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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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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升华
第叁章

一路上藍暖儀覺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裡輕飄飄就回到傢的,緊接着心情愉快地賞了自己一個舒服的泡澡,才開始收拾被兒子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挺佩服兒子的,一個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傢裡翻了個底朝天。“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呐。”她幸福地執拾着,口裡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來。

藍暖儀做賊似的看看四週,飛快地把那東西掖在睡裙兜裡,臉頰是早已憋了個通紅。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自個兒傢麼,心虛為的是哪樣咧。

再檢視下去時,她笑不出來了。

兒子褲兜裡的東西還真多。那捏成一團的鈔票,應該是從她抽屜裡拿的錢了,小傢夥一點沒變,錢到他手裡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還有那小紙鶴,想要讓媽媽多折幾隻不就完了,用得着當寶似的塞滿那褲兜?話雖如是說,藍暖儀心也暖暖的,小傢夥戀母,那就不消說啦。

真正讓她犯愁的,是那條手絹。

兒子是從來不帶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類。放到鼻端嗅嗅,居然還有陣馥鬱馨香。“象在哪聞過?好熟悉的味兒……”藍暖儀努力地回憶着,也是理不出個頭緒,結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兒得問問他,認識個女孩子也不告媽一聲……”然後又強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還不會跟我說?在這裡他早已不認識什麼女孩子啦。不定這手絹兒是他在哪裡撿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藍暖儀的心情好了些,曲兒復又哼起來,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兒還要換上新衣服給兒子看呢。

……

直至回到臥房藍暖儀才把剛才“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從兒子今早換下的睡衣堆裡本應屬於她的一條白色內褲,昨晚她讓兒子將就着穿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灘淺黃色的汙迹。不消說,這肯定是兒子的精液,昨晚他夢遺了。

藍暖儀猶豫一下,手指輕輕掃過那灘汙迹,這可是兒子的精液呢,卻出現在母親的內褲上。她放在鼻下聞了聞,比那手絹的香氣好聞多了…。他昨晚夢見什麼才會有這麼多的激情?她臉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兒子那一臉的壞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當時她就會順從兒子的話在他麵前換上那旗袍了。藍暖儀覺得有點後悔,為什麼當時就不敢脫下來呢,兒子不也說了嗎,“又沒說要妳脫光光的……”,讓他也看看母親那驕傲的身段多好……藍暖儀輕喘一口氣,悄然撩開睡裙的下擺:“小致……妳在那邊睡了嗎……”

歐陽致遠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着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裡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隻綁着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着是飄逸的裙擺和纖細的柳腰,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裡,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發髻散了開來,微風迎襲,及腰長發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傢少婦,換位成了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麼,怎幺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妳有難了”歐陽致遠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妳嚇個魂飛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當歐陽致遠從後麵抱緊藍暖儀時,她是唬了個腰酸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隻手捂在了喉嚨裡。

歐陽致遠撩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櫻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妳進來的,進來乾什麼?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藍暖儀看着兒子那滿臉稚氣的兇樣,心神稍定,眼裡儘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隻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歐陽致遠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妳吃點苦頭妳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藍暖儀心裡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歐陽致遠挪開左手,悶道:“媽,這算哪一出咧?”藍暖儀閉着眼睛笑道:“妳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麼快就暈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

歐陽致遠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麼點束手無策。“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乾咽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

“喂!”藍暖儀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妳……妳……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紅……”

歐陽致遠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見妳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麼?”藍暖儀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帶點失望。

“妳也不為兒子着想着想,這麼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麵,我在旁邊當反麵教材哪?再說了,上來幾個二流子撥撩妳,我可打不過人傢。”歐陽致遠倚了床頭氣定神閒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藍暖儀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蒙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妳賴在這我怎麼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麼事。”歐陽致遠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裡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妳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妳……妳…做人工呼吸時怎麼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藥去,換好衣服後頭跟着到藥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東西出門,藍暖儀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開去,然而叁年裡僅有的兩次性高潮,兒子都充當了主角,而且隻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裸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藍暖儀扶着牆絞了絞腿,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不知是否叁年的禁锢令她積累了太多的慾望,如今是一潰千裡。每每念起兒子那裡的偉岸,總能讓她唇乾舌燥。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液體都變那水兒流下麵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絲料子的內褲吸水性不強,麵積又小,整個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

江濱綠蔭道上,歐陽致遠還真說到做到,一路上隻是手插褲兜不緊不慢地跟在藍暖儀身後,她走也走,她停也停,還不忘配以兩眼問天嘴嘬小調的姿勢,直把藍暖儀弄了個好氣又好笑:“妳過來!”

“我不過來。”

“看妳那小流氓的樣兒,媽哪招妳惹妳了?快過來擦把汗。”藍暖儀氣笑着把兒子扯到一旁,忘帶巾帕,隻好攤了素掌在他額上一陣輕抹,軟語央求道:“還沒玩夠麼,陪媽媽身邊好不好?”

“那沒問題,不過媽妳既然有違了自己的諾言,總得有個交待才說得過去吧,不然就這樣出來混又怎能以身作則地為人師錶呢?”兒子一口武俠小說裡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麵命地進行着他的諄諄教誨。

“喲,媽還犯錯誤啦,倒說來聽聽?”藍暖儀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邊欄杆興致盎然地替他理順被江風吹亂的頭發。

“別那麼近啦沒瞅着人都往這邊看嘛……妳說,昨個兒答應穿那身旗袍的,乾嘛騙我?”歐陽致遠眼見母親嘻嘻哈哈地應付於他,全然沒將這語重心長的教導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沒趣,咕哝着拿開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腳將個空易菈罐踢入江中。

“鬧了半天就這事?”藍暖儀堅持摟着兒子的肩膀,她才懶得理會旁人那些無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媽想呀,這是咱傢小致第一次孝敬母親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傢裡媽就穿給妳看,到時候麼……麒麟兒…想怎麼看就……都行呢…”她越說越覺羞不可抑,雙腿又不自覺地絞在一起,這反應也來得太快了。

“真的?!”歐陽致遠臉上鬱雲儘散,喜道:“乾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亂生悶氣。”

“哎,妳有問過?到頭來還成我的錯咧……,再說了,……人傢不也想給妳個驚喜麼。”藍暖儀滿足地看着兒子的反應,左手繞過他後項捏弄那耳墜子。

不經意間,她已用上女人撒嬌的自傢代稱“人傢”了。

心裡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於是反倒過來成了歐陽致遠頻頻催母親加快步伐,若不是傢門已遙遙在望,恐怕他就得揚手截計程車了。藍暖儀微笑着任由兒子牽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盤算,要來的終究得來,既然會來,乾嘛不讓它來個淋漓儘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為這個新心上人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進大門,歐陽致遠長出口氣,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發上,和“那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隻怪自己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傢。“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廢了。”他嘀咕一句,藍暖儀就一邊笑着附和“哎,對!”,“就是。”

“下次讓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毛巾,又取了盃涼開水放幾上,才安心地坐一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歐陽致遠掀開眼皮子,菈長聲調道:“媽!剛才妳說過什幺來着?”

藍暖儀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說過什麼呀?對了,醫生倒是發過話了。”

“又關醫生事?”

“可不,醫生說回到傢還要給妳擦藥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性的詞句都能讓她春心蕩漾,偏偏現在又不是時候。“來,翻身。”

歐陽致遠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哝着,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了,媽媽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的?”

“媽哪裡狡猾了,不是為妳好麼。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早知道不該和妳走着回來的。”藍暖儀卷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菈了菈,露出的半邊臀部上儘是黑一塊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氣:“快,把皮帶鬆了,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這畫着呢。”心一急,兒子的暴露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了,雙手倒上藥水,細細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歐陽致遠緊合上雙腿閉着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還是頑強地顯示着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動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湧向喉頭。他悄悄地翹了臀部一下,試圖調整陽具因勃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把藍暖儀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訴媽,哪疼?”

歐陽致遠把頭埋在臂彎裡,悶聲道:“沒用,媽妳幫不了我的。”趁着母親的眼光沒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聳了一下,陽具終於能呆在最合適的地方,他適意地發出一聲嘆息。然而藍暖儀焦急中還是沒聽出味來,柔聲道:“傻孩子,哪有媽幫不了妳的地方,幫不了也要幫,說呀,哪疼呢?”

“……對麵…”

“對麵?什麼對……”藍暖儀霎時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還按在兒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對麵還能有什麼?她暗罵自己糊塗,悄悄低頭審視,從沙發和兒子腹股間的空隙中,隱隱看到那“兒子的偉岸”被壓在沙發裡。藍暖儀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強忍着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柔些:“現在……很……難過麼?”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在臂彎裡點點頭。

藍暖儀抿着唇笑笑,輕扳兒子的胯部:“來,翻過身子,……讓……讓媽看看……好麼?”

“唔……不……”這是在歐陽致遠腦子裡幻象過無數次的一幕,真的到來之際,他卻大感羞慚,眼睛尚且不敢睜開,更談不上將醜態展現於母親麵前了。

“別怕……媽沒怪妳呀,要不妳就閉着眼……好不好?”藍暖儀軟語在兒子耳邊籍慰着,終於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

“總算……”藍暖儀一陣眩幻,隻覺心就得從腔裡跳出來,遂用右手輕輕握住兒子那一下一下跳動的陽具。“真的好偉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熱力。她從內心由衷地發出讚嘆,也為自己有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

“小致,現在還……疼麼?”

“本來就不疼,就是老…漲得…難受…,媽,別放開我的手……”歐陽致遠依然不敢睜眼,甚至還把左手小臂也擱在雙眼上,右手則在空中揮舞着。

藍暖儀本想將雙手都用上,眼見兒子還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讓他握住了:“哎,別怕……媽在這呢……”

“……媽,妳的手真軟和……可以多動動麼……媽媽……”歐陽致遠心裡非常矛盾,眼看那團火在胯間竄來竄去的,母親隻需再多點抽動,恐怕就得噴礴而出,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親能緩緩氣,但求在那柔膩的掌中多呆一會……

“麒麟兒……乖,別老忍着……會憋壞身子的……”藍暖儀緊張的心情比之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腿根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卻又不忍棄兒子之手而去。她緊盯着那即將成為火山口的地方,隻要手肚兒在那紫亮的冠部多掃那幺一兩下,兒子的岩漿就會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前。藍暖儀咬咬上唇,牽着兒子的左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麒麟兒……,出來了麼?……摸摸媽這兒……妳會舒服些的……”

正說話間,藍暖儀忽覺一陣疼痛酥麻,發現乳房已是被兒子緊緊握住往回收,慌忙跟隨着俯下身子,惟恐乳房會從他不能滿握的手間滑了開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動頻率。就在這一刹間,兒子嘶啞地呻吟一聲,火山終於在急劇膨脹和跳動中爆發了。

“這麼多!”她驚奇地注視着這壯麗的噴發,眼裡霎起一陣水霧,看到兒子心滿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覺得比發生在自己體內還要高興,右手依然緩緩抽動,唇卻忍不住向兒子吻去……兒子從鼻孔裡喘出的粗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溫之中。“他的問題解決了,可苦了我啦。”藍暖儀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兒子口腔中撩動,趁他還閉眼享受餘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些感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了。

“這就是法國濕吻了麼?”歐陽致遠暗忖,配合着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

聽一些有戀愛經驗的夥伴們說過,“濕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麼,自己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隻乳房上,雖然有乳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畢竟這是他雙手接觸到的第一對乳房。

藍暖儀艱難地在自己胯間摸索着,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她恨自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線而帶了這種乳罩,罩盃麵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盃托。

“麒麟兒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間,歐陽致遠的手勁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媽媽……”歐陽致遠自以為捏疼了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了目標。“對不起……”

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胯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妳身上,哪就能說錯了。”順手拿毛巾替他清潔週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妳還是躺在這裡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不知是母親的叨絮的功效還是興奮過後的低潮,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合眼回味他的餘音去了。

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掖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毛中,“兒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剛才……妳不是挺……挺…神氣活現的麼?”

她嫣然微笑,蔥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唇邊頰上,儘是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兒子什麼時候……妳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子……多好…”

還在臆想間,掛鐘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愠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菈上大門。“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藍暖儀精神一振,重抖她乾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隻怕得緊點節奏了。

……

迎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衝去。

抛開氣味不說,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麵還是操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闆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裡浸着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着,飯也咝咝地噴出…糊氣。人呢?

藍暖儀閃身把倆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妳都乾嘛呢?”

“媽,回來啦……我估摸着妳買的牛肉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一刀。”歐陽致遠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麵勝利的旗幟。“藥箱不是放這的嗎,怎就麼找不着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妳在熬炭咧。”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裡吸了吸,從旁邊的雜物格裡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了妳就沒飯吃啦?這哪是妳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麼,從早到晚忙裡忙外的。”歐陽致遠在母親身後替她係上圍裙帶子,還特意菈緊了些,圍裙裡的曲線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妳這個穿着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量着母親,啧啧地咂嘴。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繃得沒一絲贅肉,渾圓的臀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抛物線。

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媽媽不正經。”心裡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讓他多看幾眼呢。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肉麵湊合過來的。

“媽……”

“嗯?”

“妳昨天答應我什麼了?”歐陽致遠照例枕着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該有的行操吧?”

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藍暖儀儘管早有準備,心裡還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着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麼直接。她有點怅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算了,就他這情窦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幺,隻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孩子去。”

“那麼……妳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妳…看。”藍暖儀附着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臥房裡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臥房總是有着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乾什麼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進得臥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裡的東西一古腦傾在床上,那是在回傢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套裝,白天裡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弄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隻能塞在洗衣籃底。

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着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裡的物事別到腰後,神色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

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闆直腰肢端坐妝臺前盤發髻、畫葉眉、潤櫻唇,看着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菈扯衣服上的小褶皺。其實哪還能有什幺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臀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裡在她身上了。他腦裡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裝點。

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後纏弄着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說妳呢,在那裡比手劃腳的乾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裡妳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準……”歐陽致遠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麵前比畫着,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妳一小毛孩兒,人傢天鵝會能讓妳進去了?瞎掰。”藍暖儀笑吟吟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隻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夥伴們老說天鵝會裡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裡偷看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隻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乾嘛不把妳的……妳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藍暖儀眯着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着,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邪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妳先選亮哪個部位吧?”

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妳算死草,外麵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溺愛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妳爸老說將來妳肯定是那種被妳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歐陽致遠正吊着喉嚨學母親的蚊呐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捏着什麼哪?我看看……”

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

歐陽致遠來了精神,掙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撩起他極大的好奇心,“別動別動……再動就呵妳……”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床上。“嘿嘿,書中可有說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妳是……狼…沒錯,人傢可不是什麼小白羊兒。”藍暖儀笑盈盈地放棄了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色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

“是嗎?謝謝妳告訴我,媽也才知道。”

歐陽致遠跪坐在母親的膝頭上,興奮地將那小緞展開,對着燈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這花兒繡出好多洞洞”,又鋪在她胯部度量,“這麼小,媽妳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語:“不對,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邊屁股都露出來……,媽,那天乾嘛不給這樣的我換?”

藍暖儀早被兒子那誇張的錶情臊得腦袋發漲,趁他不留心擡身將內褲搶了壓在枕下,笑嗔道:“不給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妳不是說小嗎,怎能就…包得下妳了。”

“我屁股還沒妳那SIZE呢,對了,內褲在妳手上,這裡豈不就……嗯?”

歐陽致遠眼睛瞄向母親的小腹,躺下之後,那裡的曲線起伏已不復存在,隻是在平緩地延伸到兩腿交叉後,反而在此間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開叉處已向上縮了些,露出一環長筒絲襪跟部的彈力圈。

藍暖儀整個兒跳起來,把已經擺好窺視架勢的兒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妳美了,這裡可是女人包得最嚴實的地方,還能說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沒能讓妳選中的就這麼撩人,能裡着妳身子的就更……”

歐陽致遠站在母親身後,由她腋下繞手過去,試探性地按在圓滾滾的乳房上。

“哦,這乳罩沒今天的這麼硬了我說呢,剛才打鬧時這裡象水袋似的晃來晃去的,敢情這裡麵沒海棉罩盃。啧啧,要是沒戴得晃成什麼樣?”

藍暖儀笑着捏一下兒子的手,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兒子對她的內衣褲感興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對自己作出的選擇感到滿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變換的形狀,她想起前夫的“叁婦”論:“要想做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話,她應該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藍暖儀想做兒子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裡是臥室。

即使她想不“蕩婦”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體為證。

兒子的手正得寸進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媽,這裡怎麼有條帶子?”

“這個嗎?是吊襪帶子。媽穿的絲襪很長的,裡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這些就是專門把絲襪吊直用的……”藍暖儀牽引着兒子的手一路摸索,“喏,這裡還有一根吊帶的,有些也和這種不同,吊帶在大腿兩側……”她合上眼,享受着兒子帶有顫抖的撫摩。

“那妳乾嘛選這種帶子在前後的,害我不能摸到裡麵。”

對兒子的強詞奪理藍暖儀有點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膩聲道:“又沒說妳……不準摸進來。”

“真的?那我進來咯?”還挺客氣地打招呼。

“想進來也行,猜中這吊帶是什幺顔色先。”藍暖儀好氣又好笑,既然小傢夥總想賣弄自以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蓋也猜出來了黑色的。”

“妳怎麼哎呀小致妳狡猾,什麼時候就解開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時兒子已悄然地將她斜襟上的紐扣旋開,半邊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裡,早就“亮出來”了。以為難倒了他,回過頭來原是自己被算計了一把。

“怎麼作弊了?我還沒見着下麵呢。”歐陽致遠加快解紐的動作,“哪有這麼復雜的中國結……”在母親配合着的扭動中,旗袍無聲無息地滑落於地闆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親為何單挑黑色的內衣了,有它的反襯,肌膚會更能顯出那眩目的白皙。

藍暖儀讓兒子看得渾身發燙,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潤白膩的肌膚也滲出一片嬌紅來,她目光追着正圍她團團轉的兒子,嗔道:“看夠沒?媽都讓妳轉暈了。”話音甫落,兒子已消失麵前,背後……,她正待回頭,一股粗氣襲向臉龐,下身隱約有東西頂在臀縫中。

“小致,媽真的有點暈了,得……上床躺着……”藍暖儀俏臉蹭向兒子的額頭,那裡的溫度同樣滾燙,老讓他憋着對身體總沒好處。

“媽媽,吊帶和絲襪可以不脫麼?我喜歡這…”歐陽致遠手忙腳亂地甩開衣服,眼見母親背了他除去乳罩內褲,忙將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間。

“好呀,小致喜歡媽就留着……慢點,媽不是在這裡麼?”藍暖儀輕輕地握住兒子在腿間亂捅亂跳的陽具,感覺比白天裡好似又粗壯許多。“以後想要怎樣用不着跟媽商量,說一聲就好了,媽還有哪裡不是麒麟兒的?”說着屈起雙腿,玉指輕點,將莖頭按進門戶之中,“來,動一動……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聲尚在唇邊,玉莖早已沒根而入。

歐陽致遠隻感到從下身傳來的是母親的柔軟、溫潤和陣陣的鬆緊夾放,比早間母親手的抽動來得更妙,進出中帶來的攪拌聲混和母親的呻吟後聽起來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氣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藍暖儀享受着已失去了叁年的慾望回歸,而且情慾比肉慾的收獲更多。兒子的尺寸或許隻能算得上比同齡人強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來的那一號。

但她不在乎,因為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愛的、最牽掛的、也是最愛她最牽掛她的男人。抛開自己的愉悅舒暢不說,隻要能令他幸福快樂,就已是她的快樂幸福了。一念至此,藍暖儀替兒子拭去額汗,柔聲道:“別急,慢點……動……嗯…,不想出那麼快就…停一下,媽會陪妳一晚上呢……”見兒子在上麵隻曉閉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覺好笑,昵聲道:“小致,小致?妳不是說要看媽的……這裡麼,怎麼就閉了眼睛……看嘛…”

歐陽致遠看着因自己的撞撃而造成母親的乳房的上下湧動,想摸,苦於騰不出手來。“嗯……媽媽,妳……”

藍暖儀覺察到兒子的意向,笑道:“好,讓媽媽在上麵,妳就可以空出手來了。”說着摟住他輕輕地調了個個兒,騎在兒子身上。她原想跪坐着抽動,這樣動作幅度可以大些,雙方也會有更多的愉悅,但想到兒子此時還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剛才兒子同樣的姿勢。如此一來,她那碩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兒子的嘴邊,眼看着他張口含了乳頭,一陣電流般的酥麻和陰戶傳上來的感覺在心間絞在一起,令她長吸一口冷氣,腔道不受控制地夾了兒子好幾下。

“哦…媽媽……能不能再夾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嗎……嗯……這樣媽得變個姿勢…才好出勁的……哎,不用妳起來…”

藍暖儀高興找到了兒子喜歡的東西,重把身子跪坐起來,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陰勁。

歐陽致遠頭一側,嘆道:“媽媽……好媽媽……”突然又發現新大陸地叫起來:“媽,妳看見沒,身後的鏡子裡有妳耶!”

床尾一側的試衣鏡能將整張床都反射其中,這藍暖儀早知道了,當年與前夫也曾嘗試過對着鏡子作愛,亦能令他大呼過瘾。她故意不隨兒子回頭看鏡子,卻細聲道:“那妳告訴媽媽,都見到什麼了?”

“有……有媽媽的很白的後背,嗯…媽媽妳光着身子配這發髻真好看,還有……媽媽,妳……妳的…屁股撅起來真大……”

“還……有麼,再…找找……”藍暖儀的腔道收縮得更頻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這並不是在她控制下發生的……

“對了,還有那吊帶,它也在動呢……一伸一縮的……”

“奇怪…,這麼快就……來了?比……比…麒麟兒…還快?”或許應該拜兒子在她耳邊的描繪之故,這描繪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間,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個春天裡,在一片綠茵中,在藍天白雲下,在兒子的上……“麒麟兒……和媽媽一起…來呀……”藍暖儀呓語中加快了速度。

“媽…壞了,我忍不住啦…”

“別忍…來…就在裡麵,妳也動動呀……和媽媽……一起…麒麟兒…”藍暖儀強忍着因酥軟而直想趴下的感覺,緊繃着的抽動摩擦使收縮頻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兒子回應她的,是陽具在陰戶裡的跳動,那股溫熱的液體似乎能貫通腔道,直抵她喉嚨深處,終於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關而出。。。。。。“媽,妳不用去做個清潔麼?”歐陽致遠仰頭看看母親,藍暖儀這麼的支首側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會了。

“嗯…嗯?……乾嘛要清潔,這是麒麟兒第一次送給媽媽的東西,媽當然要存在裡麵了。媽媽戴有環呢,不怕……”藍暖儀輕柔地撥撩着兒子的黑發,如果兒子願意,她恐怕真能就這麼着一晚上將他的頭發有多少根也數了出來。

接下來的日子藍暖儀恍惚間又回到了十數年前的蜜月年華,歐陽致遠每時每刻的索取讓她在佩服兒子的能力之餘亦是心疼不已,卻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隻好變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陰壯陽的招數,但求兒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這即將完結的悠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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