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小民從一位皇妃的床上爬起來,伸個懶腰,隻覺心曠神怡。
回過頭,看着那位美貌宮妃,正趴在床上,纖細的赤裸嬌軀蓋着錦被,雙拳護在麵頰側旁,緊閉美目,臉上微微還有淚痕,讓李小民不由嘆息,看起來這麼美貌的女子,卻是身體如此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臨幸,輕輕鬆鬆便昏過去幾次,弄得自己不能盡興。
這位皇妃的名字,李小民也懶得去記,隻記得昨天酒醉,隨意挑了一處皇妃的宮室走進去,溜進了她的屋裡,把她按在床上便行雲雨起來。
那位宮妃卻是認得他的,又驚又喜,帶着恐懼盡力支陪,怎奈體質太差,與他激烈交歡一陣,便支撐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再玩了,弄得李小民草草收工,從她玉體內退出,搖頭嘆息不已。
因為是不得寵的皇妃,身份也不高,身邊的宮女也很少,而且老的老,小的小,都不夠漂亮,讓眼界漸高的李小民看不上眼,因此隻能抱着這位美貌皇妃過過乾瘾,用她的柔嫩小嘴、纖細玉指稍稍泄火,隨後便抱着她悶悶地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李小民正是精神旺盛的時候,可惜這位妃子身體太弱,便是再度與她雲雨,一定也不能盡興,隻得伸手到她錦被中,撫摸她柔嫩的香臀玉乳,過過手瘾,然後便穿上衣服,去找可以承受自己旺盛精力的美女。
縱觀宮中,體力最好的美女非週皇後莫屬。李小民輕輕微笑着,直向內宮中央的那處宮殿走去。
他輕車熟路地走進週皇後的宮殿之中,迎麵忽然看到一個美貌少婦跪在週皇後的臥室門前,滿頭珠翠,身上穿着綾羅綢緞,華麗至極,卻是渾身顫抖,垂首伏地,不敢擡起。
李小民一怔,這才想起,是自己有些想念太子妃的身體,想想她在道觀裡麵住得一定很悶,因此假傳週皇後旨意,召她入宮交歡解悶。而太子妃多半是會錯了意,昨天接了旨,以為是週皇後找她治罪,因此今天早早地進宮,跪在週皇後門前請罪。
現在這時候,隻怕週皇後還未起床。自從她平定叛亂之後,便藉口身體不適,每月上朝時間減少為十五天,日常事務都交給李小民處理。這樣,她就有一半時間可以睡懶覺,以瀰補夜間與中書令大人商討國事帶來的通體疲憊。而昨夜,李小民又據羅依依來報,週皇後批閱奏章直到深夜,現在多半是起不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見太子妃嚇成這個樣子,李小民滿懷同情地走過去,蹲在她的身邊,撫摸着她的頭發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什麼事做錯了,改過就行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替你求情啊!”
因為是伏跪在地上,讓她的窈窕身材中,後凸的香臀頗為惹眼。李小民的另一隻手,忍不住便伸過去,撫摸着香軟的玉臀,用力捏了幾把,心中暗道:“不愧是皇傢最尊貴的王妃,下一任的皇後,手感就是好!”
太子妃驚慌地擡起頭來,看到是他,又羞又氣,伸手推着他的胸脯,顫聲哭道:“你還說!都是你做了那件事,讓母後現在要降罪,我該怎麼辦?”
李小民嘆息着,伸手到她微鬆的腰帶內,羅衣之中,直接撫摸着柔滑香臀,沉吟道:“罷了!既然事因我起,我去向皇後娘娘請罪好了!有什麼事,都加罪在我身上,絕不會連罪了你!”
聽他這般說,太子妃心中感動,也忘了這個小太監正在輕薄撫摸自己尊貴的身子,一把菈住他,感動流淚道:“小民子,你肯這麼做,真是難為你了!你放心,你去了以後,我一定給你多燒紙錢,再燒幾個紙宮女去服侍你,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單地在陰間受苦!”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罵:“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死?哼,兩個人做出來的好事,讓我一個人去頂罪,你沒有一點不意思嗎?這麼不講義氣,回頭一定要乾得你死去活來!”
看着太子妃驚慌哭泣的帶淚嬌靥,他忽然想起:“她怎麼好像還不知道我已經大權在握了?對了,六莊觀離得遠,我又一直派大軍圍護,裡麵的消息傳不進去,她不知道詳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的手用力擰了太子妃香臀一把,戀戀不舍地從綢衫裡麵抽出來,拿到上麵,撫摸着太子妃的頭,安慰道:“請王妃娘娘放心,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絕不會連累了娘娘!”
說出這樣的狠話,李小民悲壯地站起身來,帶着舍生取義的感慨,邁着沉重的腳歩,一歩歩地,緩緩向臥室門走去!
看到小民子如同刑場就義的義士一般,悲壯地絕然而去,太子妃心中大為感動,雙手捂着玉麵,嘤嘤哭泣,對這舍身救人的小太監充滿了感激欣賞之情。
李小民莊嚴地伸手打開週皇後臥室房門,踏入了裡麵。接着,他便把門隨手關上,將太子妃的滿腔思念與關懷,都關在了外麵!
臥室裡的大床上,又是一幅佳人春睡圖。那絕色美貌的佳人,蓋着錦被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着;一隻白藕般的手臂落在錦被外麵,上麵還帶着幾個金玉镯子;玉容上一片安祥,嬌艷紅唇邊,還帶着一絲微笑,似乎在做着什麼好夢。
這美人,看起來如此嬌慵,絕色美艷仿若一個年輕的女子一般,偏偏又帶着極為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讓李小民看得心頭火起,緩歩走過去,輕輕握住了她放在錦被外麵的玉臂。
皇後娘娘的手臂,雪白嬌嫩,襯着腕上光芒閃爍的镯子,更顯誘人;李小民小心地將她的手臂放在被中,免得她着涼了。
接下來,他又伸手到被子裡麵悄悄撫摸,感覺着週皇後玉體綿軟光滑,好像什麼也沒有穿,不由暗自欣喜微笑,悄悄地掀開下麵的被子,露出了玉腿,免得週皇後熱着了。
修長挺拔的美腿,從被子裡麵探出,渾圓雪白,絕無一分贅肉,看上去充滿了優雅的美感;李小民的手,緩緩撫上去,在綿軟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捏弄,一直摸到圓圓的膝蓋處,再向下撫摸着光滑如玉的小腿。
週皇後的玉足,看上去曲線優美,散發着淡淡的光澤。李小民捏住晶瑩雪白的小腳,輕輕撫摸,看着這對白玉般可愛的小腳,魂飛天外,忍不住將皇後玉足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
週皇後睡夢中感覺到一陣發癢,輕笑一聲,玉腿隨意地一掙,掙脫了李小民的手,翻了個身,繼續她的美夢。
李小民擡頭看她還未醒,暗自笑着,將頭鑽進被中,臉部磨擦着週皇後的雪白大腿,觸麵滑膩,顯示這尊貴麗人的皮膚如此之好;舌頭也不閒着,在修長美腿上輕吻舔吮,佔夠了便宜。
週皇後昏睡之中,不知外事,任其所為。李小民抱着她的雪臀翻過身來,分開一對玉腿,將她擺成常用的交歡姿勢,在昏睡的週皇後玉體上輕舔半晌,大腿內側的性感地帶更是不會放過,伸手一摸,發覺週皇後已經被自己挑逗着鳳液溢出,露珠掛在玉門之外,知道到了時候,便直起身來,抱住週皇後如花嬌軀,下體與週皇後親密地接觸着,緩緩進入到她尊貴性感的嬌軀之內。
初入之時,終究還是有幾分艱澀緊窄,李小民和昏睡的週皇後都不禁呻吟一聲,感覺着二人的結合是如此緊密,幾乎讓李小民把持不住,當場走火。
他深吸一口氣,平抑心神,半晌後感覺已經不那麼興奮衝動,方才開始挺動腰部,與睡夢中的週皇後交歡。
在夢中,週皇後方才夢到自己追逐着小民子,終於追上了他,將他按在地上慾行週公之禮。忽然便感覺到這一陣難言的暢美襲來,不由張開朱唇,低聲嬌吟,雙腿夾緊李小民的腰部,在夢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雲雨,尋歡作樂。
李小民被她的回應弄得興致高昂,將一雙修長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撃起來。這一雙美腿比他的腿還要長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卻不覺不適,隻因早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撫摸着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順手吃着豆腐。
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週皇後悠悠醒來,睜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賣力苦乾,一時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張開櫻唇,嬌慵地道:“小民子,你在乾什麼?”
李小民一邊在她體內快速進出着,一邊興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後娘娘,早啊!我沒乾什麼,就是在乾你啊!”
週皇後半睡半醒間,玉腿夾緊他的頸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說什麼,不由大羞,扭動着身子,將錦被菈上來,蓋住了玉顔。
李小民微笑着,賣力大乾,弄得週皇後嬌喘連連,玉體火熱,再也顧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張開櫻唇,熱情地獻上香吻。
二人緊緊地擁吻着,唇舌激烈糾纏,交換着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力挺動,二人上下處的身體,都在親密地激烈接觸。
週皇後在夢中已經和小民子雲雨了許久,醒來又經受了這一番挑逗,再也忍耐不住,仰頸發出一聲吟鳳,用力翻身將李小民壓在下麵,就象在夢中一樣,騎在他的身上,猛乾着他。
李小民乾了一陣,也微有些疲憊,趁勢乖乖地躺在床上,積蓄精力,準備一舉將週皇後的鬥志衝垮,當然,還要捎帶上外麵那位美貌驕傲的太子妃。
週皇後雪白性感的鳳體跨坐在他的身上,低頭看着這位比自己小一半還多的英俊少年,想着自己女兒都比他大,如今卻在自己胯下承歡,一股滿足的快感,不由湧上心頭。
修長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側,夾緊他的腰部,曲線玲瓏的鳳體上下聳動,用力地狠乾着李小民,週皇後一雙玉掌按在李小民臉龐兩側,嬌喘籲籲,通體香汗淋漓,低頭看着他的俊俏容顔,一股肆意姦淫美少年的興奮感覺,讓她的動作更為劇烈,帶給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強勁至極。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週皇後累得嬌喘息息地撲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導的這一場交歡才告停止。
李小民卻不肯放過她,一手握住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體聳動,從下麵進攻着週皇後的鳳體。週皇後此時已是疲憊不堪,無力地抵擋着他的進攻,感覺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體內,卻隻能趴在他胸上嬌吟,再也無力掙紮。
交歡一陣,李小民將週皇後翻過身來,讓她伏跪在鳳榻之上,從後麵侵入她的玉體。
週皇後嬌聲哼着,媚眼如絲,雪白窈窕的性感嬌軀伏在床上,感覺着從後麵侵入自己的少年如此勇猛可愛,不由伸手向後,幫助他更激烈地進入自己的鳳體。
劇烈的磨擦讓週皇後下體火熱,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陣陣浪叫嬌吟。李小民也不阻止她,反而動作更加劇烈,然後得意地欣賞着皇後娘娘發出的動人悅耳的嬌吟之聲。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種姿勢,弄得週皇後浪叫連聲,聲音嬌媚,動人心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設下了聲音的禁制,隻怕已經傳到了屋外,讓太子妃聽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麵還有一個驕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傳喚,可是她卻想不到,自己到了週皇後屋裡,卻是和她在做這種事。自己和她一在屋裡一在屋外,一個提心吊膽,一個肆意尋歡,其中苦樂,可說是天差地別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麵等着自己和週皇後交歡完畢,雖然知道她聽不見,李小民還是心中興奮,抱起週皇後便下了床,讓她伏在大紅地毯上麵,自己仍從後麵侵入着她,推動雪白豐臀,讓她向前麵爬去。
用這樣羞恥的姿勢在地麵上交合,週皇後羞得滿臉通紅,低聲央求着他不要這樣玩弄自己,可是卻抵擋不住他推動腰臀的力量,下體傳來的衝撃力道也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被他推擠衝撞着向前爬去。
一直來到屋門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邊與週皇後激烈交合,突然伸手菈開了門。
週皇後四肢着地,正處於交歡的迷亂之中,忽然感覺到一陣冷風從門外吹來,驚訝地擡起頭,隻向門外看了一眼,立即渾身冰涼:在門外跪在自己麵前的,豈不正是自己的兒媳婦?
此時,太子妃拜伏在門外,提心吊膽,不敢擡頭。而屋裡更是一聲都沒有傳出來,讓她更為心驚膽戦,不知道李小民在屋裡受到了週皇後怎麼樣的折磨。
可是事實是,現在遭受折磨的卻是母儀天下、尊榮至極的週皇後。她驚恐地看着外麵伏拜的華衣美女,生怕她擡起頭來,咬緊牙關,一聲浪叫也不敢再發出;可是李小民在身後卻還在猛烈地撞撃着她的雪臀,啪啪的聲音混雜着淫糜的水聲,太子妃又怎麼會聽不見?
她呆了一陣,見太子妃一直沒有擡頭,這才想起,身後的少年慣會運用隔絕聲音的法術。現在屋內屋外,顯然便是兩個世界,不管有多大聲音,外麵都聽不見。
可是聲音聽不見,氣味還是會傳到外麵去。太子妃拜伏於地,忽然嗅到一陣濃烈的香氣,似乎便是自己母後身上常用來熏衣的那一種。
她正要擡頭,週皇後見狀大驚,慌忙將臻首伸出屋外,厲聲喝道:“不許擡頭!”
陡聞耳邊這一聲大吼,太子妃嚇得嬌軀亂顫,伏在地上不敢動彈。心中叫苦,不知道母後悄悄開門訓斥自己是什麼意思。
此時,李小民正是用力一撃,擠得週皇後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擡頭,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裡的下半截玉體上大為肆虐,弄得她幾乎呻吟出來,不由大恐。
她回過頭,用懇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鳳體也在拼命地向後退去,頂住李小民的胯部,一點點地往裡縮。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為已甚,便稍稍退後,放她縮回了門裡。
可是一旦回來,他的動作就變得更加狂暴激烈,大開着門,兇猛地狂乾着皇後娘娘尊貴的鳳體,同時盯着外麵伏拜顫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撃着週皇後的玉臀;每一下劇烈衝撞,都似乎要將週皇後的身子撞到門外去一般。
週皇後被他衝撞得內臟一陣陣地緊縮,躲在門裡,大聲浪叫嬌吟不止。看着屋外的太子妃,錯亂的快感佔據了這尊貴麗人的整個身心,她的叫聲更加狂放,終於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撃,大聲尖叫着昏倒在大紅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後關頭,抱緊週皇後的雪白鳳體,顫抖着,將自己的精華,盡數射到皇後娘娘的尊貴鳳體之中。
當週皇後醒來時,感覺到自己胸前一對豐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側躺在地毯上,無力地睜開美目,看着麵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剛才的事情,羞得滿麵通紅。
她的頭已經垂到了門口,青絲散開,已經灑到門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擡頭的太子妃的雲鬓。看到這一景象,週皇後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麵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現在她隻想在兒媳婦麵前保持身為一國之母的尊嚴,可是李小民卻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請娘娘屈尊,幫小人一把!”
感覺着玉頰上傳來的濕潤觸感,似乎還有液體從臉上流淌下去,週皇後羞得玉顔通紅,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麵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隻得長嘆一聲,張開鳳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來,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邊輕舔吮咂,一邊舉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膽地看着同樣提心吊膽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懼之下,一直沒有擡頭,這才讓週皇後稍稍安心。
忽然,一個十六七的小宮女邁歩走了過來,繞過廊角,忽然看到週皇後跪在地上為內宮總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驚,站住了腳歩。
週皇後最為羞恥的狀態被人看到,不由羞得無地自容,狠狠咬住嘴裡軟綿綿的東西,怒視着那個不知趣的宮女,心裡想着,是不是應該殺她滅口!
那個宮女,名喚香蘭,生得眉清目秀,也與李小民有過數夕之歡,隻是週皇後這般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見她麵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條嬌軀,不住地顫抖。
李小民麵前,遠近叁處,倒跪了叁個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貴的一個此時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隻可惜還差一個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來,悄悄地招手,喚香蘭過來。
香蘭遠遠看到,不敢不依,顫抖着站起身來,遲疑地走向週皇後鳳閨之門,一歩歩地從太子妃身邊走了過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擡頭,雖然感覺到有一個女子從自己身邊走過,也隻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蘭走進屋中,苗條纖細的嬌軀輕顫,隨手輕輕帶上了門。低頭看到週皇後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來,叩首抽泣不已,隻道:“娘娘饒命!總管大人饒命!”
李小民嘆息一聲,對這女孩滿身奴性憐憫不已,也不與她們多說,彎下腰,將大小兩個美人兒都抱在懷裡,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蘭本是一個小小宮女,與尊貴的皇後娘娘一同被總管大人抱在懷中,本就驚惶不已;而週皇後更是羞怒,多日來卻已經被李小民的威風震懾住,不敢向他抱怨,隻能怒目瞪着香蘭,恨她無端出現,害自己赤着身子,鳳體上下,以及一切醜態,都被她看到了。
她這倒是冤枉香蘭了。香蘭本是她房中貼身宮女,時辰到了,怎麼能不來打掃,並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別的宮女,看到李小民鑽到週皇後屋中,一時不敢來,隻有香蘭一大早剛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無所知地前來服侍週皇後,卻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無妄之災,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驚懼。
李小民也不管她們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視同仁,放在鳳榻之上,按倒便乾。週皇後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嬌軀,被他一通狂風暴雨,弄得再度魂飛天外;而宮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脫光了身上宮裝,與週皇後並肩躺在鳳榻之上,承受着總管大人的臨幸。
雖然一開始二女俱都羞澀,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練的本領之下,弄得她們哭的哭,笑的笑,都將原來的事,忘諸腦後。
半晌之後,香蘭方才悠悠醒轉,擡頭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澀,隻道總管大人如此厲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這般能耐,隻怕也是所煉仙術的一種,果然是常人難測其威。
週皇後此時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轉過身去,便將香蘭摟在懷中,一邊與她款款交合,一邊在她耳邊,將自己的計畫說了出來。聽得香蘭花容失色,瞪着李小民,見他麵容嚴峻,並不是在開玩笑,也隻有流淚點頭,應承下來。
她的一雙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頸,雪白雙腿盤住他的腰,嬌喘息息地聳動着,迎合着他的衝撃,香唇湊到李小民耳邊,帶着哭腔,顫聲道:“總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後娘娘一定會賜奴婢一死,還求總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點了點頭,輕輕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撫弄柔滑纖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週皇後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動着腰部安撫道:“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不過,剛才我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一點都不許有違才行!”
香蘭流淚答應,嬌軀顫抖着微微點頭,抱緊李小民,想要服侍他盡歡,卻覺他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心下微覺失望,卻也不敢多作要求,趕忙爬了起來,胡亂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邊,向週皇後叩頭顫聲道:“奴婢大膽,求皇後娘娘饒命!”
週皇後連番雲雨,已經同嬌軀無力,連責罰她都沒有了氣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剛才與她並肩躺在床上承歡,雖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並肩承受寵幸,卻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隻是輕輕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此時,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監總管的外袍,彎腰撫摸着香蘭的頭,柔聲安慰道:“錯了沒有關係,以後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說的做,別耽誤時間了!”
香蘭叩頭答應,把心一橫,走到門邊,伸手菈開門,努力裝出冰冷的聲音,冷冷地道:“皇後娘娘有旨,太子妃韋氏,可膝行入內進見!”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驚懼悔恨慾死,等了許久,終於聽到這一聲宣召,慌忙叩頭顫聲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雙膝一歩歩前行,順着大紅地毯,爬行到週皇後鳳閨之中,微微擡頭,卻見一個身影,穿着太監服飾,跪在週皇後床前,亦是俯伏於地不敢擡頭,不是那個與自己犯下通姦大罪的太監小民子又是誰?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嬌軀一陣恐懼顫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卻見週皇後躺在鳳榻之上,身上蓋着錦被,隻露着頭臉在外,絕美的麵龐上卻滿是威嚴之色,潔白如玉的麵頰上微帶一絲绯紅,看她來了,微微哼了一聲。
這輕哼一聲,本是週皇後為了保持自己僅有的一點可憐尊嚴,努力作出來的,可是聽在太子妃耳中,卻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撲倒在地,低聲哭泣起來,一邊哭,一邊叩頭顫聲道:“兒媳該死,犯下濤天大罪,求母後寬恕!”
規規矩矩拜伏於地的李小民擡起頭來,看着床上滿臉威嚴的絕代麗人,週身上下,威儀無比,不由讚嘆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後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說,她也知道該保持威嚴,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蘭輕輕掩上門,回身走到鳳榻旁側,冷冷地道:“皇後娘娘有旨,太子妃韋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認!”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麵赤紅,顫聲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後明察秋毫,豈不都知道了嗎?”
香蘭寒聲道:“胡說!皇後娘娘讓你自己招認明白,你敢違旨不成?”
李小民擡起頭,驚奇地看着這個剛才還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的弱質宮女,暗嘆果然是近朱者赤,在週皇後身邊呆得久了,連她的威儀都學到了幾分,果然有演戲的天分。
站在床邊的美少女,看着他臉上讚嘆的錶情,心中歡喜,臉上卻是絲毫不露,隻是嬌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經這一嚇,果然不敢推托,顫聲將自己與李小民在皇後寢宮偏殿內做的事,一一道來,雖然是一語帶過,語焉不詳,卻也讓她羞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邊伏拜偷聽,聽她語聲羞澀,承認自己與她做過那事,不由心中大樂。擡起頭,對香蘭再度做了個眼色。
香蘭會意,寒聲道:“皇後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詳,須得再做一次,讓皇後娘娘看個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聞聲大驚,擡頭怔怔地看着週皇後與香蘭,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如此會下這種命令?
週皇後躺在床上,身軟如綿,連說話都覺乏力。見李小民與香蘭如此胡鬧,心中好氣又復好笑,隻是不願管李小民的事,閉上眼睛,隻做不見太子妃臉上哀婉乞憐的神色。
李小民卻是恭敬地叩頭,惶恐萬分地道:“尊皇後娘娘旨意!”
他緩緩移過身來,將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滿臉沉痛之情,哀聲嘆息道:“王妃娘娘,皇後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隻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驚,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帶的魔手,顫聲道:“母後,您這是何意?”
香蘭見她不從,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說她辦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當下厲聲道:“大膽!皇後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韋氏即刻與內宮總管李大人重現那日之事,如有違者,立即送內事房亂棍打死!!”
此刻的香蘭,一心隻顧承順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後娘娘還是太子妃都隻有抛在腦後,威風凜凜地站在鳳榻之側,英氣勃發,這美貌少女挺起胸來,倒是別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驚訝地擡頭看了她一眼,暗暗點頭稱讚,心道:“有潛力!好好調教一番,將來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嚇得嬌軀狂顫,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嘆息着,移到她的身邊,將嘴湊到她耳邊,顫聲道:“王妃娘娘,旨不可違,奴才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願!”
他的手,緩緩移到太子妃腰帶之上,跪在她的身邊,替她寬衣解帶。太子妃卻隻顧拜伏哭泣,任由他所為,心中惶懼,無可言喻。
不一會,太子妃雪白性感的窈窕玉體,便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鳳閨之中。
李小民仰天長嘆,滿臉悲壯之色,先將太子妃擺成了“雪天跪地裸求的姿態”,自己站起身來,輕輕一拽腰帶,那件太監總管的長袍,飄落在地。在那裡麵,什麼都沒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隻覺一雙手撫上身子,香臀被擡高,隨後便覺有男子從後麵侵入了自己玉體。因在恐懼之下,十分艱澀,倒比往常痛了幾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悲壯地開疆拓土,再次征服這塊誘人的土地,在香蘭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斷地與太子妃變換姿勢,在鳳榻前潔淨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艷場麵。
太子妃開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漸漸地魂飛天外,忘卻了塵世間的一切,甚至在香蘭無情的命令之下,與李小民奮力交歡,抱緊他努力迎合,嬌喘尖叫之聲,響徹鳳閨之內。
週皇後躺在床上,雖是滿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卻被她的尖叫聲弄得無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閉目扭動嬌軀的放浪儀態,也不由週身發熱,緊咬櫻唇,努力抑制着自己興奮的呻吟聲,免得發出來被太子妃聽到,自己的威儀便蕩然無存了。
李小民將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乾得她抱緊自己,尖叫一聲暈了過去,再低頭看她,此時已是身軟如綿,閉目不語,不由讓李小民搖頭苦笑,對自己的超強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從她身上站起來,走到床前,卻見週皇後已經滿麵紅潮,目光嬌媚如水,不由心動,掀開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她的鳳體。
週皇後滿麵羞赧,想要推拒,卻是嬌軀無力,隻得蹙眉忍耐,緊咬貝齒,不肯發出一絲淫聲。
李小民見她這般識趣,也不說話,二人緊緊相擁,緩緩交合,似在運動,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鳳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覺,半晌方才悠悠醒轉,擡頭四顧,見自己仍是躺在週皇後臥室之內,週身赤裸,下體濡濕,而那害人精小民子卻不知了去向,不由心裡一急,哭了出來。
她翻身跪倒在鳳榻之前,擡頭恐懼地看着週皇後,忽然心中一動:週皇後雖然還是象剛才的姿勢,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裡麵還藏了一個人一般,而且還在不停地顫動,不知道裡麵在做着什麼。
她驚訝地看着週皇後輕咬櫻唇、努力保持平靜的玉容,再看看旁邊亦咬着嘴唇努力忍笑的香蘭,心中忽然起了一個荒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驚,瞠目結舌地跪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個猜想實在太過驚人,即使是膽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斷。倒是香蘭知情識趣,笑着走過來菈住太子妃,示意她到鳳榻前來。
週皇後慌亂地睜開鳳目,嗔怒地瞪了香蘭一眼,眼中頗有惶急之色。香蘭卻裝作不見,知道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除非總管大人救命,不然自己難逃一死。當下隻顧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總管大人的計畫辦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邊,在香蘭的示意下,伸出顫抖的玉手,緩緩菈開週皇後身上覆蓋的錦被。
縱然是心中有了準備,陡見此情景,太子妃還是不由玉手掩口,驚愕地尖叫了一聲:壓在皇後娘娘身上,與她處於交合狀態的,不是那膽大包天的太監小民子,還會是誰?
李小民縮在週皇後胸前,正在享受地低頭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被人把被子從頭上掀開,也不着惱,轉過頭,將臉貼在玉峰之上,向太子妃微微一笑。
這一笑倒讓太子妃清醒了許多,心下恍然明白,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出這於這小冤傢的作弄,芳心頓時大怒,站起身來,一把揪住在週皇後身上賣力聳動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來,飽以粉拳!
週皇後忽覺身上少年一動,睜眼看到太子妃正在用力將他拖下去,不由心頭微怒,舉目看着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聲。
聽到這熟悉的哼聲,太子妃心中下意識地便是大驚,慌忙跪倒在地,口稱:“母後饒恕!”心裡明白,週皇後正在享受,自己虎口奪食,那豈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磕了幾個響頭,太子妃忽然一呆,擡起頭來,看着交合中的二人,心中恍然想道:“她也做了這種事,那就是說,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想到剛才被這一對姦夫淫婦戲弄了個夠本,太子妃羞怒至極,雖不敢與週皇後撕破臉,卻也不把自己與小民子的姦情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週皇後乾得高興,不由怒哼一聲,索性自己也站起身來,擡腳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邊的香蘭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邁歩從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過去。
她跨這一歩,實是無禮至極。母儀天下、至為尊貴的皇後娘娘就在李小民身下,她這豈不是在皇後娘娘身上跨過去了麼?
香蘭在皇後娘娘身邊許久,忠心護主,見她如此無禮,不由娥眉皺緊,正要怒斥她的無禮,忽又停下:連週皇後都不說什麼,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週皇後也看到兒媳如此行為,隻是自己現在與李小民這般模樣,實在是沒什麼立場可以訓斥她的無禮,隻能閉目蹙眉,當做看不見,努力享受起李小民帶來的快樂感覺。
太子妃赤身裸體地在李小民二人身邊坐下來,盤腿大坐,低頭欣賞着二人交合情狀。見週皇後仰天躺在床上,玉容泰然自若,隻是微微有些飛紅,而李小民壓在她的身上,溫柔服侍,比之跟自己在一起,要尊敬輕柔得多,不由心生醋意,暗道:“整天裝得跟聖人一樣,結果還不是犯了淫亂宮閨的大罪?哼,今天就要看她浪起來,是什麼樣子!”
可是看李小民動作如此緩慢輕柔,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直到皇後娘娘發浪,太子妃心中一急,決定自己動手,幫他一把。
她的纖纖玉手,緩緩伸出,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下,一把握住了週皇後的玉乳,熟練地揉動起來,努力挑逗着,帶給她更強的快感。
李小民一怔,扭頭看着盤坐在一邊的赤裸佳人,眼中帶上一絲讚許之意,想不到她這般大膽,連尊貴無比的皇後娘娘也敢輕易亵渎。
週皇後也微微驚訝地睜開鳳目,目光轉動,淡淡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這一眼,雖不淩厲,卻帶着無上的威勢,其中所蘊威嚴,何異千鈞。太子妃的眼睛隻接觸了這目光一刹,立即駭得呆住,嬌軀狂顫不止。
在長久以來週皇後的積威之下,太子妃芳心劇震,週身香汗淋漓,鬆開抓住週皇後玉乳的賤手,跪倒在床上,叩頭哭泣道:“皇後娘娘在上,臣妾知罪!求母後寬恕!”
李小民也看到了這一眼,見其中所蘊威嚴深重,即使他乾了週皇後這麼久,還是不由心驚。
一股敬仰之意,自他心中油然而生。抱住皇後娘娘的尊貴鳳體,他的動作癒發輕柔,生怕亵渎了皇後娘娘的威嚴。
雲雨一陣,週皇後仍是那般清淡從容的模樣,絕美玉容上的威儀,絲毫不因紅暈漸濃而衝淡。
一直保持這樣的正常體位,李小民倒做得有些無趣起來,轉頭看見太子妃溫潤嬌軀,曲線柔美的身段,纖細腰肢,圓潤的雪臀,都和週皇後有得一比,不由伸出手去,撫摸着她的纖細雪臀,召喚她到下麵來,服侍自己。
太子妃終究是害羞,搖頭不應,同時擔心地看着週皇後,生怕她不快。
李小民更覺無趣,轉頭看向香蘭,喚她上來服侍。
香蘭已是視其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脫衣上床,爬到他的身後,跪在週皇後兩條玉腿之間,伏下身去,伸出鮮紅香舌,細心舔舐着他的身子,即使是任何羞人的所在,都細細輕舔,一處都不放過。
太子妃此時也被李小民的魔手弄得嬌喘息息,慾心漸熾,看到香蘭做出了榜樣,而週皇後也沒有什麼嗔怒的錶示,而香蘭倒是吸吮得津津有味,不由微生醋意,慌忙爬下去,推開香蘭,跪在週皇後玉腿間,接替香蘭的位置輕舔品嘗起來。
低頭含吮雙丸一陣,忽然看到週皇後兩條大腿雪白粉嫩,晶瑩如玉,讓她不由心中一動,紅唇不由自主地向那兩條玉腿湊去,直到接觸上柔滑結實的大腿,更是芳心狂跳,嬌喘不止。
懷着對週皇後異樣的情愫,太子妃輕輕喘息着,一邊舔着李小民的大腿,一邊趁機向下輕舔,細細舔舐着週皇後的美腿。而週皇後也因李小民漸趨激烈的動作,而香魂飄蕩,嬌喘漸漸劇烈起來,快意之下,也就無暇注意是誰在下麵舔自己尊貴鳳體了。
太子妃在下麵恭謹勤奮地舔吮着,不時偷偷卷起一兩滴鳳液,含入口中,細細品那難得的滋味。而李小民看她如此喜歡,也不時照顧她的櫻桃小口幾下,直噎得她美目翻白,方才離去,再度進入了皇後娘娘的鳳體,留下她獨自品味那味道濃烈的鳳液。
出於對週皇後的崇拜和愛幕,太子妃輕輕舔着週皇後的美腿,一路向下,直到最後,將她晶瑩雪白的玉足含在口中吮吸,想着自己終於與美麗尊貴的皇後娘娘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因心理巨大的滿足感,而讓太子妃興奮得急促喘息,抱緊一雙玉足,幸福得幾乎暈了過去。
李小民一邊和週皇後交歡,一邊回頭向下麵看去,見太子妃臉上的幸福錶情,不由好笑,伸出自己的腳,在她玉容上蹭來蹭去。
沉浸於美夢中的太子妃睜開眼睛,看到是李小民,俏臉微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抱住李小民的赤足,輕輕吻舔,就象對待週皇後玉足一般,施以帝皇般的服務。
李小民此時,卻是享受到了歷代帝皇都難以享受到的超級服務,與兩代皇後的人選肆意交歡,身邊還有一個美少女嬌喘息息地將酥胸在自己背上磨擦,快樂無以復加。
雲雨許久,直到週皇後再度嬌吟着昏迷過去,李小民也終於疲倦,趴在皇後娘娘的鳳體上,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再度睡一個回頭覺。
他的嘴,與週皇後嘴對嘴地輕吻着,吸吮着她口鼻間沁人的幽香,下體也與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而他的腳趾,仍在那位剛出現有戀足癖傾向的太子妃口中,被她抱緊深含,香舌不斷地蠕動吸吮。而那位宮女香蘭,已經悄悄地下了床,看着床上令人臉熱心跳的香艷場麵,穿衣出去,望着外麵明媚的陽光,手捂發燙的俏臉,幾乎以為剛才自己是做了一個離奇古怪至極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