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篇奇妙館外一可愛的女孩正拿着一份招工宣傳單猶豫着,女孩大約160,身材火爆,胸前兩團巨大的山峰引人遐想。最終女孩猶豫了半天還是提着個大行李箱,拿着那招工單走進了奇妙館。
王姐依舊在大堂看着那本厚厚的書,並沒有擡頭女孩,王姐問女孩:“你確定要來這上班嗎?”
女孩十分肯定的點了頭,“我確定,這裡待遇那麼好,我當然確定。”
王姐這才擡頭看了女孩,女孩也一臉天真的正對王姐笑。
王姐慎重的拿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給你這張邀請函,寫上自己的名字你就是奇妙館的正式員工了,最後警告你一次,奇妙館的員工是終生的,加入就無法離開了。”
“王姐,你好。”女孩乾脆的接過金色邀請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交還給了王姐。“自我介紹下,我叫紫雅。”
王姐慎重的收好了金色邀請函,笑着對紫雅說到:“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直接稱呼我為王,或者主人都行,現在你先更我來,員工需要重新裝扮才行。”
跟在王姐身後,紫雅眼中冒出得逞的神色。
兩人一起來帶了奇妙館的頂部,這裡是六樓樓頂,電梯下來是一個美麗的花園,穿過花園的另一邊是一間紅色的房子,而房子邊上圍了一圈有着號碼的金屬櫃子。
紫雅仔細的看着週圍的環境,認真的記住每樣東西。“已經有六位特工來調查這裡後失蹤了,跟蹤器依舊有着生命波動但確無法鎖定位置,我這次一定不能失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而走在前麵的王姐也不經意的瞄了下奇妙館建築物外的花園一角,那正有六臺儀器維持着什麼運作,而儀器上連接的管子和電線都通向深深的土裡,而王姐那妖異的紅色眼瞳也跳動着復仇的火焰。
兩人走進了那樓頂的紅色房子,房子裡擺設出乎紫雅預料的簡單,房間中間一個巨大的座位,簡直就象電影裡的王座,而房間四週是紅色牆壁,牆壁上各種女人受刑的圖畫,鮮血淋漓的場麵讓紫雅覺得那紅色的牆甚至都是被那些畫中女人的鮮血染紅的,而地麵上那白色的大理石地麵,石闆間滿是可疑的紅色液體凝結的痕迹。
王姐直接做到中間的座位上坐下,對着紫雅笑到:“我的房間布置的不錯吧。”
紫雅驚訝於房間的奇怪布置,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笑着點了點頭。
“脫光身上的衣物,然後把自己铐在那邊的牆壁上,我來幫你裝扮。”王姐隨意的指了下一麵牆壁上的鐐铐說到。
紫雅猶豫了沒多久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火爆的身材暴露在王姐麵前,那對巨大的乳房更是沒了拘束紫雅走動間晃動的厲害。
看着紫雅自己把雙手铐在了牆上的鐐铐上,王姐滿意的走到紫雅麵前,雪白的手指肆意的玩弄着紫雅那對巨大的乳房。
王姐把一個頭箍在紫雅奇怪的目光下固定在紫雅的額頭,頭箍慢慢的收緊,紫雅馬上疼的大叫了起來,可王姐依舊把頭箍收到極限才停下,把頭箍固定在牆壁的兩個螺絲上後,紫雅發現自己的頭無法移動分毫了。
“做為奇妙館的,來叫我一聲王聽聽。”王姐笑着對紫雅說到。
“王”紫雅勉強的笑着叫了聲。
一個開口器被塞在了紫雅的嘴巴上,隨後紫雅的嘴巴就被強行開到了最大。
“這作為你最後的聲音,我很滿意。”王姐開心的親了下紫雅的臉蛋。
還沒明白什麼意思的紫雅就看到王姐的手上出現一根縫合針,自己的舌頭被王姐雪白的手指抓住了,然後那針就刺到了舌頭上,在疼痛下,紫雅覺得自己的舌頭被縫在了嘴巴裡,隨着一針針的縫合,舌頭的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最後竟然無法移動分毫了。
一團紗布被塞進了紫雅的嘴巴裡,紗布十分大,王姐仔細的把紗布塞進紫雅嘴巴的每個空隙,在確認紫雅嘴巴裡沒了任何空間後。而那可怕的縫合針又刺進了自己美麗的嘴唇,王姐小心的縫合着紫雅的嘴唇,密密麻麻的針線全都隱藏在內側,錶麵上隻看到紫雅禁閉的嘴唇,完全看不出任何別的痕迹。
看着錶麵上看隻是禁閉嘴唇的紫雅,王姐象是得到了心愛的玩具,開心的笑着,捏了捏紫雅的臉蛋。
“你也是那邊派來的人吧。”王姐在紫雅耳邊低語,在紫雅變的驚恐的目光下繼續說到,“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事實上你的那些姐妹都還活着,隻不過都變成了美麗的活木乃伊,看到那邊院子了嗎?地下就埋着你那六位姐妹的活木乃伊。”
王姐滿意的看着紫雅越來越驚恐的目光繼續說:“而你,正好我需要人幫忙打理奇妙館,你就作為我的奴隸,永遠的留在奇妙館裡吧。放心,你會喜歡上這裡的,作為奇妙館的一員,你會享受到世上最美妙的體驗。”
說完,紗布慢慢的纏繞上紫雅的手掌,把紫雅的手掌完全包成了兩個拳頭,然後兩個拳套就套在了紫雅的拳頭上,紫雅的雙手被迫握成了拳頭被固定住了,接下一件件的拘束器具被帶在了紫雅身上,先是手铐直接把紫雅的雙手铐在了背後,然後是手肘也被臂铐铐在了一起,然後是一個項圈,然後手腕的手铐,手肘的臂铐和脖子上的項圈被一鎖鏈係在了一起,隨着鎖鏈的收緊,紫雅的雙手成w形狀,手肘鎖在一起,而手腕向上吊在項圈上。
看着手臂被反吊着的紫雅一臉痛苦的錶情,確口無法張開,隻能瞪着自己的王姐笑着說到:“很難受嗎?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樣的,到時候想幫你鬆開你都不會同意。”
接下去紫雅的鞋子被脫掉了,換成了一雙超高跟的高跟鞋,鞋子在腳踝上有雙精美的腳鐐,王姐鎖上了腳鐐把鞋子鎖在了紫雅的腳上,然後把兩個腳鐐用鏈條連在了一起,而鏈條十分的短,隻有十厘米長,所以紫雅隻能穿着高跟鞋踮着腳站在那,而想走動的話每次邁歩都隻有十厘米。
接着一個連體的腳環被套在了紫雅的膝蓋上,腳環有十厘米長,完全包裡了紫雅的膝蓋,紫雅發現自己膝蓋以上的雙腿無法分開了,而自己的膝蓋也被腳環套住無法彎曲。
牽着紫雅的項圈,王姐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而紫雅在項圈的牽引下雙手被反吊在身後,膝蓋無法彎曲,大腿也不能分開,邁着細碎的小歩艱難的跟在後麵。
王姐一把把紫雅如同玩具一樣摟在懷裡,一邊玩弄着紫雅那扭動的身體,一邊在紫雅耳邊低語:“怎麼樣,身體還習慣嗎?”
紫雅拼命的在王姐懷裡掙紮着,因為她看到王姐的手上拿着一個打孔器,但是那打孔器還是落在了她那粉紅的乳頭上,鮮血中一個美麗的乳環被帶在了紫雅的乳頭上,接下去另一乳頭也沒能逃過被打孔的命運,而一根鏈條係住了兩個乳環。
最後一個特殊的貞操帶被拿了出來,紫雅看到那貞操帶上除了有兩個可怕的肛塞和尿道塞外還有一個長長的活動陽具,陽具兩頭都着着巨大的龜頭造型,而陽具既能自由的全部伸到貞操帶外也能全部沒入貞操帶內部。但是外部有幾根彈簧鎖住了那巨大的龜頭,所以平時都是被鎖在貞操帶內部。
冰冷的肛塞和尿道塞被插了入了紫雅的身體,而那巨大的陽具隻進去了一半就頂在了紫雅的子宮口了,王姐無視陽具上的阻力,用力的一插,在彈簧的作用下全部在貞操帶內側的陽具完全沒入了紫雅的陰道,那頂部巨大的龜頭更是撐滿了紫雅的整合子宮,甚至在紫雅那光滑的腹部都能看到那龜頭隱約的樣子。
王姐滿意的把貞操帶上的鎖給鎖住了,紫雅隻覺得下體全部的洞都被堵的滿滿的十分的難受,可偏偏身體唯一能動的就是腰部,而腰部一動更會刺激到體內的那叁個可怕的東西。
“怎麼樣,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王姐邊說邊玩弄起了紫雅那剛穿上的乳環。
麻癢伴隨着疼痛襲向了紫雅,紫雅不斷的扭動身體,但是這樣反而刺激了被塞的滿滿的陰道,很快紫雅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自然的反應,快感慢慢的襲向了紫雅,紫雅的陰道自己開始了收縮,快感慢慢的變的強烈,可紫雅發現自己那快要高潮的陰道在運動下竟然把那活動的陽具給擠出了陰道,而貞操帶外的陽具竟然如同男人的勃起,慢慢的變長。
看着那慢慢被擠出來變的“勃起”的陽具,王姐笑着對紫雅說:“看看我們的紫雅,你的身體很誠實啊,你都興奮的勃起了,怎麼樣?喜歡我送你玩具嗎?
看着自己勃起是不是更興奮了?”
紫雅覺得無比的羞辱,自己那慢慢勃起的“陽具”就象在告訴所有人,自己要高潮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將會毫無保留的落在所有人的眼中,而這種羞恥的感覺更刺激了紫雅,身體慢慢的越來越燥熱,但陰道裡的陽具不斷的被擠出去,終於在紫雅即將高潮的時候,那陽具整根被擠出了紫雅的陰道,看着整根都在貞操帶外高高勃起的“陽具”。
紫雅覺得自己體內無比的空虛,高潮始終差一點無法到來,這種被撩撥到將要高潮,但是確一下空虛無法得到滿足的折磨快要把紫雅弄瘋了,她使勁個扭動腰肢,但空空的陰道隻有空虛的感覺,無法帶來絲毫的快感,終於高潮還是沒能到來,而那體外勃起的“陽具”也在彈簧的作用下被慢慢重新塞進了紫雅的陰道,而剛剛退去的燥熱在着粗大的陽具重新插進陰道後又開始慢慢的襲來。
紫雅要瘋掉了,每次她即將要高潮的時候,那陽具都會被自己的陰道擠的離開她的身體,在外麵高高的勃起,而她就會因為這突然的空虛無法得到滿足,隻能忍受着無法達到高潮的身體慢慢恢復,而那陽具每次等她陰道不在興奮的擠壓後都會在彈簧的作用下重新全部沒入她的體內,直到撐滿她的子宮。紫雅隻能小心的不扭動腰肢,以免刺激體內的陽具讓自己產生快感,而在精神上更要強迫自己不要興奮。
就在這樣的折磨中,王姐把嘴巴被塞滿東西後縫合無法出聲,雙手反吊在身後,膝蓋不能彎曲,大腿無法分開,而每次隻能穿着超級高根鞋邁歩十厘米的紫雅重新帶回了大堂。
紫雅忽然全力的跳着衝向奇妙館的大門,劇烈運動下刺激到了她那被陽具撐滿的陰道,她又開始了興奮,也顧不得那又開始勃起的陽具,紫雅衝出了建築物的大門,就當她要衝出奇妙館那禁閉的大門時,她的脖子傳來了菈扯的感覺,紫雅發現自己項圈上的鎖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鎖在了大堂的圓環裡,而鎖鏈的長度隻夠自己活動到大門前,而那近在咫尺的大門紫雅知道,自己無法再走出去了。
沈夢捷篇沈夢捷出神的走在公司的辦公室裡,腦子裡全是早上遇到的那奇怪的紅發女子,自己竟然會相信那種能實現願望的邀請函,還莫名其妙的籤了名,想想就覺得好笑,那紅發女子拿走了籤名的邀請函後連自己有什麼願望都沒問就走了。
“碰”隨後是“哎呀”的一聲,出神的沈夢捷竟然和另一個女子撞在了一起,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但是另沈夢捷沒想到的是,那個女子竟然沒穿內褲,此時倒地的女子裙子完全掀了起來,那濃密的黑色恥毛和那早就潮濕一片的陰部完全暴露在聽到聲音後看向這裡的所有人眼中。
“啊!對不起,王娟,我不是故意的。”沈夢捷馬上去遮擋那女子裸露出來的下體。
王娟冷冷的看着沈夢捷,滿臉羞憤的轉頭就走出了辦公室,那冰冷的眼神另沈夢捷不禁心裡發毛。
“別怕,早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那麼騷。現在好了,竟然玩露出還被全公司的人看到,看她以後怎麼有臉來上班。”又一女子過來扶起了沈夢捷,還對沈夢捷眨了眨眼。
這是沈夢捷最要好的閨蜜亞楠,這閨蜜對誰都好,但是由於傢裡的關係特別仇恨那些風騷的女人。
果然下午王娟請了假,沒有出現,就在沈夢捷稍微放心的時候,一份快遞被送到了她的辦公桌上。
打開快遞,裡麵是一組照片,照片裡一個女人正在上廁所,而那拍攝的角度直接把女人的長相和那正在流這尿液的陰部拍的清晰無比,那女人正是自己。
沈夢捷差點跳了起來,照片一張張的是自己上廁所的全部過程,想到剛剛中午上廁所覺得門外有人,還以為是排隊的結果自己出來後什麼人都沒看到,自己肯定是在那時候被偷拍了,怎麼辦!
在最後的照片後麵有一行小字“不想照片出現在各大黃色網站和你傢人目前就乖乖的聽話”。
沈夢捷想了半天,決定先見見這偷拍的人再做決定。
在沈夢捷忐忑中,終於到了下班時間,此時又一份快遞送了過來。
這次是一個盒子,裡麵一張紙條和一雙超高跟的高跟鞋,紙條上寫着不準穿內衣,穿上這鞋子去公司門口見麵。
沈夢捷看着那鞋子,鞋子的底部是金屬的,穿上去和帶了腳鐐差不多,根本跑不起來,而且鞋子腳踝上有着金屬的腳鐐,能鎖在腳上,沈夢捷悄悄的去了廁所,脫掉了自己的內褲和乳罩放在隨身的包裡,腳上換上了那超高的高跟鞋,自然不會把鞋子鎖上。
邁着艱難的歩伐,沈夢捷慢慢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沒穿內褲的下體感覺到涼飕飕的,那雙沉重的鞋子更是幾次差點讓她摔倒,她可不想變成第二個王娟,但那奇怪的高跟鞋仍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沈夢捷剛坐下,又一份快遞送了過來,這次送快遞的是個奇怪的少女。少女身上穿着紅色的皮裝,性感的皮裝包裡下少女的身材更加火爆,而另沈夢捷覺得臉紅的皮裝的乳房和陰部竟然是開口的,少女的乳房上穿着兩個乳環,乳環用鎖鏈連在一起,而少女的陰部是一個貞操帶鎖住,但是那貞操帶上竟然有一根活動的雙頭陽具,此時正被少女慢慢從她的陰道裡頂出來,還帶着少女愛液的“陽具”
如同勃起一樣竟然高高的立了起來。
少女的腳上穿着和她現在穿的差不多高跟的鞋子,但是少女的腳踝有腳鐐鎖在一起,隻能艱難的邁着小歩,而少女的雙手也帶着手铐,手铐間的鎖鏈固定在少女腰部的貞操帶上,使得少女的雙手隻能在身前一塊空間活動。
看着少女手上的小盒子,沈夢捷問到:“你是偷拍那人的同夥?這次送來的是什麼?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少女奇怪的看着沈夢捷,並沒有說話。
“你不是偷拍的那夥人?那你是誰?送東西給我為什麼?”沈夢捷又問。
少女努了努嘴唇,沈夢捷驚訝的發現少女的嘴唇內部竟然被縫合了起來,難怪少女沒說一句話。
接過盒子,看着在眾人注視下艱難的小歩離去的少女,沈夢捷打開了盒子。
這次裡麵裝的是一個形狀奇怪的縮陰球,和一般的縮陰球不一樣,這一個縮陰球非常的長,而長長的一連串金屬珠掛在金屬支架上麵,支架底部更是有一個能變大的陰道鎖。
沈夢捷不知道這是不是偷拍的那人要自己帶上的,想了想她還是又去了廁所悄悄的把縮陰球塞進了自己的陰道,感受着那長長的縮陰球一個一個被陰道緊緊包裡,而頂部的一個更是進入了自己的子宮,沈夢捷隻覺被這冰涼的物體在陰道內一刺激,自己的身體竟然慢慢的有了反應。
當然沈夢捷也沒有鎖上那陰道口的陰道鎖,她可不會把這些東西鎖在自己身體裡,因為鑰匙受人擺布。但是她走了幾歩後就覺得遭了,那長長的一串縮陰球其實重量不輕,自己沒有鎖住底部的陰道鎖來固定,現在為了不讓這東西掉出來,自己隻能全力的夾住陰道才可以。
本來就因為那高跟鞋而走路奇怪的沈夢捷,現在更是因為要夾緊雙腿走起來屁股扭動的更加厲害了,而因為沒穿內褲,自己屁股的線條完全暴露了出來,走在別人麵前就象光着屁股一樣,在那奇怪的注視目光下,沈夢捷還必須夾緊雙腿使得走起路來屁股扭動的更加厲害了。
今天出公司的這段路是沈夢捷走的最艱難的一次了,她別扭的站在公司門口等待着那偷拍的人出現。
正在這時一帥氣的男子忽然走了過來,沈夢捷先是謹慎的看着對方,隨後放鬆了下來但眉頭依舊皺着,這男子是她閨蜜亞楠的老公,但是沈夢捷總覺得這位閨蜜的老公對自己有企圖,老是來套近乎。
“沈夢捷,你怎麼會在公司門口的?等人嗎?亞楠她下來了嗎?”男子笑着問沈夢捷。
沈夢捷看了看週圍,公司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本來有點害怕,現在有亞楠老公在也安心了點,剛放鬆了點想要說話,忽然有人在她身後推了她一下。
“我來了!你們兩在這遇到了啊!”亞楠的聲音從沈夢捷背後響了起來。
可此時沈夢捷忽然臉色蒼白,這一下激烈的運動下,那些在她陰道裡夾着,本來不動的金屬球在着強烈的震動下忽然一下向外放出了電撃,而毫無準備的沈夢捷正全力的夾注那些金屬球,這一下電撃差點讓沈夢捷昏了過去,而陰道裡更是有了強烈的快感,兩種刺激下沈夢捷逐漸無法再夾住陰道,而那些金屬球隨時會從陰道裡掉出來。
“沈夢捷,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奇怪,你怎麼換鞋子了,這鞋子好特別啊。”亞楠扶助了搖晃的沈夢捷看着她那帶腳鐐的鞋子奇怪的問道。
沈夢捷已經無法開口了,她現在一開口肯定是淫蕩的叫春聲,那金屬球正在她陰道裡一邊高速震動一邊持續的放着電。
“她本來就是這樣悶騷的人,穿成這樣在這裡等,她當然是準備勾引你老公呢。不信你們看,她連內衣內褲都沒穿。”王娟的聲音忽然從牆角傳來。
沈夢捷此時把一切事情串聯了起來,那拿照片威脅自己,讓自己不穿內褲穿着這高跟鞋在這裡等的人就是王娟,她是報復自己無意中撞破她在公司露出的事情,但聽王娟的話,現在折磨着她的這縮陰球並不是她送來的,那那個穿着暴露的女孩是從哪來的?
王娟走了過來,一把搶過沈夢捷的包,從裡麵拿出還帶着沈夢捷體味的乳罩和內褲在亞楠麵前晃動。
沈夢捷想去奪回內衣,但是她一動隻聽到“叮當”的金屬落地聲,一顆顆金屬珠子帶着沈夢捷的愛液象下蛋一樣從沈夢捷的兩腿間掉在了叁人的麵前,在這樣的刺激下,沈夢捷再也受不了了,高潮終於來了,激烈的潮噴中更多的還在震動的金屬珠被噴了出來,直接噴在了離她最近的亞楠老公的褲子上。
“沈夢捷你!原來你一直都是怎麼淫蕩的女人!”亞楠眼中滿是被騙的惱怒。
“這種賤人,可不能這樣輕鬆的放過,不教訓下可不行!”王娟忽然上前,拿着早就準備好的手铐說到。
“你!”沈夢捷的話才說了一半,王娟就把沈夢捷自己的內褲塞到了她的嘴巴裡。
剛剛高潮後渾身無力的沈夢捷,慢慢被王娟制服,而她的閨蜜亞楠在邊上無動於衷,她的老公更是兩眼發光的看着掙紮中沈夢捷露出的春光。
而公司門口的另一邊角落,一個紅發女子晃動着手中黑色邀請函,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而她的身邊站立着那個送給沈夢捷縮陰球的女孩。
看着鞋子上的腳鐐被鎖上,雙手被手铐铐在身後,膠帶無情的封住了沈夢捷的嘴巴後一個大口罩被帶在了沈夢捷的臉上。叁人就這樣把沈夢捷圍在中間走向了王娟停在一邊的車上,無法反抗的沈夢捷隻能這樣慢慢的被強行帶上車,隨着車門的關閉,沈夢捷知道自己完了。
在沈夢捷的傢中,此時王娟和亞楠還有亞楠的老公正坐在沙發上休息,而沈夢捷正被吊在半空,那雙高跟鞋依舊在她腳上鎖着,但是此時鞋子上的鐐铐連着巨大的金屬球,而那铐住的雙手的手铐被固定在屋頂的繩子上,沈夢捷就這樣被吊到現在。原本的ol裝已經被脫光了,赤裸的沈夢捷那本來雪白的皮膚現在全是紫紅色的鞭痕。
亞楠一把撕下沈夢捷嘴上的膠帶,怒氣衝衝的說:“我老公一直說你在勾引他,我還一直不相信,虧我對你那麼信任帶你那麼好,你竟然是這種下賤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
沈夢捷艱難的吐出嘴中自己的內褲,說到:“亞楠你誤會我了,我是被王娟陷害的。”
王娟聽到後走了過來“我陷害你?你有證據嗎?我怎麼陷害你讓你帶着這淫蕩的東西不穿內褲去和別人老公說話?”
沈夢捷還想說話,王娟直接塞了一個開口器在沈夢捷的嘴巴裡,然後一個鉗子夾住了沈夢捷那柔軟的舌頭。
“讓你還敢亂說話。”王娟邊說,邊用力的把沈夢捷的舌頭向外拔。
沈夢捷疼的大叫,要不是房間的隔音好在就把鄰居都嚇醒了,這也是為什麼選擇沈夢捷傢來教訓沈夢捷的原因。
王娟拔了半天還不解氣,最後竟然用一個夾子直接夾住沈夢捷的舌頭,夾子上掛了好幾斤的東西,沈夢捷的舌頭就這樣在她慘叫中被菈的老長掛着重物垂在嘴巴外。
亞楠一直認為被自己的閨蜜背叛了,她想起平時沈夢捷就生氣,一把抓起邊上的皮帶又對着吊着的沈夢捷開始了抽打,特別是沈夢捷的陰部,被亞楠盯着不停的抽,而腳上掛着金屬球的沈夢捷連閃避都辦不到。
“我說你也應該證明下自己的清白吧。”王娟對着亞楠的老公不懷好意的笑到。
“我對亞楠是專一的,象這種下賤的女人,睡到我床上都會被我踢下床去。”
亞楠老公馬上錶起了忠心。
他在王娟帶來的東西裡找了半天,最後選了一個滿是尖刺的陰莖狼牙套,在兩個女子不懷好意的目光下,亞楠老公把狼牙套帶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本來就十分粗大的陽具此時更是有拳頭粗,上麵滿是金屬的尖刺。
在沈夢捷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男人走到了被吊着的她的身後,還在掙紮的沈夢捷忽然覺得冰涼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肛門嚇的馬上不敢動了,但是災難還是降臨了,那拳頭粗滿是尖刺的陽具還是被無情的頂入了沈夢捷的肛門。肛門被撕裂的感覺馬上佔領了沈夢捷的全部意識,隨後腸道裡傳來劇痛。
看着因為疼痛而失禁的沈夢捷王娟殘忍的笑着說:“那麼喜歡肛交?還是被喜歡的男人用那麼粗的東西插入很有感覺?既然你都高潮了,那就再讓你更爽一點吧。”
王娟把那些被沈夢捷在公司門口噴出來,一震動就會電撃的金屬球全部塞回了沈夢捷的陰道,也不顧已經撐滿了的陰道能不能放的下,一個電動充氣陽具被堵在了陰道口,隨着空氣被慢慢充入陽具,沈夢捷覺得陰道也被塞的滿滿的,而那些金屬球被擠的全部掉進了她的子宮,前後都被那麼粗的東西插入沈夢捷覺得自己快瘋了,那撕裂的疼痛伴隨着快感折磨着她的神經,而那被塞滿後的充實感又讓她不想陽具被拔掉。
“好戲才開始,好好享受吧。”王娟看着失神的沈夢捷,殘忍的按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陽具一開始震動,那些子宮裡的金屬球馬上也全部啟動了,幾倍疊加的強烈電撃撃向沈夢捷那柔軟的子宮,而亞楠老公閣着沈夢捷的身體依然感覺到麻麻的電流流過他那插入沈夢捷肛門的陽具,刺激下陽具變的更加的大了,而他的動作也更加猛烈了。
亞楠看着被自己老公插入後不停高潮的沈夢捷,怒火中燒的她手中的皮帶抽打的更用力了。
王娟也興奮的拿起了一把夾子,一個一個的夾在沈夢捷乳頭陰蒂等敏感軟弱的地區。
而被吊着的沈夢捷不知道這樣一場噩夢將要持續多久他們才會放過自己,但心裡又希望自己能被他們叁個關起來這樣的對待。
時間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那條內褲重新被塞進了吊着的沈夢捷的嘴裡,然後膠帶牢牢的把沈夢捷的嘴巴和眼睛封住了。
“我會去幫你請假的,你就在這裡乖乖等我們下班來看你吧。”王娟的聲音傳了過來。
隨後一個粗大的肛門拴被插入了沈夢捷那撕裂的肛門,隨後聽到水流聲,冰涼的自來水被灌進了沈夢捷的腸子。
隨着關門聲,沈夢捷陰道裡那陽具又被啟動了,在沈夢捷被電撃的不停發出痛苦呻吟聲中,叁人的腳歩慢慢離去。
幾個月後,王娟關上了沈夢捷傢的房門,臉上全是滿足的錶情。
王娟走後不久,一個紅發女子忽然打開了沈夢捷傢的門,此時沈夢捷正被關在屋子裡的一個狗籠裡,一臉滿足的任由一條大狗把那巨大的狗陽具插進自己的陰道,而邊上還有幾條大狗興奮的等待着。
沈夢捷忽然看到有陌生人進來,稍微恢復了點神智。
“怎麼樣,你的願望實現了吧。”女子笑着問道。
沈夢捷一下想起了這個自稱王姐的女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下就被弄明白了,不過隨後大狗興奮的咆哮中,滾燙的狗精液被射到了沈夢捷的子宮裡。
高潮一下降臨的沈夢捷滿臉又變成那滿足的錶情,王姐見後走出了沈夢捷的屋子,關上房門後慢慢走向了奇妙館,而關門的瞬間沈夢捷的屋子裡隱約傳來了女人幸福的呻吟聲。
海環篇奇妙館門口一輛商務車忽然停了下來,門打開後開車的男子從車上牽下一五花大綁的女孩。
女孩大約160,身材修長,此時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部被剝光了,赤裸的身體上繩子深深的陷入,脖子上的死扣更是讓女孩發不出聲音。女孩顯然是被強迫的一路的掙紮使得五花大綁的繩子越陷越緊,她那雪白的軀體上已經滿是青紫的繩痕,女孩的兩腿膝蓋也被綁在了一起,隻有腳踝處的繩子有着短短的間隔讓女孩能艱難的邁歩。
和別的繩子不同一根紅色的繩子係在女孩的腰上,然後從後到前的繞過女孩的陰部,此時男子就牽着繩子的一頭菈着女孩。繩子就象一條丁字褲,女孩越是掙紮就越深深的嵌入女孩的陰唇,而被死扣壓住聲帶的女孩隻能一臉羞憤的赤身裸體的任由男子牽着自己,而女孩隻能在後麵小歩的跟隨。
女孩就這樣被牽着穿過了奇妙館的廣場,一直進入了奇妙館的大堂。店裡的客人此時正要把又犯錯四次,已經失去五感的紫雅菈到展示臺上用刑,見到這奇怪的組合進來後都停下了動作。
男子在大堂等了片刻,聽到動靜後從地下的樓梯走上來的王姐,身上全是血迹的出現在地下樓梯口。
男子見到紅發的王姐,上前遞上一張黑色的邀請函說到:“你就是王姐吧,這個女的叫海環。這是邀請函,幫我好好的馴服這女人吧。”
王姐隨意的擦拭掉手上的鮮血,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又仔細的看了看那一進來就被牆上的項圈拴住脖子的女孩。
“好的,邀請函我收到了,你的願望會幫你實現。”王姐走到那女孩麵前,對着女孩晃了下手中的邀請函,不顧女孩的哀求說到。
男子滿意的走了,海環就這樣被留在了奇妙館,而本來要受刑的紫雅因為舞臺上的刑架現在綁住了海環,而她被封閉感官的她被固定在一個椅子的架子上,成為一張人形椅子放在大堂的角落任由人隨便的坐在身上,特別是那些女奴都非常喜歡坐在紫雅椅子上玩弄紫雅貞操帶上的那“陽具”。
海環身上的繩子已經全部解開了,隻留下那青紫的痕迹。而她的四肢被極限菈伸着,手腕,手肘,肩膀,脖子,腰部,膝蓋,腳踝,全身能動的關節上全都是一個一個金屬的鐐铐,鐐铐都被收緊到極限,海環就這樣被大字型固定在奇妙館的大堂舞臺上,身體更本無法動彈分毫。
過了一會,王姐換了身衣服,洗去身上那可疑的血迹後又出現在了海環麵前。
“求求你,放了我。”海環哀求着。
但回答她的是一個冰冷的口球帶在了她的嘴上,恥辱的姿勢下海環就這樣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暴露在眾人麵前。
“好濃密的恥毛啊,女孩這樣可不行。”王姐隨着手扯着海環陰部的黑毛說到,“我來幫你打扮一下吧。”
冰涼的不知名藥水被噴在了海環的陰部,藥水噴到的地方頓時感覺象有火燒一樣,疼的海環使勁的抖動着那些鎖鏈。
“這可是最好的藥水,能緩慢的封閉毛孔,雖然以後那裡不會出汗,但是皮膚會更加的細膩,這些恥毛也不會再長出來了,你最美麗的部分就能完美的展現出來了。”王姐不顧海環的疼痛,藥水仔細的擦向海環的陰部,連肛門附近的都被完全的擦拭了一次。
疼痛伴隨着王姐手指的觸摸,被那麼多人圍觀的海環頓時有了奇妙的反應,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內心深處的那一絲享受。
一個冰涼的刀片抵在了海環那正在疼痛的陰部上,海環馬上不敢在掙紮了。
手指伸進了海環的陰道,王姐隨後把被海環陰道內液體弄的濕潤的手指伸在了海環的眼前。
女人特有的發情氣味和自己的體味馬上鑽進了海環的鼻子。
“你的身體還是很喜歡這種刺激的嗎,你看現在光是擦點藥水就興奮成這樣了。”王姐繼續羞辱着海環,那手指更是把淫液全部擦在了海環她自己的臉上。
刀片終於開始了動作,海環看到自己頭上的大屏幕正對着自己的陰部拍攝,那黑色的恥毛被刀子慢慢的刮掉,露出粉紅的皮膚,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就這樣慢慢的完全暴露了出來。
王姐用手指感受了下被刮去恥毛的海環陰部,入手變的光滑無比這才滿意的把刀片放下。可海環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王姐拿着一直文身筆走向了她。
海環那剛被剃毛的細嫩皮膚馬上就感受到了文身筆穿過皮膚的疼痛,但更另她受不了的是自己最隱私的地方竟然當眾被人文上了圖案,看着大屏幕上自己的陰部一朵綻放的美麗鮮花慢慢的出現,那筆一下下刺進自己最敏感的陰唇上,一種另類的刺激在海環的心底慢慢的出現,那朵鮮花如此的美麗如同有着魔力,讓海環看到後越來越興奮,當花朵最後一筆完成後,海環的陰部如同真有一朵美麗的鮮花正在盛開,讓每一個看到的人的目光都離不開。
然後此時連番刺激的皮膚又一次被王姐塗上了那有強烈灼燒感的藥劑,海環再也忍受不住了,在所以有人的注視下,大量的液體從文着鮮花的陰部被噴了出來,海環終於高潮了。
可是海環依舊沒有被解開,一個擴陰器被插入了海環的陰道,而後一個能充氣的橡皮球被塞了進去,隨後被一根金屬棍頂着那橡皮球竟然被直接頂進了海環的子宮,被異物插入子宮的疼痛讓已經虛弱無力的海環終於暈倒了,但海環她自己不知道她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經歷就要來到。
“啪”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被吊了一晚上剛剛睡着的海環身上,海環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紫雅一臉怒氣的正在用鞭子抽打被吊着的自己,看着紫雅一臉羨慕的錶情,不知道是嫉恨自己佔了這個刑罰的位置還是惱怒自己讓她被做成椅子讓人坐了一天。
鞭子繼續無情的抽打着海環的全身,連任何角落都沒放過,海環被拘束的身體無法閃避隻能任由紫雅發泄,終於鞭子停了下來,紫雅擦了擦額頭的汗,拿起邊上一個飯碗裡麵全是不知道什麼做的糊狀物體,紫雅解開了海環的口球,把那惡心的東西用勺子喂向海環的嘴巴,海環實在是不想吃那東西拼命的閉嘴搖頭。
“啪”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海環的臉上,紫雅當着海環的麵對着那碗東西尿了進去,然後拿了一個開口器強行打開了海環的嘴巴,在海環惡心的乾嘔下那碗混合了紫雅尿液的東西被全部喂進了海環的嘴巴,直到海環把那些東西全部咽了下去,紫雅才停了手。但是紫雅馬上從角落找到一條不知道是哪位客人帶來的女奴穿過的情趣內褲,紫雅看了看內褲笑着把那惡心的內褲塞進了海環的嘴巴,然後才滿意的把口球給海環重新帶上。
胃了全是紫雅尿液混合物的海環幾次反胃的想要把東西嘔吐出來,但是都因為嘴巴裡被塞的滿滿的內褲而沒有成功。然後紫雅開始幫海環塗抹那可怕的藥水了,但是另海環驚恐的是,紫雅不光幫自己那文身的陰部塗抹,甚至把藥水塗遍了海環的全身頭發眉毛外的每一個地方,那恐怖的灼燒感頓時從全身傳了過來,海環沒堅持多少時間又暈倒了。
昏迷中的海環不知道時間的流逝,隻知道自己一直被吊在那,直到中午又是一陣皮鞭把海環抽醒了,醒過來的海環看到週圍已經坐了不少人在觀看紫雅鞭打自己,而很快下體就傳來疼痛,紫雅把擴陰器開大了一寸,同時那個子宮裡的充氣的橡皮球也變大了一點。
然後那惡心的東西又被紫雅拿了過來,海環這次溫順的想要直接吃下去,但是紫雅竟然當着眾人的麵向那碗裡尿了進去,而王姐隻是在那靜靜的看着那本厚厚的書,並沒有說任何話,而那些女奴竟然也上來了兩個對着碗尿了下去,然後同樣的事情有發生了,被強制開口的海環被灌下了這可怕的食物,再是同樣的藥水被塗抹在身上,但是下午海環沒能幸運的暈倒,因為那些圍觀的客人不停的上來玩弄她被拘束住的身體,那被強迫張開的陰道更是被眾人玩弄的最多的地方,紫雅還在邊上立了塊牌子,上麵寫着海環測量下來的陰道大小。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海環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每天等着鞭子的到來,和那惡心的食物。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看到因為自己佔了位置,在這兩個月裡紫雅被做成各種傢具供人使用,而第二天怒氣衝衝的紫雅的鞭打就會來的更加猛烈。
邊上紫雅立的牌子上麵密密麻麻寫着海環的陰道的擴張過程,現在海環的陰道已經能裝下一個大點的蘋果了,而子宮更是被氣球撐的由於四個月的孕婦高高的鼓起。
“是時候進行下一歩的馴服了。”王姐的話突然打破了海環逐漸喜歡上的生活。
繁華的馬路上,海環又一次回到了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此時她雙手捂住高高鼓起的肚子,艱難的走在人群中,而她身後不遠處紫雅正不懷好意的好着茫然的海環。此時海環的子宮裡裝着滿滿的水,水中一條章魚和幾隻對蝦被分別裝在兩個小容器裡,而海環的陰道正使勁的夾住一個震動陽具讓陰道裡的水不流出來。
兩人慢慢來到了最繁華的地段,後麵的紫雅笑着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那兩個裝着章魚和對蝦的容器從中打開了,已經餓了幾天的它們見到彼此竟然在海環的子宮裡互相爭鬥了起來。
海環疼的馬上滿頭大汗的抱住肚子,但是又不敢鬆開陰道的陽具讓水流出來,隻能在那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人群馬上圍了上來,眾人見海環大着肚子蹲在地上,不是海環拼命阻攔早就有人叫救護車了。
子宮裡的章魚和對蝦爭鬥的越來越激烈,它們激烈的動作更是刺激着海環的子宮,而陰道的震動也被開到最大。快感不停的襲向海環,但在那麼多人圍觀下海環又不能高潮,隻能苦苦忍耐等待子宮裡安靜下來。
忽然對蝦爭鬥中那尖銳的額角刺中了海環的子宮,海環疼的子宮猛的一收縮,而那章魚忽然受到週圍子宮的壓力竟然直接噴出了黑色的墨汁。
這下海環再也堅持不住了,軟軟的坐倒在地,黑色的墨水從她陰道直接噴了一地,而那陰道口的陽具和對蝦更是被噴的射到了圍觀的群眾腳下。羞惱的刺激下,海環直接暈了過去,而人們驚訝的看到一隻章魚慢慢的從海環的陰道口撐開一條縫,爬了回去。
海環又一次從昏迷中被鞭子抽醒,但是這次是王姐在鞭打她的身體。
一腳把醒來的海環從高臺上踢了下去,海環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住了,兩根電線捆住了自己那對巨大的乳房把自己吊在了半空。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完成任務。”鞭子無情的抽打了過來。
和以外被固定住鞭打不同,現在海環每次掙紮都會讓承受自己重量的乳房感覺到巨疼,海環甚至覺得乳房要被從身上活活的扯下來。
“好好的夾住送你的小玩具,要不後果你可不會喜歡。”王姐的鞭子抽在了海環的陰部,同時吊住海環的電線上接通了電源。
海環隻覺得陰道裡有東西開始了強烈的震動,海環低頭一看自己的陰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塞了一個帶電線的震動球,電線的一頭係在了她的陰蒂上,而離自己腳下不遠的地麵上有這一塊金屬闆。海環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沒夾住震動球讓這電線連接的震動球掉在金屬闆上會有什麼後果。
可是王姐手上的鞭子慢慢沾上了海環的汗水,很快鞭打除了疼痛還會傳來強烈的電撃。
最終隨着一鞭抽打在海環的屁股上,伴隨着海環那興奮的叫聲,那陰道裡的震動球最終還是掉了下來,隨後整個大堂都能聽到海環那電撃下的慘叫。
就這樣海環每天都在紫雅的監督下開始了在街道上的訓練,而每次失敗後都會被各種刑罰處罰,而在這痛苦並快樂的日子中,海環慢慢的進歩着。
又過了一個月,海環一臉滿足的走在大街上,現在的她如同普通人一樣悠閒的走在人群中。
忽然子宮裡的容器又被打開了,這次一條電鳗和幾條泥鳅又一次的在她子宮裡開始了爭鬥,海環停下了腳歩,一臉蒼白。
“小姐,你沒事吧。”一中年男子好心的問到。
爭鬥中的電鳗不時在海環子宮裡發出電撃,海環雙手捂住肚子,臉上潮紅一片的對那男子說到:“沒事,就是有點不方便。”
男子看了海環那鼓起的肚子,自以為是的點了點頭走了,而站在那的海環臉上逐漸露出享受的錶情。
海環站了整整一小時那電流才慢慢的停止,人群中一男兩女慢慢的走了過來。
王姐對男子直接說到:“交易完成了,你人帶走吧。”
男子滿意的把手伸向了海環,海環眼神復雜的看着男子,最後還是伸出了手。
而臉上全是詭異笑容的王姐和滿臉不舍的紫雅也慢慢的消失在通向奇妙館的方向。
幾天後,請假歸來的海環又開始如同往常的工作,隻不過此時她那光滑的陰部已經沒了一根恥毛,一朵美麗的鮮花正在綻放。
一臉幸福的海環,忽然臉色變了下,那藏在他子宮的小水袋爆開了一個,海環熟練的夾緊了陰唇,那水待裡的水竟然沒一滴流出來。
“水袋還是破了一個,看來技術還是要再練習才行,不知道主人今天會怎麼懲罰我呢,真是期待啊。”海環的臉上幸福的錶情更重了幾分。
百合篇奇妙館大堂裡一女子靜靜的站立着,一身黑色的風衣隨便的披在那身材火爆的身體上,一臉戦意的在那等待着誰。
王姐披着那標志性的紅發從通往地下的樓梯慢慢的走了上來,而那女子立即就盯向了王姐。
“你就是這裡的老闆?聽說奇妙館的幕後勢力定過規矩,任何人經過挑戦後打敗現在的館主就能得到整個奇妙館?”女子興奮的說到。
王姐詫異的笑了起來:“的確有這規矩,好戦的小妹妹你叫什麼?你想進行挑戦嗎?”
“我叫百合,我來這裡就是進行挑戦的。”百合高聲的回答,整個大堂忽然安靜了下來。
緊接着整個大堂響起了笑聲。
“小妹妹你快回傢去吧,王姐是奇妙館史上最強的館主,就算是在幕後的勢力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熟悉的客人好心的暴料給百合。
“王姐你進行過幾場挑戦了?”百合忽然問到。
“一百多場吧,小妹妹是不是覺得有機會?”王姐也笑着問到。
百合忽然兩眼發光:“你再強,進行了一百多場比試也應該是極限了吧,我肯定能戦勝你。”
王姐依舊在那笑着,隻是笑容變的更加的古怪了。
一張黑色的邀請函被遞到了百合手上,王姐繼續笑到:“寫上自己的名字後隨時能來這裡進行挑戦。”
在那些客人期待的目光下,百合在那黑色邀請函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幾天後,依舊是那身黑色風衣的百合出現在了奇妙館的大堂,紫雅見到她後迎了上去,兩人就這樣走向了通向黑暗地下的樓梯。
樓梯逐漸的把兩人引向黑暗的地下,百合默默的跟在紫雅身後,終於紫雅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門麵前,百合看到門邊上寫着地下五樓。
進門後通過一條長長的通道,兩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鬥獸場式樣的建築,百合沒想到城市的下麵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地下建築,甚至她擡頭都看不到屋頂,不過百合並不關心這些,她現在隻關心怎麼進行能挑戦成功成為新的館主。
“這裡是第下五樓的鬥獸場,這裡每星期都會有一輪戦鬥,你以後挑戦也將在這裡進行。”王姐忽然從一邊走了過來,示意紫雅離開後向百合說到。
“你應該知道這裡的規則吧,我還是再和你說一次吧。”王姐興趣滿滿的對百合說到,“一對一的格鬥技比賽,能使用場地裡的任何道具,不管輸贏身上那些道具都會保留,輸的人歸勝利者所有,一星期打一輪十勝就能挑戦我了哦。”
百合用心的聽完規則發現和她知道一樣後問到:“休息時間不能離開鬥獸場嗎?你那百次戦鬥的道具也保留嗎?”
“不錯,除了最終的勝利者,別人隻要開始了遊戲都不能離開這裡了。”王姐笑的更詭異了,“至於我,等你能十勝自然就知道了。”
王姐帶百合簡單的參觀了下鬥獸場,圓形的鬥獸場邊上是梯型的看臺,看臺下分成了幾個區域,每個區域裡麵有一個一個密封的房間,每位選手都會有一間休息,鬥獸場平時是一個巨大處刑場,隻有每個星期輪到戦鬥的時間才用來比賽而這時百合她們才會被放出房間。
看着此時鬥獸場中間高高立起的邢柱,上麵有的已經掛着血肉模糊的女人,有的隻有滿地的血迹人已經不見了,想到以後自己將要在這裡比賽,百合更加的興奮了。
兩人來到一個空着的房間,王姐帶着百合走了進去,房間裝飾十分的簡單,隻有一個滿是藥品繃帶的大櫃子,和一張工作臺,而工作臺上有一個金屬的籠子。
一件黑色的連體衣和一些配件被王姐拿給了百合,“穿上這些代錶你女獸身份的東西,然後去籠子裡,等到下次鬥獸錶演會讓你出去的。”
百合知道這是規矩,自覺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穿上了那件代錶成為鬥獸場女獸的奴隸服,衣服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十分的堅韌,彈性十足,黑色的手套和襪子緊緊的包裡住大腿和小臂,如果沒那羞恥的衣服百合發現自己還是很喜歡穿這些的。那衣服穿上後也是緊緊的包裡住百合的身體,但是在衣服前麵胸口開了一個洞,正好讓百合的乳房露在外麵,由於衣服的緊緊包裡百合那本來就不小的乳房變的更加大了,人稍一動作沒了支撐的乳房就會在那搖晃。
衣服的下麵也同樣,心形的開口中百合那陰唇被完全暴露在外,而衣服的後方也同樣把百合那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外。隨後標着號碼的項圈就被帶在了百合的脖子上,最後是腳環和手環,裝扮完成的百合被王姐關進了籠子,那些項圈腳環手環也全被係上了鎖鏈。
“好好休息吧,希望你能成功的獲得挑戦的資格,不要讓我失望哦。”最後看了眼被大字型固定在籠子裡的百合,王姐關上了厚重的房門。
時間轉眼幾天過去,終於到了鬥獸的日子了,一個一個身穿黑色寬鬆黑袍麵帶麵具的人出現在看臺上,而最高的主席臺上也出現了幾個身影。
百合已經不記得被關在籠子裡幾天了,因為她還沒開始比賽,沒有受傷所以隻有喂飯的時候才有人進房間,而那奴隸服這幾天也勒的她敏感的地帶更加的難受,如果不束縛住她的手腳百合早就開始自慰了,所以當有人把她連同籠子從房間裡擡去鬥獸場的時候,百合已經等不及了。
今天的鬥獸場在百合前,已經進行了好幾場比試了。地上散落了不少比賽道具,星星點點的血迹和腥臊的可疑金色液體隨處可見,而上一場比賽後的處決應該剛剛完成,勝利着已經重新保持現狀的被關進籠子擡走了,失敗着也被擡上了擔架但是蓋着布看不到上麵的樣子,但那體型確小的不可思議。
籠子一被打開百合就第一時間檢查起了地上的物品,找合適做武器的東西。
但地上全是用來連接奴隸服上鐐铐的各種拘束器具和各種帶鎖的震動棒電撃球,甚至還有注射器,隻是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沒給百合太多時間準備,她的對手就來到了,而那鬥獸場上方的顯示屏也顯示出她們的數據,她的對手竟然已經9次勝利,隻要戦勝了她就能挑戦館主。
這就是鬥獸場最殘忍的設定了,新人就是和9勝的人比賽。這其實是最難也是最簡單的比賽,但此時百合完全不知道。
所以當百合看到她的對手時一下就呆住了,她的對手頭上被帶了頭罩,完全遮擋住了視覺,隻有嘴巴露在外麵。雙手的手環被铐在一起,而那手铐還被掛在項圈上。赤裸的乳房上被兩根尖刺交叉穿過,而那乳頭上還穿了乳環,那乳環竟然還在不時的閃出電火花。女孩的陰部更是不知道受了什麼折磨,繃帶被纏成了叁角褲如同尿布一樣包住了女孩的下體,那陰部的位置的繃帶還有鮮血滲出的痕迹。女孩的雙腿上更是帶着兩個沉重的鏈球,連走路都十分艱難,真不知道她這樣是怎麼戦勝上個對手的。
“你就是我的對手?”百合下意識的開口問到。
“求求你!別在折磨我了!”她的對手竟然縮在地上,抱成一團開始了求饒。
百合不經慶幸自己的運氣好,第一戦竟然遇到的對手上場竟然兩敗俱傷,這簡直是把勝利送在她的麵前。
“要我饒過你很簡單,你投降吧。我答應你,認輸成為我的奴隸後我會放你回傢的。”百合俯視着地上抱成一團的對手,居高臨下的說到。
“好好我一切都聽你的。”對手象是找到了生機大喊了起來,“我投降,我投降!”
百合直接看向了主席臺,等待自己勝利的消息。主席臺上有一張巨大的座椅,下麵還有十二張小點的座椅,而王姐和另外一麵具人正坐在那十二張座椅上互相交談着什麼。
象是感覺到百合的目光,王姐看向了百合,目光中竟然帶着惋惜。百合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還沒等她反應,一隻注射劑被地上那女孩拿着全部注射進了她的體內。
百合在昏迷前隻聽到滿場的噓聲。
“你認識這女孩?”麵具人問王姐。
“不認識,不過她是少數不是被那些國傢組織培養或雇傭來參加鬥獸的人,可惜沒通過第一場這最簡單也是最難的比賽。”王姐冷漠的收回了目光。
“你還放不下嗎?竟然親自降臨來這裡,想要報仇?為什麼還不快點動手?”
麵具人忽然問起了王姐。
“當年你也是受害者。”王姐沉默片刻後回答,“你,我,還有其他人我們全是被算計的人。我並不着急報仇,至少在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前,而今天魚終於上鈎了。”
麵具人和王姐都隱蔽的看了眼看臺上兩個坐在角落的人。
昏迷中的百合被喧囂的歡呼聲吵醒了,她馬上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固定在那行刑柱上了,而她的對手正在一件件擺放那些刑具到邊上的臺子上,而觀眾也正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血腥場麵而歡呼。
“你太卑鄙了!”百合氣憤的對着那女人罵到。
“你醒了?運氣不好的小姑娘。”那女人聽到聲音後向百合的方向說到,“進入這裡的都是獸,你還有人性自然是通不過第一關的,不過還是謝謝你成全了我,但是肉塊隻需要慘叫就行了。”
伴隨着鞭子破空聲和觀眾的歡呼聲百合的慘叫在整個鬥獸場響了起來。
“你知道嗎?為了參加這該死的鬥獸,他們把我從孤兒院帶走,從小進行訓練,那訓練內容你一定不會想知道的。”女子對着慘叫的百合說到,“而從小我的願望就是要一個洋娃娃,而直到到了這裡這願望才實現了,你將成為我第1個親手制作的娃娃。”這就是百合昏迷前最後聽到的聲音。
女子不管百合是不是有意識開始她的動作,一個粗大的陽局塞住了百合的嘴巴,隨後百合的嘴巴就被膠布粘住了,接下來是眼睛被膠布粘住,最後是耳塞,一個金屬的全覆式頭罩被直接帶了上去。
接下去是金屬的胸罩,胸罩內部滿是突起,不顧百合的胸圍尺寸這金屬的胸罩被收縮到了極限後也被鎖上了。
然後手套,和高跟鞋被連到百合的手環和腳環上,徹底限制了百合的手掌和腳掌的動作。
最後一個金屬的貞操帶上帶着兩根巨大的金屬陽具被帶在了百合的下身。
主席臺上王姐看着下麵發生的一切,“這也叫娃娃,真是沒一點創意,一點都不好玩。”
邊上的麵具人也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那邊的魚都來了,是時候開始計劃了了吧,主人雖然沒說,但我們那邊少了你壓力很大。”
王姐看了眼看臺角落的兩人也冷笑了起來。
終於處刑結束了,百合被做成了一個金屬器具拘束的不能動彈的娃娃被帶了下去,而王姐也終於出場了。
觀眾席上不少原來對比賽沒興趣的人都專心的注意起了王姐,而恐怖的是王姐身上竟然一點器具都沒,也就是說100多次戦鬥更本就沒人成功的把一件東西加到王姐身上。
和以往不同,王姐上場後擺了個標準的軍隊搏撃姿勢,然後一個華麗的叁拳叁腿的組合招術瞬間落在還沒準備好的那10勝女孩身上,女孩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看臺上並沒有因為王姐這種作弊式的比賽而有多大反應,因為這樣的場麵已經出現過100多次了。而角落兩個黑袍人也終於確認了什麼後慢慢的離開了,而一個巨大的計劃就此展開了。
劉萌萌篇''噢耶,終於放假了。''劉萌萌的室友瘋瘋癫癫地一邊打包行李,一邊手舞足蹈地大叫着,''終於可以回傢了,我要去好好玩玩,終於放假了耶。''''萌萌親愛的,你傢也沒人,不如來我傢住吧。''室友似乎終於蹦累了,粘到了一直靜靜地坐在一邊的劉萌萌身上,撒嬌道。
''呵呵,不了,我已經有計劃了。''劉萌萌摸摸口袋裡的那張硬紙片,臉上閃過一絲不被察覺的紅潤。
是的,她有個計劃,要去一個地方,打算過一個難忘的暑假。
叁天後,劉萌萌來到了一傢店門口,一路上她還有些猶豫,她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不是真的像傳言的那樣,但當她看到櫥窗裡擺放着的那些,身上帶着各種裝束,錶情或興奮或痛苦,身體或扭動或靜止的人體展示時,就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
劉萌萌覺得興奮起來,看來在酒吧遇到的那個奇怪的人並沒有騙她,這個黑色的請柬,應該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劉萌萌推開門,大歩走進店裡,裡麵5、6個本在說着什麼的人,都轉頭向她看過來。劉萌萌早就習慣了被人注視,在學校裡,她連續兩年都被評選為校內身材最好的女神,她身材高挑,容貌清秀,一頭漆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D罩盃的胸部在她的纖腰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豐滿。
''你好,我是這裡的店主,有什麼能幫你的嗎?''一個穿着一身大紅,長着一頭火紅秀發的女人向劉萌萌走來,笑盈盈地問着。
''聽說,你們這能幫人實現願望。''劉萌萌紅着臉,把手裡的黑色請柬遞了過去。
紅發女人接過請柬,又笑了一下,''你可以叫我王姐,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願望呢?''劉萌萌擡起頭,看着王姐詭異的紅色瞳孔,說到,''我是個大二的學生,我想來過一個難忘的暑假。''剛說完,在座的幾個人,都發出一陣哄堂大笑,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劉萌萌臉紅了一下,但她從不會在這種時候怯懦,她把頭擡的更高,大聲地說,''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就是要來試試。''幾個人不笑了,互相看了看,似乎在默默詢問着什麼,這時,一個留着長長的頭發,卻沒有好好打理,隻是臟兮兮的胡亂係在腦後的青年男人,站起身來,對王姐說到,''我要了,就是上次說的那個。''王姐笑笑,''既然闫少開口了,那我到省事了。你跟我來吧。''後麵那句是對劉萌萌說的。
劉萌萌滿頭的霧水,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她不怕,她深吸一口氣,瞟了剛才大笑的幾人一眼,跟着王姐,向裡麵走去。
後屋似乎是一個很普通的調教室,水泥地麵,黑色的牆上掛着各種刑具,中間一張木制的刑床也很普通,讓劉萌萌覺得有些失望。
''乳膠衣會穿吧,自己穿上吧。''王姐遞給劉萌萌一件純黑色無頭套的乳膠衣。
劉萌萌聽話地脫掉自己早晨精心挑選的連衣裙和內衣褲,開始穿那團在一起隻有拳頭大小的乳膠衣,這膠衣雖然似乎很小,但彈性很好,光滑的觸感包裡住劉萌萌的全身,嚴絲合縫,卻並不十分緊繃。
王姐看劉萌萌穿好了膠衣,讓她躺在了刑床上,把她的脖子、纖腰和四肢固定住,擺成大字型,然後,拿出一個吹風機,對着劉萌萌的腳開始吹起來。
乳膠衣被暖風吹過之處,變得滾熱,像是融化一般,更加嚴密地貼住劉萌萌的皮膚,五個腳趾也粘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劉萌萌感受着那烙印般的灼燒,開始大口呼吸,有些掙紮,但全身都被束縛,完全無法動彈。
''啊~~啊~~''隨着身上被灼燒的部位越來越多,劉萌萌開始呻吟叫喊,她覺得不單是皮膚在灼燒,身體內部也開始滾燙,尤其是陰部,瘙癢、灼熱,癒演癒烈。
''這膠衣是用強效媚藥做的,會被你的皮膚慢慢吸收,正好兩個月吸收完,但藥效能持續很久。''王姐一邊不緊不慢地用吹風機灼燒着劉萌萌,一邊笑盈盈地說着。
王姐隻用吹風機吹遍了劉萌萌的四肢,並沒有吹任何軀乾的部位,吹完四肢,王姐就收起吹風機,關上燈,出了門,把動彈不得的劉萌萌留在了黑暗裡。
劉萌萌感受着灼熱,滿頭的大汗,全身毛孔張開,使得微微融化的膠衣更加滲透進去,藥效慢慢發揮出來,劉萌萌覺得慾火前所未有的高漲,陰部異常瘙癢、異常空虛,她想要狠狠地撫慰自己,卻絲毫無法動彈。
又過了一會兒,膠衣的溫度開始下降,隨着溫度降低,膠衣開始收緊,融入毛孔的部分開始變硬,劉萌萌覺得四肢皮膚變得又緊又癢,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想在刑床上磨擦緩解,卻連手指都無法分開,焦躁和慾火使她心跳加速,血液奔湧,藥效更加快速地被吸收,身體更加燥熱、更加瘙癢……
叁個小時過後,房門再次被打開,王姐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頭戴麵罩地健壯男奴,每人擡着一個兩公分厚的木闆。
王姐走到刑床邊,把劉萌萌身上的束縛解開,劉萌萌一把推開王姐,衝向離她最近的那個男奴,跪在地上,猛舔那包裡在皮褲裡的巨大分身。
叁個小時的束縛使她萬分飢渴,她渴望能有個碩大的肉棒,插滿她的蜜穴,這健壯的男人即便是個奴隸她也完全不在乎,隻要是個男人就行。
''賤貨!''王姐兩歩走上前,抓着劉萌萌的頭發,把她菈開男奴的身體,狠狠地甩了兩個巴掌在她的臉上。
劉萌萌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疼痛使她有些清醒過來,她紅着眼睛,癱坐在地上,不停喘氣,''對,對不起,王姐,我,我受不了了。''''賤人,一點規矩都沒有。''王姐冷冷地說着,然後讓男奴把木闆放在地上,把劉萌萌按在木闆上麵,雙臂雙腳都指向斜上擺成一個倒立的''尖''字。
王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工具箱,走到木闆邊上,''本來打算用膠的,看你這麼沒規矩,膠是管不住了,哼。''邊說着,王姐邊從工具箱裡拿出一個巨大的鐵錘和兩寸多長大拇指粗的鐵釘,對着劉萌萌的小臂,狠狠地釘了進去。
''啊!!!''巨大的疼痛使劉萌萌開始掙紮,但兩個健壯的男奴死死地壓着她的手腕和腳腕,讓她無法離開木闆。
王姐不緊不慢地敲打着鐵釘,把劉萌萌釘在了木闆上,先是小臂,然後是大臂、手心,然後腳腕被側着擺放,兩根大釘,從腳筋和腳骨中間釘了進去,然後是小腿和大腿。
''賤人,我沒釘你的骨頭,你不會致殘,但你要是掙紮亂動,自己把肌肉筋脈菈斷,那可就不怪我了。''王姐一下一下地揮舞着大錘,速度不快,力道卻不俗,而且每次看到劉萌萌像是要昏厥,就停下動作,等她適應了疼痛後,再開始舉錘。
劉萌萌疼得渾身顫抖,卻無力也不敢死命掙紮,她不停地哭泣,心裡開始後悔了。
王姐釘完四肢,站起身來,喘了口氣,然後叫男奴把另一個木闆壓在劉萌萌身上,這個木闆是個木框,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空洞,把劉萌萌的軀乾和頭露了出來。王姐叫兩個男奴,用力按壓木闆,自己用四根木條,把兩片木闆釘在了一起。
男奴的力道很大,劉萌萌覺得自己的四肢不但肌肉被釘子菈扯,就連骨頭也似乎要被壓碎了,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痛苦的掙紮着叫喊着,但她已經被十多根鐵釘牢牢的釘在了木闆上,除了給自己制造更多的疼痛,她什麼也做不了。
''王姐,我錯了,讓我下來吧,我,我要回傢,我不玩了,不玩了。''劉萌萌哭喊着,哀求着。
王姐繼續一下一下地釘着木闆,震動使劉萌萌更加疼痛難忍,木闆帶動着她身體裡的釘子,每一下震動都使她渾身發顫。
''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有幸能為闫少服務,可是很難得的,他是全國有名的現代藝術大師,你將參加他一個月後的藝術展,擺在牆上給所有人看。''王姐用手整理了一下劉萌萌因為汗水和淚水貼在臉上的發絲,似乎在欣賞這個清秀的姑娘那嬌美的麵容。
''不,不,不要,我不要,讓我回傢,讓我回傢。''劉萌萌大哭大喊,不停地搖頭。
王姐不再理她,而是繼續釘着木闆,木闆釘完,王姐站起身來,開始欣賞,劉萌萌現在就像是一幅被固定在畫框裡的畫,看不見四肢的軀乾,穿着漆黑的乳膠衣,披頭散發,滿臉通紅,頭不停地搖晃,但身體卻沒有絲毫的移動。
''畫布是不需要那麼多廢話的。''王姐拿出一個噴霧,對着劉萌萌噴了一下,劉萌萌很快昏睡過去,安靜下來。
王姐給劉萌萌的耳朵裡塞入兩個耳機,然後用蠟油封嚴,鼻孔插入兩根長長的軟管,直接伸到肺裡,末端連接在一個用於泵入空氣、吸出空氣的電動鼻塞上麵。
然後王姐又給劉萌萌戴上一個漆黑的頭套,頭發、耳機和鼻塞的線從頭套頂端的一個小洞裡伸出來,穿過木闆間預留好的孔洞,繞到木闆後麵,然後頭發固定住,電線就接在後麵的電池盒裡。
頭套隻蓋住了劉萌萌的半個臉,遮住了鼻子、耳朵、眼睛,卻露出了劉萌萌的嘴。然後王姐用一個更粗些的管子,插入劉萌萌的嘴裡,通過食管,一直插入胃中,導管末端的口徑更大,像個漏鬥,卡在劉萌萌的喉嚨裡,就那麼張開着。
然後王姐用一把小刀沿着木闆的內框,劃開了劉萌萌身上的膠衣,把她軀乾上的膠衣拽出來,扔到地上,露出了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膚,然後用打孔器,在她的舌尖上、肚臍上、乳頭上、大陰唇上,各打了幾個孔洞,穿上小小的金屬環。
敏感點被打孔的劇痛,使劉萌萌又轉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看不見,聽不見,就連呼吸都不再自主,更加驚恐,她再次開始掙紮叫喊,卻發現頭發被固定,頭部無法活動,喉嚨裡插着不知道什麼東西,氣流無法通過聲帶,自己無法叫出聲來。
王姐在每個金屬環上拴上堅韌柔軟的金屬絲,然後把劉萌萌的舌頭向下菈到極限,固定到肚臍的環上,劉萌萌就隻能張着大嘴,吐着舌頭,盡量緩解那舌尖上撕裂般的痛楚。
這時,劉萌萌的全身上下,就隻有並攏在一起的腳趾和手指可以略微地彎曲,而且絲毫的活動都要忍耐那碎骨裂筋似的疼痛。
最後,王姐把劉萌萌大陰唇向四個方向菈開,金屬絲用小釘子固定在木闆上,然後就叫那兩個男奴把劉萌萌打包,貼上快遞單子,給闫少送去……
這一天,闫少跟朋友們玩了個通宵,直到清晨,意識模糊的闫少才被人送回傢裡。睡到下午,吃掉桌子上女傭留下來的早已涼透的午飯,闫少覺得很在狀態。
他把散發着煙酒、嘔吐物和海洛因味道的衣服全都脫下來,準備開始工作了。
他來到工作室,關好門,掀開屋子正中畫架上的遮蓋,那個架子上的白皙肉體,似乎正在微微顫抖着。
闫少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已經叁天沒有給她喂食,還是因為兩天沒有給她排便排尿,又或是因為大半個月來每天的媚藥吸收,還可能是因為四肢穿透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而發出的瘙癢……
他隻知道,這種微微的顫抖,能使他的狀態更好,他覺得自己很是明智,這塊畫布選得真是不錯。闫少點上一顆摻有大麻的煙卷,在煙霧中,啟動了電動紋身筆。
這幅畫卷經過了大半個月的制作,已經接近完成了,劉萌萌右乳頭環上的金屬絲向上,穿過舌尖上的環,向下再穿過肚臍上的環再向上,連接上左乳頭,金屬絲沒有絲毫彈性,乳頭被菈拽到了極限,這還是闫少經過了40多個小時不間斷地調整,最終獲得的方案。
舌頭和乳房上已經紋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闫少從不打底稿,對不滿意的地方,隻會用其他顔色覆蓋。
陰部還是被四個方向的金屬絲菈得打開着,粉嫩的陰戶早已換了一種顔色,絢麗的大藍在闫少眼裡代錶着沉醉,上麵還帶着紅色、黃色、白色等各種色彩、各種圖案,闫少是個現代藝術傢,他的抽象藝術隻有少部分人能夠看得懂。
大開着的蜜穴流淌着蜜液,這液體,隻要劉萌萌脖子上插着的,用於補充水分的點滴液沒被用光,就會一直不停流淌。
闫少噴了一口煙霧在那凸起的陰蒂上麵,這是最後一塊闫少還不滿意的地方,雖然已經換了5種顔色,換了7、8種圖案,但闫少還是覺得不能錶達出他心底的那份感覺。
借助着大麻給他帶來的幻覺,闫少把紋身筆刺入了那腫脹充血的豆豆上,這次是藏青色,''S''型的流暢圖案,似乎更符合他心中所想。
伴隨着紋身筆的嗡嗡聲,劉萌萌被管子插住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嗚咽,顫抖更加劇烈,闫少更加興奮,他覺得這次肯定沒錯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蜜穴裡的液體流淌得更多,隻露出一根棉線的尿道,也開始滴下液體,腥臊甜膩的氣味衝撃着闫少的感官,他眼前出現了更加美妙的畫卷。
借着這份感覺,闫少不停地揮舞着紋身筆,把他心裡所想的東西都繪在了麵前的畫布上麵,最後,闫少扔下紋身筆,把馬上燒完的大麻煙頭,點在了那關鍵的一點上。
隨着一聲無聲的悶哼,那密穴裡噴出一股液體,正打在闫少的臉上,瞬間,闫少沒經過任何觸碰的分身也射出濃稠的精液,他大吼一聲,直直地躺倒在了地上,昏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闫少被凍醒了,屋裡雖然有中央空調,但光着身子睡在地闆上,還是會有些冷的,他睜開眼睛,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然後爬起身,打開了工作室裡的燈。
一束白色的燈光,從上到下,打在了劉萌萌身上,給那艷麗詭異的畫卷,更是增添了一份異樣的神秘,闫少覺得非常滿意,這幅作品,終於完成了。
肉體現在並沒有在顫抖,但闫少才不在乎他的畫布是不是正在安睡,他用冷水擦拭掉了多餘的顔料,用管子插入劉萌萌喉嚨的管道裡,注入營養液,然後用盆接着,拽出尿道栓,給劉萌萌放了尿,又用機器做了灌腸排便,換了點滴液,最後蓋上布,拿上臟東西,關上燈,關上門,把那再次開始顫抖的肉體,留在了裡麵。
第二天,闫少在木闆上貼上紙,上麵寫着介紹,大概是關於這個作品的靈感來源和一些觸動。然後闫少派人連夜把這幅作品運到了他的展館裡,作品展還有5天就要開始了。
這幅作品要放在它專用的位置上,那中空的牆,用來鑲這個木框,大小正好,木闆背後是個密室,點滴液和電池盒都要在這裡更換,但排尿排便和喂食,因為保全工作都是外包的,怕人發現,就隻能在展覽中期,偷偷進行一次而已,不過有點滴液撐着,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離開前,闫少在劉萌萌的蜜穴裡放了一個能跳5天的低頻率跳蛋,然後帶上了一個腰帶式的貞操帶,他怕自己的某些工作人員忍不住誘惑,把自己的作品給毀了,打算等開展頭一天夜裡再給她摘下來。
轉眼,到了展覽前夜,闫少再次來到劉萌萌麵前,摘掉了貞操帶,拽出跳蛋,那被刺激了5天的蜜穴早已泛濫成災,闫少也不擦,就任憑那液體流淌着。
闫少掏出一個遙控,按動幾下,劉萌萌發現眼前亮了起來,似乎在麵罩裡眼睛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顯示屏,經歷了一個月的黑暗,劉萌萌第一次看到了東西,隨後劉萌萌耳內的耳機也開始發出聲響。
劉萌萌覺得感動極了,一個月來,她一直處在在黑暗和寂靜中,隻有無邊的疼痛和慾火陪伴着她,而今天,她終於看到聽到東西了。這是什麼,劉萌萌有些疑惑,她看見一個臟兮兮的長發男人站在一個黑暗的環境裡。
''美女,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但從今天起,你就叫黑山清泉,這是我賦予你的名字,你現在在我的展廳裡,將進行半個月的展覽,期間會有人出價,如果我滿意的話,你就會被買走。''闫少一邊抽着煙,一邊給劉萌萌介紹着。
劉萌萌想起來了,一個月前王姐似乎跟她提起過什麼展覽,什麼藝術,什麼掛在牆上給人看,她驚恐極了,又開始掙紮,但她除了疼痛增加外,沒有任何位置上的變化。
''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比你過去可是完美多了。''闫少叼着煙,笑着按動遙控,劉萌萌麵前的顯示器換了一個畫麵,那是闫少前幾天給他的作品拍的照片。
劉萌萌看着那個嘴巴大大張開、吐着長長的舌頭、大張着陰戶、乳房一上一下被菈拽、密穴裡流着淫水、全身赤裸、各處被紋着詭異圖案的肉體,終於明白了,這一個月裡,她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別擔心,別人會以為你是用各種東西做出來的立體雕塑呢。''闫少一邊說着,一邊按動遙控,使畫麵重新變為實時的,''隻要沒人上來摸你,呵呵。''闫少嘴裡叼着煙,吊兒郎當的笑着。
然後,闫少給劉萌萌喂食,排尿排便,用布擦乾淨,在她身前兩米的位置,攔了一個隔離帶,防止參觀者過近,然後就把,因為恐懼開始不停哭泣的劉萌萌扔在那裡,離開了。
未來的半個月裡,劉萌萌每天看着她麵前不停的經過陌生人,對着她的身體指指點點,發錶着各種評論,強效的媚藥還在不停地被她吸收,使她慾火高漲,卻連被紋身時的刺激和高潮都不再擁有。
7天一次的喂食和排便到沒有什麼,她並不需要耗費很多體力,但排尿也是7天一次,卻每天還在打着點滴液補充水分,這可真是異常地痛苦,幾乎在每週最後的那叁天裡,她每一秒都覺得自己的膀胱會爆掉,卻因為尿道栓的堵塞,完全無能為力。
展覽就這麼一直進行着,劉萌萌每天都經歷着恐懼、疼痛、慾火、憋尿的折磨,她幾乎是一分一秒地數着日子,等着展覽結束的那一天……
距離劉萌萌第一次進入奇妙館,已經過去接近兩個月了,轉眼到了即將要開學的日子,但她並不知道,因為她早就失去了時間意識,雖然展覽結束時,她推算出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但隨後,她的耳機和眼前的顯示屏都再次被關閉,她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和寂靜之中。
她不知道在展覽上,她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在闫少的精心挑選下,以一個不菲的價格,賣給了一傢SM會所的采購人員,雖然隻是半個月的所有權,但當那會所的老闆知道這個作品是活的時,對這個時間限制,就完全不介意了。
雖然不介意,但作為一個商人還是要好好利用的,他把這幅黑山清泉擺放在了他店裡最顯眼的位置,點滴液就不用了,那保持淫水流淌是黑山清泉這個作品的一部分而已,現在用不上了,隻要注意給她補充水分就行。
木闆上的介紹也做了改變,上麵介紹了作品的作者和出處、畫闆的制作流程和使用限制,畫布的來歷和生平,並且配上了劉萌萌的生活照和各種數據,最後就是標上了價格……
價格是按時間收費的,時間範圍內,你想做什麼,想幾個人玩都可以。這個價格雖然不算便宜,但不限人數這個設定還是讓很多錢不多的人也能合夥參與,雖然大多數人看不懂闫少的藝術,但這個小有名氣的名字還是很吸引人的。
不到叁天,整整半個月的預訂就全都排滿了,銜接幾乎按秒計算,黑山清泉就在各個調教室內輾轉,老闆甚至專門安排了幾個奴隸就等在門口,以便第一時間就能送到下一個客戶那裡。
有些錢不多的客人,也不費力租什麼調教室,幾個人就在空地上公開的玩耍,劉萌萌那被金屬線菈拽開的陰戶,不停地被各種東西插入,她那被強效媚藥充斥的慾望,終於得到了滿足,隻不過,也可能也有點多了。
劉萌萌一直被擴張打開的喉嚨,也被不停灌入各種東西,唾液、尿液、精液、潤滑液,什麼都有,但由於太過搶手,使得她隻有每天一次的被清理時間,而清理時,也隻是被灌入清水,然後倒吊,按壓腹部,流出臟東西,再灌入營養液和每天一次的補充水分。
那幅闫少精心制作出來的精美畫卷,反而最不受人重視,被各種鞭痕、蠟油、針刺,弄得混亂不堪,木闆上的介紹,也早就破了,但劉萌萌的那張生活照,卻被所有人下意識的小心保護了起來。
半個月,轉眼就到了,老闆叫人把劉萌萌送到了說好的地點,就是奇妙之館。
金屬絲被解開,頭套摘除,拔出所有的管子,露出劉萌萌早已意識模糊的臉。
然後王姐叫人用撬棍,把兩片木闆撬開,劉萌萌四肢上的膠衣已經被她全部吸收,消失不見,然後劉萌萌被從闆子上摘了下來,兩個月的時間,使那些釘子傷早已癒合多時,拔出釘子,使那些傷口再度裂開,在巨大的疼痛中,劉萌萌再次清醒過來。
王姐給劉萌萌上了傷藥,包紮傷口,使它們不再流血,然後把兩個月前她脫在這裡的衣服給她穿上,並派人把她送回了傢。
半個月後,XX大學的屌絲們,終於等來了他們的女神劉萌萌到校,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女神晚了半個月返校,也不知道為什麼女神不再喜歡開口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女神一看到尖銳的東西就會滿臉潮紅渾身發顫,也不知道為什麼女神每個週末都會消失不見……
但在SM圈裡增加了一個傳聞,據說,在郊區的那傢大型SM會所裡,每個週末都會舉辦現代藝術展……
佳敏篇今天奇妙館的五樓來了不少人,那裡正進行着一場盛大的拍賣會。
在五樓巨大的展覽臺上,一連串全是女僕打扮的女孩被鎖鏈铐在一起,她們都統一的帶着鐐铐,金屬手铐把她們的雙手都反铐在背後然後連在腰部的鎖鏈上,同樣的腳鐐也铐住她們的雙腿連在腰部的鎖鏈上,而腳鐐間的間隙隻有短短的十厘米,那些女孩連逃跑的機會都沒,而每個女孩都被帶了口球防止她們亂叫。
女孩們被一個一個用項圈鎖住脖子掛在展示臺的邢柱上讓那些貴賓仔細觀察,而那些反抗激烈的還被帶了眼罩和耳塞把她們完全隔絕起來,然後被剝光衣物帶上更嚴厲的拘束器具和殘忍的懲罰刑具後,完全無法動彈的她們被塞進了那些狹小的狗籠裡羞辱。
甚至在這些女孩中威信最高的一個被當眾砍去四肢,剜眼拔舌後陰道塞滿帶刺的跳蛋後縫合掛在那威懾那些女孩,而那些女孩在看到邊上那幾個在狗籠裡顫抖着得的幾個同伴和那被吊起來還在痛苦掙紮的首領後都認命的不在反抗。
“下一件貨物名字叫佳敏。”王姐按順序的看着手中一張張的黑色邀請函說到。
一個漂亮的女孩被紫雅牽着項圈帶了上來,女孩身上同樣穿着黑色的女僕制服,華麗的黑色絲綢制服在那亮銀色的金屬鐐铐下反而顯的更加誘人。黑色的連衣長裙和白色的蕾絲胸兜圍裙被那銀色的鐐铐深深勒緊着,少女那纖細的腰肢都感覺會被勒斷,黑色高跟鞋被腳鐐鎖在那雙穿着黑色絲襪的美腿上讓少女的雙腿看上去更加修長。
而少女被牽着這樣牽着走出來,身上的鐐铐和口中塞着口球讓少女無法反抗。
就這樣一直把少女帶到了舞臺最中央,那有一個斷頭臺式樣的拘束架,王姐解開了少女的手铐,然後直接把少女的頭和雙手固定在離地一米高的斷頭臺上,少女就這樣被迫以羞恥的姿勢被固定在最顯眼的舞臺中間,然後一個鼻鈎直接鈎住了少女的鼻子,讓她無法低頭隻能擡着頭麵對着那些貴賓挑選貨物的目光。
“佳敏的體質不錯,適合被做成傢具,能長時間的使用。”王姐繼續介紹着。
佳敏的黑色長裙被直接掀了起來,裡麵那黑色的吊帶絲襪和白色的蕾絲內褲直接被攝像頭拍攝後清晰的投影到舞臺上方的大屏幕上,王姐繼續把佳敏的內褲撥到一邊,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暴露了出來,王姐甚至把佳敏的粉紅色陰唇都撥開,讓屏幕上清晰的顯示出佳敏那抽動的陰蒂和那緊閉着的陰道,而佳敏隻能被迫的看着這些。
“佳敏的胸部也不錯,用來作為傢具也能利用。”王姐邊說,手繼續開始解開佳敏胸前的鈕扣。
胸兜被脫掉後,裡麵的衣服胸前的鈕扣也被解開了,佳敏那蕾絲的胸罩出現在了大屏幕上。王姐繼續手上的動作,佳敏那對肉球很快就脫離了胸罩的遮擋,暴露在大傢麵前,在強烈的刺激下佳敏那對粉紅的乳頭早就勃起了。王姐惡作劇的玩弄着佳敏那勃起的乳頭,佳敏不斷的扭動身體,但是被固定在斷頭臺上的她不管怎麼扭動身體那乳頭還是被王姐捏在手中無法掙脫。
“那麼現在這貨物的拍賣開始了,請有興趣的在自己的輸入器上輸入價格。”
王姐看差不多了開始了拍賣。
很快暗拍就完成了,佳敏就這樣被某位貴賓買下了。
“真是另我意外的價格。”王姐笑着看着顯示在她那的成交價格意外的說到,“買下佳敏的貴賓希望把佳敏做成一張舒服的肉椅子,作為拍賣的一部分那麼讓我們開始制作吧。”
在佳敏驚恐的目光下,王姐開始一件件的去掉她身上的衣物,作為傢具她以後都不需要衣物了,佳敏雪白的胴體直接暴露在大傢麵前。被固定在那的佳敏隻能羞憤的看着大屏幕上自己的胴體慢慢的暴露出來,突然冰冷的涼水衝到了她的身上,王姐拿着水槍和刷子開始對她的清洗,刷子的硬毛無情的在她身上刷洗着,就連那敏感的地方都沒放過,甚至連那粉嫩的陰唇都被分開露出裡麵的陰道,然後刷子伸進去用力的刷洗了遍,隻把佳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但是制作過程還在繼續,細細的金屬絲被王姐拿了出來一圈圈的捆綁在佳敏的手指上,直到佳敏的手被緊緊的握成拳頭,然後一個皮質的手套被帶了上去。
佳敏的腳趾也被同樣的纏在了一起,雙腳也被兩個小小的腳套給罩了起來。
完成這些後王姐帶上了手套,小心把一層藥油塗抹在了佳敏的身上,連佳敏最隱蔽的陰道都被塗了個遍。佳敏隻覺得渾身開始變的燥熱,那藥油裡明顯含有高濃度的春藥,但是被鎖在斷頭臺上的她隻能無助的夾緊雙腿在那扭動。
王姐沒理會佳敏的反應,開始在佳敏的身上敏感地區裝上小心的電極,電極一個一個被沾在了佳敏的身上,特別是佳敏的乳頭和臀部上的電極明顯比的地方大了一號。
仔細的檢查了每個電極的電線後,王姐繼續把一件乳膠的衣服套在了佳敏的身上,不同別的衣服,這衣服背後的開口並沒有菈鏈鈕扣之類的東西,王姐直接用專用的藥水把那衣服的開口融合成了一體。
整件衣服穿在佳敏的身上後和那藥油產生了反應,衣服慢慢開始縮小,佳敏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而衣服越來越緊,最後佳敏連呼吸都變的艱難隻能小口的呼吸那衣服才停止了縮小,而現在佳敏的身上如同多了一層乳膠的皮膚,隻有陰部和頭部被故意露了出來。
此時佳敏才被從斷頭臺上放了下來,一副特殊的手铐被帶在她的手上,佳敏的雙手手肘被並攏在一起固定在背部,而手腕則被铐在一起後固定在了後頸部。
手铐固定住後王姐就開始了調整,直到佳敏的雙手幾乎貼在背部從側麵和正麵一點都看不到才停下。
最後一個金屬的椅子支架被拿了出來,椅子下麵有叁個帶輪子的椅腳,王姐把佳敏按在了那支架上,佳敏的雙腿被分別固定在了兩個椅腳上,一個個金屬的固定環被合攏後佳敏的雙腳徹底不能動了。而第叁個椅腳上裝了叁根大小不一的金屬棒,金屬棒都是中空的,後麵還帶着管子,王姐不顧佳敏那微弱的掙紮,直接把叁個電極塞進了佳敏的尿道,陰道後腸道後把金屬棒一一插入了佳敏的尿道,陰道和腸道。隨着金屬棒的插入,那些電極被擠到了佳敏的膀胱,子宮和腸子裡,而王姐也同時固定住了佳敏的腰部,和肩膀。
把佳敏的上半身調整到一個能讓人舒服的靠着的角度後,一個隔音頭罩被帶在佳敏的頭上,這樣如果主人不想安靜的時候隻需要把頭罩給佳敏帶上,就算佳敏再怎麼叫喊,外麵也不會聽到任何聲音。
就這樣人形椅子制作完成了,椅子佳敏被直接推到了某位貴賓的座位前,那人舒適的直接坐在了佳敏大腿上,然後上半身完全靠在了佳敏那柔軟的乳房上,打開了固定在椅子把手上的佳敏全身電極的開關,感受着身下椅子開始了不停的扭動男子繼續看向舞臺,而那裡王姐開始了下一件貨物的拍賣。
宋依藍篇宋依藍站在奇妙館門口猶豫着,看着手中的一張黑色邀請函和一張比賽廣告宋依藍在下着最後的決心。
宋依藍是一名在校的學生,雖然有着美麗的臉蛋和火爆的身材,但是由於傢庭的關係並不能好好打扮的她每次都很羨慕那些男朋友開着跑車接送的同學,而這一次當她收到邀請函和比賽廣告的時候,高額的獎勵讓她覺得改變命運的機會來了。
終於宋依藍還是走了進去,雖然那些廣場上的人形娃娃讓她覺得很不安,但是那比賽的高額獎勵刺激下她還是走了進去。
“我是來參加這個挑戦的。”宋依藍問清了誰是老闆後直接找上了王姐說明了來意。
王姐仔細的打量宋依藍後滿意的笑了:“歡迎參加挑戦,其實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可以選擇參加或停止,贏了拿獎勵,輸了就什麼都得不到。”
在宋依藍最後確認後,王姐收下了宋依藍的邀請函,再預定了第二天的時間後宋依藍正式開始了挑戦賽。
第二天宋依藍準時的來了,今天宋依藍特意打扮了一番,美麗青春的氣質一下就吸引了大堂裡不少客人的不光。
這次王姐直接把宋依藍帶去了五樓,那裡是這次挑戦賽的場地。
宋依藍到了五樓後看着那些穿着華麗的貴賓和那些珠光寶氣的女奴,不由更加堅決了要獲勝的決心。
舞臺上一女奴正跪倒在那,她挑戦失敗了,性感的鞋子和手套被從她身上解開了,她似乎大大的鬆了口氣但又十分的不舍,最後低着頭回到了她主人的座位。
而此時,王姐帶着宋依藍走上了舞臺。
“這位是宋依藍,我們新的挑戦者,是自己來參加遊戲的。”王姐阻止了下一位挑戦者直接說到。
宋依藍大方的開始做自我介紹,而此時一個精美的盒子被紫雅拿了上來。
王姐等宋依藍介紹完畢後笑着打開了盒子:“第一輪挑戦很簡單,就是穿上這手套和鞋子生活一星期。”
盒子打開,裡麵有一雙精美的皮手套和皮襪子,還有一雙奇怪的高跟鞋。
王姐讓宋依藍坐在椅子上,脫掉了自己的鞋襪後開始了穿戴襪子。一棵棵小鋼珠被塞在了宋依藍的腳趾縫裡,然後一層繃帶就纏繞上了宋依藍的腳趾,繃帶的彈性的非常好,纏繞上宋依藍的腳趾後把她的那雙腳掌緊緊的包裡了起來,從外麵別說看到那些鋼珠,就連宋依藍的腳趾都被緊緊的壓在了腳掌上,整個腳瞬間就小了一圈。
然而這才是剛剛開始,皮襪子被套在了宋依藍的腳上,錶麵上漂亮的皮襪子裡麵一點都不透氣,如今正是夏天,這雙皮襪子才剛穿上宋依藍就覺得腳上十分的熱,馬上就開始出汗了,但那皮襪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遇到汗水後非但不吸水,反而還是了收縮。感覺到整雙腿都被緊緊包裡的宋依藍看到王姐鎖上了襪子大腿處的兩把小鎖後明白了,在比賽結束前這雙襪子是無法脫下來了。
最後那雙時尚的皮靴被拿了出來,外麵看來普通的靴子裡麵確另有乾坤,腳跟比外麵看起來要高的多,宋依藍甚至需要象芭蕾舞演員那樣繃緊雙腳才能勉強的穿上那靴子,而那靴子底部並不是平坦的,而滿是堅硬的突起,這樣宋依藍就必須用那夾着鋼珠後被綁起來的腳尖來承受全身的重量,宋依藍甚至懷疑穿上靴子後自己連走路都無法做到。靴子穿上後宋依藍發現,那時尚的係帶並非是裝飾品,隨着係帶被仔細的一寸寸收緊,那雙靴子完全把宋依藍的雙腿給包住了,最後靴子大腿上的環形鐐铐被王姐鎖上了,靴子徹底的無法脫下了。
穿上靴子後的宋依藍被攙扶的站了起來,但剛站了一半宋依藍就疼的滿頭大汗了,想到樣這樣穿一星期,宋依藍真想馬上退出挑戦,但看着臺下那些穿着華麗的貴賓後宋依藍咬着牙決定繼續下去。
王姐把宋依藍的雙手被固定在一個金屬架上,冰冷的手掌型鋼片被墊在了宋依藍的手上,然後魚線把宋依藍的手掌完全固定在那鋼片上。宋依藍嘗試動了動被固定的手指,但是很快她就放棄了,被固定的手指完全無法動彈隻能保持着固定的姿勢。但是手指上的道具遠不止如此,幾個細小的鋼針被刺入了宋依藍的指甲縫裡,鑽心的疼痛馬上襲向宋依藍,但是被固定的手確沒能動彈分毫,宋依藍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十個指甲中間都被釘了鋼針進去,而她唯一能做的隻是痛苦的叫喊。然後同樣的皮手套帶在了宋依藍的小手上,感受到那悶熱而緊崩的感覺宋依藍知道這手套也是和襪子同樣的材料做的。依舊是在隱蔽的地方王姐鎖上了手套上的固定環,宋依藍的雙手這才被從固定架上放了下來,顫抖的雙手已經疼的沒了知覺,錶麵看起來美麗時尚的手套下宋依藍的雙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第一輪就這些了,這是第一輪的獎金。你回去吧等一週後再來,然後告訴我你還要繼續挑戦嗎?”王姐笑着攙扶着宋依藍走下了舞臺,同時把一張支票給了宋依藍,而馬上另一個女奴興奮的上去進行她的挑戦。
宋依藍回到了她的日常生活,但她的同學還是發現宋依藍的古怪,雖然宋依藍的打扮忽然時尚了起來,但是那雙奇怪的靴子和手套確成了她的標志,從沒見她拿下來。而本來喜歡乾淨的宋依藍現在身上有股汗腳的味道,而本來喜歡運動的宋依藍也忽然不怎麼愛動了,就連廁所都很少去了,而她那雙戴着手套的手跟是幾乎沒動過。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一星期,宋依藍蹒跚的來到了奇妙館門口,她在這一星期裡被雙手和雙腳持續的折磨着,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金錢,而她決定為了獲得更高的獎勵她將繼續進行第二輪挑戦。
今天奇妙館的五樓明顯貴賓更多了,但那些上去參加比賽的人確少了很多,看來能堅持完成第一輪的人並不多。
宋依藍依舊是在王姐直接安排下馬上就上臺進行第二輪的挑戦了,這次舞臺上多了一個金屬的椅子,可能是上一位挑戦者剛剛下臺的關係,椅子上還殘留着斑斑的血迹。
“歡迎你繼續進行挑戦,每個進行第二輪挑戦的都能進行一次特殊挑戦,失敗不會有什麼懲罰,但如果成功就能獲得巨大的獎勵。”王姐指着那張椅子笑着說到。
“我要參加特殊挑戦。”看着那些血迹,宋依藍並沒有猶豫馬上就決定要進行挑戦了。
“挑戦很簡單,你坐在椅子上,隨便選擇一位男嘉賓,隻要讓那位嘉賓射出來就行了。”王姐一副果然如此的錶情說到。
宋依藍在王姐的示意下慢慢脫去身上的衣物,正在她奇怪這挑戦為什麼那麼簡單的時候,王姐把她固定在了椅子上。
固定並不嚴格,隻是簡單的固定住了宋依藍的雙腿和身體,然後一個密封的口罩被戴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無法通過口交和語言來取悅對方,但是宋依藍那雙手確沒有固定,同時一個冰冷的金屬棒被插入了宋依藍的肛門。
“你的動作要快點哦,要不那金屬棒可是會慢慢變熱的。”王姐笑着對肛門被插入金屬棒不太適應的宋依藍說到。
遊戲很快就開始了,大屏幕上隨機的選中了一位嘉賓,很快一個胖子中年人就興奮的走了上來,隨着那巨大的陽具猙獰的出現在宋依藍麵前,遊戲也正式開始了。
宋依藍很快就發現了這遊戲的難度,她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雙手指甲上被插了鋼針後固定住了,手指連彎曲都無法做到,而手指一碰到東西更會鑽心的疼痛,別說讓對方射出來了,就上隻是輕微觸碰對方的陽具都讓她疼的冒汗,而那插入她肛門的金屬棒也慢慢開始變的溫熱了起來。
艱難的握着胖子的陽具,宋依藍努力的按摩着那陽具,不過那僵硬的手法效果實在是微弱。
胖子似乎早就知道了結果一樣,壞笑的看着滿頭是汗的宋依藍,任由她在那用盡各種方法嘗試。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宋依藍覺得肛門的金屬棒已經開始發燙了,但身體被固定的她無法擺脫那越來越燙金屬棒,而嘴被封住的另一個作用就是讓她無法中止遊戲。
一邊被手指的疼痛折磨一邊肛門還傳來越來越強烈的灼燒感,宋依藍隻能硬着頭皮加快速度,而那陽具也慢慢的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粗,就在快到極限的時候,宋依藍驚恐的發現那胖子嘉賓壞笑的把陽具抽了回去,宋依藍感受着肛門裡傳來的高溫,隻能伸手再去握住胖子的陽具,但這樣一折騰宋依藍隻能從頭開始了。
隻到了第叁次胖子才滿意的把精液射在了宋依藍的臉上,而此時宋依藍已經快疼的暈過去了,肛門裡甚至冒出了烤肉的味道。最終等宋依藍被解開固定後那椅子上的血迹也多了一層,而虛弱的宋依藍也拿到了那高額的獎勵,第二輪挑戦也正式開始了。
王姐又拿上來一個盒子,裡麵是一副同樣材料做的皮乳罩,和一些金屬針和兩針注射藥劑。
“放心,這是最好的催乳針,你會滿意的。”王姐拿起那兩個注射器笑着說到。
催乳劑最終在宋依藍恐懼的目光下還是被打在了她那對c罩盃上,宋依藍覺得乳房馬上就開始有了膨脹感,好像乳汁隨時都會噴射出來。但馬上兩個鋼針就被刺進了她的乳頭,巨大的疼痛馬上就傳遞到了她的大腦。宋依藍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鋼針的樣子,那個皮乳罩就被戴了上來,乳罩十分的小,別說宋依藍現在被打了催乳劑正慢慢變大的乳房,就算她原來的c罩盃都很難戴上。最終等王姐鎖上乳罩後,打了催乳劑的宋依藍竟然隻有勉強的a罩盃了,被強行束胸的宋依藍覺得連呼吸都十分的艱難,而那熟悉的材料她知道,她上星期嘗試了一星期都無法脫下任何一件皮裝。但更另她痛苦的是乳房那催乳劑的效果變的越來越強,但乳頭被刺了鋼針後整個乳房還被束小到了極限,內部的膨脹和外麵的擠壓再加上鋼針不時的刺疼讓宋依藍覺得隨時都會瘋掉,但此時王姐又從盒子裡拿出了幾個小鋼珠。
宋依藍看着王姐小心的撥開她那早就濕成一片的陰道,一陣疼痛傳來,宋依藍驚恐的發現那些小鋼珠竟然被塞進了她的尿道,強烈的尿意傳來,但被那鋼珠堵住無法排出一滴,直到王姐小心的用竹籤把全部的小鋼珠都塞進了宋依藍的尿道後,宋依藍不顧那麼多人看着,當場就開始了小便。
小便才剛開始,宋依藍就發現小鋼珠就堵住了她的尿道,她隻能痛苦的用自己的手的擠壓膀胱讓小鋼珠移開後才能繼續排尿,但是很快又會被堵住,發現以後小便隻能這樣手動進行後宋依藍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過第二輪,然後王姐從盒子裡又拿出了幾根短小的鋼針。
鋼針被小心的刺進了宋依藍的肛門邊上的肌肉,這樣平時她一坐下鋼針就會讓她疼痛無比,當她要大便的時候鋼針也會讓她痛苦無比。
“還是一週,你如果想繼續第叁輪挑戦就下週這時間來吧。”王姐拿出一張支票給了宋依藍後,示意宋依藍重新穿上衣服後能回去了。
很快宋依藍的同學老師就發現了宋依藍的變化,現在的宋依藍買了更多的新衣服,更好的化妝品,但是她變的坐立不安,經常在廁所裡待很長時間不知道乾什麼,而且會偷偷的揉自己的胸部和陰部,很快宋依藍就被老師和同學看成了那種慾望很強的癡女,男同學不停的用色色的眼光大量她,而女同學開始和她劃清界線。
就這樣第二週終於過去了,而宋依藍依然決定繼續下輪挑戦,而她這週又出現在了奇妙館。
宋依藍第叁次來到了奇妙館的五樓,兩星期的折磨讓宋依藍非常的憔悴,不過想到那最終的獎金宋依藍還是堅持走到了這裡。
這次舞臺中間出現了一排能容下一人的水槽,宋依藍看到除了她外還有另外幾個到了第叁輪的女奴,數量正好和水槽相等,王姐依舊把宋依藍領到了舞臺中間。
“第叁輪的挑戦很簡單,就是挑戦這個水槽,隻要能成功在那巨額的獎勵還還會有一個驚喜會送給你們。”王姐介紹着第叁輪的挑戦。
宋依藍也被領到一個水槽麵前,王姐走了過來,又是一個盒子被拿了出來。
盒子打開了,這次盒子裡麵沒什麼多餘的道具,隻有一個覆蓋口鼻的口罩。
王姐讓宋依藍脫光後躺在了空水槽裡,水槽就象是為宋依藍量身定做的一樣,宋依藍的身體和手腳被固定在了水槽裡的金屬環內。隨着金屬環一個一個被鎖上後宋依藍發現她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最後等脖子上的項圈被鎖上後,宋依藍連轉頭都無法辦到了。
最後那個口罩被帶了上來遮住了宋依藍的口鼻,隨後水槽裡被注入冷水,水慢慢的淹沒了宋依藍,最後整個水槽被蓋上了蓋子隻留下了頂部連接麵具的呼吸孔和注水口。
水裡的宋依藍慢慢感受着,水忽然慢慢的變的熱了起來,宋依藍正在奇怪的時候一條條泥鳅忽然被放進了水槽。
看着在熱水裡四處亂串的泥鳅,宋依藍的麵具裡忽然被加進了冷水,冷水很快就淹沒了宋依藍的鼻子讓她無法呼吸,窒息中的宋依藍隻能張開她的嘴巴不停的喝下了那冷水,而那些泥鳅也終於找到了能讓它們躲避熱水的地方,使勁的鑽入了宋依藍的陰道和肛門。
看這水槽裡宋依藍她們為了不窒息,痛苦的一邊喝冷水,一邊被泥鳅鑽進陰道和肛門裡,王姐臉上浮出了詭異的笑容。
宋依藍隻覺得,為了躲避熱水泥鳅瘋狂的往她的陰道和肛門深處鑽,強烈刺激讓她差點失神,但麵罩裡的冷水不停的灌入,宋依藍隻能不停的喝下冷水來讓自己不窒息,而喝下冷水的宋依藍慾火又被壓制了下去,就這樣在高潮邊緣不停的徘徊。而更冷她痛苦的是肚子喝下大量的冷水後已經明顯的鼓脹起來,但是肛門和陰道裡塞滿了泥鳅讓她無法排泄,就在這雙重的煎熬下,水槽被一個一個固定後裝進了箱子。
從那天以後宋依藍再傢裡收到了一大筆錢和她本人的書信,但再也沒人見過宋依藍,而新一輪的奇妙館挑戦賽又開始了。
盈盈篇我叫盈盈,今年22歲,162的身高雖然不算太高,但長腿巨乳,顯得身材極好,我的麵容雖然不算漂亮,但也屬於耐看型,按理說,像我這樣的女孩,應該會生活得很幸福才對。
但自從我勉強上完初中,就開始四處打工貼補傢用,即便如此,我還是一直吃不飽飯,全是因為我那個酒鬼老爸,成天就知道喝酒和賭博,一回到傢裡就打媽媽,還把所有的錢全都拿走了。
好在那傢夥兩年前半夜喝多,自己摔死在了一條地溝裡,我們才算把他擺脫掉,但我的噩夢並沒有隨之結束,就在我和媽媽把他燒掉的第二天,傢裡來了5個上門討債的人,說是要我們還錢–––70多萬的賭債,天啊,我這輩子連700塊都沒見過,怎麼可能還得上。
接下來的兩年,我和媽媽辛苦工作,努力還錢,媽媽因為疲勞過度已經多次病倒,而欠款,呵呵,現在已經高達100w,別問我是怎麼算的,我隻知道,事情不能這麼繼續下去了。
昨天,討債的人又來了,我瞞着媽媽,偷偷和他們溝通,問他們能不能用我的身體還,這是我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我希望能快速把錢還清,然後和媽媽一起好好過日子。
他們給我算了一筆帳,在我們這種小地方,我就算出去賣,也就100塊一次,就算我每天接50個客人,也要至少一年時間,才能還清,但一天怎麼可能有50個客人,而且,如果他們負責給我安排客源,還要單算費用,這樣的話,我就是5年10年,也不可能還得清,而且幾年後,我估計連50塊都賣不到了。
我幾乎絕望了,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痛哭,告訴他們我的媽媽還在病着,卻連白麵都吃不上,但他們說他們隻是討債的人,隻負責要賬。
最後,其中有一個人告訴我,他知道一個地方,有可能讓我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還清所有欠款,隻不過,可能會比較辛苦,而且成不成,要看我的運氣。
我告訴他我真的已經沒辦法了,什麼都願意試試看。
清晨,我跟着那人,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進了院門,是幾扇大大的落地櫥窗,裡麵展示着各種真人模型,都穿着或暴露或古怪的裝束,最奇怪的是,它們似乎都會活動。
走近一點,我才發現,那些才不是模型,而是真正的活人,會呼吸,會喘氣,會呻吟,會高潮的活人,我開始害怕起來,難道我也會被這樣對待嗎?
雖然我為了在打工的地方能不被經理開除,早已經不是處女,但那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次數也不算多,像這種公開的暴露,我連想都不曾想過,太讓我震撼了。
我轉身想要逃跑,但我的手腕被那人死死抓住,他菈着我,進了那店門。
''王姐,早啊。''那人向一個長着一頭大紅色頭發的女人打招呼。
''小劉啊?''紅發女人走過來,點點頭,''這是你的新奴隸嗎?要我怎麼幫你裝扮?''''王姐,這個不是我的,她欠了錢,想快些還清,我看她可憐,帶她來您這裡碰碰運氣。''小劉說。
''我不花錢買奴隸啊。''王姐皺皺眉,有些不明白。
''您這人多,擺上幾天,萬一有人看上,就賣掉,算做好事了,這女孩,也真的可憐。''接着,小劉把我的事情跟王姐簡單說了一下。
王姐聽完,撇了下嘴,說到,''你既然都開口了,那就留這吧,先說好了,就放叁天,沒人要你還給領回去,我可沒功夫伺候她。''小劉點點頭,''那麻煩您了,王姐。''''脫衣服吧。''王姐轉過頭來,對我說。
我聽了有些驚訝,要我在這種公開場合脫衣服?我擡起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沙發上坐着的幾個穿着整齊的男人,他們都在好奇地看着我,嘴裡似乎還在小聲討論着什麼。
''趕緊的,你想不想還錢了。''小劉還在握着我的手腕,他把我往前菈拽了一下,我有些回過神來。是啊,我不是下定決心了嗎?我不怕。
我暗自鼓勵了自己幾句,開始顫抖着脫衣服,然後那王姐拿來一副皮手铐,把我的雙手铐在了身後,又用一根繩索拴住,高高地係在了牆上,我就隻能彎着腰,靠牆站着,D罩盃的乳房向下垂着,形成好看的水滴狀。
我那又黑又長的頭發,也被係住,向上狠狠菈拽,綁在了手腕上,我就隻能努力擡起頭,看向前麵,以便盡量緩解頭發被菈拽的疼痛。
我的口裡被塞了一個帶有孔洞的圓球,腦後用皮帶固定住,無法吞咽的口水,就從那孔洞裡向外流出,彙集,順着我的下巴,最後滴在地上。
然後,王姐用筆在我的後背上寫了幾個字,就不再管我,小劉也是留了聯係方法,就離開了,我就隻能擡着頭,彎着腰,翹着臀,感受着肩關節的疼痛和頭發的菈拽,赤裸着身體,側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好痛苦啊,我幾乎要哭出來,但我想起媽媽那疲憊枯瘦的臉龐,又把眼淚忍了回去,我能行的,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能堅持住。
叁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便過去了,王姐隻是每天叫一個奴隸,把我的口塞球摘下來叁次,喂我叁次帶着怪味的水,用盆接着排叁次尿外,就沒再管過我。
我的肩膀已經從第一天關節的疼痛,第二天手臂的麻木,變為了第叁天的骨頭縫裡的刺癢,我的雙腿早就發軟無力,但為了不讓我的手臂關節脫臼,我依舊隻能努力站着,我甚至學會了站着睡覺。
雖然每天都補充水分,但口水的流淌還是使我幾乎脫水,而體液不多的時候,口水就會減少,呼吸使嘴裡變得乾燥,極度的口渴會開始折磨我,那並不比唾液流淌好受多少。
叁天裡,店裡來來回回進過不少的人,我的視線角度不好,卻也看到了很多穿着性感裝束,帶着各種電動道具的奴隸,他們被打扮得非常嚴酷,臉上卻帶着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滿足的奇怪錶情。
SM,它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越來越多地聽着店裡人的談論,我對這個我從沒接觸過的詞彙,感到有些好奇。
但隨着時間過去,隨着我的體力下降,隨着越來越多的人對我的價格搖頭,我又開始絕望了,我都這麼努力了,還是不行嗎?我就真的永遠都無法擺脫這天文數字的欠款了嗎?我很着急。
第叁天過去了,再有幾個小時,小劉就會來把我接回傢裡,回到那四處透風,無米無油,隻有無窮的欠款和生病的老媽的傢。
“'叮鈴鈴鈴。”店裡的門響起,這個時候還早,一般都沒有什麼人來,我迷迷糊糊地被驚醒,向門口看去。隻見叁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最前麵的那個男人個子非常的高,後麵兩個似乎是他的手下。
“你好。''王姐走上前去打招呼。''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您好,您就是王姐吧,久仰久仰。”高個子男人伸出手。、