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族群裡很快熱鬧起來,不明就裡的爺爺和姑姑林琴紛紛回復,叮囑爸爸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話語間充滿了長輩對晚輩的慈愛和關心,隻有黃福勇的回覆顯得格外紮眼,短短幾個字卻帶着一絲興奮和雀躍:“舅舅你就放心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媽媽盯着黃福勇這條回復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指尖在屏幕上滑動,看着長輩們噓寒問暖,關心着爸爸的身體,卻沒有人注意到這條消息背後隱藏着一個傢庭正在悄然崩塌的危機。
臨近傍晚時分,天邊的殘陽漸漸隱入地平線,隻餘一抹暗紅色的餘晖灑在西城老宅的青石闆路上。
從集市歸來的幾人腳歩輕重不一,雖然疲憊但錶情卻帶着幾分滿足,在夾雜着林澤歡快的哼唱和爺爺奶奶低聲的閒聊中,走在最前的黃福勇推開了大門,他的腳歩戛然而止,原本掛在嘴角的懶散笑意瞬間凝固,化作一抹掩不住的驚愕。
靠近沙發的一扇窗戶徹底破碎,無數玻璃碎片如同散落的星塵般鋪落滿地,毛絨地毯上幾處暗紅色的血迹乾涸凝固,散發着一股壓抑的氣息,夕陽的餘晖透過洞開的窗戶斜斜地射入映照得在牆上,形成斑駁的陰影增添了幾分詭異。
黃福勇踏進客廳,眉頭緊鎖,他站定片刻,似乎在壓抑內心的不安,他的身形臃腫,穿着簡單的T恤和卡其色五分短褲,手中還提着從集市買回的一袋衣服,此刻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緊隨其後的爺爺拄着拐杖歩履蹒跚地邁進門,見到這景象,手中的拐杖在地麵上磕出一聲輕響,他那雙渾濁的老眼瞪得溜圓,臉上布滿皺紋的皮膚微微抽動,語氣中帶着長輩特有的擔憂:“哎喲,這是咋回事啊?”他的聲音低沉,目光掃過破碎的窗戶,又落在血迹上,眉頭緊鎖,顯然心頭一緊。
奶奶跟在身後,手裡提着菜籃子,她踏進門的一瞬,眼神定格在滿地的玻璃碎片上,胸口一緊,菜籃子險些滑落,她捂住胸口,聲音顫抖,帶着幾分驚恐:“老天爺,這……傢裡是遭了啥禍啊?”原本慈祥的笑容瞬間僵住,換成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四處遊移的目光似乎在尋找答案。
小林澤最後一個擠進門,手裡攥着一輛紅色的小玩具車,車輪在門檻上軋過,他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上滿是不解,眼睛瞪得圓圓的,歪着小腦袋看了看地上的玻璃,又擡頭望向黃福勇,奶聲奶氣地問道:“錶哥,傢裡怎麼啦?玻璃為啥碎了?地上有血,是不是有人受傷了?”
黃福勇回過神,轉身麵對傢人,臉上迅速擠出一抹鎮定的神情,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而堅定:“先別進來。”像是瞬間從少年變成了傢裡的主心骨,他伸出手,擋住爺爺奶奶的去路,目光掃過林澤那張懵懂的小臉,又看向爺爺奶奶驚疑不定的錶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安撫的笑意,“沒事,我來收拾,你們站那兒別動,小心割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完,他轉身走向牆角,熟練地拿起靠在牆邊的掃把,手掌攥緊木柄,掃把的竹條在地毯上劃過,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將那些閃爍着寒光的玻璃碎渣一點點聚攏,他的動作乾淨利落,眼神卻不時瞟向地毯上的血迹,瞳孔微微收縮,顯然心底也是十分疑惑。
清理間隙,黃福勇的腦海中閃過爸爸下午發在傢族群裡的微信消息,當時他隻覺得爸爸公司太忙,現在看到這滿地的狼藉和血迹,心頭一沉,隱約猜到:舅舅和舅媽可能吵架了,而且不輕。
他的手微微一頓,掃把停在半空,眼神暗了暗,似乎在腦海中拼湊着畫麵:舅舅忙於工作,舅媽早有不滿,更有可能是舅媽身上的吻痕和齒印被舅舅發現……這狼藉的客廳和血迹,怕不是爭吵後的結果。
爺爺拄着拐杖挪到門口,眯着眼睛打量着黃福勇忙碌的身影,忍不住低聲嘀咕:“福勇啊,這可不是小事,你舅媽淑婉在傢裡嗎?”他的聲音蒼老而沙啞,頓了頓,又皺眉補充道:“成海!哎……剛在群裡說讓我們多照看你舅媽和小澤,難不成他們兩口子拌嘴了?”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擔憂,拄着拐杖的手緊了緊,顯然已經結合消息聯想到了一些可能。
“成海那孩子忙起來就沒個譜,哪有老把媳婦扔傢裡的道理?瞧這玻璃碎的,還有血,怕不是吵得動了手?”奶奶說到“動手”時,聲音壓低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驚慌,手裡的菜籃子被她攥得咯吱作響。
林澤小腳丫不安分地蹭着門檻,玩具車在他手中轉動,發出輕微的“咔咔”聲,他舔了舔嘴角,仰頭看着黃福勇,好奇心滿溢的小臉上寫滿了疑問:“錶哥,媽媽是不是跟爸爸生氣啦?地上有血呢!”
黃福勇低頭掃着玻璃,聲音卻故作輕鬆地回應:“小澤,別瞎猜,媽媽肯定沒事,可能是……不小心磕哪兒了吧。”他擡起頭,衝林澤眨了眨眼,試圖用這輕快的語氣掩蓋內心的波瀾,但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樓梯。
“好了,都掃乾淨了,進來吧。”當最後一堆玻璃碎渣掃進簸箕,黃福勇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看向傢人,語氣恢復了往日的隨意。
爺爺坐到沙發邊的藤椅上,聲音洪亮地向樓上喊道:“淑婉?!”聲音在樓梯口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奶奶皺了皺眉,低聲嘀咕:“淑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黃福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語氣輕鬆卻帶着一絲關切:“外公外婆我去看看吧。”說完他邁開歩子,腳歩聲在樓梯上發出輕微的聲響,逐漸消失在樓梯轉角的陰影中。
“咚咚…”
黃福勇來到媽媽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聲音清脆卻帶着幾分試探:“舅媽?您在嗎?”房間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音,他不安的等了片刻,眉頭微皺,伸手試探性地推了推門,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門竟然沒有鎖,緩緩打開。
房間內,燈光昏黃,媽媽垂落的眼睫在顴骨投下蝶翅般的陰影,被淚水泡得發皺的紙巾團在睡袍褶皺裡,隨着她調整坐姿的動作,繃直的美足上塗着珠光甲油腳趾在黑絲裡暈出朦胧的反光,美腿那抹液態黑曜石般的光澤正順着她腳踝蜿蜒至膝窩,在腿彎處堆疊出綢緞質感的褶皺。
“舅媽?”他喚第二聲時,聲音溫柔得像怕驚擾了她的夢,尾音被房裡溢出的玫瑰香攪得發顫,媽媽後頸細小的絨毛在空調風裡輕顫,昨夜被他啃咬的齒痕正從長發中探出半個嫣紅的月牙,她裡着黑絲的足弓突然蜷縮,足弓處折射出妖冶的血光。
黃福勇走近幾歩,坐在床沿,語氣關切:“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事……”哀傷的呢喃裡着馨香的吐息,她微微側向窗外,長發半遮半掩散落在肩頭,幾分淩亂卻增添了幾分令人動容的風情。
“腳這裡!”黃福勇突然單膝跪在地闆的動作惹得床墊晃出了漣漪,媽媽條件反射地向後縮去的足尖卻不小心抵住了他的胸口,黃福勇的拇指按上她絲襪腳背被玻璃劃傷的細痕,舌尖卷走殘留的紅絲時,嘗到了鹹澀的淚與血腥混雜的味道:“疼嗎?”低沉的鼻音蹭過她緊繃的足弓,驚得絲襪纖維在美腿上簌簌戦栗。
媽媽染着珠光甲油的美足突然縮回,無意間蹭過黃福勇的小腹,冰涼的絲襪觸感激得黃福勇身體驟然收縮:“不用你管!”她沾着淚漬的睫毛在昏黃光線下凝成細碎的鑽石,被黑絲包裡的膝蓋頂開黃福勇慾貼上來的胸膛,“別耍渾!你……瘋了啊……”尾音驟然變調成嗚咽,黃福勇的犬齒正隔着絲襪輕咬她的小腿。
床單在糾纏間扯出暧昧的褶皺,媽媽掙紮時睡袍肩帶滑落,露出半枚被他吮腫的乳尖,黃福勇的瞳孔在瞥見那抹嫣紅時猛地一怔,喉間溢出的喘息帶着少年特有的莽撞與血氣方剛,他溫熱的指尖撫上她大腿根部的襪口,尼龍絲線蹭着掌心肌膚的觸感突然喚醒某些禁忌的回憶,昨晚在黃福勇的房間裡,她也是用這雙裡着黑絲的美腿纏着他的腰,哭喊着讓他把精液灌進最蜜穴的最深處。
“發什麼神經……樓下都是人!”媽媽突然的厲喝驚飛了窗外棲息的麻雀,她攥住黃福勇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婚戒在黃福勇腕骨上壓出了深紅的半月痕,兩人在淩亂的床褥間僵持成暧昧的雕塑,她絲襪襠部幽深的縫隙正隨着劇烈喘息輕掃他胸膛,昨夜留下的咬痕在空調冷風裡泛起酥麻的癢意。
黃福勇突然泄了力氣般抽回了身,滾燙的呼吸隔得老遠灑落在媽媽的臉龐:“對不起……舅媽”悶啞的歉意裡着心疼的顫音,“看到你難受的樣子……我就想……疼疼你”
媽媽抗拒的手掌在觸及他胸口時驟然放軟,最終化作指尖溫柔的一抵,她幽怨的責備混着縱容:“不害臊……誰要你疼了”
黃福勇喉結滾動着咽下躁動的唾液,空調出風口的嗡鳴聲裡混雜着絲襪襠與肌膚細微的摩擦聲,媽媽蜷在床頭的陰影中,黑色絲襪包裡的美足正無意識地摩挲床單。
“嘿嘿,不讓我疼就不疼那。”他刻意壓低的聲線裡着蜂蜜般黏稠的討好,指尖在真絲睡袍褶皺處逡巡卻不敢觸碰,“那舅媽,之前怎麼了您可以跟我說說。”
媽媽塗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絞緊睡袍下擺,被絲襪包裡的膝蓋並攏時發出窸窣輕響,她側臉的剪影在玻璃窗倒映的光斑裡顫動,睫毛投下的陰影遮住了眸中翻湧的暗潮,唯有耳垂旁淩亂的發梢泄露了呼吸的紊亂:“樓下那樣!還需要說嗎?”破碎的尾音像浸過梅子酒的櫻桃核,裡着核心裡未化的苦澀,“別管我,我想靜一靜。”
“好。”黃福勇點點頭,隨後拿起床頭的空調遙控器調高溫度,臨走前轉身的瞬間,餘光瞥見她黑色絲襪包裡的腳掌在陰影裡泛着蜜桃熟透時的茸光,踝骨處未消的指痕印透在黑色絲線像枚蓋在月夜雪緞上的朱砂印。
房門閉合的聲驚醒了媽媽繃直的脊背,她突然扯過鵝絨枕死死按在臉上,黑暗中,絲襪襠部黏膩的觸感與爸爸匆匆離去的畫麵在記憶裡絞成解不開的死結,被黃福勇啃咬過的乳尖卻在真絲布料摩擦下顫巍巍挺立,樓下姑姑林琴的疑惑聲透過地闆縫隙傳來,她蘸着芳香的舌尖正無意識地舔過昨夜被黃福勇吻腫的下唇。
黃福勇下了樓,客廳裡的氣氛依舊有些凝重,爺爺放下茶盃,目光掃向黃福勇率先開口問道“福勇啊,你舅媽她怎麼樣了?”
奶奶攥着衣角蹭過來,渾濁的瞳孔映着黃福勇T恤下擺的褶皺:“淑婉沒事吧?她一個人在樓上,也不知道咋回事。”
黃福勇走到客廳中央,停下腳歩,雙手插進褲兜,聳了聳肩,語氣盡量輕鬆地回答:“就舅舅回來吵了兩句。”
姑姑林琴正把菜籃子擱上廚房案闆,塑料袋摩擦聲裡突然迸出一句:“成海也是,都不知道讓着點淑婉,不過兩口子拌嘴很正常,床頭吵架床尾和嘛,一會兒就好了!”
小澤突然從茶幾底下鑽出來,沾着餅乾渣的肉手揪住黃福勇褲管:“錶哥!媽媽哭了嗎?”玩具車轱辘在他鞋邊碾出油亮的胎痕,黃福勇屈指彈了彈林澤沁汗的鼻尖,瞥向樓梯的眼神裡着黏稠的甜腥:“小澤該換你哄媽媽啦。”說着他把林澤往樓梯口輕推,“去給媽媽看集市買的新貼紙,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