
可愛是一回事,未成熟也是事實,對這樣的身體產生性慾,作為人是毫無疑義的失格,不過他已經夠爛了,倒也不差這件,戀童癖也好誘拐犯也罷,反正他的老二可是硬的不行。
將內褲同樣褪到腿彎,他將星的雙腿架在肩上,仔細端詳着那同樣遠未發育成熟的秘處,輪廓分明,還未來得及長出毛發的可愛部位,兩扇肉扉緊緊閉合在一起,看起來連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難。
星的臉因羞怯越發紅潤,就像要滴出血一樣,想要夾緊腿,但被他嚴厲地斥責之後,隻能維持着開腿的動作,用濕潤的眼神看着伏在下身前的他,隻是一會就酸軟無力,隻得落在他的背上,在襯衫的布料麵上滑動着,像是在給他用小腳按摩。
擴張一些嗎,還是直接硬上,那樣大概會撕裂吧,能聽到她的哭號痛叫確實不錯,但出血量太大的話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宇眸光閃動,最後還是伸出食指,輕輕按上那道裂縫。
“嗚?!!”隻有尿尿和洗澡才會擦拭的地方,被大叔的手指插了進來,雖然隻是一個指節,但初次進入異物的感覺已經足夠明顯,還伴隨着令她顫栗的感覺,星渾身一顫,纖細的下颚擡起。
宇倒是輕‘嗯?’一聲,將手指抽出,看着稍帶濕意的指尖,眉頭一挑。
“隻是剛才這樣簡單愛撫一下,也會有感覺嗎?真是了不得。”現在再加留意,純白色的布料上也能看到一小塊深色的水漬,看來在剛才撫弄的過程裡,幼穴已經儲上了些許蜜汁,看起來她並不排斥剛才的行為,不然身體不會做出這種反應。
明明生理期還沒來,這時倒顯得成熟,拜發育遲緩所賜,星還未迎來初潮,往好的方麵想想,大概不需要考慮善後。
善後個屁,他立刻將這個想法棄之腦後。
手指再度擠入,小幅度地抽插摳挖,星的幼穴緊閉,光潔無暇的私處略帶一絲粉嫩,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甚至顯得神聖,看得他更加眼熱,想要盡快撕裂玷汙這片未經人事的處女地,讓它不復此刻的模樣。
“嗯啊啊……咿…”大叔不斷摳弄着她的下身,不時加多一根手指進行擴張,彎曲的指甲不斷按壓着穴口週邊的嫩肉,隨着他手指的動作,星本能地發出嬌吟,纖細的腰肢扭動着,卻無法逃離,異樣的熱感伴隨着陌生的焦躁在體內積累,讓她有些不安,雖然她並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吸得真緊啊,看來你也想要,真是個好色的小鬼。”宇也被她誘人的嬌吟弄得慾火中燒,恨不得直接解開腰帶插進去,手指的抽動也從最初的乾澀變得滑溜起來,在有些悶熱的屋內,星潔白的身軀已經附上一層濕潤的薄汗,剛才還遮擋胸口的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挪開,在形狀不明顯的胸脯之上,兩顆小巧誘人的櫻桃正充血挺立着,散發着讓人垂涎慾滴的色澤。
“真是的,讓人受不了。”他意味不明的啧了一聲,在她迷離的目光注視下,咬上了其中一顆蓓蕾,上下被同時夾攻,星一個激靈,身軀又是一陣顫抖。
“哈啊……!大叔……不要欺負……我…”她按住宇的頭,想將他推開,但莫說此刻手腳酸軟無力,就是身體還正常時也無法和他抗衡,他加快了手指的動作,細密的癢感和另一種感覺不斷累積,讓她身體越發失力,但腰肢卻又不自覺地向上擡起,完全和本人意志無關的動作。
“我欺負什麼了?”在啃咬吸吮的間隙,他擡起頭問道。
星在嬌吟之間斷斷續續地回答,“用手指……在那裡挖個不停,又這樣咬過來……腦袋都要變得……奇怪了……”她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也不知道該抗拒還是接受這種感覺。
“平時不會碰這些地方嗎?”現在的孩子懂的東西可多了,互聯網上什麼都有,難保星不會避着他和夜偷偷搓弄敏感部位,甚至無師自通手淫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可能……會……嗯!才不會碰這種……地方,那也太羞恥了……”
也就是說他會收下星的初次自慰,他突然高昂起來,手上的動作再度加快,似乎被抓住了要害,星的腰激烈搖動着,小巧的腳掌也在背上不斷滑動,那感覺舒服得很。
在锲而不舍地向她的身體施加着刺激下,那陌生的感覺在星體內亂竄,感覺全身都在發熱,但最終,熱量都集中到了小腹下方。
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忽然變得急切起來,“等一下……大叔……我好像……廁所!我要去廁所……嗯啊啊啊?!!!!”集中於那裡的感覺瞬間爆發,意識連同話語在同時被打斷,星猛地向上揚起頭,發出一連串的叫聲。
“連腰都支起來了,這樣準備應該就完成了。”宇也感覺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幼嫩身軀正在痙攣,腰肢不斷地彈跳着,掌心處也傳來了火熱的蜜液感覺,他把手指抽回,看着之間黏連的花蜜,舔舐一口。
“還行。”少女的花蜜沒有什麼味道,但反過來說,也沒有讓人不適的異味,畢竟叫得好聽,本質是生殖器分泌的黏液罷了,如果真嘗到明顯的異味,他反而要第一時間把星送到醫院去檢查。
去個屁,關他屁事。
“嗯啊……哈啊…嗚……嗚啊啊啊……!!”星用汗濕的手臂捂住眼睛,緩解高潮後的餘韻,但喘息了一會,還在把玩着手上的淫水的宇就聽到身旁的小人發出極其壓抑的哭聲。
“怎麼了?”雖然很不情願,但他還是問一句,想把她的手挪開,但這次星的抵抗尤為強硬,汗濕的小手從他手中滑脫,他以為她大概是生氣了,但隨即得到的答案大出意料。
“嗚嗚……對不起……大叔……”
“為什麼向我道歉。”
“因為……我都十叁歲了,還會尿床,還把你的手……還有床單都弄臟了。”和身上的薄汗不同,她能感覺到大腿內側濕漉漉的,連帶着身下的床單都被打濕了一塊,清洗晾曬床單是很費勁的,一想到自己又給他添了麻煩,星就覺得很委屈,高潮讓情緒都變得敏感,鼻尖一酸,她揉着眼哭了起來。
“……噗。”他大笑起來,不知道隔了多久的,在真正的自我下的開懷感,宇拍着大腿,笑個不停。
“為什麼要笑……啊。” 聽見笑聲,星悄咪咪地把手臂挪開,露出一條小縫,窺視他。
“沒什麼,隻是覺得,星真是可愛呢。”他不願意解釋,但說出的話讓她臉頰溫度飙升,即使不知道緣由,也能知道大叔是因為她發笑,這樣一想,剛剛尿床的羞恥感也變得不那麼明顯了。
從來沒見過大叔笑得這麼開心,她不喜歡被人取笑,但如果那能讓他開心,就不是不行。
而且那笑聲和以前不同,星覺得自己更喜歡他現在的笑容。
“好了好了,沒事的,你沒做錯什麼。”將星的手牽起,然後再度從身後將她抱住,平時接送上下學時走在身邊就已經覺得嬌小,但這時更有這感覺,就連他這樣同樣不壯實的身體,都能將她徹底包裡。
“大叔……什麼時候……”被他攬在懷裡,明明是和剛才玩遊戲時一樣的姿勢,星卻覺得胸膛內部鼓蕩不停,不僅是因為此刻她赤身裸體,還因為大腿內側傳來的明顯異物感。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腰帶解開,掙脫束縛的陽具正氣勢蓬勃地向上挺立着,把星的身體往上提了提,讓她坐的更靠上一些,傾斜挺直的肉棒就劃過她狹小的股溝,從大腿之間穿出,星此刻低頭看去,如果不是那猙獰的深色和她肌膚色差過大,可能會有她長出男性生殖器官的錯覺。
“知道這是什麼嗎?”把星耳邊汗濕黏住的頭發撩開,他問道。
“……男生的,大叔的……生殖器官吧,記得是叫陰莖……”
“嗯?竟然知道嗎?”明明是連高潮都不能正確認知的知識儲備,宇還以為星會對此一無所知。
“那……那當然啊!我又不是沒聽課,但和圖片上不一樣……”初二的生物課本有描述男女身體構造,所以她了解基本的概念,但課本上的圖片都偏向於透視和剖麵圖,而且也不涉及兩性相關。
“诶?那是哪裡不一樣呢?我以前聽課不認真,不是很清楚。”這樣說着的時候,星感覺他在挺腰,腰臀更加貼合,棍身擦過穴口,沾染了黏糊的蜜汁,也將熱量傳遞給她。
“咿!”似乎是被棍身的火熱嚇到,她發出一聲嘤咛,“因為……課本上看到的,就像水龍頭,大叔的陰莖和圖片形狀不一樣,很大,很熱,還看得到血管……好像兩種不同的東西。”
“不對哦。”
“诶?不是嗎?”
星的音調上揚,能聽出她的不解,於是他重新斟酌了一下語句,“其他的地方都正確,應該說,沒有錯的地方,但唯獨在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我希望你換一個稱呼。”
星聽完了他咬住耳朵的親昵發言後,麵紅似血,雖然不甚了解這方麵的知識,但本能的感覺到羞恥,但大叔又要求她以另一個稱呼再說一次,即使感到羞恥也好,她還是吞吞吐吐地開口。
“大叔的……肉棒,和課本上的完全不一樣,又大……又硬,還很燙……還會流出黏黏的東西。”紫黑色的龜頭前端正垂落着尿道球腺液,似乎因為她這樣說了,肉棒也興奮地顫了顫。
身後傳來他滿意的笑聲,有些渾濁的悶熱吐息打在她潔白的後頸上,激得肉眼難辨的絨毛豎起,還沒等她因為他的喜悅而喜悅時,他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接下來,我就要把肉棒插到星的小穴裡了哦。”說着,他抱住她的腰,把挺立的龜頭對準了星狹窄的私處,即使打開雙腿還是緊緊閉合的幼女蜜穴,被龜頭輕輕吻上。
“……等一下……大叔,我有點害怕……等一下!”但在龜頭微微分開小穴時,星卻突然掙紮起來,從他懷抱的束縛中逃開,隻留他完全進入備戦狀態的分身空虛地對天伫立。
事到如今才後悔,嘛,也不是不行,追上去,把她按在地上侵犯就好,順着這發展把僞裝撕掉,正合他意。
“對不起,大叔……大叔,我好害怕……大叔……我真的很害怕……!”但星沒有繼續逃走,隻是站在床邊向他道歉,渾圓的淚水不斷順着臉頰滑落,她說着連自己都不太理解的話。
“不想的話,說不就好了。”拒絕與否他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所以他無所謂。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但又不想拒絕大叔……!”
“不是不是的,我可不記得教過你和別人做無用溝通。”
他略帶愠怒,星用淚水模糊的視線看着他,單薄的赤裸身軀輕顫抖着。
大叔還記得他說過的話嗎?
不僅是那次放學時的對話,是一直以來的,全部教導。
普通人的人生每一階段都有大體固定的任務,現在的她隻需要好好讀書,按部就班的長大。
貿然跨越階段,隻會得到難以承擔的不好結果,不要做未來會後悔的選擇,為自己人生負責。
同時……如果有人勸誘你犯錯時,要記得拒絕他,因為那個人絕對不是珍惜你。
他是這麼說的。
大叔對成績並不做要求,力所能及就好,他隻致力於培育她們正確的認識,按照他的理解,隻要有正常的品性,且能健康長大,這樣就足夠她們過上普通的人生,就算不太好,但也不會壞。
這社會還沒苛刻到那個地歩,隻要不是壞人,總能有容身之處。
他往日溫和平靜的聲音仿佛又在回響,但重疊在耳邊的暴躁斥責卻又把她菈回現實。
“真他媽掃興,浪費老子的時間!”拒絕他會很開心地侵犯她,她同意也不是不行,但這樣不上不下地站在一旁,想跑又不跑,讓他惱火地把旁邊枕頭隨手抄起往她臉上一砸。
撲的一聲悶響,星的身體搖晃,“啊……”本就害怕的她更加戦栗,她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憤怒的樣子,以前一直想惹他生氣,但真的直麵怒火時,她除了顫抖,什麼都說不出來。
就像沒有見過他發自內心的喜悅,“诶……?”
看着和以往不同,負麵情緒滿溢的大叔,星從未如此接近過他,從未如此清晰感覺到他的心情,那就是她一直想要尋求的。
如果聽他的話,那星應該拒絕,即使了解不多,她也清楚她不該在現在沾染這種事情。
但如果真的聽話,那她剛才就不應該拒絕了,因為向她發起引誘的就是大叔自己,歸根究底,不是星出了問題,而是他產生了矛盾。
“……大叔,我究竟該聽誰的話呢?”星把腳邊的枕頭撿起,上麵有他的氣味,或許是心理作用,但她不可思議地平靜下來。
“你在狗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
星把枕頭抱在胸前,“我不害怕了,大叔。”她回到床上,跪坐在麵前,向他發出邀請,臉上的紅暈楚楚動人。
她決定聽他的話,無論以前還是現在。
不這樣的話,明顯不對勁,好像在和自己作鬥爭的他,就要崩壞了,她不要這樣,她想要他能夠放鬆下來,如果那是她能做的事情,如果那是能同他一同分擔的東西。
但同時,她確信自己絕對不會後悔,這選擇也絕對不會錯誤。
看着一臉真誠,任予任求的星,他發自內心覺得無聊。
但這時由不得他了,不想繼續,也沒有合適的拒絕理由,不上不下的變成了他,在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星麵前,此刻已經是攻守易勢。
見他遲遲未有動作,星卻行動了起來,雙手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他還未斥責出口時,那冰涼柔軟的小手就捧住他的臉頰,他的嘴唇就被少女奪取。
“嗯……唔……嗯啾……”少女的親吻十分生澀,沒有章法和技巧可言,笨拙的伸出香舌,和他粗糙的舌頭交疊在一起,不帶一絲情慾,但卻滿載着心意,不斷交換着口中的津液,無處容納的部分順着兩人的下巴滑下,垂落的銀絲最終滴落在位於下方的他衣領。
直到口齒間的少女清香終於離去,被佔據的視線才回復正常,星麵色紅潤,急促地呼吸着,用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瞳望着他。
“大叔……這是你的初吻嗎?”星其實見過姐姐和他的親吻,但就像她說的,那是人工呼吸。
“……那種東西怎麼樣都好。”他惱火地用手背擦拭嘴角,在宇的主觀意識裡,他沒有接吻過,即使和夜發生肉體關係後,他也沒有主動親吻過她。
“但是……大叔不是沒談過戀愛,肯定也是第一次啦,不要害羞嘛。”
“啧。”
“沒關係啦。”星其實不糾結這些東西,做好了準備的她,此刻有着宇無法抵抗的魄力,騎在他的身上,她調整着自己身體的位置。
“反正,剛才那是我的初吻,現在,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大叔。”她用手指輕輕分開外陰,露出其中櫻色的內壁,少女未成熟的幼戶輕輕下沉,抵在了因為剛才插曲而稍有些萎靡的肉棒上,星輕輕地呼喚他。
“大叔,不想要嗎?”她搖晃着腰肢,幼嫩無毛的陰戶就像親吻般半和肉棒貼在一塊,在那柔軟的感觸的刺激下,他不禁腰身一緊,即使嘴上沒有回答,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感受着下身重新鼓脹的堅挺感,星開心地眯起了眼。
但話又說回來,做好心理準備隻是讓她有了頗似玄幻小說裡一朝悟道一樣心態的主動行動力,並不能讓她的性知識無中生有,真到了真刀真槍那歩時,她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就像剛才,主動伸舌頭的是他,星才是笨拙回應的那方。
“……會變成什麼樣我可不管。” 見她有失分寸,宇才總算找回引導者的身份。
他沒有拒絕的必要,反正會後悔的人不是他,不負責任地把自己舍棄的也不是他。
既然這樣,還說那些免責聲明一樣的話乾嘛。
“沒關係的……我想讓大叔開心起來。”纖細的腰肢被他粗糙的大手握住緩緩下壓,星呼吸加速,低頭看着逐漸接近的連接處,直到大叔粗大的下半身頂開緊閉的陰戶,將龜頭擠入其中“嘶……哈。”她發出了短促的痛哼。
即使沒有見過其他人的生殖器官,無從對比大叔的那根是否屬於正常尺寸,但就此刻肉眼看來,已經是她無法容納的大小,果然,隻是擠入前麵,即使有着剛才分泌的液體作為潤滑,她還是感受到痛覺。
他沒有因為她的痛哼停下動作,何況現在的痛苦還在忍受範圍裡,她也不想大叔停下,就像她剛才說的,她有把此刻的不正確變成屬於她的正解的覺悟。
於是大叔的下身繼續挺入其中,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部在被不斷撐開,疼痛的感覺也越發鮮明,連同大叔的形狀一起,印在她的意識之中。
血絲順着棍身流下,星的小穴又窄又淺,比起意識未成熟的軀體更明是非,活力十足地將他的肉棒不斷往外推擠,宇的嘴角勾起半月一樣的獰笑,以更大的力量將脆弱的抵抗逐漸摧毀,他能感受到星搭在肩膀上的手幾乎把襯衫都抓破,而他享受着這反應。
哭吧,叫吧,然後後悔自己的決定吧,所以他不會因為星的心意或者痛苦而變得溫柔,而是更加粗暴地挺身,讓肉棒隨着那高昂的施暴慾不斷沒入,終於,在星的身體劇烈痙攣中,撕裂了何物的感觸傳來。
和夜的那次不一樣,這次他預先得知了事實,也就能清楚把握星失去純潔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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