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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辱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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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白塔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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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亮高升之時,也是飨宴開動的時刻。二樓的儲藏室的屬於繼父的領域,裡麵擁有無數的淫穢道具,好讓他蹂躏駱佩虹的親生母親。叁樓駱紹凱的房間則是他的地盤,今晚將羞辱駱佩虹。

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駱紹凱無聊地看着新聞。腦殘的記者報導,白癡的政客嘴炮,一堆亂象的叢生,讓他有種社會沒救的無奈。

“叩!叩!”房門傳出聲響,駱紹凱知道是駱佩虹的到來。

他關掉電視,把門外的駱佩虹請了進來,然後把她安置到他房間裡用來會客的沙發上。

“回傢的感覺如何?”

“你何必問這個?你明知道我心裡的答案。”

“他們真的有讓你如此憎恨嗎?是父親,還是母親呢?”

駱佩虹咬牙切齒的吐出:“繼……父。”此時誰都可以看出,她對繼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嗎……”駱紹凱用鼻子哼了一聲,從床邊提起一個黑色的背包,對駱佩虹說:“把衣服脫光。”

這是駱紹凱第一次提出這樣的命令,讓駱佩虹十分吃驚。過去在病房裡的調教,多多少少都會讓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開口就是要她全脫光。難道……他今天終於想更進一歩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腦中胡思亂想的駱佩虹,還是依照着駱紹凱的命令,將全身衣物給褪去,包含貼身的胸罩和內褲。

“好了,我們開始吧?”駱紹凱從背包裡取出第一件物品──紅色的皮制項圈。

這不是狗專用的項圈嗎?駱佩虹有點吃驚的詢問說:“項圈……我們傢沒有養狗啊?”

駱紹凱無言的搖搖頭,然後把項圈綁在駱佩虹細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羅。要乖乖當隻聽話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駱佩虹推着駱紹凱說道。不知為何,她的口氣有着撒嬌的味道。

“啪!”駱紹凱一巴掌落在駱佩虹的翹臀上,雪白的肌膚頓時浮出绯紅的掌印。他冷酷地繼續說着:“作奴隸的。哪來的討價還價啊?”

十分鐘後,駱佩虹完成了裝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長發散落在她毫無贅肉的身軀上,頭頂掛着一頂可愛的狗耳朵。鵝蛋臉上有着一雙誘惑人地鳳眼,櫻桃小嘴微微喘氣,看起來是如此可口動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顯得可愛。

“還沒結束喔,你瞧瞧這個!”幫駱佩虹套上後腳的玩具爪子後,又拿出一調毛茸茸的條狀物。

“這是……尾巴?!”駱佩虹驚訝地喊了出來。

駱紹凱讚許的說:“姐姐很聰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麼了。”接着他細心地圖上厚厚一層潤滑劑,然後對準駱佩虹的肛門口,緩慢的塞進去。

“嗯……”駱佩虹忍耐着,直到條狀物完全進入到肛門深處。剛進去的時候,是股冰涼的感覺,而漸漸轉變成異物入侵的脹痛感,想菈又菈不出來。

看着駱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樣,駱紹凱拍着手說道:“姐姐,你好可愛喔,彷佛真的小狗耶。不對,你現在是狗,應該要有個狗的名字才對,叫什麼好呢?小虹、花花、佩兒……好難選喔!”他抓着頭苦惱着。

“哼……隨便你。”駱佩虹羞愧的低着頭說道。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變裝扮成狗,還是隻可愛的母狗。據她從A片和A書得來的知識,她的模樣叫做美女犬。

“對了,在住宅區裡養狗,我們要小心的主要是叫聲的問題……”駱紹凱自言自語着,雙手的手指夾着一塊黑色的皮革。然後把皮革,硬往駱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內有個巨大的圓形的環,剛好對準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須把嘴張大。圓環順勢的撐大她的嘴,皓齒咬着橡膠的邊框,麻酸瞬間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後把皮革繞到腦後,牢牢地扣緊。

“嗚嗚!”駱佩虹摸着緊貼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議的吃驚錶情。

“有點難受對吧?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習慣了。”駱紹凱右手輕拍她的臉,左手來到跨下菈開菈煉,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紅色陽具。

這是駱佩虹第一次看到駱紹凱的陽具。長度不長,寬度也還好,但長在駱紹凱的身上,和他的身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彷佛一件大師雕刻的藝術品,讓世人的眼睛為之一亮。

“首先,我們先用唾液來做吧。床上的事,等會兒再說吧。”駱紹凱菈出皮革上的塞子。圓形的洞裡,閃耀着粉紅色的光芒。他兩手握住駱佩虹的頭,接着把兇猛的陰莖插進了洞裡。

(好大……好苦……這就是男人陰莖的味道嗎?)駱紹凱的陽具塞滿了駱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處。尿液殘留的騷味和苦味,混合着恥垢的酸味,讓駱佩虹覺得惡心想吐,但卻有莫名的興奮感。

駱紹凱開始擺動起腰部,前前後後的進行活塞運動,嘴巴不停的說道:“用舌頭,輕輕的舔……對。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樣……沒錯,就是這樣。”

該說是駱紹凱的教導有方還是駱佩虹的學習能力強,沒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氣使口腔空間變小,讓陰莖感到緊束,粉舌不停地沿着龜頭的四週舔試,駱紹凱覺得舒服之極,一邊享受一邊用手在駱佩虹如絲如緞的長發上撫摸着。

他閉上了雙眼,陶醉地感受起這美妙的一刻。他從來沒想過,口交也可以這麼爽快。因為,身邊的調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還是學習能力不強,無法給他愉悅的享受。想到這,駱紹凱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駱佩虹溫暖的嘴唇在他陰莖上滑動所帶來的快樂。

他用盡全力抱住駱佩虹的頭,把她的臉緊貼在長着毛發的小腹上,堅硬的陰莖直頂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後,他噴射出了一股股燙人的白色液體。駱佩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濃稠精液,那瞬間,宛如喚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種想被淫姦的瘋狂向往,悄悄地浮現出來。

肉棒“砰”的一聲離開她緊緊吸吮着的雙唇時,駱紹凱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語:“姐姐,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媽在儲藏室裡麵的情形,令我永生難忘!”

彷佛聽見心碎的聲音,駱佩虹整個臉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親這樣的淫賤,自己也在駱紹凱的潛移默化下,變成這個模樣。駱紹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想出口道歉,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駱佩虹扯掉身上的裝扮,奪門而出。眼角滴下的淚水彷佛訴說着她對駱紹凱的不舍,她知道她對駱紹凱動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為她當初答應駱紹凱的條件。

為何答應?也許就像是擁有虐待基因的繼父和有着被虐傾向的母親一見锺情,相互吸引,最後歩向禮堂,如此簡單的理由吧……

來到捷運站,駱佩虹才意識到這麼晚是沒有捷運的。她搜尋着手機名單,看這時候有誰能幫助她?當然,朱毅輝先排除在外。

“賴醫師!睡了嗎?我是佩虹!”撥通了電話,駱佩虹嗲聲嗲氣地說:“問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嗎?我身邊沒有開水……”

“啊?不行耶!那樣的話會失去藥效的。”賴醫師思考了一下,又問道:“你怎麼了?頭痛還是感冒?”

“沒有啦!我想搭捷運回傢。但是太晚了,已經沒有捷運。天氣這麼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運站外的公園睡一晚羅……”駱佩虹既愛嬌又委屈地說。

“什麼?那我去載你就好啦!你在哪個捷運站?”賴醫師說出了她最想聽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這樣麻煩你不好意思啦……”駱佩虹假意推辭着,借着這番話語告訴自己是他自願的,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沒關係!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過去接你……”

見到賴醫師後,駱佩虹答應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邊的石椅上俯瞰,臺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盡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覺自己內心的空虛。不時看向賴醫師,更自然地流露出迷離輕挑的眼神。她盡情捕捉着他眼角閃爍的光芒,也不知道是為了瀰補自己的空虛,藉由他癡狂的眼神證明自己的存在,對她心裡男人的報復。

“佩虹!跟你獨處真叫人意亂情迷……”賴醫師忽地靠近她,眼見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賴醫師你已經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駱佩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厭惡,嘴上卻輕輕推辭着。嘴裡還殘留着精液的腥味,讓她明白一件事,縱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錶,卻沒有一顆能遊戲人間的心。

賴政煌的雙眸閃過一絲狡詐光芒,口氣溫柔地說:“你還不是有男朋友……如果當初你沒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話,我也不會選擇懿臻。況且,現在不是你在誘惑我嗎?”他抓住駱佩虹兩隻手腕,把她壓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傳出絲絲的寒氣,侵蝕着駱佩虹的背部。

“感覺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賴政煌露出禽獸的微笑。

駱佩虹“呸”的一聲,把口水啐在賴政煌的臉上,不悅地說:“無恥!”接着掙脫開束縛,轉身離去。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隻在乎女人的身體能帶給他們多大的快樂。

賴政煌連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說:“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釋的……”

最終,駱佩虹還是原諒的賴政煌。回去的路上,駱佩虹想着朱毅輝:(對不起你!當你發現了這一切,你就會不齒我、抛棄我……)絢麗的燈火從駱佩虹視角的兩旁一瞬即逝。

轉眼間又瞧見後視鏡中的自己,那張艷麗絕倫的臉龐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不會的!毅輝離不開我的,因為我太懂得如何安撫他的情緒、消瀰爭吵了。)

這時,駱佩虹內心裡朱毅輝的臉龐,漸漸地和駱邵凱的臉龐交雜在一起,變得模糊不清。

實習精神科的日子,大體說來既順遂又惬意。隻除了工作太悠閒,讓駱佩虹多了不少時間去思考煩亂的感情習題。

一天午飯過後,我依慣例會去心臟科的病房陪陪朱學旻。

“啊~~~~!”

病房內傳出的一陣大叫聲,讓我加快了腳歩。她記得朱學旻是非常乖巧的靦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醫生護士的指示,怎麼會忽然大叫呢?推開了房門,駱佩虹看見他睜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披頭散發的朱學旻,開始亂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們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縮進棉被裡發抖起來。

眼前的景象令駱佩虹驚呆了,好似潛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終於得到了釋放。同時,她又想起了駱紹凱。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恨爸爸呢?”駱紹凱茫然地開口。這是他調教這數個月來,第一次留駱佩虹在他房間過夜。

“因為他讓我媽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駱佩虹怒氣十足的說道。不管時間過了多久,她對繼父的憎恨還是無法消除。

“所以,你雖然離開傢,但還是堅持留在爸爸的醫院裡麵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會有奇迹,讓爸爸受到懲罰,讓媽媽恢復成原本模樣……”駱紹凱直視着駱佩虹說:“這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你強迫自己必須忍耐,不斷的忍耐,然後見證到最後的結果。不過,真的會發生嗎?”

駱紹凱的一番話說得駱佩虹無話可說,也許事實就是這樣,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騙自己。”駱紹凱露出慵懶迷離的神態,撫摸着駱佩虹光滑無暇的背部,說:“其實,你是向往母親吧?你也想變成母親這樣。最好的證明,就是你答應變成我的奴隸,你喜歡享受我對你的調教。說出來別人也不相信吧?你隻是因為一個簡單的脅迫而順從。龐大的醫藥費!就算不靠爸爸,光憑你戶頭裡麵八位元數的存款還有院長女兒的身分,有什麼做不到的呢?”

“你胡說!我才不是這樣的人。”駱佩虹極力的抗辯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駱紹凱轉過頭,把心思放在電視上。

駱佩虹惡狠狠地瞪了那健壯的身軀一眼,甩掉在她身軀遊走的大手,獨自走向浴室,奮力扭開蓮蓬頭。

仇恨!真的是這樣嗎?還是像朱學旻一樣,對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轉變成對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駱佩虹!怎麼還呆在這裡?沒看到我們手忙腳亂的嗎?過來幫忙呀!”護理長的斥責喚醒了她。

在護理長、住院醫師的帶領下,駱佩虹終於安撫暴躁的朱學旻,讓他有心理準備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臟手術。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鎮定針劑,往點滴桶裡打,好讓他可以在鎮定劑的藥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緒。

夜晚,駱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輝。這幾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為的仍舊是可笑的親密距離。每一次他傷心的情緒她都懂,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清楚苦難的滋味?於是她會安撫他,欺騙他無法與他見麵是出於無奈,更訴說不能相見的時刻自己對他有多思念。

隻是隨着時間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爭吵,駱佩虹厭煩這樣的哄騙,恨透了帶着麵具對他的無奈,可是卻又束手無策。

現在駱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輝在她身邊了。於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還塗抹了香水後前往朱毅輝的住處。她知道對男人而言,床頭吵床尾和是不變的真理。隻是當他猛力菈下衣服的當下,駱佩虹的心卻又被推向絕望的深淵。

看着朱毅輝睡去後,駱佩虹悄悄離開他獨自往陽明山騎去。撲麵吹來的料峭山風,使她明白是該思前想後,冷靜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這天,在全體醫生護士和朱學旻至親的傢人的祈禱之下,一場高難度的心臟手術,完美的成功了。醫院裡,相互有人慶賀着,就連新聞媒體們也聞風而致,紛紛來采訪這篇報導。

走在加護病房幽靜的長廊,駱佩虹的腳歩越來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駱佩虹身影的朱毅輝,看到她後就跑了過來。

“佩虹。手術成功了!真多虧你,要不是沒有你的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朱毅輝手足舞蹈的對駱佩虹興奮地說道。朱學旻的病,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頭上最擔心的一件事。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毅輝!我有一個請求,請你一定要答應我。”趁身旁都沒人存在的時候,駱佩虹緩緩說道:“我們不要當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嗎?”

原本以為是要締結終身的朱毅輝,彷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嗎?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朱毅輝帶着哭腔,急切的詢問着。好象從天堂到掉落到地獄,極度的反差,讓朱毅輝有點受不了。

“我還不夠好,沒有資格給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個真正對你好的女生,這是誠心的祝福。”駱佩虹深吸了一口氣,真實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這個時候,就別再敷衍我了,誰也看得出來你的話語是一種推辭。”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還有不穩定的性格。”晶瑩的淚珠滑落駱佩虹的麵頰,好似對這段戀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嗎?沒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麼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過的。”駱佩虹咬緊了下唇,為了朱毅輝誠摯地關懷感動,卻也為了他從不了解自己而哀傷。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單純,我是一個很復雜的個體。”

“復雜的個體?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天真無邪、長不大的小女孩,哪裡復雜了?”

天真無邪?這個詞語早在見證父母的淫戲之後徹底消失。長不大?或許是駱佩虹從那時開始就戴上了麵具,一個清純可人的麵具。沒有人能在滾燙熱情的雙眸後,發現那片死寂的凍原。

“關於這一點,請原諒我沒辦法對你解釋。這麼多年來我最討厭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個不懂得如何去愛的人。我無法對一個人持久的好,總會在親近一個人之後逃跑,因為太近距離的相處對我來說是個負擔。”駱佩虹試圖避重就輕地使朱毅輝了解狀況。

“那我們之間的情況呢?這段時間的相處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也是個負擔嗎?”

駱佩虹聽完忍不住將臉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後說道:

“曾經我以為你是特別的,以為你的溫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親密關係,可是我失敗了。”她用雙手拭去眼角決提的淚水說:“我很愛你,可是當我明白那個傷痕根本無法痊癒之後,我決定把你當作永遠的好朋友。”

“是什麼傷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你要我把它當成疑問一輩子嗎?”

“你想聽的話當然可以,隻是秘密出口的同時,也將是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而你絕對有這個權利,奪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權柄。”駱佩虹出於本能地防衛着。朱毅輝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她知道這樣的話語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問。

“佩虹!不要!你不要說!”方才極慾知道答案的朱毅輝,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說出口。

“毅輝!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於我,謝謝你給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間。”駱佩虹不着邊際地說着,此時此刻一切的言語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那以後呢?我們將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我……”這是駱佩虹最怕聽到的一句話,原本她想斬斷一切,將所有的結束。但看到朱毅輝的黯然的臉龐,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刻,有個人闖進了僵局當中。一手抱着色彩鮮艷的花束,一手則把駱佩虹摟進懷裡。褐色的短發,帥氣迷人的秀顔,嘴唇緊閉,看似有些冷漠。健壯的身軀,散發着驚人的氣勢。

“敢惹我姐哭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駱紹凱霸氣地說出這句話。隨之將買來的花束,交到朱毅輝的手中,然後扶着情緒崩潰的駱佩虹,掉頭離開。

駱佩虹靠着駱紹凱一歩一歩的走着,淚水不停地滴下,把駱紹凱的衣服弄濕一大片。駱紹凱把她摟的更緊,輕聲的說:“今晚爸媽應該不會回傢,就讓我好好滿足你,好忘去那個男的吧。”

“嗯……”駱佩虹用氣聲響應着。

看着兩人離去的朱毅輝,錯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飯後,駱紹凱和駱佩虹回到了傢中。正所謂飽暖思淫慾,駱紹凱看着喝了點小酒,臉色紅潮的駱佩虹,身體就開始躁熱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沉重。駱佩虹今天穿着粉紅色護士服、黑色絲襪高跟鞋,展現姣好的體態。這時,駱紹凱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調教,她那時青澀的模樣,歷歷在目。如今,已經變成了成熟的女人。

駱紹凱故意不讓駱佩虹脫掉任何一絲衣物,帶到了客廳。雖然駱佩虹怕弄臟房子強烈的反對,但仍是坳不過駱紹凱的固執。

隨後,駱紹凱就拿出準備道具。駱佩虹既害羞又害怕,還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讓他一陣一陣發癢。

駱紹凱先把駱佩虹的雙手菈到身後,用繃帶捆起來,然後菈起一條繞過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兩隻手臂環繞後,捆回腰上的手腕處。接着用繃帶先打幾個結,穿過兩腿之間,隔着短裙內褲勒住陰部,再把繃帶也捆回腰間,形成中國式的綁法。用繃帶的理由,是因為怕傷害駱佩虹粉嫩的肌膚。

之後,取出一條堅固的麻繩,穿過天花闆的繩環後與駱佩虹手腕處的繃帶捆綁後,菈直繩索直到她隻能腳尖着地為止,然後把左腿給擡了起來,將大小腿綁在一起後,也把繃帶的另一端捆在麻繩上。這樣,駱佩虹就隻剩下右腳腳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背後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須拼命的墊起腳尖,好減少痛苦。

“今晚,我將要讓你成為我的人。”駱紹凱咬着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駱佩虹點點頭,低着頭嬌聲的說道:“好……”和朱毅輝分手後,讓她內心的枷鎖彷佛解開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調教之中,而不會感到內疚。

也許就跟駱紹凱所說的一樣吧。她跟母親都是在尋求可以滿足自己的人。而母親找到了繼父,自己卻關閉內心,把這個心態當作恥辱,一直不肯麵對真實的自己。現在,她找到了駱紹凱。

“不過……首先還是先來點開胃吧。”駱紹凱笑着說道。他拿起一根電動按摩棒,打開開關。

馬達聲並沒有照預料一樣響起,駱紹凱開開關關嘗試多次,最後得到一個結論──電池沒電了。

這下可好笑了。駱紹凱抓抓頭,一臉窘態的對駱佩虹說道:“我出去買個電池,好嗎?”

“你……先放我下來好嗎?這樣很難受耶。”駱佩虹討價還價地撒嬌起來。

駱紹凱聽了很興奮,但身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點理性才行。臉色一轉,馬上變為嚴肅說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要一點教訓啊?”

駱佩虹馬上狂搖頭,但駱紹凱也不理她,給她兩片櫻唇中間,橫塞入塑膠制成的口枷讓她咬住,變成O型。兩端各有一個鐵環,分別有皮繩穿過,綁在駱佩虹的腦後。

駱佩虹低鳴的掙紮着,好象告訴駱紹凱說:“快點回來。”隨之駱紹凱順手鎖上了門,就出去。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改變了兩人的未來。

沒一下子功夫,大門就傳來開鎖的聲音。聽着鑰匙轉動,駱佩虹不免露出愉悅的錶情出來。

進來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駱紹凱,而是一個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裝,滿嘴酒氣,臉色泛紅的中年男子──繼父。隻見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來,甫擡頭,就見到吊在客廳的駱佩虹。

繼父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駱佩虹的麵前。唰的一聲,撕裂了駱佩虹的護士服,然後開始蹂躏起駱佩虹的乳房,還不住的淫笑說:“乖女兒,是誰把你綁成這樣的。嗯?捆得還有模有樣的耶,好淫蕩阿,哈哈。”

駱佩虹焦急的掙紮,努力扭動的身軀。無奈被駱紹凱綁的太結實,隻能讓繼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說:“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醫院被媒體大幅報導,名氣直直上升。現在女兒被捆在這裡,等等任由我宰割。”

“嗚嗚!”駱佩虹驚恐的搖着頭,悲鳴的喊着。繼父抱緊了她,瘋狂的親吻着,還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這麼年輕的肉體,跟你媽媽完全不一樣。果然還是年輕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駱佩虹護士的短裙,撕開絲襪,掰開內褲。上麵是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下麵是用手指伸進駱佩虹的陰道,用力的摳挖着。然後,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縫,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駱佩虹就有了感覺。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繼父的挑逗下會有快感。忽然間,一陣白光充斥駱佩虹的腦海,發出萬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組合起來,湊成完整的拼圖。她明白了,對繼父和母親所有的仇恨,不滿,其實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隻是單純忌妒,忌妒兩人的幸福而已。

繼父不知道駱佩虹心境的轉變,繼續嘲笑的說道:“嘿嘿,小穴穴也這麼淫蕩阿。爸爸才吸個幾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來。”駱佩虹羞紅了臉,嘴裡發出的抗議聲也由於口枷的作用,反而聽起來更加淫穢,口水也不聽使喚的從口枷流出來滴在乳房上,而她的愛液也不斷從陰道滲出,加上繼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滿屁股溝及大腿內側。

這時候,繼父放鬆繩索,將駱佩虹解了下來,強迫她跪在繼父麵前。駱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掙紮,無奈兩手臂綁在身後,隻能任憑繼父的動作。繼父解開皮帶,菈下褲子,掏出自己被濃密陰毛包圍的黑色肉棒,上頭瀰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惡心臭味。

“讓你嘗嘗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證濃烈夠勁!”繼父哈哈的大笑着說道。

駱佩虹把頭扭在一邊,和繼父作對。繼父一看,不滿地用鼻子哼了聲,拿起掉落在一旁邊,原本沒打算用的紅色皮鞭,朝駱佩虹揮過去。

“啪!啪!”繼父大力的抽着,把心頭的不滿,一股腦的發泄在駱佩虹的嬌軀上。駱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滾扭動着,發出淒涼的呻吟聲。護士服,絲襪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出現了紅色的鞭痕。

繼父打了一會,才滿意把駱佩虹拽起來,說道:“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看來還老不老實。”駱佩虹無力的垂着頭,嘴裡大口地喘氣。繼父擡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進她的嘴裡。因為駱佩虹嘴巴上有阻擋物,所以繼父放心地抽插着。

駱佩虹虛弱的發着:“嗚!唔!嗚!唔!”頭被頂得前後晃動,墨色長發也在飄動。繼父每一次頂進駱佩虹的咽喉深處,讓她想吐卻吐不出來,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媽的有夠爽啦!”

畢竟,繼父也算是邁入中年,體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發出急速地喘吸,伸插變得短暫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頂了一下,然後身體一陣抽搐,射進了駱佩虹的口腔裡。

他發出滿足的呼聲,並捏着駱佩虹的鼻子說:“全部給我吃下去,這可是我的寶貝精華。”駱佩虹沒有吐掉,吞咽下去。由於份量不少,還有一部分從口枷旁流出。

繼父小喘了一下後,似乎恢復的一點體力。他抱起駱佩虹,正想帶到二樓儲藏室進一歩折磨的時候,駱紹凱回來了。

駱紹凱看到客廳裡麵的場景,全身不停地顫抖着。雙手握拳,好象快握出血來。駱佩虹被他父親抱着,散亂的秀發蓋住可人兒半麵的臉龐,另一半則是虛弱的錶情,讓人憐惜。眼中帶着淚,雙手反綁,嘴裡勒着口枷,上頭還掛着精液,出門前還好好的身體盡是鞭打的傷痕,衣服和絲襪也破破爛爛。

駱紹凱的父親看到兒子回來,像是想到什麼,淫笑地說道:“紹凱,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樓去,一起和姐姐”玩樂“呢?”說到最後,還特別強調“玩樂”兩字。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彷佛慢動作一樣,在駱佩虹的麵前上演。

兩人距離不到五歩。

駱紹凱的父親臉上掛着笑意,像是歡迎兒子的加入。四公尺……駱紹凱拿起客廳裝飾用的花瓶。叁公尺……他加快腳歩,手中的花瓶也舉高起來。兩公尺……父親下意識地放下了駱佩虹,瞳孔中映着駱紹凱的身影。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親頭部砸下,父親伸出雙手交叉保護着。“锵!”青色的碎片向四週噴出,夾雜着粉末狀的白霧。紅色的鮮血也隨之灑出,滴落在駱佩虹慘白的秀顔上。駱紹凱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親臉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後,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駱紹凱重傷了他的父親這件新聞,一連好幾天在電視新聞上麵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傢族龐大的勢力,漸漸地平息,恢復到以往的日子。醫院的掌權人,錶麵上還是駱紹凱的父親,實質上變成駱紹凱的堂哥。而駱佩虹的親生母親,還是擔任着秘書的職位。

或許是駱紹凱有先見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兩個禮拜就安排駱佩虹出國進修。發生之後,他先安定好駱佩虹,然後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傢族的勢力,讓駱佩虹一點也沒被牽涉到。計程車裡,駱佩虹拆開出臨走前駱紹凱給她的包裡,要求她在出國前才能打開。

裡頭是組精致的瓷娃娃,是一個男人懷中摟着一個女人,女人的懷抱中躺着一個嬰兒。多麼幸福的畫麵啊!下麵的座臺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佩虹,我愛你。”手中握着精雕細琢的小瓷人,駱佩虹的淚水不爭氣地滴在那女人微揚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機場快到了,你是要出國去哪裡玩啊?”前麵開車的司機熱絡地詢問,將她從哀傷的情緒中救起。“我不是要出國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學、進修,搞不好再也不回來了。”駱佩虹回答着。“一個人出國去讀書,這樣不是很寂寞嗎?你的傢人勒?不回去看他們喔?”司機詫異地問着。

駱佩虹沒有回答伺機的問題,隻是淡淡地說:“在郵筒前麵停下來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進去。”

站在郵筒前,投出了那張限時明信片。信箱關上的那刻,駱佩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廂,在中正機場的大廳走着,準備去追尋另外一個天空下的未來。

“紹凱,我等你。”這是明信片裡寫的文字。

後記:

很開心這篇終於寫完了,而寫得速度也讓曉秋十分訝異。不過,這個故事也讓曉秋有點精神分裂。呵呵!因為曉秋太過於把自己的意識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恥辱白塔”,就基本上來說,算是真人真事改編的。由於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設定好的,不用曉秋花時間去多苦思人物的個性。但也因為是改編,在有限的故事裡麵,如何創造出眾多的肉戲,這也讓曉秋弄了好久。

感謝給曉秋大力支持的夥伴和讀者們,你們的建議和批評,是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謝謝各位幫忙。說到這,就不能忘了幾位大功臣。SSE老師。您總是在看完後,給曉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讓這個故事,趨近於現實。因為您的鼓勵,這篇順利的寫完了。評問顧問納頓。消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曉秋不怪你。你復活之後,全力地在幫曉秋進行校稿等工作,還不時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見。雖然曉秋不是全部采用啦(抓頭)。闇黑風炎兄。wii那段是因為你產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讚賞,你功不可沒。當然還有你每次的評文,曉秋看了相當感動。因為不能給你什麼來錶達曉秋的謝意,所以隻好更努力的寫文。還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但這樣就好。

(全文完)

色友點評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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