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咚咚咚”的節奏,像小鼓點般打破了樓下的安靜,弟弟林澤從樓梯調皮的跑了下來,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手裡攥着那輛紅色玩具車,車輪在臺階上軋過,他的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是剛在樓上玩得興起,他一邊下樓,一邊奶聲奶氣地哼着自編的小調:“小汽車跑呀跑,媽媽笑哈哈……”
到了樓梯最後一級,他一個跳躍落地,雙腳穩穩踩在客廳的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他擡起頭,看到爺爺奶奶和姑姑都在客廳,咧嘴露出兩顆小虎牙,興奮地喊道:“錶哥,媽媽說她沒事哦…我剛才在樓上跑了好幾圈,玩具車可快了!”他的聲音清亮,帶着孩子特有的純真活力,眼睛裡閃着光,像是要自己的快樂都分享出來。
黃福勇站在沙發旁,聽到林澤的話,忍不住笑着走過去,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小傢夥,跑這麼快,也不怕摔着?”林澤咯咯笑着躲開,抱着玩具車跑向姑姑身邊,鑽進她懷裡撒嬌:“姑姑,我餓了,飯好了沒呀?”
“好了好了,可不能讓我們小澤餓着…”
沒一會兒,飯菜的香氣從廚房飄進客廳,爺爺坐在主位,端着碗慢悠悠地喝着湯,奶奶忙着給林澤夾菜,姑姑則在一旁剝着蒜,偶爾插兩句閒話,一傢人圍坐在一起,氣氛溫馨卻又帶着一絲微妙的缺憾,媽媽的座位空着,她始終沒有下樓。
爺爺放下碗,皺眉朝樓梯口看了一眼,低聲道:“淑婉怎麼還不下來?這飯都涼了。”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滿,又夾雜着對兒媳的擔憂。
“她跟成海吵了架,估計還在樓上生悶氣呢…哎!”奶奶嘆了口氣,手裡的筷子停在半空,目光掃向空蕩蕩的樓梯口,似乎在期待媽媽的身影。
林澤嘴裡塞滿了飯,鼓着腮幫子擡頭問:“媽媽是不是睡着了?不然怎麼不吃飯呀?她不餓嗎?”他的語氣天真,帶着幾分不解,小手還抓着一塊雞肉,油乎乎的手指在桌上蹭了蹭。
黃福勇坐在一旁,低頭扒了兩口飯,斜眼瞥向樓梯,“要不我給舅媽送上去吧。”
“錶哥快去吧…”林澤正用沾着飯粒的塑料勺敲打碗邊,叮當聲裡混着他含混不清的哼唱:“媽媽是睡美人王子錶哥快送飯,嘻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黃福勇點頭起身時椅腿刮擦地麵,他放下銀邊陶瓷碗的動作帶着急切,湯汁沿着碗沿晃出半圈油花:“小澤要吃飽飽的哦…”
“拿瓶菜籽油!”姑姑林琴突然起身,圍裙係帶在她豐腴的腰後勒出深溝,“被玻璃渣割傷了吧?淑婉那口子得抹點油才不落疤!”她沾着蔥末的指尖戳向廚房的壁櫥,玻璃罐碰撞聲裡黃福勇已經抄起了竈臺上的茶油。
黃福勇屈指叩響門扉的節奏像在敲撃琴鍵,指節在木門闆上彈跳的脆響帶着他刻意壓低的關切:“舅媽?你怎麼不下樓吃飯,飯菜我給你端上來了!”他詢問時餐碗裡的糖醋排骨正往下滴着金黃色的醬汁,托着碗盤的左手無名指正無意識摩挲瓷碗邊緣,釉麵沾着的汁液在暮色裡暈成琥珀色光暈。
“進來吧。”
房間裡靜默了幾秒,媽媽裡着水霧的回應像浸過蜜的銀針,門軸轉動的吱呀聲席卷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以及混雜着一絲揮之不去的幽怨氣息。
蒸騰着麻油香氣的雞湯在瓷盅裡晃出漣漪,黃福勇俯身將餐盤擺弄在床頭櫃的瞬間,真絲睡袍下擺掃過他手背的觸感比昨夜高潮時的痙攣還要綿軟,媽媽正蜷在鵝絨枕堆裡,裡着黑色絲襪的足弓正蜷成含羞待放的花苞,襪尖處暈開的珠光甲油在暮色裡泛着迷蒙的柔光。
黃福勇刻意放輕的腳歩聲踏碎了空氣中凝固的沉默,餐盤與床頭櫃接觸時發出輕微的嘀叮聲,媽媽屈起的右腿突然繃直,絲襪襠部與蕾絲內褲摩擦出細碎的簌簌聲,睡袍裡的黑絲美腿在窗簾縫隙透出的夕照裡忽明忽暗。
“放着吧。”媽媽屈肘支起上半身的動作讓睡袍領口泄出半枚齒痕,昨夜被他啃咬的乳尖在薄綢下凸起清晰的輪廓。
“舅媽,你快點吃吧,別餓壞了。”黃福勇關切地說着,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一個鬧別扭的小女友。
“怎麼還拿藥油?”她垂眸盯着黃福勇褲袋裡探出的玻璃瓶口,被絲襪包裡的美足突然俏皮的舒展。
黃福勇擰開瓶蓋的動作帶着狩獵者的從容,茶油在金黃的暮光裡搖晃出黏稠的光暈:“舅媽腿上不是有傷嗎……”他下蹲的姿態虔誠得像在供奉神女,掌心托起她絲襪美足的力度卻帶着狎昵的掌控,“用這個抹抹,保管比城裡那些藥膏靈光。”
“啊……嗯……”媽媽蜷在枕堆裡的身子突然發顫,絲襪包裡的足弓劃出淩厲的弧度,她美眸凝視着黃福勇沾着油漬的虎口,昨夜這雙手掌掐着她絲襪蜜臀往肉棒上按的觸感突然在腿根泛起漣漪,油瓶啟封的刹那,濃烈的茶油香裡挾着回憶裡精液與汗水的腥膻衝入鼻腔,她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嗚咽。
黃福勇沾油的指腹懸在美腿處,油珠順着指尖墜落在她繃緊的絲襪腳背, 80D黑絲被油漬浸透的瞬間,黑色的尼龍纖維突然洇透,趾甲蓋上的珠光甲油被泡成光影錯亂的半透明冥河。
“別……”媽媽蜷縮的足弓撞上他滾燙的堂心,茶油順着尼龍纖維的經緯滲入腳背傷痕時激起的顫栗,比她第一次被丈夫吻上腳踝時還要酥麻百倍,黃福勇的拇指正頂着襪尖最敏感的神經叢打轉,他貪婪的視線順着油痕攀上她腳踝,大腿根部絲邊勒出的紅痕正隨着呼吸跌宕起伏。
“我自己來。”媽媽突然蜷起腿,油亮的絲襪膝蓋頂開黃福勇逼近的胸膛,真絲睡袍的腰帶在動作間鬆散,她奪過油瓶的指尖微顫,瓶口傾斜時油柱澆在絲襪大腿處,黏膩的觸感令她想起昨夜被內射時滿溢的濃精。
黃福勇突然攥住她腳踝的力道像捕獸夾扣住獵物,沾油的掌心在絲襪錶麵拖出黏稠水聲:“您大腿還有道玻璃碴劃的口子……”他鼻尖抵上她油光水滑的絲襪美腿,溫熱的吐息噴在尼龍纖維沁入肌膚,“要是留下疤痕……可就罪過了”尾音消失在舌尖卷走油珠的啧啧聲裡,齒尖隔着絲襪輕磨她踝骨昨夜留下的咬痕。
黃福勇的呼吸驟然粗重,他盯着茶油在絲襪錶麵暈開的油潤光澤,喉結滾動出吞咽的響動:“舅媽這雙玉足裡着油光……比開檔絲襪還勾人。”
“胡說什麼!”媽媽的嗔怒帶着一絲縱容,絲襪腳掌卻誠實地在他掌心蹭弄,當黃福勇突然俯身含住她沁着茶油香的襪尖,舌尖挑開尼龍纖維鑽進趾縫時,她並攏的雙腿間突然溢出聲壓抑的嗚咽:“你……屬狗的啊……就這麼喜歡我的腳??”
黃福勇的犬齒在絲襪錶麵留下細小的勾絲,混着茶油的唾液正順着尼龍纖維在絲線蔓延:“當然喜歡了……”他沾着油光的指尖滑過大腿,在濕潤的腿根邊緣畫圈,“它踏過土地,蒙受風塵,把你送到我身邊!”
“呸……油嘴滑舌的……”媽媽啐了一聲,蜜臀陷進床墊的幅度驟然加深,油瓶從顫抖的指間滑落,在鵝絨被上滲開大片金黃痕迹,她屈起的左腿無意識蹭過黃福勇胯間,浸透茶油的絲襪摩挲短褲發出淫摩的簌響,黃福勇沾滿油漬的指節趁機鑽進睡袍下擺勾住襪口,在觸碰到蕾絲內褲邊緣時突然加重力道。
“小畜生……”她染着油光的足尖抵住他喉結,珠光甲油在黑絲裡蕩出警告的冷芒,“樓下……樓下全是人!”嬌柔的呵斥裡着黏稠鼻音,被油浸透的黑絲腳背卻誠實地弓起,趾縫間溢出的油珠正順着黃福勇的鎖骨滑進衣領。
黃福勇喉間滾動的吞咽聲清晰可聞,他沾着油腥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蜜穴濕潤處的紅腫花瓣:“舅媽這裡……”刻意壓低的耳語混着茶油滴落的啪嗒聲,“也擦點油才不磨破皮。”指尖挑開濕透的蕾絲內褲,沾着油光的指甲惡作劇刮蹭着昨夜被肏腫的花蒂。
媽媽並攏的雙腿突然絞緊他作亂的手腕,油亮的絲襪大腿內側在摩擦間發出粘膩水聲,她反手兇狠的拽住黃福勇T恤衣領,嬌艷慾滴的唇峰擦過他耳垂:“快……拿出去……啊……嗯……”尾音驟然變調成甜膩嗚咽,眼尾飛紅的模樣像極了被逼入絕境的母貓,睡袍下擺隨着劇烈喘息掀起的波浪裡,蜜縫正誠實地吐出一串晶亮黏液,黃福勇沾滿茶油的指尖已擠進仍在滲漏精水的蜜穴,黏稠的觸感分不清是油還是昨夜殘留的汁液。
黃福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的另外一隻手指腹摩挲着絲襪邊緣,“舅媽這朵牡丹花都腫成蜜桃了……”鼻尖緩緩抵住她腿彎蒸騰的體香,80D 黑絲遇油後泛出蛇蛻般的幽光,“這麼嚴重,這油要滲進肌理才見效”
媽媽的珠光腳趾在油光裡蜷成粉貝,蕾絲內褲襠部透出的蜜縫正隨着呼吸翕張:“當……當我叁歲小孩?”
她柔媚的尾音突然變調,黃福勇另隻大手突然用力,沿着絲襪邊緣向下滑動,指腹與尼龍纖維摩擦發出細微的簌簌聲響,黑色的絲線被寸寸剝離,露出下方凝脂般的肌膚,油珠順着恥骨滑入濕潤的緊致甬道。
黃福勇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視線貪婪地逡巡着媽媽的美腿,他抽出手指拿起茶油,倒在掌心輕輕搓熱,當溫熱的油液塗抹在媽媽光裸的柔嫩肌膚時,美腿突然繃成菈滿的弓弦,空調風掀起真絲睡袍下擺,蜜桃臀在油漬浸染下泛起蜜色翻滾的波浪,足尖處珠光甲油在茶油浸潤下竟折射出星河傾瀉的碎芒。
“您看這油多懂事……”沾滿茶油的指尖猝然撥開蕾絲內褲,“知道往該滋潤的地方鑽。”媽媽的腰肢在鵝絨被上微微彈起,油膩的修長美腿絞住黃福勇脖頸,被茶油泡透的足尖陷進他鎖骨:“小畜生……抹藥就抹藥……瞎折騰什麼……”
“在治傷呢舅媽……要是不揉開淤血,以後穿絲襪該磨得走不動道了!”黃福勇刻意放慢的語調帶着暧昧黏稠的疼惜,溫熱的鼻尖抵上她黏膩的腿心,舌尖卷走混合着茶油與愛液的晶亮黏液,“看您腿抖得這麼歡,是藥效發作了?”他指尖勾着半凝固的白濁在油光裡菈出銀絲,另隻沾着油腥的掌心突然托起她的蜜臀,浸透油漬的柔膩臀肉發出黏稠水聲,媽媽攥緊床單的指尖將真絲睡袍蕩出迷亂的褶皺,茶油瓶滾落床沿的悶響裡,她染着茶油的濕潤的足弓突然蹭過黃福勇胯間的鼓脹。
黃福勇悶哼着抓住那隻作亂的玉足,濕潤的腳趾泛着粉光:“這腳丫子……”沾着油漬的虎口卡住足踝猛然往自己胯下按去,粉色柔嫩的蜜穴徹底暴露在暮光裡,“塗了油滑溜溜的,倒是方便行醫了。”他褪下短褲,滾燙的龜頭緩緩頂住油光水滑的美足,借着茶油的潤滑順暢地擠進她緊致的趾縫。
媽媽被頂得向後仰倒,油漬斑駁的雪白美腿在空中劃出驚惶的弧度:“混蛋……這是治哪門子……”嗔罵聲夾雜着一絲暖昧,黃福勇沾滿茶油的肉棒正借着她掙紮的力道在趾縫問快速抽插,油漬混合着前列腺液將美足肌膚浸得發皺,黃福勇掐着她足踝的指節深陷油潤軟肉裡,壞笑着粗喘出聲:“治您口是心非的毛病……”
“輕些……腿上的油都要蹭到床上了……”她裡着油光的美足無力推拒,雪乳在睡袍裡晃出迷人的浪濤。
“讓我看看,您這病根子都爛在芯兒裡了。”黃福勇翻騰的氣血在茶油香裡蒸騰,他沾着油腥的鼻尖抵住媽媽粉嫩的蜜穴,舌尖突然刮過紅腫的花蒂:“我幫舅媽治病,舅媽的美足也緩緩我的暗疾吧…”話音未落突然被濕潤的足跟碾過卵袋,媽媽染着油漬的足弓繃成滿月,滑膩的腳趾蜷縮着陷進他冠狀溝。
“治傷就治傷……嘴上還耍無賴……”她裡着蜜糖的嗔怪混着床闆吱呀,“少拿騷話當藥引子。”被油浸透的蜜穴隨着玉足動作裂開更大的豁口,絲絲縷縷的濁液正順着油痕往下滴落,黃福勇的舌尖趁機刺入蜜穴,犬齒在花蒂邊緣摩挲,舌尖沿着甬道媚肉打轉“您這小穴兒抽筋了……”他突然托起油滑的蜜臀,指尖陷進兩瓣凝脂般的臀肉,“得用舌尖的陽氣疏通經絡。”
“嗯……哼……”媽媽的腰肢在鵝絨被上擰出水蛇的形狀,嫩肉沁出的香汗混着茶油順着大腿內側滑進翕張的蜜縫,她沾着油漬的指尖突然攥住黃福勇後腦:“小畜生……太胡來了……別舔了……樓下……啊……嗯……”幽怨的警告被濕熱的觸感截斷,黃福勇的舌麵正粗暴的舔舐肉壁,在掙紮中柔膩的美足磨過棒身青筋,這荒淫的舉動讓她的俏顔泛起淫靡的紅潮。
“噓——”黃福勇沾着汁液的手指突然堵住她的妖媚的呻吟,手指順勢掠過唇肉摩挲溫潤的香舌,“您腳趾頭給肉棒治病的功夫可比嘴巴厲害多了……”他故意用龜頭磨蹭她沾滿茶油的足心,媽媽的足趾突然發狠般蜷縮,塗着珠光甲油的足趾精準勒住龜頭鈴口,黏膩的足掌裡着昂揚的肉棒上下撸動時,油漬混合着前列腺液在冠狀溝褶皺裡積成琥珀色的水窪。
樓下突然傳來林澤哼唱的兒歌驚得媽媽蜜穴絞緊,黃福勇的舌尖趁機深深刺進顫抖的宮口:“您夾這麼緊……”他喘着粗氣將柔膩的臀肉揉成布丁,汁液潺潺泥濘的媚肉突然開始收縮,“是怕小澤聽見您漏尿的聲兒?”沾着茶油的指尖突然擠進後庭,媽媽油光水潤的足尖瞬間繃直夾緊肉棒,十根腳趾爭先恐後的在棒身摩挲,黏膩的撸動聲混着樓下電視裡的動畫片主題歌,在空調嗡鳴中譜成禁忌的交響。
媽媽驚恐地夾緊雙腿,卻將黃福勇作亂的手指吞得更深,他沾着油腥的掌心捂住她嗚咽的紅唇,在窗外投進的暮色裡緩緩淌出蜜穴裡黏稠的汁液……
“要死了你……”她突然並攏油滑的美腿絞住作亂的腦袋,蜜縫溢出的汁液浸透了床單,“這種時候提孩子……啊……嗯……”嬌嗔被黃福勇舌尖舔舐化作婉轉莺啼,珠光甲油的足尖報復性地滑過他鼓脹的卵蛋,黃福勇舌尖悶哼着頂到蜜穴的軟肉,鼻尖沾滿她花芯分泌的晶亮黏液:“舅媽夾着我舌頭高潮的樣子……”滾燙油腥的掌心突然捂住她銀絲橫流嗚咽的紅唇,“可比教育林睿時嚴厲多了。”
“啊……嗯……來……來了……”媽媽的睡孔在情慾中渙散成霧,被油漬泡發的腳趾隨着足交動作勒進黃福勇贲張的脈絡,她恍惚看見梳妝鏡裡自己搖晃的蜜桃臀上,還印着昨夜在黃福勇房間被按在窗前時留下的掌痕,“嘶!”黃福勇腰間一酸,沾着茶油的龜頭突然衝破足趾束縛,濃稠的精液呈抛物線濺落在她顫抖的紅唇,混着嘴角涎漬的白濁正順着下巴往下流淌。
“藥到病除。”黃福勇壞笑着舔着嘴角牽出的銀絲,指尖抹過她足心殘留的精華,“您看這腿也不抖了……”沾着精斑的美足突然被媽媽甩在他汗濕的胸膛,油亮的足弓抵住他劇烈起伏的圓滾胸膛:“再敢拿孩子打趣……”她嫌棄的擦拭嘴邊的白色濁液,染着情潮的眉眼陡然淩厲,被精液浸透的足尖卻暧昧地刮蹭他的乳頭,“這輩子都別想碰這雙腿。”
“嘿嘿……下次不敢了舅媽”黃福勇歉意的吐息噴在美足腳背的刹那,樓下傳來姑姑收拾碗筷的清脆響動,媽媽油漬斑駁的美腿突然絞住黃福勇想要撤離的腰身:“一會……再拿床被單過來……”她染着汁液的指尖揪住黃福勇汗濕的衣領,蜜臀在鵝絨被上磨蹭出新的淫靡油痕,“滿床……都濕透了……都怪你……”細若蚊聲的嬌斥被突然灌入窗簾的清風掀破,暮色將兩人糾纏的影子釘在牆麵上,像幅被揉皺的春宮圖。
“保證完成任務!”黃福勇壞壞一笑,他俯身舔走她鎖骨暈染開的精液,隻聽見媽媽香唇溢出的嘤咛比窗外的蟬鳴還要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