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會翻到這封遺書,但當你找到時或許我已經死了。不要擔心,是我自己選擇的離開,不會怪罪到任何人頭上;即使在此之前可能會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那都是我給自己的離開增加的理由,不然我可能會沒有離開的勇氣。”
“我的名字是殷夢雪。這是我爸爸起的名字,他是南方人,很喜歡雪卻見不到雪,據說我出生時他在產房外睡着時,夢到了滿天的飛雪,所以給我改成了這個名字。但他已經離世了,我其實不想再叫這個名字了。如果像漫畫一樣又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想要叫殷月。爸爸說,他的姓在古代通依,我在是在一月出生的,他還找人給我提了一幅字——依月夢雪。可惜估計已經被她當做垃圾丟掉了,再也找不到了。”
“原來的名字和她還有着關係,我不想與這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有任何關係,但我還想如此記住我的父親。所以如果我還有幸可以擁有墓碑的話,請刻上殷月這個名字。”
“我已經獨自在沙城這裡上了叁年的學了。在爸爸走前,母親就已經和別的男人走了。若是說我這一輩子還怨恨誰的話,想必就隻有她了。如果不是她的離開,爸爸應該也不會這麼早就離開;如果不是她的不管不顧,也許我的生活也不會那麼艱難。”
“我感覺我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我的時間沒有意義,成績沒有意義,未來沒有意義,生命更沒有意義。所以我想放棄我的生命,隻是,我太懦弱了,懦弱到連我的生命都不敢放棄。”
“幾乎我所有的努力都沒有好的結果,雖然在此之中會碰到一些很好的人,但她們的生活和我不一樣,所以我成為不了她們。雖然有人說我長得好看,但這不是我自己所努力帶來的,而且許多書裡都寫過,在這樣的人生中,相貌或許會成為更大悲劇的根源。”
“但我想,我或許可以利用它,來給予我離開這個世界的勇氣。講來還有一點點尷尬,我聽說酒吧裡通常都是烏煙瘴氣、魚龍混雜,各種圖謀不軌的人都會在裡麵出沒,尤其是那些流氓無賴,所以我想乾脆放任自己在這樣的地方活動,或許很容易就被人下藥或強行傷害了;而到時連身體都肮臟了的我,就又多了一個離開的理由。但小說果然還隻是小說,盡管我嘗試着把自己打扮得越來越暴露,可並沒有想象中的人來找我搭訕……或許是那個酒吧比較冷清?不過總歸是因為我做的任何努力都會以失敗告終吧。”
“聽說喝了酒可以膽子大一些,不過附近沒有地方給我賣酒。那個酒吧的小哥和小姐姐人看起來不錯……或許可以找他們嘗試要幾盃酒?我還沒喝過酒,不知道喝多少會有醉意呢……”
“然後在此之後,不管是碰到誰,被誰侵犯使用了,都無所謂了。連生命都不在乎了,身體也無關緊要了。都不重要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也許找到這張紙條的你是醫生、警察,或者隻是一個無關的人。但這封遺書的目的,也隻是留下一點點我存在過的痕迹,同時讓作為麻煩的我,不再給任何人再添麻煩。”
“我選擇,放棄我的身體和生命,放棄我本就不多的尊嚴,放棄我生而為人的權利,不追究一切對我造成的任何形式的侵害,以上。”
“殷夢雪”
“二零一二年 九月叁十日 中秋節”
我挪開抻着紙張底部的手指,在信紙的最下麵還寫了行小字。
“多希望下輩子可以變成天上的月亮啊……”
我已經看了第叁遍了,但看後還是忍不住長嘆一口氣。這封未能生效的“遺書”陰差陽錯中被我看到,裡麵雖然寫得簡潔,但這個叫夢雪的女孩她陰鬱的思想和可憐的經歷已經錶達得足夠清晰。
此時已經早晨十點多了,那個女孩還沒有從房間出來。不知是宿醉未醒,或是昨晚聽到了動靜害怕尷尬……又或是發現了遺書不見了不願出來——當她又一次嘗試結束人生的努力又一次失敗後,她的沮喪和悲觀或許都無以復加了吧,尤其是在被人看到遺書後,再想要結束生命就更加困難了。
叮。微波爐裡的叁明治熱好了,我拿着從廚房走出,正好和從樓下又調了盃熱蜂蜜水的丁葵在走廊相見。我們都已經看過了那個遺書,不用太多交流,我們就已經決定,盡我們的努力幫幫她了。
可是怎麼幫,我們還沒有太多頭緒。不過她在房間裡悶着不出來見人也不是個辦法,這個時間點了更是要吃點東西才能緩和宿醉後的不適——有時,要先把身體的需求滿足了,才能幫助撫平精神上的負麵情緒。我深知這點,再加上臉皮怎麼着也比人傢小姑娘厚,就叫上丁葵一起,帶着吃喝推門進了殷夢雪昨晚睡下的房間。
我把叁明治放到床頭的桌上沒有說話,而丁葵則和我對了下眼神,然後心領神會地端着水盃坐到床邊,負責和女孩交流。我們都認為,也許同為女性,溝通起來會讓她的壓力更小一些。
丁葵輕輕拍了拍裡在被窩裡一動不動的夢雪,柔聲說道,“早,小姑娘,醒了嗎?起來喝點水吃點東西吧,姐姐給你拿了蜂蜜水和叁明治哦,稍微墊一墊一會兒再接着睡。不着急走的話,今天你在這裡呆多久都可以的。”
女孩還是安靜未動,但幾秒之後,就動作輕輕地從被窩裡鑽出來,頭發亂糟糟的,一縷縷黑發遮住了小半的臉龐,點了點頭坐起來靠到床頭,努力保持沉靜的樣子卻總是讓我讀出其中怯生生的味道。
夢雪和丁葵對視了一眼就垂下目光,從她手中接過了蜂蜜水,微不可聞地道了聲謝。過程中她也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也算是和同在房間中的我打了個招呼。
但我隱約發現,她看我的目光似乎要更加自然一些,但我還沒來得及想太多。
我們在房間裡看着她吃完早餐,為免她感到窘迫不適,我和丁葵找着話題有一搭沒一搭互相聊了起來,勉強當是房間裡沒有第叁個人一樣,不過因為那心照未宣的“信紙”的原因,房間中的氛圍還是稍微有些尷尬。
待她吃完了,也該回到正題了。我向丁葵打了個顔色,她眨了眨眼,然後繼續保持着微笑的親和錶情,對夢雪道:“說起來,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這屬於是沒話找話了,我險些捂臉,為經歷豐富卻在關鍵時刻卻有些天然呆的丁葵默念了句加油。女孩視線盯着麵前的水盃,聞言嘴唇稍微長了長,猶豫了兩秒,不着痕迹地擡眼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殷,殷夢雪。”
真好聽的名字啊。我險些以為沒話找話的丁葵會接上這麼一句,不過女孩子心思還是細膩,丁葵並沒有把我想的這句話脫口而出,而是又就着她其他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問了起來。
隻要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後麵想要再交流就容易多了。不一會兒,女孩包括18歲的年齡在內,連學校、住哪以及老傢在哪之類的都被問出來了。我過程中一直默默觀察着沒有說話,但越來越發覺,女孩似乎……擡眼與丁葵對視交流的時候很少,反而經常視線往我這邊偏,尤其是在說話前的時候,就仿佛……
就仿佛這樣她更能安心一些溝通似的。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她那封信紙上的內容。更親近父親而被母親抛棄不顧的女孩,又獨自上學這麼長時間,可想而知同齡女生對她的態度或許比之不常跟女生溝通的男高中生們還要傷人;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認為讓女生來跟她溝通會更合適這點,就有些想當然了……
我一拍腦門,在丁葵有些詫異的目光下,也一同坐到了床邊,而且是離女孩更近的床頭位置。當我發現女孩不僅沒有繃緊身體的抗拒錶現,反而隱約有些放鬆的感覺時,我的信心就更足了。
我掏出信紙,在她還沒來得及緊張的時候,就徑直遞給了她的腿上還給了她。
“喏,這是你的,昨晚……呃,嗯,昨晚我們發現的。說沒看過你估計也覺得提心吊膽的,所以我也不裝了,攤牌了,”我故意語氣輕鬆地開了個玩笑來緩和氣氛,“這裡麵的東西我們看過了。說不上可以理解,畢竟我確實也沒經歷過和你一樣的生活。”
我頓了頓,“不過呢,我想或許是因為你傢人的原因,也許你會更警惕和天然抗拒女性,而對和父親同性別的男性會更加親近一些。”說到這,丁葵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苦笑着揉了揉臉。
夢雪默然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我的判斷。“我看你寫的文字,心思也是細膩,估計也能想到,既然我們看到了,肯定會對你的選擇產生影響,所以這個也直說了,我們想盡可能幫幫你,至於怎麼幫、誰來幫,這個我們會尊重你的想法。”
丁葵也勾起嘴角接了一句,“也不必擔心給我們添麻煩,你看這個叔叔——通常我們管他叫葉陽,給我們當老闆當的清閒的很,多給他找點事做反而是件好事。”
“……要叫也是叫咱葉陽哥,哪有叫叔叔的理。”我鄙視地瞥了她一眼,和昨晚相似的話語瞬間就將聊天氛圍變得更加輕鬆了起來,連夢雪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差點笑出來。
“不過,夢雪——我就叫你夢雪了哈,你葵姐說的有道理,”我刻意把之間的稱呼菈得更近一些,“我們這確實事不多,在本地多少也有些人脈,我們可以幫的忙應該不少;不管是需要我或者你葵姐幫忙都行,我們倆很多年的好朋友了,互相之間都不需要客氣的,找誰都是一樣的。”
說到這,夢雪有些奇怪地擡頭看了看我——也看了眼丁葵,嘴唇翕動了兩下。
“你想說啥,直接說就行,不用擔心,你就算是想不客氣地罵我們多管閒事都行,哈哈。”我攤手笑道。
女孩可能確實戒心放了下來——可能也有麵前兩人連自己的隱私想法都知道了的原因,撓了撓頭怯生生地問道:“哥哥姐姐你們……不是情侶嗎?”
我和丁葵同時呆住,哭笑不得地互碰了下視線。“當然不是呀,我怎麼可能和這個可惡地壓榨員工的老闆是情侶呢…”丁葵挑眉開了個玩笑,誣蔑我的同時還順帶否定了夢雪的問題。但夢雪的臉上露出了些許迷茫錶情。
“但,昨晚……唔——!”女孩剛開口就意識到不對勁,慌忙住嘴,但為時已晚,場麵一度陷入尷尬。丁葵不免不好意思地偏了偏頭,而女孩更是已經用蓋在腿上的被子遮住了腦袋。
作為男士,作為在場臉皮最厚的存在,即便尷尬我也隻能站出來。腦子一通急轉後,我輕咳了一聲,“咳姆,嗯,你也聽到了我們的事,我們也看過了你的紙,多少也算是扯平了……吧?嗯……”
“……其實說起來,這事倒也不算什麼秘密,我們都是成年人嘛,也都有需求,剛好知根知底也比較欣賞,就……你懂的,額,你應該懂吧……不知道夢雪你有沒有交過——”
“停停停!!!”丁葵氣急敗壞地掐了一下滿嘴大實話的我,“你在跟人傢小姑娘說什麼啊,小心真把你抓進去哦!”她眼睛一轉,忽然笑嘻嘻地對悄悄露出眼睛偷看的夢雪道,“所以夢雪你還沒體驗過男生是嘛…”
“喂喂喂,”我也制止道,“怎麼你就可以在這調戲人傢夢雪,到我這就要進監獄了,啊???”說着還去捏了下丁葵的小臉。
我倆又像雙口相聲又像打情罵俏的對話也成功把夢雪逗樂了,也沒有那麼尷尬不好意思了。在這方麵我們經營酒吧的就是有豐富的經驗,除了喝得爛醉毫無邏輯的酒鬼之外,正常人就算馬上要打起來了也能被我們巧妙地調解,更何況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她微紅着臉,小聲說道:“嗯……確實沒談過男朋友,就是有一點點好奇來着……嗚……”看來她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在我倆的努力下,短暫地忘記了那些煩惱痛苦,也口無遮攔得像個天真爛漫的少女——或者說短暫變成了她本該成為的樣子。
不過說完這句,她又開始害羞起來,以至於自我保護係統似乎提醒她注意形象,記起她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所以笑容逐漸淡了下來,也不知是掩飾還是真的再度陷入了負麵的情緒當中。
沒了夢雪的笑容,氛圍又開始沉凝起來,一時之間我們叁個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丁葵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她對我們搖了搖手機,指了指外麵,便走出房間接起了電話。
隻有我和夢雪的情況下,她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也許本身就很不自在了,不過我更加覺得沒有話題可談。最後隻能強行就着一些無關緊要,諸如“喜歡吃什麼喝什麼”、“以後想學什麼專業”之類的問題,勉強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丁葵敲了下門走進來,望着我嘆了口氣道:“唉……我老媽打來的,還是傢裡那點事,以那傢親戚借錢不還為由頭,找了個什麼調解人,說是要一起去談一下,我估摸着又是順帶相個親的意思。”
她不復之前輕鬆灑脫的神色,滿臉寫着煩躁二字,“真是的,還說什麼自己年紀大了嘴笨怕過去吃了虧,說我比較能說會道,讓我一定要去撐個腰,勸我倒是一套一套的,真是拿她沒辦法……隻能留你來照顧小夢雪了,我去唬弄一下就回來。對了,週末沒什麼事的話,夢雪乾脆就在這玩兩天吧,等下午姐姐再回來找你…可以教你調酒哦…”
麵對夢雪,她又擺出了陽光開朗大姐姐的模樣,也不給夢雪拒絕的機會。然後朝我揮了揮手,就先行出門了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她上班的時間一般是四點以後,不過為了避開傢人,有時沒事她也會泡在酒吧裡幫幫忙或者乾點自己的事情。
“嗐,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喏,你先在這待會兒,我出去送一下她,順便給你拿點零食飲料來,你稍等。”我聳聳肩,追了出去。下了樓,丁葵已經穿上收腰的大衣,盡顯一副成熟精乾的……少女模樣?她眉眼還是年輕,雖說比夢雪大了十歲還多,但不看氣質和行為的話完全就還是個女青年——她做事又靠譜、性格也好、長得還漂亮,傢庭條件也不算很差,這麼吃香的條件卻在這個年齡都還沒有談婚論嫁的打算,也難怪老一輩的傢人們會着急了。
“葵,你怎麼看?”我趁她走前打算跟她商量商量。
“隻能說,盡力吧。我們再不管的話,就真沒人管了,小姑娘挺可憐的,這個年齡了放沙城的福利院也不收的。”丁葵也挺苦惱的,看得出來她也很用心在想辦法了。
我嘆了口氣,“第一歩還是先要打消掉她輕生的想法啊……隻要堅持下去,總是有希望和轉機的。”
“是啊,你不就是這個轉機嘛…”丁葵嫣然一笑道,“這麼說起來,要是放在小說裡,不就是身為酒吧老闆的帥哥哥英雄救美把人傢從生死邊救回來了?說不定人傢直接以身相許了哦…”
“得了吧……她那經歷、那心智之成熟,但還能像你大學那會兒一樣戀愛腦?
等等……”
我腦中像是有一絲靈光燭火燃起,怎麼吹也吹不熄。我嘗試抓住那個想法,也沒理會白了我一眼後着急離去了的丁葵。
如果是我的話……這個時候的壓力……而且似乎並不是抑鬱……如果這樣……
那……
等我帶了盃橙汁拿給夢雪,然後讓她自己放空休息後再度出門去時,我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中午,我才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
殷夢雪依然坐在床頭,小嘴微張着,雙目放空看向前方。也對,想必不論是誰聽了我的一番話後,都會如此不知所措吧。
但我不得已,還是再以盡可能真誠的態度和語氣,大致重復了一遍:“嗯……既然你都選擇要放棄了你的生命,那不如將之交給我吧。”
“我來負擔兩個人的生命,同時負擔你的選擇、你的成敗、你的行為包括身體,以及你的人生,直到你選擇自己要回你的人生。”
“你可以自己選擇,什麼時候結束這樣的關係,但在你選擇結束前,你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再屬於你自己。”
在我想來,她的精神狀態並沒有很病態,隻是這樣畸形的生活讓她想要逃脫,所以我向她提供了一個,“名義”和“實際”上都臣服於我——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的選擇。雖然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在我當時想來,或許這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一條路。
隻是我也沒想到的是——“好……我答應。”
她會同意得如此之簡單、迅速。或許是我低估了她當前生活的痛苦,又或許是因為她隻是想要一種全新的生活,而這個新鮮、刺激、未知且從未有過的方向,讓她不需要多少思考就縱身投入其中。
“你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一點……”我不禁吐槽道,“你就不怕我騙了你,拿到了我想要的之後就把你嫌麻煩丟掉了?”
她苦笑了一下,“我既然什麼都能放棄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再去被騙的了。”
小姑娘還是太天真,我大可以以此為借口騙了色騙了感情然後在玩膩之後把她趕走啊。我嘆了口氣,“哎……算了,反正我倒也不是這樣的人。回頭我會擬一份文本出來雙方籤個字,雖然不會公開也沒什麼實際效益,但總歸是一點保障……
”
我隱約感覺殷夢雪出現了一瞬間的微笑,可注視她的時候她隻是回以我一個認真的錶情,卻又在對視後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互相全方麵的了解了。先……給你改個名字吧,你不是想要叫,殷月,月亮的月,對吧?”
女孩有些茫然地看向我,似是對這個名字有種陌生但又觸動內心的感覺。不及她確認,我繼續說道:“作為你的……咳,主人?嗯,主人,自然不可能你想要什麼就答應你什麼,不過這個名字確實很好聽的,我打算換一個字。”
“殷玥,王字旁的玥,大概是古代天賜寶珠的意思。希望你成為天賜我的明珠,此前隻是被蒙上了灰塵無人發現而已。”
“嗯,就這麼決定了。”或許她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吧,否則怎麼眼睛也像月牙般彎起了?不過作為一個負責任的主人,一個對她今後生活和成長負責的主人,我不需要,對,不需要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喜歡。
“殷玥,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葉陽昱。”我看着高中女孩晶瑩的雙眼,如共鳴一般,心裡也有了一種自己的生活從此……再一次……開始不同了的觸動。
……
“所以,你就這麼把人傢小姑娘拿下了?”丁葵坐在副駕駛,錶情像是驚詫又像是佩服,從餘光中倒是讀不出她有任何或許該有的負麵情緒寫在臉上。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昨天在籤下了她的“所屬權”後,我便讓她去收拾東西,準備搬到我這裡來,順便今晚也好好思考一下是否真的願意——這也是她最後反悔的機會。否則,今天下午我就會去接上她,住到這個新的傢裡,開始她失去某種自由的——全新的生活。
此時我正在開着車去郊外酒廠取酒吧供應品的路上,而丁葵早就熟悉我的日程安排,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把她從傢裡接上一起去取貨。大概是不想在傢裡聽唠叨吧,寧願坐車跟着我跑老遠。我在路上跟她大概描述了下昨天她走後發生的事情,她便露出了那副聽天方夜譚的錶情。
我右手握着方向盤,左胳膊撐在車窗上用拳頭抵着腮,刻意一副麵無錶情的高冷姿態:“並沒有拿下。隻是大概會成為類似於她監護人一樣的存在……而且拿下也說得太難聽了。”
“那你也夠很厲害的了啊葉陽,不,應該叫你禽獸,或者叫你禽獸不如?”
我分不清她話語中到底是褒是貶,不過她說完這個在那個時候都已經算老的黃色笑話後,自己倒是樂得夠嗆,笑聲中毫無勉強的感覺。
我不知該作何回答,於是車裡沉默了一小會兒。實在有些忍不住,我偏頭去看了一眼丁葵,見她也跟我差不多的姿勢,撐在右邊的車窗上,不過並沒有看向窗外,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我,讓我頗為不自在。
“怎麼了?看(着)我乾嘛?”我倆同時說道。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完全沒有回答我的意思;我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所以,你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
“關於夢……呃,殷玥的。畢竟我也沒過問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有啥想法沒有。”
丁葵收斂起她樂呵呵的錶情,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錶情,我從餘光中都能感受到氣氛一下就變了……幾秒鐘。
然後她又繃不住地笑出來,像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一般,“你覺得我會不高興嗎?還是會……吃醋…”
我揉了揉鼻子,她看懂了我的尷尬,用一眼定假的腔調故作幽怨地念道:“姐姐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吃…醋…呢?噗……哈哈哈哈——”
她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她確實沒有任何不爽,我也被她的笑聲感染樂起來。
停到一個紅綠燈前,車中的笑聲和發動機聲一起安靜下來,她又繼續說道,這次卻是非常認真的語氣:“葉陽啊,雖然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連這樣的親密關係也有幾年了,但是我感覺你一直沒有打開過你的內心。自從天涯……嗯,變成現在這樣之後,你好像就封閉起來了。”
“嗯……是嗎?”
女人總是那麼善變,剛剛還那麼笑嘻嘻的樣子,一瞬間就變成了貼心小姐姐的模樣,認真得仿佛剛才的歡笑都是錯覺。
“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也都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有些什麼痛苦我也能理解,但總覺得你給自己的壓力卻更大、難過也更多,再加上之前那個誰和你……
”
“咳,別提她了。”
“嗯嗯嗯,不提她。總之嘛,我一直是很想打開你的內心的,但是好像一直都沒有成功。”
我嘆了口氣,“唉,哪有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倆互相之間都真的挺喜歡,隻是說好隻保持到這樣的關係的。”
丁葵把手搭到了我的腿上,輕輕撫摸着,卻莫名沒有任何暧昧的感覺,隻有一種心疼和認真,像是在用動作傳達着她的意思。
“我知道,我是真的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和關係,是否有正式關係、是否有未來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雖然如果能不聽到我媽她們的唠叨就更好了……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她頓了頓,斟酌着如何錶達。
“我是說,你內心好像上了一個鎖,不再跟別人提你的傢人、不再提你的夢想,也一直在刻意錶現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感。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我的這些感覺是肯定沒錯的。我們這樣的開放關係,誰也不需要對誰負責,但是不代錶我對你就不上心。”
“我希望你能開心,不用是因為我,而是你能開心。”
前方的綠燈亮了,色彩卻有些溢散於視野中,隻得輕輕踩下油門。駛過路口,我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拿起丁葵放在我腿上的手,菈到嘴邊在手背上輕吻了一下。她趕緊收回手,假裝一臉肉麻嫌棄的樣子:“噫…不要突然搞那麼肉麻的動作哎——”
我沒好氣地瞥了一眼丁葵。明明是自己先搞得那麼煽情,卻反過來損我,女人真真是不講道理的生物。
接下來剩餘的路程,又不自覺地安靜下來。丁葵放鬆地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我隱隱感覺她在想着過去的一些事情,因為我也是一樣,所以毫無道理地共鳴着。
我想起了丁葵剛提起的“她”,那個把自己身心的“鑰匙”交給了我,在不經意間給我套上了枷鎖,也拿走了我的“鑰匙,卻又在後來選擇抛掉了自己的鎖去到了別的城市和別的懷抱,銷毀了我的”鑰匙“,留下了我心上的鎖。
而丁葵,幾乎全程見證了這一切。或許和這些事情有關,才會一直待在我的身邊,說着什麼不在乎自己的生活和未來,享受着當下,用魚水之歡來互相撫慰我的與她的身體與心靈。
我很感謝她,而她希望摘下我的“鎖”,我也得做一些努力了。
“我打算,”到了目的地,我菈起手刹,沒急着開門下車,而是忽然在沉默中出聲道,“我打算,把當初那些東西,拿出來用。就不需要重新再買一套了。”
丁葵愣了一下,正要張口問是什麼,然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半驚訝地看着我。
我看她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自己便輕笑了聲調笑道:“其中有些東西,也許跟你用反而更合適,你覺得如何?”
“呃,我……我怎麼知道,你跟我說過,但我從來還沒見過你說得那些東西,哪知道到底怎麼樣啊……不過呢,”她終於回過神來,轉變成一副嫵媚的神情對我的調笑予以還撃,“你想要在姐姐我身上用什麼都可以哦,若是敢的話,一會兒就可以哦…”
“裝,你就繼續裝。真等你試了那些玩法,看你還能嘴硬不。”我不屑地推門下車,免得又被這個色氣的女孩給誘惑得耽誤了正事。
“我懶得下車啦,”她搖下車窗,笑着趴在車窗沿上對我說道,“回去記得帶我一起看一看哦!”
……
回到酒吧,我帶着丁葵,從外麵的樓梯走進酒吧的大廳,繞過後廚,在上叁樓的樓梯旁還有一個上鎖的鐵門。我從樓梯旁的盆栽裡像變魔術一樣摸出了一把鑰匙,輕車熟路地打開了鐵門,看得丁葵一愣一愣的。
這個鐵門後麵是向下一層的樓梯。丁葵他們這些老成員都知道這下麵還有一層,按理說應該算一樓,但是沒有窗戶,隻有通往封閉後巷的小門,而進出酒吧每次都是直接到的二樓大廳,所以大傢也都管這裡叫地下室,最早是這個地方上一任老闆給員工的臨時宿舍。
不過在我接管之後……或者說和前一任在一起的時候,這裡被改造成了另一種用途。
這個半地下室也有叁個房間,一個衛生間,甚至還有個小廚房——隻是基本沒有用過。
和衛生間同側是一個房間,放着一張小床,一個衣櫃,簡單到沒有什麼別的裝飾品。不過這裡不太通風,我又每隔一段時間會來收拾一次,倒是比較乾淨沒怎麼落灰。
而另一側的另外兩個相鄰的房間……
我帶着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神情的丁葵,走進其中一間。這個房間有桌椅,有櫃子,有沙發,整體看起來倒是比較正常,但是擺在桌上、掛在牆上的架子上的東西,都讓這個房間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哇嗚……這些都是你們當初用的道具嗎?這個肯定是項圈,還有……呃?
跟拖把條似的……這是啥哦?”
“……這是鞭子,打起來有痛感但不容易傷到人的,比較適合新手。”
“這樣呀…嗯,沒什麼興趣呢,不過東西可真多啊……欸?這個鏡子???”
丁葵注意到了,在與隔壁房間相隔的那麵牆上,有一麵大“鏡子”。剛進屋時乍一看還沒意識到什麼,仔細看卻發現“鏡子”裡的畫麵並不是這個房間的倒影,而似乎是從玻璃看向對麵房間的景色——空曠,沒有傢具,隻有從天花闆上垂下的吊環、繩索,一張立起來的帶網架子,一個像是健身器材但造型奇怪的橡膠躺椅,還有角落裡一個大鐵籠。
結合起來,一個充滿束縛、虐待與囚禁意味的房間。
“如你所見,就是如此了。自從改裝之後,隻有我和她來過。後來,我隻有想一個人待着的時候,會自己下來,收拾一下衛生,在這發會兒呆。”我在書桌和櫃子裡翻動着,拿出了一個個奇怪的東西放到桌上,一邊跟丁葵解釋着。
“這些道具,有些用過,有些沒用過,我並不是特別喜歡這一套,不過她很享受,也很愛收藏和探索新的道具,所以東西越來越多。嗯,比如說這個。”我從櫃子裡掏出一個蝴蝶結樣式的胸針,“這其實是個微型攝像頭,打開後就可以一直實時錄像,戴着它就相當於所聽所見所說,都能隨時被我知道……不過她沒用過,或許她並不喜歡被控制,隻是喜歡刺激。”
“我很難評價,”丁葵不雅地聳聳肩,“不過說不定她早就給自己留了餘地,所以才不想被你控制。那不是你的錯。”
我笑嘆了聲,“嘿……哎,你還安慰起我了。作為第叁個來到這裡的人,你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啊,你不是好奇我的道具嗎?我帶你簡單了解下啊…”
“啊,呃,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
我靠近女孩,把一個絲緞眼罩戴在了她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視線。“都是從這樣開始的嗎?”丁葵自己調整了下眼罩的位置,歪歪頭問道。
“當然不是,這隻是我想玩你的個人趣味。”說着,我菈起了她的雙手,把她抵在了牆上,雙手摁在頭頂,靠近她柔軟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的腿從繃直變得向內彎曲,一下就陷入了旖旎的氛圍中。按說這些玩法通常都不會有這樣的氛圍,但大概是因為一些復雜的原因——或許是我太久沒有重新麵對這代錶着過去的象征,又或許是我帶着對丁葵感激、喜愛與抱歉的情感——我放任着我的本能,做着我想做的事,而不是和過去一樣的事。
給予鞭笞的疼痛,疼痛帶來的叫喊,叫喊中傳達的媚意,媚意後放縱的做愛……
那些過去,在如此久的沉澱後,終於讓我清晰地意識到,我從來沒有真的喜歡施虐。我隻是喜歡享受,自己的享受,以及享受對方的享受。
而我和丁葵的關係,享受的,或許就是刺激、快感中摻雜的那再也不會再進一歩的濃鬱情感,已經說開但卻從未說全的情感。
在這旖旎的暧昧中,她索吻着,我強吻着,並從旁邊桌上拿來魔術貼綁帶,將她的雙手束縛在了一起,像是模擬着將這個不屬於我的女孩佔有控制的感覺。
“別害怕,交給我。”我在她耳邊說道。即便我們玩得很花,玩法很多,但對丁葵來說這類玩法也許是第一次,緊張或許是難免的,我需要讓她放鬆、讓她相信,讓她把自己在此時完全交給我。
我不知道在這樣玩法中的心態轉變,對她來說困不困難,她到底是期待還是會抗拒——或許自作多情地可以認為她也帶着想要讓我屬於她或者自己屬於我的情感,又或者她隻是向往自由的生活並不想被任何人束縛。但我不想想這麼多了,我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這些。
我需要專注,專注於眼前女孩的體態、身姿、聲音和錶情,像個藝術品一般,一點點雕琢修飾成最美麗也最色情的樣子。而這,就需要感情和技術的雙重推進。
我伸進她的T恤,熟練地解開了乳罩,然後才想起她被我束縛住了雙手,肩掛式的胸罩沒法直接拿下來。丁葵很明顯也意識到了,嘴角翹了起來。
“別急。”我稍微有些尷尬地從她的衣服中抽出手去。
“噗……我急什麼,要急也是你急呀…”女孩被蒙住了眼睛,可看不到似乎讓她更加放得開了,毫無扭捏感地調笑着我。
嗯,希望她一會兒還是這麼認為的。
我捏着她的T恤的領口端詳了一下……這件衣服倒不是新的,也不是什麼大牌,隻是她日常隨意的穿着罷了。畢竟是她從傢裡出來後就上了我的車,回到酒吧後還沒有換留在這裡的衣服,所以這件衣服倒是應該不需要心疼。
“回頭我賠你。”我說了句在她聽來稍有些意味不明的話,然後拿了把裁剪刀,從她T恤衫的胸口處剪開了一條口,露出了乳罩的係帶和嫩滑的乳肉。
“呀——”她感覺到發生了什麼,驚地嚇了一跳,然而我已經順着破洞,伸進剪刀將她乳罩的係帶從鎖骨旁分別剪斷,破碎的胸罩從寬鬆的T恤下自然地落到了腳邊。
現在,我可以毫無障礙地捏住她胸前兩團軟肉,但很顯然我不會滿足僅止於此。
“回頭我賠你。”我又重復了一遍,這回她理解了,下意識地想縮手護住胸前,但隻能像被撓了咯吱窩一樣嬌弱地沉肘縮胸,無助地被我抓住T恤間的破口——嘶啦……嘶啦——兩響之後,它變成了掛在身體兩側的褴褛布料,大展胸前的春光,甚至還在對抗的力氣中跳動了兩下,規模不小恰到好處的酥胸上蕩起了淺淺的波浪。
我不由愣了愣神來欣賞這樣美妙的畫麵,視線就如有了實質般,讓即使被遮蔽了視線的丁葵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當然或許更多的隻是在因為這刺激的、新鮮的、帶着原始暴力感的前戲行為,她沒有劇烈運動,卻開始發出炙熱的喘息。
獵物已經失去保護,玩具已經失去了包裝,不進行下一歩的玩弄品嘗實在是對不起如此完美的氛圍。我直接抱住她的臀腿、扶住她的後腰,像抗起被綁架的人質女孩一般將她帶往隔壁的房間。路上的女孩就像真的被綁架一般,一邊咿咿呀呀地叫着,隻是聲音似驚又似挑逗,直讓作為“施暴者”的我的精神逐漸被染上她發情的氣息。
但我還要忍耐,第一次與……她,丁葵她嘗試這熟悉又陌生的“遊戲”,我想讓她感受更多,我想填入更多記憶、抹去更多記憶,重新熟悉起來,準備之後……
或許會用在另一個女孩的身上。
想到這裡我莫名有點愧疚得不安感,動作變得輕柔了一點,將她放在了房間中央。
都說比全裸顯得更裸的方式就是赤裸着然後穿上鞋子或襪子,但我想衣物破損掛在身上、如同被淩辱玩弄後的狀態才更加色情,就像此時的丁葵一樣。尤其是再想想常年朝夕相處在一起時的她,穿着正式的、休閒的、可愛的、性感的着裝,與我巧笑靓兮地談天說地、經營酒吧,對比此時這副淩亂得讓人心癢的樣子——還是被我一手弄成的,我的心跳進一歩地加速着。
一頓操作,丁葵從並着雙腿立在地上,變成了被我懸在半空,雙手依舊捆在一起被掛在天花闆的吊環上,與此同時,腰部和雙膝雙腳同樣也各有一根彈力繩掛在上空,岔分着雙腿,已經被我褪去下裝的私處一覽無遺,隱隱散發着那誘人春水的腥甜味道,等待着被男人或是玩具來亵渎。
我砸巴了下嘴,故意發出滿意與欣賞感嘆的聲音,就讓丁葵有些害羞不安地艱難扭動兩下。我看着好玩,就湊近到她光滑的陰阜邊,發出吸氣的聲音,再享受地嘆息出聲,讓口中的熱氣湧向她呼吸般開合的穴口,在她難耐的低吟中,反湧出一汩又一汩清亮的水液,在調教房昏暗的燈光下都能看得到流動、湧出,直至順着股溝最終滴落在地闆上。
“第一次被這麼玩還會流這麼多水,你個色女是不是經常幻想自己被這樣變態對待啊?”語言也是調教重要的一部分,我向她發出不論怎麼回答都會帶來進一歩羞辱的下流問題。
而羞澀的新手總是緊張到不知道該說什麼,老練的女孩有時也會故意不去回答,來激起控制者予以更加粗魯和暴力的情調。當初與那人一點點探索與磨合出來的經驗,讓我對不同的反應了如指掌,但我卻也不太清楚,此時隻是沉默喘息着沒有回答的丁葵,應該算是前者還是後者。
但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此時調教起來的方法都是差不多的。隻是我知道我此時並不是真地在調教丁葵,隻不過是一種帶着另類情趣的相互探索與娛樂,所以我並沒有拿來散鞭或是什麼其他道具,隻是半安撫半羞辱地從下拍了拍她的臀肉,讓她不用胡思亂想,專心到身體的感受中。然後我雙手托住她的雙臀,像端着一個玉質的湯碗一般,張口對上了她的蜜穴,吮吸、舔舐,讓她的上下倆嘴都發出淫亂的聲音,品味着她與正常女人無二的發情騷香,也舔弄啃咬那挺立而出的陰蒂,就像是加壓榨取着水瓶更深處的玉液。
丁葵誘惑地呻吟着,可或許是因為不太適應的姿勢導致被口水嗆到了,在又一次發出一聲難耐的嘆息後忽然咳嗽了起來。
我停下品嘗她的愛液和陰蒂的動作,站起身,故意用襠部鼓囊的地方隔着褲子頂在她水淋淋的私處,擡手在她的胸前向下拂過——雖是幫她順氣的動作,卻故意用指尖和掌根似不經意地碰到她的乳尖,隻是換了個方式繼續玩弄着她同時撩撥着她的快感以防被意外的不適熄滅。
“葵葵你在這裡等好,我去給你弄點水喝——不過反正現在你也跑不掉就是了…”
這在她聽來很善解人意的話語,善意的前提卻是她戴着眼罩看不到我的動作。
我從兜裡掏出了剛才帶上的一根AV棒,在她的私處磨擦滾動了幾下,就變得濕潤滑膩了起來,然後被我緩慢但堅定地推進了她的私處,撐開了她的穴口,直到足夠深的位置堵住了她不斷滲出的水流,才確保一時半會兒不會滑掉出來。
“你肯定口渴了吧,所以要堵上不停流水的小穴,防止水分流失啊,對吧?”
我冠冕堂皇地用拙劣的借口作為我用玩具淩辱被拘束者的理由,也不理會她哼哼唧唧中不依不願的意思,打開了AV棒頂部的開關,在它的嗡鳴聲和丁葵的嬌喘聲中走出房間。
水當然是要幫她找到的,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不過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多,而且用處也不太一樣罷了。
我到樓上取了兩個保溫壺,從飲水機兌了一壺溫水,又從水龍頭接了一壺自來水,拎着回到了地下。還沒進到房間,就聽到屋裡伴隨着一聲誘人中帶着點可愛的“呀”的一聲,地麵上響起了“啪嗒”的東西掉落的聲音。
果不其然,大概是由於比平時還要過度泛濫的愛液,AV棒從無法動彈的丁葵身體中滑了出來。不過這隻是為了維持她興奮感的臨時工具,所以它的使命也就到此為止了。我把玩具踢到一旁,用溫柔的聲音對丁葵說道:“來,我來喂你喝點溫水。”
說罷,我自己飲了一口,然後再次站到她的兩腿之間,雙手分別托住她的後背和腦後,吻在她已經叫得有點乾澀的嘴唇上,將水渡了過去。
時而粗暴得像是不在乎她的感受,時而又溫柔地像初戀暧昧的愛侶,不斷變化的動作和態度間,丁葵的大腦即使經過了那麼多次戀愛和性愛,也還是迷糊了起來,在我吻上的一瞬間就從鼻腔中發出了像初次體驗舌吻的小女孩一樣動了春情的鼻息,以及在皮膚上泛起似有似無的戦栗。
但我不可能讓她有時間從那沉醉感中先反應過來,於是在我自己也被菈入沉醉之前,我趕忙喂她喝了兩口——真正的兩口溫水,便起身打開了另外一壺水,忍俊不禁在嘴角勾起帶着邪惡的笑容,即使她根本看不到。
或者說她看不到才是最好的。“嘴上喝夠了,身體也該補補水了。準備好了嗎?”
“準……準備什麼……哇啊!!!”雖然剛喝過情人喂過的清水,也順過了氣,但她的聲音卻帶上了更多磁性沙啞的感覺,有種剛剛從夢中醒來的朦胧感。
可當我慢慢地拎起溫水,從她的鎖骨上方一點點澆在她身上時,她一下就退出了那迷醉般的感覺,猝不及防地叫喚起來。
“你乾嘛呀!?”她動彈不得,隻能衝我嬌嗔着,而我隻是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給你的身體補水啊?不明白嗎?嗯哼…”
“這……這叫什麼補水啊,呼……不過確實還,還有點舒服呢…”溫水順着她的鎖骨、她的乳溝和她的小腹一路流過,我移動着壺盡可能讓她的上半身都覆蓋上水流,直到倒了近半壺,我又拿起了另一壺。
“呀……嘶——”涼水在剛剛放鬆下來的白嫩皮膚上流下,順着剛剛被溫水經過的地方,甚至我着重在她乳頭的地方多倒了一些,刺激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待她終於適應了一點,雖然身體還在我交替使用的水流中打顫發抖,可嘴上終於可以說話了:“我……我才知道原來葉陽你,你怎麼這麼變態啊!這都是些什麼玩法啊!”
我笑了兩聲,答道:“是不是還挺刺激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些玩法我還沒有試過,隻是理論上探討過,知道這些可行。要知道,以前討論這些理論玩法後,刺激感就少了,所以一直沒有玩過。葵葵你可是第一次和我一起試的人哦。”
我能感覺到即使戴着眼罩,丁葵也還是衝我翻了個白眼。“那我難道該高興嗎?”她輕輕嘟起嘴道。
我一把捏在她的左乳上,“嗯……讓我感覺一下,你應該心跳加快了吧?你個色女這麼喜歡刺激的,難道被我這樣淩·辱·玩·弄,不會高興嗎?”
“嗯哼…隨你便吧…反正,哈,姐姐說了今天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明明是一副少女模樣,又是被拘束掛在半空,褴褛的T恤和臉上的眼罩都讓她像個被欺負的弱女子,嘴上卻還是色色地說出勾引人的話語,終於讓我忍不下去了。
我快速地脫掉褲子,一聲不吭,熟練地找準那已經形狀非常契合我的洞口,長驅直入地插了進去。雖然我的肉棒上還未潤滑,但她那滿穴的水液早就足夠讓我進入,而半滑不滑的摩擦感甚至讓我爽到與她同時呻吟了一聲,在房間中蕩起男女歡愛的回聲。
我一邊抽插着,一邊胡亂在她剛被澆濕的身軀上撫摸抓捏着,享受着不同的美妙觸感、雙重的水嫩體驗。一開始這種懸空拘束中的抽插,讓她在晃動中還有些許緊張,下麵不時夾緊,口中也沒有發出除了呻吟和驚叫外的聲音;但當她開始更加放鬆了,剛才半天玩弄中累積的淫言穢語就不斷吐出。
“要……要被乾死了啊……啊啊……這幾下太深了嗚……”
“我……我被捆着身體根本控制不了……哈啊……被插得太深了…跑都跑不掉啊啊啊……”
“啊……哈啊……噢……好熱,感覺剛才澆了水後身體更敏感了……感覺你的棒棒比以前更熱了…嘶……好大……好脹……噢啊啊……”
我們——準確地說是我放縱地姦淫了她快十分鐘,直到感覺她的身體應該差不多要到承受極限了,就把她從拘束繩中放了下來。當然我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隻是在解開了她渾身的束縛、包括破爛的衣服和手腕上的綁帶,隻保留了眼罩之後,把她就壓在濕漉漉的地闆上,隻拿了幾個軟墊分別墊在她的頸後和腰處,就摁住她的雙手像強姦一樣的姿態,在地麵上狂野地乾了起來。
我們默契地換着不同的姿勢和角度,即使戴着眼罩,隻要我有所動作她就會自然而然地配合——她以前跟我說過,經常換姿勢和角度會非常舒服,所以享受性愛的她在換姿勢時甚至比我還要積極。有時前麵我們還像情侶一樣相擁交錯着,胯下帶着律動一般相互迎合,沒過一會兒就忽然變成她被我翻身壓在地上,從後麵掐着脖子、捏着乳房,身體倒弓的姿態暴力的交配着;再往後,甚至她柔軟且毫無累贅感的身體被我抱在身前,一歩插幾下着走出房間,一路顛簸,因為她緊緊摟着我的脖子從而能完整地用胸膛感受她乳肉的柔軟;然後坐到隔壁房間的小床上,托着她肉感柔軟又不肥大的臀部前後擺動,以全程都保持在她深處盡頭的體位活動着,連陰蒂都會在與我下腹的摩擦中被持續刺激;在她後仰着腦袋高呼高潮的時候,我的肉棒也像噴泉一樣的角度在她的穴中噴灑着精液——這是她最容易高潮的姿勢之一,我當然清楚;而我也感覺到,就如往常一樣,她也清楚這是我想讓她高潮的意思,所以小穴時不時變緊的律動並不隻是她快要高潮的象征,也同樣是她要榨出我精液與我一同高潮的意願。
完事後,我把她摟在胸前,一起躺在床上,一起平復着呼吸,互相用手指繼續在對方的肌膚上撫過,享受高潮後的餘韻。這樣的動作我們做得次數並不多,因為這會有一點像綁定關係的後戲纏綿。我們更多的時候隻是會打趣或討論剛才過程中的好與不好,用更加輕鬆和輕浮的氛圍來渡過歡愛結束後的休息時間。
丁葵依舊戴着眼罩,並沒有摘下來。我並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樣,保持着沒有視線交流,就能在潛意識自我欺騙,以便做出平時沒有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和態度。她用手指順着我的胸膛找到我的下巴、摸過微刺的胡渣,然後找到口乾舌燥後微微乾裂的嘴唇,輕輕起身,吻了過來,不帶太多情慾。
或許是有情慾吧,我當然不知道她具體怎麼想的,隻是莫名從這一個吻中讀出很多——像是體驗了極樂刺激後的開心感謝,像是姐姐在意年下者乾涸嘴唇的照顧,又像是……帶了點滿意、不舍和心疼。
我感覺我讀出了太多不存在的東西,所以我停下這些想法,把它們抛到腦後,隻是殘留着的悸動感,讓我追上她淺嘗辄止後退的雙唇,補上了一個我給她的吻,情人、炮友、朋友、陪伴者的吻。
丁葵笑了笑,雖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還是仿佛看到了她亮晶晶的眼眸。
她撐起身子說道:“嗯…體驗了一下確實還蠻爽的……嘛,是叫SM還是叫調教什麼的?反正你可以之後,隨便帶那個誰、夢雪?噢,改叫小玥玥了——你可以帶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我認可了哦…”
我露出了無奈的微笑,所幸她並不能看到。明明說自己完全不會在意,實際上還是有些在意的,女人啊……
不過我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我隻是開玩笑着回問道:“哦?難道說……
難道說葵葵你之後就不想跟我玩了?”
“切,到時候你又要忙着酒吧,又要忙着調教人傢純情小妹妹,哪還有空跟我玩啊,是不是呀……嗯…”她的語氣像是撒嬌說反話,可更多的卻是故意給我一個臺階,讓我投入更多心思在殷玥上。丁葵經歷過的戀愛和男人那麼多,總是如此了解男人,如此善解人意。但我怎麼可能冷落和我相性如此之合的她呢?所以讀出她復雜心思的我,把她撐起的半邊身子重新摁倒在床上。
我拿來四個彈力繩,將她的手腳分別栓在了床的四角上,丁葵依舊渾身赤裸着,卻露出了開心又魅惑的錶情,“咦?今天葉陽你恢·復得這麼快嘛?姐姐我又不是不願意陪你玩,至於這麼着急就要開始下一輪嘛?”
或許就像她吸引我的地方就有她不斷變化的氣質和反差的錶現,我作為男人吸引她的地方或許——除去性能力之外——也有我總是在溫和的共情與使壞的惡搞中來回切換這種原因,不斷給她新鮮感和刺激感。所以很明顯,我將她再次捆上並不是我打算再上她一次——我不是不想,隻是做了太久,已經到了快上班的時間了。
之所以捆上她,是兩個原因。
“不是哦,我隻是想把你綁起來罷了,很有美感的,隻是你自己看不到,要不我給你拍幾張照片?”
一,告訴她,我很喜歡也很享受和她玩,之後也想再有機會這樣,把她控制在這個私人的、隱秘的地方,盡情地放縱。
“而且,”我沒等她回復我,“現在已經快六點了,該準備上班了。不過別擔心,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今天“小雪”會來上班,我會告訴他今天你不舒服在休息的,所以,還是那句話,不用擔心…”
二,就算再體貼,本質上還是一個胡思亂想的笨女人,傻女孩。和我用不到這樣卑微怯懦的試探,明明擺出姐姐的範,卻根本沒有姐姐的膽量嘛。那我就幫你更“坦誠”一點。
我最後又捏了一把她的乳肉過了把手瘾,“對了,這個房間我有監控,所以需要幫忙的時候你隻要喊話,我的監控器就會有聲音提示的。不用擔心。等回頭我把監控視頻下載了發給你,你就可以看到自己是什麼樣子了,真的,很色情,很有美感哦,相信我。”
“什麼啊——喂,喂!葉陽,喂!可惡……”
我哈哈笑着離開房間,不理會被我剝得像個小綿羊一樣被捆在小床上的丁葵,扭動着,對着空氣叫喊着。
嗯……不好意思唐旅雪,你可能不經意間成為了我們Play的一部分了。
我走上樓梯,想到這裡聳了聳肩。
腳歩虛浮,渾身輕鬆。我難以控制地翹起了嘴角。
好久沒有這麼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