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週後實習神經內科的下午,駱佩虹如常地帶領癫痫病患去進行腦波檢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裡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還擔心別人看到俺出糗、當俺是瘋子。”外省口音濃厚的老伯伯顫抖地傾訴着。瞧他的模樣,過去應該也是軍人吧?不過隨着時代變遷,現在的老伯也成為了獨居老人的一份子。
駱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繼續熟練地貼上測量吸盤,心中卻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還羨慕你呢!至少你在發病時,不會有任何感覺。)
經歷了多次在頂樓荒淫的夜晚,駱佩虹總是不敢安心阖眼,也總是突然在驚懼中醒轉。而不同的是,她必須麵對駱紹凱精神攻勢,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恥屈辱,最後還得獨自痛苦地吞下淚水。
“佩虹!下班後我帶你去逛逛吧?我們好多天沒見麵了耶!”此時手機顯示着朱毅輝傳來了簡訊。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說吧!”走回護理站的途中,駱佩虹簡短地回復簡訊。
想起幾週來駱紹凱的變態調教,一幕緊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將駱佩虹吞噬淹沒。朱毅輝該是她最親密的人,可是卻什麼都不能向他傾吐。天曉得駱佩虹是多希望他能為她分憂解勞,可是事情的肮臟醜陋連自己都不敢麵對,更遑論說出口了。
最後,駱佩虹隻能不斷地逃避他,遠離將秘密說出口的機會,但她也明白這樣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開始的實習有一些名單更動,佩虹跟懿臻說好要同組,所以雅倩你選好組員再告訴我。”護理長宣布事項完後,隨即轉身離去。
“駱佩虹!你為什麼這麼做?臨時換組員也不跟我商量!”柳雅倩大吼着,顧不得身旁都是來去的病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用不着這麼生氣吧!難道說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嗎?”駱佩虹瞥了她一眼,口氣冰冷地說。
“話不是這樣說,你還記得賴醫師的同學要我們一起去當他的幫手嗎?這是我們說好的呀!”柳雅倩難以置信又氣憤地看着駱佩虹。
“雅倩!你應該也知道這句話不是衝着你說的吧!沒別的事的話我先下班了。”駱佩虹依舊不帶感情地回答着。
轉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慾泣的神情,不禁令駱佩虹心頭一酸。自己是怎麼了,竟然這樣傷害一個真心對待她的好朋友。不過轉念一想,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誰叫她那麼愛乾涉自己私人的空間?還有,跟她自己承受的傷痛比起來,她這一點難過算不得什麼吧?
“你不是說要逛街嗎?我回去換個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蕩到谷底的駱佩虹思念起朱毅輝的溫暖,直覺地撥通電話。
四十分鐘後,駱佩虹依約出現在觀光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讓人驚艷啊!”朱毅輝開口便誇讚着。他不知道,這是駱佩虹特地為了他精心着裝的。
“真的嗎?怪不得剛出來的時候,房東還說我好象盛裝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頭直視着朱毅輝,並對他眨了眨眼。朱毅輝立即摟緊了她,快歩融入了熙來攘往的人群中。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隻是內心仍掩不住濃濃的失落與陌生。
“這條項鏈好亮眼,我買給你!”朱毅輝興奮地將項鏈掛在駱佩虹脖子上,接着說:“沒想到你的皮膚這麼適合配上珍珠項鏈啊!”
“放回去吧!別浪費錢了!別忘了,你還要付學旻的醫藥費耶。”駱佩虹幽怨地說着,極力抹去即將成形的回憶畫麵。
朱學旻就是朱毅輝那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弟弟名字。還沒跟駱佩虹交往前,朱毅輝是靠着半工半讀來支付着龐大的醫藥費。但是有駱佩虹後,負擔變輕了,因為她會幫忙照顧朱學旻,讓朱毅輝輕鬆不少。但朱毅輝哪能知道,駱佩虹對他隱瞞的秘密呢?
“你怎能這樣說呢?要不是因為你,我現在的日子就沒有這麼輕鬆。趕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輝俯身吻上了駱佩虹的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卻讓她渾身一顫,直覺地想推開朱毅輝。
“佩虹!你怎麼了?”朱毅輝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剛剛突然覺得有點冷,一定是愛漂亮穿太少了。”駱佩虹嬌笑着回應。
接過朱毅輝脫下的外套,駱佩虹默默想着:(毅輝!你怎麼這麼好敷衍啊!你是一個憨厚的大男孩,隻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懂我……)
逛完街後,駱佩虹跟着朱毅輝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掛上外衣的同時,她刻意地讓細肩帶從右肩滑落。朱毅輝轉身時,從他眼中讀到了預期的光芒。
朱毅輝緩緩地向駱佩紅走過來,她眯起雙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情慾,如山洪暴發,他狂熱親吻她。同時,她也輕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側身、腰際。終於,他抱起了她輕放在床上。
“毅輝!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時,駱佩虹輕聲提醒說。她決定對朱毅輝隱瞞駱紹凱對她的淫辱,造成她現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樣。
“你說過!但我不會在意的……”朱毅輝溫柔地說着,邊吻着她一邊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輝發生親密關係,是駱佩虹刻意安排的,因為她是多渴望朱毅輝能借着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在她充滿罪惡的肌膚上,撰寫出動物本能的歡愉。
不過,似乎是駱佩虹過於太天真了!朱毅輝的親吻猶如鋒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畫着每一寸肌膚曾經有過的戦栗、罪惡。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輝熄掉了床頭的小燈。
“不要關燈!”駱佩虹驚叫着,隨後捧着朱毅輝的臉,緩緩地說道:“讓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樣子。”
“看這麼久了,還看不厭嗎?”朱毅輝輕笑着說。
“來吧!”駱佩虹準備好地對着朱毅輝說道。內心還是恐懼破處帶給她怎樣的痛苦,身體不禁顫抖。
“放鬆點。”
保持着二十年的處子之身就在這晚被心愛的男人給破處。也許是駱佩虹的忍耐力夠強,亦或是駱紹凱的調教讓她身體容易潮濕,破身之痛,並沒有想像中還要強烈。
朱毅輝的陽具順利的進入到駱佩虹的體內,本能的開始活塞運動。駱佩虹也順從的,隨着朱毅輝的進出開始扭動起臀部。
(怎麼……會這樣……)有種失落感充斥着駱佩虹的神經。透過了駱紹凱的調教,彷佛開啟她體內一扇封閉的門,名為“淫虐”的這扇門。
這個時候,有種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覺油然而生,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盤旋,她渴望着駱紹凱用繃帶捆綁他,用跳蛋折磨她,說話來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麵,她又多麼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樣,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讓心愛的人憐惜她。
“佩虹,怎麼了?”發現異樣的朱毅輝,忍不住開口問着。
“嗯嗯……喔……沒…沒什麼。我……啊……啊…隻是……覺得很舒服……喔喔……”駱佩虹用呻吟掩飾着。
“是嗎?”聽到自己心愛人恭維的話語,朱毅輝更加賣力,開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淫水夾雜着絲絲的殷紅,順着肉棒的一進一出噴灑出來,浸濕着床單。或許是同一種體位顯得太無趣,朱毅輝帶領着駱佩虹換了個姿勢,采取狗爬式。
抓着駱佩虹的乳房前後搖晃,不時地玩弄着堅挺的乳頭。隨着節奏劇快,每一次都撞進她的陰道深處,甚至頂到子宮頸,逼迫着她放聲淫叫。
駱佩虹的呻吟和呐喊隨着他的動作不斷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級數,極速地向上攀升,身軀彎成弓形,不停顫抖緊縮。就在那個瞬間,她的眼裡盡是白茫茫一片,腦中也空蕩蕩無任何思緒,好象抵達了天堂,進入傳說中神之伊甸園。
“啊~~!”朱毅輝大吼着。看着身下愛人在他的耕耘下達到高潮,自己也隨之來到臨界點。他拔出陽具,將精液射在駱佩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閃耀着晶瑩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樣,射完之後,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單享受高潮餘韻的駱佩虹。心愛的人滿足的錶情,看在駱佩虹的眼裡。此時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麼卻是一股黑暗湧上心頭呢……
幾天後,晚間八點,又到了專屬駱紹凱的時間。依照着下午由簡訊傳來的命令,準時來到頂樓的病房內。
馬修連恩的音樂回蕩在房間內,帶出清新自然的愉悅氣氛。駱紹凱坐在沙發上,翻閱着一本精裝的書籍,專注地閱讀。看見駱佩虹的光臨,他放上書籤,合起書本,隨手擺在一旁的茶幾上。
“姐姐來了喔?我等你好久了耶。”駱紹凱起身走到駱佩虹的麵前,難掩着高昂的情緒,解開了駱佩虹胸前的扣子。
駱佩虹沒有反抗,柔順地讓駱紹凱在她身上毛手毛腳。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駱紹凱隻是用內線打了通電話,就造成朱學旻的心臟停了快十秒,差點死亡。那時她才體會到,自己的一言一語,或是任何的動作,足以影響他人的生死。也明白,駱紹凱手中掌握的權力。
“白色的運動內衣加上運動窄裙耶!果然姐姐還是穿白色最好看,像個天使一樣。”駱紹凱誇獎的說道。專門設計於運動的貼身衣物,將駱佩虹嬌軀的曲線,完美地诠釋着。
駱佩虹依舊是冷言譏諷說:“變態。別在那好言好語,快動手吧。”說實在的,雖然錶麵上她的口氣狠毒,心裡卻有着一絲期待的興奮感。
“我知道姐姐剛破身沒多久,今天就玩溫柔一點好了……”駱紹凱拿出準備已久的玩具──七顆無線的跳蛋和一卷透氣膠帶。
一道遺憾的失落感驟然鑽入駱佩虹的腦袋,為什麼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滿足她的假陽具呢?想到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如此下賤?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親生母親般淫賤的女人嗎?
駱佩虹的錶情,一點一滴收進了駱紹凱的眼裡。麵前這個毫無名份的姐姐,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樣,開始走向墮落的深淵。他很期待駱佩虹堅強的意志,還能撐多久。
“別着急……絕對會滿足你的。”駱紹凱在駱佩虹的耳邊吹氣說道。隻是單單的吹氣,就讓駱佩虹刻意壓抑的情慾,悄悄地點燃了。
首先,他先卷起駱佩虹的運動內心,把悶住多時的雙峰,解放開來。細膩嫩滑的乳房,輕輕的搖晃着,駱紹凱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沒幾秒,便依依不舍地停止,隨之拿取四粒跳蛋,兩個兩個的夾住沈睡的乳頭,撕下幾段透氣膠帶緊緊貼住,再把內衣恢復原狀。
雖然被透氣膠帶貼緊乳頭讓駱佩虹感到不適,但更加恥辱的,還是運動內心錶麵,兩個突起物。如果讓別人看到,不知他人會怎麼想?
剩下的叁顆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備要用在下半身的。駱紹凱菈開運動窄裙,裡麵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遮擋的布料或是毛發,隻有光滑的粉紅色裂縫。接着,在陰核、陰道口、肛門這叁點,依序地貼上跳蛋。不知道是駱紹凱體恤駱佩虹才剛破身沒多久,他並沒有把跳蛋給塞進駱佩虹的體內,讓她有一點感動。
“完成了。”駱紹凱歡呼着,緊接着說:“讓我們開始今天的遊戲吧!”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電視裡上映着一個熟悉的畫麵,駱佩虹想起這就是她第一次來的時候,駱紹凱玩的網球遊戲。
駱紹凱交給駱佩虹一個白色的感應器,壞壞地說:“姐姐,你應該知道wii吧?這就是wii所出的網球遊戲。今天,我們就來比這個吧!”駱紹凱接着舉起一個淺綠色的控制器,上麵有着五個按鈕,每個按鈕上麵都有一個數位,分別為一到五。
“難道……”駱佩虹不禁喊了出來。兩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頓時明白駱紹凱的心思。
駱紹凱滿意的點點頭說:“不愧是姐姐,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沒錯,五個按鈕就是代錶你身上五個部位,隨着你失去的每一分,我就會啟動一個按鈕。當然,你得分的話,我也會解除一個按鈕。另外,為了讓遊戲可以在十點前結束,我們打叁盤就好。”
身為時下的年輕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麼樣的遊戲,駱佩虹也豪不例外。但是,這卻是她第一次嘗試這款電動,加上嚴苛變態的處罰,讓她沒什麼自信。不過,憑着他高中網球社團的兩年經驗,她有把握不會輸的太難看。
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駱紹凱說道:“忘了跟你說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話,會有另外的處罰喔,呵呵。”說完邪惡的笑着。
“發球!”遊戲開始,駱紹凱彷佛和遊戲人物合為一體,專注的眼神,認真的錶情,讓落佩紅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駱紹凱,不知何時也長大為一個帥氣的男人。
漂亮的發球動作和時機,加上看到癡呆的駱佩虹。輕而易舉地,駱紹凱靠發球奪下一分。
“15-0”電視螢幕顯示着比分。駱紹凱笑了笑,說:“姐姐你是手下留情嗎?”
一句話點醒了駱佩虹,她現在是和駱紹凱在比賽耶。她連忙嗆聲說:“我隻是第一次還不會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厲害。”駱佩虹的好勝心被點起,忘了自己現在的身分地位。
“姐姐,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分。”駱紹凱臉色平靜地說道。但左手卻不知不覺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個按鈕。
跳蛋忠實地執行自己的使命,內建的馬達轉動,震動着。好死不死,駱紹凱無意選擇的按鈕,正好是貼在褐色幽門上的那顆,駱佩虹在震動的一瞬間,跳了起來,口中喊說:“怎麼是那裡呢?”
駱紹凱微微地邪笑着,說道:“讓我們繼續吧。”語畢,又做出了發球動作。
這次,駱佩虹反應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勢,回撃那一球。但是,肛門的跳蛋還是給予她一定的影響,讓她無法順暢的扭轉手腕。螢幕上的遊戲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飛球。
“太嫩了!”駱紹凱大吼一聲。遊戲小人跳躍起來,並在空中做了個扭身的動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殺。馬上,螢幕就顯示着“30-0”的分數。
“不公平。”駱佩虹抗議着。她認為要不是剛剛被影響,駱紹凱怎麼能打出如此強勁的扣殺球。
駱紹凱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輕谑地說道:“既然你說不公平,那這次的按鈕就給你選擇吧?”他舉起控制器,上頭的五個按鍵,目前是中間那個按鍵是陷落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比賽……嗚啊!”駱佩虹話沒說完,駱紹凱就給了她一巴掌,將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說道:“你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是不是我的調教還不夠呢……要我跟父親一樣嗎?”
父親!聽見這個名詞,跪坐在地上的駱佩虹,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她那個暴虐的繼父,總是把母親玩到遍體鱗傷,鞭痕蠟痕交錯,才覺得滿足。想到這,她瞧着繼承這個基因的駱紹凱。自開始調教到現在,眼前的男人都沒這樣做過。
“對不起……”自尊心強的駱佩虹,低下頭屈服,對着駱紹凱道歉。
駱紹凱撫摸着打在駱佩虹臉頰的掌痕,心疼地說:“一開始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嗎?就不用受到這樣的痛苦。跟我說,一二四五,你選幾號呢?”駱紹凱還是沒放過她,堅持要駱佩虹自己選擇。
“一號……你這個惡魔。”駱佩虹小聲的說道。駱紹凱很滿意,比起之前調教過的女孩子,每個都像隻下賤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寵幸。駱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隸,臉上盡是不願意,但最終還是要服從。
隨着駱紹凱按下一號鍵,一陣酥麻的快感出現在她的陰道口。也許是剛破身沒多久,這樣的震度讓她有點疼痛。疼中帶麻,麻中帶痛,痛苦和愉悅交織着美妙的合奏曲。
駱佩虹眉頭緊皺,緊閉雙眼輕聲的呻吟着:“嗯……”前後夾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駱紹凱的強勁發球又來了。駱佩虹勉強着自己的身體,努力的去回撃。相對於當事人,反而隻是扭動手腕,打着左右兩邊。這下可苦了駱佩虹,飛向左右兩邊的短球,必須讓她加倍奮力去拯救。但,菈大動作打球的下場,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沒一下子,駱佩虹就全身浮滿绯紅,香汗淋漓,散發着淫糜的氣息。
終於,駱紹凱玩膩了,一個對角回撃,奪下了盤末點,40-0。
“姐姐,選擇吧?”
“呼…嗯嗯……四…號……啊……呼……”伴隨着喘氣和呻吟,駱佩虹選擇了四號。上天似乎沒有照料她,駱紹凱按下四號,回應的地點正是她最敏感的陰核。
駱佩虹臉色大變,拼命的夾緊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嗚嗚……不!”但無情的愛液,還是順着大腿流了下來,閃着亮麗的瑩光。她整個人跪倒了下來,發出啜泣聲。
遊戲小人發出盤末點的最後一球,駱佩虹操控的人物,沒有應對,讓球撃中了場內。駱紹凱看着最後一球的慢動作,說道:“姐姐,你被我直落羅。”順手也按下剩餘的兩個按鈕。
雙乳的跳蛋也在這時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對此時駱佩虹而言,似乎也沒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這樣認輸。)駱佩虹長年培養出的韌性頓時爆發,還有兩盤的機會,她要扭轉局勢。
駱紹凱把駱佩虹突來的轉變看在眼裡,原本以為她就這樣喪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鬥志高昂。駱紹凱更加滿意麵前佳人,越有撃潰她心靈的強烈慾望。
“姐姐,看到你鬥志已經恢復,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第二盤輸的懲罰吧!好激起你贏我的決勝心。”駱紹凱神情得意的說道。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贏你的。”駱佩虹強忍着想放聲淫叫的快感,硬脾氣的對着駱紹凱說道。
駱紹凱斜眼說:“我就是喜歡你這模樣。如果你第二盤還是被我直落的話,我就要──灌腸。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對病患做,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一天會被這樣對待呢?”他愉悅地笑起來。
“駱紹凱……算你狠!”駱佩虹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懲罰,無疑是對她更大的打撃。她能想像灌腸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場比賽開始,輪到駱佩虹發球。跳蛋在五處敏感點的刺激,她有點把持不住,不過堅強的意志力,還有對駱紹凱的恨意,還是讓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發球。
這盤,駱佩虹打的是速度戦,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撐多久,隻能靠這招反轉局勢。駱紹凱哪不知道駱佩虹心理在打什麼主意,采取着防守的姿態,把駱佩虹打過來的每一球,輕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駱佩虹失去體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誤!失誤!失誤!連續叁個失誤,看着分數從15-0到40-0,駱佩虹整個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過於心急,導致這場比賽,轉眼間就來到盤末點。
“姐姐,是不是你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這麼想讓我來幫你灌腸嗎?”駱紹凱開口說着汙穢的嘲諷,讓駱佩虹氣得直發抖。
(我不能輸。我不能輸。我不能輸!)駱佩虹對自己打氣說道。還有一球的機會,馬上就能扭轉乾坤的。
抱持這樣的心態,駱佩虹發出最後一球。駱紹凱錶現出“來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畫到右下,做出個反切的動作,球就輕輕地越過網子,掉進駱佩虹的場內。
“啊!”駱佩虹大喊一聲。以大幅度的姿勢,做出抽球的動作。啪!她耗盡全力的打出最後一撃,然後跌落到地闆上。但這樣的拼命,卻沒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掛網,她被破了發球局。她無力地坐倒地上,彷佛失神般。
駱紹凱走向她,溫柔地擦拭去駱佩虹眼角溢出的淚水,說:“我知道你盡力了……但勝負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別哭,好嗎?”
“嗚嗚……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這個惡魔!”駱佩虹帶着哭聲哽咽地說。
無情的馬達還在響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駱紹凱透明無瑕的瞳孔,閃過一絲不舍,隨之又恢復成殘忍的眼神。轉過頭,他走進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物品──裝滿橙黃色液體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駱佩虹的秀發,然後把她的頭壓在地闆上,俯下身在她耳邊冷淡地說:“充滿無力感對吧?我親愛的姐姐。但是,你的苦難還沒結束,反而正要開始。好好享受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吧!”
駱紹凱提高駱佩虹的翹臀,卷起窄裙,掰開她的臀部,撕下膠帶,把邪惡的玻璃注射口,插進褐色的肛門,緩緩地把針筒裡的液體灌入到駱佩虹的體內。本來,駱佩虹還是有反抗的心態,但不知是駱紹凱的強勢還是她自己的放棄,就輕易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駱紹凱。
橙黃色液體一點一滴的注入到駱佩虹的直腸裡,讓她麵容苦澀,口齒不清的說道:“啊……好難受喔……”肚子也好象在說話似的,發出劈劈啪啪的抗議聲。她沒料到,灌腸會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幫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嘗試,才發覺是另外一回事。
“別動喔,放輕鬆點……不然玻璃破掉你就準備倒楣。”駱紹凱提醒駱佩虹說道。屈辱的眼淚滑過她清純秀麗的臉龐,但駱紹凱絲毫不受影響,手中的動作持續着,直到玻璃注射器裡麵的液體一滴不剩,完全擠進駱佩虹的體內後,才停止。
倏忽地,駱紹凱瞄到了駱佩虹頸部上那串晶瑩如玉的珍珠項鏈,伸手去把它解下。駱佩虹發覺脖子上的項鏈被取下來,驚恐萬狀叫道:“你想乾麻?!”
“當然是……”駱紹凱用腳壓緊了駱佩虹,接着把一顆顆的白色珍珠,逐一塞進她的肛門裡,隻留下個扣環。最後貼回跳蛋的膠帶後,駱紹凱呵呵的笑道:“這樣就不怕會漏出來羅。我很聰明吧?”
駱佩虹已經罵不出來了,不管是惡劣的怒或是詛咒,駱紹凱一點也不放在眼裡。這時她隻感覺到直腸裡有着抽蓄的感覺外,還有冰冷的異物感,以及滿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門裡的這條項鏈,是朱毅輝特地買來送給她的。
擡頭看看時間,駱紹凱又說:“我親愛的姐姐,最後一局羅。算算時間,結束就差不多十點了。再撐一下,今天的調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佛對駱佩虹宣判死刑,她徹底絕望。這時,她可以體會病房裡麵的病人,明天不斷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仍然孤意尋求死亡的解脫,她何嘗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輝的臉孔浮現在她心頭,她認定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為了他,還有他那個病魔纏身的可憐弟弟,自己應該是幸福美滿的過着實習生涯,然後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離開自己憎恨的傢,和疼愛她的男人,順順利利的過完下半輩子。
幻想總是美好的,但最終還是要回到現實。時間分秒必爭不能浪費,她必須在擴葉肌彈性疲乏之前,打完這第叁盤。發球權又回到了駱紹凱這邊,就算到了第叁盤,還是維持和第一盤時候的集中力,令人欽佩。
遊戲小人發出高速的發球,駱佩虹的手臂,畫出一道半弧,將球打了回去。這時的她,除了忍受五處敏感帶的挑逗,還要防止肚子裡糞水的潰堤,更別說她還必須反撃着駱紹凱的球。
駱佩虹現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腸液流到哪裡,哪裡都會變得火辣辣的,然後就是劇烈的疼痛。原來,駱紹凱在灌腸液裡麵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帶給了她小腹莫名的陣痛。
淫水也隨着揮拍的動作,滴落在地闆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圖畫。或許是駱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門肌肉上麵,對於跳蛋的刺激,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快感也達到一個平衡點。
灼熱的疼痛侵蝕着她的神經,尤其是駱紹凱得分的時候,身體心靈都受到嚴重的傷害。在她第叁次被直落的時候,意志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她也不管駱紹凱的懲罰,比賽一結束,就直接衝進了廁所裡。
如果這麼簡單就放過她,駱紹凱主人的威嚴該往哪裡擺?他也緊跟着駱佩虹進出廁所,一把菈住了她的頭發。
“好痛!放開我。求求你。”駱佩虹極力地掙紮着,她想解除痛苦。
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象是站在最高的頂端,俯視着下麵的一切。駱紹凱得意的開懷大笑着。
但他沒有忘記他現在要做什麼,用食指和姆指夾緊了菈環,一股作氣的菈出來。菈的同時,一顆一顆沾滿排泄物的黃色珠子從肛門裡噴了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駱佩虹放聲喊着,每一顆飛射的珠子,就帶給她一次快感,隨着珠子一顆顆離開她的體內,那份快感越來越強,就是珠子全部離開體類的瞬間,黃褐色的糞水,夾雜白色的尿水一起噴射,帶領着駱佩虹登上高峰,體驗一種從未體會的舒暢感。
駱佩虹舒服的癱在地上,渾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覺。但是,當排泄的快感結束後,緊接而來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覺。駱佩虹下身的私處癢得難受,宛如千萬隻的蟲蟻,啃咬着她的嫩肉。
“給…我……不行!”極高的自尊心,還是使駱佩虹保有一點清明。
居高臨下的駱紹凱,臉上沒有一絲錶情,說着:“今天到此為止,你走吧。”隨之,將駱佩虹趕出病房外。滿慾的情火瞬間被澆熄,讓她有點遺憾,不過還是乖乖的離開。
病房裡的駱紹凱,一個人站在廁所鏡子前麵,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難道我……不可能……絕對沒這可能……”
也許是這兩個月來,每週都被駱紹凱的調教,讓她的身體,很容易就產生慾火。加上被破身之後,她對性愛變得相當飢渴。但是,駱紹凱依然是單純的淩辱她,遲遲沒進行最後的一個歩驟,不免有些失落。這時候,駱佩虹來到了自己的置物櫃前,打開鐵門,從隱密的角落,取出一隻白色的假陽具,那隻第一次調教後,駱紹凱交給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賤的女孩嗎?”駱佩虹嘆了口氣說道。此時的她,出現在殘障人士專用的盥洗室裡,站在化妝臺前,對着鏡子說道:“佩虹,你真是個賤貨。錶麵上一個優秀的實習護士,不僅是實習生當中成績最好的,更深受病人們的喜愛。但又有誰知道,私底下卻是慾求不滿的浪蕩女人呢?”
鏡子中的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反而是開始動作,一隻手隔着護士服觸撫着的左乳,另一隻手則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陰部。本能地那隻手變成了勾狀,非常技巧地挑逗,偶爾擡起的迷蒙眼神像在邀請,告訴着她:“一起來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陽具,挺大的,上麵還有着不少突出顆粒,以及專門刺激陰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陽具,倒吸一口氣,張開粉唇,把假陽具塞進口中,美麗的小嘴頓時被撐大到變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來她打開開關,機械的馬達聲運轉起來,假陽具的震動,刺激她整個口腔包括喉嚨。可惜她覺得不夠過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運動。此時她的腦中,正幻想着駱紹凱毫不憐香惜玉地淫姦她的櫻桃小嘴。
“咳……放過我好嗎?”她拔出口中的假陽具,兩眼迷蒙的說道。胸口的雙峰,也隨着一陣陣的呼吸上下搖動。接下來她爬到了馬桶上,把一隻美腿靠在旁邊的鐵制護手。
“今天要從後麵來?你這個變態,不要把我擺成這麼羞恥的姿勢……”她對着幻想的人物惡劣地說着,身軀也隨着說話的同時進行變動,便成了背朝上,臉對着磁磚牆壁,屁股挺高的模樣。而左手從下麵伸到了陰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片陰唇,右手握着假陽具,對準角度後,猛然地插了進來。
“啊!好痛。”她大聲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減緩的趨勢,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穢的嬌聲伴隨假陽具的規律抽動響遍着個房間,連帶着淫水也一片片地灑落在地麵上。好象是這樣還不夠滿足似的,她竟然將左手伸到了肛門旁。
“肛門……肛門不行啊!”手指像是不聽指揮,輕易的突破防線,在直腸裡摳動着。
一次又一次的衝撃,將她頂上愉悅的高峰,臉上溢滿着滿足的津液,胴體泛着潮紅,腦中隻存在着“快感”這種情緒。
高潮降臨了,她口中胡亂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這種感覺很過瘾,就像把直腸裡的糞便完全淨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佛自己已經變成一團輕盈的棉花糖。
駱佩虹無意間看到了那條朱毅輝送她,卻被駱紹凱玷汙的項鏈。深濃的罪惡感令她極端恐懼,她深怕朱毅輝會在發現這一切後把她狠狠抛棄。於是她下意識地的撥通了朱毅輝的手機,隻是假陽具還在身體裡麵打轉,歡愉的快感仍未放棄離開。
無盡的羞恥感,矛盾的痛苦使駱佩虹不禁落下淚來。
“怎了,你在哭嗎?佩虹,發生了什麼,告訴我。我對你不好嗎?你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可是我花很多錢才買到的耶!”朱毅輝的聲音從另一端傳出,顯得焦急不耐煩。
那時,摸着項鏈的駱佩虹想起了過去的老師曾經說過,珍珠的渾圓晶瑩是蚌殼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來的。那她呢?這些痛苦的淚水,能孕育出屬於她自己的美麗珍珠嗎?
珍珠項鏈!事情的起因都是這條項鏈,她回過神,把難過的思緒給隱藏起來,開始愉快的和朱毅輝聊起天來。此刻朱毅輝的呼吸變回平順,話語中也浮現洋洋得意的情緒。在這甜蜜的時刻,突然,她感覺到心有種被掏空的寂寞……
急診室實習的最後一天,也是駱佩虹跟鄭懿臻共事的尾聲,日子顯得特別稍稍不平靜。火燒大樓的傷患一個接着一個推了進來,駱佩虹的視線總是跳過輕傷的病患,落在每一個慘不忍睹的傷口上。
異於鄭懿臻的驚慌,駱佩虹則是冷靜地審視着傷患冒出的鮮血、外層的焦黑,彷佛她內心的傷創,就是以這樣的麵貌存在於她的心靈中。她淒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檢傷分類的話,我是屬於該被優先搶救的,抑或是該直接被推往太平間的呢?)
一陣忙亂方歇,駱佩虹來到櫃臺結算着朱學旻的醫藥費。駱紹凱說過,隻要在後麵籤下自己的名字,龐大的金錢就可以一筆勾銷,然後隻要她在朱毅輝麵前撒個小謊,說是健保給付的,就完全沒有其他問題。就算朱毅輝有任何疑問,她都有把握讓他信服。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瀰漫全身,讓駱佩虹思念起朱毅輝,也想起了為了逃避他已經關機多日的手機。被駱紹凱羞辱調教之後,她往往都需要花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壓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恐懼、痛楚。所以,這段時間裡她寧可偷偷想朱毅輝,也不願正大光明地聯絡他。
打開手機,她發現了好幾封來自他的語音訊息,不外乎猜測她當時工作的地點,安排見麵的時間等。不願被侵犯的意志此時又爬上駱佩虹的心頭,當她正準備再度關機時,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一封簡訊,來自駱紹凱。
【給親愛的姐姐:我開學了,必須回到傢裡來。當然,我們協議依然是存在的。所以這個週末,地點在在傢裡。我等你回來。
P。S爸媽說他們很想你。】
回傢?多麼令她恐懼的名詞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在外頭租房子,無非是想逃離傢裡。但,仍是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幾天之後,駱佩虹刻意在醫院待到五點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結束後才提起包包離開。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傢傢戶戶都亮起了燈,隻是沒有一盞能溫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沒回來了。多吃一點,瞧你瘦成這樣,是不是在外麵都不吃飯啊?”媽媽關心的詢問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夾菜給駱佩虹。
“嗯。”駱佩虹低着頭吃自己的飯菜。
繼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飯,忽然開口說道:“聽賴醫師說,你在醫院的實習狀況不錯,各方麵都錶現的很出色,讓我很驕傲。”
媽媽接着說:“紹凱也有跟我說,你都固定會去陪他,讓他不會這麼無聊。真多虧你細心,我跟你爸爸總是忙得天昏地暗,沒有時間去觀望他。對了,聽說他今天要練球,所以晚點才會回來。”
母親的一席話,重重地刺進了駱佩虹的心房裡。美其名是去陪駱紹凱,但真實狀況是被駱紹凱給調教,這要駱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覺的想逃離飯桌,不過卻沒有理由,這時候,手機湊巧地響了起來。
駱佩虹見機不可失,連忙說聲抱歉,離開飯桌跑到客廳接聽電話。
“佩虹!我去你傢、醫院找你,你怎麼都不在?”朱毅輝急切地問着。
“我跟醫院請了假,因為我爸媽要我回傢。”駱佩虹說着,語氣絲毫不帶感情。
“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還有你這幾天為什麼都不開手機……”朱毅輝氣急敗壞地質問。
“朱毅輝!你以為你是誰?沒錯!你是佔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從來都沒跟你說過,對你查勤的行為我很厭煩!”駱佩虹狠狠地掛斷電話。
“喲!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給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時回到傢的駱紹凱,一臉調侃地站在她身後說道。他身上散發着一股屬於男人的體香,刺激着駱佩虹的感官。兩人對看着,駱紹凱輕眨着眼,並用唇語小聲的說:“晚上來我房間。”
“紹凱,快來吃飯羅”媽媽的聲音從飯廳傳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