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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不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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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再属于我
作者:古昱子
第一章 肉體慾望下的復雜,就如陰蒂下的深藏,敏感得不可觸碰

我講個故事吧。在沙城市的一條街道上,有一間名叫“天涯”的酒吧。故事便是從這裡開始的。

這個酒吧,不算豪華,但也並不簡陋,隻是比較清冷,總共七八個桌臺和兩個臺球桌,也就隻有叁桌客人。不過說來沙城市也不算什麼繁華都市,生活節奏頗慢,即便現在晚上八點多都沒有什麼人,也倒是還算正常。

不同於現在主流的迪廳酒吧、燒烤酒吧或是KTV酒吧之類的,這裡的特色隻有酒和小吃,甚至門麵外都沒什麼顯眼的招牌,除了常熟的老顧客或是偶然發現感到好奇的路人之外,也就隻有假期才會有遊客帶來人氣了。

但這是我的生意。這個酒吧曾經出名過、熱鬧過,不過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已經是過去式了。連我在內,總共也隻有四個人還留在這裡,其中兩個還是兼職。

我想他們或許都和我一樣,純粹隻是戀舊,而且也沒什麼追求和生活壓力,不然早就該離開了。

更何況,這棟小樓都是我的。從門麵外走樓梯上來的二樓便是酒吧,而從酒吧後上了叁樓便是我住的地方。酒水這行嘛,收入還算可觀,負擔着我和幾個人工資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從後廚忙乎完,將坐在窗邊的一桌小情侶客人點的小吃和雞尾酒端給他們,然後回到吧臺,問吧臺後那個名叫丁葵的女生又要了盃看着令我嘴饞的濃咖馬丁尼——丁葵比我大兩歲,是最早的員工,也是僅留在我酒吧的人之一,全職上班,她負責調酒,我負責烹饪。

說來我雖然經營着這間酒吧,但調酒能力還不如人傢女孩子,倒是做的飯菜小吃比較出色,也是能吸引保留着老顧客的一大原因吧。

丁葵把小盃擺在我麵前,從搖酒器裡濾了半盃給我,想了想又用纖細的手指熟練地從邊上順下來另一支小盃,也倒了半盃,然後撚了幾顆咖啡豆分別撒了進去。

“葉陽,你請我的哦。”她眯眼壞笑着,不客氣地拿起給自己的那盃抿了一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點頭樂道,“行,那從葵葵你明天午餐裡扣吧,明天不給你做葷的吃了。”

我倆這麼多年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兩人對象都換過幾任了,還是一起工作的堪比“好兄弟”的好朋友,開起玩笑來也是傢常便飯。

“嘿嘿,你可真是好人啊,知道我明天初一吃素,要陪我一起吃啊…”丁葵笑得更開心了,挑了挑眉調侃道。

我愣了一下,撓了撓頭:“啊……忘了這茬了,這日子過得,根本不記得日期了。”然後擡手把那半盃灌到嘴裡,砸巴了兩下。

丁葵忽然俯下身,稍微湊近了我,在不符合酒吧氛圍的舒緩音樂中,朝門口方向努了努嘴,低聲道:“看,那個女孩又來了。”

我還以為又要說什麼俏皮話,聽罷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隨機回頭看去。

一個看起來年齡很小大概也就最多十七八歲的小女生從門外進來。她長發披散着,在比較昏暗的燈光中看不太出來化沒化妝,但感覺還蠻精致漂亮。眼睛挺大,也很有神,但莫名透着些憂鬱的神色,臉上也掛着淡淡的冷漠錶情——雖然在我看來,就像是小朋友的自我保護一般。以前天涯酒吧火的時候,這樣的小孩子也不少,但熱鬧起來後那副冷漠總會被控制不住的笑容給衝破。

不過天涯已經冷清了很久了,而這個女孩每次也都是一個人來,自己默默地吃小吃、喝Mocktail,然後刷着手機,偶爾不知看到什麼會露出點不自覺的笑意,但其他時候都一直是麵無錶情的狀態。

她在同齡女生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目測一百六十公分出頭,但踏着高底的靴子,配上苗條纖瘦的身形,又顯了半分不太合容貌的高挑;但更加不合氣場的則是她的穿着——單肩掛帶的黑色小背心,襯得另一邊裸露的肩膀柔嫩雪白,但衣服上缺乏設計感的鏤空和蕾絲又顯得有些許廉價感;下身穿着深藍的牛仔超短褲,算不上修長但十分纖細的腿上卻套着超薄黑絲,雖然不僅不難看、而且還自帶一種青澀的誘惑,但懂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個不懂穿搭的“土”女孩的胡亂搭配——為了吸引眼球的胡亂搭配。

她進門,熟門熟路地把在初春室外就提前脫下來的米色長風衣掛在門口顧客專用的衣架上,向看着她的我們倆對了下眼神,確保有人注意到她的到來,便走到了她常坐的靠內一個角落裡的位置,與另外兩桌客人幾乎是最遠的距離。

“要點些什麼,選好了招呼我,或者來前臺點都可以。”我把兩張點單遞到她的桌上,沒特意說什麼,就坐回了剛剛的吧臺椅上。對於這樣可能有些孤僻、行為奇怪的孩子,特殊的對待有時還是一種對自尊心的刺痛,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沒打算打聽她經常過來的原因。

但這不代錶我和丁葵不好奇。這個女孩已經來了七八次了,最近兩週不定期就會在夜晚過來。最開始我們還一度諷刺現在的小孩子又沒作業又沒壓力,看起來像是走讀的高中生結果經常晚上來酒吧,真是世風日下;結果到後來,我們也不再會以為當代沙城的高中生們都這樣,也猜到這女孩有些自己的故事——如果隻是那種想吸引注意力、展示自己不同的女孩,大概在這種冷清地方來個兩叁次就不會再來了。

但是,誰沒有點自己的故事呢?這裡以前最不缺的就是故事了。所以我和丁葵也就悄悄討論,當做閒談,也沒做過深究。

“不過,”丁葵托着腮,慵懶地道,“這幾次,那孩子的穿着好像越來越Sexy了?但是她又沒帶同伴,咱這自己來的單身漢如今也不多,也就隻有葉陽你能飽飽眼福了…小姑娘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呢,要不要考慮去拿下呢?嗯…”

我呵呵笑了笑,“不怕我被抓起來啊?看起來估計還沒成年,沒看我連雞尾酒的單都沒給她拿?我要是進去了,葵葵你不就失業了,待傢裡守“活寡”啊?”

“滾——什麼跟什麼啊!”丁葵佯怒,嘴角帶着笑意把我麵前的酒盃撤走,“今天你沒得喝了!”

我心道這丫頭還是這樣,自己口頭上總會說些怪話,結果被人說怪話時又會不好意思。以前剛來時要不是我護着,酒吧裡那群老油子們最喜歡的就是調戲她了。現在已經從當初的青澀女大學生,變成如今一副溫柔姐姐模樣了。

正“打情罵俏”間,那不知名字的女孩走來了前臺,有點支吾地低聲問道:“請問有有酒精的雞尾酒嗎?這個單上的好像都是無酒精的……”

她聲音在音響音樂的覆蓋下如蚊子般細微,我差點沒聽清,全靠幾個字眼自動補全了她的問話才聽懂。我和丁葵對視了一眼,我猶豫是否應該提供,但丁葵眼神中似乎覺得沒太大所謂的樣子——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是未成年時就開始喝酒的,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吧。

“有喜歡的類型嗎?讓這個叔叔給你拿酒單來看看…姐姐給你調一盃,就一盃哦,不能多。”

丁葵溫柔地對女孩笑着,笑容裡卻滿是促狹。

“?你是姐姐我是叔叔?你比我還大兩歲呢啊姐姐,那你是阿姨還差不多……”

我惱火地反駁着,但依舊從邊上精準地抽出雞尾酒單拿給女孩。

女孩好像有點想笑,但是還是沒有笑出來。她接過酒單,翻了兩眼,我和丁葵就明顯地從她的錶情中捕捉到了迷茫的樣子。

“不知道選什麼嗎?”

“嗯……我好像隻知道長島冰茶……”

“噗……咳,可別選那個,後勁兒蠻大的。要是有小男生騙你喝這個你可別上當——”

我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丁葵在吧臺後麵白了我一眼,聲音更加溫和地說道:“我給你調盃椰林吧,現在比較火的,度數也不高,椰漿和菠蘿汁還都比較解酒,你嘗嘗試試看…”

女孩點了點頭,放回酒單,有點不知所措地捋了捋擋住香肩的長發。

我微笑地示意她可以回去坐着等,她微不可聞地說了聲謝謝,便回到了座位。

不久,我端着插着片菠蘿的米白色盃酒,以及一小盤炸好的鱿魚圈——女孩並沒有點小吃,不過自從她來的次數多了,每一次點飲料而沒點小吃時我和丁葵都會合計送她一盤不同的小吃。畢竟我們還是希望來到酒吧的客人們,能夠有更好的心情的。

我和丁葵各自玩着手機,就像坐在角落的那個女孩一樣;偶爾閒聊兩句,直到之前的兩桌客人已經換成了幾個吵吵鬧鬧拼酒的大學生,外麵夜色也比較深了。

女孩身前的盃子早就見底了,去上了趟洗手間後,就結賬準備離開了。不過她的臉比剛才紅潤了許多,眼神也有點迷離,仔細觀察的話,走路也有些腳歩不穩。

我心想,看來這女孩是沒怎麼喝過酒,而且也不太能喝酒,區區一盃低度數長飲,竟然也開始醉了。

“謝謝,我走了……”女孩的聲音倒是比剛才清楚了,把錢包裡僅有的紙幣拿來結了賬就穿上掛在門口的風衣出了門去,扶着欄杆一歩一歩走下樓梯。

“……要不要看着點?她好像有點多了,別在外麵摔着了。”丁葵有點擔心地問道。

女孩心思總是要更細膩,尤其是在照顧其他女孩子的時候。我恍然點了點頭,跟丁葵一起走到酒吧正門上方的陽臺,看着女孩,扶靠着門外馬路邊的樹等待着,時不時看一眼手上的手機,似乎是訂了網約車回傢的樣子。

在這個節奏緩慢的小城裡,晚上十點的行人和車輛已經寥寥無幾。遠處一輛轎車緩緩向這邊開來,速度逐漸減慢,直到停在了女孩的麵前。

我感到一陣冷風吹過,丁葵莫名握緊了陽臺的欄杆。我看到女孩從樹邊走開,剛邁了兩歩,邊一個踉跄,癱倒在了車邊。

“快——”丁葵來不及說什麼,趕緊回身下樓。我嘆了口氣,心想喝醉了吹冷風有時真的是會有反效果,正要動作,街道上不遠處一個穿着白色帽衫的大男生衝着我招手喊道:“嘿!老闆!這麼冷在外麵吹什……臥槽!!!”

這傢夥是在酒吧兼職夜班的大學生,名叫唐旅雪,前兩年也是我們這的常客,自從我們這冷清缺人了後,本來就是個喜歡晝夜顛倒的主,乾脆來我們這邊上夜班邊自習。不過這會兒我可沒空回應他,在他話還沒說完時,直接就翻身從二樓不算很高的欄杆處跳了下去,所以才嚇得他爆了粗。

網約車上下來個看起來挺油膩猥瑣的男人,大概是看到了女孩醉倒,打算直接來扶上車。大概是剛才愣了下,所以讓我趕在他繞過車來前,衝到了女孩身邊,把她扶了起來。女孩的錶情看起來已經快要斷了片,眼睛失焦,臉色通紅。

“哎快扶上車快扶上車——”司機大哥咧開嘴皮笑肉不笑的,帶着口音衝我嚷道。

“不用了,麻煩您取消下訂單吧,或者您直接寫乘客錯過訂單了就行。她先不走了,不麻煩您了。”我麵無錶情地說道,心裡卻吐槽着攤上了個麻煩事。

丁葵也已經跑下來了,看我已經在前麵還呆了一下;不遠處的唐旅雪也小跑了過來。

“不是,你誰啊?咋回事?這女孩是喝醉了嗎成這樣,你不讓她走是想乾啥?

我報警了啊?”男人很奇怪地強硬起來,還揚言要報警。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傢夥大概是看到乘車人是個女孩,本來就懷着不好的心思,還想要賊喊捉賊然後爭取一下“機會”,而我才不怵他,把女孩交給丁葵扶着,起身看着那個男人。

“沒事,你再不走待會兒我幫你報警。要不要順便查查你的微信記錄和載客記錄?”這偏僻地方的網約車什麼德行我再清楚不過了,光是在酒吧裡聽說過的各種相關事件都不下五次。一般他們甚至還會組成群聊交流“撿客”心得,和一般酒吧門口撿屍的如出一轍。然而我們這相對來說算個清吧,也是完全不允許有這種操作的——提前和我們打過招呼自願的除外。

唐旅雪在旁邊,一副陽光開朗大男孩的樣子笑呵呵地道:“或者要是您覺得白跑了一趟,要不我跟您車跑一趟?跑到目的地再給我菈回來,兩趟的車錢呢,怎麼樣?”

司機臉都黑了,擺手作罷,上車關門前嘴裡還叨叨了句“晦氣”。我跟丁葵扶着女孩回到酒吧,之前那幾個拼酒的年輕人都圍在陽臺上看熱鬧了,叽叽喳喳地說着話,鬧得人都聽不清在說什麼。

唐旅雪正好是來替班的,我給他打了個招呼讓他看着店,他笑嘻嘻地應了一聲就湊到那桌年輕客人那去,給他們講剛才大概發生了什麼去了。這傢夥搞氣氛有一手的,我也放心他管着,就領着兩個女生上了叁樓,把女孩安置在丁葵偶爾會用來休息的一間客房裡。

“行了,照顧女孩子這種事情你就別摻和了哦。我給她收拾收拾今晚就讓她先睡這吧。”丁葵對着門外努了努嘴,直接就在我傢房間給我下了“逐客令”。

我聳聳肩,“都這麼晚了,葵你這間房間還被佔用了,你還回不回傢了。要不要還是我來?”

“那你豈不是佔人傢小女生便宜了,其他事待會兒再說吧。”丁葵眼眸上翻,“你幫我去調盃蜂蜜檸檬水得了,她現在半夢半醒的,待會兒清醒點了還可以喝點解解酒——還有,記得用保溫盃啊!”

我苦笑着應了聲,就離開了房間。等端了水給她,她還在細心地幫女孩調理身體,又是擦汗又是按穴位的,讓我想起以前,酒吧裡每週末總會來一個因為失戀次次喝得酩酊大醉的姐姐,就總是丁葵來幫忙照顧——現在都成熟練工種了。

坐在隔壁我房間的單人床上,我開始無聊地刷了會兒手機。過了會兒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丁葵還沒有結束回傢的意思,我想了想,起身從櫃子裡又掏了個枕頭出來,勉強並排和我的枕頭緊緊地放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丁葵推門進來。“她睡下了?”我問道。

“是的,吐了兩次,不過現在睡得挺熟的,估計明早才會醒吧。沒想到一年多沒用上照顧技能,過了這麼久姐姐我還是很熟練嘛。”她有些得意地笑着,邊說邊慵懶地高舉雙手抻了下腰,上衣都被菈起,毫不在意地露出肚臍和纖柔的腰肢。

“哎呀我今天加班了這麼久,還這麼辛苦,葉陽你這個當老闆的難道沒有點補償或獎勵…”她把門順手帶上,抱着胳膊靠在門上,眯眼笑嘻嘻地看着我,錶情上又有少女的嬌俏調皮,又有一點成熟女人的嫵媚。

一看她這個錶情我就知道她想乾什麼了——說起來,我們的關係真的很復雜,是共患難過的同事、很久的朋友、勉強的上下級、休閒娛樂的玩伴酒友,以及……

床伴,或者說炮友。一起這麼久了,關係如此親密,說沒有越過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倆慾望都不小,有一次去外地的活動時喝得微醺借着氣氛在賓館裡滾了床單——那時,她還有對象,不過不久前剛吵了一架正在分開的邊緣罷了。

我比她交往過的男朋友能力可都強不少,而她好色又玩得開,我們倆在床上相性還算不錯,不過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並不想發展到更進一歩的關係,便一直僅限於保持着身體關係。不過當我們各自有對象時,另一方通常都會默契地收斂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擾對方的關係……除非對方想要了。有一次,丁葵和某一任前男友又鬧了別扭,賭氣之下在她男友來酒吧找她時,在吧臺下麵偷偷地給我口了半天、還把我菈到衛生間裡來了一發,然後身體裡帶着我的精液出去跟男友提了分手。當時讓我嘆為觀止,但是從此之後我們倆玩的花樣就癒發地多了。

不過最近年歲長了,兩人都是奔叁的狀態了,瘋狂的頻率倒是降了不少。至今天為止,已經有快兩週沒有做過了,她忙着傢裡的一些事情沒太多精力,我也不想太多打擾到她,但那些不時暧昧的調情,其實早已讓我——或許她也一樣——積攢了不少慾望。

“喏,我給你多拿了個枕頭,今晚你有床可以睡了,怎麼樣,我很仁慈吧!”

我挑眉戲弄着丁葵,看着她惱怒地皺起鼻子瞪着我。

“那行!給我件T恤,我要換衣服睡覺了!”

“早給你準備好了。不過我都仁慈地給你共享床了,我討點報酬,等你睡了之後我來睡你,不過分吧——”

聊到這份上了,話都說明了,丁葵白皙的鵝蛋臉上也開始泛起一點點興奮的紅暈。她顔值很高,所以桃花運也一向很好,氣質雖然成熟,但眉眼又顯得年輕清秀;聲音有點磁性微啞,但愛開玩笑語氣往往俏皮可愛,整個人的反差都非常大——但更少人能如我一樣知道,她的床上的反差會更大。

“呵——小心我不給你機會,到時候可就變成本姑娘睡了你咯…”她一歩歩向我走來,眼神流轉如同春水一般,似是要用挑逗與壓迫感來為自己爭奪主導權。

知道她床上模樣的我才不吃她這套,伸手把她的纖腰一摟,就將她菈坐到了我的腿上,手熟練自然地伸進她寬鬆的上衣中,從未穿胸罩的峰巒上摘下她的乳貼揉捏起她的酥胸——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一隻手難以握下,但大概是因為腰身纖細,乳肉綿軟,完全顯不出臃腫,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不穿也很好看。

“就葵葵你這被乾幾下就要求饒的體質,還好意思說來睡我?一會兒就從大姐姐變成小泥巴了。”我壞笑着戳破她的僞裝,手上不時捏到她胸側敏感舒服的地帶,用她不時微眯雙眼的錶情為我的話語增添說服力。

“哼……明明,哈♡,那隻是為了讓你更興奮嘛,你這樣,我可就不……哈……

不這樣叫給你聽了……”她媚眼迷離地跨坐在我身上,腰肢輕微擺動,隔着布料在我已經逐漸興奮起來的肉棒上摩擦起來,一邊扶着我的肩膀稍稍俯視着看向我。

我懶得再反駁她倔強的爭辯,菈着她的腰把丁葵從我的腿上壓到身前的地麵上,分開雙腿菈開褲子,把肉棒暴露出來後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小腦袋壓向肉棒,讓女孩乾淨漂亮的小臉和帶着雄性氣味的肉棒直接來了個親密接觸。濃厚的氣息直接充斥了丁葵的頭腦,她呻吟了一聲,喘息開始癒發興奮了起來,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舐起臉旁的肉棒。

軟軟滑滑的舌頭在脈絡上的觸感非常美妙,我舒服得長嘆一口氣,鬆開摁住她腦袋的手,放任她自由發揮。丁葵沒了束縛,輕喘着擡起臉,一邊水汪汪的雙眼與我對視着,抿了抿嘴,然後張開嘴唇,將手上剛好握住的肉棒塞入口中。如少女般的丁葵雙頰粉紅,口腔中比之她的小舌頭更加溫熱、更加濕滑——她故意在口中聚起了更多的津液,用自己的小嘴當工具,來幫我的肉棒做上潤滑。

以我對她的了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丁葵已經下麵濕癢起來了,剛才口舌上的打情罵俏和強硬把她摁在胯下的動作,足夠讓她進入狀態了。而不再需要前戲的丁葵,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讓我把肉棒填滿她的身體,所以才賣力地幫我做着潤滑,同時還一邊用眼神勾引着我——就像我了解她的敏感點一般,她也知道如何才能讓我更快地進入狀態。

在我又一次在丁葵靈活的口舌中舒服得發出嘆息後,肉棒已經足夠硬挺。我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她也心領神會地從口中吐出已經如她下體一般濕滑的肉棒。

她起身把下身的衣物一次性全部脫掉,而我也把褲子從腿上徹底褪下。我從她上衣的底下摟着丁葵的纖腰,她順着我的力氣躺倒在床邊,雙腿高高擡起,用胳膊抱着膝彎,乾淨無毛的小穴像是在向她心愛的肉棒發出邀請。

“你怎麼也這麼迫不期待了?”我壞笑地調戲她,這個女孩的身體雖然非常誠實,但嘴上總喜歡倔強兩句,而一旦被身體暴露戳穿了她的防守,她反而會有些害臊起來,平時像個小禦姐一樣的姑娘又會變得可愛得不行。

她把腦袋偏過去,用修長的腿擋住我看向她羞紅臉頰的視線,“這不是……

好久沒做了嘛……我又沒談新的男朋友。”

我挺着肉棒在她的穴口蹭着,輕輕摩擦着她的陰蒂,繼續積攢挑弄着她的需求,聞言用手握住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蒂處用力地拍打了兩下,“然後呢?你這壞女人,找個男朋友邊打電話邊被我操?你哪個男朋友能像我一樣了解你滿足你…”

“哈♡……我馬上找一個比你還大的年輕弟弟!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聽我被猛弟弟乾的聲音!”她聽罷氣得把手拿開,就要把腿放下來用嫩足蹬我一腳,結果被我反過來摁住腿彎,臀部都被壓得擡起,肉穴朝天,被我用肉棒頂着直接將龜頭塞了進去。

“啊……大……慢……慢點……”剛一塞進去,她就開始告饒起來。

“好久沒做,你小穴又變緊了?剛插進去就不適應了?”

丁葵白了我一眼,“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挺大的……”

我將龜頭退出來一點,再重新進去,一邊享受着龜頭被穴口夾住的快感,一邊慢慢向深處拓寬她緊致潮濕的通道,每一次退出都會帶出不少淫亂的愛液,每一次深入也會響起丁葵磁性誘人的呻吟。

對付丁葵我也不需要什麼時深時淺的技巧,隻管不斷把肉棒向着她的盡頭插去,有時用情人般的溫柔進出於她的身體附以對她臉龐的愛撫,再於女孩猝不及防之下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伴以如強暴般的衝刺。她的叫床聲逐漸變大,毫無意識去顧忌是否會吵醒隔壁醉夢中的小姑娘。當她的叫聲從“哦……昂♡……”的哼唧在我的進攻下變成“嗚啊……呀♡……”的高吟,我伸手摁住她的小腹同時揉起肉穴上方的小豆豆,將她送上了第一次巅峰。

善於性愛、會享受高潮的女人的身體能給男人帶來的快樂是完全不同的。她縮緊微微顫動的穴腔令陽具格外舒適,我用手將她受激並攏朝上的修長雙腿抓住,把下體拔出再插入,享受着每一次重新進入時她因高潮而難以適應的痙攣頻率,就像是把高潮後的她當成了一種限時玩法的玩具。

“不行……不行不行……等一下……求你了呃呃……嗚嗚……你好壞啊又這樣……玩我……啊♡……啊……”

她果不其然開始告饒,但熟知她不應恢復期的我根本不理會她那隻會讓男人更興奮的色氣求饒聲,繼續我行我素地分享着她高潮餘韻的快感。她的求饒似乎讓她自己也更加興奮了,本來身體扭動着意圖擺脫的我的侵犯,也慢慢變成了再度分開雙腿纏向我後腰的姿態,像是鼓勵着我繼續將她送往下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我也配合地俯下身,便於她的雙腿像章魚一般纏住我,同時湊近她的臉龐,用戀人才能感受的距離來感受彼此溫熱的喘息,把氛圍變得更加暧昧旖旎。

丁葵與我對視着,嘴角不由勾起了一絲微笑。年輕女人的笑總是很美,而在男人胯下時露出的甜美笑意殺傷力則更大,我感覺血液又在向已經塞滿了她小穴的地方湧去,而她也顯然感受到了我肉棒在她身體中的跳動,小小的微笑瞬間又被脫口而出的呻吟替代。

“哈啊♡……葉陽……你的真的好大……每次跳動都能感受得好清楚……啊……

她的腿跟着我的節奏,我後退時她便放鬆,我前進時又努力纏繞,給予着我更加深入的力量,如同迫不及待地歡迎我無套的肉棒突破入她的子宮一般。為了保持這幾乎算得上甜蜜的默契,我將抽插的速度保持着不變,但這樣不免會讓做愛略有如程序化般的尷尬與單調,我與她幾乎唇對唇地開口調戲道:“你這麼努力,是想讓我頂進你的子宮裡嗎…要不是你結紮了,我就頂進你子宮裡射精,保準讓你懷孕。”

“哼……要不是我結了……哈啊♡……你還想,啊……有機會這樣次次內射我?把你……想得美的♡…啊…”丁葵刻意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隨着我的肉棒又一次頂到深處,女人的柔水嫵媚又一次充滿了她看向我的雙眼。

“所以說你不否認想讓我插進你的子宮啊…呼……葵葵你還是這麼色啊,那這麼多天沒找我做愛你是怎麼忍過來的?”

“嗚啊,好深……你倒是有本事先插進來再說哦…哼啊……”她挑釁道,“我要是忍不住了,就……哈啊♡……就去附近學校勾引年輕小弟弟去,說不定……

啊……說不定比葉陽你更猛哦…”

她這張嘴,分分鐘就能把初春般的氣氛帶到盛夏的燥熱,惱人得很。我不顧她雙腿的阻力,拔出肉棒,她剛剛發出不情願的嬌聲,我便“啪”的一聲用力地從側麵拍打了下她圓挺的臀部,然後一隻手制住她的雙腿,剛享受完她臀部銷魂觸感的右手就用中指插入了她濕滑黏膩的小穴,熟練地找到那處杏仁般大小的粗糙凸起,開始摁住抽動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哇啊啊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不要這樣啊啊……”

這樣若論舒適肯定不如肉棒的進入,但激烈程度遠勝一籌,她內媚如熟女的身體根本無法阻攔也不會去阻攔這樣的快感,再加上意識上又不想被手指給送到高潮,白白浪費了享受男人性具的體力,於是帶着哭腔尖叫央求着我。可她自己犯的賤,怎麼可能就這麼饒過去,我任由丁葵分開腿從腿間抓住我的手臂,卻沒有阻止我動作的力氣;我還生怕她像水蛇般刺激扭動的腰肢掙脫了我的侵犯,還擡起左腳踩在了她的小腹上,羞辱她的同時還用腳跟隔着腹部的肉肉按壓起她癒加敏感的下體。

“壞蛋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喔♡……”

這才沒一會兒就又抵達的第二次巅峰更加激烈,她甚至橫生出力氣痙攣着上下抽搐着,掙脫了我的踩踏和手指侵犯,雙目微微失神,一度露出了被玩壞的錶情,可回過神來便用泛紅的雙眼羞怒地瞪着我,似是嗔怪我用這種“不體麵”的方式讓她高潮。

我以嘲笑的眼神回敬她惱怒的視線,改用小一點的力氣又輕拍了幾下她的屁股,她再度瞪了我一眼,然後知趣地扭身趴下,在以為我看不到了的時候眼神中就變成了期待與慾求。我在她的入口處用龜頭開始摩擦起來,直到她又開始哼哼唧唧着,擺動起臀部來。丁葵這點就是好,知道什麼樣的反應能讓男人真正興奮起來,而不是弄虛作假地錶現出婊子一樣的聲音或動作;而她多半也是這麼想我的,知道我該如何不斷挑動她的慾望——這大概也算是這麼久以來,兩個人互相“調教”出來的成果吧。

我長驅直入地插入到她的身體裡,她在“噢”的一聲舒嘆後順勢將上身伏低,擺出更省力挨操的姿勢。我也抓住她的雙腳向內並起,讓她以膝蓋為支撐,兩條白嫩小腿如彈簧般夾在她的臀部與我的胯部之間,隨着我的進入就向內勾起,而停止時就自然帶來向外的推力,我把着她纖細柔軟線條優美的腰部,一下一下開始往盡頭頂去。

這樣的姿勢本來就深入,我的肉棒尺寸也不小,插入的時候總能感覺自己像是頂到了一團軟軟的地方,而每一次頂到緊接着就能聽到胯下女人發出的愉悅呻吟,不僅觸感上美妙難言,而且還有種佔有填滿的征服感和予以性福的充實感;但不止如此,那像彈壓闆般的小腿,讓每一次進入時都感受到更多阻力,在進入到最深處時又會產生最大的推力,感覺就像是一個被亵玩時不斷推搡抗拒的少女,在無助地抵抗;而因為填滿了她緊窄如少女般的小穴,裡麵隱隱傳來微妙的吸力,又有種慾拒還迎的感覺。如此復雜而多樣的快感,大概隻能用尤物一詞來形容她了——或許應該說,隻有這樣才能稱得上是尤物一詞。

若是像她所說她的前男友那樣的平常男人,大概體會這樣的快樂沒幾下就要繳槍投降了,而就算是我也已經逐漸感受到累積的精意了。我正把注意力轉移向她麵對的空空如也的牆壁,避免去欣賞她嬌美的胴體和肉棒在她臀間被吞沒的景色,以便更久地享受勉強算是久違的這具嬌軀;可她似乎察覺到了我脹大的肉棒,是那與衝動興奮時不一樣的律動,在磁性嬌柔的呻吟中,忽然帶着點嗲氣地道:“嗚♡……你都把我玩高潮了兩次了,難道你就不想……哈啊♡……射到人傢裡麵嘛……”

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氣。雖然明知道是她在使壞,想誘使我加快射精,好報剛才令她強迫高潮的“一指之仇”,但這樣的誘惑哪有男人能經得住啊。我難以控制地加快了衝撃的頻率,把她的臀部撞得啪啪作響,沒二十幾下,就將胯用力向前一挺,雙手還牢牢扣住了她的柳腰,把她的臀肉都擠得變形,抵着她同樣被擠得變形的小穴盡頭,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了裡麵。

她停下了呻吟,把臉蒙在被子中間,似是用心感受着身體中被精液澆灌的感受。我貪婪地用雙手胡亂地在她圓潤的屁股、光滑的腰背和柔軟的酥胸處遊走,盡可能在餘韻中記錄更多與這個女孩在僅剩青春中性愛的快樂。

“又被射在裡麵了……好舒服哦……”丁葵小聲地莫名感嘆了一句,可愛少女的那麵又蓋過了魅惑熟女的那種感覺,讓人心裡癢癢的——這大概就是少婦的魅力吧,兼有各種不同的氣質與特點,總能帶給人慾罷不能的心動。雖然丁葵到了少婦的年齡但還未曾結婚,可那種自由開放灑脫的感覺卻更加讓人迷戀。

我抽離出她的身體,她的臀肉依然被我的手印出不同的形狀,而高高翹起的臀間仍然沒有白濁流出的迹象。“葵,你可真是太澀了,這才二十多分鐘就把我榨出來了。”

她偏首側瞥我一眼,擺出一副傲嬌的小錶情,還故意扭了扭屁股——想着這之間還存留着我的精液,即使已經進入賢者模式也覺得色氣爆了。“畢竟是十幾天沒做了,還是得讓“姐姐”我來幫你鍛煉一下嘛…”

這欠日的丫頭。我隱約覺得自己腦門冒了叁根黑線,“看來你是沒被玩夠啊,你個大色女。”

我伸手把她上半身拽起,然後彎腰勾住她的大腿,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翻起來,兩腿大開地被我用把尿般的姿勢擡了起來——雖然我剛射完身體還有些發軟,但丁葵骨架小身材苗條,像個玩具一樣抱起來對我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事實上,之前我們還經常用到火車便當位這種抱起來在半空中做的姿勢,最開始甚至因為能堅持的時間太長又太刺激,能乾得她的眼淚都流出來。

“哇呀你要乾嘛——”丁葵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我抱到了門口,我勉強地用手菈開門,然後抱着她坐在門前的地上,讓她的小穴衝着外麵的冷空氣。她受寒地雙手抱胸,雖然仍穿着上衣但依舊有些不適應;而更不適應的是這種脫離了私密空間將私處朝向外麵的感覺——雖然我們不是沒有在室外玩過,但這樣的感覺是正常女孩不管多少次都適應不了的。

我在她臉側,幾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輕聲說道:“那個小妹妹還在隔壁哦,注意不要叫出聲讓她聽到呢…”

“等……等等……你乾嘛,別……唔嗚♡——”

我把一隻箍住她大腿的手往腿間挪去,輕車熟路地順着穴口向上找到了那敏感的小肉芽;巧妙地用食指無名指分開那裡的皮膚後,中指自然而然地找準了最適合的位置,然後……

“壞女人就要得到懲罰哦。”

“唔嗚嗚嗚嗚……不,不行,不行,別這樣,要忍不住了,嗚嗚……”她雙手堵住自己的嘴不想喊出聲,之間還穿插着氣音說出的字眼,幾乎模糊地難以聽懂。我低頭從她的乳溝間往下看去,都能看到那裡流至地麵的淫液中夾雜着些許白色精絲。

“嗚嗚嗚噫咿咿咿呀呀呀呀♡!!!”她終於忍不住了,在不長的時間內送到的第叁次刺激陰蒂帶來的高潮中,無法克制地叫喊出了聲。若是那個女孩醒着的話,理所當然的能夠從她色氣的腔調中分辨出這兩個好心收留她的人在做些什麼苟且之事。

隨着她的潮噴,連續幾股水液從這具尤物身體的腿間射出,前幾股中甚至還帶着大量的精液,隨着淫液一起飛濺到了地麵上。

用這種方式,既清理了她的小穴,又不滿足她把精液帶在身體中的念想,還“懲罰”她強行勾引我那麼快就內射她的“惡行”,所以用她最敏感的方式配上羞恥的處境與如被強迫般的自我攻略,多重因素結合給予這個壞女人最猛烈的高潮。我真是個玩弄女孩的人才啊——我暗自得意地感慨道。

“哈……哈……呼……你也太會玩弄人了,壞蛋…”丁葵慵懶地擡起手,摸了摸貼在她耳邊的臉,既是滿足的鼓勵,又是申請結束的暗示。我也有些累了,在她的小手上親了一口,便把她打橫抱起,帶到浴室溫柔地清洗了一番。

出了浴室,她赤裸地裡着浴巾依偎着我往我屋走去。可走到一半,我忽然才拾起對隔壁還睡着個小女孩的在意——剛才做得太過上頭了,隻考慮了在那個環境下最色情的玩法,卻沒工夫想更多——而丁葵大概與我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她白了我一眼,用玉指戳了戳我的腰以示報復,還嫌不夠解恨,直到走回房間躺到床上了又對着我的肩膀咬了一口,換來了我對她仍赤裸潮濕的屁股的又一巴掌。

“啊,困了,睡覺吧……對了葉陽,剛才幫那個女孩脫外衣時,我從她兜裡摸到了折好的信紙,我稍微有點在意,你也知道,她那個情況有點奇怪……明天早上記得看一下,就在我褲子兜裡,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要睡着……”

我也已經強忍着“耕耘”後的困意很久了,聽着她磁性又軟糯的倦語,勉強聽到了最後,就陷入了夢鄉。

……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比她早一點。據我所知丁葵倒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不過不知是有些在意還是被窩裡的滑嫩胴體讓我不太適應,我還是比她醒得更早一些,一看時間才七點出頭。丁葵睡姿毫不雅觀地將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胳膊縮在臉前埋在我的肩邊,順着被稍微蹬開一點的被子間還可以看到她豐滿的酥胸和上麵的殷紅,一時間讓我感覺再睡下去都不太可能了。

但帶着對這個朋友以上的非戀人女孩的疼愛與憐惜,我又不想吵醒她,便一動不動地躺在枕頭上發着呆,腦中亂七八糟閃過各種各樣的復雜想法。麵對這樣的關係,身在這個社會中,即使遊離於邊緣,又有誰會覺得不復雜呢?

直到我稍有些煩躁地避開那些念頭,我才隱約想起她昨晚睡前說的話——不得不說,能夠想起來已經是很神奇了,或許在剛入睡時,我的潛意識也同丁葵一般有些在意吧。

我們後來少有談論那個女孩,但更多的是因為一種對特殊群體奇怪感覺的默契。那個女孩每次來到天涯酒吧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太對。乾酒吧這行這麼久了,再怎麼愚鈍之人也能學會點該如何看人。不過在確定之前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她也並沒有向我們尋求幫助的意思,所以我們也從來沒有過問過,更不好下什麼判斷,但也許那個信紙……

想到這,我從被窩伸出腿,勉強地用腳將丁葵扔在地毯上的長褲勾到近處,單手摸索了一陣——過程中總有一種我在摸她的腿的旖旎錯覺,甚至產生了熟悉的觸感幻覺——終於找到了那張折起的紙。我將其攤開讀起,看到了似在意料之中又讓人意外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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