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別州歷史上知名的劊子手,在行刑技術上自然也會有其貢獻。讓所有劊子手都有同他一樣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種器械,讓一般的人學學就會用自然還是可以的。“劉大刀”不是就發明了“陰錨”嗎?那麼“劉小刀”又發明了什麼物件呢?
這還得從鬧“長毛兒”說起。別州離廣西並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國的足迹起初並沒有踏到這裡,官軍同太平軍在別州地界上隻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達開被迫帶兵從天京出走後,此時太平天國已開始走向滅亡。
從翼王離開天京,就始終沒有擺脫曾國藩湘軍的糾纏,人是越打越少,仗是越打越糟,到了別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馬乏,又趕上湘軍大舉趕上,不得已派一支小部隊阻撃追兵,以掩護主力轉移。這支部隊人少勢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中的幾百名錦繡營的女兵轉戦了八天八夜,終於擺脫了追兵逃至別州南邊的山腳下的一片樹木裡,一到地方,她們便累得倒地睡去,卻倒黴地被當地的民團發現。
除了戦死的和有機會自盡的,大約有二百來個年輕的女兵被民團擒獲。據說她們當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綁起來擡進別州城都還沒有睡醒。
別州的官員們自然是加官進爵,不過這些太平軍女兵可就倒了大黴。曾大帥派來驗收戦俘的官員看過這些女兵後隻說了一個字:“剮!”便決定了她們的命運。
與別州那些時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們始終處於不斷的爭戦中,滿麵風塵不說,這幾個月被人傢追得逃來逃去,更是一個個形容憔悴,雖然“劉小刀”正當年少,卻也實在沒有興趣去玩兒她們,更何況一下子二百來個也玩兒不過來。不過過場總得走走,他便從中選了一個還算湊合的小頭目勉強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讓那些被臨時派來幫忙的民團團丁去過瘾。
雖然“劉小刀”玩兒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團丁可都是些好長時間沒見過女人的色中餓鬼,也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隻管上馬就乾,沒了命一樣地狠插,使那些女俘們受盡了折磨,再說她們都是外地人,並不象別州的女人那樣了解別州的獨特傳統,所以破身的時候一個個又哭又叫,拼命掙紮,弄得那臨時辟作破身場地的城東軍營裡雞飛狗跳,不亦樂乎。
在別州殺人當然是按別州的規矩來。可這麼多女俘“劉小刀”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再說雖然曝屍的地方不成什麼問題,可一下子那裡趕制得出二百多架木驢呢?於是,“劉小刀”便發明了木驢的簡易替代物……“探海鈎”。
那是用當地盛產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長的大毛竹,在上麵每隔叁尺打一個小孔,插進一根一寸粗細,叁尺長短的水竹,再用細竹和藤條制成斜撐固定住,樣子象一個巨大的梳子。讓梳齒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經破過身的太平軍女兵們反綁着赤條條地架上去,那梳齒的高度正好插進她們的陰道直抵子宮,再給她們的腳腕綁上一根二尺來長的竹棍,使她們的兩腿無法並攏,就算完成了。
這裡的毛竹很長,一副“探海鈎”可以插上十幾名到二十幾名赤條條的女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梳齒的高度恰到好處,她們即使踮起雙腳,也無法從上麵擺脫出來,而且,如果一個女兵單獨插在上麵,她還可以用主動側倒在地上的辦法逃脫,把十幾個人一同插上去,相互間互相牽扯,便誰地跑不了了。
破過身的女俘們便被一串兒一串兒地插到那“探海鈎”上,每個“探海鈎”
的一頭兒拴上繩子,用一頭水牛菈着,穿過別州的大街小巷遊街示眾。與普通木驢相比,雖然插在女俘下體的竹棍並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別州是個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來的幾次深深的插入卻讓女俘們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腳,尖聲哀叫,反而更讓那些圍觀的人群感到異常刺激,喝彩聲不斷。按照慣例,女俘們被用“探海鈎”串着遊了半日,才來到那個遠近知名的刑場上被淩遲處死。
“陰錨”是用鐵打的,急切之間也沒有那麼多,於是,便臨時將附近各鄉裡屠戶們掛肉用的鐵鈎子收集了起來,先由“劉小刀”作示範,把那個女俘小頭目的雙腿齊根切下,再將鐵鈎從她的陰戶中鈎進去,從她的腹腔內擰了一個角度,側鈎在她的骨盆上,然後便把她沒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橋之上。
二百多個女俘讓“劉小刀”一個人是殺不過來的,所以找了叁、四十個年輕力壯的團丁來乾,他們可沒有“劉小刀”那般熟練,一條人腿就得用闆斧剁上好幾下兒才能砍掉,鐵鈎子在女人的肚子裡轉來轉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時候,明明他們已經感到鐵鈎吃上勁兒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卻“撲通”一下子掉下來,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鐵鈎鈎豁開一個大口子,隻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後麵的女俘看得害怕,紛紛央求要“小刀”來殺她們,不過,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騰了一下午,才算把這些女人殺完,“小刀”畢竟是主力,他一個人就殺了六十來個。石橋和鐵鈎終究也有限,所以這些女俘的屍體並沒有全部掛在石橋上,而是隻把她們的軀乾部分掛在橋上,而她們雪白的大腿則被分開,左腿在石橋下的石臺上擺了一大溜,右腿則被洗乾淨後,用刑場上的血先寫上人犯的名字,待乾涸後,再胡亂扔在幾十輛車上,派人押送到省城遊街示眾後送至曾國藩的大營去領賞。
那些沒了腿的女俘們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圍觀羞辱,並慢慢地耗盡她們的生命。此時,那些自以為幸運地死於“劉小刀”手下的女俘們才發現,盡管那些被團丁們處置的姑娘行刑時多受了一時的痛苦,卻大多在當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卻還要在石橋上再捱過一兩天。
原來,“劉小刀”對人的身體了解甚深,他的鐵鈎除了穿透女犯的陰道底部外,並不會把她們的內臟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團丁們笨手笨腳地用鐵鈎在女俘們的肚子裡一通劃菈,早已把她們的腸子鈎爛,造成腹腔內大出血,當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別州歷史上集中處決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後的一兩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軍女兵被捉住淩遲處死,不過因為她們比當地的女匪從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並沒有引起別州人太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